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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爱入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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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沉深惊讶的看着他们,韦恩继续纯真无邪的笑着说:“向暖姐姐,明天我们在家做鱼吃好不好?”

向暖宠溺的笑着点头。

刘沉深却是嗅到了韦恩话里的意思,这么说,他们是住在一起了?他脸色犹疑的问道:“你们住在一起的?”

“对啊。“韦恩扬起笑脸。

可怜了某位心怀不轨的人,碎了一地花心,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才刚刚萌芽还来不及开花的花骨朵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刘沉深也只是对向暖有好感罢了,还完全不到非卿不娶的地步,因而也就是想要发展试试,未来怎么样谁知道呢?可是现在现实赤果果的甩了他巴掌了,人家都同居了,他只能一边凉快去了。

易先生还不知道,在他还不用出手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已经帮他秒杀掉了一个情敌。

真是爸爸的好儿子啊。

接下来的气氛明显怪异的许多,刘沉深一边心不在焉的吃饭,一边在心底想,易宁绪是多久对向暖有想法的?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如今这么快时间居然就住在一起了?

哎,算了,反正易宁绪的心思诡异莫测,他从来就看不透,说不定就是早看上了,又在那里装高冷。

接下来几人都规规矩矩的吃饭,向暖也没多想,偶尔给韦恩夹菜,气氛也还不错。

快到尾声时,向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看是易宁绪,其实这段时间易宁绪也会偶尔给她打电话,却都是关于韦恩的事情,比如接他放学之类的事情,除此以外,好像就没有其他事情打过电话了。

她擦了擦嘴接了起来,一接通,便听到易先生猛烈的咳嗽声,向暖又担心不已,他咳嗽怎么好像更加严重了?

接着便听易宁绪在电话那头用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声音对向暖说:“我现在在医院,你待会送韦恩回家吧。”

向暖哪里还来得及计较这些,只是担忧的问:“你怎么去医院了?感冒怎么样了?”

易宁绪用非常虚弱又强笑着说:“没多大事,就是有些发烧了。”

他这话听在向暖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因而内疚又心疼,急忙说道:“我待会去看看你吧?”

“不用,没多大关系的。”他继续虚弱的说,又非常诚恳的拒绝。

可是向暖还哪里来得及关心其他的,只是说:“你现在在哪家医院?”

好吧,目的达到,易先生继续虚弱,“第一医院。”

刘沉深看向暖的表情,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向暖撑起笑,“易宁绪他发烧了。”

发烧了?刘沉深怀疑的挑眉,再看到向暖紧张的模样,又突然觉得自己是一点戏都没有了,真是累觉不爱啊。

☆、第2章 。33

在听说易宁绪发烧在医院后,向暖就坐不住了,带着韦恩就与刘沉深道别,又开车赶去医院。

到的时候易宁绪正在打点滴,脸色略苍白,向暖忙关切的问,“怎么发烧了?”

他又开始咳,其实只是轻微发烧而已,看到她担忧的表情,又安慰道:“不严重。”

向暖却心疼不已,“吃晚饭了吗?”

易宁绪轻轻带着丝委屈的说:“还没有。”

这下向暖更加心疼了,想到他一个人生病了到医院,连晚饭都还没吃,连忙去医院附近给他买吃的。

等到向暖走后,韦恩不得不立马谴责的看着老爸,怀疑又嫌弃的说道:“爸爸,你真发烧了?”

易先生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要不然呢?”

韦恩怀疑的看着他,怎么感觉这么像苦肉计呢?他突然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告诉爸爸。

向暖很快就回来了,在医院附近的餐厅买了份小米粥,可是易宁绪右手还挂着点滴,根本不好操作。

他只得委屈的求助向暖,“你喂我吧?”

