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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绣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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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祁连修满含笑意地对上江清月的眼睛,答道:“好!”
祁黛娥高兴了,摆手叫好。
祁连修打发黛娥赶紧回去应酬宾客,这里的事儿由他们夫妻处置便可。
说话间,金嬷嬷突然站起身,手里握着一把剪刀,直奔江清月的方向。
“啊——哟!”
金嬷嬷刚开口发音,便被侍卫卫一和卫二发现,踹个正着。金嬷嬷摔得狗啃屎,剪刀也掉到了地上。
祁黛娥见这一幕更气,因祁连修一再劝说,才不得不离开。
“供出周天巧,你可以死的干脆点。”祁连修冷言道。
金嬷嬷心中一震,诧异的看着王爷。瞧王爷如此淡定的神态,他根本一点都不惊奇眼前发生的事儿,难道说他是早就知情了?那先前他日日来瞧周庶妃,难道都是在做戏?
原来她们都被骗了!
金嬷嬷恍然大悟,自我嘲笑起来。
祁连修看眼江清月濡湿的袖子,“你先回去换件衣裳。”
清月点头,看眼金嬷嬷,方带着人离开。
祁连修拾起地上的剪刀,冷冷的瞥向金嬷嬷。
金嬷嬷笑容僵在嘴角,心中不禁寒颤起来。未及细想,金嬷嬷突然觉得大腿侧面刺痛,她低头一看,那把剪刀正插在她的左侧大腿上。
祁连修手执玉扇,冲金嬷嬷微微笑了笑。
金嬷嬷正疼得呲牙咧嘴,嗷嗷大叫,突然被祁连修的笑弄得错愕了。金嬷嬷终于明白才刚江清月那种鬼魅的笑是从谁身上学来的。
“本王的耐心有限。”祁连修摇着手中的扇子,背过身去,眼忘院外的风景。院外,碧云正跪在地上,被两名侍卫看守。
祁连修的目光慢慢垂下,落在了碧云身上。
碧云虽早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被王爷那样冷冰冰的目光凌迟,她心中也泛起了恐惧。
祁连修冲侍卫点了下头。
侍卫当即从腰中拿出匕首,在碧云的脸上挥舞起来……
金嬷嬷看个正着,虽离得不近,但凭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她就清楚了情况有多惨烈。
碧云甚至没有痛苦嚎叫的机会,她的嘴被枯草堵得死死地。
再后来,金嬷嬷的视线被王爷挡住,她只听到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再得机会看时,门外的人早已不在了。
“如何?”祁连修轻蔑地看她。
金嬷嬷吓得尿了裤子,哆哆嗦嗦的只跟祁连修点头。
“甚好。”祁连修话音传到金嬷嬷耳中时,人早已在院中消失了了。
金嬷嬷被侍卫们押送府中大牢,做口供画押……
证据确凿,一切尘埃落定,但祁连修暂且并没动周天巧。
寿宴还如先前那样进行,十分顺利,直到傍晚时刻分才结束。
江清月送走了宾客们,与祁连修、祁黛娥兄妹用过晚饭,方着手周天巧的事儿。
周天巧从中午等到了下午,再到晚上,始终不见碧云和金嬷嬷的身影。从期盼到忐忑再到恐惧,她已经绷紧到极点了。
终于,王爷派人传她过去一趟。
周天巧心如灰死,将手帕塞进袖子里,惴惴不安的跟着去了。
一进门,她见王爷王妃说说笑笑,便已是恍惚了,还以为日子如从前那样,并不曾发生什么意外,才刚她担心的一切不过是她多想了。
但消失了的金嬷嬷和碧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事情已经犯下了。
周天巧请安时,祁连修方收了脸上的笑,冷眼扫她一眼。
“周天巧,认罪吧。”江清月道。
周天巧心中一颤,绝望地合上眼……
☆、第94章
宁家人都知道三姑娘宁婉蓉仰慕晋阳王。老太太为了她,早早做全了打算。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宁婉蓉的母亲突然暴毙,因要守孝,原本为她谋划的婚事也被个绣娘抢了去。
正因如此,她才有了利用价值。
当宁贵妃跟她说进晋阳王府那一刻,周天巧觉得她这辈子活得值了。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晋阳王府的日子竟不如在宁家。她做了王爷的小妾一年多,却还是处子之身,见王爷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并没有得到王爷任何的宠爱,哪怕是一次深情的抚摸。她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余生就这样老死在王府后院中。
周天巧知道宁贵妃在利用她。她明知自己谋害王妃的下场不会好,她更清楚就算江清月真的死了,她也没办法被扶正当王妃。可她就是甘心,哪怕此一搏只能换来王爷对她的厌恶和憎恨,她也算值了,至少她曾被王爷仔细瞧过、记住过。
周天巧满目泪水,她抬起头,看祁连修最后一眼。“既已有证据,又何须我多言。”
江清月见状。心中为之一惊,以前她竟没发现周天巧如此爱慕王爷。当初在湖边周天巧用琴声吸引王爷,她一直以为是宁家大太太的算计,难道周天巧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祁连修冷着脸,半垂着眸子,好似在看他手中的玉扇,又好似没看,在假寐。
周天巧见王爷竟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心中倍感悲伤苍凉。“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能正眼瞧我一回?”
