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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之后再疼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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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大家好,其高兴又能跟大家说说话!
雪儿最近过得满清闲的,不过接下来两个月就要开始忙好多的活动啰;!还有,雪儿在这家鞋子制造公司里已经有两年的资历,可以开始亲手筹画活动,虽然觉得很兴奋,但相对的压力也变大了,希望一切都能很顺利哩,我想在办活动的过程中,一定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
写完这个故事的下午,雪儿跑去住家附近的日式沙龙剪头发,把厚厚的长发削薄很多,感觉好轻爽,而且还染了头发,花了一笔钱。不过,雪儿觉得满值得的,因为设计师剪得很好,服务也很好,让我的心情也变得很好,真是赞赞赞。
最后……就是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罗。
祝各位朋友如意又快乐,雪儿下台一鞠躬!
第一章
凌晨一点,台北的夜才刚开始。
「女王蜂」是一家位在东区的PUB,每晚来客络绎不绝,它走的是成熟而优雅的蓝调风味,有轮流驻唱的歌手和一流的乐团,让来此的客人能完全放松神经,享受夜的悠闲。
凌韵儿是「女王蜂」的签约驻唱歌手。
每晚九点至十点是凌韵儿第一节的「Show Time」,休息一个小时之後,从十一点到十二点是第二节的表演。
有时因应客人和PUB老板的要求,凌韵儿会增加第三节的表演,但通常不会唱歌,而是纯粹的钢琴演奏。
她的钢琴弹得很好,轻慢的琴音流泄在「女王蜂」的每一处,幽暗的小舞台上,一束灯光集中在她纤细的身影,烘托出一份轻灵的美感。
她的十指温柔地拂过琴键,小脸微偏,沉浸在美丽的音符中,那星眸半合的侧颜在如云秀发衬托之下,精致得教人心动。
想当然耳,在「女王蜂」流连不去的男客,很多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不少Tom Boy。
「小韵姊,二桌的客人请你弹这首歌。」工读生美眉走到凌韵儿身边,将一张纸条递给她,连带送上一叠千元大钞,压低兴奋的声音说道:「嘿嘿,我偷偷算过了,有两万块耶,你说那个客人是不是太有钱啦?」
凌韵儿一愣,抬起头往二号桌的方向瞧去。
那男人的面容有些模糊,双目却闪烁著不容忽视的光彩,深幽幽的,带著极深的评估,似乎想将她看透。
心跳忽然乱了好几拍,凌韵儿连忙调开眸光,接过工读生美眉递来的纸条,打开一看,简单地写著一首英文歌名—;—;
You belong to me。
瞬间,一种古怪的慌乱感抓住了她,仿佛那男人正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她,向她宣示些什么。
老天,她八成太累了,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甩了甩头,她深吸口气,从那叠钞票中抽走一千元,然後对著工读生美眉说:「剩下的钱放进柜台的小费箱里,等会儿一起分给大家。」
「是,小韵姊。」工读生眉开眼笑,动作迅速地退下舞台。
凌韵儿将几缕发丝塞在耳後,眸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瞄向二号桌。
两人视线交会,男人似笑非笑,举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啜饮。
凌韵儿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对著他礼貌性地微微颔首,毕竟人家送上大把钞票,只想听她弹奏一曲,她不能太失礼。
「接下来为大家带来一曲,『You belong to me』。」她轻轻说著,十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
悦耳音符成串地流泄出来,时而温柔如暖阳,时而轻淡如微风,她的神镇随著音调的起伏而变化,沉浸在一片柔情中不能自拔。
