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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罪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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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走后,梅丽又跟她做了一番的劝说,可秋颖是死活不肯做手术。最后,梅丽又想起来老家那边有个退休的老中医,专门用偏方治疗各种疑难病症,在十里八村挺有名气的,秋颖闻听,立刻起了精神,她同意等出院后把那个人请来试一下,可她还是对自己的病一点儿信心都没有。

“嗨,我这病我自己知道,都白扯,等我把这个疗程结束了,就回家去。”秋颖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小梅,你赶紧回去一趟,把我那小半导体拿来,好解解闷。”

就在梅丽到家时,却发现洪展也在家里。洪展今天只上了半天的班,回来想给妻子拿些衣服,再到医院去看她。

梅丽看到他时先是一怔,心里砰砰直跳,洪展惊喜着叫着她,“小梅,你怎么回来了?”一把搂住了她,梅丽想挣开他,可已经被他抱得紧紧的,两人抱在了一起,片刻的时间没有话语。

“洪哥,咱俩的事儿,婶子都知道了,她还说了挺多的呢。”梅丽的头依在他的肩上。

“怎么?”他松开了手看着她,“她骂你了?”

“没有,她说咱俩在一起挺合适的,我还能帮她生个孩子给你。”梅丽的话让洪展的心里一阵的酸楚,他意识到妻子的良苦用心。

“哎?你没听大夫说,她的病能不能有什么发展?”洪展同时也感到妻子的病恐怕是没有回天的余地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梅丽把大夫说的话讲了一番,又把秋颖执意不肯手术的事也说了一遍,洪展闻听,目光里带着迷茫,心想,她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因为他曾见过那个大夫,说她的病没什么希望,有尿毒症的趋势,如果配合手术治疗,也只不过是多维持一段时间。

“不过,婶子的病兴许还有救的。”梅丽又把回老家请老中医的事给他讲了一遍,洪展的目光顿放着惊喜,“真吗?”

“那可太好了!小梅,我爱你!”他又抱紧了她,而这次,梅丽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无法自拔地依紧了他,任他怎么摸,怎么亲,怎么……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她像一只小乖猫,在等待着主人的爱抚。 ≮更多好书请访问:。。≯

他把她的衣服一点点地打开,她像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孩子,手又不停地阻止着,而痒痒的心又让那小手没了力气,似乎又在暗示着那小拉链的位置。

她露出了玉体,他的嘴压了上去,一股少女的体香使他的喘息加剧起来,他的手不由地滑向那个从没有人碰过的小花包上,她感到痒痒的,羞涩着,身子一下钻进了大花被子里。

洪展这才感到自己的衣服还裹在身上,他忙乱地扯着扣子,甩掉了鞋子,内衣和裤子几乎是连同袜子一起用力退下来的,他慢慢掀开了裤子,两个滑滑的揉揉的身子磁铁一般,紧紧地吸附成一体。

被子里似一只被套在一个大口袋里的老虎,七扭八正地猛烈的耸了起来……

一阵似痛似快地尖叫声音,让整个房间里飘荡着一种快乐而又迷离的色彩,预示着他已经成功地变成了一个获得者,她已经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了他;也预示着那可怜的妻子秋颖的期盼就要实现了,或许,也是秋颖所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十六章 中医问病

洪展在集团里大刀阔斧地改制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赞许,员工们的收入也跟着水涨船高,一个个都冲他竖起了姆指,集团的效益连年攀升,市场的竞争力也得到了加强,洪展因此也名利双收了。

他在等待妻子的病痊愈的同时,梅丽的工作也开始着手酝酿着,因为他准备再雇个靠谱的人来家照顾妻子。另一种打算就是妻子过世后,他也就名正言顺地将梅丽娶到了家中,再生个孩子,好弥补这一生的缺憾。其实,他早已在暗中把她纳入自己的怀中了。

然而,一些人又看着眼红起来,在往集团里安插自己的亲戚、嫡系的同时,暗中也盯上了集团里的钱柜。

杨局长并没有脱下衣服就躺在了床上,而洪展已经脱的光光的,手又迫不及待地帮她解着衣带,动作好象例行公事一样的机械,因为自从梅丽跟他上床以来,他和杨局长的关系已经变了味,先前的那种激情淡了许多,甚至变成了一个下级孝敬上级的一种苦差事了。

