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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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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成拳,缓缓垂落。

然后,双膝一弯,扑的跪地!

苏浅浅惊讶的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贺经年,他……

贺经年的泪水,无法抑制的流着,旁若无人的流着。他努力的动着‘唇’,他努力的想要喊出一个名字,可他努力很久,都只是流泪,流泪!

苏浅浅有些慌了,这是怎么了?贺经年怎么了?

终于,贺经年的喉咙里哽咽的叫出了一个名字,确切说,是叫出了一个代号:“头,水母,头,头……”

苏浅浅惊!

贺经年哽咽着低喃:“头,扇贝来了,扇贝来看你了。罪人扇贝来了……”

苏军铎和贺经年是战友!特种部队的战友!贺经年曾经是苏军铎的队员!

那么,贺经年是苏军铎牺牲后上去当的队长!

那么,贺经年是苏军铎提过很多次的“很有天赋很有能力很有霸气的小子”!

那么,苏军铎牺牲的那场战役,所谓的保护的那个战友,就是贺经年!

苏浅浅跌跌撞撞的出‘门’,慌不择路般的,经过了苏老爷子,经过了季南,经过了麦云,直接撞入君洛怀里,哇的大哭!

君洛‘胸’口有些疼,苏浅浅这一扑过来毫不吝啬力度,有种急着寻找依靠的地方的急迫,这样扑过来的力度,撞得他有些疼。可是他没来得及感觉那疼,‘胸’口就湿了一片!

苏家人都惊异不定,这是怎么了?苏浅浅哭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直接冲入君洛怀里哭!

君洛和她一胞同生,他们之间的灵犀和亲近是连父母都比不了的。苏浅浅直接到君洛怀里哭,只能说明,她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能让她不哭了!

麦云和季南忙往后院走,连苏老爷子都急忙往后院走。君洛紧紧搂着苏浅浅,也一点一点的往后院而去。

如果要说是贺经年欺负了苏浅浅,苏浅浅不会这么哭,她一定会执拗的据理力争。而贺经年这人,也不至于能把苏浅浅欺负得这个程度,所以……

可大家才迈进后院的范围,竟然听到了贺经年那压抑着的呜咽声!

贺经年在哭!

这下,大家都慌了!

听闻身后声音,贺经年跪着转过来,望着苏老爷子和麦云,哽咽难言:“对不起……对不起……队长就是因为救我,就是因为我……肝脏的致命伤……对不起……我害了头,我害了头一家人!”

☆、第116章 妹妹的痛

第116章 妹妹的痛

四周死寂,除了呜咽声!

贺经年颀长的身躯屈膝匍匐着,呜咽着。苏浅浅有些虚软的靠着君洛的怀,呜咽着。

约莫三两分钟,苏老爷子上前,将贺经年用力扶起:“孩子,别胡说!军铎的致命伤不是肝脏的枪伤!”

当年,他们也都认为,肝脏的枪伤是致命的伤,为苏军铎的死悲痛之余,又安慰自己说苏军铎是为了救人而死。可最终医生的告知却是致命伤不是肝脏的枪伤,而是心脏的那枪。

心脏的那枪,直接导致了器官的衰竭。

没人想得到,苏军铎的死,让贺经年如此的难以接受。

贺经年难以释怀的除了苏军铎的死,还有苏军铎死了之后,他的妻‘女’的死。虽然他不知道苏军铎的姓名,不知道他到底什么身份,可他还是知道了苏军铎妻‘女’死了,就在前来领苏军铎遗体的路上。

贺经年认定了,苏军铎一家是毁在了他手里!

“如果有来世,头,让扇贝亏欠你。”当年,贺经年是这么说的。

苏老爷子暗暗叹气,这孩子内疚到这种程度,如果让他知道军铎未能和妻‘女’合葬,这可能又让他……

“贺经年,哥哥和嫂子,侄‘女’都没能合葬。”君洛忍不住先说出了口!

贺经年猛然抬头,惊讶到惊骇的,看着君洛!

苏老爷子怔愣之余,叹气,也许,一切都命中注定了吧……

君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这件事就这样的吐口而出,他只是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他并不是要责怪贺经年的意思,只是直觉,告诉他这事,是对的。

所以,君洛凝视着贺经年,重复:“嫂子和侄‘女’,没能和哥合葬。嫂子家里说,哥害了他家‘女’儿。”

贺经年扑过来紧紧抓着君洛的手臂,那么用力,用力得君洛都皱了眉头。

“嫂子家在哪里?告诉我,告诉我!”

