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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家你未娶,我未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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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想质问他凭什么这么做,陆时也是她的儿子为什么不能有瓜葛,可质问的话问出来却变成,“陆先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如若不是她那时倒贴他,他现在大概早就有和心爱的人的孩子了吧?这也是苏白一直不敢和他争夺的原因,她认为是自己亏欠他的。
陆予深笑笑,“这些话可以不用再说了,我再给你和时时一次见面的机会,你告诉他你一直住在国外只是偶尔一次回来的,过几天还要走。”
“不行!”苏白快要急哭出来,“陆先生,再怎么说时时是我儿子,你不能剥夺他见妈妈的机会。”
“他不需要一个连生过他都不记得的母亲,”他很冷静地说,却句句残忍,“不剥夺你作为他母亲的权利也行,那么现在你能回忆起怎么怀上他又是怎么生下他的过程吗?”
“你不能,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可时时问起你该怎么回答他,是诚实告诉他你妈根本不记得你还是撒谎骗他?”
陆予深征战商场多年,哪里是苏白能对付的,他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而且也赞同他的话,如果时时问起妈妈你这么年哪去了她要怎么回答?
“我会找时间带他出来见你的,你到时候就按照我说得做就行。”
苏白望向他淡然平静的脸,才知道他到底有多恨她。
☆、第14章 羞辱(三)
苏白吊完两瓶水,陆予深送她回去,她本来是想说她一个人可以的让他先走,可陆予深振振有词地反驳,“是我将你带出来的,要是你在回去路上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要我负责?”
“不会有什么事的,我经常上晚班一个人回家。”
他露出个微微讽刺笑,“万一呢,这样我们可真的扯不清了。”
苏白不再说话,跟他讲话她永远都处在下风,索性任他坐在旁边一直等着,高度紧绷地将点滴打完。
深冬的夜晚连医院都有些寂寥,整个走道冷冷清清,苏白跟在他身后,有节奏地随着他轻快的脚步,到了医院大门,他忽然停下,苏白没注意到,一下子就撞到了他。
又是一阵臭骂,“走路都不知道看前面,你长眼睛干嘛用的。”
苏白揉揉鼻子,鼻翼间还有他衣服上遗留的淡淡烟草味,和他这副要抓狂的模样一点也不搭。
陆予深骂完,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声音并不温柔,“外面这么冷,你先披着。”说完,直接转过身继续向前。
外面真的很冷,冷飕飕的寒风呼呼刮着,他的外套贴在她身上,暖和很多,苏白脸微微有些烫,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医院里的温度太高,她本以为他们要到马路对面等出租车的,可刚到路边就有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迎他们,旁边停着一辆车,“陆先生,上车吧。”
陆予深坐在后座,苏白就只能坐在他旁边,她很怕他,只敢挤在靠门边的角落里,低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小的车间非常安静,没有车外狂风的嘶吼,似乎一切的声音都隔绝在外,陆予深有些无聊地看着外面,街道两边昏黄的灯光暖暖地洒下,他有种错觉,好像他们两个人还在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他们坐在出租车里,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撒娇地抱怨,予深哥哥,我好困,先睡觉了,等到家你再喊我。
那个时候,支撑他一直跟她好的原因,不仅因为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家长也觉得相配,而且那时的苏白非常活泼动人,像一颗不小心落入人间的精灵,他身边的朋友同学只要见过她都夸他有福气,有这么个娇小美丽的女友,年轻时总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重要,所以每次带她出去他都特别有面子。
陆予深慌张地转过头,看到的却是她一个人像只被人抛弃的宠物缩在门边,中间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她却永远不会再靠过来,陆予深有点迷茫,这辆车,再也不可能送他们回家的了。
他微微有点怒道,“中间空这么大,你不会坐过来一些吗?”
苏白被他这声惊过来,往旁边移了移,仍旧不敢看他,低低地问,“陆先生,我能求你件事吗?”
“说!”
