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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郭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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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基本等同从西安一路走到河北东,简直把人逼疯。
她了无生气地趴在郭嘉身上,像条咸鱼。
而某人却不知为何,生龙活虎,与她一副哀呆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郭嘉这次找了辆有盖的车,毕竟路途遥远,还需避免风吹日晒。狭小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一对孤男寡女。
“什么事值得让你的心情这么好?”终于,司马黎还是忍不住抬起眼皮,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终于见到想念已久的阿黎,高兴。”郭嘉半低下头,看着趴在他肩头的司马黎,捏了捏她的脸颊,意有所指。
她看着他略有欣慰的笑容,木了半天,才知他的意思。
现在出了吕府,她已不需修饰容貌,恢复成了自己原本的样子。而这张脸对郭嘉而言,却是睽违半年之久了。
真难为他了,她修过的那张脸平凡得一点美感都没有,作为一个外貌协会会员,她自己都无心照镜子。
念及至此,她不禁仰起脸来亲了亲他的唇角。
但,郭嘉这个久旱逢甘霖的算是找到了切入点,趁她深入之前,先一步将主动权拿了回来。
两人似新婚夫妻一般在车厢里缠绵了许久,最后在各自还有理智时分了开来。
司马黎像之前那样趴在他身上,脸却向里靠了靠,蹭着他舒适的衣料缓解脸上的热气。
好险,差点就车震了。
*
待他们走走停停赶到冀州时,已是半月之后了。
郭嘉打开车门向外一眺,转而对司马黎道:“仲治已经来接我们了。”
仲治,正是辛评的字。
司马黎的小眼神“噌”地一下亮了,活像个在海上飘泊已久的人,终于见到了陆地的影子。
她与辛评并不相熟,只是多年前在阳翟见过几次,也未说过话。郭嘉与这个同乡的关系还不错,大大方方地牵着司马黎下了车,含着笑走上前去。
辛评就站在城外,一身赭色衣,以环佩相饰,虽不贵气,但也颇为讲究。他见着郭嘉,一双细眸又眯了眯,疾行两步迎上前,呵呵笑道:“奉孝来得比我想象中的快。”
司马黎站在郭嘉边上,闻言不禁在心中腹诽:都是她催的。
“来得快不好吗。”郭嘉笑着反问。
“自然好,”辛评说着,两撇小胡子抖了抖,看向司马黎,和善道:“欸,司家女君近来可好?”
不等司马黎应声,辛评又转而对郭嘉说道:“你们二人已经结为夫妇了罢,这边请,我带你们去住处看一看。”
郭嘉睇了他一眼,玩笑道:“你既知道,就该唤一声’郭夫人’,而非’司家女君’。”
辛评闻言哈哈称是,而司马黎微笑着,背地里悄悄拧了一把郭嘉的手心肉。她的力道虽轻,却依旧引得郭嘉低呼一声。
走在前面的辛评转头见了,笑着调侃一句,毕竟他们是“小夫妻”。
是啊,不知道的外人当真以为他们是新婚夫妇,难舍难分呢。
正是因为如此,辛评为他们安排的住处也颇像所“爱巢”。只是一所普通的一层陶屋,呈日字形,是典型的汉代民居。辛评早就备好了酒菜为他们接风,虽谈不上丰盛,但对吃了半个月干粮的司马黎来说,已是一顿佳肴了。
郭嘉对吃的没什么要求,基本上有什么就吃什么。虽然看上去很好养活,却总是一副清瘦样。这一餐他与辛评旧友重逢,聊得欢快,菜是随意吃几口,口干了再饮杯酒解渴。
司马黎见状,在心中盘算起另一件事来。
到了夜里辛评告辞后,一方天地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人,司马黎刚想与郭嘉谈谈人生,就发现了另一件药事——
这处民居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虽然还有几间别的屋子,里面却基本是空的。大概辛评是想留给他们自由发挥,没有多加布置。
好吧,这里只有一间双人大床房。
沐浴过后的司马黎才换上中衣,站在床前认清了这个现实。此刻郭嘉还在梳洗,她便率先一步躺在了被窝里。
她将被子向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下半边脸。
总有种……总有种等待被临幸的错觉。
她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又皱了皱眉。
这床这么硬,还行不行了?
