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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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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两眼没有焦点,浑浊的望着前方,孤独的一个人愀然向前走。
原来,到后来,她还是一个人。
司南不知,海冬青的“爱”,是绝对发自肺腑,来自灵魂。在他前两百年的生命中,感情世界时一片空白。司南,就是那唯一的光。
她没有无可指责的美貌,没有什么婀娜多姿的身材,甚至性格也不太好,不贤淑、不够识大体,爱耍小聪明。可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是那么生动可人,让他的心情不自禁为之跳动。
她只是一根野草,却在他的心田中生根发芽,好比价值连城的兰花,被精心养护,再也无人能够取代。
可惜,司南不懂。
她要的爱。是绝对。
如果你爱,为何不能为我留下来?怎会舍得抛下我?我独自一人,你怎能不担心?此后一别,茫茫人海,说不定再也无相见之期,这就是你爱的方式?你要我们两人都品尝相思刻骨,一生一世?
连最后一个承诺都没有
司南不解,也不想解,一厢情愿的认为,海冬青爱的不深。
或者,他说的爱,与她要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曾经砰然而动的初恋,就这样,画上了休止符。
若干年后再相见,时光流转,流年偷换,她依旧问出了临别之时的这个问题。
而海冬青,也给了此时一字不变的答案。
那时候,成熟的司南才懂得,原来错过的,是怎样一份真诚包容的爱。可惜,两个人的错失,不仅是外界的压力,更是因为他们自身种种,并不合拍。幼年的司南,绝对自我,又偏执执拗,怎能理解海冬青的苦楚与艰难?
只是当时已惘然。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一、争权夺利
七十一、争权夺利
争权夺利
滴滴的水声彻夜不休。
昏暗的石洞中。渐渐多了一丝太阳升起后,落下的光线,一点点游弋到司南的脸上。
她把细茸蚕丝被拉到头顶,隔离开湿冷的空气,继续呼呼大睡。
很多伤害,最好的恢复方式就是,不管地老天荒,结结实实的睡它一觉。睡饱了,自然有力气面对风风雨雨,直面惨淡的现实。
“姑娘,该起了。姑娘?”
一个眨着双鬟髻的小丫头,怯生生的在司南耳边叫唤。那声音,即使竖着耳朵,也不过蚊子哼哼,何况司南还隔了一层松软的蚕丝被?
仙灵儿白衣飘飘的站在旁边,杏仁般闪闪的眸子漾着水样的凝光,注视着石床上的大茧,“夜香,别叫她了,让她多睡一会吧。”
仙灵儿知道司南心情不好。
因为她昨晚的一只袖子都被司南的泪水打湿了。
为什么她的水分这么多?就和孤云洞石缝中,常年不休的水滴一样。
仙灵儿不解。
她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皱眉沉思的样子,少了生人勿近的冷漠,多了些生动可亲。
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正午的烈日把人的影子缩到最小,司南才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在小丫鬟的伺候下,刷牙洗脸,完成本该三个时辰前做的事情。
“灵儿呢?”
“去了清远斋。今儿是议事的日子,容儿、喜儿、冬儿,还有老菩萨,青鸾都在。听说是讨论三天后离开的事情。”
夜香颤巍巍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能伺候仙灵儿姑娘,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也是她最大的幸福。因为她的全家,都是仙灵儿的母亲所救。
自进来的第一天,就有人好心告知:伺候的好坏,全凭她的一份心,若真用心,天人可鉴,无可指责。可唯一谨记的是,不能得罪眼前这位和她差不多的女孩。
所以夜香对待司南,比见到仙灵儿还战战兢兢。
仙灵儿不会直接打发她走,可司南一个黑脸,就能让她再也见不着仙灵儿的半点影子。
听说,司南她很霸道。
还听说,她很娇蛮
直到司南打着哈欠。拖着漫不经心的步子走出孤云洞时,夜香才松了口气。却不想,司南一个回头,吓得她花容失色,瑟瑟发抖,以为厄运当头了呢!
“夜……香?回去改了这个名字。”
夜香的肩膀直颤,小眼睛抖个不停,“为,为什么?”
“为什么?”司南呵呵一笑,随即板了脸,
“因为我听了想吐!”
