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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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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世的她,只是今世。纠缠于过去,实在好生无趣!

乐极总是爱生悲。忽然间,她脚一滑,“啊”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向小溪中。

那道影子,在古藤厚密的枝条中看的好玩的朱探,终于探出脑袋。急忙道,“当心!”

人已如离弦之箭扑到司南身边。可惜只拉到她的小手,不知道为什么,手一松,司南一个人抵御不了惯性,半边身子哗啦一声都落到水里了。

小溪是地底的泉水涌出来,溪道不深,刚刚没过脚踝。不过司南跌倒的地方,正是最深处,她又是向后,胳膊在空中抡了几圈,就以“平沙落雁式”高难度栽倒,上半身、发髻、脸上都湿了。其中,大部分是被溅起的水花,打湿的。

朱探呐呐的缩回手,错楞的看着司南面朝蓝天,在溪水里扑腾两下,像只翻身的乌龟,羞恼之下干脆整个人站在溪水中,目光炯炯的瞪着他,眼中小火苗倏地点亮了。

没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也没问“你怎么跟着我。”就是那么看着,用目光逼迫、谴责。

“呵呵,呵呵”。朱探傻笑着,抓抓头。

不能怪他啊,他怎么知道,女孩的手心沾满了香滑的花粉和水珠儿,一沾上就滑开了。而女孩的手背更是柔若无骨,他哪里敢用力?害怕那纤细的手被他一个大力就捏断了!相比而言。落水湿身不算什么吧?

朱探给自己开导,找藉口。

“干什么,快点拉我上来!”

“哦!哦!”朱探急忙点头,踩着司南曾经踩过的地方,伸出手,拉住司南的胳膊一下就拉了上来。他脚下生了根,比扎根几米深的大树下盘还稳。

司南湿淋淋出来,衣衫粘着皮肤,有紧身衣的效果。

虽然她前世穿过比基尼,甚至去过某些裸体浴场之类,但是现在时间不同么,又是对着这个人,她脸上很快浮上一层少女的红晕,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朱探。

朱探表现的朗朗大方,手中蒙上一层青光,按着司南,司南只觉得一阵凉风,加一阵温暖,又一阵凉风,不一会儿功夫,她的衣裳竟然干了!

原来仙术还能这么用!比甩干机还好用!

如一道灵光打开了司南的眼界,司南很难不用惊炫、敬佩的目光看着朱探。

朱探抓头呵呵一笑,转头看着两只花灵。

“这两只花灵,很少见啊,修行人服用可是大补药。”

两只花灵一听,顿时紧张害怕的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南。如果它们能“看”的话。

司南立刻截口的说,“不要。它们是我的朋友,不要伤害它们。”

朱探只是随口一说,转移尴尬而已,闻言笑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巨石旁边。地矮挡风的地方,竖立了一间小小的屋子,三角支架,有屋顶、有房门,这么小,大概只能容许小鸟、小花之类居住吧?

朱探看着司南,心想能和这些异类交朋友,而且得到它们的真心喜欢,也只有她吧。朱探和别人不同,不管有多少人说了,“她只是废灵”、“前途暗淡”、“普通”等等贬低的话,朱探从来,也不能把司南当成普通女孩来对待。他始终记得在正大光明宝境中,司南构建的那广博浩大的真实幻境。

真是凡女,能做到吗?

朱探来自一个古老的法门,这个门派中从来不缺乏引领潮流、预见惊天动地变化的大人物。而朱探只是一个小小起意,就决定留在司南身边,亲身经历了司南掀开的天翻地覆的心的篇章,不得不说,他太有预见性了!

“这个是你做的?”

“嗯。”司南用鼻子哼哼。

“为什么要做这个啊?这个‘九转天护星君大阵’很灵的,不仅可以御敌、还可以调节天气,它们又是天地灵粹,不需要吧?”

“你不知道吗?前些天,这个‘九转天护星君大阵’被外来的一个妖物破坏了,下了大雪,险些冻死……它们呢。”

“哦?这个?我不知道……”

朱探又是尴尬的抓抓头。

司南低垂着眼,和朱探对她一样,她也对朱探抱着很多好奇的心思。不过,人家不说,她也不想多问。

默契也好,保持距离也好,现在的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找到自己服用过的毒药。因为只有知道药性,才能针对药性,制作出解药。

外人皆以为司南打着拜师天医门的念头,日日往药舍跑,谁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意思呢?她深刻了然。只有真正的实力,才有说话的权利!

