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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占君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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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沧澜说完轻笑着推了推苏拂的肩头,苏拂也终于如愿的从梦靥之中挣脱,双眼朦胧四处打量着,突然发现她竟然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漂亮的眸子不禁惊讶的望向了床边的人。

“你伤了的太重,若不及时上药恐怕会严重。”司马沧澜唇角噙着笑意耐心的解释道。忽而面颊闪过一丝绯红,“如果姑娘觉得不妥,沧澜愿意为姑娘负责。”

是他,白天救她那人。目光不禁移向了他缠绕了纱布的手看去,素白的纱布上隐约染着血色。看来那一鞭他是硬接下的,心里不禁微微一暖,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帮她,感激的说道:“病不避医,不必拘礼。到是苏拂要谢过沧公子了。”

“沧澜是我的名。”听了司马沧澜不禁莞尔,这丫头竟然不认识他,古怪的看了一眼,但内心很是却是极不平静了,虽然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就是他的容颜也会让女子毫不犹豫吧?看着她平静而真诚感激的目光,突然觉得除了她特殊的体制之外却也真的特别。

“对不起,许是我失忆的原因,许多规矩和许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哦,如此到是说的通许多事了,司马沧澜将白瓷药瓶放在她的枕边,又轻轻的用外衣将她盖上。那眼眸中的早慧与言谈几乎差点让他就忘记了她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小丫头,我帮不了你许多。这药你留下,”

“会留疤吗?”苏拂看着胳膊上丑陋血肉模糊的鞭痕,眸子里是浓郁难以散去的忧伤,经历了这么多离奇的遭遇已经看淡了很多,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呀。这个身体一点也不倾国倾城,顶多也算得上耐看有韵味,如今又添了这么多丑陋的伤疤,真是变得越来越丑了,唇角不禁扬起一抹自嘲。

司马沧澜看着那一双明动的眸子不由一阵失神,苏拂这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可以说最漂亮的便是这一双似笑的眸子,眼梢微微上扬勾勒出难以言喻的娇媚。“放心,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保重,此地我不宜久留,被马公公看到在动用私刑就不好了。”

目送着司马沧澜来到门口,她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但她真实的年龄毕竟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了解他必有不说的知道必然有不告诉她的道理,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你为什么要帮我?”

司马沧澜再次耽搁了许久,就是希望请君入瓮,那么这感激与感动自然是第一步。“因为那天你一脸的倔强让人心疼。”一句话莫名其妙的拨动了苏拂的心弦,她忽然觉得空气似乎都变得清爽起来。

司马沧澜笑的温润淡雅,目光认真而专注,他料定13岁的少女正是好奇爱做梦的年龄,于是只等她问的更多。

沉默良久,苏拂却微微一笑,真挚的说道:“谢谢!”

今夜这个少女带给他太多惊讶,似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却又似名门千金识理知进退。却也对日后更笃定了几分,这样的女子确实不多见。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躁动,是剑划破空气击撞在一起的声音。声音不大,似双方都在惧怕着什么。一直安静的小院,今夜真是意外的热闹呀。

☆、008 夜闯深闺

司马沧澜将门微微开启一条缝隙,向外一看神色一怔,竟然是九皇弟的贴身侍卫。冷漠的九皇弟竟然真的派人来了,好在他有所准备。一切都在意料之内。不过他倒是真的没想到九弟会来得这么早,笑意更胜,缓缓转头对苏拂安抚的说道:“是我的人。”

苏拂揪着的一颗心,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被发现了?”

司马沧澜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是轻松惬意的笑容。仿佛天大的事情他都不会在意,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安。他在宫里有他的人?他的人可以如此在宫中进出自如,也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也是皇子。宫内连皇子都如此忌惮这个死太监,她又该如何摆脱他的魔爪呢?

