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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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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珍儿是个美貌聪慧的女子,家世不比王氏差,容貌更胜她许多,所以对王氏来说,萧珍儿进了太子东宫被封为良娣,直接导致了她失了李治的欢心……

受到宠幸,很得李治欢心的萧氏接二连三得怀孕,竟终是叫她得了儿子!

而此刻,王氏才终于明了,若身处后宫之中,必得有个儿子傍身。如今叫萧氏得了先不说,李治更是很少踏足,就更遑论她如何怀不上子嗣了……

之所以会选中陈王李忠,她也是无奈之举。不过好在李忠一直都养在她的身边,自来就对她有孺慕之情,虽然并非她所出,但既然有了些许母子之情,且他虽为庶子,却占着长,或可较萧珍儿之子更具优势。

萧珍儿想为她的儿子筹谋?她休想!

从正月之前起,舅舅与长孙无忌等人早已上书请立太子之事,虽然圣人并未允诺,也但也加封了李忠,叫她更有信心与萧珍儿一较长短而来。

如今时隔数月,她早就不满如今后宫局势,那孙氏就是挺着肚子还成日地霸占圣人,实在有违贤德,遂她遣了侍从,候到圣人下朝的时候,禀明了皇后请见。

李治从感业寺回来后,就再没与皇后遇上过,也不过两日而已,着实也想不出皇后因何事寻他。

但就算他如今不再如何欢喜王皇后了,面子还是要给的。且皇后虽无大功,但也算是贤内助了,一应事俱都办得也妥帖,他并无其他不满。

之后在处理了朝政,寻了个空闲的时机,就去了立政殿一趟。

王皇后如今也不过桃李年华,正是爱美的年纪,知道李治将要赶来,身边的文秀文善早早叫了梳头的宫婢备着,又有一众宫婢端水持盆地侍候着更了衣衫,净了面,又开始细细地着妆。

她年轻还轻,就是再不如萧、孙二人的十分颜色,一番整顿下来,也学了五六分来,看着既有皇后的端正威仪,又透出了女子年轻的韶华来。

可惜李治只当她有紧急要事,一入立政殿,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就急忙询问起来:“可有何要紧事?”哪里还看得到她这番精细入时的装扮。

王皇后见她这般尽心,却得不到他丝毫注意,一时间就心灰意冷起来,对李治的心也逐渐凉了下来。

于是又旧事重提,觐言道:“如今孩子们又添了一岁,圣人可有何训下?”

她虽然仿若试探,但话中的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了。往常也没见她这般直言,今日也不过是心气不顺,就把话给说了出来。

李治虽然不会小肚鸡肠地训诫皇后,但对她从心里上就越发地敬而远之。就像从前在太子府的时候,王氏不喜萧氏,就在他面前说了萧氏恃宠而骄,当时他年轻,听过也就听过了。只是如今新事旧事一回想,就更想要与她疏远了。

只见他拂了衣袖,淡淡道:“这些无需皇后操心,你留着精力多教导陈王他们就好。”

听了皇后所言,他知道朝廷上又要因立储君一事引了腥风血雨。如今的他一如当时的太宗皇帝,为立太子的事而久久烦恼的,并非他们因心属的储君人选而烦恼,而是对李治来说,李承乾与李泰的事情是在影响深远,他并不想过早地立了太子,叫事情又重蹈覆辙。

如今儿子们都这样小,他还这么年轻,日后时间还长得很。

更何况,他并不看好李泰。

王皇后一系在朝中盘根错节,隐隐压了他亲手扶持的嫡系一脉,立了李泰为储君,他更要收到挚肘,放不开手脚了……

王皇后显然并不知道李治内心复杂的政治情怀,只觉得李治不过是敷衍她,心内定是意属萧氏所出的儿子李素节,或是孙氏那腹中子嗣,所以才久久不立太子。

这般越想就越是惊慌,最后竟是含泪与李治道:“并非是我操心,只是怎样一个章程,圣人也并与我道来。如今我守着三个皇儿,就是叫圣人寻了时间去看他们一下都不曾,圣人却是常常去见雍王,你叫我如何与他们说?”雍王即是李素节……相较于前面三个儿子,李治确实更偏心于萧珍儿所出的四皇子。

但作为皇帝的李治,即使知道自己有所偏心,却从不会承认,又怎么会叫王皇后说动?不过是对皇后所言越发不喜,又越来越觉得皇后在质疑和猜忌他,这更加剧了他对于立储君一事的反感。

就听他道:“素节是他们的兄弟,你自该好好教导他们兄友弟恭。”

李治留了这句话,也不等皇后答话,径自离去。

而王皇后看李治走了,心中也知道他定是去往万寿殿,无从例外。

贴身侍婢文秀进了屋子,见她一脸怔怔的,心中不忍,就提了建议:“娘娘,不若,请魏国夫人入宫?”

