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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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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欺骗后的痛楚难受,不是凶恶的可怕仇恨!

那匕首被自己藏了起来,司东不知道真相!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穿越附身这种事,外人怎么会知道!司南冷静的头脑飞速的运转起来,弯着腰,捡起司东愤怒的原因。

信纸的签名,是熟悉的花样字体,信笺本身,是杏花小笺——东陈岛素来喜欢这种偏硬的吸墨,又富有诗情的信笺。

——东陈岛来的信笺。

“大东,你看她信笺都拿反了,恐怕根本不认得东陈岛的文字呢!”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

“你还不知上面说什么吧?这是司亭写给他大哥的。上面说,司家一切安好。前些日子,司亭曾去见过那位嫁进东家的小妹,那位小妹的身子经过调养,已经大安了。司家正在准备司雨回门呢。”

司南一把捏着信纸,明白了司东发火的由来。心中大喊,司亭害我!司亭害我!

谁让她明明知道二哥司亭对马荔有意,却偏偏带走马荔,让司亭饱尝失恋之痛呢?

她没法明说,在东家的时候,司亭曾经见过改装“豆童”的她,一定认出她了。从“豆童”查起,一定能知道正版的司雨已经不再东陈岛上。

可她没有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直觉,她的猜测。她没办法凭借几句话,让司东不相信从正规渠道来的信件,因为这个渠道本身就是最保险的!

那个清冷的声音火上浇油,又道,

“你曾言,不甘心东家的折辱,是丫鬟马荔仗义救助,帮助你逃离出岛。哼,一番谎话,破绽迭出!这是东祁的来信。他说自己从来没有一个名叫马荔的侍妾,整个东家,也没有听说那个叫马荔的丫头。你,要如何自圆其说呢?”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五十二、色即是妖(1)

五十二、色即是妖(1)

江一鹭发丝如瀑。黑如浓墨,颀长的身材,如芝兰玉树一般。身着宝蓝色锦袍,额头缠着淡蓝点朱抹额,正中是一块闪耀着暗光的美玉,越发显得目若朗星,唇若涂脂,无论是身形气质,都十分符合传统意义上的美男。

他跟随英宿、碧孤帆来到青阳宗已经有两个月,一直在潜修洞清修,此时突然出现在雏凤居外,倒让旁边人一阵惊异。

“我一直在潜修洞清修,前些天才出关。一出来,就听见许多传言,皆是关于这份小姑娘——我在雪阳宗的时候,与东祁有些交往,略有耳闻他要娶妻的事情,当下写信问询,他才回信给我。”

一番话,朗朗如玉石相击,清脆悦耳。既道明他为何来到这里,也说明了那封信的来由。

江一鹭扫视一眼玉雯,以及玉雯之后的莲莲二女,嘴角逸出一丝俊逸的微笑,再转到司南的目光就多了份戏谑之意,似乎猫戏老鼠,有淡定的掌握在手的肯定

“这位小姑娘,难道你就没有话辩解么?”

司南的确没有出言辩解。

她整个人坠入寒冰三尺的洞穴——马荔!整个东家都没有叫马荔的丫头?

一颗自认为冷硬到冷血的的心,居然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阵阵绞痛。

司南无法克制的回想起马荔的天真娇媚笑靥,总是温暖的看着她,用呢喃的声音叫她小姐——她最讨厌的称呼!

每当听见马荔这么叫她,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努力,才能忍着心底的厌恶?

而现在,马荔不在了?

她不在东家,能在哪儿?

司南觉得遍体生寒。

那个清晨,露珠儿滴落叶片的声音还回响在耳边,那么清淡如悠远笛音的印象,还残留眼底,那个无言的却相知于心的保证——“放心”,一直在她心底藏着。

却原来,只是泡沫。

傻傻的,根本不懂得保护自己的马荔,连最普通的吃饱穿暖的理想都保证不了的马荔,可怜的马荔你在哪儿?还活着么?

