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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家你未娶,我未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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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航仔细观察了这对……母子,好像真有点像,特别是那双眼睛,难怪他见到苏白第一眼就感到面熟。
  他咳咳声,回过神,先打个电话给陆予深,这么惊悚的一幕男主角怎么能不在场!
  陆予深正在召开一个紧急会议,有人到国家检验局投诉m购物网卖假货,卖假货做网站得多少都有一点,但如果被媒体曝光出来,对网站的影响会很大,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间点找高层商量对策,目的是千万不能让这事曝光。
  一般开会时他手机调得都是震动,在响了很多声之后,有个经理汇报完自己的想法,终于大胆地说,“陆总,要不您先接电话吧?打了这么多遍应该是有急事的。”
  陆予深抱歉地朝大家点了点头,见是杜航的电话,他心突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下,该不会是陆时出了什么事?
  他立马回拨过去,杜航也马上接起,“大忙人,你可总算接电话了!”
  “时时呢?你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吗?”
  “找到了,正坐在我旁边呢,”杜航停顿下,当着苏白的面小声说,“只是,你知道他对面坐得是谁吗?”
  听到陆时没事,陆予深瞬间不耐烦了,“有事直接说,我正在开会。”
  “是他妈!你不是说陆时他妈在国外吗?怎么这么凑巧就碰到了?”
  陆予深:“……”
  陆予深赶到的时候,小陆时和他妈以这种姿势已经坐了快半个小时,小陆时头一直是低着的,苏白想喊他又不敢喊,只能肆惮地看着他,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过很多次,大概是韩卓超打来的,可她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敢浪费,她怕说完话儿子就不见了。
  小陆时听到有皮鞋脚步声就知道是爸爸到了,他跳下椅子巴巴地迎了上去,离得有段距离就委屈地叫了一声爸爸,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这么复杂的事情他根本处理不好啊。
  陆予深蹲下抱起他向苏白走去,褶黑的眼眸有深不见底地阴狠,他将小陆时传给杜航,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甚至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杜航,帮我先带着时时回家。”
  杜航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本想开两句玩笑的,现在却下意识认真地接过陆时,往门口走去。
  小陆时乖乖听从陆予深的安排,被杜航抱着往外,正好脸的方向面对苏白,直到到门口要转弯,他才敢偷偷瞄着苏白,那人真的就是我妈妈吗?
  苏白不舍地看着儿子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可陆予深在这里,她不敢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陆时出去。
  这间类似包厢的地方根本就没人会进来,所以杜航和小陆时离开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白这才感觉到害怕,房间太过安静,安静得她毛骨悚然,她没有勇气正对着陆予深,却能感受到有一道视线在看自己。
  时间流逝的每一秒每一分都沉重地打在苏白心里,不知过了多久,她终抬起头,“陆先生,我……”
  “你准备这个计划多久了?”
  “什么?”
  “别告诉我今天看到陆时是偶然,你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他带着浓浓地讽刺,“苏白,我真是小看你了。”
  “就是偶然,刚刚在儿童乐房我还不知道……”
  “别他妈给我解释!”陆予深突然朝着苏白靠近,她被这个爆发力的声音吓得整颗心快要蹦出来,他往来她就一步步向后,一直被他逼到墙角,苏白才带着恐惧地哭声问,“陆先生,你想干什么?时时是我儿子,我告诉他难道有错吗?”
  “时时是你儿子?”陆予深身体贴近她,脸也开始渐渐朝她靠近,苏白害怕地闭着眼扭过头,“你甚至都不记得你生过一个儿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时时是你儿子,这么多年别说是照顾他,你有想过他吗?”
  他说得没错,她是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而且还把他忘记了,自己生的儿子,怎么能忘记呢?
  陆予深伸出手擦干她脸上的泪,他的手还带着刚从外面寒风中的冰凉,“苏白,你以为你让时时知道你是他母亲我们之间就还会有可能?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把过去都忘记了,如果没忘你该知道没有人想让自己的儿子有个死刑犯的女儿做妈妈的吧?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声音不似刚刚那么决裂,甚至还带有难得的柔情,苏白却从里面听出他的底线。
  ******
  陆予深将车速开到最大码,车窗没关,夜色浓重的风呼呼在耳边奏响,从接到电话到现在,他还没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本来告诉苏白有个儿子是想让她痛苦自责的,现在居然被时时知道了,完全出乎他的控制之外。
  到家时,陆予深故意坐在车里磨蹭了好久才进门,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向陆时解释这一件事,他并不想对他撒谎,但那个女人怎么能做他儿子的妈!
