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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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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一愣,眼看这间房内只有两张床,心里一急,“姑娘,那罗丝住哪里?”

司南瞟了一眼,指指外面,“静梧院大着呢,空房很多,你自去挑一间吧。”

罗丝出去一会儿,就有些气急败坏的回来了。

的确,那些剩下房间还有很多,听到罗丝要搬来住,包括玉雯在内的诸女欢迎之至。可那些房间,每一间都比司南的挑的华丽数倍!又大又宽敞!

她不知司南看中了西厢房背靠小花园,开窗可见假山朱亭,垂柳泡桐,曲径通幽的美景,还道司南故意难为她。有下人比主子住的还好么?

如果她不知好歹住了,只怕司南第一个发难,把她赶走了。

咬咬唇,罗丝暗想自己是不能认输的,急忙去找玉雯,解决眼前难题。

司南才不关心她呢,忙活了半天,眼见整间房内,又干净,又清爽,和小环相视一笑,都有一种成功感。

两张床铺设着青幔帐子,由擦的雪亮的铜钩勾着,棉被是白底蓝花,叠的整整齐齐,还带着方方正正的棱角。

正对着门的就是一张大书案,摆着妆奁、并两本书,一只青花瓷瓶而已。

虽然素朴不华丽,可却有“家”的温馨感觉。

司南将花瓶注了一半清水,插了一根绿意盎然的新抽枝条,拍拍手,叫道,“大功告成。”

玉雯终于住进了代表最高执事地位的,曾经是风铃的房间。早有人将她的东西尽数搬了过去。忙着整理的玉雯,淡淡叹息的看着罗丝,点了点头,“好吧。”

就这样,司南离开了雏凤居,和应小环住到一起。

等待她的,回是什么呢?

司南绝对想不到。

“罗丝,这是什么啊?”

第二天清晨,司南看着点心盒内一个鲜红的东西,奇怪的问。

罗丝可能在玉雯房间里打地铺,没有睡好。但她仍然略带一丝谄媚表情,讨好的说,“姑娘,这是玫瑰的舌头。”

“玫瑰?玫瑰有舌头吗?”

高兴过头的司南还没有转过弯来。

“就是,就是月荷的。她犯了口舌大罪,陷害姑娘,所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给姑娘赔罪——”

“呜哇……”

司南还未吃早饭,一早醒来,就看见这个东西,可想而知对心灵的冲击,跑到外面呕吐不止,把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你、你故意,呕……”

罗丝大惊,手忙脚乱,万万没有想到司南这种反应。

她还以为司南屡次暗示,是对月荷的不满呢。

“姑娘,我不是故意,我以为你……”

不管她说什么,司南一整天的心情被败坏了,一看到她就没好脸色。

委屈的罗丝心里难受极了,暗想,为什么司南这么难以讨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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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十二、罗丝的愿望

六十二、罗丝的愿望

一个竹篮轻轻的放在地上。站在膝盖多高的碧草丛中,司南仰着头,纤手捡那中指长短的嫩叶,一根一根的从香椿树上摘下来。此时微风细吹,紫红色布满蜡质的嫩也微微颤动,徐徐吹来的香椿特有的香味,令司南喜意盈腮。

脚步轻盈的回到静梧院,司南掌勺,向应小环展示她那并不出色的厨艺。

一盘香椿芽炒蛋,一碟木耳三丝,还有一个竹笋豆腐汤。

虽是纯素,可是仗着食材新鲜,和本身的独特滋味,两个花样少女坐在紫藤花下,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对视笑一下,都感觉这种单纯的美好生活,非常美妙。

自从司南和应小环搬进静梧院第三进院子以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原来住这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搬走了。似乎遇到什么不可抗力似的。空荡荡的院子只有她们两个人,一切又好像回到当初大雪封山,孤旷的天地间,只有两人相依为命似的。

搬走也好,这里就变成她们自己的天下,有个小火房,想吃什么,自己弄,除了每日需要去外面打水之外,经常大门紧闭,也不理会外界纷纷扰扰,呆在自己的乐园,管它春夏秋冬。

“小环,你的脸,好像颜色淡些咧!”