看来,改善床铺质量,也是新居建设项目之一。
正当她想着,郭嘉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长发随意束在背后,薄衣松垮地系着,见她已经躺在床上,难得一愣。司马黎无意识地眨了下眼睛,无言相对,好似邀请。
真乃此时无声胜有声。
郭嘉端着油灯走到床边,昏黄的灯光由远拉近,细微荡漾。他的眉目间温润宁和,散发着淡淡的愉悦。待他走到床边坐下,才将灯熄了去,窗帷间落下一片暧昧的黑暗。
“奉孝。”司马黎轻唤一声。
郭嘉不明所以,还未躺平身子,她就顺势滚到了他身上,两臂搭在他的颈间。
“唔。”被突然“压倒”的郭嘉闷哼一声,慢慢习惯了身上的重量,还腾出一手揽上她的腰,不让她滚下去。
“你明天要去见袁绍对不对?”她问。
“嗯,仲治引我去。”
“那好,我明日去市上买些菜……”她一边说一边想:“嗯,还有鸡……”
他们定是要在冀州过上好一阵子,炊米烧饭之事自然避免不了……何况,她早就有了把郭嘉养肥的想法。
另一当事人有些哭笑不得,他笑叹道:“你又不会炊事,这件事再议吧。”
司马黎深深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她不悦地动了动身子,半撑起来,即便夜里看不见郭嘉的脸,她仍敲砖钉案道:“我已经想好了!”
郭嘉被她磨了两下,有些难耐,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她的话上,无奈道:“我的夫人烧饭不行,却很擅长点火。”
“?”司马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摁下身子,枕在他肩上,听他温声道:“天晚了,睡吧。”
她乖顺地躺着,闭上眼睛时,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郭嘉说的“点火”是什么。只是他一向入睡快,此刻耳边的呼吸已渐渐均匀平稳,她抿着唇,干脆不动了。
*
翌日,郭嘉难得起了个大早,天亮后不久便出了门,留下司马黎在房中睡到日上三竿。
待她起后,亦没忘记自己定下的任务,随意将自己收拾了收拾,带上铢钱出了门。
邺城在此时也是一大都市,及不上长安和洛阳,却也还热闹。
司马黎第一次买菜,还觉得新鲜。
不怪郭嘉嫌弃她,前世在现代,她念书时吃食堂,工作后也总买着吃。家中常备速食产品,偶尔煎个蛋炒个饭,就满足了。穿越后的前几年寄宿在郭嘉家,他家不缺庖厨,无需亲自动手。后来跟着司马懿,更没考虑过这些。
司马黎转了半天,最后挑起了芹菜。正当她拿起一颗绿芹,正欲低头嗅嗅,一旁则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问候道:“九公子安好。”
她的手一僵。
只有司马府上的人才会喊她九公子。
司马家有八个儿子,她是唯一的女公子。下人们也因此偶尔唤她为九公子。
司马黎顿了一下,转过身,见到一个还算面熟的小侍。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真的是司马家的人。
见她转过身来,小侍松了口气,遥遥一指,有辆四望车停在街角。他解释道:“二公子在等您。”
司马懿也来冀州了?!
司马黎的眉头瞬间蹙到了一块。
“九公子?”小侍见她立在原地不动,不解地唤了一声。
她深出一口气,抬步向那马车走去。
小侍为她打开车门,她二话不说走了进去,司马懿正稳当当地坐在那里,见她来了,还破天荒地笑了笑。
半年不见,眼前的少年又成熟了不少。
“你笑什么。”司马黎的眉还皱着,她对司马懿算计自己的事还耿耿于怀,现在他主动送上门给自己添堵,她哪里还有好态度。
司马懿抬手撑了撑下巴,他的唇还勾着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看见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
司马黎手上还拿着一颗芹菜,却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走罢。”司马懿敲了敲车壁,候在外面的随从听了,随即架上车,车轮开始缓缓移动,不知向何处驶去。
司马黎盯着他,而他一派悠然自在。她冷下声音,缓缓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第47章 有女春华
“见一个人。”司马懿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留下一点有礼的疏离。司马黎坐在靠车门的地方,不得不接着问道:“什么人?”
