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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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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宫装丽人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师兄不知,小妹最恨这种贱人了!明明抢夺了自己好朋友的男人,还沾沾自喜,你不知道她有多么可恶!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个害得我母亲自杀的坏女人。当年,我年纪小,无能无力,现在,怎么还能看得她这种人逍遥?不剥皮拆骨,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罢,还抹了一把眼泪,

“你就让小妹杀了她,就当替我冤死的母亲报仇了……”

“唉!愚兄不知师妹竟有如此苦衷……若是如此,愚兄就舍命相陪了!”

“咯咯咯,师兄不用担心,你不是已经布了结界吗?这个女人这么可恶。我们这么做,也是替天行道,替人间扫清祸害。你看她害了多少人,还活的多么滋润。等我打得她魂飞魄散,她就知道害人的下场了!”

宫装丽人口中念念有词。

瑟琳娜被定住,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就觉得一阵巨大的疼痛折磨得每一根骨头都软了,化了,痛得比当年得血癌的时候,还要疼一万倍!

“你们要做什么?”

瑟琳娜浑身乱颤,她现在满身血痕,如同一只被乱打了花刀,割了鱼鳃的鱼,无力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随着宫装丽人的手势的变换,她觉得天旋地转,从未有过的眩晕,那一瞬间,崩的一些,痛苦解脱了。可她却心痛的无以复加,似乎什么被生生剥离了钰莹的含蓄微笑,明远的爱,还有让她又爱又恨的父亲好像都在离她而去。

是她的记忆!

“不……”一句话还未说完,一道血光,她的喉咙已经被割断

当她的灵魂离体而出,那道士惊讶的睁着眼,而宫装丽人则是不可置信的尖叫道,“不可能,这种蛇蝎,怎么可能有这么纯洁干净的灵魂?不可能的……”

“师妹,快停止。你闯了大祸了。这个女人身上好像被什么人下了记号。这种人在地府一定有记录,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

“师妹,你再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用掌心雷劈她的肉身?”

“啊~~~~~~”

灵魂离开身体,没有肉身的保护,变得虚弱透明起来。

“瑟琳娜”漂浮起来,那一刻,有着脱离疼痛肉体的解脱,可在下一刻,看到自己被糟蹋成玩偶娃娃的身体,忍不住大叫。

她没有声带,根本叫不出来,只无奈的,眼睁睁的看着那狠毒的女子掌心发出雷电,一道道劈向她的肉身!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焦炭!

全身漆黑的……渣滓

极度的痛楚和惨无人道的迫害,令她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不甘冤屈的吼叫!

而随着一声声嘶叫,灵魂的力量也在慢慢削弱——她的灵体越来越淡,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影子,连本来的容貌都看不清了。

“师兄,她虽然被高人下了印记,毕竟没有修炼,只要肉身被毁,没有法宝护持,灵魂很快就会湮灭……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我们做的?”

为什么,她会受到这种遭遇?她即便有错,也罪不至此啊!

瑟琳娜这个时候,为人的记忆已经淡忘了,只有满心的仇恨充斥着整个心胸,恨天、恨地、恨这两个夺走她生命的人!

“啊~~”最后一声来自灵魂的力量,爆发了所有能量,她的灵体不仅没有随着过度使用力量而暗弱的消失,湮灭在天地间,而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她的原本纯白色的,如水晶透彻的灵体,变成了血红色。

仇恨令她的双眸也变成血红。她要化身厉鬼,她要报仇!

“怎么回事?天啊,不好,这里不是普通的荒山!是万人坟,是阴阳交汇之处!”

“阴间的阎君来了……”

万鬼齐哀,魂魄聚集的盛况,瑟琳娜没有看见多少。

她只抬头看见夜幕上九颗又大又亮的明星,连成一条直线,一阵漩涡,飘若浮萍的灵体被卷了进去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四、昏迷的司南

八十四、昏迷的司南

乌云散尽,天空恢复了晴朗。山沟深处。一棵歪脖子槐花树下,点点洁白的花苞散发着清香之气,嫩绿的小叶子并排而生,像是翠玉一样讨人喜欢。

矮篱笆围成的农舍内,朱探和药童唉声叹气的并肩坐着。

从他们的角度上,可以看到敞开木窗的屋内,平板板躺着,睁着眼睛的女孩。

司南现在的状态十分奇怪,说是清醒吧,她根本没有意识,和她说话也没有反应。说她昏迷吧,她又是睁着眼睛。只是瞳孔涣散,傻傻的没有焦点。

如此,已经三天了。

三天来,司南不会说话,不会吃饭,把她扶起,她就坐着,把她放下,她就躺着,没有表达自己的意愿的意思。似乎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现在,只剩下一具空壳。

“你看她怎么样了?”