司南嘴角沾了一粒饭,指着小环,吃惊的好像有“大发现”。

“有吗?”应小环还是那副怯怯的样子,自卑的不敢抬头看人。

一说话,脸又红了,紫紫红红的,发胀一般。她穿着淡粉色对襟长衫,同色撒花裤子,腰间佩着一块有瑕的玉环。发髻简单的挽在脑后,插着朴素的木簪子。如果不看她脸,而是从背后看,凹凸有致,也算得一绝代佳人。引人无限遐想,只是看正面之后司南是唯一没有吐过,敢于直视而面不改色的。

笑了笑,司南一面用饭,一面呵呵的转移话题,

“多吃点,这是好东西呢,《草经》上说,它能止泄精尿血、暖腰漆、除心腥痼冷、胸中痹冷、痃癖气及腹痛。”

“嗯。”应小环淡淡的应了一声。

虽然两人的关系很密切,如同亲姐妹一样,朝夕相处、坐卧不避,可多数时候,都是司南说话,做决定。司南说搬家,给玉雯让位,应小环二话不说,就搬了。司南说外面人吵,应小环就天天待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平时她的话很少,就是一句“嗯”,要么。就是“好,听你的。”

没有主见的,让司南想骂人。

可是反过来,如果应小环不是这么听话,这么信任她,这么支持她,毫不犹豫,不问理由,全心全意,司南绝对不会这么喜欢她。

“姑娘,昨晚睡的好吗?”

院门咯吱一声,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变着法儿来折磨司南耐性的——罗丝。

罗丝是个精明人,怪的是她看不见司南眼中的闷,和隐隐的排斥、厌烦。

她殷勤的搬下一袋米,揉揉肩膀,带着笑容说,“好沉哦。姑娘,这是十天的口粮。若是不够,说一声,罗丝再帮你搬些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免费的送上门服务?再怎么讨厌,司南也只能露出笑脸,道一声“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为姑娘做事,是罗丝应该的。”

司南听了,还未好完全的面瘫脸上,扭曲了一下,心里想,大姐。你入戏太深了,还真想当我丫鬟啊?我可不敢要你!带着三分笑意,口中淡淡道,“呵呵,还是要谢谢你,大老远的抬了来。只是,千万别再拿那种东西来!”

想到自己大清早醒来,在自己点心盒里,发现一条刚刚切下来的,新鲜十足还还带着血的人舌……司南就想呕吐。

她不是害怕,而是厌恶,极端恶心!

这么不把人当人,罗丝不是曾经和月荷要好的吗?居然也不以为然,振振有词的,“玫瑰做错了事情,就该受罚。能保一命,是她的运气,姑娘的大度。”

可惜她这个异世灵魂做不到,也看不惯,拿同类的肢体做为报复工具的游戏,是不是太过变态?就是最恨的柳氏,和那个下毒害她灵根半毁的人,司南也只是想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顶多“十倍偿还”,没想过要人命,以残害人肢体为乐。

人,是要有些底线的。

罗丝脸上讪讪的,对自己第一次生疏的讨好,彻头彻尾的失败而呵呵傻笑。

司南叹一声,也不理会她。

罗丝明明遭了冷眼,可就是不走,有意无意的讲着闲话儿,不一会儿。就转移注意力,努力的嗅着,鼻子一耸一耸的,“真香啊!”

香椿的味道很浓,风味独特,有股别具一格的草木清新,使人难忘。山珍与海味一样,如若喜欢,便喜欢无比,容易上瘾,如果不喜,那就是实实在在讨厌。

一盘菜而已,司南还不至于小气到如此地步,“喜欢就过来吃吧!”

罗丝老大不客气,搬了把竹椅就坐过来,“姑娘,这是你做的吗?真是好吃诶!”

“姑娘,你果真心灵手巧,聪颖慧致……”(以上省略一百字)

一连串不换气的夸赞之后,罗丝还能偷空将一盘菜吃的干干净净,末了,一抹嘴,叹道,“真好吃啊!如果没有姑娘,罗丝哪里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司南汗,不过小菜一碟,一丁点技术含量也没的,就是沸水稍焯,捞出切碎,和鸡蛋炒炒,放点精盐罢了。

她自是不知,自她以前,竟是没有人把香椿芽当做菜的。

“你喜欢,自己去摘些。”

香椿树不是珍贵树种,神女峰后山就种了许多,成林成片,可一向作为观赏树木。青阳宗人又不缺衣食,哪有人动树叶子的心思?更不可能想到和鸡蛋炒着吃居然如此美味了。

“姑娘,你莫哄我,这真是山后面的树叶子做的?”

