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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家你未娶,我未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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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故事后来都变了
☆、第1章 开始(一)
《人物》改版成本地卫视一档全新的谈话类节目之初,特意邀请了本地极具影响力的商业大亨——m购物网创始人陆予深陆先生参与访谈。
之前节目组搜寻到资料上显示陆先生在商业上具有超高的智谋,是个大刀阔斧勇于创造的人物,私下里却相当热衷于社会福利事业,资助过不少人,为此,他们这次就费尽心思找了几个代表性的人安排在这次节目的观众席上,等谈话到了一定热潮时主持人会为了节目出彩让陆先生跟被资助人互动下。
此时,聚光灯下美丽优雅的女主持人说了请出陆予深开场白之后,观众席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随后一宝蓝灯芯绒西装的男人走出场,身姿欣长,腰背平直,主持人迎面与他握手之后他随意坐下,两人开始交谈起来。
台下,苏白也在观众席内,其实她本是不相干的人,来这里全是花花,花花是她现在隔壁邻居韩卓超的女儿,因为小时候有心脏病,在陆先生的资助下做手术才好起来的,所以今晚她也是代表性的受资助人之一。
苏白来这里好几年了,开始最难熬的那段时间里,韩卓超帮了她很多,花花同样喜欢跟在她身后追着她玩耍,她没什么亲人,在她心里他们更像亲人,因此,昨晚在知道花花会来参加这个节目时,她毫不犹豫地过来帮她打气。
她有些入神地看着台上,陆予深这个名字她在同事口中听说过太多次了,没想到真人比杂志上还有俊朗几分,鼻子英挺,嘴唇薄削,下巴还有道美人沟,突生出一种奇异的英俊明秀。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前台的花花已经被安排上了台。
“花花,有什么感谢的话想对陆先生说的吗?”主持人面对这胆怯低头甚至缩脖子想往后躲的小女孩极尽温柔的问道,可反复问了几遍,花花就是不答话,她有些着急,旁边又是那么英俊的男人看着,更有些怨恼这孩子,倒是把我这个节目做下去啊。
陆予深心里好笑,跟被资助人互动节目组之前压根没跟他提过,现在反而让主持人弄得尴尬,他本来就是为了儿子才资助别人的,现在上演了这么一出他并不高兴,所以只在一旁静静立着,面上是若有若无的笑容和淡定。
花花的父亲韩卓超则有些生气,本来说好的词这丫头怎么都忘记了,苏白见状,也顾不上什么,赶紧轻咳几声,演播室本就静,很多人视线都注意到她身上,幸好花花也抬了头看过来,苏白又对她点点头,微笑鼓励。
韩卓超见花花终于抿嘴要开口才松口气,转过身轻笑对苏白说起了感谢。
谁都没有注意到陆予深下意识顺着那声轻咳看过去时,淡若流水的面陡然出现一道裂纹,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昏黄的灯光却把这个女人温和的笑容展现得那么刺眼,时隔这么多年,他没想到还会见到这个女人,更没想到她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主持人微笑称赞陆先生有爱心时,陆予深却突然开口。
“我想大家误会了,我帮助这位小姑娘并不是我有爱心,而是我孩子的妈喜欢她。”话间他眼里淌过一丝嘲弄的笑意,节目组包括主持人骤然变色,观众哗然,苏白却总觉得那道阴霾的目光在盯着她这个方向看,她暗笑自己尽会多想。
“原来,我们陆先生是这样的一个人,”主持人赶紧压下观众的嘈乱,款款立在台前,“我想很多人一定会对陆先生口中孩子的妈妈感兴趣,但这是陆先生个人*哦,好了,今天的节目到此为止,感谢大家收看,我们下期不见不散……”
节目终于录完,主持人暗松一口气,内心为自己最后的机智暗暗点赞,正要转身同陆予深热络一下,就看到他已经走下台,一只手强行地拽过一位女观众从门口出去。
大楼外天已经黑了,冬天的风向来凌冽,呼呼地贯穿苏白的耳膜,也让她更加清醒,“陆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认识你啊。”她一边往后懒一边带着少许的哭腔问,不明白陆予深为何突然冲过来带走她。
她不愿走,陆予深干脆一把将她抱起往车库方向,苏白看到车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在心底不断扩大,她的头发在刚刚拉扯中已经乱成一团的盘散开,衣服也皱成球,她狠下心,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口,又快又准,让陆予深下意识松开她。
可她刚跑一步,陆予深更快地一个反身将她抵在某辆车后面,瞬间,冰凉的金属感刺激她一阵战栗。
陆予深很清晰得感受到她的颤抖,这反而让他更加愤怒,一只手狠狠钳住她,“苏白,你敢说你今晚不是故意让我发现的!”