喂他?向暖脸色微微红了起来,又有些别扭,韦恩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拿着漫画书看的津津有味,抽了抽嘴角,一边向某个不要底线的男人投去白眼。

他都没让人喂过,爸爸那么大的人还要人喂他吃饭,真是羞羞羞。

易宁绪是直接忽视掉他的白眼,只是用一种极其恳切又无辜的表情看着向暖,眨巴着眼睛仿佛在说,喂我吧喂我吧,看我这么可怜,求投喂。

向暖也不是个随便母爱泛滥的女人,却也遭不住这样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而且他确实生病了,自己照顾一下他也没关系,向暖在心底找着理由。

当然,一件事只要你想做,就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所以,向暖犹豫了两秒后,就拿着勺子喂他。

小米粥温温热热,非常适合下口,易宁绪一直乖乖的接受投喂,像个小孩子一般,看的韦恩在一边快忍不住冒酸水了。

真是够了,两个大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吗?

向暖总觉得挺别扭的,这个男人现在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呢?拜托舔勺子的动作能不能不要那么暧昧呀?

向暖本就内敛,不过幸好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个人没有外人在场了,这让她不至于太别扭。

易宁绪突然问道:“在想什么?”

她回神,摇了摇头关心的问:“怎么今天又严重了?”

易宁绪摇头,“可能昨晚又着凉了。”

她点了点,一小半碗粥就这样被消耗掉了,向暖将垃圾收拾干净,然后去卫生间,病房里便有个单独的卫生间。

紧接着医生推门进来,不满的说道:“易宁绪,我说你都没病,干嘛一定要赖在我这里?你不知道现在病房很紧张吗?”

向暖刚好推开卫生间门出来,然后几人面面相觑,韦恩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糟糕,苦肉计穿帮了。

☆、第2章 。33

当场被拆穿的易宁绪激动的一阵猛咳,接着向暖站在卫生间门前,年轻的医生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

而且看情形,貌似很不对劲呀,而易宁绪狠狠的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医生感觉自己后背仿佛窜起一阵凉风般冷飕飕的,本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没出息的嬉笑着说:“那啥,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就不打扰了,拜拜,拜拜。”

说完脚底生风的跑了出去,生怕被当作倒霉鬼来教训了。

气氛太尴尬了,韦恩真想消失当作不存在。

易宁绪一向面无表情的脸色也微微窘迫还有些微微发烫,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向暖看了他两眼,轻声说道:“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是向暖开的车,车厢里很安静,就连韦恩都规规矩矩的一句话没说,停了车,上了电梯,韦恩看着僵持的几人,不得不开腔,“向暖姐姐,待会你能帮我看看今天的家庭作业吗?”

韦恩还生怕她会拒绝,哪知她很快就点头答应了,有一件事易宁绪说的对,这么多年,她从来不知道韦恩的存在,没有尽过一点当母亲的责任,她只是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可是这件事归根究底怎么算的清,这么多年他一个男人带着孩子,韦恩从小没有妈妈,他们的伤害怎么算?

向暖在韦恩房间里将老师今天布置的作业给他大概讲了一遍,易宁绪从浴室出来,发丝湿润,非常性感。

向暖从韦恩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易宁绪端着水杯喝水,易宁绪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原本以为她会生气,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平静,他又有坐不住了。

他其实很多时候都很了解她的,总觉得自己不好,到底哪里不好她也说不上来,从小就独立,没有良好的家庭出身,长的也不算很漂亮,在两人关系里,也从来都是被动的,从来不敢奢求过多,总是觉得那些幸运的事情不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可是他想要告诉她,她那么好,她太好了,可是这么好的她却总是因为外界原因而变得自卑怯弱。

他轻轻的放下水杯,突然走近她的身边,向暖被他吓了一跳,接着他扣着她的手腕,脱着她的手。

向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拖到了他的房间里,接着门被他一只脚灵活的带上了。

她的身体也随之被压在了门板上,她抬起头,眼睫毛也在微微颤动的看着他。

易宁绪深吸口气,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光亮,然后说道:“向暖,你没什么想要说的吗?”

向暖莫名其妙的嗤笑一声,他想要她说什么?为他那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赞叹鼓掌吗?