“周天巧,供出主谋,尚可饶你一命。”江清月道。
周天巧一听,哈哈笑起来,狰狞地看着江清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就是死么,你真以为我怕。我能在理国公府那样的地方都活下来了,我会怕死?”
祁连修转头,挑起凤目看清月。他好似在说:看吧,本王早说了,不可行。
江清月本来不信邪,还跟祁连修打了赌。这么快就见分晓,真让人有些懊恼。算上素云、碧云和金嬷嬷,周天巧这一窝人怎么都这么奇葩呢。
周天巧看着祁连修一脸柔情地看着江清月,心中醋意疯涨,发狂一般笑了两声,她憎恨地瞪着江清月,提出要求:“王爷若肯亲我一下,我就悉数招供,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进宫跟宁贵妃对峙,我可以指证她,指证理国公府。王妃,你觉得怎么样?”
祁连修的眼底当即浮现杀意。
江清月赶紧喝令道:“押下去!”
周天巧慌了,瞪眼看着江清月:“抱一下也可以,只要抱一下,抱一下……”周天巧嬷嬷用破布堵了嘴,再后来的话她根本说不出来。
周天巧人被架起来了,往外拖,却还是不甘心,一边蹬腿挣扎,一边面红耳赤的冲江清月瞪眼,口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拼了命的结果,便是被身边的两个嬷嬷当球踢。出了门,俩嬷嬷一脚把周天巧踹倒台阶下,紧接着五花大绑,将其抬进王府的地牢。
“可惜光凭金嬷嬷的证词,根本憾动不了宁贵妃和理国公府的地位。”江清月叹口气。宁家在京城扎根太深,想通过一个嬷嬷来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宁贵妃早弃了她这颗棋子。她把金嬷嬷送来,不过是顺手为之。见着本王内宅起火,更好;若见不着,她也不损失。”祁连修评断道。
江清月点头,转而又道:“金嬷嬷的供词虽不足以斗倒她们,但却可以令皇帝对其心生怀疑。只要皇帝对她起了警惕之心,咱们以后再对付她就不难了。”
祁连修闻言,笑了,他抬手捏住江清月的下巴,“说到本王心里了。”
清月俏皮地偏了下头,躲开祁连修的手,红着脸道:“王爷又拿我说笑。”
“清月,记住你输了,今晚全听本王的。”祁连修收回手,端着茶杯,慢慢地品起来。
清月红了脸,尬尴半晌,她方回神儿想起另一桩事,“听说太子爷明年要选妃,宁家三姑娘也在候选之列。”
“嗯,她明年出孝。宁二老爷也打算续弦了,娶得是他亡妻远房的表妹。”
清月一听,明白这个继室选肯定是钱氏的娘家靖侯府选定的。“选妃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
“你说呢?”祁连修抬眼,眸子暗流涌动。
清月恍然,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不仅如此。”祁连修欣赏般的打量江清月,笑道,“前些日子,宁三姑娘与你的妹妹在相国寺见面了。”
“我妹妹?江琬?”清月惊讶地反问。
祁连修眨了下眼。
怀孕之后,除了养胎,清月就光顾着忙活周天巧那边。这段时间,她倒真没注意卿侯府那边的动向。
……
次日,祁连修进宫面上,直接将金嬷嬷的供词呈与皇帝。
皇帝看过之后,不解地问祁连修什么意思。
“侄臣并无它意。周庶妃谋害皇族子嗣,已然认罪。只是此人乃是太后所赐,太后正卧病在榻,侄臣不敢鲁莽叨扰,万般无奈下只得来求皇叔做主。”祁连修知道皇帝是个多疑的性子,与其直接告诉他事情经过,倒不如让他自己去查去琢磨。
“你这孩子,倒是懂礼。”皇帝叹口气,笑着让祁连修起身,“而今也不知怎么了,太后病了,皇后身子也不好。朕只能把后宫的事儿交给宁贵妃处理。对了,修儿,你这事儿大可以交给宁贵妃做主。”
祁连修别有意味的看眼皇帝,没说话。
皇帝感受到祁连修异常的态度,仔细想了想,方忆起他侄儿府上的这个周庶妃正是宁贵妃的表妹。
但这等小事儿还用避嫌么?修儿可从不是计较小事儿的人。难不成这件事的背后另有猫腻?谋害王妃,一尸两命……皇帝如此一想,大为震惊。
最近,皇帝确实听到些风声,说宁贵妃想要一心扶植三皇子为太子。谁都知道修儿他一直在太子身边做谋士,而今晋阳王妃险些被毒害,莫不是宫中势力有心为之?
