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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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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陆景重心里一定已经有了一个蓝图。
可能是酒精的刺激下,我伸出手指来挑了陆景重的下巴,“长得不错啊,来,给小爷笑一个。”
陆景重眸光一暗,就把我的手腕扣在掌心,我急忙装着叫了一声:“别忘了我崴了脚了啊。”
“我知道你是崴了脚,不是手腕脱臼了。”
我:“……”
然后,在这样旖旎的环境里,陆景重就直接扣着我的后脑勺吻了下来,细细的吻着,我觉得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了,耳边隐约听到有别人吹口哨的声音。
陆景重的脸庞就在我面前,我看着他如同浩瀚海洋一般的眼睛,深深地将我抓住。
我渐渐地放松了自己,搂住他的腰。
这是我的爱人,这是我的男人,是要陪着我走完一辈子的人。
………………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我犹豫再三,想给顾青城打个电话。
陆景重拿着毛巾给我揉脚,我痛的叫了一声。
他在我的脚下垫了一块很高的木板,“想打就打吧,知道你想把这事儿告诉顾青城。”
我一脸的不满:“我有这么明显么?”
随后,我还是给顾青城打了电话。
第一是因为我妈妈的事情,第二,就是因为李峥科的事情。
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顾青城没有接通,我以为他是睡着了,就说明天再打。
陆景重说:“顾青城那种人,晚上睁着眼睡觉的情况都是有的,别说是别人打的,你打的他更要接了。”
从一开始我就不太理解,为什么顾青城会对我那样好,如果说只是同父异母,那么当初他也是恨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顾青凉恨之入骨了,对她也并不好,我皱了皱眉,“我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到过顾青城?在陆氏签约之前……”
陆景重一笑,将我的腿固定好,“那你要问他了。”
我眯了眯眼睛:“你说,是不是他原来看上我了啊?”
陆景重掐了一下我腰上的软肉,是那种捏着一点皮肉的掐,我顿时嗷的叫了一声:“我错了,毛毛哥哥!”
我发现陆景重特别喜欢我叫他哥哥,特别是在做爱的时候,每一次非要折腾得我连连讨饶,才肯罢休,或许真的都是男人的一种恶趣味,怪不得以前乔初说过,每一个男人身体里,都住着一只小恶魔。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顾青城就给我回过来电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精神奕奕的。
我说:“我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了。”
“嗯,”顾青城说,“意料之中,你早晚都会知道的。”
我顿了顿,问:“你……最近有没有见你父亲?”
顾青城轻笑了一声:“我父亲难道不是你父亲么?”
是,怎么能不是。
现在我爸爸妈妈都找了回来,按理来说,我应该高兴了,可是,我内心却没有一丁点欢欣鼓舞。
因为这相当于第三者,和婚姻中的第三者一样,会因为我的插入,而打破了原本的平衡,顾振宇可以认下我,是因为他和顾青城的妈妈已经离婚了,而李峥科的妈妈黄曼茹,还和丈夫孕育着两个孩子,黄静雅和李峥科,她绝对不可能认下我来。
想到这儿,心里没来由的就是很堵。
我问:“顾青城,你知道他们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电话里,一时间只剩下了空白,好像信号不是很好,还有一些杂音。
我才意识到,这是触及了顾青城内心深处的隐秘吧,他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外遇出轨而离婚,换做谁都不会好受。
“你不想……”
顾青城打断我,说:“你知道我问过我妈为什么要离婚,我妈说什么吗?她说,见过了黄曼茹,才知道那种书香气真的是骨子里带出来的,我妈和顾振宇,本来就是迫于利益结合。”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触及到顾青城的记忆。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顾青城说,“不要把不干你的事情硬扣到自己头上,就像是李峥科这件事情,我听说过了,你别一直苛责你自己,根本就没你的一点关系,他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决定,每一个决定都是对他的未来产生影响的,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现在才知道黄曼茹是你妈妈,但是在之前他就知道了,他和黄曼茹都知道,只不过瞒了黄静雅和李少岩。”
李少岩就是李峥科的父亲。
顾青城说:“不要对他们任何一个人说抱歉,其实,当时你的出生,李少岩是知道的,但是刚刚生下来,你妈妈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人抱走送到了乡下去……”
“那顾青凉?”
