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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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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浅浅,愿和贺经年,此生此世,今生今世,相爱相守。即使贺经年再不愿意,也要把他占为己有!

果然虔诚又霸道的心愿!

苏浅浅双手合十,默默的说:“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大愿望,你就答应我吧……”

下了山,到了所谓的平地,苏浅浅已经有些头晕脑胀,她知道自己是高原反应。只是这什么反应啊,在山上不发作到了山下才发作!果然,虔诚必须付出代价才叫做虔诚!

苏浅浅忘了,现在她所在的地方,比起绒布寺是山下,却还实实在在的是在高原之上。

苏浅浅进了一家居家小旅馆‘摸’出身份证。

老板没有接,上下打量着她:“普姆,怎么了?”

苏浅浅想问什么怎么了,开口却觉得有些费劲。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似乎很耳熟的声音:“嫂子?”

苏浅浅勉强的朝声音望去,呵呵笑了:“白……”

玛字没说出来,苏浅浅倒了。

白玛扔了拐杖,有力的臂膀把苏浅浅抱着,对老板说:“有氧气吗?”

“有。”老板立即接过白玛手里的苏浅浅,带着白玛往里走。

高原上的店,都为高原反应的旅客准备着氧气和‘药’物。

把苏浅浅放下在‘床’,老板利索的给她吸上氧气,几分钟之后,苏浅浅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板咧嘴笑了:“镇长,没事了。”

白玛点头:“图及其。”多谢。

☆、第167章 你没有保护好队长

苏浅浅很累,对着白玛又是傻笑几声呵呵,继续睡着。

白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刚刚进来的格桑说:“带嫂子回家吧。”

苏浅浅很实诚的把事情给白玛说了一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期间,还喝了两杯格桑递过来的水。

格桑肚子突出很明显,她告诉苏浅浅,六个月了。

苏浅浅直愣愣的盯着格桑滚圆的肚子,想着如果那时她和贺经年登记成功,订婚成功,是不是,会不会,自己肚子也装了个小宝宝了呢?

突然惊觉自己怎么没有用宝宝这招!分明可以用这招去胁迫贺经年的!

白玛憨憨一笑:“嫂子,你想得美!”

苏浅浅瞪他,随即又感到悲伤了:“白玛,你说,他怎么就能这样呢?怎么就能这么不给我机会呢?他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嫂子,要不我去说说头去?我劝劝他!”白玛终是看不得苏浅浅这样,确切的,是看不得贺经年的日子又过成了曾经的灰暗。

曾经在黑暗里度过长夜的人,无比渴望阳光的灿烂;而,已经从黑暗走出来,在灿烂阳光下温暖了许久的人,一定不愿意再回到黑暗中。

是的,他并不害怕再次走进黑暗,但是,他一定更加渴望阳光!

白玛以为,自己是可以有几分机会能说服贺经年的,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并不是白玛以为握有的把握,他的把握在他曾经亲眼看到贺经年走进黑暗。

只是,苏浅浅抬眸,平静的问他:“然后呢?如果再有下一次的坎坷和磨难,他再一次把我赶走,你再一次去劝他?”

“也许我是属于无可救‘药’的死心塌地,但是,我不能让他爱我变得卑微,或者……自由。”苏浅浅很平静,她很清楚,除非是贺经年独自清醒,否则,谁都帮不了他。

白玛柔和了眼眸,所以,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贺队不能相守一生?你连他爱你的自尊都已经顾及。

格桑却说:“嫂子,你也认为,是你害得他不得不离开部队吗?”

苏浅浅一怔,如果格桑不问这个问题,她确实一直都有这个想法。

“嫂子,如果当时贺队面对的人质不是你,而是陌生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同样的被犯人要求给自己六枪,他会不会扣动扳机?”