在哪?君洛的眼神有些‘迷’茫,他们努力了很久很久,而嫂子一家竟悄无声息地搬了家,迁了址,再无音讯。苏峰凌夫‘妇’和他们姐弟都想要用些手段去把他们找到,可苏老爷子说,算了,既然如此,也给军铎媳‘妇’和‘女’儿一份清静吧,也算是……他们妻‘女’对军铎的死的惩罚吧。

可是君洛和苏浅浅哪里愿意,哪里能接受这么一个说法?

但是单凭姐弟俩的能力,确实找不到,再找不到。

贺经年猛地一把推开君洛,嘶声竭力:“不知道?这是你哥的妻‘女’,你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人?”

这一推,把君洛怀里哭得几乎虚脱的苏浅浅一起推倒,而从进了小屋没多久就一直只是流泪不再哭出声音的苏浅浅,一个趔趄,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浅浅!”

“丫头!”

惊叫声终于惊醒了贺经年!

像从魔怔中突然醒来,贺经年抢前把不省人事的苏浅浅抱起:“宝贝?宝贝?宝贝!”

苏浅浅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听不见:军铎哥是让贺经年愧疚得堕入‘阴’影的两个人之一,白玛说过的。军铎哥救的人是贺经年。军铎哥牺牲的那次,贺经年在那里。哥哥未能和嫂子侄‘女’合葬,那么久,她都在干嘛呢?她是淡漠了哥哥对她的爱了,还是忘记了哥哥对她的爱?自己忘恩负义到这个地步……还能配得起贺经年?

好累,不想再想,干脆……睡吧。

贺经年憔悴许多,胡茬,眼底青黑,还有一下子消瘦的身体。

贺漾岩到医院看到守着苏浅浅的贺经年,叹息,然后伸出双臂拥抱弟弟:“小年,你要比浅浅坚强。”

再转向看似睡的很香的苏浅浅:“小弟媳,别担心,有小年在,他陪着你。”

贺经年默不作声,只是握紧了苏浅浅微微蜷曲的手。

季南和君洛呆在一边。

君洛追悔莫及,他不是不知道苏军铎的死对苏浅浅的殇,却那么蠢那么蠢的提及!

一遍又一遍念叨:“浅浅,你给我醒来,你给我醒来!”

季南守着他,他一直在念叨,随着苏浅浅的沉睡,君洛从开始的急躁,到后悔,到现在的无助。君洛总会忍不住了就冲上去推搡苏浅浅说你起来。

贺经年则会拦他,君洛则打他,贺经年则不动的让他打……如此的反复,季南唯有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苏浅浅莫名的陷入沉睡,已经一天一夜。

贺经年从惊惶,到惊疑,到焦急,再到现在的隐而不发。

苏浅浅的倒下,他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真切切在自己面前的。

大手轻柔的抚着苏浅浅的额:“傻‘女’人,军铎哥是已经走了,可你别以为你这副样子他看不见。他看得见,他……更讨厌我了啊……”

两家的长辈围着医生像在围剿,好几重专家都给苏浅浅会诊,他们在等待一个结果。

最后,最权威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说:“心太伤了,太伤心了小姑娘。”

伤了心,到无法醒来的地步。

那该怎么办?

老者目光悲悯:“拉出来。”

强烈的刺‘激’可以让苏浅浅清醒,只是,不是根本。

在苏老爷子别开脸,苏峰凌捂着麦云眼睛自己也闭上眼睛,君洛转过身死死捂着‘胸’口,季南红了眼圈的时候。

在贺老爷子垂了眸,贺顾强拥着邓红颖一起背过身,贺漾岩则捂着贺暖茵的眼睛的时候。

贺经年定定盯着老专家将细细长长的针灸针,从苏浅浅的左边太阳‘穴’,缓缓的刺入,缓缓的,缓缓的,直到从另一侧的太阳‘穴’‘露’出针尖,再缓缓的,缓缓的,拔出来。

让人觉得残忍到了极点的治疗方式。

93岁的老专家仔细的研究了细针,满意的发现上面只有少许的不仔细就看不到的血迹,他慈笑着:“小苏是我的弟子,我帮她清醒这事……她肯定不好意思让我知道她昏睡的原因,所以别告诉她吧!”

苏峰凌忙说:“那可不行,我家浅浅……”

老者却摆手,转身离开。

这是贺漾岩让朋友帮请来的权威老中医,竟然机缘巧合的,请到了苏浅浅的老师。老人看到是苏浅浅,噗的笑了,叹气说臭丫头你是第一个让我出马的我的弟子啊!