司南点头,是树叶子,不过是新鲜的嫩芽。

罗丝大惊,继而露出敬佩的神色,

“姑娘就是不凡!这都能知道……”

司南大汗。其实她的厨艺一般,只是占了前世见识的便宜,知晓这是能吃的。而事实上,在她前世那个国家,对吃的研究可谓上下五千年,孜孜不倦,老祖宗都说了“食、色性也”,司南更是抱着“食、色,人之最大享受。”如果没有美色,就要有美食。二者同得,那才是人生圆满,最高的追求。

罗丝足足添了两碗饭,吃得心满意足。司南都怀疑她是不是来蹭饭的。

“姑娘,翼舒峰的大比已经开始,你不去看看么?”

“不去。”司南无聊的说,“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多打坐引灵入体呢。”

“可是你哥哥也在啊!”

司南便似笑非笑的看着罗丝,看得罗丝低下头去,忸怩着说,“姑娘就打算这样,在这小院子里过下去吗?姑娘可知没有良师教育,仙途漫漫,很难有所成就。”

“我自有打算,罗丝,你是不是操心太过了?”

“姑娘,罗丝一片真心。”

“哦,我知道。”司南撇嘴一笑,“只是不知对谁。”

“我自然是为——”

司南眼睛一瞪,罗丝只有将没说出口的话,吞进肚子里,委委屈屈的,“姑娘,那我下次再来。”

“脚长在你自己身上,来不来,都看你。”

罗丝脚步顿了顿,十分哀怨的去了。

司南叹气一声,这个丫头,到底要什么呐!低下头,对老老实实坐在一边,不言不语的应小环说,“别理她!等她知难而退,就清净了。”

傍晚,红霞满天。

罗丝脸上挂着喜意,双手捧着一套崭新绵绸衣裳,脚步匆匆的过来。此时,司南正在洗澡,大门半开。

应小环提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水,往司南的浴桶里倒。

“好了,好了。”

热气蒸腾的水汽顿时迷糊了两个人的眼睛,司南嬉笑着,扑腾起两朵水花,故意溅到小环身上,看她玲珑的曲线在水的淋湿下,纤毫毕现。

“咯咯咯,快撒花瓣吧。”这个浴桶挺大,沐浴成人也足够了,司南小小的身材,可以把自己蜷缩在里面,当成游泳般嬉戏着。

“嗯。”应小环应了一声,脸也通红的,手捧着一堆摘好了花瓣,尽数撒到浴桶里。娇鲜的花瓣落入水里,被水汽蒸腾的样子,靡艳极了。

“好了,留一些给你用呢。”

“我,我不用这个……”

“干嘛不用?傻小环?对皮肤好着呢。要不,我俩一块洗?反正够大。”

应小环吧嗒一声,被伴了一脚,脸色通红的出去了。不知是大意还是什么,门没有关。

这是另外一间比较宽敞的房间,主人早在司南搬来的时候,就离开了,于是成了司南和应小环的澡堂了。

闻着香气四溢的洗澡水,司南舒服的叹息一声,光滑的小腿架在木桶边缘,打着盹。

她虽闭上眼睛,可是耳朵还是时时刻刻睁开着的,声波在空气中,可是无孔不入,半个静梧院大小的事情,都瞒不过她,即使说话那人,压低了声音。

“姑娘还不知你的身份吧?”

应小环遥遥的脚步声突然一顿。

能在静梧院这么说话,且这么称呼自己的,只有罗丝一人了。

司南仍然闭着眼,手指却在浴桶上捏的发白了,雪白的毛巾按在额头上,有蒸汽雾水变幻形状,缓缓上升。

“天玄山有不少人都是知道你的底细。不然能让你和姑娘靠近?你也知道现在有人刻意针对姑娘。”

“你自身难保,还想拖累她吗?”

这个语气太过逼人了。司南的小脸在雾水中模模糊糊,心隐隐沉了下去,正当她觉得灰暗的不抱希望时,忽然听见应小环的声音,惊喜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幻听。

“我不会离开小南的,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做。小南是唯一对我好的人。就算是死,我也会和她死在一起。”

久久的,司南的手指轻轻放开了浴桶,娇艳的花瓣轻轻伴着水珠滑到瘦弱的肩膀上,如玉珠般红润的耳垂像粉色珍珠诱人。

“好吧,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我们各取所需。”

裙踞擦身而过,带来竜竜窣窣的声音。

司南默默睁开了眼睛,嘴角轻笑,“各取所需?”