美貌从来不是你的护身符,而是祸源

天底下,谁能保护你?早知道。就让你留在司亭的身边即使他不是理想的良人,至少,他喜欢过你,会真心待你司南心中剧痛,强忍着不让眼中晶莹滑落。

她的失态,明显被误会了。

司东的心口和司南一样疼。

他活了一十六年,第一次被骗得这样惨,他的自尊告诉他,应该狠狠教训,甚至用她的血来洗刷他的屈辱。可对上司南那张算不得漂亮的脸,他下不了手。

他甚至不敢多看,看一眼,心口就堵着,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压抑的整个人又愤怒,又悲伤,几乎无法克制。

司东最终什么也没说,连骂一声也没有。

只给司南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到老长老长。

江一鹭捏了捏手指,虽然略带不甘。却没有止住那个萧索的哥哥的离开。

他转向司南,目光闪烁,饶有兴趣的微微一笑,甩袖离开。

既然正主不在乎了,他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落日西坠,片片绵絮的竭尽全力积聚着云彩的万丈霞光,灿烂的光辉难免过度灿烂,逃不开沉寂的命运。西沉之后,地平线扬起一点寒意,卷着薄雾似的烟尘,清冷的自草木上渐渐升起。

玉雯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空荡荡的雏凤居内,只剩下莲莲。

司南怔忡的看着数点寒鸦呕啊呕啊绕峰飞行,原本柔软清凉好似果冻的声音,变得暗哑隐忍,好像从地底浮上来的,“你不走么?”

“莲莲是姑娘的人,自然该跟着小姐。”

“即使我不在是司家小姐?不是青萍的孙女?你也一直跟着?”

莲莲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确定?”

莲莲再次点头,“来之前便想清楚了。莲莲已经决定跟着姑娘你了。”

司南终于从胸腔里吐出一口寒气,低低的笑了一声。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好吧。既然你坚持。以后你改名,叫——罗丝!”

莲莲是极聪明的人,虽然刚刚一连串的变化很是吃惊,但是她在关键时刻,依然做出了正确选择,这证明她头脑清醒,思维敏捷。可刚才司南的笑,让她心底不知为何,直跳“姑娘……可是不喜欢莲花?”

“我讨厌芙蓉、莲花、荷花!”

司南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犹豫,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

莲莲更加奇怪了,因为芙蓉是仙门的吉祥花,仙道中人都喜欢自比芙蓉,因芙蓉高洁,亭亭净植,不媚俗,清高自持。没有仙门的人,这么直接说讨厌的人看,落日卷去了一整日的喧闹,大地归于沉寂后的暮气寒意轻轻的飘散。

司南最后望了一眼,目光幽深炯炯,看天边最后一丝彩霞归于沉寂,心想,是不是真的开始收网了?

说来她自逃离东陈,一路波折不断,进了仙门,也是屡屡遭受磨难。只是次次都能逢凶化吉,如果都是巧合还罢了,若是那人的细心安排……那就太可怕了。

只是,就算那人神机妙算,智比诸葛,也决计猜测不到。此司雨非彼司雨。

现在的司南,完全不害怕与司家分清界限!

自从离开司家,她就没有想过要回去。与司东相认,是在意料之外,她是曾动了让大哥保护的意思,但司东因为司亭的一封信而怀疑她,根本达不到司南的期望,她觉得自己的功夫还是留着,别多浪费的好。

那人究竟要做什么?

这一次准备出什么招数?

司南不担忧自己的小命——能找出魔域之花来害她的人,真的想杀死她,何必浪费难得的毒药呢?

司南感觉到那人的主要目的是摧折她的信念。让她在屡次三番的打击中,心神崩溃,继而软弱可欺,最后任由摆布——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让那人计划盘算的东西,还不得而知。

司南只是直觉的,快要露出真相了。

她并不担忧自己的处境,可是某些人则不同。

“你听说没有,那个司南是假的?”

“真的啊,看她装的挺像真的。”

“连司东都被骗了!”

“谁让他好几年没有回过家,连家人也不认得,活该被人骗。”

“那司南不是司家小姐,还住在雀巢么?”

“什么雀巢,明明就是雏凤居!”

“不管是什么,司南欺骗了所有人,不该受罚么?”

“可是司东都不计较了?”