药舍的药材也不过近千种,而能害她灵根半废的药物,必定罕见。在药舍探寻,其实是个漫长而见不到曙光的方法,不过,女人的第六感无法言说。

她确信只要她坚持,一定能找到陷害自己的毒药。就像现在莫名出现的朱探,她的感觉是,朱探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自己究竟什么原因,无法深究,她也不想深究。有太多事情,说开了,就没意思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三十七、第一次亲密接触(3)

三十七、第一次亲密接触(3)

波光粼洵,闪着亮光的青石板反衬着天高云淡。倒映着摸鱼儿的瘦小人影。绿葛藤萝经过一次风吹雪打,不仅没有断绝生机,反而脱了旧日的厚厚墨绿大衣,就像到了春天似的,重新焕发了生机,小指甲大小的嫩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抖动着。

司南的鬓角发丝也被微风吹拂着。清溪水中,她的衣衫皱巴巴的,明显没有经过熨烫,卷着衣袖、裤脚,脱了鞋袜,两只粉光致致的小腿露在外面,一点淑女样子也没有。

如果这不是没有第三双眼睛看着的地方,如果身边这人不是朱探,她不会放松警惕,脸色大变的直接跳下水。额角滴了一滴汗,只顾在溪水中忙碌,头也不转一下的说,“呃,再等我一会儿!一下就好!”

朱探没说话,负手站在旁边。看见清溪波光中,司南的倒影。

她长大了。

才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好像高了不少。曾经像豆芽菜的身体,如今舒展开芽孢,变得挺直秀丽起来。她的眼睛,许是水中倒影的关系,闪烁着惊人的粲然光辉,唇角微抿,神情说不出的认真执着。

朱探微微眯着眼,深呼吸风儿荡过她的身体带来的香气,是刚刚和花灵在一起沾染上的吗?沁人心肺,真是好闻的气味呢!

分别的日子有四十多天了,可是一见面,就像他想象的那样,没有丝毫生疏感觉。就好像还在正大光明境,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相互依靠,相互支持,彼此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朱探还不知,很多人追寻一辈子的,也就是这么一种相知、一种默契,现在的他,只是喜欢和司南在一起的感觉,舒服,和她的气息一样,轻盈的。流动的,惬意的。

至于司南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不会干涉,更不会质疑。

司南紧张的气息都不匀了,刚从溪水中出来,为什么又跳下来呢。她可不是因为玩耍摸鱼玩,而是她刚刚落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水下的青石板上有字!

汉字!

横平竖直,她学了二十年,用来二十年,说了二十年,不能忘记,也不敢忘的汉字!

所以,忽然就失态的跳下水了。

光着脚站在小溪里,感受清澈的流水凉凉的冲过脚踝,五根白白嫩嫩的脚趾头好像被水放大了一样。弯着腰,她细细的用手指在石板上一寸一寸的摸。

如果旁边种下几颗松树。而不是藤萝,那不成了古诗中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景色吗?心中惊喜不定的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小脚丫被看到,满心里都是“石板上会写着什么?”

那个穿越前辈会留下什么呢?

一横……一竖……这是一个点?

毕竟时间久远,又经过流水冲刷,字迹已经难以分明,只能半蒙半猜的,好容易摸出一个字,应该是“运”吧。

走之旁已经很淡不清晰了,司南经过多次判断,才能断定。

接着,她细看溪水周围,希望在找到同样的青石板。很快,在下游处找到第二块。光滑如镜的青石板,表面无一丝污垢,这一块很好认,是个“奉”字。

第三块就难辨认了,因为字过于简单,加上不知是划痕还是什么,干扰太多,一时无法断定是“大”“太”,还是“夭”“天”?

司南直起腰来,白皙的手上滴落几滴水珠儿。她皱眉思索,是奉运太?大运奉?夭奉运?

都不通啊!

这些青石板并不是什么贵重石料,但是明显是同一块石头切割的,应该有联系。司南在沉思中,无意略扫过树林中那高高的山峰——龙首峰!

龙首峰上“奉天殿”!

奉、天、运!

奉天承运!

