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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奇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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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这是在记忆河。”安芸道,“其实,是否幻想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们即将实现自己的愿望!”
安芸拉住陶鹏的手,两人便如鸟儿一般飞向了那抹儿彩虹。
彩虹桥宽阔绵长,走在上面柔软质感,弹性十足,舒适无比。人一旦行驶在自己的思维上,再漫长的道路也已不是距离。
或许光速、超粒子速……,任何一种可测速度都无法与思维速相比拟,对人类来说,这应该是极速,它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满足你希望满足的任何愿望,哪怕是穿越时空,坐看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亦是瞬息可变、咫尺天涯!
在心想事成的思维通道彩虹桥上,一对青年伴侣轻轻闭上了双眼,很快便被送到了记忆河中他们应该也必须去的地方……
第七卷 黄雀在后
108、破译
那是一个银灰色的外形酷似飞船的大型“仪器”(姑且称之为仪器吧),这个庞然大物看上去更像一个“建筑”。陶、安二人对此物的外观不感兴趣。必须尽快进入它的内核,逐步加深了解的同时更要加速行动!前方将士们正用血肉之躯拼死抵御着几乎不可战胜的强敌,正是这种视死如归般的浴血奋战才为他们赢得了转机,因此,任何时间上的耽搁延误都是对那些可歌可泣的战士们的一种犯罪。
尽管不明底细、前途未卜,他们还是毫无惧色、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对面那扇紧闭着的银灰色金属大门……
令人惊奇的是:那扇大门竟似迎接主人一般缓缓打开了……
无法断定这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可喜局面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诱人陷阱,他们已无暇顾及太多。相对于一个新奇、陌生环境所难以估测的种种隐患,他们更看重事态的进展。
他们内心有着一种强烈的自信:愿望的实现即将水到渠成。
事态的进展一如想象般顺利,他们迅速穿越了一条条金属长廊,最后进入了一个光线明亮却并不宽阔的圆顶房间之中。
房间中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类光电设备,一副很经典的实验室陈设,中央是一个奇特的密闭容器。两人仔细阅读容器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尽管体内装备有微型译码芯片,但却依然无法译出这些看似简单实则繁杂得毫无轨迹可循的怪异文字。
“不对,完全不对!”安芸质疑道,“这些怪码绝不可能是任何一个人种所能掌握并应用的文字!严格意义上说,它绝对是一堆被人为将字体拆开并胡乱搀杂在一起的乱码。假如这种乱码有人看得懂,那便只可能是该仪器的主人。可以肯定:怪字的制造者目的很明确,就是不让除他(她)本人之外的任何人读懂它。”
“你是说,对方掩人耳目的伎俩背后肯定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陶鹏问道。
安芸笑道:“不管是掩人耳目,还是不可告人,其实都是掩耳盗铃。恰恰正是这种看似构思精妙、实则画蛇添足的做法无形中暴露了他(她)的真实企图。”
“你的意思是……”
“假如没猜错的话,”安芸道,“此人应该来自于未来的某个时空片段,而他制造乱码的原因便是竭力阻止某个冥冥中注定要改变历史的人乘坐他(她)所驾御的仪器返回他(她)所处的那个时空,道理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明白了!”陶鹏道,“我们此刻所置身的这个庞然大物一定是一个类似于时空穿梭飞船的仪器,而驾御者也必定是那个看上去身怀绝技、无所不能的银壳人。可笑的是,他既要主动出击截杀我们,又不想让我们抄后路直捣他的老巢,畏首畏尾,首鼠两端,结果还是被我们出其不意打了个措手不及,落了个顾头不顾腚、最终贻笑天下的可耻下场!”
“不错!”安芸道,“有时智慧的头脑往往会远超一个人自身所固有的威力。此人来到记忆河原本是要阻止我们以剪除后患,谁知竟会无意中为我们的行动铺就了一条千载难逢的捷径,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来历史也不过是瞬息万变地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因果循环。时局如棋局,有时看似绝妙的一步往往在不经意间就会变成无可挽回的败招儿。不过,鹏哥,我们也不应高兴得太早,毕竟若想按对方的来时轨道原路返回,这些乱码却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
陶鹏点点头:“时间紧迫,抓紧破译吧!”
