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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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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琇皓轻轻一笑,自信的甩了甩衣袖,“我绘的,乃是十年之后的司南。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

“十年后?”宫轩夏仍然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经琇皓有些奸诈的眨眨眼睛,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你说,我要是把这画一裱,送到龙首峰,会怎样呢?”

ps:感谢雪衣,心里好感动,想流泪的说。说实话,很多时候都想放弃了。不过想想自己已经付出的辛苦,每天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坐下在电脑边,奋力码字,星霜码字的速度不快,一个小时五百字,还要看灵感,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真是一个字也码不出来!

想想“壮志未酬”,真不甘心啊。星霜会把这文写下去的,就按照大纲慢慢的写,这是星霜设计的一个不流于俗的女主,她寄托了星霜很多梦想,因为她就是星霜想要成为的人!

不放弃,不抛弃。

因为有像雪衣这样的读者大大,才让星霜心里充满了感动。星霜何德何能,能有这样的支持者!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四、画得美,不是真的美这是第二副在司南一无所知情况下,流传出去的画像。

画中人的面部轮廓未变,只眉眼稍微舒展开来,像是绿叶中的叶脉,随着时光推移,变得清晰明朗起来。所以见过的人一眼认出,确确实实,是司南。

在画中,司南明眸皓腕,绿鬓如云,头上插了两支朱钗儿,晶莹的耳垂上戴着珍珠耳坠,身着浅黄缎子小袄,下身银湘色挑线光绢裙子,系一条三色丝绦,腰间荷包、玉坠儿琳琅缀了三四个。外头罩着毛茸茸白狐狸面的披风。

画中的她,不是金银饰物堆积起来的“千金小姐”,行动招摇,贵气逼人。轻轻转身回眸间,便似万物回春,有迎春花儿淡雅轻盈的身姿,暖风徐徐,似把人包裹在其温暖目光中的错觉。

何止令人爽心悦目?观画者简直能闻到一股幽雅清宁的幽香,感受到那股独属于女子的安静娴雅,洗涤人心的纷乱杂念的安详意味。

若画中人活生生站在边上,只怕连风也不敢猛烈的吹,怕唐突了佳人。

所谓含苞欲放,文采精华,骨隽神秀,也不过如此了。

但看画的宫轩夏却轻轻蹙眉,心中一动,泛起一股不祥意味。

千年以来,仙道中人对“道”的争持、辩解、以及较量,维持在一个总体而言,相对平稳的界限内。那些得道高人,就算开创了不同法门,//炫书//网整//理传授的技法天南地北,总会“求同存异”,约束子弟,不至于做出“绝人门户”的事情来。

因为“道”,不是用来倾轧的。

但一些小乘法门,尤其是既偏僻,又不好断定胜败赢输的道法,就不同了。你争我夺,好比沙场。如,以画入道的——画道。

人的审美观点,会变的。上古时期,谁知道什么是美?那时期流传下来的古画、音乐,简约至极,诉说什么人,什么事情而已。而后,凤凰王朝的建立,掀起一道开启民智的旋风,诗、书、酒、茶、琴、画、棋、厨艺,各有出色发展。争得最凶的,莫过于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各种画派,各不相让,争持不休,由此进入轰轰烈烈的,百花争艳期。

三大流派中,“唯美派”聂道风,后世称其为“画神”。其画风唯美绮丽,描绘的是盛世下的奢华景象,迎合了当时的奢靡贵族口味,最受欢迎。传说其作画之时,先要调好二十多种不同颜色。用色之独到,堪称古往今来第一家。一句名言“不美型,宁可死”,传诵千载。他身后留下的七幅画作,亦被看做凤凰王朝的代表作。

凤凰王朝覆灭之后,几次天灾人祸的大动荡,让画道中人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而后,“画圣”朱道子改革画法,以“写实派”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其画作大多描绘劳苦群众、伸张正义的景象,用色厚重,感情沉凝,画面无限贴近真实,“所见,即所得!”真实的感动了一代人。他也是真正以画入道的画者,有悲天悯人的胸怀——据说,真的飞升到天外天了。

还有一位了不得的大师——冷千秋。他不仅是画道高人,也是仙道高手,其仙道成就令人望尘莫及,三十五岁生辰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升天外天。留下的两百多张画作,以诡异莫测、似是而非、莫名其妙,“鬼知道画了什么”而出名。

