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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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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经年……”苏浅浅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做梦吗?
贺经年微微一笑,张开双臂:“宝贝,我来接你了。”
宝贝,我来接你了。
感谢你让我还能见到你,感谢你让我还能找到你,感谢你……
苏浅浅笑着,飞扑入怀!
因为贺经年的膝盖才刚刚复原,肌腱和韧带都比较僵硬,苏浅浅这一扑,直接把他扑倒在地。
嗯,很有力气!
贺经年的后背磕到地上,重重的,‘挺’疼。他没有动,紧紧的抱着苏浅浅,抱着这个他以为已经失去,却并没有失去的‘女’人。
苏浅浅!
贺经年紧紧的抱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她融入骨血的力气!
他想说,谢谢老天爷,他还想说,白玛你个‘混’蛋去死!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抱着他的宝贝,抱着他的苏浅浅,哽咽,难言。而苏浅浅,早已哭得不成样子,笑着,鼻涕眼泪……
许久,直到白玛那含笑的揶揄的凉凉的声音响起:“地上冷不冷啊?嗯?”
苏浅浅如梦方醒,赶紧爬起来,再飞快的把贺经年拉起:“冷不冷啊?后背疼不疼?”贺经年的肺部,那么多次伤,她竟然忘记!
贺经年站起来,按着苏浅浅肩膀:“宝贝,你在这站着别动,看着我。”
苏浅浅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点头:“嗯。”
贺经年大踏步走到墙边,立正。
“贺经年,齐步走!”贺经年自己给自己发号施令,声音洪亮!
接着,他仰首‘挺’‘胸’,气势非凡的,一步一步朝苏浅浅走去!
苏浅浅不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急忙跳过去搀着他:“别着急啊别急!”虽然她有听说贺经年已经愿意复健,但是情况她毕竟不清楚。
何况,苏浅浅是和白玛有约定的:贺经年复健期间,不给他任何一个信息,让他在没有她的环境里,安心复健。
白玛也告知了苏浅浅,是白溪给他复健,不用担心。
苏浅浅也就很乖的打给了苏老爷子,说“爷爷贺经年开始复健了是不是”。苏老爷子说“是啊,你知道了。”
苏浅浅告诉他:“我和白玛约定了,在他复检期间不去‘骚’扰他,爷爷,你帮我好不好?”
苏老爷子脑子转了几转,就明白了个大概,答应了她。
再找到白玛:“小子,你打什么主意呢?”
白玛憨憨一笑:“还能怎样?撮合头和嫂子呗!您不也看到嫂子的苦了吗?我保证,嫂子会在这里好好的,非常好,一两‘肉’都不会少!”
苏老爷子哈哈大笑:“好!听你的!”
贺经年抱紧了苏浅浅:“宝贝,我全好了,我真的好了!”
苏浅浅笑呵呵的,把头埋入他怀里,把鼻涕眼泪全抹了上去!
贺经年又紧了紧怀抱,才放开她,转向白玛。清冷的星眸‘露’出了恨意,面‘色’也沉了。白玛却憨憨笑着,似是没事。
终是,贺经年把白玛紧紧的抱住了,感‘激’的拥抱!放开之后,后退两步,再握紧了拳,朝他挥去!
拥抱,是感谢的,拳头,则是恼火了呀!骗得自己伤心难过了那么久!
小央德“哇”哭了,一边哭一边咿咿呀呀:“哎呀你谁啊帅叔叔?为么么打我的爸爸呀?咬你哦!”
格桑忙哄着小央德:“不哭不哭,你看爸爸和叔叔玩呢!”
玩?白玛被揍得单‘腿’后退跳了几步才站稳!
小央德不哭了,格桑才笑着说白玛:“活该,让你出馊主意!”
白玛‘揉’‘揉’肩膀,这力气还是那么大啊!真是的!
“哪里馊了?你看这不是很好嘛!”白玛呵呵笑着,眼里却是狡黠的开心的光!
贺经年朝格桑点点头,拉着苏浅浅直接就往屋里走,目标,房间!
身后则是白玛嚣张的大笑:“头,悠着点!声音小点啊!别急,饭菜我们给你们留着!”
“呀,老婆你打我干嘛?你害羞?又不是你你羞什么?哈哈……”
贺经年在几间房间前站着,正要问苏浅浅住哪个房间,身后又是白玛嚣张的大笑:“哈哈哈!头,第二间!别进错了!错了误闯不负责!”
真把苏浅浅给羞了个彻头彻尾!
