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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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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那边高明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跟别人说了两句话,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说也是陆景重的生活助理,虽然生活助理其实也就相当于后勤部长兼职保姆,但是我对于这个晚上能和陆毛毛睡在一个屋檐下的职位,还是很满意的。
我皱着眉,又拨通了高明的手机,被他挂断,然后又打,又被挂断,锲而不舍地打,对方锲而不舍的挂断,直到高明那张憨豆先生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笑了笑,自己把手机切断了。
高明带着我进了影视基地,对我说:“估计还有半个小时才能结束,你要去休息室还是去片场?”
我想都没有想直接说:“片场。”
这场戏也有蓝萱在拍,高明事先就给我说了,打好了预防针。
我十分大度地摆手:“没关系。”
其实,心里还是酸溜溜了一下。
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观摩一下究竟片场拍戏是怎么样的,就因为状态十分良好,提前收工结束了。
陆景重和蓝萱并肩走过来,后面跟着上一次在陆景重家里见到的那个被蓝萱叫做“阿凛”的男助理。
蓝萱先看见了我,挑了挑眉,对陆景重说:“怎么,不介绍一下?”
陆景重笑了笑:“我女朋友。”
我一听就有点傻眼了这么直接说出来真的好么?我急忙前后左右看了一眼,没有跟着娱记也没有录音笔。
蓝萱也是一笑:“猜到了。”
陆景重看起来也没有把蓝萱当成外人,直接就问:“有什么看法?”
蓝萱也是直言不讳:“有点特别。”
好吧,我就暂且把“特别”这两个字当成是赞美好了。
出了片场,知道这个时间点,肯定有不少娱记正在盯梢,就等着拍一些吸引眼球的照片,而公司之前也安排过了,为了促进两人还有十几天就上映的一部新片,最近两个星期内,要制造足够多的关注度。
所以,晚饭,原本陆景重跟我的两人晚餐,成了四人晚餐。
高明先离开了,毕竟,在下班时间,如果陆景重还身后跟着两个助理那就未免太招摇了,而蓝萱之所以留下阿凛,只是为了给我留个伴。
晚餐的地点定在一家法国餐厅里,蓝萱和陆景重坐在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而我和阿凛,坐在不远处的位置上。
我没有吃过法国菜,本来应该是很高兴去尝试一些新的东西,比如说法国菜里面比较招牌的鹅肝和奶油蘑菇汤,但是我的眼睛就死死地钉在陆景重的后背上,恨不得灼出两个窟窿来。
蓝萱的目光忽然向我这边闪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陆景重放在桌面上的手,不知道对陆景重说了一句什么,陆景重背对着我我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蓝萱就笑出声来。
我简直是红了眼了,坐在对桌的阿凛敲了敲桌面:“你是不是有点不大镇定?”
“我很镇定,”我说,“咱们挪到前面那张桌子上吧,近一点,还能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阿凛特别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个耳机,我塞上耳机,听见了蓝萱的声音,诧异的看了阿凛一眼。
阿凛说:“萱萱身上有一个窃听设备,算是留一份录音的备份。”
“为什么?”
阿凛说:“没有为什么,萱萱说的,我就照做。”
我扬了扬眉:“你做蓝萱助理多长时间了?”
阿凛说:“她读高中的时候,我是她家的管家,然后一直跟在她身边。”
“哦。”
耳机里,蓝萱说:“你小女朋友一直盯着你看呢。”
陆景重不咸不淡地一个字:“嗯。”
“她的目光要喷火了,”蓝萱说,“只是拉了手就这样了,那要是接吻呢?”
陆景重似乎是考虑了一下,隔了片刻才说:“借位可以。”
我直接就把耳机扯下来还给了阿凛,真是不知道每天听着蓝萱这种话,阿凛怎么就能面不改色,真是,跟着影后的人心脏强度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冒出来一个念头。
蓝萱要把自己的一言一语全都一字不落的传递到阿凛这里,难道,蓝萱喜欢阿凛?!
回想起第一次在陆景重家里见到蓝萱的那一次,似乎就是对阿凛的感觉挺特别的……
从高中时候就跟在蓝萱身边了,现在蓝萱二十八,跟了十年……
如果这是真的,这简直就是爆炸性新闻啊!
