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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占君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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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拂不甘的站了起来,“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王嬷嬷不屑的笑了。“来人啊!”

王嬷嬷话音刚落,就进来了两个小太监,“帮我给她按住!”

“住手,我是身上、衣服上都有毒,你们也敢碰!”苏拂强装镇定的说着,“王嬷嬷,现在您老人家的手开始痒了吧?”

苏拂在心里暗下决心,若是这次出去了,一定在指甲里藏些见效快的毒药!

两个小太监听苏拂这么一说,果然动作就是一滞,胆怯的看着李嬷嬷。

李嬷嬷怒瞪着两个胆小的太监,“老奴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难道静妃娘娘还能不管我们了不成?!”

其中一个小太监壮着胆子说:“王嬷嬷,奴才们怎敢和您比呢?!”

“也行,墙上还有荆条,今儿也不用按住她了,你们就给我狠狠的抽,抽到她说该说的话为止。”王嬷嬷拿着荆条,坐在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

两个小太监一听松了口气,各自在墙上的刑具中取了一个荆条。“姑娘,你是老实的趴下,还是?”

苏拂暗叹,看来不是静贵妃小瞧了她,是她高看了自己,小瞧了王嬷嬷的手段!苏拂虽是不甘愿,但终究是识时务的认清了眼下的处境,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密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荆条抽在肉上的闷响。坐在登上的王嬷嬷老神在在,“今儿,你们都没吃饱吗?”

话音刚落,荆条因为力气加重,都可以听见荆条划破空气的风声,蜜蜜的风声不曾间断。荆条上细密坚硬的刺,每抽打苏拂一次,便有数不清的刺狠狠刺入,荆条上每一颗刺都挂着饱满的血珠。

苏拂都记不清挨了多少下,只是后背钻心的痛,冷汗涔涔,裙衫更是与肉破烂在一处。“王……嬷嬷……我知道的……都招了……究竟……还让奴……婢招什么……呀……”

“苏姑娘,我看你也是一个聪明人,你觉得静妃需要的是什么呢?早点说出静妃想听到的,何必在这遭这份罪呢?”

苏拂咬着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即使再天真,也不会傻到相信他们的鬼话,就算她真的入了静妃的意,静妃怎会放过她?而她也会彻底失去唯一的依靠司马御了。

苏拂只觉得头越来越晕,视线越来越模糊,就在快要沉沉睡去时,一桶冰水再次将她泼醒,本就冰凉的地面,混着冰水让她越发觉得冷。终于明白了,为何说最毒妇人心。

就在苏拂不知道晕了几次,又被泼醒几次后,终于沉沉的睡去,任他们如何泼冰水都不醒。

一个小太监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嬷嬷,泼也泼不醒了怎么办?”

另一个小太监担忧的看着苏拂,“王嬷嬷,再这样用刑下去,她怕是要挨不住了。”

“十指连心,用拶指!狠狠的给我夹她的手指和脚趾!”敢耍她王嬷嬷,真是好大的胆子!想到这不解气的将手里的荆条狠狠的往地上一甩,正好甩落在她一侧面颊,脸上瞬时血红一条,血珠深浅不一的涌了出来。

即使是如此,苏拂也只是在昏沉中痛的皱了一下眉头,却依然没有醒过来,苏拂现在是又冷有痛,感觉身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在向身体外面流失。

两个小公公有在墙上挂的刑具里取出拶指,一前一后的来到苏拂的身前身后,分别将手指和脚趾放好,狠狠的抽着绳子。

果然,手指与脚趾突然的疼痛让苏拂猛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苏拂看着红肿的手指,气若游丝的说道:“我……们都……是奴……才,何……苦彼此为……难……”

“奴才……也……是人……难道……您就……没有……子……女?为……何不……为……他们……积些……德。?”苏拂趁着脑袋尚存的清明,努力的游说着。

即使她今天真的把命交代在这儿了,她还是不能作出伤害司马御的事,毕竟他曾经是她童年不可缺少的记忆。

王嬷嬷本来对苏拂的话有些嗤笑,但听到子女的时候,面色还是微微一顿,看着苏拂的年龄确实与她的女儿碧儿年龄相仿,不过她只要尽心为静妃办好事,她女儿自然是前途无量。想到这目光终于不耐,“留着力气说些有用的吧!”

