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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谋杀你的丈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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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上,南澳警方刚传来讯息袤示,已在一尾大白鲨的腹中发现大卫·史督兰躯体部位的尸块。传真中指出,由于当地频传鲨鱼袭击人类事件,渔业局已多次进行大白鲨猎捕行动。」他大声地念道,「这尾食人鲨体型庞大,宽度等同一部房车,长度达二十三英尺。而其腹中的尸块已证实为大卫·史督兰医生。至于引发攻击的原因很难说,因为目前并非鲨鱼迁移的季节。受害者于傍晚时分,正值最危险的时候潜水,即便是极少量的血,鲨鱼都可以察觉得到。此外,受害者所穿的泳裤后口袋里,发现一个用过的卫生棉条。」

突然,一阵哀嚎传来,我转向洁思,看着她倒下,几乎要昏死过去。

身为女人的好处可多了,第一个好处,就是沉船的时候有人会先护送你下船;再者,就是你毋需在大庭广众下拨弄、调整生殖器的位置;第三,就是你只要搬出几个对男人而言神秘的妇女病,甚至只要提到「小棉条」这几个字,就可以把你的男主管、警察或老法官吓得一愣一愣。

看来,法官大人的好奇心已经超越他的尴尬,他顾不得礼教地问着在被告席暗自垂泪的洁思(刚才休庭了半小时,好让她处理一下丈夫死亡恶耗所带来的打击),要她解释一下那「女性卫生用品」是怎么回事。

「那是证明!那就是证明!那就是我和大卫感情进展得有多好的证明!」洁思啜泣着,「我们在岩岸附近的浅滩戏水,大卫想要做爱,刚好过上我的经期。然后,嗯……我不想把棉条丢到海里……我是说,我怕棉条被海浪冲上来,可能会直接砸在无辜的泳客脸上。所以大卫很体贴地主动把棉条塞到他泳裤的后口袋。庭上,这证明了我们有多么亲密、恩爱。

后来,我觉得累了,想游回去。大卫说他晚一点会来找我,到时再一起共享黄昏鸡尾酒。我怀疑我在冲澡的时候,他跑到陆岬再过去的地方浮潜。之前就有人警告过我们,那里千万不能去,但他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怕,他真是个英雄!然后……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全场的人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极限运动狂热者(要说他们是「器官捐赠者」也行),并不把「泳裤里放了个棉条,再跑到鲨鱼出没的海域游泳」这种极度骇人、风险超高的事看在眼里。

「我们是英国人!」洁思突然哭喊了起来,「我们根本不晓得鲨鱼会在傍晚出来觅食!更不晓得它们连一丁点的血腥味都嗅得到!」

她再次崩溃得不能自已,面纸拿出来了,接着,一杯水也送过来了。

我焦急地看着洁思的律师,不确定这出乎意料的发展是否对案情有帮助。拜比利·波士顿提供的证据之赐,洁思前不久才刚因涉嫌谋杀被捕,而现在尸体找到了,这究竟是将她往自由更推进一步,或者更后退一步?

我后面起了一阵骚动,原来是昆丝·乔伊从法庭门外大步走进来,我看到她凑近洁思的出庭律师耳边讲话,接着,他威严地站了起来。

「庭上,刚才证人已联络上贾汀女士的委任律师,表示欲撤回证词,并已依相关程序请警方报备。既然皇室法庭提供的人证无效,其证词亦已撤销,而其余的证据也仅止于传闻、臆测阶段,有关以上,相信您可请原告放弃所有的告诉了。」

洁思往我这里看,我也看着她。

一小时过后,我在牢房门口等警察和监狱人员确认洁思已无任何受押的理由。等她的出狱申请流程全跑完后,她出来了。

我很好奇,狱警前前后后到底用力帮我们两个女人开了多少次门,好让我们倒在彼此怀里又哭又笑?复杂的情绪一涌而上,我们都对冤屈终于雪感到欣慰万分。

「谢谢你帮我付那笔保释金,凯西,」洁思感动得痛哭流涕,「你真的是很好的姐妹!」

「其实,不是我,我一向那苦哈哈的……是汉娜!」

洁思先是呆了一会儿,才又恢复她一贯的伶牙俐齿。「要是早知道要这样,我宁可留下来蹲牢房。我是说,你看看我,甜心,我瘦了一大圈,酒也戒了,还重舍书本来读。在低度安全管理监狱里蹲一小段时间,偶尔还能放风出来透个气,也算一种另类修行。」