“我……我能一个月见一次时时吗?我说我特意回来的,只要一次就行了。”她慌乱表达,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地乞求。
“不行。”他烦躁地连第三个字都不愿说,又将视线调转车窗外。
父债子还,他是疯了还想着过去跟她那些事,他要的不就是像现在这样看她这么痛苦,对,就是这种痛苦。
司机兢兢业业将车停到苏白楼下,车停下,苏白却不愿下车,她知道一旦下了车,那么她真的有可能和陆时只有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
她并不是故意要博得他的同情,但眼泪不知不觉下来,微弱地声音有点发颤,“陆先生,我求求你,让我跟时时多见几次吧,他长这么大我才看过他一次,我想好好陪着他,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后座的灯光有些暗,陆予深看不清楚她娇弱的样子,却伸出手缓缓帮她擦着眼泪,“苏白,你的眼泪对我没有用,下车吧,我会再联系你的。”
苏白全身像是虚脱一般,出了车门就蹲在路口,平时热热闹闹的小街道这会儿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浓重黑色的夜幕上,有一钩微黄的弯月高高挂在天上,身边围绕几颗稀疏的星子,遥远而渺小,看上去像钉在天上的钉子,她觉得心也被无数个钉子死死扎住,时时那张聪明的小脸又浮现在眼前,那是她的儿子她却没有资格见。
突然,有件大衣落在她身上,韩卓超焦急地问,“苏白,你怎么了?”
她将眼泪吞回肚中,过了一会儿才仰起头,“韩大哥,我没事,只是身体不太舒服罢了。”
陆予深的车刚好到转弯口,前视镜将后面的情况映射得一清二楚,苏白正站起来要跟那个男人上去,他怒沉地让司机立马掉头,司机嘴上没说话,将他们之间的互动却看得一清二楚。
苏白由韩卓超扶着刚走几个楼梯,忽然被陆予深一把夺过来,眼神似要喷火地问,“苏白,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卓超看着空荡荡地手臂,再见到陆予深,惊讶地问,“陆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陆予深压根就不理他,一只手狠狠钳住苏白的手颈,眼睛里好像藏着无数暗箭,只要她开口就必死无疑。
苏白害怕得连手颈的痛都顾不上,“陆先生,你在说什么……”
韩卓超也看不下去了,过来要扳开他的手,被陆予深一甩,另一只手指着他问,“这男的是谁,为什么要和你一起上去?”
“他是我的邻居。”
“邻居?呵呵,你邻居可真多,下午那个女孩是你邻居,现在这个也是你邻居?”他这么说明显是不相信。
“他真的是我邻居,他是花花的爸爸。”苏白本来应该反过来问他她跟谁上楼关他什么事,奈何陆予深气场太强大,一到他面前,苏白就只有老实地份。
“那他下来接你干嘛?”他咄咄逼人地继续问。
韩卓超已经很生气,也不管他是不是花花的救命恩人,直接大力扳开他的手,“陆先生,请你放开苏白。”
陆予深松手,苏白的手颈已经被他握得一片暗紫,可想而知他刚刚用得力气有多大,她这才感到很疼,疼得她说话都要吸一口气,“韩大哥,我和陆先生有点事情没有解决。”她这是在对韩卓超解释。
陆予深听得相当不是滋味,韩大哥,韩大哥,叫得可真是亲热,怎么到他这边就变成陆先生,他阴暗地想,这男人和她关系绝不简单。
韩卓超不明白高高在上的陆予深和苏白能有什么事要解决,不过很明显,苏白是处在弱势一方的,“苏白,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和陆先生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告诉我。”
韩卓超没有其他想法,只想着不能让苏白这样白白被欺负。
“她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你的事情了?”陆予深傲慢地回他,苏白赶紧将他往下拉,“陆先生,你先走吧,你说的事情我会答应的。”
苏白知道他的厉害,所以不想把韩卓超和花花扯进来,与陆予深为敌不是件好事,何况他还是花花的恩人,这是陷他们于不义之中。
不过,这话在陆予深耳朵里又是另一种味道。
☆、第15章 糟糕(一)
陆予深最近的心情特别糟糕,好像脑子里装了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被引爆的可能。
公司里人人都害怕跟他接触,因为不出三句话必会被他骂,大家纷纷猜测到底有什么事能把*oss惹怒成这样,一份文件,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想进办公室送给他。
最后,还是程绯接过手,“我来吧。”
陆予深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窗帘拉开,软绵绵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映射进来,他思想却怎么也没法集中,眼前浮现地都是那晚那个女人撵他走的场景。
她居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赶他走!陆予深觉得心里跟长了块疙瘩似的,怎么也舒缓不过来,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不能集中注意力,就像现在。
办公室外有人敲门,他暗吸一口气,沉闷地说,“进来。”
程绯高跟鞋嗒嗒的声音由远到近,一直到他面前停下,将一份资料放到他面前,“陆总,这是关于网站十二月份的活动策划,请您过目。”
“放这儿吧,等我有时间看。”陆予深抬起头,见她并没动,“还有什么事?”