夜香哭丧着脸,看见司南翻脸比翻书还快,被吓的眼泪直转。可她不敢哭出声音来,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喜怒无常啊……”
咬了几口香酥的豆饼,结束了早餐加中餐。司南来到了青云门的议事厅儿——清远斋。
一进门,就听见老菩萨一连串的咳嗽声,和忍冬焦急的又是倒茶,又是拍后背的忙乱。相比之下的三七,简直像个木头人。哪里插得下手?
“咳!”
司南缓步登上台阶,故意在门口站了五秒钟,把诸人的脸色瞧得清楚,才露出一个笑容,摇曳生姿的说,“我来迟了。”
谁也没有邀请她来。但是看到司南的出现,没有一个人脸上有讶异的表情,似乎她就应该这样似地。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对彼此的风格也了解了。司南直接走到仙灵儿的身边,在她侧边单单搬了一个圆凳坐下。左边老菩萨、青鸾、阿织、阿绣,右边容儿、喜儿、冬儿。
穿着红布兜的咻咻站在小几上,一看见司南,两只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冲她乐呵呵的伸出手,索取拥抱。
司南很是喜欢咻咻对她的喜爱之心,没减分毫。不过她已经知道,咻咻也在离开人员的名单中。
真心相爱,也不能相守一生一世,何况只是保姆和孩子呢?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叙叙离别之情,道道不舍之意,司南的最大依仗咻咻,海冬青将同时离开青云门,她的立足之地都快没了,失恋的沉痛只有一晚,她必须抖擞精神,直面惨淡的现实!
现实是,如果她不能紧紧抓着仙灵儿这根最后的稻草,很有可能。重复当初在青阳宗的境遇。
失恋死不了人,骤登高位却被打落尘埃,很可能被人践踏死——她司南,才知道了穿越前辈的过往,好容易找到生命的依托和转机,能白白的死掉吗?
说到底,她爱海冬青,还没有离了他,就活不了的境界。
一句话,她更爱自己。
“怎么样了,讨论到什么地方了?”
司南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昨晚痛哭流涕,蓬头垢面的模样。
“嗯,大致都说完了。
若有敌家上门,可求助青阳。青阳的六大弟子,阿萝、经琇皓、宫轩夏会常驻这里。我已经打发下去,让人在杜仲的小屋边上,搭座房舍。”
司南笑的更轻松,也更自然了。
如果不是人人都知道她和宫轩夏等人有些小心结,只怕会认为她太开心了。她不失公允的建议道,“嗯,这种事,还是请他们过来看看再说。住进去的人是他们自己。万一辛苦搭建了房舍,对方却不喜欢,不是白费功夫?毕竟,不是一两天可以凑合着,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呢。”
容儿的目光平和悠远,淡然纯净,目视司南,一点也没有破坏人家感情的内疚。当然,她的心理,不是没有叹息的。
轻轻摩挲着咻咻的头顶,容儿轻轻道。
“以后门中的一切大小繁杂事务,就交给小南你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
司南立刻接口道,“这是当然了。”
她失去了初恋情人,眼睁睁看着最疼爱的咻咻也要离开她,她的感情受到巨大创伤,难道索要一些补偿不应该吗?
容儿太识趣了,不等她说出口,就直接这么要求,让她里子、面子都有了,也更名正言顺。
“灵儿不喜管理繁杂的事物,秀儿又体弱多病,好在有小南你聪慧过人,又有经验。交给你,我们走也走的放心。”
司南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笑容,随即谦虚的说,
“容儿你太看起我了。我若是推却,就太对不起你的盛情了。”
她当仁不让的站起身来,左右一顾盼,晶莹的的眸子顿时多了些熠熠的神采。
这种逼人的眼神,流光溢彩,堪比最美丽的流霞彩虹,满满都是志得意满,大展宏图的顶峰气势。谁都能看得出,她不是池中物了。
司南和青阳宗的心结,对经琇皓、宫轩夏的怨恨,在座的人都知道,但是她们不担心。
因为司南既然暂代了管理职责,就不能只一心报复,满足一己私欲。如果她是那种不顾一切,满心都是仇恨的女子,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在报复与拉拢之间,相信司南能教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毕竟,离开了青阳宗的保护,她自己的小命也悬着。
老菩萨一张老脸上布满了褐色的斑点,咳嗽着说,“这样安排,大家没有意见。就定下来吧。”
忍冬在旁边忍着怒气,狠狠瞪了司南一眼——这个场合,她没有说话的份。只能给老菩萨顺气,“我一把老骨头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懒怠动弹。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活力,有朝气,遇事多想想,肯定能做的好。”
司南把忍冬的含恨眼神接收到,心中立马生气一句话: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她笑了笑,随即收了笑容,当场反驳道,
“老菩萨这话,恕我不能苟同。”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二、铲除异己
七十二、铲除异己
人家被选举出来当上总统。还要经过宣誓仪式呢,司南登上青云门的管家之位还不到一分钟,就直接和老菩萨对上了。
“请恕我不敢苟同。”
司南眼中闪烁着精光,略小的那只眼睛微微眯着。
清远斋中,顿时静了静,所有人(除了咻咻),都以为司南要“杀鸡立威”了。可她为什么选择温和无害、曾经救过她性命的老菩萨?难道因为老菩萨拖了半年时间,才肯见她的原因吗?