  一直到十点多,陆予深才假装回来,陆时房间的灯没亮,他松口气,应该是睡了吧。
  可等他洗完澡准备上床时,自己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推开,小陆时露出个脑袋,软绵绵地叫一声,“爸爸。”
  陆予深让他进来,“时时,怎么还不睡觉?”
  “我睡不着。”他身上只穿件棉睡衣,陆予深将他塞进自己的被窝,“你今天就在这里睡吧,爸爸还有事情没做,过会儿回来陪你睡。”
  小陆时拉住他的手,沮丧地说,“爸爸,妈妈是不是有新的孩子才不要我的?”
  “什么新的孩子?”
  “我今天看到她带着她新的孩子一起玩,她被欺负了她还把她抱着哄。”不知为何,小陆时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哭,“她一定是不想要我的。”
  小陆时长这么大,陆予深真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伤心,果然母亲对人的影响是不可估测的。
  尽管陆予深十分不情愿,但他还是竭力安慰着小陆时,“你妈没有新的孩子,她还没结婚呢。”
  可他明明看到那个小女孩子说她妈妈很宠她疼她的,“爸爸,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没有新的孩子的?你说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陆予深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又帮他把被子盖好,“爸爸不是跟你说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很晚了,赶紧睡吧。”他需要抽根烟清理清理自己情绪。
  可小陆时仍旧不愿松手,他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啊,“爸爸,那我明天能去问问她吗?”
  陆予深冷哼一声,很明显地敷衍,“等有时间我再带你去见她。”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不用上学校,小陆时激动得大半夜没睡,一大清早又早早醒里,躺在陆予深怀里动来动去,“爸爸,我想尿尿。”
  “厕所你知道在哪里吧?自己去。”陆予深岂会猜不透他的小心思,越是这样反而让他越不高兴。
  吃早饭的时候,小陆时扒着碗里的米粥,假装并没有很在意地提醒,“爸爸,你今天有时间的吧?”
  陆予深刚要说今天很忙时,手机很配合地响了,是程绯打过来的,媒体方面基本上都被公司打过招呼不曝光这事,但南末周刊负责人却要让陆予深亲自跟他们谈,恰好南末周刊的影响力非常大,他们不好得罪,所以程绯是来问问他今天要不要抽出个时间见见它们的负责人。
  陆予深摆着个脸,严肃说道,“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快速安排我们见面,这种事不可耽搁。”挂了电话,他很无奈地摸摸小陆时头,“时时,你看爸爸很忙的,今天你就好好在家呆着。”

  ☆、第12章 羞辱(一)

  陆予深瞥下小陆时到公司后,程绯告诉他南末周刊的副编辑想下午约他在蓝山咖啡馆见面,问他有没有时间?
  他不悦地蹙起眉,“什么副编辑!一个副编辑能顶什么用?帮我直接约它的负责人。”
  程绯见他语气这么冲,知道他今天的心情一定很差,是因为昨晚那个电话吗?她没听清楚电话的内容,但陆予深在工作时向来严谨,能让他放下会议紧张跑出去的,应该是件大事吧?
  她冷静地汇报,“打假的这块新闻就是由这位副编辑负责的,和他谈妥一定有用,既然人家约了很多次,我认为陆总可以去见见。”
  做生意,尤其是办购物网站这类的,和媒体搞好关系很重要,因为大众的舆论就是由他们引导的,要是真的报道出什么不好消息,对网站的影响是致命的。
  因此,陆予深不情不愿地带着公关经理去见一个小小的副编辑,他的想法是跟他聊两句给他个面子剩下的便交给公关经理来处理。
  直到走进咖啡馆之前,公关经理都被他冷峻的脸色吓得颤颤巍巍,没想到刚踏进咖啡馆,他立马露出亲切的笑容,公关经理见他这样,真是佩服到不行,果然成大事者必须具体一秒变脸的技能。
  没想到那个副编辑比他们都还要热情,他们约的是咖啡馆二楼的一间包厢,副编辑从窗户口看到他们进来就堆满笑容地下楼迎上去。
  陆予深心底不知道有多嫌弃,表面却主动伸出手,自责地问,“真不好意思来迟了,你等候多时了吧?”
