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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芳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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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皓平薄唇扬笑,满怀兴味。「这位小哥,请问你叫什麽名字?」
在这麽近距离下,他更加肯定了对方是如假包换的女人。
「耿……耿少扬。」
完全没料到会被请到楚皓平前面问话,耿柔一时惊慌,胡乱诌了个名字。
「原来是少扬小弟,那边请坐。」他朝雕花的梨花木圆桌摆出请的手势。
在耿柔入座後,楚皓平缓慢的从榻上起身,临福见状,赶紧将披风围在主子身上。
他虚弱的轻咳了两声,然後以手撑著桌沿落坐。
「临福,帮我把雪花糕端过来,顺便叫厨房再端碗莲子汤过来。」
在听闻楚皓平的吩咐後,耿柔的双眼倏地晶亮了起来,如此明显直接的情绪反应让楚皓平看得不禁莞尔。
「少扬小弟,方才在外头打拳累了吧?喝碗莲子汤解解渴好吗?」他是明知故问。
当然好罗!耿柔不好意思连声应好,其实她心头点头如捣蒜。
她将快滴下的口水咽回肚里,目光偷瞟著白玉瓷盘里的雪花糕。
楚皓平见状,一抹诡谲之色悄然浮现,转瞬间稍纵即逝。
「饿了吧?先吃块糕饼垫垫肚子。」
只见他温柔体贴的拿起雪花糕递给她,就在耿柔欣喜的伸出手想接住时,他竟闪过她平伸向前的细致手掌,直接将雪花糕送至她的唇边。
这个动作太过唐突也太过亲密,耿柔一怔,好半晌不知该做何反应,待驽钝的思绪开始恢复运转时,她直觉的往後闪避。
她显然勘艿锰慢了,楚皓平拿著雪花糕的手已然碰触到她,却因为被她这麽一扭头,雪白的糕饼屑沾上了她脸颊。
「真抱歉,弄脏了你的脸,我来帮你擦掉。」
不待耿柔应允,楚皓平便伸出手指轻轻摩挲著她的嫩颊。
嗯,果然是个小女娃儿,这肤质细嫩得彷佛吹弹可破,只可惜上头布满了灰黑的颜色,否则应是一张绝俗的容颜。
临福端着莲子汤进门,在一脚跨进门槛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爷!你……」
手上端着的莲子汤差点因过度震惊而打翻,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主子居然和那个瘦小少年做出如此暖昧的动作。
不会吧?莫非主子有断袖之癖?
临福大惊小怪的叫声,让同样错愕失神的耿柔稍稍回神,她这才想起要挥手拍掉楚皓平不安分的手。
「你做什么?」她往后退了一步,戒慎戒惧的盯着他。
这个人怎么会如此奇怪?有偷摸别人脸颊的怪癖,真是的,害得她面红心颤。她可从没让男人这么毛手毛脚过,要不是回为自己此刻是女扮男装,她会以为楚皓平是个专吃女人豆腐的登徒子。
眼尖的楚皓平当然没错过她嫩颊上涌现的红潮,但他没有当面拆穿她,仅是慵懒的轻勾起唇角,以平静无波的声音下着命令:「临福,把嘴巴闭上,你这么瞠目瞪眼的会把我的客人吓坏。你把莲子汤放下后就可以出去了,还有,告诉外头那些应试者可以回去了,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人了。」
「是谁?」临福和耿柔不约而同的问道。
楚皓平唇畔噙着笑,「就是你啊!少扬小弟。」
◆◆◆
不会吧?怎麽会如此容易呢?
莫非是她的霉运已经走完了吗?怎麽事情突然间变得这麽顺遂?
她只不过是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混在众多应试者当中,胡乱耍著以前父亲教过她的一些防身术。
不需要旁人来告诉她,耿柔自个儿很清楚她那些招数充其量只能称得上是花拳绣腿,唬一唬登徒子倒可以,要拿来当别人的护卫?恐怕那个被她保护的人得要拥有九条命才够。
耿柔只手撑额,黑白分明的大眼凝视著天空,旁人看她的模样像是在赏月,其实她正神游在自个儿的思绪中。
「怪了,真的怪了。」
她边摇头边自言自语的说著,完全没有察觉後头有人靠近。
「什麽事情怪了?」楚皓平满怀兴味的问著,她发著愣的娇憨模样让他发噱。
耿柔没有回头,太过沉溺於自我的世界里使她不觉有异,迳自回答他的话。
「我说那个楚皓平可能不只身体有问题,八成连脑子也有问题。」
「哦,怎麽说?」楚皓平浓眉轻挑,在她身後悄然入座准备听听她独到的见解。
「当然有问题罗!他居然选我当……」
耿柔猛一回头,愕然惊觉楚皓平就在咫尺,这样的发现太过震惊了,害她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粉嫩的唇瓣很没气质的张开。
「嗯?」他不怒反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怎麽不说了?」除了悠然自得的神情外,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异样。
虽说楚皓平依旧笑容可掬,但不知是不是她太过心虚的缘故?耿柔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嘿嘿!」扯开了自认为最真诚的笑容,她装傻的朝著他假笑了两声。
「爷,你怎麽会在这儿?」她又不是呆子,人都已经站在她面前了,她怎麽可能实话实说呢?