这些倒也罢了,偏偏冷千秋恶作剧似的,飞升到半空中,忽然想起来自己那些画来,朝地下叩拜的人说道一句,“秘法都在画作中了”。

好了,无数人蜂拥而至他的故居,分刮了那些连反正都分不清的“抽象”画作,一生废寝忘食不休不止的研究,希翼某一天开了窍,学到那神秘的道法。

三大派都有各自的拥护者,争持不休,一代传一代,几百年了,还没有定论经琇皓一副简单的画卷,以其超越时空的理念来说,属于印象派;以“写实派”来说,描绘的人物确是现实中人;可其画面延伸、用夸张的想象力渲染出本不存在的东西,又属于唯美派。

别认为这是博采众家之长,取长补短,去伪存精,其实这是修行人的大忌!

道不同、不相为谋。要达到彼岸,行舟步行都可,路途所见风景不相一致,岂能套在一块?且三大画派,不能相提并论,无好坏之分,生搬硬套,反画虎不成。

再说想要脚踏两条船,还妄想不翻船?能融合百家,开创自己独特的先河的人,早开宗立派了。历史上有这样的天才,但是万中无一,再加上机缘等等外在因素,能守住基业,就算得上一方豪杰了。

心有旁骛,朝三暮四,切记得陇望蜀啊!

宫轩夏是始信峰大弟子,接受的是正统的仙门教育。他见了这幅乍看清新动人的画像,实际不伦不类——无唯美派的冲击视觉之美,无写实派的感情沉着细腻,也无抽象派的耐人寻味。有心劝解,但一想到经琇皓素来自视甚高,若是当场说出来,只怕他自尊受不了,拂袖而去,伤了多年感情,岂非不妙?

因而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真要这么做?”

“当然。”经琇皓挑挑三彩眉毛,志得意满,

“事成了,对我们大大有利。阿萝、亦雨,包括这个小丫头都要承我们的情。事不成,也没有害处。”

宫轩夏无奈叹息一声。但愿不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吧。

两人联袂去了龙首峰。

铁掌峰坐上一张太师椅上,默默无语的看着画卷,终于知道流言和现实的差距,可以有云泥之别。

“不是说长的像乞丐吗?”

空气中一顿短暂的沉寂,只有经琇皓的扇子一摇一摇。

“不是说性子恶劣,难以忍受么?”

阿萝咬了咬唇,恨恨的瞪了经琹皓一眼。

“不是说蠢笨如猪,让人见面就想打?”

铁掌峰长长一叹。

“如果长这样的话,倒也拿得出手。资质差……也没关系,毕竟是火灵根,和亦雨同一属性。亦雨你过来,若是满意,就……”

“不成,不成!”

阿萝跺着脚,急忙叫道,“经琇皓,你的画技太差了!一点也不像本人!”

“我早已说过,画的,乃是十年之后。”

“哈哈!”阿萝大笑,笑声也是咄咄逼人,眼中喷火,“你怎知她十年之后会长什么样?你不过见了她一面!要是没有长成这样,而亦雨也已经和她双xiu,你能赔得起么?”

经琇皓淡淡一笑,“阿萝姐,你生什么气?我不过用衣着稍微装点了些,面目五官又没有改动,怎么能说不像呢?铁师叔,您知道琇皓本不是多事的人。之所以特意画了小丫头的画像,又送过来,是因为——”经琇皓特意眨了眨眼睛,笑笑说道,“难得看到这般长得好的人。”

“长得好?你眼睛没毛病吧?她那里长得好了?”

经琇皓轻轻摇摇扇子,胜券在握般,气的阿萝只跳脚,“哪里都好。不然我怎会画的这么好呢?在我们相家的眼里,美不美,不是光用眼睛看的,还要品其神,观其色。林美姬虽然倾城之貌,大相士家吴为宁可背井离乡,背上负心骂名,为何?因其面相克夫克子!符谙音奇丑无比,吴为娶其为妻。为何?因其面向兴家旺夫。”

阿萝怔了怔,这才想起经琇皓还有一个隐藏的身份——吴为的再传弟子。

“这么说来,她的面相是极好的了?”