他指风一弹,蜡烛晃了晃就灭了。“放心,他们很快就会离开。丫头快歇下吧,沧澜只好再叨扰片刻,一会自会离开。”

屋子里突然一暗,一声丫头让苏拂心头软了几分。夜色里司马沧澜的眼睛璀璨如星辰,空气似乎一下子都凝重了起来,气氛莫名的有些暧昧,苏拂情不自禁的回望着他。

司马沧澜看着那一双略显风情似笑的眸子,若一块上好的墨玉让人忍不住细细欣赏。几乎是不自觉的慌了恍神,才暗笑他自己没出息,于是垂下眼帘调整好此刻的心情,温柔的为她盖好被子,声音充满了磁性,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睡吧。”

“恩。”苏拂乖巧的合上了双眸,司马沧浪似乎子看着她,一颗心脏莫名的躁动不安着,不知道是为了一声丫头,还是为了一句对你负责。

司马沧澜终于再次而又好奇的打量起来苏拂,她明明就是一个13岁的小孩子,本应该是一个天真浪漫而该充满好奇心的年龄。为何如此懂事沉静?这个和他预想的是有些出入,等她主动来问他,看来是可能的了。看来计划不得不在微微调整一下了。

果然,没有多久院子便安静了下来,打斗渐行渐远,明显想要攻进来的人落败而逃,逃走的正是司马御派来的人。几人在绕了一圈,确定了没有人跟踪之后闪身进入了寒雨轩。

司马御坐在书房的外室,清俊的容颜冰寒的表情,瞬时让整个书房都如寒冬腊月,小安子不得看着地上跪着略显狼狈的几人。

“殿下,赎罪。实在是对方武功高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们实在不敌。”为首的黑衣人抱拳恭敬的回答到。

“哦?”司马御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一等一的高手?马公公手边何时竟有如此高手了?

“殿下,绝不逊色于您的12棋。应该是大皇子的人。”另一个黑衣人唇角挂着还未干涸的血渍。

司马御把玩着玉佩的手一顿,他也参与进来了吗?若是故意安排,那么她今天已经在他手里,又何故将她要回?一时目光阴晴不定,还是一切只是做戏给他看,只是即使如此又何必露出大皇兄身边的人?这岂不是打草惊蛇?除非大皇兄不希望别人救走她。

“殿下,奴才觉得大皇子之所以如此重视一个小宫女,全因她体质异秉。”一旁的小安子思索片刻说道。

“殿下,看来我们真的要把那个小宫女抓来好好审问一下,恐怕他们是要对您不利呀!”

是了,她曾诚心向他求救。看来她没有说谎,她倔强的仿佛就在眼前,“今儿我就和你说白了,我手腕上的伤你也看到了,我是逃出来的。如果你不能帮我趁他发现,那么请你快点放我离去。否则我被抓回去了一定会受到极重的处罚的!”

午时派去调查之人曾回禀“殿下,一回到马公公的私院,便用了极重的刑罚。还让她在院中赤身**,奴才离开的时候,马公公还在鞭子上浇了盐水”这样的鞭笞之邢,果真是极重。她细小的腕间触目惊心深浅不一的疤痕仍清晰的骄横在眼前。

是他疑心太重,若是她还在,知道了可会怪他冷漠无情?

……

恳求的眼神越发的真切,冰凉的小手仿佛此刻抓着他的胳膊,“求你救救我。”

仿佛时间重叠,两张不同的容颜却一点点重合,冰凉的小手抓上他的胳膊,恳求道“……小御,不要难过……”

是你吗?是你回来兑现当初的承诺来了吗?耳边的求救声不断回荡。

……求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司马御焦躁的放下手中把玩的玉佩眉头紧锁,该死!这个该死的小宫女,为什么一直在他的脑海喋喋不休?

小安子越加不安的望着他,这样的司马御他从未见过。所有的人都觉得他目中无人,冷漠自我任意妄为,但是只有他知道,司马御是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那高高在上的王位,不在乎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只是她为什么连忠诚侍主都不肯表露?难道尊严比受着皮肉之苦还要重要吗?眼前再次闪过那一抹娇小而又倔强的背影。

此刻,他说不清,到底究竟因谁而坐立难安了。明明知道会是如此,怎么就学不会乖?!一只需要**的小野猫。想到这里,司马御突然弹起,空中一个利落的翻腾,便已经消失在屋内,看的一众奴才瞠目结舌。

“还不赶紧跟着去?”小安子焦急的望向门外。

几个黑衣人起身,“安公公,您知道我们追不上殿下的。”

“马公公的炼药的小院!”