司南摇摇晃晃的走到老菩萨面前,未语先笑了笑,“人啊,千万不能说自己老。就像美人,不能觉得自己丑一样。什么事情,自己没了信心,那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什么是老人呢?”司南眯了眯眼,仔细瞧着老菩萨还算洁白细腻的脖颈。 一张脸保养的再好,脖子老皮松弛,没有弹性,一样能泄露真是年龄。可反过来,也一样。即使面容看似老化,脖子却还是水水润润,这个人。能有多老?
更别提老的动弹不了了!
司南不知道老菩萨为何要装老,甚至所有人都习惯她倚老卖老。她不想身后有双眼睛盯着,宁愿这双眼睛走到前台来!
“我曾经见过一个真正的老人。他啊,弯腰驼背,老态龙钟,脸上的皱纹能绞死蚊子。这也罢了。人都会老,没什么可忌讳的。
可他身上的气味,着实让人受不了。老菩萨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嘛?”
司南笑眯眯的贴近老菩萨,笑颜如花的说,
“那是一种死人味!就像我去的鬼母林,那些死掉几百年了骸骨,腐烂成泥,和草木泥土混合成的臭味,洗也洗不掉。闻一口,恶心三天。”
很安静。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的安静。
司南的甜美笑容,和她口中说出的恶心话语,成了鲜明对比。
老菩萨把身上的毯子拉紧了些,单薄的小老太太的身体,往里面缩了缩。
“所以啊,还是别说这个老字了。老菩萨您还不老呢。您的风湿,就是在阴湿的山洞里待太久了,该多常常出来,晒晒太阳才是。”
忍冬的胸口不断起伏,亲眼看见司南对老菩萨的逼迫,气怒的火焰腾腾的燃烧,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指着司南的鼻子叫骂道。
“你怎么能这么和老菩萨说话!”
脸上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司南甩了甩袖子,
“呵呵。我就说嘛,老菩萨,您千万不能说老。你说着好玩,可万一人家当真,等着您一死,好继承您的位置呢。”
“你胡言乱语!”
忍冬被这明目张胆的陷害、栽赃惊呆了。
如果问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是谁,司南当仁不让,列为第一。可她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她屡次针对司南,处处为难,司南又怎会步步紧逼,这一次定要她无翻身之地?
“我胡言可能,乱语就不会了。忍冬姐姐你不是假传过好几次老菩萨的命令,要不要我们当场对质?厨房重地的也有好多姐妹可以证明呢。
平日里,你拿着老菩萨的话当令箭,要这要那,说是给老菩萨使用,却不知老菩萨哪里吃的掉、用的掉那些?你不是真以为自己是老菩萨的接替人吧?迫不及待先要打击异己。除掉一切挡在你前面的人。我是如此,三七也是。”
其实忍冬平日里,骄傲是有些,对老菩萨绝对忠心耿耿。
冬儿每每浪费食材,喜儿从来没有对青云门有过贡献。司南更是到处结仇。青云门的绝大收益,都是靠老菩萨的种植药材,卖给仙缘城的天医门药铺。
在这种情况下,忍冬觉得给老菩萨争取更多的权益,哪里有错?更能让人知道老菩萨的地位!她的确是接着老菩萨的名义,要了些东西。东西其次,她要的是这个名义!