他有些痛苦的看着她,“向暖,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故意让你担心。”

他知道,他比谁都知道,她不可能不去关心他,她对他从来都不可能真正狠下心来。

她笑了笑,璀璨的眼睛里闪着光,笑着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忘掉你。”

六年的时间里她都不可能忘记他,那么又何必再牵强的再去欺骗自己,或许是对自己狠不下心,对他狠不下心,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去忘记。

他的头挨着她的胸前,心底非常的难受,如果她也可以对着他大吼大叫,撒娇哭闹,是不是至少证明她其实是爱他的?

她从来都是这样,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折磨人。

他撑起脑袋,看着她明媚的脸颊,不是那种很张扬的美丽,而是轻缓柔和的美,不动声色,悄无声息,像毒液一般一丝一毫的渗透进人的心里面,开出美丽的花朵。

他突然很想要吻她,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当柔软的唇瓣紧贴着时,她倏尔睁大眼睛看着他,愣愣的,直到他的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她试着挣扎,可是效果微乎其微,反而引得他更加垂涎。

唇瓣柔软而甜蜜,仿佛蜜液一般的滋味,让他难以自拔又欲罢不能,直到她红着脸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她,然后低低的笑,那笑里,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与邪魅。

他笑着看她红着脸,擦着嘴角,然后几乎是笃定的说:“向暖不要拒绝我,其实你也很喜欢。”

向暖脸色仍旧发红,拒绝一个自己爱的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她只是红着脸,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特别是在他的面前,只要他用心去看,他就会发现,她的身体到灵魂,每一处都在用力的爱着他。

易宁绪不可否认,在方得知向暖只是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而接近他时,他心底有愤怒,有不甘,以及说不出的委屈难过,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过去他那样欺负过她,而她就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对他从无怨言,一直以来,她都是用真心在对待他的。

可是若不是十年前他的哥哥帮助过她,她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他,然后又怎么能来到他的身边。

此刻,寂静的空间里,两人靠的那样近,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这个世界千变万化,可是有些存在心底久远的东西就好像陈年佳佳酿般香醇,那是一个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能对任何人冷漠疏理,却最终在她面前放下抵制,她能对任何人圆滑客套,却最终将他放在了心底。

除此以外,那些挣扎徘徊,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喧嚣与警示都显得空洞且毫无意义,有些事情,就算是重来一百遍,或许也注定在那一条轨道相遇继续前行。

所以,此刻她的手紧紧拽住他的衣服下摆,然后小声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心底只有你,再也没有别人。”

我的心底只有你,再也没有别人。易宁绪想,或许他穷极一生都不可能忘记当时的场景。

说不清是激动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总之有些太过复杂,因为她接着看着他,一脸倔强的说:“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你要知道我爱你,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比我更爱你,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或许我想过去忘记。”

她突然有些难过,“这六年来,从我离开的那一天起,我每一天都在努力去忘记你,忘记那一切。”

“可是从你再次出现的那一刻,我才可悲的发现,我从来都没忘记你,至少再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克制自己,才能不去关注你,我在想,你有了另一个女人,她为你生了漂亮的孩子,你生活幸福而安乐,我不应该去打扰你。”

“我总是想,你肯定不记得我了。”她笑着耸耸肩,“而且事实证明,你似乎确实不记得我了,我难过又不知所措。”

“当我看到你眼睛能重见光明的时候,我真的很为你高兴,你身上再也没有曾经的那些因为失明而产生的抑郁与暴戾,你如今的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而你也不再是那个曾经需要我照顾的男人。”

她专注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抚过他的眼睛,深邃而幽暗,那里倒映出一个卑微虔诚的自己,她的声音空灵仿佛久老的黑白电影里传出来的。

“恭喜你,终于摆脱了那个曾经让你厌烦的我。”

他张了张嘴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出来,心底酸涩又难过,他胡乱的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乖乖的任他搂着,并没有任何挣扎。

而他只能用这样枯燥且毫无说服力的话一遍一遍的讲,该怎么告诉她,其实他的心底一直都有她?