几个黑衣人迅速的潜行而去,小安子不安的来回踱着脚步,这样的殿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本来有一个小宫女可以贴身侍候,他应该是替殿下开心的,但显然这个小宫女已经影响了殿下情绪,殿下因为体制特殊,也为尝过情爱,别失去了理性才好!

此时已是深夜,那几个黑衣人已经赶到了小院之外,潜伏于不远处的屋檐之上。小院寂静的透着一丝诡异,几目光终于在仔细的搜寻下,看到了两个潜伏在树上的黑影,正是刚刚交过手的人。

几个人犹豫之间,便察觉远处一个人飞檐走壁而来,身影快的在漆黑如墨的夜空拉出淡淡蓝色的残影。近了才看清正是九殿下。

司马御带着张御医停在黑衣人藏身的屋檐后,深沉的眸子如鹰一般犀利的四周逡巡后,冷冷的说道:“一会你们只需引开他们,之后屋内一点灯为讯,再次引开他们。”

张御医困乏的打着哈欠,怨念的看了看司马御,三更半夜扰人清梦。既然对那个小宫女那么感兴趣,一开始就留下好了,何须如此费事呢?而且已经为了他一天之内吃了两次解毒药,这次他要虚弱上好几日了。

这时,隐秘在远处的两人似有所察觉,黑衣人心领神会迅速向着隐秘在暗处的人而去。

司马御看准了时机,带着张御医从另一个方向潜入了苏拂的房中。

“谁?!”

☆、009 男女有别

司马御刚一跃入窗内,便听到床上苏拂的厉呵,担忧的心放下了一半。“小野猫还有力气叫,看来伤的也不重啊。”

是他?!白天不愿意救她,晚上又来干嘛?“看过我的笑话了,可以走了。”

暗处的张庭筠惊讶的打量着她惨白的小脸,但一双眸子在暗夜里越发晶亮。她竟然敢在他的面前自称“我”。

司马御因为习武的关系,在夜里视力相当的好。目光刚刚扫到床上被子下若陷若现的白皙时,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莫名的喉咙一干。看到那触目惊心血肉模糊的伤口时,眉头不禁紧紧的拧在了一块,才惊觉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啧啧、真狠心啊!”

闻言,司马御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男人,目光不悦的扫向了张御医,冷冷的说道:“闭上眼睛!”

苏拂此时行动不便,只要微微一动,便会牵动到皮肤上的伤口,这句话应该是她说吧?于是口气不善,“都给我出去!”

“闭嘴!”司马御不悦的斥责着。

“这是我的房间!”这人居然跑到她的房间霸道起来了!欺负人欺负到家里了!还没等她有所泄愤,一句让她瞠目结舌的话,便已经飘入她的耳中。

“但你亲了我,便是我的人。”声音低沉而清冷,说的坦然而理所应当,仿佛就是在说这个杯子我用过了,是我的一样。

空气里忽然是诡异的寂静,变得越发浓稠,只闻三人淡淡的呼吸声。

张庭筠抽搐着嘴角,殿下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有机会他不介意,交一交这男女之事。于是调侃道:“闭眼是可以,但我要如何给她查看伤口?”

“不需要你们好心,白天不帮我,现在也无需你帮忙!如果是因为内疚的话,那你就一直内疚下去吧!”

“牙尖嘴利的小野猫!”话落,不顾苏拂的挣扎用被子将她包了个严实,只留半截小臂在外边。看着张庭筠说道:“够了吧?”

“嘶……痛哎……”紧裹着的被触碰到了她伤口,脸色不禁又难看了一分,痛的浑身一震轻颤。按着被子的手随着着轻颤一抖,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如果你希望她的伤口溃烂,你就裹得在严实使劲一点!”张庭筠索性找了个椅子坐下,自顾的倒了一杯水。

“该死!”司马御低咒着,再次掀开了被子丢到一边,“如果留下疤,那么你就等着天天吃你的解毒药吧!”

“你……”苏拂身上一凉,这个时候扮好心又算什么?还不待她挣扎开,双手便被他钳制住了。于是低咒到:“禽兽!”

“以后会教你什么才是禽兽的!”

张庭筠嘴角再次抽搐,看来男女之事是与生俱来,到无需他费心。从容的探查了她身上的鞭伤,眉头一皱。

司马御看到他一皱眉,便紧张的问道:“可是很严重?”

