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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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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种名驹性子烈,也不适合打马球用,所以知道孙茗被两位公主拉着去打马球后,李治也没提他打算送的那匹马,但他围猎之前,把王福来并着几个贴身侍卫给留下来照看了。

时人女子都喜欢行马玩闹,李治并不打算约束孙茗,索性也就由她去了。

由于太宗皇帝倡导马球,所以此项运动在军中将士、王公贵族乃至文人中都深受欢迎。唐代马球场与马球规则也有一套严格的规定。

因此番公主提议,所以在本处设定的马球场并没有严格规范,不过地方选的好,没有草丛,地面也没有吭哇不平。也早有侍着讲地面石块都扫除掉,另设两边的单球门。马用的也是专门培养的温顺马匹,马尾系上了结。

比赛分两队进行,两队公主各有十人,并无专门的队服,也来不及时间赶制,所以只好另下面的人呈上红色白色布条,系在马脖处及人员的左手臂处。

孙茗被引着,上了匹枣色母马,跟在城阳公主身后。她纯粹是来凑人数的……打马球原本就要二十余人,这里的娘子们加起来也就十余人。临川公主更是不拘小节,连几个贴身侍婢也叫到马上凑分子。

以进球门数量为准,不能击马、袭人。有中人站铜锣前等候,见进球就击一下。

赛事一开始,城阳和临川公主为各队首位,争抢第一球。

临川公主显然是个中好手,眼力比城阳宽泛,球刚落地,球槌已迎上去,强了球就拍马赶向对方球门。

城阳见之,也尾随而上,见机就要抢球,两下都没抢到。孙茗跟在她后面,就跟没机会碰到球了。倒是城阳这队有个娘子,球技尚可,见了临川公主携一众队友往她们球门而来,也带着左右上前拦阻,但到底势单力薄,且临川的两个侍婢球技纯熟,阻开挡在前面的娘子,就令临川将球击入对方球门。

临川公主先入一球,涨了气势,势不可挡地又从城阳身边切过,没多久,又进一球。

临川公主身后婢女和娘子们也跟着起哄,就朝城阳大笑:“阿姐这里承让了~”

城阳公主并不见恼意,眼看向一边,忽然笑起来:“孟姜不必高兴太早,待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却原来不远处有一骑,很快走近,临川一看,也笑道:“原来是寻了个高手。”

由于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孙茗一看就认识,行到近前的是一身酱紫胡服的高阳公主。

城阳公主拍马上前两步:“高阳竟也来此,快快换马,与我一道,省的让孟姜狂妄,让她瞧瞧你的技艺。”

城阳与高阳年纪相近,其实说不上关系多好,不过也是凑乐子,且高阳公主也会一些马上功夫,只当寻个帮手。

高阳公主对着城阳和临川一见礼,就道:“刚才听人说你们来了此地,原来是击鞠。”

说完,就落马换了一匹,一跃而上,系上与城阳公主同色的白色带子,拍马就要进入球场。

孙茗被马带着跑了两刻了,实在没这些公主和娘子们体力好,眼下就有了退意,正巧见高阳公主入了场地,就对城阳道:“我实在没力气了,拿我换了高阳公主可好?”

城阳公主原还应了李治要照顾孙茗的,听孙茗心生退意,犹豫了下,也就点头同意了,说不得她真是体力不支也有可能,见她瘦的跟病弱似的,说不好身上有什么病症……

孙茗下了场地,就被王福来等人扶着落了马,被人迎着行到一边的看台,看台设有案几,也就跪坐下来。

见她落座下来,花枝就为她捧上茶盏。

球场上两队人马都很放得开,像几位公主都明显是习过马球的,几个娘子也是熟手,只是不敢放开手脚地玩,显然是捧着公主们顽的。

也不知道是高阳放水,还是临川有意想让,最后打了个平手,两相没下了面子。

城阳公主下了场,把球槌和马缰丢给一边小侍,就走近孙茗,一边拿巾子擦汗,一边道:“就你会躲懒,可站在一边有什么意思?”