然后,苏白真的不敢再动了,她疑惑地是陆予深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陆予深继续嘲讽着,“你不是躲起来了吗?怎么不干脆躲一辈子,你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会原谅你。”看着她那张不知所措的脸,他恨不得连皮都给扒下来。
苏白被他的话说得脑子一片空白,只回旋他反复动着的唇形,过了好久,她才瑟瑟地答,“陆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我们以前不认识吧?”
她的眼眸中早已经没有当年的灵动与清澈,甚至被磨得只剩灰白色,可即便她化成一道灰,陆予深也能从众多的灰中将她捏出来,他怎么会认错她!
不远处传来韩卓超呼喊她的声音,苏白趁他不注意时,推开他逃了出来,跑好几步才掉头平静地说,“陆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有人找我,我走了。”
陆予深的办公室在二十三楼,站在窗前远眺,几乎可以将小半个陌市的景色收纳眼底,他的人生向来如他站在角度,高高在上,如果说唯一的败笔……他摇摇头,不让自己乱想,手机响得很及时,他接起,杜航富有特色的暴躁声传过来,“陆予深,你家的小祖宗老子伺候不起,你赶紧把他接走!”
这两天他的心情有些乱,看着陆时就更加的烦,因此,果断地把他送出去了。
他转身坐回到老板椅上,不慌不忙地说,“你怎么就这点本事,连个孩子都搞不定。”
“激将法没有用!你再不把祖宗带走老子这辈子只能打光棍你来负责吗?”杜航眼睁睁看着刚把到的妹怒气冲冲离开,心痛中不觉将音量提高一分。
小陆时刚从洗手间回来,见到他在打电话,自己坐下拿起一块蛋糕,一边咬着一边问,“杜叔叔,你是在向我爸爸告状吗?”
陆予深从电话里听到陆时稚嫩的声音,又有些想念,让杜航把电话给他,一开口声音却很冷,“陆时,你又闯了什么祸?”
”爸爸,我没有,我只是希望陆叔叔能找个好一点女朋友,他现在找的质量都太差了。“
他说得十分无奈,好像真的为杜航交女朋友这事操了不少心思,让旁边的杜航好气又好笑,果然是陆予深的种,简直和他一个德行。
陆予深应付式地教育两句,“一个男孩子婆婆妈妈管那么多事干嘛,先把自己事情做好。”
“什么叫婆婆妈妈?跟妈妈有关系吗?”他小心地问,对于妈妈这个词,小陆时向来都是带着胆怯和希翼的。
可提到他妈,陆予深显得更加不耐烦,“你一个小孩子总问那么多为什么干嘛?”
他“噢”了一声,“那爸爸,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像个可怜的小孩。
杜航接过他的手机,“你看,祖宗也想你了,要不我等下亲自送他回去吧?”
“再等两天的,我这边有事。”他盯着办公桌上那一摊资料,暗沉地说。
☆、第2章 孩子(一)
资料最上面那页写的是苏白的介绍和地址,名字右边还贴了张她近期的一寸照片,浅蓝色的背景,将她二十多岁的皮肤衬得有三十岁老气,却仍旧掩盖不了她眼底浅浅的薄笑。
陆予深看着,心中的温怒越扩越大,她居然还有资格笑得那么开心!