唯一一个学习从未让我‘操’心过的,唯一一个我亲自动手治疗的,我的弟子。

当苏浅浅见到苏军铎的时候,苏军铎已经开始僵硬,殡仪师整理好了他的遗容,他在静静的躺着。

苏浅浅瞪大了眼睛,在‘门’口站了很久,不管谁,说什么她都听不见,她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瞪大了眼睛。

那刻,她的眼睛突然看不到,耳朵也突然听不到,她只能站着不动,拼命的瞪着眼睛想要重新看见。

终于,她恢复了视力,‘腿’却又失去了气力,她瘫倒在地,咬着牙,用着身上的全部力气爬了过去。

终于到了‘床’边,她跪着,仔细端详着苏军铎。很苍白,很苍白的肤‘色’,看得出,身体内所存的血液已经没有了多少。面容很安详啊,像是根本没感觉到痛苦一样。可是哥哥,怎么可能不疼呢?两颗子弹打入你的身体,怎么可能不疼呢?

戴军帽的叔叔说,哥哥在身中一枪,血湿透军装的时候还用尽力气为战友挡了一枪。哥,所以,你才那么安详的样子是吗?

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把硬化的苏军铎的手指一点点的掰开。因为已经硬化,苏浅浅慢慢的把手指搓着,暖和了之后才慢慢捋开。拇指,食指,中指……直到将自己的手放入那已经不复温暖的掌心。再由着那微微有些软化的手再次变僵硬,将自己的手包住,不能再拿出来。

君洛是第二个赶到的,相比于很安静很安静的苏浅浅,他在看到苏军铎遗体的时候开始哭,低低的,跪在了苏浅浅身边,哭泣。

苏家父母搀着身体分明很硬朗,因为噩耗而步伐蹒跚的苏老爷子匆忙赶来。扑入房里,苏老爷子抑不住悲伤,狠狠的跺着手杖朝在边上站着的苏军铎的上级吼:“怎么回事?怎么没救回来?怎么回事?”

领导难过的低下头,不能也不愿意回答。

“你们让我怎么向小蒋‘交’代?你让我怎么告诉小蒋他儿子我没有包他活到百年?你让我怎么说?你让我……”苏老爷子吼着,最后几乎失了声,“让我死了怎么见他们?”

老泪!白发送黑发,如何承受?虽不是亲孙子,可苏军铎比谁家孙子比君洛,会比谁差?

麦云颤抖着双手,想要‘摸’‘摸’这个干儿子,可许久,都无法去‘摸’。她害怕触‘摸’那失却体温的冰冷,提醒着她他死了;可又怕再不好好的‘摸’着,从此,就再也没有了机会。落在她和苏峰凌名下的儿子,过继的时候已经十二岁。十二岁,什么都已经懂了的早熟的孩子,一开始就毫不犹豫的喊她妈妈。她比他,也不过大了十四岁。

苏峰凌直直站着,压抑着自己‘胸’口汹涌的悲伤,他不能哭,他不想哭!很久很久,他才微微俯下身,微笑着,温和的对苏军铎说:“孩子,去吧,和你的亲生父母团聚。”

直至此时,听到了这句话,苏浅浅才哭了出来!

☆、第117章 我从不感激

第117章 我从不感‘激’

苏浅浅从不感‘激’过上天给她一个哥哥,因为她觉得这个哥哥从来就是她的哥哥。谁说的是过‘激’的,谁说的是没有血缘的?这个哥哥,就是亲哥哥。

苏浅浅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定了这个理:我有哥哥,我有一个大哥哥。一个很疼很疼自己的大哥哥,这个哥哥,是她头顶上的天。

如果不是哥哥,能让她放肆到极点的撒娇?能尽最大能力满足她所提出的任何愿望?能无论如何到了部队出了任务打电话都会先找她接电话?会在任何时候都先想到她?

如果不是哥哥,如果不是哥哥……

如果不是哥哥,她苏浅浅能那么肆无忌惮的活到今天?

可是老天爷你是在嫉妒我吗?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我哥?为什么要在我极尽幸福的时候抢走他?

爸爸说,让哥哥去找他的亲生父母,可是爸爸,哥哥怎么能就这样子不要我们?哥哥如果去找他的亲生父母,那我怎么办?我去哪里找我的哥哥?

我不接受,我绝不接受!

谁都在安抚下平复了大半的情绪,唯有苏浅浅还是无法自已,哭得眼睛肿的看不到缝隙,哭得声音已经只剩下无声,君洛要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才惊觉苏浅浅的手被包在苏军铎已经僵硬了的手里,像冷冷的手牢将她的手困住!