“陆总,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上班期间不要谈私人话题。”陆予深像个严厉的上司训斥着下属。
程绯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要有好些年,陆予深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即使有时候她有工作上的失误,他也是商量着告诉她。
程绯稍稍弯下腰,“对不起,陆总。”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媚艳的眸里有水汽聚集,她并不是什么公主,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当然也吃过不少的苦头,本以为早就练就一颗金刚不破的心,没想到不过被陆予深训斥两句,便难过地想哭,果然,所有女人遇到爱情这种东西都会脆弱。
爸爸心情不爽,小陆时也是倒霉的。不过,陆予深有这个自觉,一旦知道有什么情绪会迁怒到小陆时时,他会把他送走几天或者干脆早出晚归。
王妈为他换睡衣,小陆时把膀子举起来好让她脱,冬天的衣服穿得厚些,他一个人脱不下来,他提溜地往门口瞥,别墅上下静悄悄的,安静得连外面刮风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陆时很沮丧,“王奶奶,我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
王妈叹口气,为他穿上厚睡衣,上面还印着一排排小熊,“陆先生很忙的,时时你别等了,早点睡吧。”
“哦,”小陆时听话地拱进被窝,却睡意全无,他在想爸爸最近怎么了?一定很不开心?爸爸怎么会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他一直缠着他找妈妈的原因?孩子的世界总是特别单纯,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三千烦恼丝。
那天晚上,陆予深一直忙到深夜才回家,等他推开房间的门,发现自己大床上正躺着个小陆时,小小的身子只占了一小角,陆予深走近,看到他睡得正浓,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蝴蝶振动着翅膀,他轻轻为他掖了掖被角,有点懊悔,怎么能因为那个女人忽视儿子呢。
等他收拾完毕从卫生间出来时,小陆时已经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叫着爸爸,陆予深躺到他旁边,把他搂在怀里哄,“这么晚了,赶快睡觉。”
小陆时听到他的话又清醒好多,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红红的脸蛋陆予深没看到,“爸爸,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这是一句大实话,尽管爸爸对他要求很严格,有时候生起气来还会骂他是个girl,但在他内心深处,爸爸还是没法替代的。
“什么?”陆予深搞不懂他好好的怎么说这话,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小陆时将头蒙在被窝里,真的很不好意思啊,但为了让爸爸不那么不高兴,他还是小声地重复一遍,“爸爸,我再也不会找妈妈了,你不要不开心。”
这一次,陆予深听得很清楚,心底某一块像被温柔地冲击下,小家伙和他一样,并不擅于表达自己,平常出了犯了错误跟他讨好说句爸爸我爱你,这还算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真的让他既感动又骄傲,有种有了儿子什么都可以放下的感觉。
苏白可就难过了,陆予深说过会再联系她,可这都过了好几天他都没联系过她,韩卓超问她和陆予深到底有什么事她始终没说,而且更加和他保持距离了,她怕再发生像那晚的事,陆予深……好像不喜欢她跟别人走得近。
今天苏白八点下班,走出快餐店,街上正灯火通明,冬天最热闹得就是这个点,再等一个小时大家都该休息了,她到小摊位上吃了一碗混沌,冰冷的身体瞬间暖和很多,浑身也像充满了力气。
她拿起手机按过程绯的电话,陆予深的电话号码她暂时还没有,想找他只能靠程绯了。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就在苏白想要挂了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男声,“程绯小姐喝醉了,在露缘酒吧,你是她的朋友吗?”