他翻到最后一页,有一张医院开的证明单,说她曾经脑部受过伤,对过去的有些事情不记得了,命运对她可真不错,竟让她抛开一切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年,如若不是被他遇到,她岂不是能这样潇洒的过一辈子。
一想到她能潇洒过一辈子,陆予深直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她这种人只配背着罪恶天天活在阴暗角落里,不过幸好还能再让他遇见她,既然她下不了地狱,那么就让他亲手送她下地狱。
苏白现在上班的快餐店实行地是三班倒制度,本来今天不应该是她班的,但有个同事有事,她又想多赚这八小时的钱,所以主动承担了下来,她做的是前台收银工作,刚忙完中午那阵,到下午3点往后顾客开始少了,趁着喘气的档口,苏白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到另外两个前台小妹正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
这个快餐店的员工大多都是兼职的在校大学生,像苏白这样的正式员工只有几个,虽然她和她们年龄差不多大,但她没念过大学,总觉得比她们矮一截,因此平时和她们的交流并不多,这会儿见到她们交谈,她也只是规矩地站在自己位置上。
没想到两个姑娘说着说着主动问起了她,“苏白,你觉得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像不像陆予深呢?”
一提到那个名字,苏白反射性地心猛得一跳,上次无缘无故被他拖走的阴影她到现在都还没消除,她悄悄瞥过视线,不疾不徐,目光恰好落进他沉而褶黑的眸里,眼神擦碰的瞬间,苏白慌忙地转过头,连带着心都在砰砰的跳,他来这里不会是找她的吧?
陆予深今天穿的是白衬衫搭配黑色西装,一副精英男士模样,和快餐店的氛围格格不入,可他像是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目光,灼热的视线只盯着苏白看,盯得她整颗心都在发憷,帮别人点单时更是频频出错,到最后遇到个难缠的顾客,他点的是鸡块,苏白不小心打成了鸡翅。
顾客拿过刚出锅的鸡翅就往苏白的脸上扔,火爆地质问,“你到底会不会做服务员的,我说的明明是鸡块,你耳朵是不是聋了!”
四周的人都停下来来围观这一幕吵架戏,苏白低着头,鸡翅的高温擦过她的皮肤已经留下一片红肿,火辣辣的疼痛一直烧到她心底,她来应聘的第一天领班就对她强调过,顾客是上帝,不管对错都不能跟他吵架,何况这事本来就是她的失责,大约过了一分钟,那位顾客还在喋喋不休地骂,苏白抬起头,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刚刚是我没听清楚,我重新帮您点鸡块吧。”
陆予深坐在一边,将整个场面看得清清楚楚,当那人将鸡翅扔在她脸上时,他真的以为她会立马暴躁地跳起来,他还记得有一次跟她出去吃饭,为了一件小事和一对情侣起了点小争执,那女的将一杯可乐洒到他衣服上,她便彪悍地走上去拽住那女的头发,老娘男人你都敢碰!她就是这样,宁愿不要形象也不愿吃亏,这也是陆予深讨厌她的地方之一,粗俗鄙陋至极。
可现在她竟然默默道歉了,隔得远中间又有很多人,他看不清她的样子,脑中却能清晰地浮现出她委屈含泪的神色,他为自己有这个想法感到非常可耻,她哭她委屈关他什么事,他最应该做得难道不是拍手叫好?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苏白再也不敢懈怠,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让她把陆予深在这儿的事都忘了,工作结束时,她觉得全身像是被榨过一遍,虚脱得使不上一点力,她坐在换衣室里休息,有两个换好衣服的同事过来问她要不要去上点药?她才想起脸上的疼痛,笑着摇摇头,“不用了,也不是很疼。”
“那好,你自己注意点,现在没素质的人很多,我们先回去了。”
同事走后,空荡荡的换衣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坐的凳子很凉,凉得她心也像是结了一层冰,她轻轻抚着那块肿痛,憋了好久的泪水才敢缓缓顺着眼角下来,她连高中毕业证书都没有,工作不好找,这份工作对她很重要,不管怎样,她都要坚持下去。
在换衣室梳理了下心情,苏白出来时又像个没事人,眼角还带着浅笑,呼啸的寒风灌进她的衣领,冷飕飕的,她把大衣往怀里裹了裹,沿着街道小跑去公交站台。
抬起脚刚跑没几步就不小心撞到一个身影,她慌张地抬头说对不起,看到的便是陆予深那张深邃的脸,他在这里等她好久了。
天气冷,她说话时还呵着气,假装惊讶地说,“陆先生,好巧啊,又在这里碰到你了。”她嘴上这么说,脚步不自觉往后移了移。
陆予深对她这种小把戏看得一清二楚,嘴角的讽刺更加不屑,“不巧,我在你店里等你半天了。”
原来他真的是等她的啊,苏白认为有必要和他好好讲清楚,现在的生活很累,但她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她也不想和这种有钱人扯得不清不楚。
她一边跺着脚,微微笑着,很坦然地先开口,“陆先生,上次你真的误会什么了,我只是听过你的名字,不过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过交集。”
“没有过交集?”陆予深似乎并不着急,一字一顿地反问,“我要是说你给我生过一个儿子,你还敢说我们没有交集吗?”