走出中央刑事法庭,我们准备到弗里特街上的酒吧去喝两杯庆祝一下。

昆丝拉住我的手臂说道:「我想,你还欠你那老相好一句话。」

「你说谁?洛伊?」文人小说下载

「是啊!我不小心让他知道比利·波士顿交保后居住的地方,而显然他稍微去『拜访』了他一下,还带了罗威那犬、杜宾犬、大丹犬各一只,毒蜘蛛一罐,外加蟒蛇一大袋等伴手礼。」

「洛伊真的这么做?」

我有点搞不懂了,好吧!也许我某些先入为主的偏见是错的,比方说,一个屁贱恶烂加三级的老公,竟然也会变成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

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去想那些脑筋急转弯。几杯庆祝的香槟下肚,转眼间就晚上八点,我得赶回家去,好让保母下班了。回去后还得收拾厨房、把明天要吃的东西拿出来解冻、改作业、赶孩子上床睡觉、付帐单、做家庭手工DIY,还有……哦我的妈!还要找水电工。

在这天寒地冻的一月晚上,找回我的高潮还比找个水电工简单一百倍!我家中央空调暖气的运转程式是出厂时就被工厂事先设定好的,结果定时和定温功能全故障,吹起来简直是冬天就在我家。

再来,显然我约好的修缮工找不到我家地址——想必他一定花了十亿分之一秒的时间(不夸张)在街上穿梭、四处搜找,不过后来还不是开着他的白色小货车,比消防队更十万火急地闪离我家,只留下一张小纸条说他可能还会再来,哦,上面是写「明年一月」。

以前修理家中水电的工作都是洛伊负责的,唉……好吧!至少在过去一年里,他让我明白了他在我生命中占了极重要的份量,我现在总算尝到了地狱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26 家庭主夫

世上什么事最能振奋单亲妈妈疲累的心?除了惊爆证实美国国务卿康朵莉札·莱斯和乔治·布希性爱录影带的主角确为本尊之外,无疑就是老妈子我回到家时,意外发现房子已重新粉刷、花园里的杂草也完全除好。

一开始,我还叫计程车司机继续开,害我过家门而不入。因为实在干净整齐得太夸张,我压根认不出那是我家!

草皮修剪过了、篱笆也整理好了、几个箱子不见了、原本怪里怪气的大门也漆上了美美的粉红色,哝!连榕树都另外插枝分株培植了。

我呆若木鸡地逼自己走进去,进门后,玄关走廊涌上一股暖意包围着我,还有从厨房传来阵阵的饭菜香。天啊!该不会是烤鸡和苹果派吧?

「亲爱的。」是洛伊,他还穿了条围裙。

「你真的在烤东西吗?」我的脉搏加快。

「孩子们功课都写完了,他们要穿的制服都准备好了;我帮你把轮胎的轮位调换过了;我读过全部的保证书,也分门别类归档好了;水箱的水换过了;暖气空调修好了;屋檐排水管的叶子全清干净了;IKEA家具都组装好了;坏掉的灯炮也换过了。还有,我诊所关门不做了,我还在基尔本大街上租了几间工作室,这样你就不必再忍受那些动物臭。我在想,多出来的空间可以改成全家活动的地方——把墙打掉,给孩子们一个小天地,也帮你弄间书房。我是说,你现在是代理校长了,我以你为傲。」

他的笑容好阳光,双眼弯成了柔和的弧度。「你当上校长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为你写下一百次『我一定要崇拜老婆,还要偶尔帮忙洗碗。』」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我老公瞧。现在的我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只要一往他的方向看,我连嘴都合不起来。

「看吧!」他接着说,「男人是会变的。」

「我的天!我是不是听到什么怪声?」我回答着,「哦,我知道了,那是几百万个女人笑到快死掉的声音。」我狐疑地睨着眼,「你觉得这了不起的改变可以维持多久?洛伊,你不晓得我早看清你的把戏了吗?」

「哈,那不过是对付女人的小手段罢了,虽然还没有人真正搞懂那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我以后会多帮忙打扫、多听话一点,对了,我知道怎么找G点了,那可爱的小点点,可爱到让我想多花点时间探索它!我真的好爱你,所以,重新开始吧!嗯?」

他连珠炮似地说个没完,简直可以去当拍卖推销员了,叫卖的就是他自己。

「洛伊,省省吧!我已经对你免疫了。」

「免疫?啧!当我是什么?流感?」

我脱下外套,他竟然很神奇地帮我接了过去,把外套挂起来。接着,他很温柔地把我带往厨房,没想到,污渍都不见了!他要我在餐桌前坐好,光亮的餐具早已端正地摆在干净的桌巾上。

我们现在是搬到哪儿了?电影「超完美娇妻」里的史坦佛小镇吗?