说是破译,却又谈何容易?毕竟对方处心积虑很是煞费了一番苦心,真正面对它便注定不会轻松。当务之急是将这些乱码重新组合,找寻出它们本身所固有的规律,但这项工作显然太过繁杂浩淼,短时间内断然无法完成!
“不对,我们的思路完全不对!”安芸很快便否定了自己,“待我们破解完这些浩如烟海的乱码,敌人岂不是早已将我们的狙击人员屠戮殆尽!一旦敌人杀将过来,以双方实力差距之悬殊我们岂不是只有束手待毙了?”
“是啊,或许该有其他办法。”陶鹏也表示赞同。
话虽如此,如何另辟蹊径却着实是个棘手的难题,任凭两人把脑壳想破,也找不到一条现实可行的捷径。眼见陷入僵局,两人心中焦急,却也无奈……
便在此时,二人体内的传感器竟突然间同时响了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急促道:“鹏儿,不好了!”
“爸,是你?”陶鹏立即听出了说话之人,显得异常激动,“你和妈妈现在还好吗?”
“我们没事儿。”陶景天道,“只是那个银壳人在杀死我们多人后突然脱身而去,我想很可能正在追赶你们,一定要当心啊!”
陶鹏道:“放心吧,爸,我们会做好防范的。”
“这样就好,”陶景天道,“抓紧行动吧!”
陶景天的声音随即便中断了,陶鹏高兴之余略感失落。好在父母安然无恙,他心中悬着的巨石算是暂时落了下来。
尽管如此,乱码难题却依旧是一筹莫展、无计可施,面对敌人愈来愈强烈的威胁,他们的压力不断上升,危机感也空前加剧!
室内充斥着的紧张肃杀的气氛,这正是敌人渐趋迫近的征兆。
很快,室内的屏幕上竟骤然间显示出了视频画面,画面上一个黑点正自快速移动着。显然,周围环境中的任何异常变化都会自动开启飞船内的检测系统,这也明白无误地预示着:危险已经迫在眉睫!
“看来要和敌人拼一下速度了。”陶鹏无奈以一种急迫中略带几分戏谑的口吻调侃道。
“别急,先观察一下!”安芸似乎若有所思,口气有些不太确定。
“大不了拼它个鱼死网破,谁怕谁?”陶鹏更是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不!鹏哥,先别冲动!”安芸的表情变得琢磨不定,“局势未明,不妨静观其变。”
“希望不会是坐以待毙。”陶鹏心领神会地握住安芸的手。
安芸脸一红,纤手任由他握着,双目却紧紧凝视着屏幕,秀眉微蹙,那神情显然是不想漏掉其中的任何一个细节。
屏幕上的黑点渐趋增大,距离飞船也是愈发得近了。
陶鹏、安芸停止了一切无谓尝试,凝神屏息紧盯屏幕,期待着与对手的一场另类对决。
光阴似箭,那银壳人瞬息之间已是近在眼前,屏幕上清晰显示出他的身影。二人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们明白:一旦此人进入飞船,胜负便毫无悬念,拯救人类的宏伟蓝图也将彻底夭折!
面对强大得几乎无懈可击的敌人,他们却只能将命运完全寄托在一场惊天动地的豪赌上。尽管赌注极其高昂,结局也必将异常残酷,他们却别无选择。
他们只需证明一个问题——一个长期困扰人类、悬而未决的重大哲学难题!在这生死攸关的终极时刻,这一问题的答案无疑将直接决定着包括他们在内的全体人类的命运……
银壳人气宇轩昂地踏上了通向飞船大门的悬梯。他的神态镇定自若,步伐坚定有力,俨然一副气吞山河、成竹在胸的超凡气概!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令他极度震惊:原本以为可以自动开启的那扇门却仿佛与他绝缘般始终紧紧关闭着。
109、穿越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作为飞船的主人何时受到过如此‘礼遇’?身体的基因信息早已按指令输入了启动程序,它怎么会毫无反应?莫非真的见了鬼?”
大惑不解之下,他只好重新启动体内的基因程序,然而,不断尝试的结果却总是一无所获。他的额头冷汗直冒:“邪门!莫非是两个小鬼儿提前修改了启动程序?这断无可能!如此繁杂的程序辅以层层加密的特异数码,他们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悉数掌握并运用自如?不可能,绝不可能!”