孙茗见其他人已经疲累,瘫在案边,也不再讲求面子好好地跪坐了,拿起侍婢备的茶水就往嘴里灌。

“我是真的没这力气,待过些日子,等我练好了击鞠,在寻你玩。”无奈道。

临川公主一听,也插话:“这可是说定了!正巧,月中我还设了个春月宴,你可要与太子殿下一块过来。”

孙茗一噘嘴,一脸小女儿之态:“这话我可不敢应该,自然是要听太子的。”也因她年纪最轻,竟是引得满座皆是调笑。

期间,高阳公主却没有言语,只是孙茗莫名地觉得这个公主总是不经意间看了她两眼,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等一众娘子休整完了,回去小憩一番,孙茗就跟王福来打听起李治来。

倒不是分离这么一会儿功夫想他,只是狩猎不比打马球,谁知道深山老林里会蹦出什么东西来。

王福来点头躬身退出去没多久,就来回禀:“娘娘且安心,殿下只是在兴头上,又往西去行猎了。”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见孙茗点头放下了心,城阳公主又往她身边靠过来,低声道:“先别理会太子殿下了,与我们一道玩牵钩吧。”

孙茗向其他人看去,其余娘子早就令人备好大麻绳了,绳长十来丈,两头分别系着几十条小绳索,分东西两边,仍是两队人。听城阳讲解,竟是后来的拔河……只是虽然略有不同,但规则大致差别不大,也是分楚汉界,一边将另一边人拉过去就算赢了。

这些女子倒也会玩。这牵钩原是男子玩的游戏,绳索也不是女子那样拉着拔,而是将绳索套在颈间拔河的。

这边玩得不亦悦乎,那边李治已带着人回来了。

娘子们一听马蹄奔回的声音,也放下了玩耍,就看看谁的成果丰硕……结果当然是李治了。

也有人打来了小鹿野鸡什么的,李治打了头獐子回来。想也知道,别人让着他,侍卫也会把大的猎物围到他面前。当然,知道是一回事,看他那笑得跟开花似的脸,心里也是开心的模样。

下令将野物都拿去处理,再弄出来现场炙烤,早有仆役备好一切。

李治下了马就往孙茗这边来,其余娘子捂着嘴笑着退后,唯有城阳公主不满道:“太子殿下也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照顾阿吟这么长时间,也不拿谢礼出来。”

李治拉着孙茗走了两步,就扭头对王福来说:“给你城阳公主送只獐子腿,本宫的谢礼,城阳可要好好享用……”

李治说完,就拉着孙茗上马走了远处,留下城阳公主等人在原地哭笑不得……

孙茗仍是被李治抱在身前,拍马行走间,不知不觉也不知道走到森柏某处,也不见人。

李治下马后,也抱着她下来,拉着她走了会儿,才发现竟然有一骑白马,被绳索套着绑在树身上,马身高大,体态优美,很是丰神俊朗,一嘶叫,两蹄子就往上蹬了蹬。

拉着她走近,那马许是认得李治,也停下嘶鸣,打了个响喷。

“它就是紫骍,当年曹植曾有一匹,也唤紫骍,就是这个品种。”李治也是爱马之人,很珍惜地摸了它背上鬃毛几下,然后从袖中取了块糖糕给孙茗:“给。”

孙茗接过,知道李治示意她喂马,好跟马培养培养感情。

她倒也不怕,原本就很喜欢狗,也喜欢养狗,马也是很有灵性的,只当它如大狗一般,拿手凑近,小心地把糖糕喂给它实用。

马特别喜欢甜食,把糖糕吞下,那双灵气的大眼就眨了眨,亲昵地舔了她还举在面前的手背,闹得她发痒。

孙茗笑着与李治说道:“我喜欢紫骍,把它带回太子府,我可以常与它玩吗?”

李治搂着她纤腰,笑答:“本来就是给你的,喜欢就好。只是府里施展不开,只有一个练马场,你只能带着它走走,如果跑马,还是得我带你出来玩。”

即使这样,也是好的……

李治带着她骑着紫骍试乘了一圈。这紫骍马定已是被调教好的,性子并不野,而且这匹是母马,相对还稍微温顺一些。

“别看它个大,不过一岁半而已。”李治一边为孙茗详细解说,介绍紫骍的来历。

两人不觉间,已日渐西沉,未时已过。李治就与孙茗原路返回。

两人一到,见临川公主已带着几位娘子与郎君返回,其余大队人马仍是候在原处,备妥其余物事,就等李治开口拔营了……

回去的时候,李治也不骑马了,直接与孙茗一道上了车辇。花枝花蕊二婢自然上了后面的车辇。

因着出行途中舒适,车辇里面垫子都是极厚的,也放了张矮几,一边还备有匣子,装了烹茶用具。

孙茗早就让花枝备上的虾饺,也一并搁在一处,也已叫了人开始拿简易烹煮的锅子蒸起虾饺来。

李治一上车辇,虾饺也已经蒸熟。

孙茗也不叫侍婢上来,自己拿着巾子将锅子撤了,取了里边的澄面虾饺置在水晶盘上,献宝似地手托着端给李治看。

“刚才炙肉殿下也没来得及吃,现在吃几个饺子罢。”