苏白慌忙地点点头,生怕下一秒就要被挂断,她厚脸地打了很多电话给程绯,这还是她第一次接,尽管不是本人,“我是她的朋友。”
“那你过来接她吧,露缘酒吧你应该知道的,石海街八十六号。”
苏白听过石海街却没去过,打了一个车,到门口时车费要八十多,够她一天工资了,她有些心疼地给了钱,等真正站到这里又有些害怕。
很多年没来过酒吧了,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这句话,不对,她哪里来过酒吧,苏白仔细回忆着,的确她从小到大是没来过酒吧的,怎么刚刚会有种来过的错觉呢。
从酒吧外就可以听到里面动感的音乐,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她刚到门口就有小妹迎上来,“小姐,里面请啊。”
苏白躲闪地进去,谁都不看,有一条道直接通吧台的,等她到了吧台果然看到程绯趴在那里。
调酒的师傅大约是和程绯认识的,只要有人靠近就帮她挡过,苏白匆匆到她面前,喊了一声,程绯。
调酒师转过头,“你就是她的朋友?”
“嗯,刚刚那个电话就是我接的。”苏白一边说着一边扶过她,程绯哪里肯被她扶着,她一碰到,她就开始闹,“都给我滚,滚!”
“程绯,我是苏白啊。”她不死心,又拿双手架住她,过来一个服务员,协助她一起。
“苏白?”程绯似想了一会儿,而后忽然哭起来,“我不喜欢苏白,他一定还没有忘记过她。”
苏白一顿,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她的不注意,程绯抢过她棉袄里的手机,疯疯傻傻地说,“我要打电话给他,我要告诉他!”
苏白和她夺着手机,喝醉酒的人都有种不做成某事不罢休的感觉,抢了好一会儿,她也没从她手机夺过手机,调酒师在旁边附和,你就给她吧,有些事就适合在喝醉后做。
苏白眼睁睁看着她找不到号码又拨数字,可那是我的手机啊。
☆、第16章 糟糕(二)
陆予深答应小陆时今晚回家陪他吃饭,王妈高兴得多做好几道他喜爱的菜,陆先生会回来吃晚饭说明他和时时关系缓和了,她其实挺可怜陆时这孩子的,小小年纪聪明乖巧,却连母亲在哪里都不知道,陆先生是非常有钱,不过有时候对他的关心并不多。
吃完晚饭,小陆时想要看一集动画片,陆予深说好今晚不工作只陪他,因此,坐在沙发上跟他一起看,要到九点时,陆予深开始催了,“时时,可以关电视睡觉了。”
小陆时喜欢被爸爸这样陪着,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假装认真地盯着电视,“爸爸,还有五分钟呢。”
陆予深无语,刚要站起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跟着响起,他随手接过,脸色突然变了,手机屏幕上正亮着两个字,苏白,他记得,他并没有将自己的号码告诉苏白。
陆予深冷静地看一眼陆时,拿起手机往楼上走,一直走到书房,关上门,才按下接听键。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陆予深声音冰冷地问。
那一头电话正被程绯握着,听到陆予深声音,她想要说的话潜意识赌在心里抒发不出来。
陆予深又问了一遍,声音很大,站在程绯身边的苏白都可以听见。
时间越晚酒吧越热闹,就在刚刚已经有好几道猥琐的目光投到她们这边,苏白害怕得不行,趁程绯不注意间,夺过手机,“陆先生,程绯喝醉了。”
陆予深等了好久,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让他不懂的话,“什么?”