「还好我在这儿,否则还听不到你在我背後说了我什麽坏话。」
耿柔一脸冤枉的猛摇著手,「我可没在你背後嚼舌根喔!」
「没有?」他还真佩服她睁眼说瞎话的功力。
「是没有啊!我刚才是在你『面前』不是在你『背後』说话,你说,我有那个胆当著主子的面前发牢骚吗?」
「你很伶牙俐齿嘛,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看来这趟养病之行有她作伴肯定不会太无趣。
「好说、好说。」耿柔笑得好不得意。别的她可不敢说,论口才,她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是吗?」楚皓平深幽的瞳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希望你的武艺和你的口才一样出色,听说在前往下淮的路上劫匪特多,我还得仰赖你这位贴身护卫来保护我哩!」
被楚皓平这麽一提醒,耿柔的危机意识才猛地出现。
是啊!她怎麽会忘了自己此时此刻的身分呢?她可是要负责保护楚皓平这个病弱的富家公子哥耶!
毁了,看来她得开始求菩萨大发慈悲保佑他们一路顺风,否则要真遇上了山贼抢匪,只怕不但保护不了楚皓平,届时连她的小命都得一起赔进去。
「爷,原来你在这儿!二夫人找你。」
临福快步走来,手里还拎著一件披风,」来到楚皓平的身边便马上为他拢上披风。
「娘找我?」
「嗯,还有老爷也在场,把披风围上吧。」
楚皓平和临福交换了一个眼神後便离去,留下耿柔待在原地。
楚皓平的娘?那不正是她要找的人。
想她费尽千辛万苦、丢了盘缠,沦落到楚家来当滥竽充数的护卫,为的就是要见那楚夫人一面。
如今既然混进楚家,她非得把握机会见到楚夫人,将母亲交代给她的半块玉佩,以及一封信交给楚夫人,最好能再向她借些回家的盘缠,这麽一来,她就能辞去楚皓平的护卫一职,拍拍屁股走人了。
太好了,就这麽办,她现在就跟去看看楚夫人究竟长得啥模样。
◆◆◆
罗雨洁黛眉微拧,神色担忧的看著甫进门坐定的楚皓平。
「你爹还是决定让你接手楚家的产业。」
「爹?咳……咳……」惊讶之情出现在楚皓平的脸上,他还没将疑惑问出口便连咳好几声。
「为什麽?那大哥呢?」
楚士文似乎心意已定,神情坚决。
「你大哥太过放纵了,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从帐房那里拿了不少钱去赌坊挥霍,要是真将楚家交给他,恐怕要不了多久便会坐吃山空,交给你我比较放心。」
「可是,我的身子恐怕不大适合。」
「我知道,表面上我会让他接手,但实际上握有实权的人却是你,这件事我会等你养病回来後再宣布,你就趁著这次机会将身子养壮一些。」
「老爷……」罗雨洁还想再说些劝阻的话,却被临福给制止。
「夫人,外头有人偷听。」
楚皓平使了个眼色,临福立即纵身出去一探究竟。
◆◆◆
耿柔一心想见楚夫人一面,本以为跟着楚皓平后头便可见着,想不到她是找到了没错,可是却门户深锁不得其门而入。
她很认命的蹲在窗栏外的草丛堆里与蚊子为伍,天真的以为等楚皓平出来后她再趁空溜进去见楚夫人即可,不料,才蹲不到半晌便有人来作伴了。
一抹身影蹑手蹑脚地躲在前方的树丛里,由于背对着她,致使她瞧不清来都究竟是何人,由背影来判断她只知对方是个男人。
怪了,莫非有人跟她一样想见楚夫人?否刚干嘛躲在这儿?偷听吗?人家一家子聚在一起说话会有什麽好偷听的呢?