李治将人往身边一拉,另一只手举了筷子尝了个,原还当时普通饺子,因这澄面看起来皮薄微透得,一吃进嘴里竟是鲜嫩的虾肉:“这个不错,有些巧思。”

这下孙茗又借故拿乔了,一声轻哼后,道:“那你还不让我碰膳房,没有我的巧思,殿下如何吃得上这个。”

李治连吃了三个,听了她此番言语,举着筷子也喂了她一个,笑道:“你就是针眼大的心眼,依了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只一点,吩咐底下人也就罢了,自己不许沾手。磕了碰了,我是要心疼的。”

这番肉麻的话,像是不要钱似地吐出来,直叫孙茗甜到心里。

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种鬼话谁会信……”

李治“唔”了一声,装模作样地答道:“阿吟会信就够了。”

☆、第25章 贰拾伍

李治与孙茗在车辇里面玩笑,时间过得就显得很快。

距离长安城十里之间,后面赶上来几骑……身旁左右侍卫惊觉,令车马停下,举了手中的佩刀。

车内李治与孙茗一愣,等王福来在外边传话:“殿下,高阳公主求见。”

李治面上不显,但看着有几分不情愿的模样,须臾间,才叹着气下了车辇。

因车马随邑太多,与别的人马也并不全是顺路,所以一出发,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各自走各的。这边高阳公主赶上来,明显就是来寻李治的。

李治下了车辇,留下孙茗一人在里面。

她偷偷从帘子里面往外张望,其实是听不到两人说了什么,只是大老远看起来,高阳公主着急的模样,拉上李治的袖子好像要求情似的。只是李治拂开了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留下高阳公主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他自己独自往这边回来了……

孙茗有些同情高阳公主了。纵然身份再高贵,也总有不如意的事情。此时那模样,哪里还有她第一眼见到时候的意气风发。

李治黑着脸回到车辇,余者发号施令,马匹又飞奔起来。

见他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她就乖觉地不往前凑,虽然知道李治并不是会借题发挥,随便发火的性子。

等李治自己缓了神色,回过神来,见孙茗躲得远远地,拿眼偷看着他,就起身,把人捞过来:“你躲什么?”

孙茗讨巧一笑:“我是看殿下心情不好啊。万一你要动手,人家一个弱女子哪里能逃得脱……”

李治也知道孙茗是玩笑,却仍是肃了脸:“你知道我不会与你动手,还这样剜我的心?”

见他有些恼意,孙茗反而自己找后补,拿手在他胸口揉了揉,顺了顺,小声地说:“好啦……殿下别气,是我不对。”

见她怯生生的脸,就是心情再不好,此时也顾不上了。捉了她两只手,把人拉得更近了,叹道:“有时真拿你没办法。”

说起这一茬,孙茗这才盯着李治瞧:“还不是殿下,从来不与我聊起你的事情。今日两位公主我就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听说。”

搂着怀中的女子,同少女般纤细柔软又娇娇弱弱的,听她抱怨,却令人失笑起来:“你想知道,又怎么不问我?”

虽然这样说,但见她真要生气,就又为她详解起来:“我父皇子女众多,但阿娘就生了我与两位哥哥,还有两个妹妹,你今见的城阳,还有一个新城公主,是最小的妹妹,过阵子就带你见见。”

李治说他在儿子中间排行第九,又说起李承乾和李泰兄弟的官司来。

孙茗听得出,李治不仅仅是仁厚,他确实对兄弟姐妹谈得上友善了,即使说起李承乾和李泰二人,也是透着不一样的亲近。

李治心思敏感,有一丝温柔情肠,听他说与两个妹妹自幼关系亲近,也是因为那时候李承乾和李泰二人争权夺势,而他们的母亲又太早过逝,所以他们兄妹三个就有不一样的亲近。

孙茗被他揽在怀中,听他说得感性,心念一动,就一手握上他的:“既然殿下排行九,私下里,我可否唤你九郎?”

她会这样说,实在是想起杨贵妃喊李隆基三郎,这个太有名了好么?!