苏白一阵眩晕,小街上的灯光很暗,她分辨不清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但她显然一点都不信,“陆先生,你在开玩笑吧?我都不认识你怎么会和你生过孩子。”
“难道你车祸后医生没告诉过你你忘记了一些事?”陆予深似乎料定了她不相信,慢慢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出过车祸的?”苏白脸色渐渐惨白,这种紧张的时刻,她反而想到一件事,她的小腹下面有一道纹,她以为是生来的胎记,可看过的人都说那是妊娠纹,而且纹上那条缝像是剖腹产留下的,她只是觉得好笑,从小到大她连恋爱都没谈过,到现在都还是个处,怎么可能有妊娠纹?
关键是,正如陆予深所言,她真的出过车祸,不过那是她人生中一段黑不见底的日子,大多时候她都在选择性遗忘。
“我和你连孩子都生过了,会不知道你出过车祸吗?”
陆予深说完这句话,将悬念留给她,转身就离开了,他开着车,看到前视镜里她那张慌乱的脸慢慢变小直至不见,嘴角往上弯了弯,一天的心情才舒畅点,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笃定,过不了两天,她一定会来主动找他。
苏白站了好久,手脚都冻麻木了才想到要回家,不管她怎么不让自己介意,陆予深的话都像颗极具威力的原子弹搅得她不安。
花花还没有睡觉,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兴冲冲跑过来,“苏姐姐,你回来啊,爸爸今天包的饺子,还为你留一点呢。”
随之,韩卓超也跟着出来,“对啊,苏白,你晚饭一定还没吃了吧。”
韩卓超的妻子也就是花花的妈妈,在花花一岁多时嫌弃花花有心脏病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从此他们父女俩就相依为命住在这里,韩卓超是名公务员,在环保局里做着一份闲职,为人也老实本分,按理说苏白一个单身女性不合适和他走这么近,不过她一开始搬到这里来时,他帮过她很多忙,那时她母亲还没有生病,总撮合她要不就嫁给他好了,反正花花也挺喜欢她的,她不愿意,她知道自己心里对他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更主要的是她认为自己配不上他,她害怕他的朋友问她,苏白,你的父母是干什么的?她说不出口,我的父亲啊,他是个死刑犯。
后来母亲生病,她日日为钱发难,倒也渐渐想开了,如果韩卓超不嫌弃,那她就跟他好了,即使她知道是自己坑了他,但有时候一个人扛着,真的太累了,因此,对于他的示好,苏白没有拒绝。
不过今天,她实在没有什么心情,“我吃过晚饭了,今天头有些疼,我想先去睡一觉。”
韩卓超见她脸上苍白,领着花花回家,让她赶紧休息。
☆、第3章 孩子(二)
到了第三天时,苏白真的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不管如何,她要向陆予深问清楚他说那话的意思。
正好今天她没有班,她不知道陆予深什么时候上班,一大清早就到他工作的大楼下面等他,冬天的清晨是一天当中最冷的时候,沾满霜冻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她哈着气,看着冷清的大厦渐渐越来越多的人走进去,眼中不是没有羡慕的,据说m购物网的公司里有百分之七十五的人拥有千万以上的资产,在她为多挣几百块钱拼命时,这些人的一套衣服就有上万。
可一直到走进大厦的人由少变多再变少时,苏白都没有看到陆予深的身影,她问保安陆先生什么时候上班?保安用很奇怪地目光打量她,小姐,陆先生不是谁都能见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苏白白白挨了一顿骂,只好又继续站在外面等着,她轻轻抚摸腹部,仿佛触摸到了那道妊娠纹的凹凸不平地手感,她一定要等陆予深的解释。
阳光渐渐暖和起来,也没早上那么冷了,为了缓解心里的忐忑不安,苏白正低着头数地上的格子,就听到后面有个声音叫她,苏白。
苏白抬起头,看到迎面走上一个女人,高挑的身材,精致的打扮,她愣了一会儿,直到那个女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会是不记得我了吧?我是程绯啊。”
她在脑海中搜索着,怎么也没法将记忆里那个文文弱弱的姑娘与眼前干练的女人联系起来。
她敛起一个淡淡地笑来掩饰自己的慌乱,“程绯,好久不见了啊,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是好久没见,不过我一眼就能认出你了,还是跟以前一样。”
苏白知道她只是说得客气话,她怎么会和以前一样呢?