魏国夫人柳氏是她的母亲,每当她遇事,时常为她出谋划策,自然这个时候提了魏国夫人出来,就叫王皇后寻到了救命稻草般,立时就换了一副神色:“对、对!赶紧遣人去把她喊来。”

看着文秀正要领命下去,忽然又想起李治在感业寺进香费了许多时候,又把人喊了回来了,遣她去打听。

当日跟随的内侍众多,就是有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也能很快探查出来。

此时王皇后心中唯有打压萧氏和孙氏的斗志。萧氏已经生了个儿子了,而孙氏如今又有身孕,很快也将成她心腹大患!

李治从立政殿离开后,直接乘着御辇行往万寿殿。

刚入了万寿殿的前院子,立在屋门口的花萼就朝屋子里招呼了一声,候在里面的孙茗转眼就迈出屋子,站在石阶上冲着他笑。

一见她立在那里等候,李治也不由地加快了步伐,几息间就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握住,一边往屋子里走,边走边嗔怪上了:“早就与你说了,这般大的肚子还是要少动。”

早听出他言不由衷了,说的话和语气显然完全不同,但孙茗只当作不知道,与他一道进去,两人一坐,就先打发人去煮了茶上来,才回道:“太医都说了,叫我天气好的时候多走动走动,对胎儿也好。”

不多时,花枝就递了茶上来,还是孙茗先接过,然后递至他面前,见他一本正经地端着茶啜了两口,又问道:“早晨叫人给这边送来的荔枝,如今都都叫人在井里镇着,现在要不要端上来尝尝?”

在长安,荔枝可都是稀奇的东西,杜牧诗有云: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说的就是唐明皇派人快马加鞭送至长安的荔枝,终究原因是因为长安分属内城,无水路可走,所以运送粮草、运送贡品都极为不便,主要靠马与马车。像荔枝这种娇嫩的水果,从摘下起,一日而色变、两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开始就色香味尽去了。所以非八百里加急往长安运送不可。

李治就因为时时惦记她,所以一得荔枝就先紧着万寿殿了。

一听她提起荔枝,他也点了点头。白日里的时间都给李唐江山打工了,他也是到了现在方有闲暇,只是还是提醒道:“你稍稍用些就好了,这个多食上火。”

孙茗也不接他话茬,待花萼托着晶莹剔透的花口水晶盘,盘底聚着碎冰,碎冰上铺满了荔枝,都开了口的,还备上了钗子,那钗子一插就把荔枝整块的肉给勾了出来。

这些从以前起就这样端上来,孙茗也早就看习惯了,抢了钗子就挟了颗荔枝出来,扬着笑朝唇边递过去:“来来,让妾来服侍圣人用荔枝~~”

两人往常都自称“我“以示亲近,孙茗也从来都只唤他九郎,此刻这样一招呼他,纯粹是调戏罢了。

李治也知道她这小心思,强忍着笑意凑过去,一口含了荔枝,道:“叫贵妃伺候,朕受宠若惊。”

喂了他几颗,见他拿了绢拭起了唇角,就知道他这是尽了兴了,不想再食,她也就将钗子置在一边。

李治又端了茶,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心想已是逗她够久了,才问出来:“可是又有什么有求于我?”

他一回万寿殿起,就被她这样殷勤服侍,早就知道她定有话或者有事与他说了……不然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何曾会这样周到细致的伺候?