尽管找不出任何理由,但他被眼前这个曾经只属于自己且早已驾轻就熟的“坐骑”无情地拒之门外却已是不争的事实。
眼见束手无策,他开始变得暴躁、癫狂,身体发疯似地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这扇已然不属于他的紧紧关闭的门,希望能用自己无坚不摧的身体将其一举轰开!
然而却只能一次次重复着失败的命运。狂怒之下的他已然迷失了心性与神智,竟忘记了飞船是用异常坚固的特殊合金制成,否则何以承受极速穿越时空状态时所产生的高得只能用天文数字计量的温度与压力?因此,在这样一件性能极端先进又坚韧无比的器械面前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都是徒劳无益,暴怒过后的他也只能平静接受这极度失落、沮丧的现实。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一次又一次无奈地撞击着船体,聊以发泄无以排解的焦躁与苦闷。
眼见不可一世的银壳人困兽犹斗般做着最后的挣扎,陶、安二人在经历了最初的忧虑后,顿时欣喜若狂,纵声欢呼,他们终于笑到了最后!
“太好了,鹏哥!”安芸激动万分,“我们终于胜利了!”
“是的,芸儿!”陶鹏也是喜不自禁,“还是多亏了你的正确分析与英明决策。倘若意气用事、出门与他决斗的话,那我们就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关键时刻决定成败的终极因素依然会是历史的真实,看来是天助我们成功啊!”
“哎,什么没想到?其实早该想到的嘛!”安芸事后诸葛般娇笑道,“他们只能逞得一时,却终不能强逞一世,篡改历史的罪恶图谋永远都不可能得逞,历史也必将恢复它绚丽斑斓的本来面目!天意如此,剩下的工作就需要我们按部就班地去完成了。”
陶鹏道:“那银壳人或许此刻仍然想不通,究竟是什么瞬息之间便彻底断送了他看上去似乎已经唾手可得的胜利果实,或许他还要为此永久地郁闷、懊丧下去,这完全是咎由自取!历史潮流,浩浩荡荡!无论是谁,想要螳臂挡车、阻挡历史前进的车轮,都只能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等待他(们)的也只能是最终失败的命运!现在我们大功告成,也不过是顺应了历史发展的潮流而已。”
“是的!”安芸道,“银壳人绝想不到:历史只给他‘预订’了一张进入我们这个时代的‘单程车票’,而‘返程票’则是为我们预留的。从采取罪恶行动的那一刻起他便注定只能可耻、可怜、可悲地成为‘历史’他(她)老人家的弃儿,这就叫‘天意难违’!好了,鹏哥,今天的胜利或许还仅仅是‘万里长征’迈出的第一步,更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
“不错!”陶鹏道,“一旦那人绝望之余再去疯狂屠戮我们的同胞,那便糟了,应该即刻动身!”
“好!”话音未落,安芸已然握起了陶鹏的手,向那房屋中央布满了密密麻麻怪异文字的时空穿梭室走去。
似乎是事先早已准备好要热情迎接自己的新主人,不待他们走近,穿梭室的门便自动打开了……
无需再去理会那些令人厌倦的乱码无疑让压在二人心中的巨石安然落地,心情自然也为之大畅,唯一有些棘手的问题是该室本是为那银壳人一人准备,两人同时置身其中便明显感到了空间的拥挤,然而对于一对早已在患难与共中心心相印的青年恋人来说这点儿尴尬又算得了什么,他们紧紧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与心跳,心里更是充满了甜蜜、浪漫。
待他们系好了防护带,穿梭室的门便自动关闭了。
本是早已预设好的程序,银壳人的来时运行轨迹被全盘复制、存储,现在承载着特殊历史使命的飞船终于迎来了它的新主人!
随着电动计时器的一阵阵鸣叫,穿梭室终于开始由慢到快飞速旋转起来,随之整个飞船高速启动!在船外银壳人绝望透顶的哀鸣声中,它终于如愿以偿、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新的征程……
在这样的一场历史性的穿越进程中,陶鹏和安芸却是在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下度过的,而且这一睡便不知睡了有多久……
等他们缓缓睁开了双眼,才发现已然置身于一个新奇而陌生的世界:四周溪水潺潺,绿树成茵,花香鸟语,宛若仙境。
“简直太美了!”安芸由衷赞叹道。
“这应该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吧。”陶鹏也显得大为兴奋,“不过芸儿,说句心里话,若非此刻肩负着重大使命,倒是真想与你在此双宿双栖,做一对儿神仙眷侣,遗憾的是,只能留作后话了。”
“其实,鹏哥,我倒认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安芸道,“等我们完成了任务,我们便真的在这世外桃源安家落户,从此不再理会一切江湖纷争,不再承担任何社会责任,做一对闲云野鹤、快乐鸳鸯,逍遥自在地度此一生,岂不甚好?”