“皮外伤里算是很严重,但是伤口没有先清理,虽然涂的也是上好的药,这么重的鞭伤若不是用特制祛疤的药,一定会留疤的。”

涂了药膏?司马御脸色沉了下来,屋子骤然降温,“谁?”

苏拂虽然没有顶嘴,但是也没有理睬他。反正她吃定了,这两个人一定会治好她,而且不会留下疤痕。想到这里,突然开始觉得疲倦,一阵困意竟然袭来。

“首要是先清理伤口,一旦血结痂用什么都晚了。”

司马御二话不说,脱下外袍轻轻的裹住了苏拂娇小的身躯,然后弯腰抱起苏拂就跳出窗外。苏拂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身后响起张御医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怎么办?”

司马御毫不吝啬的鄙视了一眼张庭筠,“若小野猫清洗完,我还没看你来我寝室,后果自负!”

话说等在外面的黑衣人,一直关注着苏拂的房间,等着点灯的暗示。却没想到一道蓝色的残影却已经到了近前,几个黑衣匆匆冲去阻拦后面突然追上来的人。

但那两个毕竟是一等一的高手,武功实在高出他们太多,一个人与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块。而另一个黑衣人向着司马御追去。眼看着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司马御无奈改为单手抱着苏拂,另一手朝着身后之人掌风一推。

那人一时大意躲闪不及,生生的硬挨了这一掌。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掌风竟然有毒!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跌落在地,“噗!”

因为单手抱着的原因,与苏拂浑身的重量尽落在了他一个胳膊上,正好挤压到了起哄一个伤口。止住的血一下子多了起来,透过单薄的外袍若隐若现。苏拂痛的一身冷汗,不禁嘶的吸了口气。

司马御默然看了一眼苏拂,再次改为双手抱着。蓝色的残影快速的向着寒雨轩方向而去。

苏拂终于因为疼痛,昏死了过去。当醒来时,竟然是痛醒的。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一张清俊放大的容颜正专注的盯着她……的身体。

“禽兽!”苏拂开始不安的扭动着,想挣脱他的禁锢。

“很有活力嘛,很好!”司马御唇角微弯,眉毛却紧拧着,修长的手指十分笨拙的清洗着她身上的伤口。“究竟是谁帮你擦的药膏?”

苏拂面色有些尴尬,毕竟也是个大男人帮她涂的,随口扯谎道:“是翠竹。”

司马御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里也有了几分危险的味道,“哦?”

苏拂目光慢慢对上他的,在触及到那犀利的目光时立刻弹开望向别处。“不是她,还会有谁?”

苏拂胸口忽然一凉,脖颈、腰背再次一痛。他竟然生生将肚兜从她的身上拽了下去,似惩罚也似警告。“是吗?”

“喂!不要过分!就算我小,也……男女有别啊!”苏拂本能的双手护胸。

司马御意味深长的看向她的贫瘠,语气依然不善的再次问道:“谁?”

苏拂只觉得手腕似乎都要被他捏碎了一般,皱着眉头心中一叹,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皇子之间一向生死之争,她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也不能没了自己做人的底线。便七分假三分真的说道,“我真的不是认识,不过是他救了我。”

“男的?”司马御黑着一张脸。看她这幅表情,猜也猜到是个男子了。要是让他知道了是谁,抠了他的眼睛。司马御全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疯狂的占有欲和冲天的怒气。

“殿下,张御医求见。”小安子的声音从门外忽然传来,让司马御一下回过神来。也惊讶不已,他为何对她这般的上心?不由神色复杂的望向怀里禁锢的小人儿。

“让他留下药走人!”司马御冷冷的说道,随手抓过池边的外袍裹严,竟然就这样湿哒哒的向着门外走去。

苏拂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并没有脱衣服,而就这样湿漉漉的抱着她向司马御寝室的方向而去。

☆、010 共处一室

皎皎月光,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愈加莹透,就连交错的伤痕都染上别样的妖艳。司马御一回到寝室的内室,入目的便是这样一幅画卷。月光扰乱了他如潭深邃的眸子,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苏拂带着些许尴尬的轻咳道:“谢谢,药我自己上就可以了。”

“小野猫我救了你,你就要有做家猫的觉悟。”司马御霸道的钳起她的下巴警告似得看了她一眼,随手拿起小安子早就放在床榻上的药罐。

一双眸子虽美,还是太过冰寒了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不甘的的瞪视了一眼,环着胸趴在床上。“那个……”

“恩?”