她记得那个时候,程绯还是她的同桌,两人的性格却截然相反,她过于开朗活泼,整天叽叽呱呱,而程绯过于内向,一个学期都不见她和班里其他人讲几句话,班主任每次将她拎到办公室训话总会顺带骂道,你看看人家程绯,还是坐在一起的,你也跟人家学学,女生就要有女生的样子。
班主任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她们却经历了一个颠簸的人生。
巨大的玻璃墙反光刺着她的眼,苏白微眯着问,“你……是在这里上班吗?”
程绯点点头,有些欲言又止,“你是来找……?”
她话还没说完,跟着□□一个深沉的声音,“程秘书。”
苏白侧过身,终于看到等了一早上的人,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可陆予深跟程绯说话,像是没注意到她一般。
她害怕他就这么从她身边走过,也顾不上什么,慌忙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角,“陆先生,你还记得我吧?你上次对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予深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先是略带不耐烦地打量她一番,接着才皱起眉说话,“苏白,我今天很忙,没时间回答你的问题。”
他这明显是故意刁蛮,她不死心地继续说,“我……我只想问你一句上次你对我说的话是不是开玩笑的?”
旁边也有路过的人向陆予深打招呼,顺带好奇地瞥她两眼,苏白将头低得更低,他要是再不说话,她就打算离开了。
陆予深终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嘲讽,好像多一句话都不屑跟她讲。
“你认为是假的就假的吧,反正我儿子这么长时间没妈也习惯了,程秘书,下午的会议资料我十五分钟后要。”
苏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她眼前走过,要到大门口时,程绯又突然折回来,“苏白,留个号码吧,我们找个时间聚聚。”
她下意识地报了一串号码,程绯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你有空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她接过,红着脸问,“程绯,陆先生是不是有孩子啊?”
程绯顿了几秒,“是,他有个儿子,今年五岁了,我先进去工作了。”
苏白怔怔站了好久,手里那张名片已经被她握得变形,她才缓过神。
五岁,五年前,正是父亲出事,她出车祸那年。
可她想得头痛欲裂,也没想起她和陆予深有过什么交集,更难以想象她为他生过孩子。
总裁办公室,陆予深前脚进去,程绯后脚跟上。
陆予深知道她想问什么,不耐烦地坐下,“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想说。”
程绯心不由一突,她要有很多年没再看到陆予深这么厌恶一个人,但她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她定了定神,嫣然笑着,“我没有要问她,是另外一件事,时时老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时时昨天又把班级里的同学弄哭了,让你有时间管管他。”
陆予深还在气头上,质问道,“为什么他老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反而打给你?”
程绯略带撒娇的抱怨,“时时学校的事情不是一向是我负责的嘛,你忙起来的时候哪里还管得上他学校的事。”
陆予深没再说什么,“知道了,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忙吧。”
她刚走到门口,他又突然将她喊停住,“你刚刚是不是要了她的号码?等会儿发给我一份。”
程绯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握着门把的手僵住,生硬地回过头,似好心地劝解,“予深,那件事苏白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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