「你真的去找那坐过牢的剧作家,恐吓他撤销证词吗?」我问道。

「是啊!被大型杜宾犬恶狠狠盯着,还怕他不答应?那画面真的太妙了!不过,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洁思美,我是为了证明我有多爱你。求求你……」他满怀歉意地哀求着,「让我回来好吗?」

要是他的声音有长脚,恐怕都要跪下来了!

「原谅我,凯西。」

我连忙摇头,动作不大,却很坚决。

「是因为我的隐形吉他?还是其他芝麻小事?」他紧张地问,一边把我的晚餐送上来。

「哦,不是,也没什么啦!只是宝贝们出生以后,OK,我留在家里,但后来我回去上全职的班,你还巴望我继续洗衣洗碗、打扫、煮饭一手包。晚上,你把打理孩子的事丢给我,久了我当然不爽,我觉得自己变了个人,我变得不像我了!

我的性趣没了!老天,我的阴唇比圣雄甘地左边那只夹脚拖鞋还干!可是你注意到了吗?没有!所以我才说要去做谘商。然后,我们都知道那他妈的还真有效……除了这些很小、极小、微不足道的小事以外,我一切很好,我真的真的他妈的很好!」

我铲满一叉子食物塞进我抽筋的嘴里……妈的,好吃到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诓你。

洛伊有点被吓到了,「听着,就我所知,敞开心胸坦白面对所有的问题,勇于承认『都是我的错』,是婚姻幸福的不二法门。」他调皮地补充道。

这是我老公说的话吗?他一定偷偷去上过「如何说一口好话」之类的课!我狐疑地看着他。

「凯西。」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知道你希望我表达内心深处的情感,和你分享我的感受。我会的,相信我,只是我是男人,所以不懂。我是不懂什么内心深处的情感……只为你例外,凯西。」

我用那种火鸡在感恩节前一天望着养鸡场主人的眼神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他问。

我在想:晚餐真是无敌好吃!

「我的心已拜你之赐留下一道疤,我痛过了。」

「我向你道歉。」他懊悔地说,「但就不能当作是我某个时期的肉体出轨吗?我不能没有你,凯西。」他翻了个白眼,装出一副要勒死自己的样子,「你不能离开我。我现在知道有颜色的一副要用什么水温洗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现在一定正对着他笑,因为他的表情真的好开心。

「我知道她准备要接受我了!」他对着上苍喊道,「我是说,刚刚的谈话,她没有给我太难看!」

然后,他的笑容征服了我,那笑容让他瞬间变可爱了。

我站了起来,假装要拿什么去回收箱里丢,其实只是想让自己离开他的魅力范围,却赫然发现空牛奶盒已经放到回收箱,而不是直接扔回冰箱里。

我打开冰箱冷冻库,拿了罐伏特加,看到制冰盒里又有冰块了。他再对我笑了笑,我只好再闪到厕所去——满室的肥皂香扑鼻而来。不只是地砖刷得晶亮、砖缝以水泥浆仔细填过,也换了一卷新的卷筒卫生纸。

奇迹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吗?说不定就算我现在在路边并排停车,洛伊也只会在一旁惦惦,半句话也不敢念。

「我知道我以前很迟钝,凯西,」他看我一脸吓呆似地回到餐桌,继续说着,「老天!我爱妻的家庭,可能被『挥锯三剑客』的一员给毁了,但我却完全不知道,因为我的心思全放在前一晚足球赛的战果上。我不擅表达想法、口才不好,但总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

然后,他把我拉进他柔软的怀里,他齿间清爽的薄荷味像个孩子似的,衣服有整熨过的温暖。他的手放在我臀上,手感是如此熟悉而舒服。他就像一条我最爱的牛仔裤,虽然都穿到褪色了,却一下子就能轻松穿进去。

「我真的好爱你!凯西,要是我很会说甜言蜜语就好了。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老套,但是我真的对不起你,伤害你真的真的对不起。对孩子们也是,今天我要他们帮忙整理家里,两个都累坏了!」