顾青城一笑:“你是不是觉得顾振宇特别傻,给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结果还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刚开始我也特别同情他,但是现在我才知道,他一早就知道顾青凉不是你的女儿,他也一直在找你。”
“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了让黄曼茹放心。”
挂断电话,许久,我都没有说话,呆呆的看着窗户。
在之前,寝室的温温一直对自己是豪门私生女的事情耿耿于怀,每逢提到都好像被钉子扎了一样,也是她母亲的自杀才换取她走回豪门的机会。
但是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见不得光的,否则就会再度破坏我妈妈的家庭。
所以,如果他们都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吧,不知道我的亲生妈妈是黄曼茹,不知道李峥科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在电话里,顾青城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李峥科的这个决定,真的会影响一生。
隔了两个星期,李家的保姆在收拾李峥科的书房,将一摞摞的书从桌上收拾,摆放在书架上,从两本厚厚的本子里,掉落出来一张纸。
是李峥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我曾记得,在高考前那段日子,每次我给李峥科打电话,都是黄曼茹接通的,说李峥科简直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在学习,几乎是要学疯了。
我恍然间想起,在我生下雪糕之后,再次参加的高考之前,也是那样一种状态,好像用生命在赌,就这一次机会,抓住了你就可以去C市,才有可能离陆景重更近一些,才能见到陆景重。
没错,那个时候我的信念,就是陆景重。
而现在,我知道,李峥科的信念,就是我。
直到现在,我的手机里还保存着李峥科发给我的那一条短信——姐,等我考上大学,不用你送我一份生日大礼,去拉萨,不告诉重哥,就你和我两个人。
有些时候,我真的搞不懂李峥科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多了头就疼,眼眶就会酸,索性不再多想,只隔三差五地给李峥科送一些东西进去,希望可以尽自己的微薄力量,让他过的好一点。
………………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黄曼茹就是我的亲生妈妈,但是我依旧是在医院里每天照料着她,偶尔和黄静雅打个照面,她看我的眼神都是阴狠的,只不过碍于黄曼茹对我的态度,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了。
只不过,在病房之外的走廊上或者电梯上看见,她还是会毫不留情地讽刺挖苦我,我当然只是淡淡一笑,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黄静雅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正在寻求着一个心理上的突破口。
因为黄静雅现在也算是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一个才一岁多的小女儿。
这个小女儿我见过,黄静雅说不是她前夫虞泽端的,但是,很多见过的人都说,明明就是和虞泽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简直像到不能再像。
黄曼茹很娴静,从一早我就能看出来,她的性格本就如此,适合那种嫁了人之后就开始的相夫教子的生活。
但是,我真的是难以想象,她为什么会在结婚之后,瞒着丈夫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多大的勇气,才生下了我。
我现在也理解了,根本就不怨她,当年是李峥科的父亲李少岩将我送走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现在,我能在她身边,就好了。
“阿姨,我今天做了冰糖银耳粥,你尝尝。”
我觉得在医院旁边的外卖及不干净,又难吃,所以每天就在家里多做一份,用保温饭盒端过来。
我盛好了粥转身,给黄曼茹送到手边,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好像藏着一些什么,不过转瞬即逝,说:“佳茵,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在这边餐厅随便吃吃就行了。”
我说:“我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峥科也是天天陪着我,现在我就是代他照顾你。”
听我这么说,黄曼茹又垂下了眼睑。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知道这样说,她就不能拒绝了。
我脑子里时不时地就蹦出来,在法庭上李峥科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我真的忘不了他的眼睛。
如果当真他要在里面呆十年,那么,这十年的孝道,我尽两份。
晚上陆景重来医院接我,我拎着保温壶出了病房门,一出门就看见在旁边站着的一个身影。
“顾……”
☆、第一百三十九章 真相(二) (谢谢亲爱哒向日葵打赏葡萄酒一杯)
顾振宇。
我不知道要用怎样的称呼他,心里微微扭曲了一下。
“她……怎么样了?”