“我有办法证明此司五小姐,是不是司五小姐。”

一脸和气生财的崔胖子笑呵呵的说。

静梧院内,左菡萏笑了,“你认得真正的司五小姐?”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五十三、色即是妖(2)

五十三、色即是妖(2)

崔胖子笑容可亲。肥头大耳,虽然地位低贱,可作为优秀的商人,他眼光八路,耳听四方,又善于揣摩人心,逢迎拍马,别说几个无知的少女,就是樱玉、飞琼那样“颇有见识”的女子,也被他奉承的舒舒服服,竟然没有在“熏香道余孽”事件之后,赶他离开。

短短七天之内,他敏感的察觉到这个空白市场所带来的商机,回了一次自己的百年老字号“胭脂斋”,带来许多女人保养用品,色泽艳丽的桃花粉、香气四溢的茉莉粉、细滑爽腻的芙蓉粉、越擦越美丽的yu女粉,以及红黄蓝绿彩虹香水,各家用秘方调制的胭脂,轰轰烈烈的,自樱玉一下,展开科普美容常识的课程。

而指导老师。就是这个总是笑眯眯的胖子。

用他的话来说,“仙师貌若天仙,本不需要外物修饰。只是小人常见凡俗的女子,本只有三分颜色,因用了这些东西,便生生变成七分鲜艳颜色,心中暗想,如果两位仙师也用了,那该是何等姿容……”

别说区区二十年的清修之心的樱玉、飞琼,就是百年的老妪在面对“美丽诱惑”,也难免动容。加上崔胖子言语幽默,惯会察言观色,说话总能说到点子上,让人如沐春风,本身又阅历丰富,见识不凡,因此,倒有了一席说话之地。

“我有办法证明此司五小姐,是不是司五小姐。”

崔胖子和气生财的说。

左菡萏满目惊喜的看着一排大小紫玉簪子,旁边一个掌心大小的八宝攒心漆盒里,装着紫***种子磨的上好花粉,用簪子挑了一点到手背上,轻轻化开,笑着问,“你认得真正的司五小姐?”

“左姑娘说笑了。想那司五小姐养在深闺秀阁,外人哪里能见过呢?小人只是知道司家有一绝技,一匹同样花色的布匹。可织出双面异纹,用手触摸,还能感觉凹凸的纹路,,价格是东陈岛其他人家的十倍。小人自幼走南闯北,在其他地方,从未见过这种布匹。如果此司五小姐确实是真正的四五小姐,那么必定也会此种绝技。只要她能说出这种布的织法,那身份自然无可怀疑……”

“的确是个好主意!玉雯,你即刻去叫个人,去问司南!”

夜晚,静悄悄的。雏凤居内只有孤零零的两个人影,连空气都是稀疏寡淡的。一盏灯火照亮了对面无语的两个人,月色从格子窗外悉悉索索的穿透过来,花影轻拂,时时有流萤明明闪闪。

莲莲,现在已经改名叫罗丝,她略带一丝担忧之色,瞳孔映着摇曳的灯火,“姑娘,你那么生硬的打发人去。万一长老们怪罪下来……”

司南淡淡一笑,“你好像不怀疑我的身份?”

“姑娘就是姑娘,对罗丝来说,没什么不同。”

司南听明白了其中意思,笑了一笑。

“不说,又能有什么?一封信而已,司亭在上面写的,只是他应该知道的。他又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再说,他也没有说我一定不是司家小姐。只能说,可能我不是司家女儿!你没看到司东都没有对我做什么?”

罗丝被一番话绕糊涂了,仔细想想,方感觉到司南的坚定。心想,也许心里不发虚的人,才有可能有这种信心,毫不担心。难道司南的真实身份,就是司家的女儿?

罗丝想起白天司南的表现,那种掩饰不及的惊诧、惊慌失措的神情,根本不是假的,何况另一个证人江一鹭是碧阳宗的人,因为身份特殊才自幼去了雪阳宗,认识了东祁——东家大少。他和司南毫无怨尤,也无过节,所说的话,应该真实可信。

她淡淡瞅了一眼司南,心里想,现在人人怀疑你了,为什么不想办法证明自己清白?在仙门欺瞒长辈也是大罪啊!没有了青萍孙女的护身牌,又得罪了樱玉、飞琼两位长老。以后该怎么办?

她那里知道司南正陷入了两难之中。

司南思虑太多,脑中快成了浆糊儿。

她认为那个布局之人是存心设下的局,用来逼她入网。不然怎会好端端冒出一个人,说是东祁的好友?还能张口说出马荔的事情?

后来又多出一个奇怪的让她证明身份的建议——说出司家双面异纹的诀窍。

她不是一个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证明自己身份容易,可一旦说出这个诀窍,那么后果将是严重的。

这可不是区区得罪两个仙门长老所能比拟的。那意味着,她将不容于东陈岛!成为人人唾沫的对象、叛徒!永远定在东陈岛的耻辱柱上!

那个时候,司东就算知道误会自己,还会站在她身边吗?