这样喊,实际上透着一种亲近,有别于喊他太子、殿下……

李治听她这样问,见她一脸忐忑,竟不像说出这个话的样子,遂笑道:“私底下,并无不可,来,喊声来听听。”

虽然此话是孙茗提议,但事到临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就将脸埋进他怀里,轻轻一唤:“九郎~”

李治起先是觉得有趣,从来没有人这样叫他,亲近的长辈也多是唤他小字雉奴,被孙茗这么一唤,心里也有些异样,脸也凑近她:“今夜随我宿到书房罢。”

孙茗在他怀中,脸还是不肯抬起,只轻声地“嗯”了一声……

于是,李治一路搂着怀中娘子,因是在车辇,也不敢逾矩,等回到太子府,天色已是很晚了。

李治脚还没迈进书房,就令王福来把人都带出去,离得远远地,自己搂着孙茗就进去了。

刚把门一关上,孙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喝口水,就被他压在门后一通深吻,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只觉得目眩神迷,脑中一片空白,呼吸一滞……等她好不容易得了空档,刚大口一声踹息,就又被人压着靠近。

李治贴着她,把她压在门后,一手搂着她的杨柳腰,一手在软和之处揉捏,把人吻得朱唇微红,又啃上她脖子。身下小娘子一个踹气,手中的滑腻就如在他手中跳动,忽然兴奋地不能自己。

李治啃了脖子,又在她锁骨间胡乱地啃,一手托着腰肢贴近他,一手隔着裙裾探入。

“嗯……”孙茗被他隔着布料拿手一入内里,浑身就是一颤,好像回了些神又好像更昏昏沉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然后一脚提起,勾着他的腰,拿身贴着他的。

李治那手又是摩挲又是逗弄的,只是隔靴搔痒罢了,如今两人贴得这样近,早就支起来了,仍未停歇的指间也渐觉湿漉漉,哪里还得忍耐,一边喘着粗气“我的乖乖……别急……”隔着上身小衣一口含上玉桃轻啃,一边已经在扯她的束腰玉带……

话语的热气喷在孙茗的耳中,立时带起潮红,惹得她又是气喘又是骄吟。

两人几经扭转,从门边滚到案几,孙茗稍稍醒神过来,扶着案几就要爬起来……李治将人一个翻身,手掌顺着她后背的柔嫩肌肤往下滑去,一手将案几上的笔墨扫落。抬起她的腰,顺当地解了裙,一时间,冰肌玉骨如洞仙歌,修长双腿勾人眼。

孙茗手肘撑着案几,几下都爬不起来,忽然感觉腰下一凉,又被人推着进入,暗道李治这禽兽,不正经起来也是这样癫狂。还没来得及想其他,一只手已透过小衣穿过肚兜探入,又是抓又是揉,动辄连带着案几都摇曳起来。

孙茗慌着讨饶:“……轻……轻些……九郎,轻些……”尼玛,手靠得很痛,腰很酸好吗!

岂料李治一听娇吟,惹得身上一阵燥热,拿腰一使力,就听底下娘子一声惊呼,李治条件反应就拿一只手捂上她——孙茗反怕了他了,见他的手捂得又紧,就抬起一只手,又是掐又是咬……

孙茗身上的衣服裙子,早就不经意间被扯去,从门边一直到里屋,一路全是两人的衣物,这边李治已经解了她藕荷色的肚兜。

在李治面前,是娇体莹白,曲线玲珑,软嫩可口,一手捂着那檀口,也如焰火炽热,温香软玉,在唇齿间流转,在香薰的烟雾中逸出……

一阵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争先入了云顶……直待云歇雨收,孙茗已经全身没了力气,由着他抱到床榻,然后拿锻被盖上。

李治将她盖得严严实实,这才安心地在旁边躺下,一手揽着她酥软的身子,一手握着柔软的纤腰,一并睡熟了……

……

夜半时,孙茗就被李治给挠醒了。

李治把人拖起来,在她迷迷糊糊间,已经帮人简单地穿了身衣衫。

孙茗靠着他,等他收拾停当,就闭着眼睛,耍着赖不肯下床:“这么晚了,我才不回去……”

李治憋笑憋得脸都透着微红,又是叹气又是取笑她:“谁让你回去了?我是叫了人备了膳食给你用,真是不识好人心了……”

她还以为李治是叫她回去睡呢……也没见过哪个女人留宿在太子书房的……

孙茗张开眼睛,仍是一脸的困顿,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倒是把李治给逗乐了,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啄:“真不起来吃?”