这时,杨局长却用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哎,咱俩先研究一下正经事吧。”

她给他的身子扯起了被子,“洪总,你看,这房子好吗?”她的提问,让洪展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这个装潢讲究的房间,这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她上任以后分配得来的,为此,她还请个设计公司帮她搞个精美的装修方案。

“当然好了,我每次来都羡慕不已啊。”他不无夸张地说道,不过,他觉得这么大的单元只她一个人住实在是浪费。

“你喜欢,那就给你住吧。”杨局长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她的话让洪展吃了一惊,心想,这么好的房子让给我,她不会是要和我结婚吧?因为不止一次在床上听她说,“小洪,跟你老婆离婚算了,咱俩过,我保证让你天天快活的。”

“啊不,我怎么敢要你的房子呢,再说,我也不缺房子呀。”洪展拒绝道。

她笑了一下,“看你这大经理当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住着工人阶级的房子,也不怕人家笑话你,真是古板。”

洪展疑惑着看着她,看来,她是另有需求了,“杨姐你,不会是想把这房子要卖给我吧?”

杨局长的目光露出了惊喜,她亲了一下他的脸,“你真聪明,说对了,只有这样,你我的住房才能上个新档次。”

洪展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她这房子少说也得值三十多万,自己那些积累恐怕是入不敷出的,可另一方面,她要往哪里搬呢?难道……

杨局长已经看出他一脸的难色来,拍了一下他的肩,似乎这一拍,他的脑筋就能开了巧,“怎么样?我的大经理,要想舒服就得动动脑子,你集团里的小金库就不能灵活一下吗?留着它等着挨审察吗?嗯?”

洪展心想,那小金库里是有些钱,不过,要是硬往出抠,恐怕财务部门也要怀疑自己,要是声张出去,自己的威信可就彻底扫地了,搞不好还得挨收拾。

杨局长又是一笑,似乎在嘲笑他不会脑筋转弯,“小金库的存在都是非法的,要想灵活,得让出点儿,至于好处嘛,让知道的人都沾上点儿,把你手下的人,身上都抹上点儿腥味,把他们给拴在一条线上,这样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洪展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反正小金库的钱不论怎么花都是违规的,给员工们分下去,还落个怀疑。不过,集团里的中层,有的需要调整,个别人还在暗地里监视着自己的行为。

“要想过太平的日子,你就得下点儿狠心,排除异己,哼,人才不有的是吗?不跟你是一条心的,干脆靠边站!”杨局长提醒着他,她的手沿着他的胸在往下摸着,“嗯?怎么软下来了?”

洪展搂住了她,“杨姐,这房子我买下了。可你,要住哪里呀?”

杨局长的手在不停地骚动着它,“我嘛,在市郊看好了一栋别墅。”

洪展闻听,那手一松,“啊哟,那得不少钱吧?”

她笑了,笑的甜美要大大超过以往,“我的宝贝,有你在,这钱还是问题吗?嗯?”她又把他的手放在腿间,嘴微张着,喘息的温度渐高,胸部又开始起了撩人的波动,“快嘛,帮姐脱下,痒的都要溢出来了……”

洪展一跃而起,急忙上手扒扯她的衣服,那上来的牛劲简直像是奋不顾身了……

梅丽通过电话把乡下那个老中医请了过来。说明了情况之后,老中医把了一阵秋颖的脉相,又看了看她的舌胎和面相,感觉她的病的确是不轻,梅丽忙前忙后给老中医端茶送烟地伺候着,秋颖坐在那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希望能听到自己的病有希望的话,可老中医一直在皱着眉头。

“依我看呀,你这身子不光有实病,这虚病也闷在里面呀,嗨,这虚病我是没折了,要是在我们乡下得找大仙了,可你们城里哪信那些东西,还是说说你的实病吧。”老中医摇了下头。

一番话,让秋颖的心里又没了底,没成想,他又给自己多看出一样病来,这对于一个重病的人来说,无疑是雪上霜了。

可老中医又笑了,看着她,“你不要总是寻思自己的病,也不要寻思那些虚的东西,这对你的病没什么好处,人间的事,自有出处,万事还得顺其自然的好,随它去吧。你的实病好办,就包在我身上,我行医一辈子了,什么样的病我没见过,不过,你得配合我才能医好自己的病啊。”

秋颖又生疑惑,“配合你?怎么配合?”