实在太好奇了,耿柔禁不住也聚神聆听屋里的动静。
就在她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屋里的动静时,忽闻临福大喝:「有人偷听。」
听到这儿,再笨的人也懂得要开溜了。
就见躲在前方树丛里的男人倏地起身,惊慌失措的往右边跑走,不明所以的耿柔则慌慌张张的往反方向跑去。
而临福在追出门後看见的就是耿柔那矮小细瘦的背影。
第三章
    郁卒!郁卒!真的很郁卒。
耿柔怏怏不乐的颦蹙著眉宇,一张小脸明显的布满了不悦的情绪,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围绕在她身边的低气压,认相地与她保持距离。
追根究底,耿柔之所以会如此闷闷不乐,最大的原因在于她错失了见罗雨洁的机会,一直到方才出发前,她才有机会站得远远的,看着罗雨洁握着楚皓平的手依依不舍地道别离。
而她呢?碍於女扮男装的护卫身分,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罗雨洁跟他们挥手再见,任由身下的马儿将她载离楚家。
这下可好了。
不但没完成母亲交代的遗愿,还莫名其妙的变成楚皓平的贴身护卫。
早知道就别乔装混入楚府,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才觉得那真是个馊主意啊!
「唉!」耿柔抑郁的叹了一口气,低落的心情再加上毒辣烈日的烘烤,弄得她神情黯然、欲哭无泪。
楚皓平掀开马车的帘子,兴味十足的睨著面如因兽的耿柔。
瞧她顶著那张垮下来的小脸垂首叹气,楚皓平便觉得发噱,想要逗弄她的情绪更是不能抑制的升起。
「临福,帮我叫少扬进来。」
临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依照主子的命令行事。说真格的,他觉得主子对那个耿少扬的兴趣似乎浓厚得离了谱,不过碍於下人的身分,他始终保持沉默不敢干涉。
掀开车帘子,耿柔不以为意的喳呼著。
「干什麽?」她的语气不是很好,毕竟从小在乡野间长大,对於主仆之间的分际她不是顶在意。
「你这小子可别太嚣张,咱们爷可不是你可以大呼小叫的对象。」临福朝她的後脑勺猛敲一记以示教训。
「喂,很痛耶!」耿柔怒声抗议,不悦的回头瞪著他。
「临福,没关系。」为了避免两人斗嘴,楚皓平出声调和。「你先帮少扬牵著马,让她进来马车里。」
「爷—;—;」临福显然不怎麽认同主子对耿柔的纵容。
「下去吧。」楚皓平冷眼一瞟,虽然是平淡无波的音调,却已传达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就在一旁守著,爷,你要是有事可得大声叫我。」
「行了。」他挥」挥手,示意临福可以退下了。
耿柔钻入狭小的马车内,一脸疑惑的等待著楚皓平接下来的动静。
楚皓平装出疲惫的神情,有气无力的说:「我有点不舒服,这路程太过颠簸,我坐在马车里又晃又荡的,直想反胃。」
「那可怎麽办?这样吧,我去帮你找大夫。」
「不用了。」楚皓平一手抚著胸口,另一手拉住正要转身出去的耿柔。
「我想是这马车里的座位太大了,我一个人坐在里头难免会被晃得七荤八素,不如你坐在我身旁当垫背让我靠著,我猜那会让我舒服些。」
他偷觑著她,看著她的俏脸逐渐泛红,勃发的怒气浮现在她青春的脸上,显得生气蓬勃。
「要我当你的垫背?!」耿柔难以置信的惊声尖嚷著。
这个富家公子哥也未免太脆弱了吧!只不过是一段稍微颠簸的山路罢了,居然要她来当人肉垫背让他靠?!
有没有搞错啊?她可是个女人耶!要是当了楚皓平的垫背,那她的名节要往哪儿搁啊?
哪天要是事迹败露不小心传了出去,害得她嫁不出门,她不就只能委屈的下嫁给楚皓平?