“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药童扁着嘴,哭丧着说道,“要是我被那么大的雷追着劈,应该会被吓坏吧。”

朱探和药童各自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看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如同植物人一样的司南,同时叹了一口气。

药童忽然挺翘着小鼻头,细嫩的白指头义正词严的指着朱探,“都是你,好好给她解运做甚?就是解运,也得慢慢来,哪有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突然解开,然后丢下她不闻不问的?”

“你以为是我?”

“难道不是?”

朱探摇头。

“我几个师伯虽然都会篡命之术,但是他们都说此术有干天和,大大扰乱人的命数,不肯让我学。我不会,当然也不会解运之法了!”

“怪了,不是你,还能有谁?天玄山……谁还那么大本事?”

朱探和药童再次彼此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浮起一丝疑惑,又叹了一口气。

他们的年纪的不大,一个十三,一个八岁,相差不大。可是现在叹息的口气。倒有些历尽沧桑,无可奈何的意蕴了。

闷闷的坐在磨得光滑的小板凳上,药童拨两颗大豆,一边准确的丢进菜篓中,“怎么办?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这要问你了?你不是医门的人吗?有没有办法,让她清醒?难道让我来?”

“我要是有办法,还用你来说?”

药童哼哼的。

这是一间茅草屋,虽然不甚宽敞,可是住两三个不满十四岁的小童,足够了。亮出自己的名号,善良的农夫连忙把自己家里清扫一遍,恭恭敬敬请贵人进来住——仙门中的仙师,就是有这么高的地位。

“这种失魂症,没有办法。”

朱探抬头看了看药童,对他明明很是关心司南,却宁愿采取消极的袖口旁观的态度,有些不满。

“你师父还等着你带奇药回去救命呢?你在这里守了三天,不怕连你师父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呸呸,你这个乌鸦嘴?谁说我师父要死了?”

“咦我挺差了?青阳宗的人,不是都这么说?”

药童冷哼了一声。“本来是如此。不过,我和小南离开天玄山的时候,药舍里已经有一个 ‘碧玉倭瓜’。我师父不会死了。”

朱探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

“碧玉倭瓜,又名天魁换命果,是生长在万妖之窟的奇果,对灵窟妖的体内的剧毒有奇效,据说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换得一条命回!可你师父又不是灵窟妖,若是吃了,会对自己的修为有伤害吧?”

“那也没有办法。总比丢命的好。师父为了医门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算他再也不能行医,但是凭他的医道修为,日后留在医门做个教谕,总是可以的。”

朱探笑了笑,意有所指,“怪不得你有恃无恐…”

药童没有听出来,反而叹息着看着那个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儿,“是小南的功劳。”

“她?”

朱探只是淡淡一语,就不再多言了。

从第一次遇见司南,他就知道一件事,无论多么奇怪、诡异、罕见的事情,发生在司南身上,都是不值得惊讶的。

她就是这么一个会给人无限惊喜的人。

两个人静静对视,彼此都无言。

从来也没有交往的人,哪里有什么共同语言?只不过,有着共同的关心对象罢了!

不约而同,他们再次把视线转移到那个女孩身上。

司南和衣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睁得老大。

药童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小南?”

朱探左看右看,“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喜欢她,能在第一时间来么?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帮你?”

朱探急忙摆手,一副“不要你越帮越忙的”样子,“算了,我可不敢要你的好心。”

药童不甘服输的仰着头说。

“怎么,你不敢承认,若是这样,我还瞧不起你!”

朱探心想,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家人可如雷贯耳啊,若是承你的情,我x后怎么还?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会知道篡命之术?依你的年龄,只怕你家里人,不会让你接触到这层秘术吧?”