即使是曾经他迁怒她,讽刺她,却又会从心底依赖她,即使她出门买菜的时间里,他都会紧张无措,他想要出门去找她,却又深深厌恶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这样的他,其实比她想象的还要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无能与无力,那些无能为力的感受她永远不懂。

总是用恶毒的话来讽刺她,却又一遍一遍的自责,看不见她时会担心,晚上失眠会想她,吃饭时也会想她,总是想她长什么模样,想要亲眼看一看她。

那个夜晚,是父亲的忌日,他喝了很多酒,说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顺从心意,他做了一直想要去做的事情,那时,她也像上次一样,在他身下瑟缩颤抖,他并没有什么经验,只是一个劲的想要去发泄,胡乱的撕扯着衣服,然后感觉到她颤抖的小手解开他的衣服。

他能感觉到她很疼,却硬生生一句话都没说,女人第一次根本不会有什么快丨感,而他压根不懂温柔,只是纯粹发泄式的撞击。

如今想来,他才恍然,一直以来,她从未拒绝过他,他给的,无论是好是坏,她从来都默默承受。

☆、第2章 。33

随后一段时间里,两人都很忙,接近年底,易宁绪公司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做,而韦恩已经放了寒假,这段时间里,他成了最无聊的人。

向暖酒店年底排班表已经出来了,她原本在除夕可以休息,但向暖跟关琳换了班,要到初七放假。

向暖对于这样的排班也没有什么意见,而且就算是休假她也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不如让别人回家团聚吧。

时间过的很快,这期间与酒店同事聚过几次餐,组织过一次宴会,也因为一个提议得到领导的赞扬,总的来说,她算过的很不错。

除夕前一天夜晚,整个城市都陷入一片欢腾之中,天空不时闪耀着烟花璀璨划过,虽然是昙花一现的美丽,却仍让人迷恋。

记得小时候居住的村子里,每逢过年时,便能看到远处的天空染起了烟花,小时候的向暖看到这样的美景总是会停下手中的事情,认真的看着烟花,直到完全消散。

农村的夜晚,如果没有月亮,整个世界都看着一片黑茫茫的,因而偶尔的烟花却会照亮整个世界,特别璀璨。

而今长大了,城市里灯火通明,即使关上灯,世界也不会黑暗,霓虹闪烁,灯火璀璨背后是不知停歇的夜生活。

人总是会随着环境与年龄发生变化,曾经看来遥不可及的东西,却在如今弃如敝履,世界在变,人也在变,可是有些东西却永远不会改变,就好比记忆里的美好,追逐的步伐,又好比对那个人的感情。

除夕节前夕易宁绪也开始放长假,因为向暖还需要上班,所以每天易先生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与韦恩大眼瞪小眼。

两人纠结最多的就是关于吃的问题,韦恩每天躺在沙发上打滚,“爸爸,我想吃向暖姐姐做的。”

易宁绪无奈的瞪他,“你可以下次去学习一下。”

韦恩不满,“为什么你不去学习?”

“不是你想吃吗?”

“爸爸,我是亲生的吗?”

易宁绪耸肩,“我也希望不是。”

下午韦恩说要去找向暖,易宁绪没办法只得跟着他过去。

向暖今天事情挺多,酒店入住一位vip客户,这位钟先生上一次到本市时也是入住了海越酒店,对向暖的服务非常的满意。

所以这一次过来时,特意叮嘱要酒店的徐向暖为他服务。

因为钟先生过来有一场商业洽谈,向暖与司机在机场接他,一见面他便热情的赞美了一番向暖,与她行贴面礼。

向暖对于这样的礼仪有些别扭,但碍于对方一脸诚恳,且毫不吝啬的表扬,“徐小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他们上次见面的还是两年前,老实说向暖对于他的长相早已淡忘了,听对方如此说,只当是出于礼貌的夸奖。

钟先生吩咐直接将他拉到了一家高级会所,因为对方谈事情她不方便在场,所以在旁边的咖啡馆里坐着。

不一会听见有人叫她,向暖看了过去,便见陈随与几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向暖点头打招呼,“陈总。”

“现在我休假呢,不要让我有上班的错觉。”陈随话语幽默,周围几个年轻男人象征性的冲向暖点头示意。

向暖也同样礼貌的点头回应,虽只是打个照面,可是这些人与生俱来的居于上位者的气势却是诠释的淋漓尽致。

陈随这才问道:“你一个人在这?”