司南脑中划过这个词语。一时惊呆了。

这不是古代皇帝下诏书常用的四个字吗?怎么会……到了仙门里?还被人当做垫底引泉的石板了呢?

难道说,那个前辈,曾经建立一个王朝,当了皇帝?想到曾经看过了书本YY小说,这种可能性,嗯,应该有七八成吧?

再想自己

自穿越以来,事事不顺心,想要讨好父母,父母都不在乎她;她离开司家,险些落进东祁的魔爪;逃出来,拜师仙门,又发现自己是废灵!好容易和大哥相认,又有许多人看不顺眼,制造谣言。穿越人士的百无禁忌呢?顺风顺水呢?运气都不站在她这一边吗?

司南咬牙切齿,一时愤恨羞怒,一时又怨叹自怜。

她本不是容易受外界影响的人,不过心思诡谲,常年压制自己的本心,所以变得有些扭曲,需要一个释放的时机。穿越前辈曾经的足迹,曾经的手稿,让她好像遇到这个缺口。得到一个释放、一个减压、一个思考的机会。

接着,她陷入了迷惑中。不对!皇帝用的东西,当然是上好大理石、汉白玉之类,怎么会用普通常见的青石呢?还垫到溪水中,任流水冲刷?没道理啊!再说,这个世界应该是仙道世界吧,有少数妖怪,可没听说什么封建王朝。

司南心中翻腾起无数个疑惑,压制下东陈小岛上“三纲五常”的lun理观念,念叨了五十遍“巧合、巧合”才上岸。

朱探看着司南不断表换的表情,笑了笑。伸着手,“还不上来,我以为你喜欢站在下面呢!”

司南皱了皱小鼻子,翘着嘴,无意中的撒娇小女儿态度,看得朱探呵呵一笑。

以前司南总是矜持、含蓄的笑,像一朵含羞带涩的迎春花,在风中微微抖动花瓣。那时朱探以为她想要保持自己女子飞身份呢,也不拆穿,最后还是司南主动说出。

现在司南面神经已经治好,当然可以随意表达自己的表情。

朱探却不知道,以为司南多日不见,心情大好的缘故,比以前开朗了,心中还对两人再见不仅没有生疏,反而更近了而暗自欢喜。

他伸手拉着司南,感受着司南雪白小手的柔软,一时不愿松开。

近距离看司南,果然,五官好像长开了些,虽然说不出漂亮在哪里,不过,显然更让人喜欢了。细看司南,朱探便有些脸上发热

因为司南也在看他。

还紧紧盯着他的衣领下露出的锁骨!

看得目不转睛,眼冒精光。露骨的眼神,让自认厚脸皮的朱探也承受不住了。

他咳嗽了一声,松开了司南的小手,“咳!”

司南没有反应,仍旧盯着。

“这个……”

司南着迷的说,“可以给我摸摸吗?”

“啊!”

朱探险些原地站不稳,顺着自己衣领,看见松松垮垮的衣衫中,依稀能够看见两块胸大肌。胸大肌上还有两个突起的殷红小点这个要求,答应,还是不答应?

朱探觉得自己难以拒绝司南的要求。但是就这么给她看了,摸了,不是亏了?可自己是男的。怕什么呢?一番纠结下,他想了想,准备说“好吧,不过你也要给我看一眼……”

“好漂亮啊!”

司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根本移不开眼睛。不待朱探回答,就把手摸到朱探衣襟处——然后自他脖颈两块锁骨中间拿出一块美玉来。

这是一块紫色的软玉,花瓣形状,通体都是紫色,无一丝瑕疵。司南能注意到,是因为刚刚朱探弯腰的时候,那紫玉一闪而过的灿若烟华光芒,吸引了她的眼球。

手指一触到紫玉,司南身躯微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占据了她的心扉。

一定要得到它!

得不到,就毁了它,不能让别人得到它!

被这种欲望支配的司南根本顾及不到其他,死死捏着不放手,也不管紫玉是用红线挂在朱探脖子上的,目光露出恳求之色

“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朱探,这块紫玉,能不能送给我?”

“我真的好喜欢!”