又或者,这件事本来就是祁连修自己策划,来挑拨离间的?
皇帝转而又怀疑地看向祁连修。
“人证物证俱在,黛娥当时也在,吓坏了她。”祁连修简单陈述道。
皇帝闻言,立即灭了怀疑祁连修的心思。他决计彻查此事背后的一切,特别是有关宁贵妃的一切。
祁连修见事已成,及时告辞。
傍晚,皇帝便从他身边的密探口中得到了消息。原来这个金嬷嬷竟是宁贵妃和理国公府的邱老太君合伙推给晋阳王妃的。表面上,她俩人似有举荐不利之嫌,并不算大罪。可怎么就这样巧,正好这个被举荐的金嬷嬷就是下毒的凶手。
皇帝来了查案的兴致,命人去王府将所有涉案人员押至天牢密室仔细审问。
再后来,这些人都销声匿迹了。
直到来年开春,祁连修从侍卫的口中听说了周天巧的去向。
卫一受王爷之命,去军营给江北送信。正好碰见一名衣裳被扒光了从军帐里逃跑出来的军妓。卫一觉得眼熟,多看了两眼,才认出是周庶妃。而今她没名字了,军营里的人都称呼她胭红。
“过两日,江大将军要率军南下戍守边陲。这批军妓都要随军而去。”卫一老实汇报道。
祁连修神色未变,并没做任何评价。卫一识趣儿的闭嘴,再不多说。
祁连修打开小厮刚送进来的帖子,放到桌上,吩咐丫鬟去把王妃唤来。
清月的肚子已然高高隆起,被两名丫鬟小心的搀扶着。尽管如此,她走起路来还是大腹便便,左右摇晃,笨拙得有些可爱。
祁连修一瞧她这样,便不客气的笑了。
“王爷!”清月懊恼的喊他一句,用眼神儿警告他不许在笑。
祁连修抿起嘴角,点头。
“答应多少次了,你下次看见了还是笑。”清月小声抱怨道。
祁连修用手微微挡住翘起的嘴角,“抱歉,每次都忍不住。”
“我走路来有那么丑么?”清月忍了好久,今天她一定要问清楚。
“傻丫头,是娇俏可爱。”祁连修暖暖的笑着,伸手刮了一下清月的鼻梁,“王妃一直秀美机灵,可这种笨笨可爱的样子本王还从没见过。本王很珍惜这样的机会……”祁连修说着,嘴便凑到清月的耳边。
清月脸红个透,生怕在这样下去,祁连修又要压制欲火了。可巧她看到桌上有帖子,便拿起来瞧。祁连修见状,停止下一步动作。
江清月读了两遍,方去问祁连修:“江大老爷外调了,是你的主意?”
祁连修点头:“本王也算为他好。噶北的天气虽然差了些,但民风淳朴,此去倒可免于阴谋算计了。”
清月点头,很赞同祁连修的主意。她早盼着那个渣男离京远点,最好到没女人的地方,省得他继续祸害女人。
“放心,那地方很难找到温柔如水的女子。”
“他正以此为借口,说要明日携女来瞧我。”清月看着桌上的帖子发呆,若只是单纯来告别倒没什么,只怕那个江琬会有其它什么心思。也不知当初她与宁婉蓉在相国寺碰头时都说了什么。江清月可以肯定一点,这俩女人凑在一起准备好戏唱。
“见吧,再见就难了。”祁连修在话暗示清月:江宾璋此去噶北之地一走就是一辈子了。
清月点点头,吩咐章嬷嬷将宴席之事安排下去,再请个戏班子,既然人来了,礼总要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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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次日,江宾璋带着女儿来了,同时江二老爷也携着夫人孙氏一遭儿来了。本来江家二房的三姑娘江瑶也想来凑热闹,却因昨儿吃了个坏梨闹起肚子,一早儿爬不起来了。
清月闻言笑得不行:“二婶子家里可缺这东西,才叫她不得不吃坏的?”