  “没有没有,”副总编辑摆摆手,一直到他们上去到了包厢,他忽然轰一声用力将门关上,公关经理下意识往陆予深身边靠,这位副编辑该不会是想对他们干什么事吧?
  “予深哥,我是诺诺啊,你不记得我了嘛!”副总编辑蹿到陆予深面前,激动地拉起他的肩膀。
  难怪会这么面熟,陆予深嘴角颤了颤,笑得相当僵硬,“诺诺,不错嘛,你都成总编辑了?”
  “还只是个副的啊,”他不介意地抱怨,“予深哥,见你一面实在太难了,要不是这次机会恐怕我还不能见到你呢。”
  诺诺的大名叫做周诺,是从小跟陆予深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但比他小几岁,和苏白同龄,所以那时候他跟苏白的关系比跟他好多了,其实院子里的那批警察都是同时期进部队的,他们的孩子也多差不多同龄或者大一两岁,只有陆予深最大,他总觉得他们就是群没长大的孩子,并不爱跟他们玩,但苏白在那群孩子中很吃得开,算是个小霸王,他又是苏白最珍惜的宝贝,因此,那些人一直很崇拜他。
  陆予深让公关经理先走,新闻不被曝光这事算是解决了,既然是过去的朋友见面总归要叙叙旧,陆予深随意问起他家是不是还在住在哪里?
  “拆了好几年了,现在那边都是小区,但我家不住在那里了,我妈说你们都走了就我们住在那里会不舒服。”
  周诺非常健谈,陆予深一直听他说啊说,他时间很宝贵,公司再不忙家里还有个孩子等他哄呢,可不知为何,他就坐在这儿听他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他说着说着总会顺带扯上苏白,因为那个时候但凡他们之间的事情总跟苏白有关,陆予深平时一个人是不敢随便想起苏白,如果立马有这种羞耻的想法冒出头,他便会立刻打住,不过听别人说起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讲了半天,周诺忽然安静下来,“予深哥,你知不知道苏白哪里去了?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她那么喜欢你,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吧?”
  陆予深也不知道他那是什么逻辑,是她那么喜欢我,又不是我那么喜欢她?怎么一定会知道她在哪里!
  他猜到周诺想法设想见他原因就是想通过他来找苏白,可他不太想把苏白的住址告诉他,他慢慢抿一口冷了的咖啡,目光平静无波澜,“诺诺,你觉得发生过那种事情后我还想见她吗?”
  周诺不说话了,希翼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予深哥,那件事苏白她也是无辜的。”
  “怎么无辜?那人是她父亲。”陆予深站起来,“今天见到你很开心,我妈也经常念叨你们,什么时候带着伯父伯母一起到我家玩,还有事,先走了。”
  陆予深坐在车里,觉得胸口闷到不行,车蓬被他打开,阴冷的寒风却还是缓解不了他心里的闷,他不懂为什么,五年前非常讨厌的事当日后不再经历时反而会怀念,曾经,他将这种怀念归功于习惯,只是习惯有个人像个拽不下的牛皮糖跟在你身后。
  但他怎么用了五年都没有忘记这个习惯呢?
  他就那么浑浑噩噩将车开到苏白楼下,一个非常破旧的小区,和小菜场联在一起,不仅臭味熏天,离得很远就能听到鸡鸭呱呱声音。
  陆予深嫌弃地在下面站了好久,暗示了自己好久才上楼,他也不太记得资料上写得是几楼,好像是三楼右边?
  大铁门破得凹凸不平,旁边白色的墙已经变成灰色,上面还有各种小广告,她就住在这里?陆予深阴霾地敲了门,理由他已经想好了,关于昨晚她私自找小陆时事情,他还需要找她好好聊聊。
  开门得是个小女孩,陆予深以为是自己敲错了门,刚想说声对不起,里面传来一个虚弱地声音,“花花,是谁啊?”