我被自己脑子里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猛盯着对座的男人看了一会儿,阿凛反问:“怎么了?”
我急忙摇头:“没事儿。”
是我自己脑洞开的有点大了,怎么我刚刚走进这个圈子,就也学会捕风捉影了,这种不良习惯一定要改掉。女找找弟。
蓝萱和陆景重的晚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阿凛这里早就吃完了,我也不想把眼珠子一直盯着陆景重,就拿出手机来开始聊天。
我没想到,周峪森竟然在线。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周峪森基本上是不玩这一类qq、微信啊之类的聊天工具的,因为他唯一就是想和唐卡说说话,还偏偏跟这人失联了。
我给周峪森发了一条消息:在干吗?
周峪森没有回答,等到陆景重和蓝萱都吃晚饭,我又看了一眼手机,周峪森的头像是亮着的,但是依旧没有回复。
果然不出所料,除了在餐厅里佯装是顾客的狗仔们,还有就是餐厅外的围追堵截。
还好,阿凛已经事先叫了保安过来,高明也安排了公司的人过来,但是,拥挤中,蓝萱的高跟鞋竟然被踩掉了。
我察觉到蓝萱的怒气就在此刻一触即发的时候,阿凛上前一步挡在蓝萱前面,在人群挤兑中,蹲下来帮蓝萱穿上了高跟鞋。
蓝萱眼眸波动,有点愣神了。
而陆景重就趁着这个机会,对娱乐记者说了两句话,也无外乎是场面上的话,有一个记者竟然问:“昨天有拍到你和一个女人回了一趟陆家,请问那个女人是蓝萱还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问的真没有水平,一看就是个新记者。
这个时候蓝萱已经回过神来了,笑了笑说:“见家长的事情都被你们拍到了?我还以为隐藏的挺好呢。”
我默默地低了低头,别人站在聚光灯下,而自己站在聚光灯幕后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明明知道陆景重是在演戏,但是还是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
上了车之后,我们四个人都沉默了一路,直到阿凛先把我和陆景重送到了公寓门口。
我下车之前,阿凛说:“记得提醒Vincent今晚发微博。”
我点了点头。
陆景重从早上六点钟起床,到现在已经在外面工作了近十四个小时,我从他的眼底,都能看得到血丝。
我说:“我去给你放水,你累的很了,去泡泡澡。”
陆景重拉住我:“要一起么?”
“你今天太累了,早点休息。”
陆景重说:“怎么不相信我的体力么?”
说着,他就伸胳膊要一把把我拉进怀里,我轻快地向上一跳跑上了楼梯,留下陆景重一个人在下面磨牙。
不过,我放好了水,陆景重也没有要求我去鸳鸯浴了,拿了睡衣进去。
我就在外面看电视,随意地调了一些台,没有入眼的,索性关了电视开电脑,脑子里忽然就想起来白天陆正宇给我的那个U盘,虽然我已经断定了,陆正宇肯定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只不过不知道他看过之后是不是删掉了。
我站起身,找到包,正要拿出U盘来,忽然就听着浴室里嘭的一声。
我急忙就撂了包,直接开浴室门就冲了进去。
陆景重赤身裸体摔在地板上,正咬着牙,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了。
我也没顾得上陆景重是不是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了,跨上一步就想要把他扶起来,他打了个制止的手势,一句话都说得直抽气:“去打电话给高明,让他叫私人医生来。”
我拿了陆景重的手机,急忙拨通了高明的电话,我知道高明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手机的。
那边不过响了两声就接通了电话,我连珠炮似的说:“陆景重在浴室里摔了一下,现在躺在地上不能动,让我给你打电话找医生过来,是私人医生……”
我话音没落,对方高明已经挂断了电话。
高明做事一向是雷厉风行,挂断电话本来应该松一口气,知道医生马上就要来了,但是我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就好像是刚刚跑完了八百米似的,开足了马力。
我回到浴室,尝试着把陆景重地地上搀起来,他说现在比刚才要好一些了,也能配合着我的步子往前走,尽管这样,把他往回搀,我还是热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满脑子都是火儿。
只不过站着还好,一坐他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所以他就在床边站着,我半跪在床上,给他穿上一套家居服,总不能一会儿人家医生来的时候,还这么光溜着身子。
我扶着陆景重趴在床上,问他:“踩着地板砖滑倒了?”