贺经年大步进了房间,‘门’才关上,就把苏浅浅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该死的‘女’人,让自己好想!
“浅浅……宝贝……”贺经年一边‘吻’着,一边低喃。
这之前,以为苏浅浅已经死了的时候,他把浅浅的名字说出口,会有这么一种疼得不死不活,不愿活着,却又不愿意死去,像是苟延残喘,又像是回光返照般的,痛楚。
现在,他失而复得这个‘女’人,他重复着浅浅这个名字,让那惊喜和欢喜一点点的涌上全身,把那不知道已经丢到哪里去了的自己的知觉,找回了!
浅浅。
宝贝。
我的宝贝。
我的妻子,苏浅浅!
☆、第177章 一花一叶的禅悟
贺经年是个石头,不推不动,推了也白推的冷硬石头。…他心里受过伤,拥有作为军人时的强大内心的贺经年在爱情上的内心,是敏感脆弱的,以至于他总是封闭着自己。
有颗钻石心的绵羊猫苏浅浅看上这块石头,锲而不舍,生生不息的追着他,一切以他为中心和基本点,时刻准备着融化冰山杀入其内心。有笑,有泪,宠虐有之!追逐的过程泪比笑多,挫折比成功更多,她百折不挠!
感谢你,我的宝贝,教会我爱一个人的宝贝,回到了我的怀抱!
剩余的不用言语,只用动作,你的迫不及待,我的急不可待,缠绵雪域的寒冷温暖。不大不小的房间,铺着温暖‘床’品的‘床’,充满着苏浅浅的气息的‘床’,让贺经年无比贪婪。他‘吻’着她,一遍遍,一次次。
苏浅浅和贺经年真的在房间里呆到了白玛一家吃完饭后的一个多小时。
再出来时,贺经年先出现,表情淡然,衣冠整齐。
栽培儿子玩的白玛戏谑道:“哟,嫂子累坏了?”
贺经年似是没听见,只问:“饭菜在哪里热?”
白玛嘿嘿一笑:“添火进灶头啊!不会?嫂子会,让她来?”
贺经年淡淡扫他一眼,淡淡的说:“给你十五分钟热好。”双手环‘胸’,依着厨房‘门’柱站着。
白玛有些目瞪口呆,哇塞,贺阎罗的‘性’子还在呢?那可就得罪不了了!
格桑用手肘碰碰他:“把你贺队惹‘毛’了?”
白玛讪讪:“他们该谢我的!”
贺经年淡淡说:“嗯,正等着你的解释,最好理由充足。”
白玛打哈哈:“这不是很好嘛,结局完美。”
嗯,很好,就是方式有待商榷。
白玛无辜一笑:“一开始我确实是想骗你这事,‘激’你来接嫂子的。后来你和季南听了之后都那什么了,我就改口了,我错了我认罪。”白玛嘟囔着,“是你自己不信嫂子没事!”
贺经年吐血昏死之后,白玛就改变主意了。尤其季南的脑出血,实实在在的把他吓到。可谁知道贺经年竟然就一直都相信了,无论怎么样竟然都相信这事情。
“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信?怎么信?知晓苏浅浅“死去”的人都在莫名的悲伤,他怎么能以为是假的?可他确实不知道,那他人的悲伤是因为季南脑出血。季南的悲伤,则是因为太难过,为他们两只。
傻瓜一样的他们两只。
贺经年淡视他:“你还有十分钟时间,热饭。”
白玛一副你说我就要听吗的样子却老老实实的进厨房热饭菜。
贺经年安静的看着他,好一会才说:“和我说说雪崩的事情吧。”
白玛呵呵一笑:“头,你确定在这个温情的时刻听这样的……”
“海马!”贺经年喝令!
“到!”白玛下意识立正喊到。
“接受命令:马上讲述!”
“是!”
完了,白玛嘀咕:“竟然用这套来命令我!”