“那敢情好!”陶鹏“贪婪”地呼吸着异常清新的空气,伸了伸懒腰,“不瞒你说,连住址我都选好了。看,就在那儿!”
安芸顺着陶鹏手指的方向望去,在前方约莫百丈远处是一个交织着层层水帘的瀑布……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陶鹏想起了诗仙李白的名句。事实上,此刻矗立在眼前的瀑布又岂止是区区“三千尺”,根本就是一望无际,堪比那条浩瀚隽永的“记忆之河”,甚至感觉那只应在神话传说中出现的“银河”此刻正映入他们的眼帘。
或许是沉醉于眼前的怡人景色,或许是徜徉在千古诗篇中的美妙意境,陶鹏深情地挽着安芸的手,阔步向前飞奔,感受着同样出自诗仙描绘的那种“飞湍瀑流争喧豗,砰崖转石万壑雷”般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仿佛彻底融入了这钟灵毓秀、鬼斧神工的大自然神奇造化之中,无意间达到了天人合一的超然境界!
愈发接近惊天瀑布,二人也开始真切感受到它非凡的雄浑与气度。那一波波砰起的水珠飞溅在了身上,令人不禁激灵灵打起了冷颤。
然而,更令人惊异的是,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尽管清寒刺骨,但却并不沾身,纷纷顺着身体飞速滑落,因此,即便最终面对面地站在近前,两人竟也是寸缕未湿。
或许是此地水质附着力比较小的缘故吧,这小小的意外并未引起二人太大的惊讶,毕竟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环境里,难免会处处透着不可预知的诡异与新奇。
“在这里安个家,怎么样?”陶鹏无限憧憬道。
“那当然好!”安芸道:“在这瀑布边盖上一个小茅屋,我们俩男耕女织,相亲相爱,过着神仙也艳羡的快活日子,该有多美!”
“听上去倒像是牛郎织女的故事,如果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就不知是我们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呢?”陶鹏颇有些陶醉。
“但愿不会冒出个什么王母娘娘来强行拆散我们,让我们天各一方,空守在这银河两边,只能眼巴巴盼着每年的七夕之日鹊桥相逢。”安芸双目微阖,兀自发着感慨,畅想未来,心中极为甜蜜。
望着安芸清婉恬然的可爱神态,陶鹏情不自禁地在她娇艳迷人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道:“不必等到七夕,我就已急不可耐了,说不得,牛郎也只好‘非礼’一下织女啦!”
“你坏!”安芸的粉拳雨点儿般招呼在陶鹏宽阔的胸膛仿佛是隔靴搔痒,直打得陶鹏说不出的舒泰受用。安芸随即一脸陶醉地再次闭上了双眼,期盼着新一轮的“暴风骤雨”……
110、跨越
陶鹏只觉得一股潜藏在身体底层的不可预知又深不可测的欲望骤然间被彻底激发、升腾了起来,而且愈聚愈强,几乎不可遏止!但见他面目“狰狞”,心跳加速,翻江倒海、血脉贲张,一时心荡神摇、意乱情迷,竟不顾一切地抱紧安芸,继而失去理智般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
“不!”安芸突然面色绯红地睁开了双眼,娇喘吁吁道,“别这样,鹏哥!”
陶鹏猛然从心猿意马中惊醒,满面愧疚道:“对不起,芸儿,我不是有意的!”
他清楚地意识到:此刻重任在肩,与芸儿彼此间的身心合一尚未水到渠成,倘若如此唐突地强逞鱼水之欢、鸾凤之乐不仅不合时宜,而且更显操之过急。
安芸却不说话,低头默默整理着衣襟。
“好啦,该醒醒啦,我的织女仙子。”陶鹏强抑着内心的冲动,为缓解尴尬气氛,赶紧转换话题,以一种回归现实的口吻道,“哪里又有什么世外桃源?那不过是我们心中逃避心结作祟的产物。况且对此地的造访仅仅是为了完成使命,我们原本不属于这样一个时空,这里自然也未必能够成为永久的栖居地,最终我们可能还是会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遵循一种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吧,还是尽早回归现实才是正理。”
“是的!”回想起适才的“险情”,安芸心头兀自“怦怦”跳个不休,娇羞无限地望着陶鹏道,“佩服鹏哥的分析和观察力。咱们的使命自不必说,下一步的行动更已是箭在弦上,刻不容缓。据我观测,这里原本只是一个山谷,四周都是陡如峭壁、高不可攀的山峰,或许唯一的通路便是这个深不可测的瀑布啦?”