至于接替人……她的确有这个想法。
如果司南不出现的话,她的想法,很有可能变成现实。
可谁让司南出现了呢?谁让她好死不死,偏偏得罪了司南呢?
司南一句话,就把她的骄傲、梦想,打落尘埃,从此再也不能抬起头来。
忍冬跪在老菩萨面前,口齿不清的解释,
“我没……不,老菩萨,你听我说。我没有那种想法。我……”
司南泛着坚硬冰凌的冷酷笑声,哼哼笑了三声。
忍冬也抖了三抖。
老菩萨把厚厚的毯子拉到胸口位置,又往里面缩了缩,只微微轻叹一声,就闭目养神,不言不语。
忍冬跪姿变成后坐。她向周围求救式的看了看,渴望谁能为她求个情。
她没犯门规大错啊,只要有人求情,老菩萨一定能找个台阶。原谅她。
只见清远斋众人,仙灵儿端庄的坐在上首,眼神只停留在司南身上,即使司南背对着她。容儿摩挲着咻咻的头顶,低声说话;喜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冬儿捧着一卷厨艺的书籍,看得正欢;青鸾低着头,默不作声。阿织低头饮着一碗绿茗,注意力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只有阿绣,正视了忍冬一眼。可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我帮不了你了。
忍冬的绝望霎时铺天盖地,一阵黑雾笼罩心头。
她真的想不明白——她对青云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对什么没有人肯帮她一把?为什么司南对青云门不怀好意,却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
天,还有天理吗?
司南没有打击对手的快乐,轻轻拂去衣摆上的一丝灰尘。
说实话,她不是很讨厌忍冬,因为对方是个心地光明磊落的人,比起狠毒的李浮屠,伪善的玉雯,出卖过她的风铃,狂妄的阿萝,面目可憎的樱玉飞琼等人。忍冬算是好的了,至少没有在暗地里下黑手害她。
可为了自己的生存大业,她那点好感,根本经不起摧残,决心驱逐忍冬离开,只用了半秒钟的考虑。
忍冬最大的错,就在于过于自以为是。她以为自己是忠,就是忠了,笑话!青云门不需要她这样的忠心。
因为,无用。
忍冬的黯然离去,只是个开始。
她要独揽大权的开始。
司南的修为不高。而咻咻和海冬青离开之后,她的处境就更微妙了。看似步入高层,管理众人,其实这是一个容易得罪人的活。没有海冬青和咻咻的权力支持,她该怎么服众呢?
司南想,她现在最大的依仗,一是仙灵儿。唯有仙灵儿步步高升,坚持不懈的在背后支持她,她才有可能获得更大的机会。
再就是冬儿。冬儿是什么劳什子百味轩的继承人之一。只看李浮屠、烟霞如梦等人,对冬儿尊重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厨子。连臭豆腐那样“特别的”东西,他们也给面子全部吃掉了。
司南针对自己的弱势和优点,定下了行动方针。
“冬儿,你知道菜做的好坏,食材是顶顶关键的。我有心在金风谷外,开辟一个菜园子。嗯,这个菜园子要种的,不是普通的菜,你看过老菩萨的药圃没有,有好些药材经过精心养护,会,怎么说呢,变得不同,比如说原来三瓣的花,变成五瓣了,药效也变大了。我们不如试一试,看能否让食材味道上更加出众?”
冬儿吃了一惊,第一次放下吸引她入迷的厨艺书,赞叹道,“南儿你真是心思巧妙。我只顾做菜,研究方法,却忘记菜肴的本质,是食材了!老菩萨精通草木之道,而食材不也是草木么,快快,我们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有别样的收获!”
司南听了。便抿嘴一笑,心中想:成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三、大棚蔬菜
七十三、大棚蔬菜
被司南怒骂鸵鸟的“灰羽仙鹤”。实际非常能干。在冬儿的指挥下,她充当了壮劳力,很快把冻成冰坨一样的土地开垦完毕。
一亩多大的地方,原来碎石块、烂草根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松软的黑色泥土,阡陌纵横,划分成一陇一陇的。
望着自己昨天才提出的设想,今天一早就变成现实,司南心里的吃惊就不用说了——原来有仙术是这么方便!