司马懿淡瞥了她一眼,缓缓吐出一个人名:“张春华。”
“呵——”司马黎手上拿着芹菜,敲了敲他的肩头,一脸“你小子终于开窍了”的神情,半是赞许半是嘲讽。
香气浓郁的彩叶刮上司马懿的衣摆,他皱着眉坐远了些,顺便将她手上的芹菜夺过来,扔出窗外去。
司马黎瞪了他一眼,那可是她和郭嘉今天的晚饭!
“不过,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司马黎想了想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呵,”司马懿嗤笑一声,才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只是碰巧看到。张春华的姨母是袁绍的山夫人,来此作客,不为稀奇。”
他只捡了两个问题回答,却唯独过滤掉了最重要的那一个。
司马黎动了动嘴角,还以为他是手眼通天,得知自己会和郭嘉跑到冀州来。结果却是她把自己当豆包,人家没把她当干粮。
“即便如此,我为什么要见张春华?”
司马懿答得顺畅:“我不方便见她,自然是你去。”
若是以前,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也就照办无误了。只是现在的她早就没了这个义务,谁稀罕帮他。
司马黎不言不语,当下就要让外面的随从停车。
正当她的手碰到车门时,司马懿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从身后响起:“听说你已经是郭嘉的’夫人’了?”
“怎么?”她侧过半个身子,看到他又志在必得地笑了。
“袁绍的正室刘夫人设下的宴,递到我这里来。你说你是去,还是不去?”他轻叹一声,似笑非笑:“虽然请柬送到了司马府,请的却是郭夫人呢。”
他话里有话。
司马黎细眉微拧,仅是一瞬,又展眉问道:“何时去?”
司马懿和张春华的婚约,基本是定下了。只是两人还未正式见过面,山夫人想要托刘夫人帮个忙,侧面了解一下未来的外甥女婿,也是顺手之事。何况,她这个身份还是张春华未来的“小姑子”。
另一方面,司马懿既然知道郭嘉来了,心里自然有数郭嘉是准备为袁绍谋事。她这个当家属的,敢拒绝上司的邀请么?
“现在。”司马懿从袖中掏出一份请帖,递了过来,笑道:“本来都打算拒了的,没想到还能在街上碰到。”
“算你走运。”司马黎没好气地接过来,暗道今日真不宜外出。
至于得了便宜卖乖的司马少年,则笑得一脸清爽。
他们都极有默契地避过了长安、吕布等话题,仿佛之前半年的事都不曾存在。她没被他骗过,他也没坑过他。
司马黎没有提,仅是出于心底最后一分顾忌。毕竟眼前这位终究是个人物,留有三分余地,总比真的撕破脸要好。再来,她除了被浪费些感情,也没损失什么。倒是司马懿才是真的出于理亏,缄口不提。
她被拉到司马懿的住处,被迫换了身广袖新衣,长长的鱼尾曲束得她很不自在,却是有了几分贵族女子的架势。
司马懿看了两眼,又教婢女给她施了些脂粉。
穿越之后第一次打扮得如此郑重,却是为了替司马懿相亲。
不过,他在张春华眼里的印象,全都取决于她今日的说辞了。
这可是间接关系到他婚后生活的。
司马黎挑了挑眉,勾唇一笑。司马懿送她上车时,见到她露出阴恻恻的笑容,凝眉道:“别耍花招。”
她不以为意地上了车。
*
刘夫人设的是赏花宴。
袁府的后花园里,侍女们点燃了香,驱走飞虫。贵女们坐在纱帷间轻声细语,两侧姹紫嫣红,却是人比花娇。
司马黎坐在其中,一身浅棠色衣裙并不扎眼。她本还觉得司马懿挑选的衣裳太过花哨,如今与周围的女子们一比,平淡了许多。
她以余光瞥了眼斜对面的少女,正是张春华。
张春华与她的画像差别不大,一双眉眼本似冷锋,唇边的笑意中和了几分泠意,仪态安然。她侧过头微微低首,静静听着旁边一和善女子讲话,露出饰在耳边的玉珠,还不比她的脖颈莹白。
司马黎低头捧起漆杯饮了口蜜水,暗道司马懿这小子真是好福气。
只是,怎么看这张春华都不像个容易被征服的女子。她竟比不出司马懿和张春华谁更强势。
不过,她倒希望司马懿吃些苦头。
正当她思忖着,张春华抬眸朝她这里看了一眼。
无风无波,不只是何意。
张春华一点也不心急,并没有走过来与她闲聊的意思,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与两侧的女子嫣然谈笑。
直到上首的刘夫人听了某家贵妇的提议,要去湖边赏春景,一行人纷纷离席,跟着她们朝外走去。
张春华在不知不觉间,与她并排走到了一起。两人互相道过好之后,便不再交谈,各自目视前方,皆无心赏景。
“听说令兄自幼体弱多病,今日还病着?”良久,终于还是张春华忍不住,先开了口。毕竟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怎会一点好奇心也无?