司南思来想去,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好啊,既然你想玩,那就玩到底,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南握着拳,对着那一直在幕后隐身的人暗暗说。

此时夜深人静,有微风吹拂花枝摇曳,清霜般的夜色在地面上交错的影子。夜空的两轮明月,莹白的那轮,如同光闪闪的银盘,而那轮粉红的月牙儿好像没有月缺月盈似的,总是弯着一张小脸,勾着弯弯的月勾,粉嫩粉嫩的在莹白的月亮旁边。

司南素手托着下巴。虔诚纯洁的面容,配上这安静的夜,就是一幅静谧唯美的画。

她思维远远的,透过这个一样神秘幽眇的夜空,怀念到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星球。那里,曾经有她的亲人,好友,爱人……可是现在,她已经很少想起他们。许多的回忆,都记不清了。回想的时候,就像看电影,偶然播放的电影片段。

大致情节依稀记得走向,具体的,却被屏蔽了。

她想,也许自己很适合穿越。

因为,她是一个真无情的人。

分别了,就下意识的淡忘了。

因为不能在一起,再多的记忆也没用,徒令人伤感而已。

而她所有的希望,都只是希望自己,能活得好。

“她说了吗?”

“没有”。

静梧院内,樱玉坐在正堂,和飞琼并立。

玉雯低着头,目中略略闪过一丝犹豫不解。

“哼!”

一声沙哑的冷哼。飞琼仍然对司南有心结。若依她的想法,当初就不应该让司南进门。区区五等灵根,有什么留下的必要?现在闹出许多事来,还折了她的面子娇蝶瞅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玉雯,咬了咬唇,怯弱的上前深深施礼,说道,“小南说,她不能说。”

“呵呵~”樱玉气极反笑,“她不怕治她一个‘谎言欺骗’的罪,竟然还大言不惭……说,她用了什么理由?”

“小南说,那是东陈岛的不传之秘。万万不能吐露。”

樱玉心一紧,眉头一松,心里想,若真是为了这个原因,倒也罢了。

飞琼则不以为然。她自小生长在仙门之中,对凡俗世间的世情并不了解,闻言不满的加重鼻音,冷哼道,“我看她就是目无尊长!”

娇蝶鼻尖都溢出晶莹的汗珠儿来,为了可怜小南,她也只好拼尽勇气。

“小南说,逼不得已,她可以对两位长老说,但是万万不能对商人崔宝山说。否则,她就是整座东陈岛的罪人了。”

飞琼不知商人竞争的奥妙,不屑一顾:

“左右推搡,我看她是根本不知道吧!”

樱玉的心机比飞琼多了些,她想崔宝山提出这个建议,看似可行,不过他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是抱着探听人家的私密目的?

商人重利轻义,可是仙门重视声誉胜于一切,如果将来东陈岛的机密流传到外面,起源还是在天玄山,那就麻烦了,可不是一个弟子隐瞒长辈,欺骗众人的小小事情了。

“崔宝山,你可知晓,那司南不肯告你,说你用心不纯!贪图人家织布纺纱的机密!”

崔宝山一惊,连忙点头认错,“小人知错。小人只是一时好奇,有心试一试罢了——因为司五小姐巧手匠心,小人心慕多时。既然这位司南小姐不肯说,小人还有一个方法,可以鉴定真假。

东陈岛十二姓的东家、孟家、司家、马家,都善于织丝光绢。这丝光绢,独一无二,是用生长在霁雪山的冰蚕丝制作而成,在朦胧月光下,能散发隐隐约约的光芒——”

“你又要人家说织绢的诀窍?”

“不不不……没用冰蚕丝根本织不出来……小人的意思是……”崔胖子额头的汗滴都下来了,瞟了一眼左菡萏,连忙指着左菡萏腰间系着的汗巾子,眼前一亮,“就是这个!请看左姑娘的汗巾子,是鲜艳的大红色。东陈岛推崇黑白二色,丝光绢是东陈岛最著名的特色,所有贩卖流落外界的丝光绢,都是黑白的,只有去年,才有一匹红色的丝光绢——据说就是司家所出。”

“左姑娘,你在阳光下看一看,上面是否有司五小姐独家标记?正面是花鸟纹路,并无奇特之处,而反面,则是五个圆环,一环套一环,上面三个,下面两个,连在一起的?五个圈圈,就代表司五小姐啊!”