这是一种不同的感觉。

应小环对她索取,理所应当,因为,她也在索取应小环的温暖。她们是孤独的两个人,彼此靠近,视对方为仅有的依靠和亲人。

可是罗丝呢,凭什么?

凭她几句奉承话儿?

再一次,罗丝不顾冷嘲热讽的前来,司南不是用爱理不理的态度,而是用严厉的谴责目光,“你对小环说了什么!”

“不、不曾啊!”

“各取所需?你要什么!”

司南一拍桌子,小脸阴沉沉的,“不说,就滚。这里不欢迎你!”

罗丝被打了措手不及,看了一眼旁边低头沉默的应小环,想要辩解,又不知道如何辩解,她万万没有想到应小环会把两人私下说的话,告诉司南。

应小环不应该死死隐瞒自己的身份,她不怕司南知道后,会“姑娘,你听我说啊!”顾不得猜测应小环的想法,罗丝只知道,不能让司南误会下去!

“我听着呢。你是聪明人。你该知道,因为月荷,我是不可能信你了。我也不需要什么丫鬟。我有手有脚,自己什么都能做。我不能的,还有小环呢。你也别说什么阿织送过来,不得不听从命令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姑娘,罗丝却是一片真心。”

“够了!有没有点新鲜的?什么人好,什么人坏,我没长眼睛,还要你来提醒么?说!你到底为了什么缠着我!”

罗丝被突如其来的厉喝吓到了。

一直一来的印象,都是司南年纪小,有些文雅,有些懦弱的样子,不被逼到极处,连声大话也不会说的,心想这个性子,只要功夫到了,不怕不能达到目的,哪里想到自己无意中和应小环一番对话,触怒了司南的逆鳞!

应小环有自己的故事,司南早就猜到。

她一直等,等应小环主动说出来。

她们是姐妹,一辈子的姐妹,她有这个耐心。

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走投无路,在空旷的雪地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喊的泪都流尽,喉咙沙哑,如果没有应小环,她早就死了,在冰天雪地中,化为一缕死不瞑目的幽魂。

她重视应小环,更因为应小环单纯的心,是她所没有的。虽然小环的懦弱、去不掉的自卑,让她很无力,可是她知道,危急时刻,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姐妹!

没有血缘亲情,可比血缘亲情更牢固!

不是司东那薄弱的不堪一击的“兄妹之情”。

也不是朱探神秘的时而出现,时而离开,抓不住的初恋萌芽!

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谁是她最值得珍惜、最想认真对待的,只有小环!

“姑娘……”罗丝说不出话来,怯怯的看着司南怒火冲冲。

“你连月荷的舌头都割了,还有什么不敢?快说!”

罗丝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打算如实告知。

原来,司南想差了。

她以为罗丝是某某人派来的探子,探听她的虚实。其实她自己还有什么虚实?不都在人眼皮底下?所以,司南才疑惑不安,惶恐不定,觉得罗丝做得太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却没想到

“罗丝是真心想跟姑娘学调香之法。”

“罗丝的家族,是‘香薰世家’的旁支,罗丝的祖父母对调香的天分不高,只学到一些皮毛,因此被打发出来自立。到了罗丝这一辈,就只剩下皮毛的皮毛,只会基本‘辨香’了。”

“姑娘有所不知,越是千年大门,越是门人弟子优异出类拔萃的,就越是容易分裂,时时争斗不休,你争我夺,无非‘正宗’二字。就算相同的先祖,学得一样法门,可是后人的资质不同,经历不一,理解不同,对弟子教导方法也不同,怎么能保持一致呢?比如名声最好的医宗,不也因为理念不同,分裂分为毒门、医门么,还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比试一番。香薰世家流传千年,从‘凤凰王朝’就开始了。本家内,也分了几大流派,每隔两三年,就要进行一次大比。”

“罗丝闻过姑娘制作的‘香精’,气味芬芳,浓郁独特,就是本家最有天分的阿妲,也不过如此。何况姑娘手中没有‘香方’,是自己随性而制,用的也不是特制的调香工具!”

司南眉头一皱,“你知道我不是‘熏香道’的人!”