陆景重点了点头:“没站稳,从台阶上滑下来了。”
我忽然觉得特别滑稽,没忍住就笑了出来,陆景重黑着脸:“笑什么?”
我笑的花枝乱颤,还郑重地说了一句:“笑你。”然后就又欢快地跑去浴室看了一眼,看看是不是浴室的结构不合理。
浴缸下面是两层台阶,但是刚才陆景重明明是躺在下面落地镜前的地上的,这样一看,还真是摔的不清,我正准备转身,却看到在台阶上有一抹红,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走上前用手指摸了一下,沾染在指尖上,是血。
☆、第七十二章 先斩后奏
我转身往外跑:“陆毛毛,你流血了?!”
陆景重趴在床上,正拿着手机发微博,听见我这一声。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扑过去就掀他衣服,倒是没有看见他背上有什么伤口,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湿湿的沾了一手的红。
“陆毛毛你是不是傻了?头疼不疼啊?”
陆景重听着我一惊一乍的样子:“没事儿,头上的伤是今天拍戏的时候不小心撞的,已经处理过了,可能是刚才碰了一下伤口裂开了吧。”
“你头上有伤还洗澡?!”
这一次陆景重没说话,我一想是不是我刚才什么都没问直接就给他放水让他去泡热水澡解乏了,他又不好意思推辞,但是我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深究,门口的铃就响了,我就赶紧拿了卡去电梯口接人。
高明果真是十分靠谱,直接带来的就是外科骨科的医生。
医生最后得出的诊断结果是尾椎骨折。需要静养。
我心里刚刚夸赞了高明,高明就十分不满的数落我:“尾椎骨折?你这还真是会照顾人啊?”
我也顾不上跟高明理论了,就问医生应该注意什么。
“要静养,不能坐,睡觉的时候改成侧卧。”
医生说一句,我就在心里默念一句,最后医生留下了一些消肿止痛、活血止血的药,让我多照看着点。
陆景重头部的伤医生用纱布简单处理了一下,不是太严重。
转眼,陆景重就从活蹦乱跳,成了一个病患。
高明送医生走后,又回来了一趟,在床前来回踱步:“明天的通告我帮你推了。你直接发一条微博吧,妈的,现在新戏上映前出了这事儿,杜佳茵,你还真是惹事儿,洗个澡都能……”
如果只是数落我一两句,也就算了。偏偏我这人经不住长篇大论的数落,直接打断了高明的话:“洗澡怎么了?洗澡我都要进去伺候着啊。那以后上厕所是不是我都要跟着了?”
高明明显是没有料到我会忽然反驳,略微愣了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你俩已经……”
“打住!我道歉行不?”
我回头看了一眼陆景重,他正侧躺着,用手臂支撑着脑袋微笑着看着我,一脸的兴味盎然,只不过配上头上的白纱布就有点滑稽了。
我低着头。一声不响,去给高明倒了一杯水。
高明接过水杯,开始好声好气:“你这两天好好在家照顾着Vincent,我明天先去请示一下公司,再问问蓝萱的安排。”
看来偶尔就要凶一凶,避免高明真把我当成是软柿子随便捏,虽然我知道他也都是为了Vincent好。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等高明走后,我在网上搜关于尾椎骨折之后应该注意什么,然后一条一条点开看。
忽然,一行字映入我的眼帘。
“据说,尾椎骨折的疼痛和生孩子相当……”
我蓦地瞪大了眼,心里突的一跳。
“在看什么?”陆景重长臂伸过来,从我手里把手机抽走,看了一眼屏幕,顿时就明白了我是怎么想的,“别乱想,哪儿有那么疼,我现在都已经好好的了。”
我扯了扯嘴角:“你又没生过,怎么知道……”
陆景重一笑:“我没生过难道你生过啊?”