“神清而骨秀,蕴采而内藏,仅次于阿萝姐你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五、愿望落空

初升的太阳刚刚露脸,天空澄净如洗,一丝云儿也没有。青山秀色,郁郁葱葱,在数峰青翠中有一片平凹的洼地内,一个烟囱冒出直直的青烟。

清早,平静了一夜的风芜园传来一阵叽叽咕咕的鸡叫声。公鸡迫不及待钻出了鸡棚,挺着方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像巡视领土的国王一样。篱笆墙内外种满了豆角,下面是一串串的果实累累,上面还是丁点紫红花苞,欲吐还休。

这是司南在风芜园的第七天。

芳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咯吱一声打开篱笆门。她梳着斜月髻,身穿蜜合色大袖圆领衫子,系着水绫葱绿汗巾子,对着门前的青山绿树,长长的吐纳呼吸,伸伸胳膊伸伸腿,一派轻松自然之意。

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芳龄转过头,不悦的皱皱眉,“你就打扮成这样?玉雯给你的金钗、玉镯呢?”

“那些不适合我,戴了不好看。”

芳龄一听,气怒填胸,胸脯充气似的鼓涨起来。

那些首饰可都是真的!别人求还求不得呢,给你还不要?不识抬举!

待要发作,再看司南一身上下素净淳朴的蓝布衫,小脸也是干干净净的,才十岁的小丫头就穿金戴银、涂脂抹粉的也不像,挥挥手,“罢了,没福就是没福。快把鸡喂了,说好了今天带你去见世面。”

司南低头笑笑,把缠花枝银镯子往袖口里塞了塞,随手折下一只角豆花,插在鬓角。这种清新、淡雅、又不招人注意的小花,才衬她的“村姑”的装扮吧?

司南极满意自己的新形象,在泉水看见自己倒影时还吃了一惊,高兴极了,丝毫没有为自己身价贬值,堕落为一个乡野丫头而郁郁寡欢。

现在的她,和那个嫁进东家、在深闺里养了十年的娇小姐,哪里还有半点相似之处?气质也迥然不同。

越低调,越安全。'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司南谨记于心,身体力行。

这七天来,大致明白了仙门的规矩,对环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接受了玉雯的好意后,她的日子好过多了。最明显的变化来自于同居人——芳龄。

同在一个屋檐下,少不了磕磕碰碰,芳龄态度转变,让司南少受了不少气。芳龄是个急性子,看不顺眼时劈头盖脸喝骂一顿,是常有的事。现在略有口角,顶多像刚才一样,头一扭,露出个“不屑与你为伍”的模样。

如果不看芳龄粗如水桶的壮腰,和胖胖的,香肠一样的手指,她圆亮的眼睛,细腻白皙的皮肤,和丰满的前胸,还是有些看头。顺着她的脾气,两人相处和睦多了。

芳龄是一个水系灵根者。每天傍晚,看芳龄站在田埂间,龙盘虎踞——蹲马步,手结法印——叱咤风云,气吞山河——兴云布雨。别说,过不了一刻,那滴滴答答的小雨真就下来了,把整片整片的菜地统统浇了一遍。

神奇的一幕,让司南又惊又羡。她按捺不住求学之心,真心请教。

结果不用说,被鄙视了。

芳龄脸一偏:“不是瞧不起你,你又没水系灵根,教了也是白教。”

司南大汗。这才知道不同灵根者,所修行的法门也是不同的。她是火系灵根者,学不了这一手“下雨”的本事。在芳龄“粗略”的教导下,鼓弄半天,除了生火时打个响指——指尖冒出一点火苗外,再没蹭出一点火花来。

然后,又遭到了芳龄的鄙视:

“五等灵根就是五等灵根。我妹妹也是火灵根,四岁的时候都比现在你强。”

司南对此,无话可说。

“哎,当心泥水。早上露水重,也不注意?新鞋沾上泥就不好看了。”

芳龄眼角瞟到司南一脚踩空,伸手拉着她,急吼吼的教训说。

司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芳龄转性了?她很想像芳龄一样大声说话,大声说笑,不过,总算记得自己现在要饰演的角色,细声细气的说,“谢谢你,芳龄姐。这里好像不是通向神女峰的路。”

“神女峰,干嘛去神女峰?我们今天去药舍。”

“药舍?为什么去药舍?不是说去静梧院吗?”