贺经年撩起眼皮挑了下眉。
白玛,咳咳,开始。
特殊学校里有个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在一座山下有一种叫做红景天的中‘药’,是名贵的藏‘药’。有扶正固本、补元气、抗缺氧、抗疲劳、抗辐‘射’的功效。主治神经衰弱、神经官能症、高血压、糖‘尿’病、心肌营养不良、久病体弱老年病等,具防治、营养作用。但是产地一般都是在喜马拉雅山一带,很远,作为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根本无法找到。
但是他知道了那座山的山脚有这种‘药’,就想要去采。他家里的妈妈体弱多病,长年累月的失眠,这‘药’很有效。
苏浅浅是无意发现孩子的想法的,他拿着本地的地图看了很多天,直到周末。苏浅浅特地在校‘门’口蹲守,果然等到了独自偷溜出来想要去找红景天的孩子。
她没有责备孩子也没有说让他别去,只说老师和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红景天是什么样子”,一句话,孩子同意和她一起去。
其实也只是陪着他走一趟,满足他的孝心而已。
红景天很珍贵,孩子也只是想要试一下。
那天的天气,苏浅浅看过天气预报,晴天,适合出行。
她没有告诉谁她和孩子去了那座山,她并不是西藏这个高原地区的常住人,只以为只要天气好,就可以随意出行。
所以苏浅浅忽略了一件事情:晴天的太阳,会把积雪晒化。积雪融化,很有可能大面积崩塌,也就是雪崩。
其实那天他们什么都没找到,但是孩子很开心,这个过程让他的孝心得到了满足。
累了,苏浅浅和孩子一起在一棵树下坐着休息。那时他们所在地为山脚,身后是盖着不厚不薄的积雪的山体。
突然地动山摇,突然传来轰鸣声的时候,苏浅浅竟也能一下就听出了是雪崩。她想都不想很利索的把孩子抱起来放在树上:“抱稳树干!”
后来孩子回忆时,说,苏浅浅那时根本就没有停顿,在听到轰鸣声的同时就马上把他抱起使劲的往树上一放,双手还使劲的推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托。
那是株有些年头的树,树干不是很粗,孩子盘起双‘腿’正好把树干牢牢圈着,双手也正好把在了一个树丫上。只要树木能支撑雪崩的力量,孩子就一定没事。
而苏浅浅,则在刚好把孩子托上树丫的时候,被白皑皑的雪给推倒,掩埋。
孩子还算大了的孩子,懂得飞快的回去求救。他没有回学校也没有找警察,一看到有人就扯着那人往雪崩的地方去!
善良的村民在遇到孩子,一个聋哑的孩子,不怪他的拉扯,信任他跟着他前往。带着村民跑到那里,孩子跪地,使劲的挖雪!
这时村民明白了!
很快,他找到了一队人马过来,为了救苏浅浅。
苏浅浅被雪埋住的那刻,心里没有濒死的那种恐惧,只是脑海里瞬间即出现了贺经年的脸。
好冷,好重,很难过啊,贺经年,是要和你说永别了吗?
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
一粒沙里有一个世界,一朵‘花’里有一个天堂。把无穷无尽握于手掌,永恒宁非是刹那时光。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是昨晚苏浅浅刚刚看懂了的禅语,那一刻,她突然看透了对贺经年的那种深切的思念和迫切的期待。
很抱歉,亲爱的贺经年,我才刚刚懂得,知足,宽容和退一步海阔天空,就要和你说永别。我才刚刚明白,认定的人,即使那个人,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他身在何方,都一样的认定。深爱着,深爱之,深爱你。
原来到头来,还是我离开了你。我非常不情愿的,甘心情愿的离开了你。
苏浅浅意识‘迷’离的时候,麦云温柔的笑脸出现。接着,是苏老爷子,威严的慈祥。苏峰凌,醇厚的父爱。君洛,同胞生的弟弟,抱歉,让你‘胸’口疼了。再然后,是季南,温润如‘玉’,温柔的季南。
最后,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清淡的俊脸,轻淡的微笑。
苏浅浅想,还好啊,算是和自己家人,都最后见了一面。
“嫂子挖出来的时候,身体都几乎冻僵了,她整个人是一个蜷缩的状态,冷得发白!可她脸上却是很安然的表情。我不想说,那是伟大的嫂子救了孩子之后,觉得心情大定,所以安然。我觉得,那是因为嫂子想到了你!”
收到消息的时候,白玛简直恨不得会飞!他第二次痛恨自己的一条‘腿’!第一次痛恨自己一条‘腿’,是因为格桑要生了,自己却在百里之外。
当地的医院说,冻上太久,很难救。白玛头一次以退役特种兵的身份请求了部队的支援,只为了把奄奄一息的苏浅浅送到拉萨市人民医院去!
那里是西藏最好的医院,只要能去那里,苏浅浅就一定有救!白玛甚至都打算好了的,要打给苏老爷子!
专机飞抵拉萨的医院,那里的医生紧急会诊之后,告诉白玛,人能救活,只是不知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后面的半句白玛选择‘性’听不见,只要人能活着,有什么不能过?