顾振宇的眼眶有些凹陷,虽然说这一次李峥科的事情我们并没有告诉他,但是毕竟是上流圈子的一件大事。他总会听说,后面也默不作声地付出了很多,要不然,用沈宸良律师的话来说,十年听起来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但是实际上,站在法律上过往案件来说,已经算是轻之又轻了,这和这么多人在外面的努力肯定也分不开。
只因为,李峥科是黄曼茹的儿子。
我能看得出来,顾振宇是真的对黄曼茹有心,或许,放在二十多年前,更是爱到不可收拾。但是,事实已经如此,和覆水难收是一样的道理。
如果我不是站在自己现在的这个角度。没有李峥科,没有黄静雅,也没有他们的父亲,我想我会撮合他们。谁不希望自己的亲生父母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度过呢。
可是,真的,顺其自然吧。
我说:“她精神不错,你进去看看吧……爸。”
顾振宇的眼睛陡然间瞪大,眼睛中隐隐闪动,“孩子……”
我笑了笑,转过身。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说:“景重还在楼下等我,我先下去了。”
顾振宇愣了片刻,才说:“好,你慢些……”
这一刻,我真的能感觉到,这样一个一直叱咤商场的中年男人,此刻的笨口拙舌。
心里某一块柔软的地方,被戳痛了一下。
就像我刚刚叫爸的时候,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暖的感觉。
陆景重在医院门口等我,远远地,我就看见他倚在车上抽烟。投在地上一道颀长的身影。
我轻手轻脚地从后面绕过去,陆景重没有发现我。
我从后面猛地扑过去抱住陆景重的腰,陆景重没有一点惊讶,反手握住我的手,掐了烟,我向前探头,才看见前面正是一个水果店的落地镜,分明能看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哼了一声,陆毛毛还是一如既往的腹黑。
上了车,我还能闻见陆景重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但是我却不讨厌。
恐怕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可以忍受烟味的男人了。
陆景重帮我系上安全带,我抱着他的腰不撒手,“我刚才叫他爸爸了。”
既然顾振宇出现在黄曼茹的病房门口,那在医院前一定是和陆景重照过面的,他必定知道我话里指的是谁。
陆景重揉着我的头发,揉的有些乱了,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蹭了蹭陆景重的手:“我是不是有点矫情了?”
陆景重一笑,勾起我散落在耳边的一缕黑色头发,“我就喜欢你这种矫情。”
我:“……”
这一夜,我觉得我睡的比往常都要好,梦中,我不仅梦到了陆景重,还梦见了我的爸爸妈妈。
………………
十月中旬的时候,一场秋风秋雨之后,温度骤降几度,秋风瑟瑟中,枯黄的树叶在枝头打颤,道路两边法国梧桐的叶子飘飘洒洒落了一地,好像一夜之间就从夏天到了冬天,中间没有过度。
这一天,正在逗言言玩儿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云南。
当看到来电归属地的时候,我心猛地一跳,赶忙就接通了电话。
“你好杜小姐,我是张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了?”
陆妈妈在一边看我一手接电话,一手抱着言言有些困难,就过来摆手让我去接电话,言言她来照顾。
我点了点头,拿着手机出了儿童房,走上了阳台,才说:“当然记得,张警官。”
“可别这么说,”张毅说,“让我们大队长听见了可是要扒了我一层皮下来。”
我知道,张毅时隔将近一年再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是为了这两句玩笑话,就附和着笑了两下,问:“这次,是唐卡的消息么?”