“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一定会……招报应的!”苏拂抬起眸子,狠狠的看着她,这一刻她也清楚她是该恨这个给她用刑的人,还是恨静妃。

本来可以讲满强弩胡都恨到她的身上,但是她此刻的脑袋却格外的清零。即使是恶奴,也是因为主子的骄纵!天大地大,看来都不会有她这个外来人的一席之地了!

王嬷嬷听到报应二字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走到近前钳着她的下巴,便是一个掌嘴,“贱人!再说啊!”

苏拂目光狠戾的盯着王嬷嬷的眼睛,不眨一下。王嬷嬷只觉脊背一寒,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宫女,此刻却觉得她有着迫人的气势!并不出众的脸蛋,甚至现在有些狼狈,竟透漏着上位者的高贵。

苏拂在心里暗下决心,若是她今天不死,那么梧溪宫,她定要灭了你!今天所有的耻辱,定百倍偿还!若是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那么她就步步紧追,绝不给这些人留有转圜余地!!

“你这是看谁?信不信我戳瞎了你的眼睛?!”

“好啊!今天就算我苏拂命交代在这儿了!定要化成厉鬼,百倍偿还在你子女身上!哈哈!”苏拂自然是不会真的不在乎自己宝贵的小命,只是从刚才王嬷嬷的反应,她判断出来王嬷嬷一定有子女。

“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你随便打听打听,寒雨轩谁不知道九殿下疼我。我今儿交代在你的手里了,九殿下定会替我报仇!百倍偿还于你,恐怕静妃也很难保住你了呢?”

“可是,这可怎么好?若是你看不到我的复仇,岂不是很无趣?哈哈!”似乎这一股子恨意,激发了苏拂仅剩的潜力,说的倒也是铿锵有力。

王嬷嬷看着沐浴在血水里的苏拂,只觉得遍体生寒,此刻她狞笑的脸比起厉鬼也不差几分。终是退了几步,弱弱的说道:“恨老奴做什么,老奴不过也是听命静妃而已。”

两边的小太监更是傻愣愣在一次,他们何时见过这么抗行刑的人呀?人还未死已经像厉鬼一样,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中了毒,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奇痒无比。

“还有,忘记告诉你了,静妃还真没办法帮你医治好你们身上的毒,此毒无色无味,即使是用毒高手都不一定能察觉出来。”苏拂唇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说的字字笃定。

闻言几人面色便是有些难堪,有些无措的面面相觑。尤其是王嬷嬷,想那九殿下浑身剧毒,她能在他房里安然无恙,恐怕也是有毒的吧?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其实,最重要的我没跟你们说,此毒,最毒不是会身上起红斑处会奇痒无比,而是红斑下去了不痒了之后,毒会从内脏开始腐烂,可是在外面看又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死去。”苏拂借着此刻的狰狞,竟让人莫名的有几分信服。

“胡说八道!”王嬷嬷颤抖着说道,两旁的小太监差点就被吓的尿了,腿哆嗦着勉强站拿着拶指,都忘记施力。

“不信?大可去求御医医治,看他们可能看得出来?”这毒太医检查不出来,因为是玩闹,剂量轻到毒素留不过两个时辰,便会很快随着人体新陈代谢掉。

☆、054 究竟是谁

三人闻言对视了一眼,急匆匆的丢下了苏拂走出密室,苏拂才几位缓慢的舒了一口气,但是此时没呼吸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刚才不觉得,这一安静下来,才感觉刚刚说话时扯到了脸颊上的伤口,脸颊一阵阵炽热的痛。

苏拂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才发现手指竟然已经痛到没了知觉,似乎经过刚刚的拶指刑罚已经断掉了。

苏拂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之后,才发现脚趾只要一用力,便是一阵钻心的痛。好不容易站稳的苏拂更是慌了慌,险些再次跌倒,才勉强站稳,向密室的门一步一步的蹭过去。

到了门前才发现,门是从外面向里面关的,也是从外锁上的,她根本没办法从里面逃跑。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独自空荡荡,胃部也一阵阵的酸涩。

苏拂不禁自嘲一笑,“恐怕我是最悲催的穿越女了吧?竟然把自己搞的怎么惨,这么狼狈!”