“打南边婆罗多国进贡来的香妃梨,清香甜脆,她最爱吃这个。因你二叔出门,她就偏要留着孝敬父亲。你二叔回来又舍不得吃,还给她了,倒把这梨给搁坏了。这孩子也傻,吃着变味了也不说,都咽进肚子里去。”孙氏笑着解释道。
“记住了,下次有这东西一准儿多送些给她。”清月笑道,转而看向江琬。从进门开始,她便一直面带笑容跟在江宾璋的身边。别人说笑时,她神态认真仔细的听着,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态度上叫人挑不出错来。
这回江琬的态度跟上次截然不同了。三五个月前,江清月见过她一次。她一直板着脸,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自己,那神态好像她恨不得用眼神把自己杀了。
毕竟江琬是同她母亲夏氏是一路的。夏氏被抓走圈禁,江琬愤恨难过,自然会将罪责算在清月头上。
清月觉着她先前那副对自己的态度才是正常的。突然态度亲和了,必定是有猫腻
“二妹妹瞧着心情不错,可是快有喜事了?”清月故意夸张地看一眼江琬,转而对着江宾璋说。
江宾璋一想到自己要远调西北,就禁不住唉声叹气,“哪还有工夫管她。这几日为调任的事儿伤透了脑筋。对了,王爷呢?”江宾璋此来本就是为了见祁连修的,他想好好祈求晋阳王为自己出个主意
“您还不知他么,尽为太子爷跑腿。他前脚走,你们就来了。”江清月解释道。
江宾璋一听这话,懊恼的看向二女儿江琬,恨她出门时扭捏耽误时间。若是早一点来,他正好能跟王爷够上话说。
江琬丝毫不让劲儿,回瞪她父亲一眼。
江宾璋捋着胡子呵呵笑了两声,好脾气的不计较。
吃过了饭,清月便带着众人去瞧戏。看戏时,桌上自然少不了摆设瓜果茶水。江琬走路时特意扯了下江宾璋的衣袖。
江宾璋愣了下,这才想起来,笑着对清月到:“你妹妹前些日子弄了些花茶,我尝过,味道极好,便叫她拿来送你一些,也算是聊表歉意了。”
“歉意?”清月反问一句。
江琬忙凑上前,给清月行大礼:“以前是琬儿不懂事,错怪了姐姐。多亏这半年来父亲耳提面命的教导,琬儿才醒悟。只可惜琬儿醒悟的太迟了,曾对大姐姐说过那些大逆不道的话,琬儿真是心中愧疚至极,恨不得一头撞子柱子死过去,再不见人了才好。”
“傻丫头,休要说这种晦气话。”江宾璋冷着脸训斥她一句,转而笑嘻嘻的对江清月道,“你妹妹话虽说得狠了点,但可见她的真心。”
孙氏见状也附和一句,劝清月原谅江琬一次。
江清月心里清楚,她要是点头原谅,就必定要收了江琬送来的花茶。倒也好,清月正好可以看看江琬到底有什么目的。
清月点头了,吩咐章嬷嬷将花茶收下,客气的跟江琬道一句:“有心了。”
江琬却手快的将身边丫鬟递来的绣袋接过来,打开袋子口,给清月好好瞧瞧她做的花茶。
“都是我趁着一大早儿天刚亮的时候采下的,采的时候花骨朵都带着露水。这花茶滋阴养颜,极好呢。”
“好,我会仔细品。”清月笑着回她,既然江琬送她东西,她自然要给个回礼。便命人将宫里赏赐下来的那对蝴蝶玉佩与了江琬。
既是一对儿玉佩,自然有寓意。
孙氏见状笑道:“你大姐盼着你早日觅得好夫君呢,还不快谢恩。”
江琬眼巴巴的盯着玉佩,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抿着嘴角,冲江清月恭敬地行一礼,温言谢恩。
清月一边暗观她的反应,一边笑赞她果然乖巧了很多。
江琬闻言,眼底更加黯然。听她那话,好像自己先前从来都没怪乖巧过似得。若不是因她进了卿侯府认亲,自己而今还在做千金大小姐,有娘疼有爹爱。可现在呢,全府的人竟没一个把她看在眼里的,大家平日里张口闭口说着的都是晋阳王妃。江清月那厮成了众星捧月的人物了,而自己只能做陪衬的星星。
本来,当初该做月亮的人是她!