孙茗也知道他定是有所察觉的,但仍是这样小意奉承他,不过是叫他心里更舒服些罢了。

见李治自己提了出来,她就指着摆在一边的物件,将事情娓娓道来:“临川的长女原就与嗣濮王李欣有婚约,如今除了服,也是该将喜事提上日程了。我这边备的礼,你先过过目,有不妥当的还来得急撤换。”

李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事情定不是这样简单,又听她把贺礼给备了,无奈地又嗔了一句:“都说了这些我叫人去库房拿就是了,你这点东西还是自己留着罢。”

说了就起身,随意地看了看,又考虑着添些什么进去。

孙茗也起了身,走近他身边,见他神情似乎并心情并不差的样子,就又与他道:“临川与城阳、与我都颇为亲近,她女儿的喜事这样匆忙,着实潦草了些,不若……”

说到这里,她就忽然不吱声了,就是想看看李治的反应。

而李治的反应就是没反应……

孙茗见他一脸常态,也不像是要说些什么的样子,心里叹气,正想着也不开口与他为难了,却忽然听他缓缓说了一句:“临川这是想叫我降道旨意?”

☆、第73章 柒拾叁

孙茗之所以这般犹豫不觉,觉得此事难以脱口而出,无非因为临川的女儿所嫁之人是李泰的儿子。

李治对之李泰向来很复杂,一方面,李泰是他同胞兄弟,另一方便,李泰向来就有野心,一直以来就觊觎帝位。

从政治上来看,李治对李泰并不能说很有好感,但从私人感情上来说,李泰是绝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兄弟。所以即使李泰如今都活得好好地,他也从未想过赶尽杀绝,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确实有一些妇人之仁了,若是武则天,行事则更凌厉,比将叫人永无反击的可能。

作为帝皇,李治确实过于仁厚,但因孙茗早就历经后世平等的社会,就更欣赏李治这一点了,并不是所有帝皇都有这般气量和仁义的胸襟。

她如今对李治的这个提议,不过是建立在与临川的几分情谊上,但若是会叫李治为难,那两厢比较起来,她也宁可自己做这恶人。

所以她才又与李治道:“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就自己与她说,说我不敢拿这件事与你提,也免得她怪你。”

李治刚刚还在想何时下旨,不防她竟说了这番话来。

他便是最爱她这一点,哪怕心里更多的希冀些什么,一旦涉及到他,却总是无条件地支持他。

虽然心里微微有些讶异,又有些感动,但他将心事一压,只与她说:“并没有什么不可行的,濮王也是我哥哥,他的喜事我也该做些什么聊表心意的。”

如果两人之中,总是只有一人妥协,那就并不算是平等的感情了。所幸的是,他们两个到如今来看,各方面都是如此合拍……

然后旨意是在李治的生辰之前下的,但喜事却不光只有这一件,令他们除服完婚的,还有李治的令一个胞妹,新城公主。

新城公主原来应该在去年成亲的,下嫁的是长孙无忌的从父长孙操之子长孙诠,但中途因太宗皇帝驾崩而中断了婚事。如今李治拟了旨意,给她安排在后年五月成婚。公主除服得要等三年,所以李治才有此一诏。

事后,临川也从边陲送了谢礼过来。虽然孙茗心里觉得这样一来,两人就显得生分了,但自古以来礼数就是这样,她也就接受了,然后转头就把这些送到她女儿那处,就当时添了妆。

仿佛有了好事,时间就过得极快了。很快,李治的生辰又将到了,而孙茗身边的得力秘书花枝更是及早地提醒她:“娘娘,该为圣人备礼了。”

这回,可真愁死她了。

李治如今贵为皇帝,有什么没有,有什么没见过?就是叫她动手做些小玩意儿,这两年下来,能做的都叫她给做尽了,哪里还想得出什么花招来?

于是她听了花枝的提醒,反倒愁着那张脸瞧着花枝,惹得花枝没办法,朝另一边的花萼看去。

因站得远并未听清花枝的话的花萼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就看到两个人两双眼睛看向她。

花萼虽年纪不大,但多才多艺,又会花心思,花枝就在常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寻她一块儿帮着想,隐隐地已经有些压了花蕊一头。不过花蕊心性简单,也不会花功夫打压,与花枝花萼相处倒也融洽,这点孙茗还是放心的,心里也对花蕊就更偏爱两分。

此时三人一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安排才好。

帝皇诞辰名目上的都是重礼,她要送出手的必定是仅代表她自己的又贴心的生辰之礼。

最后还是花萼帮忙想了许久,才犹疑地问出口:“不如娘娘亲自做一桌菜?”

这却很快遭到了花枝的否定:“不妥不妥,到时候宫中盛宴,圣人几时得空过来用都还未可知,再说,娘娘如今贵体不比以往,怎么可以出入膳房?”