——哐当——门被大力的打开,一身雍容华贵的静妃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苏拂狰狞沐血的模样吓的本能退了一小步,在看到密室空空荡荡再无其他人时,面上便是一怒。“人呢?”

苏拂不理她,目光却是偷偷瞥向门外。

“贱婢,就算真的有人想来救你,也不会找到这里的!别忘了这是我的梧溪宫!哈哈!”静妃猖狂一笑,似乎这些年的气解了少许。

“既然什么也不说,今儿就送你上路吧!”静妃说着,一个眼神看向了身后一个拿着白令的太监。

那小太监拿着白绫,面无表情的来到苏拂身后,便狠狠的在她的脖子上一点点系紧,一点点勒紧。

苏拂现在的手指本来就不好使,此刻也只能眼睁睁的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脑袋越来越胀痛。就在她眼睛即将闭上的时候,一道蓝影闯入视线,接着便跌入了一个冷冽的怀抱,闻着让人格外的踏实,终于昏死了过去,但一颗心却格外的宁静。

静妃看着突然闯入的司马御怒气冲冲的吼道;“司马御!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本宫的寝宫!”

看着被司马御两三下就踹到在地的小太监,生气的骂道:“没用的狗奴才!”

话音刚落,两个被踹到在地的小太监,脸色渐渐发黑,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口吐白沫。静妃方才盛怒之下竟然忘记了这个九皇子还是一个有毒的怪物,有些忌惮的向后退了几步。

“那就像父皇告发本殿下!”司马御疼惜的看着怀里的娇柔,尤其当目光触及到脸上的醒目时,密室的文顿瞬时如北极极地一般。

静妃看着司马御眼睛里燃烧着地狱的烈火,心里不由一阵心虚,故作镇定的说道:“你以为本宫不敢?!”

看着密室里玲琅满目的刑具,“静妃的收藏,相比父皇也会很感兴趣。”

“……”静妃语塞,就在这时王嬷嬷和两个小太监正好赶了回来,静妃一见到这三人,便有了主意。“她对本宫不轨,竟然敢对本宫的人下毒。”

三个宫人一听,面色一白,偷偷的看了看盛怒中的九殿下,又看了看面色不好的静妃,几人欲言又止的将头垂的更低了,但仍忍不住瑟瑟发抖。

“哦?那只好劳烦父皇为我们明断了。”司马御只要看到苏拂即使是昏迷中依然痛苦的紧锁着眉头,心里便一阵一阵的抽痛。温柔的理了理她汗湿粘在脸颊上杂乱的发丝,又冷冽的扫了一眼静妃,“本殿下太不孝顺,不知道静妃如此闲闷。所以特意从你的房间里借了点东西,帮静妃重获父皇的心如何?”

“你偷了什么?!”静妃脸色一白,心里隐隐不安。

“自然是能帮父皇回忆起,静妃美好的东西。不过呢,本殿下是男子多有不便,这个东西等拂儿醒来,就交由拂儿来保管吧。”司马御说着抱着苏拂向静妃走近,毫不掩饰眼神里的杀意。

静妃仓惶的向后退了好几步,“今儿本宫身体不适,一直休息在寝宫内,寝宫里什么也没发生。”

“如此甚好。”司马御唇角挑起一抹不屑,说完抱着苏拂便大步向外走去。

静妃咬牙切齿的看着司马御的背影;腿软的跌倒在地,“药云兰!你处处压着我,如今你的儿子都敢骑在我的头上!我顶让你们母子万劫不复!”

苏拂这一昏迷便是三天,这三天昏昏沉沉,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任她如何使劲儿都睁不开双眸。

似乎总有一个飘渺清冷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的萦绕“拂儿、拂儿、拂儿……”

是谁?是谁在唤她?

在无尽的黑暗中,苏拂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处亮光。于是向着亮光处一步步的走去,走到近前却无论如何也穿不过这亮光,仿佛有一道隐形的门,将她禁锢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只见亮光那边,看了自己在镜子里看了二十五年的脸,那不正是她吗?只是“自己”似乎并没发现镜子中的她,乖巧的搂着一个慈祥的妇人撒着娇,那人正是苏拂的妈妈。无论她如何想听清他们的谈话,但都听不见丝毫。

只能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看着“自己”与她的妈妈母慈子孝的场景,心里百感交集。她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次想起她母亲会不会难过,心里不禁一阵自责。

随即一个中年男子,端着果盘此爱的看着他们娘两,那是最疼她的爸爸,微微一叹,才惊觉她一直以来的自私,在现代总是用忙做借口,很少陪着渐渐年老的双亲。即使来到古代,都没有想过失去了唯一的女儿,她的父母会怎样。如今有人孝顺着她的父母也好,那……现代的生活对于她真的结束了吗?