孙茗拿手围上他的脖子,也反击过去,凑上去亲了他一口,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那你抱我过去~”

这副无赖样子落到李治眼里,却觉得分外可怜可爱。把她青丝往后一撩,露出一截白皙颈项,上面还有红梅点点……

等把人抱过去跪坐下来,孙茗也不拿筷子吃菜,仍是瞅着李治,见李治低头看来,就骤然一笑,歪在他身上,手还在他身上抓啊挠的撒着娇,浑身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

“本宫真是要夫纲不振了……”李治叹道,却还是举起瓷碟,夹了菜进去,喂到她嘴边……

……

☆、第26章 贰拾陆

从第二天起,孙茗也就不回那间临时寝殿去睡了。

相比较起来,李治这边还更习惯更舒服些,况且,每日李治一回府,就先回书房,见面的时间就更多了。反正她原本也是宅在屋子里,也不出去,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李治也没提起叫她回去这茬,由着她住在这边。

太子妃那边是不敢与李治说,萧珍儿是没胆子说。孙茗也就安心地待了下来。

既然孙茗在太子这边住下来,花枝花蕊就把花萼花椒都喊来服侍,随侍的还有吉祥和赵意两个内侍。

因昨日惨遭李治的□□,害得她浑身筋骨都活泛不开,只觉得又酸又软,等她下了床,都早已过了午后。

花枝随侍在一边,见孙茗起身的样子,就与花蕊一道服侍,顺便提了句:“今晨,高阳公主使人送了礼过来。”

孙茗一脸的莫名和惊讶:“送我?这却为何?”

花枝低着头回道:“婢子哪里知道,不过听说娘娘未起,就将东西留下了。”

孙茗点了头,也不着急,只让花蕊继续为她梳妆。

许是心情好,李治在她身上又卖力,是以一起床,面色身上皮肤都嫩地能掐出水来似的,粉粉地透着莹润。

花蕊为她敷粉描眉后,又贴了花钿,涂了桃花色的胭脂,点了红唇,这才方罢。再取了一旁的托盘里的璎珞和香囊佩戴,拿了铜镜取给孙茗看妆。

等一切妆点妥当后,孙茗这才对花枝颔首:“叫进来看看吧。”

花枝会意,退出后一声传唤,就即刻有四个侍婢捧着两大匣子进了屋子。

花枝亲自打开两个匣子,然后退后,给孙茗瞧了个仔细:一个里面是套墨色和莹白色亮色和田玉制成的棋子,底下是座玉髓棋盘矮几;另个匣子独独放了一个卷轴,打开一看,竟是大书法家卫夫人的《名姬帖》。

好名贵的礼物!

“可惜了……”高阳公主恐是见走不通李治的门路,想从她这边下手,吹吹枕边风……定然以为她孙府书香门第,上下只通雅物,就送了棋和字,的确也是名贵,只是……只是她非雅人罢了。实在是可惜了……落到有爱好之人的手里,才会发挥它们最大的用途……

孙茗看了两眼,还是把东西放回去匣子里,叫人把它们放在一边。

如此名贵的物件,她是不知道怎么回礼的,只好叫李治来问问了。

就这空档,花蕊已经带着针线房的婢女进来,为她量身,在春日里裁几身衣裳。何况,两位公主已经邀了她聚会,实在该备上几身新得款式,皆因长安的服装过时地太快了……

正巧,太子还着人拿了几匹贡缎出来,是俗称的缎纹面料,据说制造工艺是极为复杂。

作为太子府上的妻妾,每季衣物都有定量的,想要额外的制几套成衣或是打上几套收拾,一般都动用自己的私财。不过目前为止,孙茗用的都是太子的“宠爱”。

所以说,牢牢霸者太子才是出路嘛……孙茗喜滋滋地想着,觉得老占李治的便宜也不好,还是让厨房做些好吃的来犒劳他吧~

用了午膳,她也无事可做,花蕊就把花萼叫进来,与孙茗一道制起胭脂来。

这个季节桃花开得都好,用它来做胭脂或者面膜来都能美容。原先孙茗也是一概不知的,只是听几个婢女说了这件事,才提起兴趣来。

普通的丫头自然没钱去置办什么美肤化妆品的,所以天然的花朵就是最好的材料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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