片刻过去,最後一个音节弹奏完毕,凌韵儿缓缓睁开眼眸,发觉PUB里好安静,好几双眼睛全盯著她看。
跟著,一阵拍手声响起,她迅速回眸,发觉是二号桌的那位神秘男客,他的鼓掌将其他客人的神智拉回,也带动一波轰动的掌声。
凌韵儿脸颊发烫,追加半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她站起身,对大家盈盈鞠躬,再也不敢瞧向那男子一眼,便快步躲进後面的休息室。
「小韵,干得好喔,呵呵呵,靠你比靠那些啤酒妹好,你随随便便弹个几首歌,今晚啤酒销售又破纪录啦。」PUB的老板已五十多岁,年轻时曾服务於海军陆战队,长得高大魁梧,员工和较熟的常客都习惯喊他的绰号—;—;大象,或是称他一声「象哥」。
凌韵儿接过他递来的果汁,微笑著说:「那象哥应该让我抽红。」
「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肯跟我签终身契,一辈子在这里当『女王蜂』的镇店之宝,你要抽多少红利都可以。」
「象哥,我可不要卖身当你家的长工,我还没那么苦命哩。」她也跟著开玩笑。
象哥哈哈大笑,一会儿又问:「最近家里状况还好吗?」
凌韵儿微微一怔,唇边的笑忽然变得有些勉强。「还是老样子。」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别闷在心里。还有,你那个王八蛋大哥要是又来跟你要钱,你千万别再给他了,那是无底深坑,他有钱就拿去赌,再不给他一点教训,说不定你和你妈早晚要被他卖掉。」象哥说得义愤填膺,还不断地挥动双臂,彷佛想给谁一拳。
「嗯。」凌韵儿感激地轻应一声,淡淡忧愁染上精致的小脸。
象哥搔搔头。「唔……好啦,都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家休息,我让小锺载你回去。」
「不用了,象哥,我自己骑摩托车回去就好,反正很近,十分钟就到了,现在外场这么忙,不要麻烦小锺。」
「还是我载你回去好了?」
凌韵儿连忙摇头。「不用的,象哥,真的不用。」
她不想再欠更多的人情,再这么下去,一辈子也还不完。
灌完那杯果汁,她抓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说:「象哥,我走啦,明晚见!」
「喂,小韵!?」
「掰掰—;—;」
她纤细的身影迅速往後门跑,还和几名员工打了招呼。
一出「女王蜂」的後门,巷弄的灯光昏暗,空气比PUB里清新许多。
周遭只有她一个人,凌韵儿拉紧包包,作了几个深呼吸,正准备往自己停放摩托车的地方走占,突然间,藏在转角处的一道黑影猛地朝她扑来。
「唔—;—;」她的嘴被一只手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捂住,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人已被重重地压倒在地。
那流浪汉身上有股可怕的味道,凌韵儿忍住想吐的冲动,拚命地拳打脚踢。
「小姐、小姐,不要激动,你、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我的老二很大,你要不要看看?」他语气里有著不能压抑的兴奋,抓住凌韵儿的手,硬是往自己的裤裆下拉,「在这里,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大!?」
「呜……呜……」好难受……凌韵儿心中不断祈祷,希望PUB里的员工会在这时推开後门出来打屁闲聊。老天……救救她吧……
上天似乎听见她的求救了,那巨大的压迫感蓦地从她身上撤开,随之而起是类似杀猪的哀号。
凌韵儿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定眼一看,那名流浪汉被人从身後抓起,狠狠摔向墙壁,而出手救她的人一身高级西装,微鬈的黑发更添神秘气息,竟然是刚才点歌的二号桌男客。
流浪汉持续尖叫,那男人沉著脸不发一语,凌韵儿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他由腰间掏出一把迷你手枪,对准流浪汉扣下板机—;—;
凌韵儿瞪大眼睛,惊恐地看著这一切。
那枪声被消音了,子弹一下子贯穿流浪汉的脑部,当场要了他的命。
凌韵儿想跑,想逃得远远的,她真後悔没有接受象哥的好意,让他或小锺送自己回家,她好後悔、好後悔啊!