老中医又笑道,“呵呵,就两个字:信心。你要有信心,首先要在精神上战胜自己的病,否则,我的药恐怕也不会凑效的。”

秋颖冲他点了下头,“我信,我信。”

老中医临走时又悄悄告诉梅丽,“我看,她的病主要是虚的在里面,这实病治好了,虚的可要耗尽她的精气神了,她的心病太重啊。”

梅丽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帮她解救?老中医摇了摇头,“这是另一门子学问了,我只能把这事给你提出来。”

在梅丽的精心照料下,秋颖喝了两副老中医的药汤,她的病开始好转了,浑身的血脉也比以前通了,气色也正常了,自己也不用别人照顾了,还能做起了家务活。

妻子的逆转让洪展是喜在脸上,却难在心里,因为这将意味着梅丽将要离开这个家了。而更让他更始料不及的是,梅丽却偷偷地拿着塑料袋在他的房间里趴在床上呕吐,他意识到,她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第二十七章 玩潜规则

环绕在山峦之间的高速公路施工现场,彩旗飘扬,标牌林立,人机喧嚣,宛如一条充满动感的彩色长廊。

人们挥洒着汗水,伴随着各种机械的轰鸣声,在紧张地操作,偶尔也能闻到从远处传来的隆隆的开山炮声,一辆辆满载着各种筑路材料的卡车、翻斗车,托着长长的烟龙奔赴各个作业地点,好一派繁忙大干的景象。

一处跨山谷的大桥工地上,十几个经过挑选的赤膊彪悍,在用碗口粗的木杠,两两一组抬着一个足有十米长的桥基础用的大钢筋笼子,顶着炎炎的烈日,吃力地往山坡上爬着,他们在一个指挥“嘿交嘿交”的吆喝声中,踩着节奏一点点艰难地往前挪着步子,汗水顺着脊背直往下淌。

又轮到一个比较重的大笼子,指挥的人也是满头大汗,他甩了下袖子,抹了把汗水,叉着腿,拉开了架式,手里舞着根棍子,喊了声,“预备!”民工们撑着湿乎乎的裤裆,齐哈下腰,木杠顶上了肩,一个个像个百米冲刺的田径运动员,拉着架式就等着一声令发。

“顶!嘿——交!嘿——交!弟兄们哪!迈开步呀!脚下的路呀!看清楚哇!别光低头!往前瞅哇!蓝的是天哪!灰的是雾哇!加把劲儿呀!别犯愁哇!修完了路呀!早回家呀!老婆孩子!热炕头儿哇……”

这后几句的吆喝,让几个生帮子好是象分了心,脚步乱了起来,大伙也都跟着乱了阵角,木杠失去了平衡,一个个被压的倒的倒歪的歪,钢筋笼子也落在地上,在山坡上滚了几个个儿。

“操!我说你都瞎喊些啥**玩意啊?我还没有老婆呢,还什么热炕头儿啊,找刺激啊!”一个小伙子满身是土,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指挥就骂道。

“就是嘛,我们连个对象都没有呢,净他妈整那些个没用的。”有几个人也跟着起了哄。

那个指挥的也好象是觉得自己掉了链子,扔掉了木棍,傻傻地愣在那。

“哈哈哈哈,都谁还没有老婆呢?啊?”这时,项目经理郭耀强从车上下来,看到他们一个个的狼狈相,禁不住笑了起来。

大伙都把目光斜着悠了过去,郭耀强走了过来,又一脸的严肃地看着大伙,“怎么?是不是都想家啦?还是想老婆啦?啊?那怎么还不听指挥,闹起了情绪啦?刚才那一出有多危险啊?”郭耀强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钢筋笼子如果再翻滚几下,恐怕有的人就得被活活给压死了。

大伙看他那张严肃的脸,一时都没做声,只是心里都憋着一股火。一个监理人员走过来,把郭经理叫了过去,对他解释说,民工天天吃的饭菜都瞅不过眼儿,萝卜、土豆、白菜轮着转,偶尔给顿肉还像豆腐似的,吃完了还直拉肚子。不仅如此,已经有两个月没给开工钱了,还跑了不少,如此下去,工程的计划恐怕是要泡汤了。