他牵着我的手往楼上孩子们房间去,里面收拾整理得好干净,连门把都擦得光亮。看着我们的宝贝在被窝里睡得好熟,香甜的梦如月光般轻柔地拂过他们的脸庞,我走回楼梯,他伸过手抓住我的手,握得好紧。

我靠了过去,吻了他一下,这动作很难说究竟是他还是我比较惊讶,接着,他看我的眼神,好似我是焦糖烤布丁,而他是那汤匙。

「我要你!」洛伊说。他的声调,让我觉得自己像罗曼史小说的女主角,沉睡已久的感觉,热切地迸发。

我的唾腺分泌急剧加速,他吻了我,倾诉着他所有的情感。他脸上刚长出来的胡渣,诱惑力十足地扎得我好痒,惹得我颈背的神经狂乱地骚动着。他的手撩进我的裙底,呢喃爱语挨着鼻息轻呵进我耳里,字字句句是无尽的崇拜、热爱。

而他似乎也实现了一连串以C开头的「爱凯珊卓行动」,首先是「实践承诺」(mitment),再来是「妥协」(promise),接着为「沟通」(munication),然后是「打扫」(Cleaning)。

「打扫?」我好讶异,但不可否认的,我吸了一口气,嗅到了踢脚板的松木香,踢脚板上不再附着一层厚厚的表土了,这一切让人好陶醉、好愉悦。

洛伊吻着我,温度越来炽热。他细细啃吮着我的颈脖,诱发我私处淫漾着温润湿滑,浓密微卷的体毛和着汨汨黏润,缠绕着他的手指。他使劲扯下我的内裤,一想到他正看着一丝不挂的我,我心里竟涌上一阵荒谬而尴尬的痛楚。

虽然他看过我的裸体不知多少次了——可恶!我生产时还曾当着这男人的面拉屎!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突然觉得不知所措。

他的指尖抚触着我的阴核,「哦天!」我倒抽了一口气,「YES!YES!」我按耐不住地抓扯他牛仔裤的扣子,那是意大利名牌凡赛斯,我注意到了,不是我买给他的,但在这非常时刻,就姑且当它是一条圆点花热裤好了。

他温柔地扳开我,手指规律而猛烈的进出,一次比一次深入,然后跪趴在我前方,以舌头挑逗。随着欢愉的节奏越发强烈,紧绷的感觉在我体内纠缠得越紧,我的手伸进他的发,血液奔驰澎湃、欲火焚身,我不禁浑身颤抖。

我感到高潮已滑进跑道,进入等待位置,准备起飞。我的耳朵哔啵作响,像刚解除耳鸣那样,显然是换了方位。他让我躺在以吸尘器吸得超干净的地毯上,用他的身体敞开我的双腿,压了下来。

内心OS情境剧开始,我以无线电广播与飞航管制中心联系,航管列出以下检核表——

他是否重视你的愉悦多于他自己?打勾。

他的亲密行为是否发自内心?打勾。

他是否打扫家里?打勾。

他是否炖了肉汁?打勾。

他是否让你有备受呵护、疼爱、尊重与爱慕的感觉?打勾、打勾、打勾。

好,一切就绪,你可以起飞了。

启动推进器引擎。荷尔蒙休斯顿号,我们升空了!

该打电话给失物招领处了。寻获物:高潮一个。好一个让人全身酥麻、心跳停止、晕眩腿软的超级高潮!

幽灵船玛莉塞莉斯特号被打捞到了;失踪的女飞行员爱蜜莉·艾哈特——终于找到了,还活得好好的;百慕达三角洲,勘测到了;尼斯湖水怪,捕到了;喜马拉雅山的雪人,驯服了。至于直角三角形斜边得自什么平方根……哦,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谁还管数学啊!?

内心持续撼动的震荡让我思绪混沌,终至无法思考,直到忘却所有知觉。

「幸好你是不需要太多前戏的女人。」洛伊坏坏地说,心情很好。

我勉强睁开一只眼,视线蒙胧。太过沉醉在狂爱后的余波荡漾,连呼吸都顺不回来。

「开玩笑的啦!好吧!现在开玩笑还太早了,我的小猫咪……」

洛伊笑得好坏,像个掳人海盗似的,一把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往他肩上一甩,扛着全身光溜溜、只穿靴子的我,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窗明几净,到处都是花。他把我扔到床上,我闻到了床单有刚洗过的宜人柠檬香,触感像雪一般松软,还有……

哦!我简直要升天了——床单熨过了!