“英雄所见略同,芸儿真是想到我心坎儿里去了。”陶鹏道,“情势如此,看来我们也只有‘以身试水’了。”
安芸点头道:“不错,从当前形势看,此地水温虽凉,所幸却并不沾身,对身体的冲击力也势必有限,应该会在我们的承受范围之内。由此看来,穿越瀑布却也并非没有可能。”
“既然可以穿越时空,穿越一回儿瀑布却又有何难?”陶鹏道,“只是我们还应做好充分准备。”
“鹏哥所言极是!”安芸道,“此地水质阴寒,如何有效御寒便是一大难题。不过,我倒是想出了一个法子。”
“说来听听。”陶鹏道。
“鹏哥,不知你是否注意到了,”安芸转身指着他们适才经过的道路两旁巍然林立着的高大树干上那些肥大、饱满的枝叶道,“应该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看,这些树叶便足以为我们御寒。”
“这成何体统嘛,”陶鹏哭笑不得,“终不成要做一回原始人吧?”
“那又怎样?”安芸笑道,“原始人怎么啦?别忘了自然界的法则一向是适者生存,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任何时候都该把生存放在第一位。”
“哈哈,真笑死我了!”陶鹏笑道,“芸儿,尽管你所言不错,但骤然穿上这些劳什子毕竟还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倒想看看,我的芸儿扮成原始人会是什么样子?哈哈!”
“笑什么笑?”安芸佯嗔道,“咱们的祖先难道不是原始人?又有谁可以耻笑自己祖辈?我看你是忘了本啦!况且不过是权宜之计,没人强迫你!你若再笑,就不要穿,一会儿冻得要死,可别怪我。”
“那倒不妨,”陶鹏笑道,“我冻得要死,大不了再脱下芸儿的‘树叶装’充数,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公’冻死不成?关键时刻说什么也要拉哥哥一把啊!”
“哼!谁要你做老公?懒得管你。”安芸赌气道。
“好了,芸儿妹妹别生气啦。”陶鹏赔笑道,“我又没说不穿。说实在的,好久没体验过返朴归真的感觉了,不劳芸妹动手,就让我亲身体验一番吧。”
说着,陶鹏已然跃起身形,顺着树干直攀了上去。
应该说,此地重力并不甚大,顶多也就是略大于地球,而体内曾经注入浮力制剂的陶鹏原本可以一跃飞上树杈,但此刻早已今非昔比的他有意要在心上人面前露上一手,身形自然甚是矫健、敏捷、赏心悦目。
“好身手!”安芸忍不住赞叹。
顷刻之间,陶鹏已摘得了大片大片的叶子,他童心未泯般或夹在腋下,或缠在腰间、颈间,仿佛刻意要将自己层层包裹了起来,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安芸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招手道:“够啦,够啦,看你跟个大粽子似的,真笑死我了,快点儿下来吧!”
听到安芸召唤,陶鹏意犹未尽地又摘了几片,这才干练洒脱地跳下树来,嬉笑道:“看看,这些够不够?”
“够啦,够啦,够‘吃’一辈子啦!”安芸娇笑道,“‘士别三日’,鹏哥的身手果然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如今早已是一日千里,令人刮目相看。小妹着实佩服!至于这些树叶嘛,做几套衣服自然绰绰有余,看来鹏哥是决意要在此地长期定居啦!”
“过奖啦,与芸妹相比,我的攀行术依然有待提高,少不了多下一番儿苦功,还望芸妹不吝赐教!”陶鹏道,“不过,说到定居嘛,自然还要征求一下芸儿妹妹的意见。”
“你自甘堕落,干嘛拉我下水?”安芸笑道,“你大可留下来尽情体验原始人的生活嘛。”
“哎,没有芸儿妹子,我一个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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