恶!思及此,她不禁一阵冷颤,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看著她又是皱眉、又是嘟嘴、又是嫌恶的多样表情,楚皓平不禁莞尔,他可真是佩服她,竟能在短短片刻里出现那麽丰富的表情变化。
楚皓平故作吃力地往旁边移去,挪出一个刚好可以容纳得下耿柔身型的位置。
「怎麽?你不愿意?」极力掩饰真实的情绪,他一脸失望的睨著她。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不能。」
「为什麽?」他先是疑惑的问出口,随即神情落寞的低垂著头。「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会传染给你什麽病吧?没关系,你出去吧,我……」忧郁的瞳眸里迸射出明显的沮丧。「我已经习惯了。」
看著因她的拒绝而愁容怏怏的楚皓平,深深的自责与内疚涌上了心头,还有那女孩子特有的、泛滥的恻隐之心也一并浮现。
「你别瞎猜,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她实在不知该怎麽跟楚皓平开口,她之所以不能的原因是因为她是女的。
「只是什麽?」呵!他喜欢看她为难颦眉的模样,真是可爱。
「只是我有难言之隐。」
虚应的浅笑浮上楚皓平的唇畔,他露出心灵受创的悲戚模样。
「你不需要找藉口了,其实我自己很清楚,大家都怕我身上的病,除了临福以外,他们大都不愿意亲近我,在家仆的眼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二少爷。」
不悦的情绪取代了之前的为难,耿柔的双眸忽地充满了灼人炽烈的火光,此刻的她被过度旺盛的正义感给蒙蔽得失去了该有的判断力,否则,她应该不难发现楚皓平正在扬唇冷笑。
她一个箭步向前,一把揪住他的前襟,神色严肃认真。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别再这麽自怜自艾,就算家仆眼里没有你的存在又如何?你又不需要靠旁人来肯定才能确定你的存在。」
她最受不了看到有人贬低自己了,一见到这情形,她就不能自制的想要说教一番。
「少扬!」楚皓平深受感动的瞅著她。「你真是特别,从来没人这样跟我说过话,他们总是对我很疏远,之前我还当你也跟他们一样,以为你会怕我哩!」他在设圈套,就等著耿柔跳进来。
「我怎麽可能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呢?」
「太好了。」他乘机圈握住她细嫩的柔荑,不让她有机会溜走。「这麽说,你愿意陪我一起待在马车里罗?」
「咦?」
听他这麽一问,耿柔才愕然惊觉她又犯了好管闲事的坏毛病了。
瞧瞧她为自己找来了什麽样的麻烦事?看来她真的该好好的改一改那鲁莽的个性了。
在楚皓平一脸希冀的注视下,耿柔勉为其难的挨著他的身边入座。
尴尬的是,就在她要坐定的那一刻,马车似乎刻意跟她过不去似的,恰巧剧烈晃荡了一下,害得她一个不稳,整个人跌趴在楚皓平的怀里。
「少扬,你坐错地方了。」他噙著笑,拍拍身旁的空位。「这儿才是你的座位,我的身子差,可禁不起你这样压著。」
耿柔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双颊正火辣辣的发烫著,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她既羞愧且窘迫。
「对不起!」
她抬起嫣红似火的脸蛋,朝他尴尬一笑,然後赶紧弹跳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在椅子上坐好後,耿柔这才发觉鼻梁隐隐作痛,她举眸疑惑的看著体弱多病的楚皓平。
他的胸膛怎麽会如此坚硬且块垒分明?害得她引以为傲的鼻子撞得发疼。
「你在看什麽?」他欺身贴近她,让两人之间紧贴得没有空隙。
碍於男女授受不亲,耿柔拚命的缩著身子往角落里坐。
「没什麽。呃,可不可以麻烦你坐过去一点?我怕……怕热。」其实她是怕他的亲近。
「怕热啊!」楚皓平可不打算这麽快放过她。「难怪你的脸红得发烫。」他伸出手爱怜地摸著她的脸蛋。
「喂!」耿柔悍然的拍掉他的魔爪。「别乱摸我,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要是有人摸我的脸蛋,我便会发火的。」
「好好好,我不摸便是了。倒是你可不能这麽热著了,那可是会中暑的,把外衣脱了吧,反正这里头只有你跟我两人,我不会介意的。」他就不信逼不出她的马脚。
耿柔欲哭无泪的翻了个白眼,她真不知道该怎麽应付眼前的状况,楚皓平当然不介意了,但她可是非常的介意啊!