罗丝忙点头,“罗丝知道。罗丝就是想学这调香方子。”

“可你我不会什么‘调香’!我做的那些,也和熏香道五官,不过是用拧干了花瓣做的。”

“呵呵”罗丝笑了,“其实外人误解了。香熏的香,就是‘香’!不管‘香精’、‘香水’、‘香粉’、‘香汁’。如果不是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做了迷惑人心的‘迷香’,熏香道又怎么会被列为魔道之一?毕竟是人没有谁不喜香,而喜欢臭的。”

“外人对熏香道的理解是,熏香会让人迷惑心智。其实真正的‘香’,只会让人心里愉快,就像姑娘做的那些。姑娘天资聪颖,无师自通,罗丝万万不如。罗丝的心愿只是希望能做出来,在本家的大比上,大放异彩,到时候,罗丝的家族就可以回归本家……”

罗丝眼中发光的憧憬道。

好一会儿,看见司南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连忙低下头,怯怯不语。

“月荷的舌头,是你的主意,送来讨好我的?”

“不是,不是”罗丝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罗丝和阿织说,要跟姑娘学香,阿织便让罗丝来了。罗丝说姑娘不好讨好,她就让罗丝带了月荷的……,来向姑娘请罪。”

司南皱着眉,想了一想,她无意敝帚自珍,何况罗丝诚心来求,便道,“我可以教你。”

罗丝一听,大喜,还未等笑容挂到脸上,就听到司南接下来说,“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说说。若有好处,我便同意。”

罗丝的笑容停顿在脸上,面色古怪的看着司南,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司南心安理得的等待着。“按劳所得”,“公平交换”,天经地义,她不会因为从自己名义上的丫鬟身上要好处,而有丝毫心里上的障碍,也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她和罗丝又不是好姐妹,如果小环想要,那她二话不说,就给了。罗丝么,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呢?

“这个……”罗丝颓丧着脸,犹豫了好&书&网}久,“罗丝回去想想。”

接下来的一整天,罗丝都没有来。

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和司南打交道,只觉得司南太怪了,太……难以形容了。

也是罗丝想的太多,不知道就算最俗的金银之物,或者某些普通的功法秘决,也足够打动司南了。

她还以为司南要什么罕见之物呢。

好容易罗丝下定决心,送了一块代表熏香世家的“双环红鲤碰珠”玉佩时,司南轻轻叹了口气,果真和姚依依送她的有些相似。

她暗暗吃惊,惊异的是十二姓的姚家,还是柳家,和熏香道有往来。

要知道,熏香道可是魔道,魔道中人有什么好名声?而熏香道最特别的,不是他们有多厉害,而是防不胜防,谁知道那个弟子掌握了一张有特殊功效的香方,然后制作出来,然后砰的一声,造成巨大混乱?他们门人弟子,心性介于正邪之间,一念在善恶之间,这样的人,就像定时炸弹,不经意什么时候就炸了。

司南觉得自己对东陈岛了解太少。一直以为的孤僻小岛,远离繁华大陆,有些“闭关锁国”的意思,看来是她孤陋寡闻。

大比第七天,司南翻开《水行诀》,试探着将再一次激发水行灵根,那股热热的急欲喷涌的暖流,总是流动到小臂就散了,根本无法凝聚,也不想火灵根一样,随时随地,只她想,就能打火机一样,从手指头冒出一点火苗。

院门一开,一道焦急的声音高声传来,

“司南,你哥哥出事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十三、异能再显

六十三、异能再显

天玄山,青阳宗。七峰之翼舒峰。

巨大的山峰如雄鹰背脊,展翅欲飞,侧看怪石林立,有的如孤鹘盘空,俯冲直下,有的如奇鬼森立,狰狞吓人,山势雄浑,色泽斑驳。

山峰之中,山径曲折,矮小精悍的古松,密密疏疏,高高下下,其态各异。肋下生风,司南快速的奔跑在山间,视线所及,只有一连串的模糊,在眼底浅浅的留下一点残影。

站在偏远处,眺望山峰平坦山腰之处,中央摆成“品”字型的擂台。几根高木打成主席台,高坐着掌门青槐、龙首峰铁掌峰。翼舒峰远钟,以及神女峰樱玉、飞琼,莲花峰御岚等人。

天高云淡,风儿悠悠,不敢稍有动作,似乎也明了此刻的战况激烈。

“哥——”

司南不顾自己不平的喘息,手搭凉棚,焦急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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