“给我肚兜啦!”苏拂终于无奈的吼着,一张小脸更是面红耳赤。

司马御的心情莫名的好,唇角微微扬起,幽深的眸子都染了一抹暖意,“那你要听话。”

苏拂彻底蔫了,似乎她是被人贩子诱拐了。怎么看这个禽兽都那么的不可信!背上先是一阵灼热,随即背脊一僵,冷吸一口气,带着一丝不满低哼着。“嘶……痛……”

司马御身子也微微的僵了一下,他堂堂一个皇子,何时这样伺候过人?又是清洗伤口,又是上药?这个不知足的小野猫!“你不是倔强的很吗?!”

苏拂在心里低咒着,禽兽!

司马御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将药罐放到旁边,身子向着她微弯,修长冰凉的手指一面小心翼翼的在她的伤口上涂抹着,一面小心翼翼的吹着涂过药膏的伤口。刚开始的时候力道还难以控制好,但渐渐地似乎找到了敲门。

苏拂的后背就如冰火九重天了,伤口总是先灼热的痛下,紧接着一片滑凉,渐渐的那做热竟然也就习惯了,那滑凉更是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这一夜,睡的及香甜,没有那扰人的梦靥。

小安子守在寝室的外室,这一切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似乎又是意料之中。殿下大了,正是血气方刚之时,终于有一个女子可以彼此亲近又可以安然无恙,自然会待她与众不同些。只是希望新鲜感快些过去,不要忘了要紧的事才好。

暮雪阁地下室中,上首白衣男子随意的斜卧在在踏上,噙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马公公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人怎么就会没了?”

“杂家实在没有想到,九殿下会亲自来,大殿下赎罪。杂家这就去给她寻回来,想来他也是没什么理由,硬是将她留下。”马公公余光在看到两具尸体的时候,脸色又白了一分。

“如此可以神不知鬼不觉,那便是上层了!”

“是是。”马公公连忙恭敬的答道。

这时,一个黑影忽然闪了进来,在司马沧浪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司马沧澜微微点头,之后起身有节奏的派了几下掌,地下室另一侧的门豁然开启,正是通往马公公小偏院的门。意味深长的说道,“父皇似在找你。”

马公公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躬身退下。对大殿下的忌惮更深了一层,竟然已经将耳目伸向了皇上,虽然众所周知下一任的皇位,一定会传给拥有药族血脉的司马御。但是他更喜欢兵行险招,他也相信大皇子有这个实力。

这地下室正好链接着他炼药的丹室,他刚从丹室走出来,小李子就跑了过来,“师父,皇上正找您呢。”

马公公从容的点了点头,扬着头拿着腔不冷不热的说道:“走吧。”

一路上,小李子恭敬的跟在马公公的身后,马公公脚步突然一顿,“小李子,师父带你如何?”

“师父对小李子有如父母再造之恩!”小李子猛地跪在地上,磕着头恭敬的说道。

马公公满意的点了点头,“帮杂家办一件事,办好了荣华富贵自然少不了你。”

“这是小李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小李子一直忍辱着,为马公公瞻前马后的当着看家狗,就为了等这一日,马公公的提携,于是欣喜若狂的说道。

“恩,杂家果然没看错人,起来吧。”马公公说完,一手拉起了小李子。“附耳过来。”

听完,小李子松了一口气。于是乖巧的搀扶着马公公,一脸担忧的说道:“师父都病了,还如此惦念皇上,真是忠心呀!”

马公公赞许的点了点头,趾高气昂的整个人也将重量倚在了小李子身上,弓着身子虚弱的向着乾坤殿而去。

另一边,睡的正酣的苏拂,突然觉得腰间一痛。皱着眉头带着不悦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司马御清俊的睡容,宛如一朵遗落人间的冰莲。

苏拂连忙摇了摇头,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太过危险。赶紧收敛了心神,才发现此刻两人暧昧的姿势。看着腰间的有力的胳膊,眉头不禁一皱。她上身可是裸着呢!就这样和一个男人睡了一宿,在现代也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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