她撑起身躯,连包包都来不及捡,脚步踉跆地往大马路上跑。
忽然间,一只强壮的臂膀从身後揽住她的腰,将她拖了回去。
「跟我走。」男人低沉地命令。
「不!我要回家,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放开我—;—;」她哀求著,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小手试著要扳开他的箝制,根本是徒劳无功。
男人嘲讽的笑。「我好歹救了你,你说走就走,不会太无情了吗?」
「你、你……」她吓得讲话都结巴了。
「别怕,我不想杀你。」
他轻柔的语气拂在她耳畔,凌韵儿浑身又是一颤,整个人被他挟制住,半拖半拉地塞进停靠在巷弄外的一辆进口轿车後座。
他跟著坐进,吩咐司机开车,还按下按钮升起前座和後座间的隔板,营造出两人独处的空间。
他打开後座的照明,凌韵儿在灯光下终於看清楚他的长相,不禁倒抽了一口氧—;—;
他的五官俊美性格,轮廓很深,感觉像是混血儿。
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对锐利的眸子,那眼珠似乎会转变光辉,在深蓝和墨黑间游移,而且深不可测,一旦注视久了,似乎就会被那不可思议的魔力摄去心魂。
他的鼻梁十分挺直,人中明显,两片薄唇正噙著一抹奇异的弧度,似笑非笑,骄傲且自负。
「你要带……带我去哪里?」凌韵儿努力控制著呼吸,好怕自己会突然间崩溃。
老天!她刚刚目睹了一件凶杀案,而且凶手就在她眼前,教她该如何冷静!?
男人并未立即回答,他掀开扶手,取出一瓶威士忌和杯子,倒了半杯。
「喝下它,你在发抖。」
凌韵儿不禁瑟缩,咬著下唇,双眸充满戒备。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次。」他低沉地说,再次将酒杯递来。
凌韵儿胸口起伏,仍固执地注视著他,动也不动。
男人挑高浓眉,眼底迅速闪过乖戾的光芒,他仰头将半杯酒全部含进口中,放下杯子,双臂忽然攫住她。
「不—;—;唔!」凌韵儿的叫声被浓烈的酒汁淹没,他的嘴紧紧封住她的,强迫她咽下烈酒。
两人的下巴和前襟都湿了,男人离开她的唇,食髓知味般吸吮著她颊边和颈窝的酒液,双臂如铁箝一般紧箍著她。
「不要!你放开、放开!王八蛋,你放开!」老天,她到底惹上哪一号人物!?
男人对她的挣扎似乎觉得很有趣,没施多少力气,就将她整个人轻轻松松地压倒在座椅上。
他对著她冷酷地牵唇,俯下头,那两片薄唇再次捕捉了她的小嘴。
「唔……」她惊慌地想将他甩开,无奈再如何扭头摆动,他还是有办法完全侵占她的樱桃小口。
他的气息并不难闻,舌纠缠著她的,让她尝到他舌尖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只是他要的太凶猛,恶劣地夺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津,害她涨红了双颊,几乎不能呼吸。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吧?」他抵著她的唇沙哑地问。
凌韵儿拚命忍住眼泪,扭动身体,却发现他的腰挤进她的腿间,只要她一妄动,两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会避无可避的摩擦,她的柔软已感觉到他男性的硬挺,充满威胁地压在她身上。
「你……你管我!你到底想怎样!?」她脸红得发烫。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神情高深莫测。
忽然间,他发狂似地扯破她的上衣,整排钮扣瞬间散落。
「啊—;—;」凌韵儿吓得尖叫。
她薄薄的衬衫根本不敌他的蛮力,连里头那件纯白的内衣也被扯掉,绵软的胸脯顿时没有半点遮掩,随著她的挣扎剧烈晃动。
男人如同恶棍般低低笑著,大掌分别抓住她的双乳,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著,享受那饱实的触感,欣赏著那对绵乳在掌心中不断被挤压的淫荡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啊……放手!你到底要怎样?」凌韵儿被他的力道捏痛了,不禁皱起眉心,抡拳捶打著男人,并想拨开他作恶的手,但力气毕竟不足。
被她花拳绣腿地捶了几下之後,男人忽然拧住她的乳尖,用粗糙的指腹不住地刺激著那两朵梅蕊。
「啊—;—;」她忍不住哀号,眼角已渗出泪水。
「我喜欢你的反应,很真实,很惊慌失措。」男人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扯著她的乳尖,「这表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男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举动……对於这点,我很满意。」
凌韵儿脑中乱烘烘的,可怜兮兮地喘著气,才以为他要停下一切侵犯,他却以唇代替了手,俯下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唔……不要、不要……」她推著他的肩膀,但他的嘴和舌顽皮又恶劣地嬉弄著她的乳尖,她的胸脯胀得好难受,整个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莫名发烧。
「舒服吗?」他低笑,抬眼瞧了她狂乱又惊慌的小脸一眼,又转移目标去眷顾她另一只香乳。
「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要反抗他,想将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然後,有一股奇怪的热火在体内燃烧,她竟然……竟然在他的戏弄下感到兴奋!