冷冽霸道的声音再次若隐若现的传来,拂儿、拂儿、拂儿……”

苏拂看着光亮里一家其乐融融,摸了摸脸上的不知何时留下的泪水,转身向着声音寻去,也许这个世界才是她的新生,她确实该好好面对这具身体身份了。

之前因为鞭伤用过的药膏香越来越清晰,苏拂只觉得无尽的黑暗里似乎有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一直等着她。她一步一步的走着,眼前渐渐一亮。

“姑娘你醒了?”茉莉开心的叫着。

苏拂只觉得光线刺眼,眯着眼睛,张嘴预言却发现喉咙干痛,气若游丝的说道:“水……水……”

茉莉将耳朵凑到苏拂唇边才勉强听清,才开心的给苏拂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唇边,“姑娘喝水吧!”

苏拂本能的想要申述去接,手指刚触到杯子,痛变如电流直击她的心脏。只能虚弱的张开嘴,由着茉莉伺候着。

茉莉侍候她喝完水,不禁哽咽,“姑娘,你吓死茉莉了。”

“傻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嘛。”苏拂费力的安慰着,向着失去意识前的一抹蓝影,才又问道:“九殿下呢?”

“什么九殿下?”茉莉迷茫的看着苏拂。

“不是他救的我吗?”苏拂努力的看向茉莉,但看到她同样迷惑的眼睛不似说谎。看来她真的是出现了幻觉了,那她是如何离开梧溪宫的呢?

“不是,送姑娘回来的人高大威猛,奴婢从来没见过。”茉莉说着脸上飘过两朵红晕。

苏拂显然注意力并不在此,所以也没有发现少女萌动的心,只是细细的辨别着鼻端熟悉的药膏香。“那这药……”

“也是那位英雄留下的。”茉莉的异样苏拂因为心里想这事,并没留意。只是究竟是谁救了她,那静妃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呢?

许是这次苏拂伤的太重,茉莉给她喂下肉粥后,人便再次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屋内已经是一片昏暗,但因为白日睡的太多,此时怎么也睡不着了。

再次头痛的想着究竟是谁救了她,难道是沧澜?因为对名声的顾忌不便亲自露面,所以派了别人救她?如此想来,也只有他才能及时赶到了,毕竟司马御出宫了,而她只托了十公主去给他报信。

苏拂想的正投入的时候,一道白影从窗户外翻身而入,疾步租到床前,看到床上的娇柔虽然已经处理了伤口,但依然可以看出伤有多么重,有多么狼狈。

温润的眸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怒意,若不是碧儿自作聪明,今早才将话带到,那么她也不至于如此遭罪了,也就不会再次乱了计划。“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这一说话,苏拂才发现忽然出现在床前的司马沧澜。她费劲的转过头,眸子柔和的望着他,他能想办法救她,便已经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如今还为她的伤而自责,心里不禁便是一暖。

“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嘛。”苏拂说着还想扯出一丝笑容,安慰安慰他,结果一下子扯到了脸上的血痂。这才想起,自己的脸上似乎也挂了猜,心情不禁再次低落。

☆、055 难得温柔

司马沧澜忽然温柔的将她抱起,站到床边唇一动,夜莺婉转的声音便从他的唇里溢出。

苏拂惊讶的望着他,还没明白他在搞什么的时候,窗外的夜空中,忽然一盏盏孔明灯便朝着寒雨轩的方向升起。她没等到东风,他却等到了西风。

当孔明灯渐近了,才看到每一盏孔明灯上都有一个简体字,爱、你、留、我、下、为、我…几个字在几千盏孔明灯上重复的出现着。

“我爱你,为我留下吧。”司马沧澜贴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这样张扬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司马沧澜能作出的事情,但是他却真的为她做了。心里一暖,她是不死也该勇敢一次,只要他没有背叛,那么她就勇敢的陪在他身边,痛快的爱一次。

人这一生不长,她不该在留有遗憾。“那你可愿意带我走?”