苏浅浅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毋庸置疑的,贺经年绝对不会放弃即使是陌生人的人质。

格桑便柔柔的笑了:“那,嫂子,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其实,在别扭的那个人,一直是贺经年而已。所以,格桑也是这样想的,让贺经年自己感到失去苏浅浅的痛苦,他才会认识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和一个完全可以留住的人,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当然,这需要贺经年自己发现,才有意义。

格桑安抚的拍了拍苏浅浅的手,笑得温婉:“放心,贺队一定能想明白的。”

白玛现在是这个镇的镇长,工作比之前要轻松些了,只是仍是很忙,他的愿望,是让家乡更加的原汁原味的富起来。

格桑在镇上的聋哑学校当老师,小镇上的聋哑学校是白玛和格桑自掏腰包开办的,不大,两个班。

格桑学过手语,利用手语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西藏现在有很多学校,都‘挺’好的,但是缺了这特殊教育的学校。白玛夫妻俩在这里办了间,许多都是外地的学生,最远的,回家一趟需要两天。

可是,这些孩子,都渴望着和这个自己无法感受的有声有‘色’的世界沟通。

苏浅浅自学过手语,当时学的时候只是觉得好奇好玩。跟着格桑进了学校,才发现,这比比划划的手势,竟然是可以将无声世界渲染成美丽声音的。

孩子们朝格桑围拢过来,格桑给他们介绍苏浅浅,从手势看出,她对苏浅浅的介绍是“很会治病的解放军姐姐”,孩子们的眼里顿时全都亮了!

苏浅浅不敢教他们什么,她除了学医是专业,其他都是外行,她可不敢误人子弟!

格桑却笑:“你只要教会他们日常的医学常识就行了。”

苏浅浅眼前一亮!

学校是公办学校,苏浅浅去了既不是代课老师也不是正式老师。荣誉校长白玛说了,苏浅浅这叫做嘉宾老师。

白玛还说了,学校是新办的,资金不足,不能给嘉宾老师酬劳,只能包吃包住。

苏浅浅呵呵,够了。

莫莫的小言思维,其实对了差不多全部,只是,支教老师都是有记录的,而苏浅浅这个嘉宾老师,不但没有记录,还被白玛特意的“雪藏”。

贺经年做了好几个月的无用功,找不到苏浅浅的一丝消息,正好,雪上加霜的,特警队收到了一纸文件。

特警队原队长因公负伤,行动不便,很遗憾的不得不退出特警队,队长一职,由原副队长江扬顶上,副队长则由原突击队队长陈训担任。

贺经年彻底的绝望了……

绝望之前,贺经年却是无比的平静。

他很平静的去特警队参加了退出特警队的仪式。

参加这个特别的告别特警队仪式的首长,是特警队上面的最高级别,特地来给这位英雄队长加油,是的,不是送别,是加油。即使不在特警队,人生任何的路途任何的岗位都要加油。

“别忘了,你是贺阎罗!”

首长不提特种部队,不提特警队,他只提了贺经年的称号,贺阎罗。贺阎罗是神人,谁都望而生畏的神人。

只是,贺经年根本没能听出来,也根本不可能听明白。

贺漾岩担忧的看着弟弟,总觉得有种什么不明的恐惧,在心里滋生。

所有的队员都上前拥抱了贺经年,这个英勇的队长,他的神话,不会终结,只会刻在历史上。每一个拥抱,都是坚实有力的,每个队员的眼里,都有泪‘花’。君洛也不例外,即使他真的觉得贺经年很别扭,即使他真的觉得贺经年好烦人,他也真的为贺经年的离开悲伤。

君洛忘不了,贺经年是如何特训他的,贺经年带着他出的任何一次任务,看似放开手脚任由他自由发挥,可对自己的那份特别的保护,只有他清楚,每一次,如果危险即将来临,贺经年都会不动声‘色’的先把他推离。

如果君洛在出任务受了伤,贺经年必定也是挂彩的;而如果贺经年出任务受了伤,君洛清楚的都记得,那都是因为为了要护着他。

君洛抱着站得笔直,面容清淡,眼眸隐藏着不舍的贺经年,低低的说:“贺经年,我还是想要你当我的姐夫,可以吗?”

贺经年维持着的所有的坚强,在全体队员给他一个庄严的敬礼时溃不成军,轰然崩塌!

他没能忍住,在眼泪落下前一刻,转身,大步大步的,尽自己最大努力的走起齐步,离开。

这样的齐步有些奇怪,微瘸,微僵,却无比好看!

身后的所有人,敬礼的队员,首长,贺漾岩,都把眼泪流在心里,忍在眼眶中。

别了,我的军装,别了,我的军帽,别了,我的军礼,别了……我的事业!

首长清了清哽咽的嗓子,才问贺漾岩:“这样,真的好吗?”