苏浅浅抢救了一夜,恢复了正常的生命征,白玛才瘫坐在地。他记得都让拐杖把腋下都磨破了。平时的行走,他用的是臂力,极少会用上腋下的支撑,这次,他顾不上了!
幸好,老天保佑吉人天相!
昏‘迷’了两天的苏浅浅悠悠醒来,首先是呼唤了一声“贺经年”。
请原谅她,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意识残留着的,不是雪崩的那幕,而是心爱的男人。而等下一秒,苏浅浅登时想起来,环视一圈,房间里只有身边的护士。
她也不管这护士其实知不知道雪崩的事情,懂不懂得她和孩子遇险的事情,直接就问她:“护士,桑杰好吗?有没有出事?”
护士愣了愣,才明白苏浅浅问的什么。她对这个嘉宾老师舍身救学生很是敬佩,她安慰着苏浅浅,桑杰很好,抱着那棵树脱险了。
脱险了,苏浅浅松了口气,闭眼睡觉。
☆、第178章 非你不可
“你知道吗?医生说,要再晚到半个小时,就要面临截肢了。…叔哈哈…手掌那个冻得,紫黑紫黑,出院都还‘花’了两个多月,那层冻脱的皮才掉下来!还有那脸啊,还好比手好些,要是冻惨了我看你哭死!”
白玛没有告诉她,他们把她挖出来之后,是自己把苏浅浅裹进自己的大衣里,用体温先给苏浅浅复温。
这可不能说,会被头砍掉的!
端着热好的饭菜进房间,那个‘女’人已经睡得‘迷’‘迷’糊糊。自己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放过她,可也让她实实在在的累坏了。
贺经年把那个‘女’人抱起来,靠着自己怀里,温柔的轻叫:“宝贝,先吃饭再睡。”
苏浅浅费劲的抬了下眼皮,又闭眼,哼哼唧唧:“不吃了,睡觉。”
贺经年也不多问,只是少了口汤,含着,对嘴给苏浅浅喂了进去。
这回,苏浅浅可再睡不着,赶紧抢过勺子,自己吃饭。一边吃还一边哀怨的小眼神看着男人:“少吃一顿又不会怎么样嘛……”
贺经年‘揉’‘揉’她的发顶,温柔微笑。
许久没见到亲爱的帅帅的最爱的男人贺经年的苏浅浅,被这温柔的笑秒杀,饭在嘴里忘了嚼……
真开心啊,终于被拉回来了,也不枉她相思成疾思念成灾。
回到n市,苏浅浅觉得就算是这大雾天,也是美丽的!
出了飞机场,苏浅浅狠狠的伸了个懒腰!这懒腰伸得,往后仰了起码六十度!
贺经年微笑着扶着她的腰:“小心。”
苏浅浅瞪她:“不相信你老婆的柔韧‘性’?”话音未落,脸就红透了!
特么不害臊啊,就算是圆满也要矜持一下嘛……
贺经年却似没看见的,含笑点头:“相信,那下次我们试一下这样的柔韧‘性’。”
苏浅浅纳闷,什么叫做下一次,试一下,这样的柔韧‘性’?
一、二、三,三秒!苏浅浅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害臊的大叫:“啊啊啊贺经年原来你是个‘门’心马叉虫!”
这会是贺经年纳闷了,‘门’心马叉虫?什么东西?有这种虫子?长什么样?
苏浅浅冲进苏家的时候引起一阵‘鸡’飞狗跳!
一声不吭的直接抱住了在院子里逗鸟的苏老爷子,顺便扯了下那只可爱的鸟‘腿’子。在苏老爷子还没来得及跺脚的时候冲进了屋里,直奔厨房!
踢翻了椅子,撞了下桌子,碰倒了炒锅的,抱住炒菜的麦云,把人吓了一跳不算,还被苏浅浅在脸上恶狠狠的亲了几口!
拈了块红烧排骨跑出去,塞进后面进来的贺经年的嘴里,苏浅浅再朝后院冲锋!那间小屋里,君洛在里面……这个时间,君洛在里面。
冲进去之后,扑上前,树袋熊般的挂在君洛身上咯咯咯的笑。君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这是苏浅浅诶,回来了!顾不得惊喜,直接在苏浅浅脸颊么了个!
君洛还直接忽略了‘门’口的贺经年的脸‘色’……有点黑。
苏浅浅下来后,笑眯眯的上了柱香,拉着贺经年过来,手牵着手,对苏军铎说:“哥,你看,贺经年好了,他把我找了回来。哥,你不用担心了,我再也不可能胆怯,再也不可能放他走了!绝、不!”