“呃”。

朱探没有惊诧司南“识货”,因为在他心里,司南做什么他都不会惊奇。

但是只一眼就看出这东西的神奇之处,朱探还是略微有点惊讶。

这块花瓣形状的紫玉,不是别的,正是彩翼送给他的,用来向他道歉,在正大光明宝境发脾气离开。

奇花“水中花”,花有七色,红橙黄绿青靛紫,传说有肉白骨、活死人的神奇效果。这紫色花瓣,是最末一瓣,能不能肉白骨不得而知,但是一定有些神奇效果。看看司南脸上的占有欲望就知道了。

“这个……”

如果朱探能够拒绝,那他也不是朱探了。更不可能与司南十年爱情长跑,最后为她上天入地。

“噢!”

司南雀跃的跳起来,紧紧把紫玉贴在心口。她觉得自己握住了一样十分重要的东西,就像一个转运石,会给未来的生活,增添无数希望!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三十八、新鲜出炉的训狮少女(1)

三十八、新鲜出炉的训狮少女(1)

一个月后。

一汪沉静的湖面。宛如一面闪着青光的镜子,倒映着青山绿树,山间稀薄的云汽在极高的山峰中萦绕回转,如云似雾。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笼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

一道清亮婉转的声音,如乳燕初啼,既稚嫩天真,又纯净甘醇,在群山中逶迤扑面而来,透着无忧无虑、怡然自得的快乐。

婉转动人的曲调,似长长细细的甜丝,蛛网般把听见的耳朵紧紧抓住了,情不自禁的都放下手中的物事,侧耳倾听起来。

管稷手肘枕着栏杆,闭目面露微笑,“大东,你妹妹可以去‘天音门’了。就凭这得天独厚的声音,任谁听了都觉得洗涤心尘,好像喝了‘宁神茶’一样,全身毛孔无一不舒服。”

“你别乱夸。天音门是什么地方,哪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同为翼舒峰弟子的大熊,抓抓头。也道,“我觉得小南唱的好听。”

“好听,有什么用?她的灵根……”

司东皱着眉,远远看见司南手中晃着一根狗尾巴草走来,穿着一件单薄的杏黄春衫,手肘间的丝带随着微风一摇一晃,独有的天真少女的气息,似乎与人世间纷纷乱乱毫不关联,一时收了口,沉默着不在多言。

“以后……不要在外面唱歌。”

待司南走进后,司东硬邦邦的说了这句话。

司南不解。只是唱唱小曲,有什么关系呢?

她还没有表示反对,身边包括大熊在内的一干人等激烈反对,对司东表达了谴责之意。

“凭什么呀!”

“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不准妹妹做这个,不准做那个!你呀,过分!”

“是啊,太霸道了!”

司南抿嘴一笑。

现在她知道怎么对待这个哥哥了。

司东好面子,也许是身为东陈岛人的特征吧,对身为男子的尊严,看得比天还大。对于女人,理所当然的看成是弱者。弱者需要强者的保护,弱者同时也要顺从强者。自从认了这个哥哥,她的生活有几大改善,最要紧的是有底气了——谁欺负我,告我哥哥去!

进了仙门之后那种处处紧逼的紧迫感,在哥哥的支撑下,有了喘息余地。通过一个月来的相处。她知道了司东仗义豪爽,有些封建古板,不过不是那种阴沉有城府的人。在她有心讨好下,两人的关系和刚刚相认之时,有了质的飞跃。

“我知道哥哥是怕我唱的不好,丢了脸面是小,污染了别人的耳朵。那我回去多练习、练习,争取唱的好听,人人听了都喜欢,好不好?”

她调皮的偏着头,笑容灿烂甜美,话题轻轻一转,“哥,我刚刚听见你们说‘天音门’,那是什么门派啊,教人唱歌吗?”

关玖扑哧一笑。他和司东、管稷、大熊等人一样,都是翼舒峰的人,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脸上稚气未脱,奈何偏偏喜欢负手仰首,故意装成大人的样子。

“天音门是九阳仙门之一。和天医门一样。没人告诉你?不过也对。天音门门人上数五百年,加起来也不过百名门人,现在更是只有菊忆酒、周比弦、花弄音三位,名气不大。何况,天音门弟子,须得精通音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此外,还得人样貌出众,举止翩翩若仙,谈吐高雅,品味不凡。唱歌只是基础,跳舞也平平,音门最厉害的,是‘以音杀人’。一曲妙音,能令人癫狂,令人流泪,令人茫然不知东西。”

司南吐吐舌头,“这么厉害。”

“当然了!你嘛,还有些资质,若是想,我回去和我姐姐说,音门三年一选,也许给你一个机会。”

司南叹气道,“不用了,要求那么高,我肯定进不去了。”

司东闻言不喜,严肃道,“没志气!”