他本意是让贺经年退居二线做文职的,贺漾岩提出让他离开:“藕断丝连,比干干净净要痛苦。我的弟弟,我了解。”

这也是贺家所有人的意思。

不离开,贺经年必定还把自己当做没有受伤的人,必然还会往一线冲。而贺家人,还在努力找到苏浅浅,让她收服贺经年,说服他去做复健。

他们有意无意的,进行过无数次的“测试”,只要和苏浅浅有关系,贺经年必定会安分下来。

“我记得浅浅说过,这个山‘药’,是补脾养胃的。浅浅说,脾胃要养着的。”邓红颖熬汤时,假装没有看到贺经年,而和贺暖茵这样说。

那天,即使贺经年最终没吃什么,可唯一吃下去的,是山‘药’。

诸如此类。

离开特警队,贺经年买了一整件的啤酒,撇去电梯这种工具,双手拎着,走上了七楼,回到公寓。

除了酒,他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让自己的绝望发泄出去的办法了。

贺漾岩特地在贺经年进了公寓一小时之后才进去,贺经年已经懒得计较谁进来谁怎么会进来这些事情了,反正,进来的人,都没有她。

果不其然,贺经年正好喝掉第五瓶啤酒,贺经年的酒量,就是五瓶啤酒,多年不变的酒量。这次也一样,即使他扛了一件十二瓶,最终,也是五瓶就醉了。

贺顾强是告诉了贺漾岩要盯着他不给他喝太多,胃穿孔才多久啊!贺老爷子却说,看着别让他喝出‘毛’病就行。彻底的告别部队,贺经年必定会喝到醉倒!

换成他,换成贺老爷子,功成身退的那天,都还不舍的买了醉,何况,孙儿的离开,是那么的痛苦?

必然绝望!

把醉死的贺经年搬上‘床’,给他擦了身,贺漾岩收拾了屋子,定时炖好了小米粥,才带着剩余的七瓶啤酒离开。

☆、第168章 是我,失望吗

其实贺家是想过强行给贺经年复健的,院长首先第一个不同意,那么抵触复健的人,你就算把他绑在康复室,他也能跑掉!

白溪第二个反对:“物极必反。…叔哈哈…”

宁肯就让他这样,等待苏浅浅的出现。

季南很安静的复健,他的左手功能已经恢复到了令人惊喜的地步:手指都能动了,小臂,已经能缓缓的抬起!右手的恢复也很好,指尖有了一定的感觉。

白溪都无法置信,她曾想过,要达到这样的程度,最快最快最快,也需要是三个月之后,可是现在!

季南总是温和的笑。

季南收了许多,脸都瘦削下去,身体也很明显的消瘦了,只是眼眸依旧温和,笑容依然温润如‘玉’。

他那么明显的瘦下去,苏家人都着急了,在白溪的提议下,大家不顾季南的反对,给季南做了全身的详细检查,就怕季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幸好,季南身体没事。从中医角度看,只是有一些的“体虚”,有些锻炼过量。不过,医生也说了,他的体虚,也和现在的身体状况有关,慢慢的调理好了,身体也就慢慢的好起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季南的复健依旧的恢复良好,季南依旧很明显的继续消瘦下去。直到某天夜里,凌晨的一点多。

那天,君洛失眠。下午他和贺暖茵去了蘑菇咖啡,坐了好几个钟头,喝了四杯咖啡,过量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君洛瞪着天‘花’板数绵羊时,突然,似乎,好像,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是很大,却似乎真的有什么落地。

声音来自隔壁,季南的房间。

君洛倏地起来,他以为季南出了什么事。到了季南房外,推开‘门’正要叫季南的时候,借着那微亮的小夜灯,君洛愣了,心里突然就像被什么狠狠的烫了,疼得暖!

季南正用单脚,平衡着身体,练习跳动;用那刚刚才能缓缓抬起,事实上还是无力的左手,去够轮椅的手把。

季南咬着牙,汗沿着俊脸缓缓滴落,他全神贯注,全然不知君洛在‘门’边看着他。

尝试了很久,他还是没能够着轮椅的扶把,季南换了种方法。他站着,前倾身体,同时伸手。缓缓的,缓缓的……

身体终究是失衡了,因为无力的左手没能一边保持身体平衡一边伸出去。闷闷的一声,季南摔倒。

君洛忙过去扶他,现在才是扶,至少他的左手可以有些向扶他的人靠着的倾向。这之前,都是抱着的。

抱着一个一米七九的瘦瘦的,四肢只有右‘腿’有知觉的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君洛的眼睛很涩,所以才会有那么明显的消瘦是吗?所以才会有“锻炼过量”的体虚是吗?这段时间,每天夜里趁家人都睡了,自己偷偷的复健是吗?