「呀呼!」我回应着。

我们又缠绵了一次,再赴巫山翻云覆雨,呃……好吧!我不只找回高潮一次,天啊!我找到两次!我已经等了好久,也渴望得快死了,就连喀拉喀托亚岛的火山爆发,比起我的也只是小巫见大巫。

婚姻中的性……呃……就像你启动车子雨刷一样,它动一下、停一下,不小心就忽略掉了。原本你已经忘记它的存在,然后又呼地出现了。

躺在洁净无瑕的床上,置身仿如从明信片里跳出来的家,依偎在全新升级版的老公怀里,有着两人一身的甜蜜与汗水淋漓相伴,让人安心舒适,我像只猫似地伸了伸懒腰——话说回来,以后终于不用再忍受真的猫了!

「这样我总可以回来了吧?你要我做一些改变,有一部分我是答应了,不过我全部都会做给你看。」洛伊保证。

「哦,等一下,我先去洗个碗。」他又要开始做爱,没多久却突然停了下来,可是我的心还在狂跳!

他下楼的时候,电话响了,答录机自动接了,我听到碧安卡在电话那头大吼大叫。洛伊没有去接,我心里更是满意到不行。我发现他把篮球网摆在洗衣篮上,好对准目标把衣服丢进去,我笑了。

我一定要教我儿子一件事——以后家事做一半就好,让你老婆的心悬在半空中等啊盼的,什么牛顿的地心引力全滚一边去。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把我拉进他怀里,我生命中的杂质消除了,过去也升华了。

「是啊!你可以回来了!」他心中的祥和缓和了脸庞的线条,但这是在我的但是说出口之前,「不过,我要离开一阵子。」

「什么?」他一边眉毛往上提,「为什么?」

「学校董事会周末打电话来说,要我正式接史镐的位子。但是,任期要复活节之后才会生效。所以在那之前,我会先休假一阵子。我有一件急着和姐妹淘促膝谈心的事情要做,孩子就麻烦你罗!我掐指一算,你至少三年半没跟他们说:『你们刷牙了没?』、至少五年没帮他们收拾吃饱后的餐桌、六个月没排队等游乐设施、好几年没出席被雨淋的运动会,而且至少十年没坐在游泳池旁边无聊得要死,眼巴巴看他们参加浅水区单脚跳趣味竞赛却没有赢。」

「哦,对。」洛伊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还会复合,对吧?」

「大概吧!」我语带保留,「就看你怎么做罗!」

然后,他从刚才中断的地方继续开始,一边抚遍我最喜欢被爱抚的地方,一边看着我的眼睛说爱我。

我回望着他,沉浸在彼此的吻中。迎向他结实的身体,我也想诉说对他的爱意,但我一番心意却卡在喉咙里。

无聊?呿!简直是快乐得不得了!

【注1】爱蜜莉·艾哈特(Amelia Earhart):第一位独自驾驶飞机飞越大西洋与太平洋的杰出女飞行员,但于一九三七年环球飞行途中,于南太平洋失去踪影,虽经极力搜寻但毫无所获,成为著名的神秘事件之一。

【注2】雪人(Yeti):喜马拉雅山中传说的介于人与猿之间的动物。

【注3】幽灵船玛莉塞莉斯特号(Marie Celeste):史上著名神秘事件,一八七二年被人发现弃于海上,船帆等一切完好无损,饮水、食物甚至水手之烟斗、雨鞋都在,但没有半个人影。

【注4】可能出于嫉妒金发女郎亮丽的美,欧美有普遍相信金发女人都很笨的迷思,洁思美在此自嘲。

【注5】许曼医生(Dr。 Harold Shipman):曼彻斯特一位医生,一九九八年被发现在二十三年的行医生涯中杀死二百一十五个人,被判十五个死刑之后,于二〇〇〇年在监狱中自杀,死前仍坚称无辜。

【注6】穆斯林的极端份子开口闭口都是「先知说」,而回教徒是可以娶好几个妻子的。

【注7】威而刚(Viagra)的英文跟尼加拉瓜(Niagara)瀑布很像,加上早期美加地区的新婚夫妇流行去尼加拉瓜瀑布度蜜月,因此常被相互混用、打趣。

【注8】作者指学生把几何作业的「角」(Angle),看成「天使」(Angel),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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