芳龄停下脚步,居高而临下的看着比她矮一个头的司南,“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啊?你想去静梧院干嘛?去看风铃?还嫌她说你坏话不够多么?告诉你,风铃可是老人了,在静梧院横行霸道惯了,吃罪了她,玉雯也不好出面保你。还是和我去药舍吧。”

“我……”

司南忸怩着,闭了嘴巴。心里怪怪的,明明说去静梧院的,为什么改了呢?枉费她做了一夜的准备,以为能见到神秘的玉雯了。

莫名的不安,加上一点点疑惑,让司南在心中思索不停,脚上还是跟紧了风铃。

药舍离风芜园不远,一样在神女、玉屏、莲华三峰交界处,地势平坦稍高,种植了不少珍贵药草。正房五间,一色黑瓦水磨强,雕梁画栋,结构前勾后搭,甚为精巧。分为专门的歇息室,针灸室,观察室,煎药、制药等等,按诊断的疗程划分房间。

这是司南第一次进入药舍地界。闻着熟悉至极的药草味,心中像打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庭院内乱遭糟的,墙脚搁着两张药筛子,药碾子里还有没有碾好的草药。一筐刚刚才来的草药就随手放在门槛边上。打眼一扫,叫得出名字的有二十多种,不少她还曾亲手栽种过。

现在想来,其实她的菊英院就是天医药弭的一个分药圃,成熟的时候,她会采摘完毕,送到天医那里。天医药弭表面淡淡的,其实挺信任倚重她……但那有什么用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想到擦身而过的好机缘,司南叹一口气,说不清心中恨多一点,还是感激多一点。

“待会进去,别多话。人家问你,你再说。当心言多必失,人家笑话,记住了?”

就在司南怔忡的时候,芳龄转过身,和眉善目的帮司南整理整理衣领,说话细声细语。

司南闻言,更发呆了。还有这么多规矩?医宗门人最厌虚礼了啊!心想芳龄怎么了?吃错药了?

事实证明,芳龄大咧咧的性子,却不是个傻瓜。傻瓜还在傻不愣登站着呢。

“哈哈哈,我们来晚了。来晚了。诸位师兄可要原谅我无心之过啊。小丫头,快过来见客!”

芳龄推开正厅大门,一进去,便看到或站或坐、神采气度皆不凡的七八个人。大门一开,十几只眼睛都聚集在门口中了。

被众人盯着的感觉可不好受。司南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芳龄抓小鸡一样,拎着脖颈推出来。

“她叫司南,今年才十岁,年纪小,不懂事,多多包含啊!来,小南,叫人。这位身材高大,风姿俊朗的是始信峰的宫轩夏,宫师兄!这两位除了眉毛粗粗,其他一点也不相像的兄弟,是翼舒峰管谡、管稷两位管师兄,这位长得魁梧不凡,像只熊的,是熊锦良,熊师兄。这位你见过啦,玉屏峰的经琇皓,经师兄。他可是你的贵人呐!快行礼,叫人啊,你这傻孩子,愣着做什么?”

司南木头人似的,傻了,白着一张脸。好半天从昏头转脑中恢复过来,颤巍巍的鞠躬行礼道,“各位师兄好。”

芳龄呵呵笑了,松了掐在司南腰间软肋的手。拿眼看了一圈,没看见阿萝,依旧一副大咧咧、没心没肺的问,“大熊,阿萝姐还没有来?”

“来了,来了。谁指名道姓,说我迟到呢?”

门外传来阿萝略带不满的说话声。

司南闻言,急忙一回头,正巧看见打着帘子,低头跨过门槛的邵亦雨。

两人视线相对。

司南发誓,自己的打扮根本不是奔着绝色佳人方向去的!她连俗而又俗的豆角花都插头上了,就是不想再有人对她起什么心思。

可她忘了,大千世界,千奇百怪。榴莲那么臭,还有人痴迷呢。芥末那么辣,不也有人顿顿佐餐么?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常理推论。

只见邵亦雨眨了眨眼,忽然发现司南存在似的,紧接着脸红过耳,支支吾吾,话没有说一句,转身就跑了。

门外又传来阿萝的声音,这次带了些急切,

“亦雨,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事,热,有点热。”

经琇皓和宫轩夏对视一眼,管稷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六、可信可不信的命数

夕阳下,被规划成豆腐块似的田垄里,走来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志得意满,一个默默无语。

远处的风芜园冷清孤单,并没有像以往,烟囱冒出如直线一样的轻烟,飘上许高,才被高处的风缓缓吹散。

芳龄无所谓的回回头,瞥见司南后脑勺微微泛黄的发丝,和衣领下一小圈嫩白的颈部肌肤,随手拔下已经蔫了的豆角花,丢在地上。

“就是狗尾巴花,福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好了,别一副垂头丧气模样,装给谁看呢!别人求也求不到的好事,你倒当成驴肝肺了。亦雨怎的,哪里配不上你?你要是真不愿意,回家得了!省得在这浪费时间,浪费米粮,也浪费我的口水!”