季南不好意思的,还带了些心虚的笑了笑:“保密好吗?”

君洛瞪他:“最后一次我才保密!”

季南轻轻笑出声来:“好。”得到保证的季南,“得寸进尺”的请君洛带他去洗了个澡。重新躺下之后,季南才告诉君洛。

“我想去找浅浅。”

君洛一愣:“爷爷告诉你浅浅在哪里了?”

季南含笑摇头:“没有。”

“那……”

“君洛,我真的知道她在哪里。我想去找她,见见她。只是,我现在这样,太不方便。”

君洛毫不犹豫的:“我和你一起去!”

次日,君洛在晚饭时间慢悠悠的感慨公休了要去哪里玩,苏家爷爷和苏家父母于是纷纷的出谋划策各种提议。君洛状似苦恼,最后拍板,去三亚玩一圈。

季南顿时双眼一亮,脱口而出:“我也想……”低了头,“去”字,他没能说出来。

苏家人都有些难过,正要安慰他的时候,君洛很豪气的说好啊哥,我们一起去!

苏家人都有些为难,君洛和季南一起去,这倒是‘挺’好,只是,季南的复健,中断一个礼拜,会不会不好?

于是君洛在麦云的监督下,向白溪学了复健的按摩术,保证这次去三亚也一定会每天三次的给季南推拿按摩。

于是,这天清晨,君洛和季南,登上了飞往三亚的飞机。

而他们在到了三亚之后,当即转机,飞往成都,成都的下一站,是拉萨。

季南总在思考苏浅浅可能回去的地方,思来想去,他觉得苏浅浅在外面奔走得累了,唯一可能停留脚步的地方,只会是这里,西藏。确切说,是停留在白玛所在的地方。

不为什么,只为当初的那场‘阴’影,白玛陪着贺经年一起经历着,还一直看着贺经年经历着。而现在,贺经年再一次步入黑暗,白玛的戏,少不了。

只是,季南没有猜对,但是老天爷却让他此行没有落空。

季南和君洛颇为费了好些时间才找到白玛,他先去了当初找到白玛的那个村子,村民们告诉他说,白玛村子已经不在村里当村长,去当镇长了。他会把镇上所有的村子都领向富裕,就像他们村一样。

出来,季南笑着感慨:“这次来,村子明显比上次来的时候要好了很多。幸好君洛你会说藏语,否则麻烦就多了!”

君洛推着他,有些得意:“那是,我可是会好几种民族语言!”

季南也笑:“别人不都是学几种外语,你怎么学民族语言了?”

“原本我是想去特种部队的,所以我学了藏语,维吾尔族语,苗语,还有缅甸语,泰语。至于英语,读书的时候必修嘛!英语又是世界语,所以,别的外语我也懒得学了!”

季南失笑,也算是另辟途径的方法了!

根据村民的指点,季南和君洛又‘花’了半天,才找到了镇上白玛的家。正巧是下午,格桑和苏浅浅下了班,在家里做饭。

格桑先看到的季南,她定睛凝视季南片刻,才笑着对厨房的苏浅浅喊:“浅浅,加煮两个男人的饭!”

苏浅浅清新的甜甜的声音传来:“两个是么?好!”

格桑再转向季南和君洛:“来,先进屋里坐。”

自己则去了厨房,让苏浅浅去客厅。

苏浅浅没多想,就去了客厅,结果,被客厅里的人吓了一跳!

半晌,未动,片刻,泪流!

季南早已红着眼圈,泪也是强忍着才没有流。不过半年不到,为什么会有种恍若经年的感觉?面前的她,看起来很好,自己,为什么会想流泪呢?

说好了的,爱白溪,和白溪恋爱,以为总可以放开一些,结果,还是……

君洛也粗着嗓子,低吼:“臭丫头!”

一句臭丫头叫醒了苏浅浅,笑着就扑了过去!

先伸双手蹂躏几下君洛的脸颊,再弯了身把季南抱住:“哈哈!”

君洛哭笑不得,哈哈,哈哈什么意思?

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气息,季南温笑着哽咽:“怎么,还记得我啊?看见我,有没有失望?”

因为见到的人不是他。

苏浅浅噗嗤一笑:“哥哥!”