“看来,我这个项目经理是有些官僚了。”他的怒气顿减了大半,立即抽出了手机,通知各个施工队长和后勤管事的,马上到他的办公室里开会……

郭耀强担任项目经理以来,不论是对上沟通,还是施工管理,都得到业主和大老板洪展的赞扬,为此,他还成为其它项目的学习榜样。

郭耀强不是个善茬,他的沟通加管理,使他管辖的项目取得了很好的效益,工程利润也在集团里是属一的,因此,就目前看,他的业绩是无人能与之PK了。

而他又认为,就当前的形势,光有业绩还是不行,因为他的上头没有人,关键时刻还得紧紧靠住洪展这棵大树了,因为洪展在几天前就暗示过他,说集团打算提拔一个总经理助理。

郭耀强在现场布置完工作,便风风火火地回到了集团,在和管理处副处长赵秋天互相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便直接来到了洪展的办公室里,洪展见他的到来,急忙起身亲自给他倒着茶水,一副爱将如子的样子。

“呵呵,我的大将难得回来一次,来来来,快坐下喝点儿水吧。看你的脸晒得跟烧鸡似的。”洪展的热情让郭耀强的信心更足了,他直接把手里的档案袋放到洪展的桌子上。他想,一会来人就不好出手了,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哎?你这是干什么……”洪展故做疑惑地看着他,想把那鼓囊囊的档案袋再推给他,却被郭耀强干脆给他放到了抽屉里。

郭耀强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喝着,“洪总,没别的意思,我办的事,你尽管放心。我今天回来,主要是找你汇报一下工作。”

工作汇报完后,郭耀强又转移了话题,“洪总,你的事情赵副处长都跟我说了,你侄子的工资待遇,我已经按照技术工人给他开的支,另外,听说你要乔迁新居了?”

洪展的表情有些严肃,“我侄子就是个打更的嘛,可别让人家挑出什么毛病,小事容易出大乱子嘛。至于房子的事,我跟你说了也没什么,那可是上边领导的旨意,人家要住别墅了,我这也是跟着借个光,不过,这钱的事,你还得帮我想想办法,集团小金库里的钱能不动就不动,免得有人查出来不好解释。上边的事该办还得努力去办,再说,班子里的两个副手也快到了该退的年龄了,所以,集团里要提拔个助理,为这事,我没少走动。”他的话让郭耀强感觉是在暗示自己,同时也是向自己讨要个人情。

“钱的事好办,就包在我身上,洪总,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郭耀强轻松地说道,因为他把握着上亿的工程,凭他多年的工程管理经验,从哪个环节上还不抠出个百八十万的,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儿一碟了。

洪展的眉头舒展开了,他站起了身,又给他倒了点儿水,拍着郭耀强的肩,“嗯,看来,你还没让我失望啊,我没看走了眼,恐怕不等到香港回归,咱俩就要搭班子了。”

郭耀强又把几个跟随自己的哥们在洪展跟前大肆夸奖了一番,等自己上了新台阶,想把他们也给提上来,以强化自己的左膀右臂,这也是洪展的想法,洪展也是在杨局长的怂恿下,开始对人的管理问题,越来越动上了歪脑筋。

致使两人在用人方面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忠诚大于能力,能力大于水平,水平是能力的基础。这已经阐明了每个员工必须对集团忠诚,也就是说,必须对一把手的忠诚。后来,在集团一楼大厅的显赫位置上,出现了几行这样的大字:有德有才的人,优先使用;有德无才的人,培养使用;有才无德的人,限制使用,无才无德的人,禁止使用。其实这个“德”就是所说的“忠诚”。当然,他们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在排除异己。

自此,集团里的中层干部和各项目的领导班子用人,都从根子硬、舍得投入、忠诚和“勇于献身”方面着手考虑,而业务水平也只不过是“仅供参考”了。

后来,一些业内人士透露,想当处长的,要拿给领导十万至二十万,想在一个项目上挑头的得拿二十万以上,当然,上边根子硬的、姿色靓丽肯于献身的女子除外。如此暗箱操作已经在集团里形成了一种潜规则了。

第二十八章 另辟门户

郭耀强信心十足地从洪展的办公室里出来,他的心情从没有这样爽快过,便边走边哼起了一首歌曲来,“一九九七快些到吧,八佰伴到底是什么样?一九九七快些到吧,我就可以去HONGKONG……”