“我自小体弱,十岁之前,多灾多难。所以我家里长辈让我进医门,多修功德。并且从十几个童男子身上,借运给我。”

朱探恍(书)然(网),怪不得药童小小年纪,就知道篡命术了。

因为自己好几个师伯都修习了篡命术,自小见得多了,他一点也不觉得篡命之术,是该禁止的。

被篡命被改运的,也并非一无所得。

篡命有两种方法,一是在人不知不觉的时候,甚至事后很久也不知道。偷偷的施行篡命改运。这种方法,难度大,而且折损篡命师自身福寿。一般篡命师很少使用。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交易,你情我愿,有商有量——药童。

药童家里有些背景,长辈特别关爱他,怕他出事,所以给他“借运”。

被借运的童男子,也得到足够好处,这种好处,有的是金银钱财,有的是一个承诺,有的是一种保护——不过一人借一年、半年的运势,对日后也没影响,没什么损失,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

而且,被借运的人,知道自己在某某时间会比较倒霉——都知道自己运气不在,当然小心的再家里呆着,哪里也不去了。这样一来,不会有好运,差运也轮不到。

除非遇到像天上掉下一个火球刚好砸到自己脑袋上的偶然事件,一般都会平安度过。

这种篡命之术,相当于一种保险。富有的家庭,给自己儿孙,从小上几层保险。而贫穷的孩子,也可以借这种机会,改善生活,甚至……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这种篡命改运之术,一般光明正大,只是不知道,司南被篡命改运,是怎么一回事?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五、想好运,来谈恋爱吧八十五、想好运,来谈恋爱吧

午后的暖阳透过木窗射到竹木床榻上。照着那个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女孩儿。

旁边的一张三角矮桌上,放着一碗粗瓷碗,里面有点淡褐色的药汁。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中,散发出金子般耀眼的光芒,上下起舞。

司南平板的身躯躺着,好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她的皮肤越来越透明,彷佛里面的汁液都被消耗干净——已经四天了,只靠着一点食水生存。

这样下去,她还能不能保住一条命?

谁也不知道。

药童一直对司南抱着极大的希望。

他觉得,谁死,小南也不会死。

小南怎么会死呢?她应该已经死过了

所以,他坚持守在司南身边,期待司南的清醒。

他的等待没有白费。

昏昏睡睡之间,忽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发觉,小南的小手指头动了一下!

小南清醒了?

药童用极大的克制,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音来。直到司南的眼皮睁开,这一次,她的眼神不是空洞的,而是迷茫的。带着一丝懵懵懂懂——好像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小南,你终于好了。”

药童谢天谢地,差点喜极而泣。

再深的伤害和疼痛,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恢复过来。

司南慢慢的在药童的帮助下,坐起来。她两只眼睛迷茫的打量一下周围,又仔细看了看药童的模样,觉得自己脑中好像有一千一万的想法,突突的想往外冒。

好累啊,好像历尽千辛万苦,穿越了万水千山,浑身的疲倦,软绵绵的累。

她这是怎么啦?哦,想起来了。那么惨烈的事情,其实发生很久了,至少也是五六年之前。而现在,她已然穿越——这不是一个梦,而是确确实实发生了。

仇人还远在地球呢,只怕一生也碰不到了,而她,也没太亏,重新得到一次生命的机会,还有幸见到了传说中飞来飞去的仙人,甚至可以自己亲身体会!

“让你担忧了。”

司南虚弱的道谢。

发觉自己的处境,她立刻做出相应的反应。

用眼睛看了一眼周围,这是一间干净的普通农舍,墙壁是混合了稻草泥砌的。有一股草木味,桌凳都是自家打的,样式简单,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花纹,摆设都很务实。

药童听见司南是的话,扶着她起来的动作一顿,把嘴巴一撇,“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的。”

司南抽抽嘴角,看着坦然的要当她哥哥的,实际年龄却比她小两岁的药童,心中,那股还未消散,也来不及隐藏的森寒的冷意,渐渐消了一点。

回想起前几日的遭遇,司南不由奇怪问,

“你不是说,我的命运已经改回来了吗?为什么还会被雷劈?”

接过药童递过来的一碗糖水,司南坐起来,小口小口的抿着。她昏迷太久,手无力的几乎拿不动碗。药童要帮她。她拒绝了——她不想做一个连吃饭都依赖别人的废人。

一提到这个问题,药童支支吾吾的,左看又看,想搪塞,却搪塞不了。

他无法解释啊!