凌韵儿羞辱的别过头去。
「你的胸部真美,身材虽然纤细,没想到还挺有料的,还有这里—;—;」他的巨掌往下伸去,撩高她的百摺裙,隔著底裤捧住她的俏臀,「又翘又圆,很有弹性,摸起来很有感觉。」
他不只摸了,还捧著她的臀抵向自己,让裤中的男性欲望摩擦她的柔软,刺激著她。
「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啊……」凌韵儿终於哭了,握成拳头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著男人的宽肩和手臂。
男人完全不在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很欣赏她此时的无助。
他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尽情地逗弄著猎物,看著她无助、失控的小脸,带给他说不出的满足感,也引发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我是高飞。你听遇我吗?」他低语。
凌韵儿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高飞!?
老天……她当然听过他。
「女王蜂」虽然不跟一般的摇头夜店同流合污,小道消息还是很灵通的,特别是象哥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名气,偶尔闲聊时也会听他提及一个人物—;—;高飞。
见过高飞的人并不多,只知道他背景强硬、资金雄厚,在北台湾和香港极具影响力,在美国华人街和横滨中华街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还有,传闻他擅长以正当的经营掩护非法勾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对於毒品却不屑一顾,严禁底下的人进行毒品交易,也不允许他们染上毒瘾。
这些八卦消息,凌韵儿总是听过就算了,全没放在心上,怎么也想像不到有这么一天,她会遇上高飞。
「怎么?吓傻啦?」他的吻变得轻柔,吮去她眼角的湿润。
凌韵儿一颤,双手遮掩著胸部。
「如果你真是……真是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高飞,我、我听过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她抱著一线希望询问。
高飞凝视著她,嘴角微掀,忽然问道:「你叫凌韵儿,是凌胜志的小妹,对不对?」
听见大哥的名字,她心一沉,隐隐约约猜到答案,虚弱地说:「我……我是。我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拉开她覆住胸房的手,大掌再次控制了她的心跳,享受那盈润的触感。
凌韵儿没办法再直视他,又羞又急地别开小脸,他火热的肿胀紧贴著她、威胁著她,害她根本不能思考。
高飞亲吻著她细腻的肌肤,灼热气息喷在她颈窝处,低哑地说:「你哥哥在我的赌场输了将近五百万,他说,他有个妹妹,又漂亮又清纯,歌唱得好,又会弹琴,他要把妹妹抵给我,当作还了五百万的债。所以……」他咬著她可爱的耳垂,宣示道:「You belong to me。」
「不—;—;」凌韵儿脆弱地喊著,眼泪沾湿了嫩颊。
大哥虽然好赌、不学无术,可是他不会这么离谱的,她、她是他亲妹妹啊!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他没有权利做这种决定!你走开—;—;」她激动得痛哭,小手不断捶打著、挣扎著。
高飞一下子就将她制伏了,单手扣住她细瘦的双腕,冷酷地说:「我现在就可以放你下车,如果你不在乎你大哥的命,我也无所谓。」
「你……你想对我大哥做什么!?」凌韵儿惊恐地停住挣扎。
「你说呢?」他又是低笑,「你以为我会让人白白欠钱吗?更何况……你大哥现在还在我的地方作客,你不跟我走,我只好再回去向他要钱。」
一股冷流贯穿凌韵儿纤细的身躯。
尽管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却不禁回想起适才他在暗巷里杀人的模样,他……他根本就是疯子,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大哥如果真的出事,那妈妈该怎么办?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你要我让司机停车吗?或者……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他突然善心大发地说,眼中却闪动著嘲弄。
凌韵儿咬著唇,见他按下通话系统,作势要跟前座的司机交代事项,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臂膀,可怜兮兮地说:「不要……我、我跟你走……」
他凝视著她好几秒钟,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样才乖。」他亲亲她的太阳穴,脱下西装外套遮住她的赤裸,为她抚平裙子。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凌韵儿心脏颤抖著,早已无力拒绝。
第二章
凌韵儿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她的身躯在男人占有性的怀抱中忍不住颤抖,高飞又为她斟了半杯的威士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灌进喉咙。