这个话题简直是不能进行下去了,我扭头果断地拉了灯,蒙上被子睡觉,睡之前也没忘了提醒陆景重,一定要侧躺着睡。
可是,晚上有点失眠了。
我睡不着又不敢翻身,怕吵醒了陆景重,所以,在保持一个姿势僵持了我估摸着有半个小时之后,一个轻轻翻身,陆景重的声音就从黑暗里响了起来:“睡不着?”
这声音一出来倒是吓了我一跳,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怎么睡不着?”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还不够累吧。”
陆景重眼睛亮晶晶的闪,在黑夜里,格外熠熠生辉:“要不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
我直接捂住了陆景重的嘴巴。
陆景重用嘴唇触碰我的掌心,像极了是一个吻,连着电流一直暖到人心里。
第二天早上,很难得,我醒来的时候,陆景重仍然躺在我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以为是做梦,睁了一下眼,又闭上,就感觉到脸上有一只手在摸,直接打开这只手,忍不住对陆景重说:“还睡不睡?”
陆景重说:“不睡。”
我说:“那就起床。”
陆景重看来昨天真的摔不轻,我在扶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他都倒抽气,我能感觉到他确实很疼,只不过就是忍着不说而已。
真的,就像以前薇薇说的,陆景重是鹰,被折翼,隐忍的鹰。
我简单地热了两杯牛奶,煎了两个煎蛋,配火腿肠面包片。
“今天晚了,就吃这个吧,明天我早点起,熬点枸杞粥。”
我做饭的手艺确实不是怎么样,而且还都是一些特别家常的菜,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去人家大饭店去后厨帮两天忙,学几个菜来给陆景重换换口味。
陆景重问:“在想什么?”
我说:“我想去饭店后厨给人学学做菜,好给你花样翻新地做几个菜。”
陆景重说:“好啊,你不是有梁易的手机号么?他家开着一家五星级的大饭店,让他带着你去,一会儿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我:“……”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陆景重拦着我不让我费心去学菜了吗?为什么剧情会这样反转?我看了一眼陆景重,他也冲我笑笑,狐狸的笑。
因为陆景重坐着十分受罪,我就在椅子上给他垫了三层海绵垫,但是他还是一直嗷嗷地说疼,就侧躺在沙发上,我用筷子夹着煎蛋和火腿,往他嘴里送。女找休圾。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眯了眼:“陆景重,你就是故意的!压根不疼了是不是?!”
说着,我就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陆景重倒抽了一口气,我也就不敢放肆了,半蹲着十分乖巧地喂他吃饭。
等到饭饱了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冲正在用艰难地姿势上楼的陆景重吼:“你是尾骨骨折又不是手腕骨折!我为什么要喂你吃饭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了这句话的陆景重,麻溜地就上了楼。
简单收拾了厨房,我叮嘱陆景重记得上药,就准备开溜,上午后两节还有课。
陆景重拦住我:“你帮我上药吧,我自己看不见。”
能看见才有鬼了。
给陆景重上药,只不过这个尾椎骨的伤处不是在其他地方,在这种地方,上药都是个问题。
我让陆景重趴在床上,然后拿了医生昨天开的云南白的活血的药,看着陆景重被睡裤盖着的臀部,狠了狠心,一下子把陆景重的睡裤往下褪了褪,顺带着内裤。
其实,昨天医生也说了,静养就行了,这些外敷的药就是活血的。
陆景重侧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面上的镜子。
我把药油倒在手心上,脸有一点发烫,眯着眼看着腰部到臀线,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听着陆景重就是一声轻笑。
“你笑毛线啊?”
也算是陆景重这一笑,成功的让我下手了,因为之前学过一点按摩,现在力道也就刚刚把握的很好,不轻不重。
“疼不疼?”
“疼死了。”
“要不我再轻点儿?”说着,我的手指就沿着臀线向下。
陆景重咬牙,背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今天那么多废话!”