“程绯在酒吧喝醉了,你能过来将她接走吗?”苏白知道这个电话是打给陆予深的后,潜意识觉得程绯这是和他闹矛盾了。
“你和程绯现在在酒吧?”陆予深声音更冷淡了几分,苏白在另一边几乎都可以想象他问这话时深不可测的表情。
“我们在露缘酒吧。”她抬起头想问身边服务员具体位置,电话已经被挂断。
小陆时见爸爸出门有些不高兴,“爸爸,你说今晚只陪我的啊。”
陆予深心里着急,摸摸他的头解释,“程绯姐姐在酒吧喝醉了,那边都是坏人,爸爸要将她接回家。”
“哦,那爸爸你还是快走吧,送完程绯姐姐就要回家。”小陆时很善解人意地放爸爸走了。
陆予深原本是想冷静一段时间再去找苏白的,没想到她会主动来找他,他说不清心里是厌烦多一些还是舒坦多一些。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苏白拉着程绯就坐在吧台上等陆予深,有人过来问她要不要喝一杯,她都是直接转过头不搭理别人。
调酒师不忙时会找她聊天,问她是不是第一次来酒吧。
苏白恍惚有种来过这里喝过酒的感觉,但再往深处想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点点头,“嗯,我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
调酒师笑笑,“难怪呢,其实你可以不必紧张,大家都是成人,没人可以逼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苏白看着眼前的纸醉金迷,和外面冷冰冰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确可以让人忘记平时的烦恼,但她仍旧不喜欢这里,一方面,她讨厌经常被人用不善眼光盯着,另一方面,她好像记得有人跟她说过酒吧是坏女孩才来的地方,以后不准再来了。
陆予深将车停到马路对面,对面酒吧里传出的音乐声已经传到他耳里,他向来不喜欢这类的场所,以前来过一次还是找苏白的,那一次他们不知道闹了什么别扭,她学人家到酒吧借酒消愁,后来被他找找出来后还训了很久,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了,没想到他第二次踏进这里,还是为了找她。
陆予深到里面走几步就看到趴在吧台和调酒师聚精会神聊着天的苏白,他过去敲敲吧台的玻璃,苏白原本以为又是来搭讪的,刚要扭过头忽然看到他脸,高兴的跳下凳子,“陆先生,你总算来了。”
程绯被调酒师又哄着喝一杯烈酒安静地睡着了,苏白指着她,“程绯在这里,你带她走吧。”
陆予深瞥了一眼程绯,“那你呢?”
“我打车回去好了。”她寻思着还是做公交比较好,打车太贵了。
陆予深扶住程绯,仿佛施舍地说,“你也出来,我送你回去。”→文¤人··书·¤·屋←
调酒师邀请她下次再来,还打算给她一张酒吧的名片,被陆予深一瞪,她摆摆手没敢要,“我真的不喜欢这里。”
陆予深把程绯架到后座躺下,苏白就只能坐在副驾驶上,他为她检查安全带弄没弄好,顺道恶狠狠地警告,“下次不许来酒吧。”
“我是来找程绯的。”苏白急急地解释,而后,又小声地保证,“下次不会再来了。”
坐在他的身旁,苏白有点紧张,一直方方正正坐着,有时候视线稍微往他这边瞥瞥,发现他总在认真的开车,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就连认真开车也不例外,苏白第一次发现他也并不是那么可怕。
这么想着,她又觉得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要不要找他谈谈见陆时的事,“陆先生,时时最近好吗?”
陆予深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关心他?你不是跟哪个野男人去了。”
他说话毫不留情面,甚至还带着强烈的讽刺,苏白脸一阵红一阵白,“我和韩大哥真的只是邻居,你误会了。”
“你没必要向我解释。”陆予深想到那晚的场景,真的是多一句话都不愿跟她讲,苏白哪还敢再说话,任由车子在茫茫夜色中行驶。
程绯是一个人住的,陆予深从她随身带的包里翻到钥匙又将她送上楼,苏白插不上手,陆予深根本就把她当团空气,直到事情全都完成他要走才开口问她,“你要怎么办?”
“我在这里陪程绯吧,她需要人照顾。”其实苏白是想等她醒来后向她打听打听些陆时的事。
“那随便你。”陆予深下楼,可坐在车里却迟迟未动,过了一会儿,又打电话给她,“快点给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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