烈酒起了缓和神经的作用,她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超时的工作再加上意外的惊吓,她真的累了,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她不知不觉合起眼睫,秀气的眉仍微微蹙著,呼吸却变得平缓。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
室内灯光昏暗,她仓皇地坐下起来。
「别怕,我陪著你呢。」落地窗前,男人挺拔的身影半转过来,淡笑著抽了口烟,迷蒙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凌韵儿很快地想起一切,声音微哑地问:「这是哪里?」
高飞将烟蒂捺熄,双臂抱在胸前。「我经营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她怔了怔,又问:「我们还在台北?」
男人牵唇。「当然。」
「我……我要和我大哥说话,可以吗?」她怯生生地请求,「还有我妈妈,如果我今晚没办法回家,必须先打电话给她,要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房中静默了好几秒,终於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教人放了你大哥,你不信,可以打他的行动电话查问。至於你母亲那边,你想打电话就打,我不会阻止你的。」
「谢谢……」向这个男人道谢似乎有些可笑,但此时的凌韵儿心慌意乱,根本没想那么多。
「电话就在床头柜上,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他走向房中附设的小吧台,倒了一杯金黄色的烈酒,又顺手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瞬间,将近二十坪大的房间笼罩在鹅黄色的灯光下。
凌韵儿有些不能适应地眯了眯眼。
深呼吸几次後,她掀开被子正要跨下床,却忍不住发出惊呼。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那个恶劣的男人正以灼热眼神欣赏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
「你、你……我的衣服和裙子……」她脸颊红的不得了,只能紧紧抓住被子遮掩。
高飞轻哼一声,说得理直气壮。「全被我丢了。在我的床上,女人通常不需要衣服。」
在这张床上的女人吗?今晚,她也要成为那些女人当中的一个……凌韵儿悲哀的想著。如果陪这个男人一夜,可以替大哥抵销赌债,保住大哥的安全,让妈妈安心,那……也值得吧?
咬著唇,她垂头拿起电话,先拨了一通电话回家。
才响了两声,电话马上被人接起,她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
「小韵,是你吗?」
「妈……」
「你跑到哪里去了?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回家?还有,我打了你的手机,是你那个叫作『象哥』的老板接的,他说你的包包掉在後巷,被他捡去了。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你掉包包的地方死了一个流浪汉,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妈,我没事。」想到高飞杀人的那一幕,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凌母仍然激动地说:「你大哥刚才回来了,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急著要他去报警,他却跟我说,你在他朋友那边!?他……他会有什么朋友!?有的话,也是一些小混混、酒肉朋友。」
「妈,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了,你肯定整个晚上都没睡,快去睡吧,我、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会回家的……大哥还在家里吗?」凌韵儿强作镇静,她知道高飞的目光仍锁在她身上,那充满侵略性的注视让她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
凌母吁出一口气。「你真的没事就好,你要跟你大哥说话吗?」
「嗯……」
过了几秒,电话那端传来凌胜志心虚的声音。「小妹……你还好吧?」
「你还有脸问我?」凌韵儿拚命不让眼泪掉下来,但视线还是模糊了。
这一切该怪谁?父亲早逝,母亲对哥哥又过分溺爱,等发觉情况不对时,早已来不及了。大哥把父亲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保险金全数赌光,搞到最後,连唯一的房子也卖了。
她和妈妈住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原本也无所谓,反正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没想到还是摆脱不掉梦魇。
「你还有脸问我!?」她又问,气愤地咬著唇,泪水滑落双颊,她用力地擦去。
凌胜志陪笑地说:「小韵,你帮我这次,大哥会记得的,千万不要让妈知道,她要是知道,心脏病恐怕会发作。」
「你还敢提妈妈?!你、你……我真该让你被砍死算了!」她边嚷著,小手抓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凌胜志赶忙说:「小韵,拜托……算大哥求你,你就委屈这一次,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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