白玛回家,看到季南也是愣了好一会,才憨憨一笑,只是说的话,却不是憨憨的人的语气了。

“听说了你受了重伤,没想到,竟然那么重。这么千里迢迢的!怎么,怕我照顾不好你家妹子吗?累坏了吗?”

季南笑笑,不加掩饰:“不是,实在因为我太想她,半年不见了。”

季南的大方,让白玛没了揶揄的心思,呵呵一笑:“辛苦了!”

格桑拿进来暖烘烘的火盆,放在季南‘腿’边:“暖一下。”

白玛再转向君洛:“你是……苏君洛是不是?水母队长的弟弟,扇贝队长的小弟。”

水母的弟弟,扇贝的小弟,这两句话,可真够分清轻重的!

君洛不甘示弱:“错了,是你水母队长的弟弟,扇贝队长的小、舅、子!”

白玛终是大笑起来,这小子真有意思!

温暖好吃的晚餐之后,苏浅浅送季南和君洛去他家隔壁的那家旅馆,白玛家里住不下。

到了里面,苏浅浅和君洛把季南扶上‘床’,平躺,开始给季南按摩。君洛双手抱‘胸’,在一边看着。果然是医生啊,手法真专业,够利索果断!

苏浅浅一边按摩,一边心里又涩然:“哥,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没有,一直这样。”季南笑笑。

君洛才不打算替他瞒着,让这臭丫头知道哥哥的努力,她会做更好的选择吧?

“才不是,哥他……”

君洛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季南打断:“君洛。”

君洛大手一挥:“没事,让这臭丫头心疼心疼!”

坐到‘床’沿,把季南深夜了独自锻炼复健的事情告诉苏浅浅:“所以他在半个月时间里很明显的瘦了,爷爷和爸妈都担心他生病了。结果检查结果是锻炼过量,倒是‘弄’得白溪莫名其妙,反思起复健的方案起来。”

白溪知道季南这次要去西藏,她没有阻拦,只是一遍一遍的叮嘱了君洛,注意的事情,按摩的事情,照顾起居的事情,高原反应的事情。

君洛戏谑:“白溪,你就不吃醋?”君洛知道白溪喜欢季南,也知道白溪知道季南喜欢苏浅浅。

☆、第169章 已经失去过一次你

白溪没有看他,微俯了身,看着季南:“我等你回来。你要好好劝劝那个白痴,告诉她再不回来,贺经年就跟别人跑了,季南你也已经是我的,不再是她的备选了。”

如此正经的语气说着这正经中带着玩笑的话,也只有白溪能说出来了,还那么平静的语气。

苏浅浅安静的沉默的,做完了整套的复健,将季南扶着坐起来,才开口,声音里全是哭意:“哥,你这样,我要怎么才能报答你呢?”

季南一怔,报答……苏浅浅说报答,他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想要这个报答!

君洛啪的打了下苏浅浅的脑袋:“白痴浅浅,报答就赶紧嫁出去!嫁出去了哥就省心了知道不?你现在这样,害得哥哥和白溪谈恋爱都不停的分心!真是的!”

季南多难受啊,他和她之间,她竟然想到报答吗?他给过她什么,他对她又有什么算是好的,不过是多关心,不过是多惦记,不过是他爱她!所以,当初,他重伤之后,她非要和贺经年解除婚约,分明,果然,就是报答啊!

白溪……原来,我真的是如你所说的一样,独自的不愿意放手而已。

想起那天,白溪知道他要去找苏浅浅,莞尔一笑:“去吧,去了回来你就会放心了,到时候记得专心和我恋爱。”

那时,他权当这是白溪式的玩笑话而已。

好吧,也罢!

季南让苏浅浅坐在身边,像那天让苏浅浅感受他的手指一样,让苏浅浅看到他缓缓的,很慢的,把左手小臂抬起,抬起,再极慢极慢的平移,最后,在苏浅浅饱含着泪水的惊讶的目光中,把手放入苏浅浅一直打开的手心。

虽然,‘花’了他很长的时间;虽然,平移的那不过十公分的距离,季南停了好几次,以休息;虽然,他平移到了苏浅浅掌心上方后,是突然松了劲的,小臂是突然坠落的,落在苏浅浅掌心还发出“啪”的一声……

足以让苏浅浅,毫无形象的哭了个痛快!

季南和君洛在这里呆了四天。每天,跟着苏浅浅去镇上的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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