  小女孩仔细盯着陆予深瞧了瞧,又快速跑回房间,套在苏白耳边说,“苏姐姐,我觉得外面那个人好像那天我在舞台上见到的陆叔叔。”
  苏白还在发着高烧,昨晚她是失魂落魄走回来的,吹了一整晚冷风,今天早上就发烧了,韩卓超问了她昨晚去哪里?她也没有说,见她发高烧,早上帮她去买了药,下午有事,就让花花在家陪着她。
  现在听到花花说刚刚敲门的像陆叔叔,她就知道一定是他,他果然神通广大,连她家都能轻而易举找到。
  苏白让花花出去告诉他一声她马上就来,她起身到柜子里找件衣服换上,本来就有高温加上听到他来她有些害怕,整个人看上去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但苏白还是坚持走了出去,这里是她家,她不希望让邻居知道。
  花花将苏白的话转告给陆予深,他没说什么,心里却想到小陆时昨晚对他说的话,她那个新的孩子就指她吧?可他调查出的资料里明明就说她是单身,陆予深那天录节目压根就没看花花,当然也一点记不得,他蹲下身,生硬地笑着问,“小姑娘,里面那人是你什么人啊?”
  他不记得花花,花花却对他还有印象,知道他是救过自己的人,诚实地答道,“苏姐姐是我邻居。”
  陆予深摸摸她的头,“真乖。”
  苏白恰好从屋里出来,见到他也没惊讶,轻声地说,“陆先生,我们出去说吧。”她又蹲下身告诉花花一个人不能出去,她过会儿就回家。
  陆予深没见过她和孩子相处,那个时候她一点都不喜欢小孩,记得小时候,她爸妈有事外出让他带一会儿,她一哭闹他就威胁她,你要是再哭我就让你爸妈给你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就没人喜欢你了,一听到这话她准能瞬间止住哭声。
  没想到她和孩子讲话会这么细声,像是另外一种美。
  苏白拿过外套在他面前叫了好几声,陆予深突然惊过来,不自然地看着她,大声说,“你就不能换件衣服嘛,这个棉袄像是三十多岁的人穿的,丑死了!”
  苏白本来脸就潮红,现在被他话弄得更是火辣辣的,她低下头抱着外套,“我……冬天一件外套就够了。”
  陆予深转身下楼,一副懒得再跟她说的样子,嘴里还在念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要到外面说。”
  一直在底下等了很久,陆予深才看到她下楼梯,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棉袄。

  ☆、第13章 羞辱(二)

  陆予深开车,苏白坐在后面,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陆予深透过前面镜子瞥她,越看越不爽,冷冷地问道,“你很怕我?”
  苏白还在不舒服,浑身无力,头更是昏沉沉的,声音细若蚊呐,“没……没有。”
  陆予深不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才把脾性磨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想开口问问她的情况,可嗓子像被堵住一样,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车子开了大约十分钟后,苏白就开始晕车,她本来就有点营养不良会晕车加上今天身体不好,闻着车里的味道,胃像被搅拌机在一遍遍搅着翻滚,可她又不敢让陆予深停车,只能催眠自己千万不能在他车里吐了,千万不能!
  她把车窗开下来透透气,陆予深立即嫌弃了,“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连呼吸都不通畅了,这么冷的天还要把车窗摇下吹风。”
  她又默默将它关上,一句话都不敢讲,生怕说一句话胃里的那些垃圾也跟着出来了。
  可陆予深漫无目的地带着她逛,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到哪里停下,就是想试验试验她到底能跟他这样呆多久。
  远方的夕阳快要下山,终于,苏白忍不住开口问,“陆先生,我们到哪里下车啊?”
  陆予深淡定地打着方向盘,“怎么,你很着急?”