君洛试了试用力,没用,他求助的望向周围的人们。

那次‘花’了多少气力啊……

不能‘弄’伤苏军铎的遗体,也不能让苏浅浅受伤,这到底该怎么办?一种绝对不能破坏的的禁锢,禁锢着最后的兄妹之情的空间,连接。

暖水敷,热水敷,轻微扩张苏军铎的骨骼,没用。将苏浅浅手指一点一点从苏军铎手里的空隙伸出,伸直,再想‘抽’出苏浅浅的手,没用。

苏浅浅很温顺的由着他们,却总有一丝绝望的笑挂在‘唇’边……我让你们动手,我让你们动手!看你们有什么办法有什么能耐分开我和我哥!

最后,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君洛狠了心,将苏军铎手指的关节错位,才堪堪将苏浅浅的手和苏军铎的手分开。

苏浅浅惊慌失措的大哭,为什么,为什么君洛那么残忍?

可是,在将苏军铎的关节一个个再复位时,君洛的泪,君洛的痛,谁看不到?

苏浅浅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正包在贺经年的掌心,如同当初她的手,放在苏军铎的掌心。

苏浅浅动着‘唇’,缓缓的,艰难的对贺经年说:“贺经年,我想我哥了。”

贺经年握紧了她的手,低声的说:“我知道。对不起。”

所以,这个‘女’人,那么会撬锁。那套技术,是苏军铎传授给他的,原来也教会了妹妹。所以,季南说的,家里的大哥牺牲了,原来就是苏军铎。

这辈子,他最尊敬的军人!

苏浅浅扯‘唇’一笑:“怎么能说对不起呢?只是我太想哥哥而已。”

小时候,因为苏军铎与她和君洛的年龄相差太大,而苏军铎和苏爸苏妈年龄差得又太少,一些人又是亲眼看见苏老爷子领着苏军铎进的苏家,关于苏军铎的流言蜚语不少。

苏家人从不管这些俗心事,又不屑去分辨和解释,总是懒得计较。苏军铎却知道,苏家待他如何,他清清楚楚。但是他又不能因为别人的闲话废话而去争什么,这样会丢了苏家人的脸,所以干脆避开。

可是苏浅浅不一样。

她听不得。

很小的时候,就有人说过,她的哥哥是外面捡回来的,那时,说这话的是一个‘妇’‘女’。苏军铎听了低了头,苏浅浅却扔了手里挖沙子的铲子,迈‘腿’走过去,仰着小脸对那‘妇’人说:“我哥哥不是捡来的,是我家本来就有的。”

‘妇’‘女’被逗笑了:“本来就有啊?”

苏浅浅理直气壮:“对!”那时,她才三岁多。

再大些,苏军铎样貌渐渐的愈来愈像父亲,和苏家人的相貌差别很明显。闲话的人更多了,有些年纪有了些的,更是口无遮拦。

就在苏军铎拉着苏浅浅走过的时候,路边坐着的带小孩玩的婆子指着他对另一个婆子说:“看,前面那个男孩子,就是老苏的‘私’生子!”

苏军铎脚步一顿,转身走过去,语气生冷却还算彬彬有礼:“我是爷爷领养的孩子,不是爷爷的‘私’生子。请不要胡说。”

当时的苏军铎,半大的少年,有着自己的年纪的自尊,可是,却只能这样彬彬有礼的为自己的亲爱的爷爷辩解一句。

婆子哈哈笑了,仿佛听到什么大笑话:“哎哟看看,老苏把‘私’生子教的好好啊!”

苏军铎兀然握紧拳头!

这时,手心一空!

五年级,十岁的苏浅浅,脱下书包,抡起来就砸向那个婆子,嘟着嘴喊:“不许胡说不许胡说!我哥哥就是我哥哥,不许胡说!”

许是被小小的苏浅浅吓了一跳,婆子脸都白了。苏浅浅满意的放下书包,继续认真的告诉那人。

“婆婆,我哥哥就是我哥哥,不可以‘乱’说别人坏话,这是错的!”

十岁的苏浅浅,已经听过苏军铎父母亲的故事,知道了苏军铎为什么会住在自己家。可是苏浅浅根本不管这些,她只管一个:苏军铎……我哥哥!