确实是唐卡的消息。
张毅告诉我,唐卡在最后的一次任务中,一条腿受了伤,然后截肢了。
我听了心里一惊:“怎么……那周峪森呢?”我怕这人不知道谁是周峪森,毕竟当时,唐卡没有直接和周峪森联系,在云南的那两个星期,也都是我在给他们两个之间做传声筒,“周峪森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是跟我一起的,个子没有我男朋友那么高。”
“我知道是他,”张毅说,“他前一段时间来过一次,和唐卡见过一面,然后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周峪森失踪了?!
“唐卡现在在你身边么?”我说,“能不能让我给他说两句话。”
张毅说:“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估计不能接电话。”
重症监护室……
如果只是伤到腿,截肢,那绝对不会躺到重症监护室里去!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强烈颤抖,问:“唐卡到底怎么样了?!”
张毅这才告诉我,是在最后的一次任务中,先是一场大火引燃了爆炸,然后受到歹徒偷袭,然后注射了大量的卡洛因,一针筒,直接推入血管里,那种高强度大量的纯毒品,基本上就是致命。幸好警察到的及时,抢救的及时,处理得当,才没有当场暴毙,只不过,现在也只是在病床上吊着一口气。
张毅最后说:“可能,我是说可能……”
在听到张毅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握着手机的手难以抑制地颤抖,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可能,那样的场景经由张毅的语言,在我脑海中重组,拼凑起来,我仿佛看到了唐卡的脸。
挂断张毅的电话,我稳了稳心神,然后用我所知道的所有周峪森的方式,手机号、qq和MSN,所有我知道的,都给他留言了,只不过全都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想去周峪森的学校去看看,却想起前一段时间张小燃所说的,系里面也联系不到周峪森本人。
到现在,我才发觉,其实我对周峪森这个人,真的一无所知。
他和唐卡两个人,在我眼里都特别神秘,从五年前在学校里见到的时候,周峪森特别自闭,特别黏着唐卡,而唐卡却有一个像林萧萧那种混迹夜场的女人当姐姐,至于家庭情况,我不知道。
当时我觉得不好问,所以没有多问,就我所看到的做出猜测。
等到现在我想知道了,却已经没有人能告诉我了。
我势必是要再去一次云南。
这几年来,我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虽然心肠已经很硬了,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不敢轻易对别人展现出柔弱的一面,但是,我还是希望,我的朋友,都能安好。
………………
“我想去一趟云南。”
等陆景重回来,我抱着他的腰,仰头看着他,用那种好像已经经过深思熟虑才终于说出来的语气。
陆景重这几天在嘉格的事情特别多,每天都忙到很晚,我打趣说是不是你大哥一直压榨你啊,陆景重笑着把我按倒在床上,“也只有你一直压榨我。”
我愣了一下,才恍然回神,捶着他的肩膀,“流氓!”
这些事情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再回过神来,陆景重眼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不行。”
我知道陆景重的顾虑,他不允许我再去,恐怕还是上一次的事情心有余悸,但是这一次性质完全不一样,我只是去看唐卡。
我捧着水杯递给陆景重,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讨好的说,“我这是去办正事,真的是正事。”
但是,陆景重仍旧是不同意,说:“等两个星期后,我忙过这一阵,跟你一起去。”
“两个星期?”我瞪大眼睛,“恐怕唐卡等不了……”
这么说着,我自己倒是被吓了一跳,捂住了自己的嘴。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费劲了心思讨好他,还专门跑到浴室里去给他擦背,甚至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双手涂满了沐浴液给他在身上打泡泡,给他按摩,刻意在他小腹上画圈圈。
这个时候,水汽氤氲中,陆景重的眼睛尤其亮,我发现雪糕的眼睛完全是继承自陆景重的眼睛,都是亮的惊人。
而陆景重的眼睛一旦亮的惊人的时候,就意味着他现在不仅很有兴致,而且很有性致。
从浴室到卧室的大床上,湿哒哒的淋漓了一路,这一次,陆景重好像特别有感觉,非要折腾的我发出羞人的声音来才罢休,最后,我躺在床上就好像一直苟延残喘的鱼,几乎被折腾的褪去了一层皮。
而陆景重,一副餍足的表情,歪着头看着我,好像一直慵懒的大猫。
我看着他右肩膀上一个子弹的伤痕,伸手摩挲着,凑上去吻了吻,然后有气无力地问:“批准了?”