左菡萏实验性的扬着汗巾子,对着天空,耀眼的阳光投射过色彩纯正的汗巾子,把她的俊脸镀上一层红晕。她捂着嘴,惊诧的看见果真是正面花纹后,果真有五环连在一起。

崔胖子这才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滴,恢复了笑呵呵的面容,“左姑娘这汗巾子,可是独一无二。因为至此之后,再也没有红色丝光绢流传出来。任凭商家出十倍、百倍高价yin*,也没有一家肯将丝光绢染色。据说,这是他们传统。固执的不肯改变……”

左菡萏原本不高兴,因为好端端提起自己,还指着她腰间的饰物说三道四。听“独一无二”,才换了心情,展露笑颜,语气也是愉快的,“崔胖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好了!绕来绕去,把人绕糊涂了!”

“小人是想说,染色——对,染色。左姑娘这条汗巾子,染色如此纯粹,红的光亮,而且富有光泽。使用有多久了?一年多了?啧啧,还像新的一样。这么神奇的染色技术,有也只有制作这匹红色丝光绢的主人——司五小姐才会。小人可以提供一块布,如果司南能够染出这种颜色,不就说明了身份?”

崔宝山的确提出了一个有效可行的办法。

可是这种办法没有得到实行的机会。

黑发如瀑的江一鹭满意的看了一眼全场,背对司南,猛的一挥手,如有实质的刀芒剑锋,霎时指向司南,咄咄逼人的目光比刺目的阳光更甚,“你不是司家小姐!”

字字森严若冰锥,刺人心肺,把人的心肝都晾出来,扎了千疮百孔犹嫌不满足。

管稷和关玖对视一眼,大熊刚想要说什么,被关玖拉住了。

雏凤居外,一群人把司南重重包围,疏落的花木中间,间歇插着三三两两的人。

青天白日下,司南竟然觉得背脊有冷汗冒出。她惊诧,自己的身份竟有这么多人关注?龙首峰的邵亦雨、阿萝,翼舒峰的管稷、关玖、大熊,神女峰的静梧院诸女,几乎能和她扯上点关系的,都来了。有的人靠近,有的人,则是远远的站着。

司南敏感的预感,觉得他们不是旁观者,来看笑话的,更像是参加一次聚会,莅临一次重要的仪式她嗅到了一丝针对自己的阴谋。因为这群人中,唯独没有司东、朱探……应小环。

司南看见肥肥胖胖的芳龄在百花深处,冲她微微一笑。可是眼底的冰寒和嘲讽,却深深扎入她的内心。芳龄她知道什么了吗?

“司家小姐,从司家码头上了花船,途中落水——一船嫁妆都落了海,当时所有在船上的水手,尽皆遇难!唯独你,你还活生生的被救上来!”

日后的司南,万分后悔今天后知后觉的表现,但是当时她确实懵住了,不懂好好的,突然提起花船的事,有何用意

“花船是被灵窟妖袭击落水的,而你,既然你说你是司五小姐,那么,你一定经历过这段历程了?”

司南傻傻的点了点头。不错,她的亲身经历。

不过,那段记忆,好像被她的潜意识给屏蔽了,都现在也没回想起来。

司南觉得,可能是自己一落水就昏迷了,所以没有知觉,没有记忆。

“好!你承认了!”江一鹭猛地一跳,蹭蹭蹭。退后三四步远,面露畏(书)惧(网)神色,“大家听,她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

司南迷惑的睁大眼。

单以相貌而论,江一鹭有挥洒的意气风发,目光沉凝清润,气质清爽,身材、五官、才能,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选。贪慕外表的司南初一见他,很难产生恶感。

只是她对人家的感官感受,并不代表人家也一样。

江一鹭露出厌恶神色,呼喝似的振臂高呼,对众人说,“她,是妖!是灵窟妖!”

一声过后,是满场的俱寂。

司南也沉默了。

对司家小姐身份的指控,她还有心辩解,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嫁祸、侮辱,她反不知说什么好了。从江一鹭的眼中,她分明看到一丝得逞的神光,一丝狠毒的恶意。一个念头渐渐升起,为什么?

不管她的心中怎么想,江一鹭开始了他的讲演,似乎竭尽全力往司南身上泼脏水。

“一个五等灵根,能逃过灵窟妖的追杀么?”

“你对狮王那般好,丝毫不惧怕狮王的威严,难道不是因为同类?”

“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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