说完,不管自己多么的张狂,只是笑着看他。
贺经年温柔一笑,对苏军铎说:“头,放心。绝无下次了,我发誓!”
那天苏峰凌回到家,面前一黑,就被自己的‘女’儿抱了个满怀,感觉真好!
饭点,季南也回来了,白溪推着轮椅回来的。苏浅浅电光火石间的想通了,对着季南揶揄的眨眨眼:“哥……”百转千回意味深长的一声。
季南失笑。
君洛把白溪手里的几个糕点盒子接过来:“哥,这是小妹做的?”
季南温和笑着:“对,知道浅浅回来,我特意让白溪送我过去拿的。”
苏浅浅已经往嘴里塞糕点了:“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的?”
季南笑而不语,贺经年却有些嫉妒他了,白玛答应着苏浅浅要给大家惊喜,却还是把苏浅浅回去的消息给了季南?
“是我觉得你该回来了,特意问了下白玛而已。”季南笑笑。
君洛抢走苏浅浅手里的糕点盒子:“先吃饭!”转身还不忘塞了块进自己嘴里。
第二天,贺经年带苏浅浅见了自家父母和爷爷,淡淡宣布:“我决定下周一就去民政局。”
这天周六,民政局不上班。
邓红颖那个开心啊,拉着苏浅浅到一边就开始商量:“这两天啊,你们去买对戒,甭省钱,买大的贵的!我今晚就和你贺叔叔看好日子,尽最快的速度给你们举行婚礼!婚礼的事情你都不用担心,你要做什么呢?你只管吃喝玩乐看好他就行了!那臭小子就一个闷葫芦,不解风情,这次你可要以最最铁腕的手段把他给死死吃住!比如,赶紧怀个孩子在肚子,看他还敢欺负你?”
吧啦吧啦。
旁边的贺暖茵则点头点头点头,最后,再石破天惊语出惊人:“对啊!嫂子,到时候,就轮到我了,把君洛拿下!”
苏浅浅听得那是又害羞又风中凌‘乱’的,这信息量太大,她有些难以接受和理解。不过,总之,很开心就对了!
回来了真好啊!
贺老爷子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贺经年,咳咳,孙媳‘妇’回来了,作为长辈的,总要做些什么表示一下,以证明长辈们和孙媳‘妇’是统一战线的!
贺老爷子板着脸,让贺经年立正站好,训话:“贺经年,媳‘妇’回来了,你说说你的感想!不足一千字不算!说不完不给离开!不完成就家法伺候!”
苏浅浅听着开头是笑眯眯的,听到最后一句就有些怕怕了,小声的问贺暖茵:“家法伺候是怎样的?”
贺暖茵笑呵呵的:“三天不给吃饭。”
三天不给吃饭!那你还笑得那么开心!那不是你哥吗?他多闷你不知道?一千字?他宁肯家法伺候好么!但是三天不吃饭,心疼的是我好么!
还没来得及反对,贺经年就徐徐一笑。
“我以我服役六年的特种部队的名义,以服役四年的特警队的名义,以失去的特种部队服役的资本,和失去的继续服役特警队的资本……发誓,我贺经年,将以在特种部队和特警队的虔诚和专注,凌厉和包容,去爱我的宝贝。坚持以宝贝为中心,以宝贝的幸福为基本点,以宝贝的心愿为基本点的,爱我的宝贝。”
好军人模式的一段情话!
“谢谢你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走进我的人生,谢谢你用你的勇气大无畏进入我的人生。用你的坚持和固执把我从黑暗中拉出来,给我光明和勇气再继续走下去。”
“我以为我失去继续做一名军人的身体资本是最绝望的,可失去了你。”贺经年温柔了星眸,“失去了你,才是我最绝望的时候……全线被摧毁!没有了军人的身体资本,还有你在我身边。可如果没有了你,谁能陪我渡过那些黑暗的绝望?”
贺经年掏了下口袋,拿出个小盒子,单膝跪下,打开:“嫁给我,浅浅。”
这个戒指,苏浅浅从此都用项链挂在颈间……贺经年自从开始复健的那天开始,亲手用弹壳做了这枚戒指:干净的圈,缀着小小的玫瑰‘花’。
玫瑰‘花’栩栩如生,‘花’瓣都那么的清晰可数。这,‘花’去了贺经年多少心思和虔诚的爱意?
贺暖茵挽着贺老爷子的手臂把老脸微红的老人拉走:“哎呀散了散了,秀恩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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