“给我点时间。”司马沧澜眸子认真的望着窗外一盏盏孔明灯,回答的却模棱两可。

苏拂也不纠结,只是淡淡的说道:“只要你身边没有其他女人,那么我就愿意等你。”

司马沧澜心中一震,不知道是母后游说起了作用,还是这一番生死境遇让她看开了什么,但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这个结果都是他想要的,但不知为何心里竟有淡淡的愧疚。

总觉得这小小的棋子,不单单难以把握,似乎在不觉间爬进了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只要想到,她差一点就死在梧溪宫,心便是一痛,内疚更盛。

苏拂因为身体虚,只是看了半晌便觉得有些疲乏。“我累了。”

司马沧澜温柔的将她放回床上,和衣侧身在外,温柔的看着她,“我替你选了一个影卫,明日他自会来见你。”

苏拂只觉得眼帘沉重,似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婴宁着再次睡去。司马沧澜一夜未眠,看着床上的娇小,愁眉不展,有几分看不清此时的心情,却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只是按计划行事,只是过程中,按更好的方案完善而已。

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司马沧澜才悄悄离去。

苏拂本来就是一个静不下来的人,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在床上度日如年的熬着。最尴尬的是,因为手指断了的原因十指都上了木板,她现在生活不能自理。

无奈之下茉莉只能一直随侍身侧,晚上也只能睡在外间。也许是因为茉莉的寸步不离,她始终未能见到司马沧澜口中的影卫。

白日,倒是鸣知秋来了好就此,本以为她会急着离开,不曾想她只是寒暄了几句,似有心事的离开。只是几日不见,人越发的瘦弱,仿佛受伤的好似她一般。苏拂因为身体的原因,终究精力有限,也并未留意。

苏拂成日躺在床上,今夜再次失眠。只觉得窗户一翻,似有人进来了。苏拂以为是司马沧澜来看她了,于是假装假寐,知道那人走到窗前也没有闻到熟悉的松香,才紧张的睁开眸子望去。

一双幽深如潭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她半晌无语,他强行救她离开梧溪宫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私自回宫又擅闯皇上后宫已经死罪。今夜再次因为梦里她病重,再也无法入眠竟然不知不觉得竟然偷偷回宫,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意外的是,这个时候她竟然睁开了久违的桃花眼,惊讶的望着她。

“小野猫,平日张牙舞爪的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司马御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揶揄道。

苏拂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亏她那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用鼻子轻哼了一声。

司马御眸子微微一眯,坐在床榻,他都没有怪她小动作频频,她到给他看上脸色了。于是死劲的掐着她的下巴,“似乎规矩学的不太好啊!”

苏拂被他捏的下巴酸痛,眸子闪了闪,竟第一次没有犀利的以牙还牙,竟然柔顺的一笑。她清楚,如果她要留下来等司马沧澜,那么她就离不开他的庇护,若是她想报仇,也必不可少的需要借他的力打别人的力。

至于司马沧澜,她才不忍让给他添丁点麻烦呢。“我好痛,今夜就不要走了。”

司马御闻言身子一震,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床上忽然乖巧的人,似笑的眸子里似乎凝着几分相思。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躺在外侧,枕着胳望着她。

“先歇会儿吧。”苏拂刚才还睡不着,这一会儿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竟然昏昏欲睡。于是说完,便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倒是司马御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低叹道:“我对你不好吗?为何总是想着要离开我?”

苏拂睡得酣甜,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呢喃低语。只是头向着他的肩窝移了过来,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吧嗒着嘴再次睡沉。

卯时,茉莉昏昏沉沉的从外室往里走,还神志不清的问道:“姑娘,该小解了。”

苏拂这几日,通常都会在这个时候小解一次,也是这几日养成的生物钟,所以苏拂也是半是睡梦中,应道:“恩……好……”

茉莉揉着眼睛便赶紧走到床前,这才看到和衣而眠的司马御,刚要惊呼出声,司马御便转了过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是压低音量,“去把痰盂拿进来。”

殿下这是要亲自侍候姑娘小解?茉莉惊讶的张着嘴,大的可以吞进一个鸡蛋,在司马御冰冷的目光中才回过神来,“是。”

司马御见茉莉端来痰盂,才将苏拂抱在怀中走向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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