但孙茗考虑了一番花萼所言,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主意可以参考,毕竟再想不出其他更好更适合的了……

之后,时间很快就到了七月二十日,也就是李治生日前一夜。

比着前面两年的经验,李治其实对孙茗的生辰寿礼还是满怀期待的。从第一年起,她就极花心思地备了亲做的寝衣作为寿礼,足以见得是对他上了心的,去岁又亲自绘图设计又花重金地做了玉带,直至如今都时常穿戴在他身上。

所以他按部就班地踩着饭点回到万寿殿,与孙茗俩人一同与往常那样用了晚膳,又在廊下散步消食,俩人还说了一阵悄悄话,顺道把阿宝阿福抱过来说话逗趣。

表面他与平常一副神色,实际上心里又好奇又焦急,恨不能立刻抓了她肩膀问出口。只是最终仍然按捺了性子……最香醇的酒就该在最美的月色对饮才有趣味嘛……

于是逐渐夜深以后,孙茗计算着时辰,又寻了花枝来问。

花枝悄悄与她递了个眼色,就扭身去喊了丫头们。

跪坐在后面案几边上的李治早就竖着耳朵,又伸着头张望,见孙茗交代了花枝几句后,扭头过来的一瞬间,他也赶紧把头缩回去,又装模作样地拿着奏疏看着。

孙茗早就发现他抓耳挠腮的心焦模样,压根没有专心工作,就朝他哂笑道:“九郎……奏疏拿倒了。”

听她这样一说,李治窘迫得条件反射地就把奏疏倒过来,再把眼睛往字上一看,才发现原本就根本没拿倒……

孙茗站在边上瞧着他番囧态被萌得一脸血,捂着嘴偷笑,又怕好不容易人家过个生日反而真把人惹恼了,就轻咳了一声,把他赶去浴室:“已经交代花枝备汤了,快去沐浴!”

李治边被她催着走,一边心里已经活泛开了,寻思着定是有所准备的,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惊喜,就一脸愉快地过去。

只是直到他沐浴完了,又穿了一旁备上的常服,踱步走了出去,也没见着这所谓的惊喜。

此时屋子里的柱上都燃上了火烛,把整个偌大的宫殿照的通亮,窗子都半阖着,透着丝凉意进了屋子,虽然因贵妃运中,屋子里不设冰盆,但也因为屋子里既深且高,所以就连夏日的白天里都是凉快的。

屋子就剩他一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忽然听见重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行来。

李治也从内室出来,就见孙茗手持黄杨木雕盘挪步进屋子里,把托盘往桌上一搁,从托盘里取了鸳鸯莲瓣纹的羊脂玉碗出来。

这羊脂玉的碗还是当年李治在她刚入宫的时候,打了整套的羊脂玉的摆件和碗盘中的一件,他一眼就瞧着眼熟……

屋门口的花枝等人都没跟着进去,且还阖了门,都候在屋子外边的廊下,相互几人对视一眼,还偷偷忍着不出声的笑起来。

孙茗做的这碗长寿面,参考了后世在日本流传甚广的拉面的做法,用猪骨熬汤都熬了一整日,里面添了牛肉、菜、笋,还加了个大虾添色。

李治并不挑食,给什么都行,寻常孙茗往他碟子里挟什么,就没见他不吃的。后来又观察了两年多,就是饭桌上的菜变着花样地放他面前,也没有特别喜欢或者不喜欢的,所以就在长寿面中随意加了各种的料。扎眼一看,红绿黄色都有,眼色鲜艳漂亮,闻着味道都极香。

见了这碗与众不同的长寿面,李治就笑了:“汤饼都叫你弄了成这副样子。”

汤饼是唐朝对面的称呼,又叫水引。有祠制曰:孟秋下雀瑞,孟冬祭下水引。而此时人们诞辰之日吃长寿面也是早就有的传统,不过在当时的面片汤做的都清汤寡水,最多加些肉食,就没见过做得这般精致的。

李治也是看个稀奇。

孙茗这是真拿猪骨熬了一整天的,就是她不饿,闻着味道都不免有些馋了,但还是先与李治说了送这碗长寿面的来历:“早就想着九郎生辰的贺礼了,费了我许多心思,也唯有想到亲自动手给你做碗汤饼。”

说是她亲手做的,其实哪用得着她来一一料理?猪骨汤早就有丫头听了她吩咐,一清早就开始熬汤,整整一日看着火候,又有人为她擀了面条,备了食料、切了菜,只等她时辰一到,陆续把面、食菜下进去就完了,连最后一步骤把汤给舀出来都无需她插手……

好吧,总之在这里,所有人都点头赞同这样的程度都算是“亲自做”的!