“哥哥对我很好的啊,随便我胡作非为。”苏浅浅眼里的泪顺着眼角流下,湿了枕头。

苏浅浅说,苏军铎要求君洛每天每天锻炼身体,跑步,引体向上,俯卧撑什么的一点不少,可对她,只要求一点:健康平安。在君洛挥汗如雨的锻炼时,苏浅浅却在吃着冰‘激’凌,看着漫画书,睡着懒觉。

苏军铎对君洛的学学习要求也很高,每一次君洛的作业都检查,每一次考试都要求让他看过试卷。错题认真纠正,还找同类题目给君洛做对了才停止。另外,不允许下一次再错同样的题目。

在一次纠正君洛的错题之后,下一次测试君洛唯一错了的还是同样的题型,苏军铎很严肃的批评了他,再次纠正之后,让他做了同样题型十题。

“君洛的成绩,哥哥要求是年级前五,可是,贺经年,我的学习,哥哥从来都只要求班上前十五就行了。”

你看,这是多不一样的标准,你看,哥哥是多宠我?

同样的假期,君洛要训练,要每天加学很多东西,苏浅浅则吃了玩,玩累了睡,睡起来继续吃喝玩乐,只需要把老师留的作业做完就行。君洛虽然懂事,也从小就有种“我是哥哥”的觉悟,可毕竟也还是孩子,和苏浅浅的如此反差,君洛也会哭。

苏军铎总是很郑重的告诉他:“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你以后是要顶天立地保护家里所有人的,你必须很强!”

君洛‘抽’噎着问他:“那哥你呢?你也是我们家的男孩子啊!”

苏浅浅那时咬着‘棒’‘棒’糖在一边看着。

“我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哥哥说,他永远是苏家的孩子,他会永远保护苏家的人,可是,他会有不在家的时候,到时候,你就要担负这个任务和责任了。”苏浅浅喃喃的说,目光柔柔的望在远处,“君洛还有些不太明白,却问他那我变得和哥哥一样强就行了吗?哥哥说,行了。”

苏浅浅微微一笑:“像哥哥那么强。永远的年级第一,高考状元,国防大学本硕连读,破格提拔军衔,每年都是部队的标兵,先进个人,每次出任务都能出‘色’的完成,这些都是哥哥很努力很努力才得到的。有了哥哥的榜样,君洛更勤奋了。”

而我,安然的享受作为‘女’孩子的所有优越,和来自哥哥,家人,和是弟弟却把自己当成妹妹的弟弟的,所有宠爱。

因为有了那么懂事那么好的哥哥苏军铎,父母从来不用‘操’心他们姐弟俩,放心的全部‘交’给苏军铎。而苏军铎没有让他们失望,弟弟妹妹都那么的出‘色’。

可是,如果不是有那么好的榜样,哪来的这样出‘色’的弟妹?

我从不感‘激’上天给我这个哥哥,我觉得老天既然这么安排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哥哥的疼爱,心安理得的放肆的长大。

可是,是不是就是因为我的从不感‘激’和不知道珍惜,上天收回了给我的恩赐,收回了我的哥哥,收走了我所有的……哥哥的疼爱,全部的宠爱。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一天没有了哥哥的陪伴,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失去他,我还想好了等我有了男朋友第一个要告诉他,等我领了第一份工资我先给他买礼物,我想要他和嫂子还有侄‘女’天长地久,我想要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是不是因为我的不感‘激’,所以我失去了他们?

老天爷,你有时候真的很……残忍!

哥哥,有很多很多和你一起朝夕相处的事情我都没能全部记得清清楚楚,请原谅妹妹的笨蛋和不知珍惜。可是哥哥,只要一想起有你的日子,心里会像被阳光一直照着,暖暖的。你的怀抱你的笑,已经连同岁月一起,深深刻入记忆,再也不可能忘记。

有一种怀念,就叫做……记忆。

贺经年温柔的‘摸’着苏浅浅的额,低低的说:“宝贝,我懂的。我知道你的哥哥,我的队长,我的兄弟,是多好多好的一个人。”

☆、第118章 空降兵

第118章 空降兵

苏浅浅微微侧头,凝视着他的星眸:“贺经年,我想问你,你会不会是因为我哥,才会更爱我?”

贺经年笑了,目光温柔又清淡如常:“宝贝,我爱上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头的妹妹。在知道你是他的妹妹的时候,我已经不再逃避任何‘阴’影。因为头的原因,我确实会更爱你,也许,这里面有对头的愧疚,可是宝贝,对头的愧疚,会变成对你的爱。我对你的爱,是纯粹的爱。”

所以,亲爱的,你不用担心。

苏浅浅笑了,她担心的不是他不爱,而是担心如果爱情里参杂了别的感情,那么,让爱情如何长久的不受别的情感影响?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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