司马黎噙着笑,应道:“是,只是小风寒,算不上什么病。”
外界眼中的司马懿,可不就是体弱多病,呆板木讷?
就连张春华也这样认定。
她听了司马黎的话,又重新转回头去,双目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翘起嘴角轻声道:“难怪。”
她没说“难怪”什么,但司马黎笑了笑,大致猜得出。
难怪没有女子愿意嫁给司马懿,也难怪他至今没得机会出仕,只知闷在家里。
然而张春华又是为了什么嫁他,司马黎就不知了。
话说回来,她也不需要刻意抹黑司马懿,他在张春华心中的形象就已经不够看了。
真是可悲呢,仲达。
张春华大概打心里认定,她未来的夫君是个闷声无趣的人,连带着对司马黎也没什么热情。两人站在一处,多是各自沉默。
一直消磨到了薄暮时分,这赏春宴才算是散了。
司马黎与张春华道过别,脚步略微急促地走出袁府,司马家的车早已等在外面,她走上前对随从说道:“送我回——”
话一出口,她才想起自己并不知家中的地址,只知如何从市集走回去。
司马黎蹙了蹙眉,硬着头皮说道:“送我去西市坊。”
侍者愣了愣,为难道:“可是二公子吩咐,要把您接回司马家的住处……”
她略显烦躁地打断了他,疾声道:“我让你送到哪去,你就往哪去。”
“是。”侍者只有苦着脸应下。
她上车前看了看天色,唯有天边剩下一道霞光。
这个时候,怕是郭嘉早就回去了。
她懊恼地扶着额,买的菜也被司马懿扔了。
有点没脸回去见他。
她准备了一路说辞,琢磨着回去要如何跟郭嘉解释,还要提起司马懿的事——
他来冀州,定是有目的性的。
待她摸到家门时,夜色已至。
正当她伸手推门时,门却开了。
她抬头,以为开门的人是郭嘉,没想到却看见了另一张脸。
扶霜,或是扶月。
司马黎深吸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今天碰上的“故人”一个接一个,着实有些多。
想过个二人世界也是挺难的。
她压下怒气,冷声问道:“郭嘉呢?”
不知是扶霜还是扶月咬着唇,让开身子请她进来,轻声答道:“在屋里。”
司马黎不再看她,径自走到点了灯的房间前,也是他们的卧房。
郭嘉似乎早就听见了动静,知道是她回来了,站在门边拨了拨灯芯,室内的光线又亮了些许。
“今日去买菜?却买了一身行头回来。”郭嘉的语调平平,仅是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她的一身打扮,还是司马懿的手笔。郭嘉对她有多少套衣服,多少件首饰了然于心,他抬手将她发髻间的银簪抽了出来,被束起的长发也在刹那间全部散下。
司马黎也是脸色阴郁,她闷声问道:“门外那个是谁?”