“嘿嘿。”我笑的特别无害。
临走前,我跟陆景重说的是我后两节有课,但是我看了一眼课表,实在是两节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课,索性就逃了,打车去了一趟碧海云天。
就像这种高档的夜总会或者娱乐会所,白天的生意总是很冷清,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在台上正调弦的苏轻暖。
苏轻暖是背对着我的,我就站在台下,也没叫她,等她转身,蓦地看见我,吃惊地叫了一声:“佳茵?”
我笑了笑。
然后,我就跟着苏轻暖一起去了休息室坐一会儿。
苏轻暖问我:“最近这几天怎么没来了?”
我说:“有点事儿,明姐没有问起我来吧?”
苏轻暖摇了摇头,说:“倒是一个男人来问过你,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一次从那两个变态包厢里把你带出来的那个男的。”
我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个名字——荣凌。
苏轻暖又问我最近忙些什么,说起最近新来的那个弹钢琴的,弹的那叫一个垃圾,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咱还搭伴儿。”
我一时间就有点不好开口了,说:“我这次来……就是想要给明姐说我不做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轻暖眼睛里闪过一抹我看不透的精光,但是只是一闪即逝。
苏轻暖压低了声音:“我在看娱乐新闻的时候,看到你……进了光影公司了?”
我很诧异,苏轻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因为陆景重的消息封闭的一直都很好,就算是狗仔拍到我,不过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助理类人物。
但是,天下哪儿有不透风的墙。
见我没有说话,苏轻暖就当我是默认了,说:“光影算是数一数二的老牌公司了,能进光影,对于我们这种学音乐的人也算是拨开乌云见曙光了,恭喜你,佳茵。”
我总觉得苏轻暖的这句话说得有点落寞,但是因为签订了保密协定,也不能跟苏轻暖透露任何关于陆景重的事情,所以就安慰她:“你也会有这一天的,我们都会拨开乌云见曙光。”
我这句话是真心实意说的,但是,如果放在这种情况下,难免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就好像我是假惺惺的安慰一样。
我想,如果是我换做是苏轻暖,也一定会觉得这人说话假惺惺了,任何以高人一等以高姿态的安慰,在低位的人看来,都是假惺惺,伸出的援手,都是施舍,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苏轻暖点了点头,催促我去找明姐。
明姐的办公室是在三楼,我坐电梯上了三楼,敲开明姐的办公室。
明姐见到我并没有太惊讶,第一句话就点明了我的来意:“来辞职?”
我虽然说诧异,但也点了点头。
明姐给财务打了一个电话,让给我清算一下最后这一个月的工资,直接打到我卡上。
我说:“谢谢。”
对于明姐这么爽快,并且把我剩下工资全都结算给我,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因为当时签的是三年的合同,我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做,到现在做了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就算是兼职,也要付违约金的。
明姐说:“没什么好谢我的,是荣少吩咐下来的。”
我顿时就明白了,是荣凌。
“我能不能见一见荣凌?”
明姐说:“直接从电梯上五楼,到那有人带着你过去。”
从电梯上了五楼,等在电梯旁的是一个女人,是那种五官一眼看过去很精巧的女人,她见了我笑了笑:“你就是杜佳茵吧?我哥哥等了很长时间了。”
哥哥?
我脑子里闪现过曾经梁易他们说的话,荣凌不是荣家的小儿子么,下面怎么还多出来一个妹妹。
不过这样一想我就释然了,像这种大家族里,就算是在外的私生子私生女都不算少,更别提那些认下的养子养女了。
这个小姑娘年龄一看大概就是和李峥科一个年龄段的,但是性格很活泼,一路上嘴都没有停过,告诉我她叫荣曦,曦光的曦。
既然小姑娘都这么热情,我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了一句:“上高中么?”
荣曦说:“在XX高中上高二。”
和李峥科是一个学校的,这种大家族的子弟,应该都是去那所贵族学校里上学的吧,也没什么奇怪的。
荣曦说:“我以前就知道你,我听李峥科提到过你,当时就特别崇拜你。”
我抽了抽嘴角,刚想要纠正荣曦这种话,前面一扇门就开了,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里面黑色衬衫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对荣曦招了招手:“去接电话,妈妈找你的。”
荣曦一听,就好像一只展翅的鸟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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