“今天去机场接客户,现在等人。”

陈随微微皱眉,“谁这么大面子?”

向暖嘴角抽了抽,是你家的酒店好吧?却只是礼貌笑了笑,并不应答。

陈随这才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几个男人转身离开,向暖还能听见陈随语带调侃的说:“唐竞,我觉得应该多久让安宁见识一下你不要脸的程度。”

年轻的英俊男子不以为意的抽了抽嘴角,“她早见识过了。”

随后一阵哄笑声远去。

向暖再次看了看手表,已经快要五点过了,谢天谢地,这位钟先生终于在六点之前谈完事情了。

钟先生从小在欧洲长大,非常礼貌且绅士,因而见到向暖便一个劲道歉,“对不起,你等很久吧。”

虽然确实等了很久,但她作为一个服务人员自然微笑着说:“没有很久,而且这家咖啡店的咖啡非常棒。”

“是吗?那真是不错。”他笑着回答。

出于礼貌,钟先生邀请向暖去附近的餐厅吃饭,向暖也确实饿了,而且她本人是不喜欢喝咖啡的,刚才不过是托词罢了。

她推辞不下只得同意,两人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就餐,向暖只点一份儿童套餐,她对西餐并没有研究,因为不懂怎么搭配,所以向来都只点套餐,而且儿童套餐不会剩下。

钟先生兴致盎然的对向暖讲述了他最近两年来生活工作等等发生的一些趣事或是困境,向暖虽然对此根本没有兴趣,却也非常礼貌的含笑点头,不时回应一句,因而这样也不会显得冷场。

晚餐接近尾声,钟先生非常高兴的说:“向暖,你真是个让人欣赏的女性。”

向暖有些受不了这样显然的恭维之话,接着便听他说:“我这里有两张xx电影票,你待会有时间陪我去看场电影吗?”

向暖脸色冷了下去,却碍于场合不好发作,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那句“如果一个女人答应一个男人去看电影,就是答应与他上床”这句话,且不说这个,就他说的那部电影,向暖也是有所耳闻,尺度略大。

这么明显的性暗示,作为成年人怎么会不懂。

向暖表情冷了下去,她原本以为对方是个正人君子的,“我记得钟先生上一次过来时,邀请我帮你太太选购礼物,当时我在想,钟先生一定很爱自己夫人,出门在外还不忘记给她细心选购礼物,当时我说,尊夫人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她语气更加冷硬,“现在,我收回那句话,你的夫人真是可怜。”

向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现金放在餐桌上,不留情面的说道:“谢谢你今晚的晚餐,这是我那一份。”

她拿了包很快速的出门,钟先生结账后也追了出来,他喘着气说道:“抱歉徐小姐,我想我的夫人,与我欣赏你并没有任何冲突。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与她的关系也变的冷淡,我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一纸婚书。”

“对不起钟先生,我想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的客户,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家庭情况。”

钟先生依旧不服的拉住她,“向暖,我真的很欣赏你,中国不是有句话叫红颜知己吗?我本人是非常尊重你的,如果你不愿意,也一点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

向暖深吸口气,“抱歉钟先生,我想如果你尊重我,就不会用这样的要求来侮辱我,你不禁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以及夫人,她要是知道你此刻还想与别的女人发生点什么,她该多可悲。”

钟先生一张白皙的脸颊通红,显然不善于辩驳,他从小出身优渥,绅士有礼,此刻两人僵持在街道边上。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一声鸣笛声,接着便见黑色的汽车缓缓停在了路边,然后易宁绪黑这着张脸下来看着他们。

向暖张了张嘴,不知何时钟先生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竞一时挣脱不开来,她脸色涨红,接着便听易宁绪冷着脸,眼睛猝了冰寒说道:“这位先生,麻烦你松开你的手。”

钟先生略微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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