“你!骗!我!”

司南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她的小辫子已经松了,发质在这样如火的夕阳下,呈现橙黄的颜色。两只晶晶闪亮的眼眸,发出比日火还盛的光芒。这种光芒,是出离忍耐限度的愤怒,是被出卖后的痛恨,也是无力改变自己命运的屈辱。

芳龄怔了怔,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亮的眸子,也没有想到,看似平凡的外表下,压抑着的瞬间即可爆发的情感力量,脱去了那层面具,没有一丝的怯懦和造作,温柔可人中混杂着惊人的桀骜不驯。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芳龄想,亦雨一眼看上她,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彷佛看到一只熊熊浴火的凤凰,在烈火中忍受煎熬,等待重生的一天。这种想法,让她又惊又讶。呵呵笑了笑,“我看出来了。你是个有野心的丫头。”

“所以,才要为自己打算呀。你以为光凭自己,有出头的一天么?你看山那边。看到哪个尖尖的山丘没有?告诉你,三年前,也有一个人得罪了风铃,不过,她可没你的好命,没人看上她!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喂猪。住的是猪圈、吃的是猪食!整整三年啦!你不想像她一样,放聪明点,给自己找个靠山。明白不?”

芳龄苦口婆心的劝说,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

“你和风铃有什么区别?”

芳龄一听,立刻炸了。

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扑扇似的大手对着司南小脸,比划来,比划去,终是没有打下去。

司南眼角连眨也没眨一下。

“我和她区别大了!她能和我比吗?”芳龄真是气坏了,“她私下收人好处,出卖姐妹,人品坏透了,我呢,我可不是自愿的!你以为我想做这种三姑六婆的事?我不要脸啊!要不是你……你和亦雨的事,都捅到掌门那去了,铁掌峰说要见见你,碍于身份,才叫几个师兄弟打头阵,我哪会被逼跑这一趟啊!告诉你,我芳龄也是有尊严的!”

有尊严的……有尊严的

一连串的怒喝声,司南脸色变也未变。

芳龄一口气吊上来,轻轻的呼出来。终于见到一个比自己还倔强的人,想到究竟是自己出卖人家,瘪了气似的,柔声哄道,“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先回去吧。你肚子饿了吧?晚上想吃什么?”

风铃最近的日子有些不好过。

她是收了陈晃张诚的好处,指了件小事,趁机把司南弄出去。可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不是独独她一个人这么做。

说起来,那一次不是开始不情不愿,后来红光满面,甚至感激涕零的?女人家家的,求什么长生大道,蹉跎青春可划不来,嫁人生子才是正理!其他,都是虚的!

风铃咬着帕子,气愤啊!不想嫁人的,偏偏有人看上。为何她有心的,反而没有人看上呢。

迎面袅袅娜娜,彷佛带着一阵烟雨朦胧气息,来的不是玉雯,又是谁?

娇蝶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搂着玉雯的胳膊,先一步瞧见风铃,呵呵笑着,“呦,这不是风铃姐姐吗?出来玩耍啊?可惜现在各位姐姐们都不敢和你玩了,害怕被你牵连,无辜受难呢?”

风铃暗恨,“这不是娇蝶么?倒是生了一副好身材!”

娇蝶缩了缩胸,红了脸,被玉雯按住肩膀。

玉雯款款大方的福了一福,“风铃姐,过不了多久小南妹妹就要来了。听说亦雨师弟很是钟意她呢。你可是她们的大媒人,到时可要好好相处。”

风铃气得一口气上不得下不得。

她说了多少司南坏话,自己也记不清了。当时只以为事情泡了汤,才肆无忌惮。谁知道现在又翻出来?还闹的好大动静?可恨小丫头现在风头正盛,说不得那些讨好卖乖的人,添油加醋的告诉她了。不过,一个小丫头,能折腾多大的浪?

“恐怕要让你们失望呢。一个小丫头,斗得过我?再过十年吧,哼哼!”

她仰着头,趾高气昂的走了。

娇蝶咬了咬唇,待要反击,被玉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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