「不必了,只要你别贴得那麽靠近便行了。」
「那可不成,倘若我不贴著你身边坐,要是车子再像方才那般震荡,我这身病体岂不撞得浑身淤青。再说,我们俩都是男人,就算是肌肤相贴也无妨,还好少扬你不是女人,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为你的名节负责呢。」
深幽有神的乌眸探索意味浓厚的看著耿柔,想在她脸上找到露出破绽的表情。
「哈!哈!」她强迫自已扯开僵硬的嘴唇,乾笑了两声。
「你真爱说笑,我是个男人,怎麽会有名节那玩意?」
「哈!说得也是。」
楚皓平朗声纵笑,一脸的了然。
耿柔则是避开他直视的炯然目光,以免心虚的情绪不小心泄漏了出去。
◆◆◆
本以为只要正襟危坐,努力的与楚皓平保持些微的距离便没事了。
讵料—;—;
就在耿柔挺直背脊、双膝紧靠并拢,准备咬牙撑过与楚皓平在车厢内的痛苦时光时,带点捉弄意味的低吟声在她耳畔响起。
「少扬,我的头昏得紧,我坐不住了,想躺下。」
楚皓平的剑眉微蹙,修长的手指在眉心揉压著。
「你想躺下?」太好了,耿柔不禁在心底欢呼一声。「那没问题,我现在就出去,你就在这儿躺下休息。」
语毕,耿柔逃难似的跳离开座位,那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看在楚皓平眼里,潜藏的劣根性更加勃发。
想逃?可没那麽容易。
赶在她离开马车前,他长臂一伸,将她拉回座。
「别走,这座位硬邦邦的,我可躺不习惯,不如你的大腿让我当枕头吧。」
楚皓平不由分说便要赖地将头枕在耿柔的大腿上。
「你……」太过震惊了,耿柔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俊魅的双眸慵懒的眯起,他不想睁眼看著呆若木鸡的人儿,因为怕会忍俊不禁笑出声。
耿柔气煞的紧握起双拳,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她真怕自已会掴他两巴掌。
「你怎麽可以这麽轻……」本来想骂他轻薄下流的,可是思及自己此时的身分似乎不太适合道出轻薄两字,遂又住口。
「如何?」他依旧是神情自若的闭目养神,耿柔的怒气丝毫撼动不了他。
「你怎麽自作主张的躺下?连徵求我的同意都没有。」她控诉著他的不对。
虽然没有睁眼观看,但楚皓平却不难想像此时的耿柔八成是龇牙咧嘴的怒视著他。
「我不知道原来贤弟是如此拘小节的人?现下我知道了,以後为兄的会先告知你的。」
「不是这个问题!」耿柔悍然怒吼著。
这不是告知不告知的问题,而是她压根就不可能答应让一个男人躺在她的腿上,她怎麽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耶!
楚皓平这才睁开子夜般合黑的眸,似笑非笑的睇凝著怒气冲冲且面红耳赤的耿柔。
「那麽究竟是什麽问题让你这麽生气?」
他一脸无辜的等著她的回答,这模样让耿柔更加怒火中烧。凭什麽他可以在把她逗得气冲牛斗之後,还是那麽悠然自在?
灵眸一转,她心生一计,打算要让楚皓平跌个狗吃屎以抚平心中的怒气。
只见耿柔猛地一蹬脚,毫无预警的突然起身。
然而,她所殷切期待的哀号声并没有如预期的从楚皓平口中逸出。
机灵如狡兔的楚皓平怎麽可能会错过她眼中的算计光芒呢?
算准了耿柔起身的时刻,他早一步佯装起身呕吐来闪避。
耿柔一怔,除了因计谋失败而感到失望外,更有著不解的震惊。楚皓平明明是个体弱多病的人,怎麽会有那麽俐落的反应来逃过她的算计呢?
作态的乾呕了几声之後,楚皓平再度躺回她的大腿上,这会儿还更嚣张的将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吓得耿柔如坐针毡、汗如雨下。
「你……你……你做什麽?」她结已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毁了、毁了,难道她坚守了十几年的贞节就此不保?
「真糟糕,我的胸口好闷、头好晕,不行了,再这麽下去我真的会吐出来。」他埋首在她的大腿间,咕哝不清的说著。
嗯,她身上有著属於少女该有的绵柔轻软与淡雅馨香,让他顿觉通体舒畅,彷佛置身在云端,那麽悠然自在、那麽轻忽飘荡。
女人的身体都像她这般甜美诱人吗?
「想吐?!」耿柔惊恐的瞠大了如星美眸。「帮帮忙,你可千万别往我身上吐。」
「恶!」他假意的乾呕一声。「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那怎麽办?」她就这麽一套衣裳,要是被他给吐脏了,叫她如何是好。
「座位底下有个药瓶子,你用瓶子里的药水帮我揉一揉,那会让我好过些。」
她照著楚皓平的指示伸手往下探,真的摸到了一只药瓶。
「是这个吗?」
「嗯,快帮我擦药,我快撑不住了。」他要用美男计逼她现形。
「擦哪儿?」耿柔手里拿著药瓶,一脸的茫然。
楚皓平在她的腿上翻个身,由原本的俯趴改为仰躺,正当耿柔不解的看著他的举动时,他倏地当著她的面拉开前襟。
「啊—;—;」生平第一遭看见如此景象的耿柔不由得拔声尖嚷。
「爷?」守在马车外待命的临福一听见声响,俐落地抽出腰间的剑,作势要冲进马车里。
「没事,不用进来。」车帘子才掀起一半,就听闻楚皓平沉稳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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