陆景重在我额上落下一吻,抬手将壁灯关掉,在我耳边说:“批准了。”
只不过,这次批准,并不是我一个人去云南,我一个人去他不放心,陆景重自己又实在是抽不开身,就找了一个人来陪我去。
这样一条长路漫漫,所以必须要找一个信的过的人陪着,而且应该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但是如果只找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又难免擦出火花来,如果找一男一女的情侣,我又难免被冷落。
所以,我就在机场,看见了裴斯承父子俩。
裴斯承带着一副遮着半张脸的大墨镜,而裴昊昱,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也拿出一副蛤蟆镜戴上,还冲我招手:“杜阿姨!你真是太慢了!不合格!”
陆景重覆在我耳边说:“裴昊昱正在选妈。”
我囧了一下,只听说过选妻,还没有听说过选妈。
离开的时候,我踮起脚尖主动吻了陆景重的唇,从他的瞳孔里,映出我笑的弯弯的眼睛。
“等着我回来,不要找其他女人哦,要不然我会吃醋的。”女投吉技。
回头,就看见裴昊昱一双小手捂着眼睛,两只手指间露出一条缝,吐了吐舌头,“真是少儿不宜。”
陆景重说:“以后看好雪糕,可不能和裴昊昱混在一起。”
我点了点头:“必须的,简直太可怕了。”
陆景重看着我们进了候机大厅,就开车走了。
公司的事情现在离不了他,陆正宇最近也有些动作,需要时时刻刻盯着,希望不要再出其他的事情了。
裴斯承很有绅士风度,等到飞机起飞的时候,还为我挡上遮光板,问我需不需要喝点什么。
裴昊昱眯着眼睛,双手抱臂,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
等裴昊昱缠着漂亮的空姐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问裴斯承:“你上次给我要文学系同学的电话,就是为了找他妈妈?找到没有?”
裴斯承扭头看了我一眼:“找错方向了。”
我:“……”
“现在换了个方向,成效显著。”
我不禁一笑,看着刚刚从洗手间走过来的裴昊昱,真是粉雕玉琢十分漂亮的一个小男孩,就逗他:“你马上就要有妈妈了,开不开心?”
裴昊昱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真是跟他爸爸如出一辙的眼神:“我已经有过七八个妈妈了,每一次她们都说我是熊孩子,阿姨,你看我是不是熊孩子?”
“呵呵,你真正的妈妈,不会把你当成熊孩子的,她只会对你好,比你爸爸对你都要好。”
就像陆景重对雪糕一样,即使有三年没有见到儿子,但是第一次见到雪糕,还是会对他好,我一直觉得陆景重什么情感都藏得很深,就算是见到雪糕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太过于波动的外在情绪,不过,每一次贴着他的胸膛,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内心。
至于裴昊昱,如果一个只是想接近裴斯承的女人,对于这个小拖油瓶,肯定会认为是大煞风景的一个熊孩子了,况且裴昊昱又这么聪明,但是,如果真的是裴昊昱的妈妈,那就另当别论了。
………………
到达云南昆明已经是接近傍晚,说是要坐车去唐卡所在的那个小镇,已经没有车了,要等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发第一趟车,所以就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了。
我一间,裴昊昱和他爸裴斯承一间。
我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之后躺在床上刷微博。
看到一条热门微博,瞪大了眼睛。
确确实实是蓝萱的微博,说蓝萱下周大婚!
想起蓝萱,确实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只不过一直都在微信上联系着,偶尔还可以看到她拍戏的进程,她的助理依旧是阿凛。
但是,这一次大婚……是和谁?
我还记得,在那个暴风雨夜,蓝萱面对所有的摄像机说出来此生不嫁的誓言。
正在天马行空的想着,手机刚好响,接通了是陆景重。
我在床上找了一个十分舒服的睡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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