  “不是,我……”晕车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车正好经过一个不平地,一颠簸,苏白将中午喝得白粥全都呕吐了出来。
  陆予深:“……”
  这块地毯是他有一次去伊朗出差买的,正宗的波斯地毯,五万多块钱,现在居然被她当成垃圾吐了。
  狭小的空间马上充斥着腐臭的酸味,陆予深脸色发紫的将车停到路边,她还在后面吐,胃里已经没有食物,吐得都是黄水,像是要把心肺都给挖出来。
  陆予深气得不行,紧急打开车门出来透气,可听见里面的呕吐声音又有些不好受,最后捏着鼻子到车里翻出一包面纸和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将胃里不舒服的垃圾清理之后,苏白舒服了很多,倚靠在座椅喘气,一张脸蜡黄,心里还在担心过会儿要怎么办,她将他车里弄成这样,他会不会想要把她打死。
  陆予深站在外面等了半天都没听见里面再有动作,车门没关,他气呼呼将头探进去,被这味道熏得忍不住蹙眉,可见苏白正闭着眼一动不动,嘴唇乌紫,心猛地漏了一拍,怎么晕个车还能把人晕成这样。
  陆予深碰到她的时候,苏白就睁开了眼,看到他,小声地道歉,“陆先生,对不起。”
  他又别扭地把手缩回,“你还知道对不起,晕车不会说一声吗?嘴长着干嘛用的。”
  她鼻子有些酸,眼泪却不敢掉下来,“我以为忍忍就会好的。”
  冬天的晚上本来就黑得快,被这么一耽搁天已经暗下来,陆予深将她从车里抱出来才发现她身上烫得不行,苏白蜷缩在他胸口有点不好意思,呐呐地说,“陆先生,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站着。”
  陆予深不悦地问,“你发热了?”
  苏白知道他还在不高兴,“不碍事,会自己好的。”
  “烧得这么严重还叫没事,苏白,你脑子里装得是不是浆糊。”陆予深一边大咧咧骂着,总之就是说她笨,一边拦路上的出租车。
  有出租车停下,陆予深才停住骂声带着她上车,苏白担心地看着停在路边的车,“那你车怎么办?”
  陆予深低头看她一眼,眼神犀利,“凉拌。”
  苏白:“……”
  这貌似是他第二次陪她来医院了,苏白看着他为她忙上忙下,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要说他基本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凶起来时恨不得拿一把刀将她剁了,可在她生病时,他又会紧张,苏白搞不懂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善变。
  一直到护士将她水吊上去安定下来,陆予深又开始念叨,“明明是找你谈事情,怎么变成陪你来医院了?你怎么总要来医院,就不能多爱惜爱惜自己身体。”
  “跟你说话听到了没有?”陆予深抬起头问她,发现她竟然睡着了,合计着他刚刚说得她一句都没有听到,他伸出手想将她推醒,可在手要接触她时,动作不自觉轻了下来,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
  陆予深的手机铃声将苏白吵醒,她睁开眼才知道自己刚刚在他面前睡着了,不过休息一会儿后身体好多了,她看着他拿着电话往外走,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电话是陆时打过来的,第一句就充满浓浓地哀怨,“爸爸,你怎么还没回家?”
  平时他回家得再晚小家伙都是自己睡自己的觉,今天居然知道关心他了?但陆予深一点都不感动,父子连心,他岂会不知道他想得什么,他眼睛面对着病房门,心情略有复杂。
  “爸爸今天很忙,过会儿再回去,你自己先睡,记住,不许看电视超过十点钟!”
  “哦,那爸爸你明天不会也这么忙吧?”小陆时试探性地问。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陆予深很敷衍地挂了电话,烦得不行,恰好进病房时,苏白正期望地盯着他看,“是时时打来的吗?你这么晚没回去他是不是很着急啊?”
  陆予深没回答却也代表默认,苏白见他不愿意说,又不敢多问,再想想儿子可爱的模样,满满地心酸。
  沉默了一会儿,苏白又问,“陆先生,你想找我谈些什么?现在可以谈了,你不回家时时会担心的。”
  陆予深嗤笑她,现在做得可真像个称职的母亲,“苏白,过去这些年我和时时都过得很好,是你昨晚不经大脑的话打破了他的平静。”
  苏白被他说得不知如何反驳,她只是太想见见那个孩子。
  陆予深摆正姿势,“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陆时现在是十分想见你,但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和他再有什么瓜葛的。”
  苏白想质问他凭什么这么做,陆时也是她的儿子为什么不能有瓜葛,可质问的话问出来却变成,“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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