江琬恨得咬牙,垂下眼眸,隐忍着不作声。
江清月招呼众人落座看戏。
江琬突然上前,笑着跟清月道:“妹妹想亲自为姐姐沏茶赔罪,不知姐姐可愿意?”
江宾璋对江琬投以赞许的眼神,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孩子知道讨好她大姐最好,也免得他每次要尴尬的打圆场。况且今日他有要事求祁连修,他就盼着能一切顺遂。而今江琬的乖巧表现可就是好兆头啊!
江清月看着眸光闪烁不定的江琬,笑着点了头。“那边麻烦二妹妹了。问秋,你带着二姑娘去厨房。”
不多时,江琬带着四个端茶的丫鬟回来。她先端出来头一杯,敬给清月。
清月笑了笑,接下茶,打开瞧了一眼,茶汤下面正躺着一朵绽放的红花。
“晒的时候是骨朵,一泡便就开花了。”江琬笑着解释道。
“瞧着不错。”在江琬的注视下,清月江茶杯凑到嘴边,又放了回去。“有些热,等温了再饮。”
江琬忙道:“是!”转身,不动声色的为其它人奉茶。
江家二太太孙氏一抹这茶杯,倒不觉得太烫。她趁着江琬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抿了一口,热度正合适饮用。
孙氏立马想到其中的不对,沉眸,用余光暗暗观察清月。她容颜惊艳,嘴角含笑,坐姿落落大方。孙氏根本瞧不出清月的样子又有什么特别。
难不成王妃怀疑江琬给她下药?
这不大可能吧,当场这么多人,她若当众下药自己也没活路。
反正她早前都喝过一口了,再喝一口也没什么大碍。孙氏想到这又喝了一口茶,仔细品了品,觉得这花茶的味道很好,并没有什么怪味。
一直到瞧戏完毕,清月也没动桌上的茶。
江琬走过来,笑问清月觉得她做的茶如何。
“很可口,就是微酸了些。”清月评价道。
江琬惊奇的看着清月,怀疑她根本没喝。在她奉茶之后的那段时间内,江琬一直暗中盯着江清月,根本没见她动那杯茶。
“酸?我怎么没尝出来?”江宾璋惊讶的插一句话。
清月微微翘起嘴角,“许是我怀着孩子,口味变不同了。”
“倒是容易这样,当年我怀瑶儿的时候偏爱吃辣的。你二叔吃一口就辣的嘴巴冒烟了,我还觉得不够辣。都说什么酸儿辣女,还真准了。”
江二老爷呵呵笑起来,忆起那段往事,倒颇为留恋,疼爱的瞧一眼媳妇儿孙氏。
孙氏回他一个眼神儿,便笑着走到清月身边,拉着她说些家常话。
江琬盯着桌上清月的那个茶杯,她必须要确定江清月到底有没有喝茶。
江琬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方追上前头的人,跟着孙氏一起和江清月说笑。
不多时,小丫鬟来报与江琬:“幸亏奴婢机灵,借口帮忙,正好顺便查看了王妃用过的茶碗,少了一半水,应该是喝过了。”
江琬安了心,脸上的笑容潇洒起来,一副轻松之态。
眼看快到黄昏,江宾璋还不见王爷回来,便有留在王府的心思。他口里只说:“等我见了王爷,嘱咐几句话便回去。二弟和二弟妹先走吧,琬儿,你也跟着一遭儿回去。”
江琬刚要点头,却听江清月道,“天儿都晚了,你们就留下住一宿。偌大的王府,还愁给你们父女准备房?”
江宾璋一听,正好遂了心愿,高兴地点头答应。至于江琬,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也不耽误他的事儿。
于是,江二老爷和孙氏便先告辞了。
清月觉着乏了,便先到榻上卧着歇息。
江宾璋不好打扰,就带着江琬出来。
父女俩刚移步至院门口,正巧撞见刚归家的祁连修。江宾璋激动不已,赶忙快步上前行礼。
江琬看着越来越意气奋发的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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