无论如何,李治却是感动不已,也并未觉得她有敷衍之嫌,举着筷子吃这碗香滑可口的长寿面,味道确实奇异地很可口……

哪怕之前设想了种种,对于她去膳房亲自动手做的这些与他来讲实在也是始料未及的。

平日里这般懒的人,就是多坐一刻都嚷嚷着累的人,他实难想象她托着这样大的肚子做了这样一碗长寿面。

如今看着她就坐在身边,一脸希冀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笑着说出口:“味道好极,阿吟日后要常给我做才好。”

尼玛!劳资不是想听这句话,劳资是想跟着尝一口啊,你怎么不知道喂劳资——忘记多做一碗面了嘤嘤嘤嘤……

☆、第75章 柒拾肆

王皇后自从那日与李治不欢而散之后,就把母亲魏国夫人给叫进宫来,与她出谋划策。

魏国夫人柳氏自打王皇后入宫,就时常入宫陪伴,如今王皇后又贵为皇后,她入宫也就越发地频繁,且越加理直气壮起来。

对于意属储君一事,王皇后与父亲、舅舅早有共识,她母亲魏国夫人也同是,所以自然力挺她到底。然后进了宫,王皇后把所发生的事情一说,又把李治的意思给剖析出来,俩母女立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魏国夫人与王皇后想的一样,莫非,圣人当真有意要立李素节不成?

纵然满宫上下,唯李素节身份高上一些,但中宫无子,圣人如何不曾多深想一下!

如今,两人都不再把心思放在邀宠上,而是为了家族所虑……

王皇后心知,但凡稍有些理智,她就该力挺舅舅一系。没有宠爱,她还有身份,但是背后的靠山倒了,她就真的再一无所有了。

魏国夫人握着女儿的手,不消多说,早已意会,然后忧心重重地出宫了。

事后不过三两天,文秀就给打听来圣人在感业寺与前皇妃嫔武氏秘密幽会的事来。

在当日,侍者众多,不过是都候在外边,并不知道内里的情景,但不妨碍大家联想。何况,圣人行至寺外,那武氏依依送别,两人看着又像是难解难分的模样(大雾)。

王皇后显然没有料到李治与庶母的私情,如今一听,竟是久不能言语。

她怔在那里,听着文秀把打听来的事情一说,久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等她反应过来,顿时对李治添了难以言表的失望来,又更多地是不耻于武氏的做派!

她虽只见过武媚娘一两面,印象中的无非也是花枝招展的普通才人的形象,若说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更漂亮一些。但,满宫上下,美貌殊丽的女子多了去了,所以她实在没有料到李治会与她有一腿!

起了身,在屋子踱了几步,她先是恨道实该叫人去感业寺将她拿下,可又一想到李治那偏袒护短的性子来,又不敢有所作为。然后愁来愁去,直至入了夜,也没想出个法子来。

……

另一边,孙茗李治生辰前一夜备了长寿面,等到过午时过半,赶在李治生辰的时候呈上,果真见他感动得一谈糊涂。

李治心里却是被这阵暖意捂得胸口发烫,一时想着赏她些什么,一时又为她素来就没有明显表现出对这些东西的喜爱而犯愁。

若问他原先怎么表现宠爱的,无非就是厚赏,这一招即使拿到朝堂上也都无往不利,哪里知道,竟是在自己的贵妃面前失去了效用。

虽然常收到他为她精心挑选的物件,也的确一副开心的模样说着喜欢,但两人相处日渐了解对方,正因为越了解,他才越不理解能叫她真心欢喜的到底是什么……

到了此时此刻,李治仿佛有些明悟,喜欢一个人并不代表仅仅是把最好最贵重的东西给她……

于是吃着这碗长寿面,李治心里一直都很复杂。

很快,第二日在李治盛大的生辰寿宴下撸过。

作为新皇的第一次生辰,如今二十三年的李治接受了朝中重臣的恭贺,还有四面八方远道而来的属国使臣献上贺礼。

生辰宴会举行了三日。三日来长安的街上昼夜喧嚣,夜里的灯火如昼日,太极宫中也没有消停,往来皆是衣着华丽的贵胄和贵妇,宫灯彻夜燃烛,远远地,喧闹之声也随之传入万寿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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