“她说她是扶霜。”郭嘉冷声说完,转身走到床边侧躺下,又是背对着她。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岿然不动的背影瞪了许久,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她几步走上前,两手一掰,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转为平躺着。
“我今天见着司马懿了还有他的未婚妻他来冀州大抵是趁着这次联姻好与袁绍谋事。”她眼也不眨一下,几乎是一口气说完。
郭嘉神情不起波澜,待她说完,又返回身去,无言地表示着:关我何事。
司马黎被他弄得哑口无言,索性后发制人,俯下身对着他的耳朵咬下去,语含不善地问道:“快说,那个扶霜是怎么回事。”
不说就把你就地正法。
☆、第48章 严刑逼供
郭嘉被她咬得微不可觉地颤了一下。
趴在他身上的司马黎自然感觉得到。她放轻了声音,听起来略有沙哑,又无限缥缈:“快说啊,她为什么在这。”
他抿着唇不说。
头一撇,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好一个革命烈士郭奉孝,还挺有气节。
司马黎倒吸一口气,缓缓坐起身来,看着不屑理人的郭嘉,更像躺平了任人宰割的小弱猫。
她知道郭嘉吃软不吃硬,想要撬开他的嘴,就得……她再度俯下身,散开的长发轻飘飘地落到他颊边,她不经犹豫,触上他的唇,细细亲吻着。
与此同时,她的手滑向了他的腰间,摩挲着寻找腰带的同时,还捏了捏他腰窝处的肉。
郭嘉被这攻势惊得浑身一僵,随后猛然睁开眼睛,看到她勾着猫唇,伸出小舌轻舔了舔他的唇缝。刚欲张口相问,又被她趁机深入进来,愈吻愈深。
撬开了。
司马黎还不待得意起来,便觉身下的男人试图反抗逆袭。
怎能给他机会反压,她还没开始严刑逼供呢,又怎能被他夺走主动权。
她好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制住一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困难的。她竭力压着他的四肢,坚持了几分钟后,还是被他一个翻身扣在了身下。
昏暗中,他的双眸格外幽深,吸引着她的目光。
他的衣裳早被她扯开,松散地敞着。她平躺在床上,抬眸“欣赏”了一会儿,还未伸出手去,就被他捉住。
“不行。”他沉声说道。
她还未行动,就被他识破了意图?
“为什么不行?”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是羞愤,二是气恼。她第一次不顾矜持,却被硬生生地拒绝了。想起之前在院子里碰到的扶霜,她的脸色倏然间沉了下来。
“别乱想。”郭嘉的声音柔软下来,表情也不再僵硬。他俯下身,唇瓣摩挲着她的鬓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吕布从长安出逃前,曾把府上的下人全部遣走,扶霜跟在他们后面,却阴差阳错逃到了冀州。我今日在路上碰到她,答应过几日把她送回志才那里。”
司马黎挪开头,拒绝他的触碰。
郭嘉见她得到解释后,脸色反而更黑了,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将事情愈演愈杂。
“你从来不会拒绝别的女人,”她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在自己心上补了一刀:“却会拒绝我。”
他闻言,愣了。
她双手一个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她一声不吭地走下床,给自己斟了杯凉水解渴。
就在刚才,她又感觉到那种似近又远的缥缈感,令她错觉自己总是抓不住那个男人。
“我没有。”郭嘉不知在何时走到了她身后,将她圈在怀中,低头磨蹭在她颈边,苍白地讨好并辩解着。
司马黎任他抱着,无动于衷。
郭嘉不得已地喟叹一声,哑声道:“我只是不想你意气用事,嗯?”
司马黎又是被他气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管她是否意气用事,这还不都是早晚的事?
她真是愈发好奇他的大脑构造了。
“从你十四岁那年起,就有妙龄女子在你家门前徘徊。比如那个大眼睛的,总是做多了糕点分给你;还有那个脸白白的,隔三差五地想你’讨教’诗歌。你怎么不知道拒绝她们?”她转过身来,每质问一句,便戳一下他的肩胛骨。
这可都是郭嘉不容狡辩的黑历史啊!
郭嘉愣了愣,问道:“她们都是故意的?”
“……”司马黎被他一副呆样气得没了脾气。
“那我明日就把扶霜送走。”郭嘉松了口气,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式。
她依旧瞪着他。
郭嘉见状,双眉微微蹙了蹙,下一秒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做什么?”
他将身子压近了些,附在她耳边说道:“从了你还不好?别气了。”
司马黎的脸热了热,自然知晓他这个“从”是什么意思。她将他推到一边去,哼道:“算了,不勉强你。”
他又轻笑着凑了过来,哑声道:“不勉强。夫人,我想要你。”
*
灯盏中的油已燃尽,室内中的喘息也渐渐静了下来。
司马黎枕在郭嘉的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软着声音说道:“你把扶霜交给我吧。”
“嗯?好。”
“我把她送到司马懿那儿去。”司马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他说一声。
“怎么又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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