司南笑嘻嘻。渥着脸,“我若眼巴巴的去了,被刷下来,可怎么好?”

司东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司南随意的摆摆手,谢绝了关玖和他神秘的姐姐“关翦”提供的机会,却不知她日后为了进天音门,耗费偌大心力,几乎动用了自己全部关系,才得到一个小小机会,插着边缝挤了进去。好在结果是好的。

“哥,我来之前,你们在谈什么啊?愁眉苦脸的。”

“你别多问了。今**去药舍,学的怎么样了?医师德还没有说要收你为徒?”

“我每天跟着药童辨认药材,已经认识好多了——哎呀哥哥,你告诉我嘛!你们刚刚是不是为奉天殿偏殿拴着的金毛狮子烦恼来着?”

司东眉毛一动,两只直挺挺的黑眉酷似浓墨画的,衬着两只眼睛晶莹如墨,威严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猜到的!哥,那妖怪是不是绝食了?”

管稷听到司南说“妖怪”,笑了笑,

“它已经饿得皮包骨头了。慵懒无力的爬在哪儿。只怕再这样下去,会生生饿死。”

“那它冒犯过宗门,破坏了护山大阵,耗费许多灵石修复,为什么还要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它?”

“你不知道,它不能死的。死也绝对不能死在青阳宗。否则即刻大祸临头。掌门这几天又急白了几根白头发,说六大弟子谁能解决这个问题,有重赏呢。”

司南嘴角含笑,心想机会啊机会,你终于肯眷顾我了吗。

当下自信满满的对司东说道,

“大哥。我有办法,让那个妖怪吃东西。”

不说司东,连管稷、大熊也面露不信之色。多少人啊,试了多少方法,都没有成功,司南不过一个小女孩,手无缚鸡之力,怎能做到?

司南也不多解释,神秘一笑,“不信,你们现在带我去龙首峰啊,保证立马见效。”

“不过,大哥,如果我成功了呢?你奖励我什么?”

司东腰间别着一把匕首,司南指着,提出一个要求。

“我想要这个。”

司东眉头一皱,脸色沉下来。他觉得司南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当众提要求了?不能私下说么?他对女人的认识不多,早接受了东陈岛的观念,认定男子是女人的天,女人就应该温柔如水,随时听候男子吩咐。偶尔的撒娇可以,怎么能蹬鼻子上脸呢?要教训,一定要教训。

管稷倒有几分把司南当成妹妹看待,包括大熊、关玖等人,都对外表清纯的司南关爱有加。他们冷眼看着,一个是小心谨慎,讨好哥哥的妹妹;一个是不知道如何和妹妹沟通,一味摆出兄长威严的哥哥,有时想要插手,却不知道如何帮忙。

“司东,如果真的令灵窟妖吃了东西,别说一把小小匕首,十把又算得什么?”

司南嘟着嘴,“我就要大哥的。”

现在撒娇的表情真是越来越如意了。

司东看着几个兄弟都用谴责的表情看着自己,知道自己不答应,就变成了心胸狭窄、不体谅人的小人了。

怎么回事。这些兄弟都是自己的,妹妹是也自己的。怎么搞成自己妹妹好像他们的妹妹一样?

一伙人去龙首峰的路上,司南问道,

“灵窟妖是什么?”

一个近乎白痴的问题。

也是司南纠结好几个晚上的问题。从前她找不到人来问这个问题。后来,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

关玖轻笑一声,“你家里人从来没有说过?”

司东的脸一下子黑了,瞥了司南一眼。

司南点点头,娇小的脸盘,一点粉红小唇抿着,眼瞳如水,幽幽的,显得特别真诚可怜,“我从小就养在深闺中,除了针线花草,别的事情一概不知。只听人说过灵窟妖,却始终不得而知。”

女孩的家教,和男人的不同。关玖也不想质疑好兄弟家里怎么教导女儿,只用一种特别的语气说道,“我们居住的大陆,是一个方形的陆地。陆地外,是无边无际的海水。曾经有许多先辈好奇,海水之后是什么。于是有了许多先辈的探险。”

司南听闻这里,认真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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