只要种下种子,浇浇水,不就坐等收成了吗?连芳龄那样灵根不入流的仙门弟子,能可以施洒“灵霖术”,浇水灌溉,满青云门又怎会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进行人工降雨?
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她唯一比较忧愁的是
“冬儿,你真是雷厉风行。可惜了,现在的天气不合适。等开春了,我们去买些种子回来,再种地吧。”
冬儿眼中明显露出一丝好笑,捂着嘴不说话,只把绣满金枝云雀的长长袖摆。轻轻一舞,顿时,一个肉眼看得见的光罩,把这片新开垦的土地包裹进去。柔和的光罩在太阳底下闪着迷离的光芒。
司南下意识的走了进去,明显感觉到里外两种温度。外面有冷冷的寒风,刮的脸颊生疼,而里面暖意融融,说不出的温暖舒服。
她傻傻的回头看冬儿,
“这是什么?”
“结界呀!”
结界术,是一种特别的仙术。须得独门的口诀,加上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得出来。
它就像视力、嗅觉一样,很难随着个人实力的数倍增长,有所增加。如果是天生失明、失聪,那么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
冬儿从某方面来说,无疑是个天才。只一挥手,就能把方圆一亩的土地,全部笼罩进去,可知她的天赋是多么的好。可惜的是,她的结界完全没有杀伤力,充其量隔绝外界的冷空气。这一点上看,又不如那些可以自动防御护主的小结界了。
司南啧啧称奇,看向冬儿的眼神就像看到价值连城的宝贝。越想越觉得,自己押宝在冬儿身上,太正确了。她蹦蹦跳跳,在松软的土地上踩来踩去,一面唧唧呱呱。把这里种什么,哪里种什么,一一道来,又提出老菩萨应该怎样怎样配合,出苗、开花时灌注灵力,该灌注多少,怎样使得普通食材,进化成口味鲜美而独特的新食材?
她的很多说法,都是借鉴了前世一些关于转基因、交叉培育的报道新闻,有的可行,有的完全做不到。纸上谈兵虽然贻笑大方,但是在一切都是新兴开始时,不事不关己、人云亦云,躲在后面看笑话,反而帮忙摸索着前方的道路,冬儿又不是傻瓜,心里怎会不知?
她对司南,原先是可有可无、漫不经心,可今天后,立时高看了七八筹,直接把她当成可以相交一生的伙伴
“利用”这种事。也是有积极促进作用的。
司南需要的是一个安危的保障。这对冬儿来说,最简单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冬儿自己,需要的是能帮助她更上一层楼的人,目前看来,司南对她的帮助最大!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忙碌了一个上午,终于划分完毕。试验田插上了一、二、三、四,四个牌牌,准备种植不同的蔬果。司南深知风的作用,怕空气中的花粉扰乱了正常的实验结果,让冬儿在大结界中,设下好几个小结界,并用专门的册子记录生长情况。
如此认真一丝不苟,挑剔不出一丝错而,让冬儿越发信任司南了。
直到天边的晚霞如火焰般蒸腾,金风谷外的小山包上,司南才和冬儿并排坐下。两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脸上身上都沾染了灰扑扑的尘土,可亲手种下一颗颗种子,料想不久之后,田中一簇簇喜人的芽苗就会勃勃的破土而出。两人彼此对视,都觉得胸口洋溢着自豪的成就感。
繁重的重体力劳动,也让司南忘记了一切不快和烦恼。
“呵呵。要不是你提醒,我绝计想不到请老菩萨来培育食材。这算不算是大材小用?”
司南擦了擦手指缝隙的黑泥,遥望着“大棚蔬菜”,一面暗想下次要带手套,一面笑着回答,“这要看从哪方面看了。药材给人吃的,食材就不是吗?人只有生病才需要药材治病。可食材确实天天吃的。要我看,食材更重要呢!”
冬儿哈哈大笑,指着司南说,
“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天经地义、理直气壮了!”
“难道我说错了?”
“没错,没错!”冬儿当然是站在司南一边,她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请求老菩萨帮忙,被司南这么一说,还有什么顾虑?
一轮火红的夕阳,挂在朦胧藏青色的西山顶上,如鱼鳞般块块被染红、染紫的晚霞,瑰丽梦幻,映得冬儿一张娇艳的脸庞,也更加明媚动人。
冬儿之美,一向是淡淡的。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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