而此刻,洪展的脸色却是阴沉的,他恨不得马上得到那处房子,因为梅丽已经被医生确诊她怀孕了,一天都不能再呆在家里了,有些事情是瞒不过那个喜怒无常的妻子的。

晚上,梅丽要给秋颖打洗脚水,却让秋颖又拒绝了,她说自己能来,梅丽又想做其它的事情,而秋颖又板着脸说,“你只管你自己的事吧,其它的就不用你再管了。”

梅丽感觉她的情绪变化太无常了,好的时候都能让自己和洪哥同床生子,坏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一下子扫地出门。

她吃过了饭,早早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以至洪展回来时,她也没有一点的反应。梅丽在观察他俩的动静,心想,她的病似乎是好了,能不能和洪哥合床同睡呀?可洪展吃了点饭,声称工作太累,也早早地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秋颖好象又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等着天亮,这种失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她的病情有所好转。

梅丽吸取了上次小纸团的教训,她把吐出来的东西放在塑料袋里又藏了起来。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合眼,等天刚蒙蒙亮,又悄悄地爬起来,把自己的东西和那塑料袋一同收拾好,放到自己的小皮箱子里,拿出笔在纸上草草地写了几行字,连个招呼都没敢打,偷偷地溜出了房门。

秋颖好象是独坐了一夜,只是在黎明前打个盹,起床时,却发现厅里好象没人了,她叫了几声“小梅”,又没有回应,她又打开洪展的房间,见他一人还在酣睡着。其实,洪展这一夜也没怎么睡,他一直在想着里里外外的烦心事情,天快亮了才睡着。

秋颖在茶几上发现了一张纸,上面的字让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婶子:原谅我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看到你这些天身体见好,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可是,我觉得这家里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再这样呆下去,真的怕影响你的情绪了,我还是一走了之的好。梅丽。”

秋颖拿着纸条走到洪展的房间,弄醒了他问道,“老洪,你知不知道梅丽走了?”

洪展眯着眼睛说,“走就走吧,你不是什么都能做了吗?省得她在家里让你瞅着心烦。”

“嗨,还有一个月的工钱没给她呢。我烦,我是烦,我烦我的病怎么还好了呢?我要是死了,兴许她就不能走了。”秋颖发了嗵神经走了出去,她呆坐在床上,连口气都懒得喘。

洪展急忙穿好了衣服,梅丽的不辞而别,让他感觉事情不太妙,心想,她是有孕在身,怎么就这样走了呢?是不是去了医院?

其实,梅丽并没有走,她在外面简单地吃了口饭,就找了家小旅馆住下了,等着与洪展的联系,她非常害怕那个喜怒无常的婶子,如果自己怀孕的事情一旦被她发现,说不定她会把这个家给闹翻了天,经过这些天与她的接触,梅丽感觉这个秋颖好象是精神不正常,难怪那个老中医说她有虚病呢。

因此,那天在医院里的话让她感到越来越不对劲儿,怀疑是不是婶子在有意试探自己?也多亏自己没有答应她,而那个家是不会再呆下去了,如果洪展不要身上的孩子,宁可做掉,也决不会再回去伺候她了。

果然,洪展的手机响了起来,也惊动了坐在床上的秋颖,她像一只受惊的小松鼠,警觉地竖起了耳朵。

来电话的人正是梅丽,她第一句话就提醒他不要出声,知道婶子的神经质,便把她的住处告诉了洪展,洪展只回答了一句,“好,我就去。”

洪展告诉秋颖说,单位有事需要我马上到,饭就不吃了。

秋颖一副的愁容,似乎麻木了,坐在那一声没吭。

“洪哥,我可怎么办呀?你是不是要不管我了呀?”梅丽见到洪展便哭了起来。

其实,洪展是早有准备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离开了家,而梅丽是因为怕自己的妊娠反应被他的妻子发现而提早溜了出来。

就在郭耀强离开他的办公室时,洪展沉着脸想了半天。最后,他把赵秋天叫了过来,说自己的妻子已经能生活自理了,根本不需要什么保姆来照顾她,两个女人在一起还经常发生些误会,互相瞅着也犯别扭。但自己以事前也曾答应给梅丽找个工作,也算没有白白地相识一回,可眼下,她的住处却成了问题,在新居还没下来之前,总得有个栖身之地呀。

赵秋天的眼睛一转,看来,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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