甚至找不到一个借口,毕竟,被雷劈太不好解释了。

“也许”,他吞吞吐吐,

“也许是你本来的运势就如此……”

这个解释,虽然不太好,不过,可能是最接近事实的说法了。

药童咧着嘴,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南的脸色,努力讨好着。

“是吗?”司南低下头,虚弱的一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忧伤。

药童看得心下不忍,正要安慰,却不防司南忽地抬眼看着他,眼神明明是无辜又可怜的,楚楚又动人,却毫不犹豫,一个直拳,正好打到他的鼻梁上。

糖水被泼到地上,也没有浪费多少,大部分都被她喝下去了,因此也有了发火的力气。

“你干嘛打我?”药童被打懵了,有点不信。

“你唬我呢?从前倒霉,是因为被人借了运势,现在倒霉。却是我本来就倒霉。既然如此,人家干嘛借我的运?说白也是你,说黑也是你。我看你是满嘴胡说八道,当我是傻瓜!好骗!我打你打你打你……看你还敢欺负我……”

药童傻呆呆看着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司南,司南却恼怒的不管不顾了,握着小拳头直往药童背上砸。

想她前世过得何等逍遥自在,除了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什么都吃过,就是没有吃过亏!

哪有人敢骗她?敢当她是傻瓜?敢欺辱到她的头上来?

她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没有办法,她是一个十足感性的人,却在穿越以后,不得不适应环境,做个理性的人,时时刻刻,用理智压抑自己,做什么都先斟酌好了。

这次回忆重现,让她忆起了真正的自己,自然而然,忍不住暴露的本性。

“别,别,小南,你听我说嘛!”

司南意犹未尽,打人实在太爽快了,“不听不听不听……”

她把药童当做自己受害的主要原因了。用暴打发泄自己的愤怒!

药童痴痴呆呆的,抱头鼠窜。

其实他只用一个摆手,就能把虚弱无力的司南推翻两个跟头。

可是他没有。他知道司南怒火郁结,不让她发泄出来,只怕还要缠绵病榻,好不起来。再说打就打两下呗,有什么关系?也不疼,和棉花似地,软绵绵。

不知怎么,他心里还有种高兴,看着这样的小南。气急败坏的拿他当出气筒,很有……亲切感。

“看什么看?想当我哥哥,就要我被我打的自觉!”

司南继续摩拳擦掌,气喘吁吁,眼睛里放着凶光。

药童无言,对着已经恢复生气的司南,一点脾气也发作不来,而且内心隐隐有一种感觉,这才是小南的真面目吧?

真是……可爱呢!

朱探把打来的青草,铺的均匀放在食槽中,让三头老牛吃。三头老牛只有一头是有气性的,想必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总是不安的喷着响鼻,一时又扬起后蹄,警戒的看着周围。

司南喜滋滋的站在门口,看天边燃烧正旺的火烧云,那么浓烈的色彩,看得人心也忍不住激动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她……伸了一个懒腰,脸上满满都是满足的笑容。

药童在一边嘀咕,“幸好这里原主人是个单身汉,屋里也没有什么铜镜等物,不然小南看见自己的容貌,一定就没有这种好心情了。”

司南没听清药童含糊的声音,以为他在抱怨自己刚刚的“暴行”,就招了招手,笑笑看着他,“我打了你,你生气不生气?”

“气,我怎么不气?”

药童手舞足蹈,气得换成一副严肃正经模样,

“我气你也不看看时间,刚刚醒过来,浑身乏力,要是动了肝火,再次晕过去,可怎么办?又叫我怎么办?刚才。有没有打得手疼?我帮你吹吹。”

被人细心关照的感觉,就是这么好!

司南咯咯咯笑个不停,心里那层郁郁,终于消散多了。

是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也许,穿越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可以体验新的生活,新的朋友,新的……自我。

只是有点遗憾,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东西?

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了。

算了,忘记了,就证明不太重要啊?

司南笑眯眯的对着无限美好的黄昏,发出一声外人只能理解五分的感叹,“能活着,真好啊!”

“是啊!”

朱探笑着,端着竹筐走过来,“牛喂饱了,说吧,先杀那头?”

药童和司南对视一眼,意思很明显,

“小南,你做主。”

“唔,朱探,你来吧?”

药童惊诧的看了一眼司南,司南则是咳嗽了一声,“宝儿这么小,他杀不了的。我呢,重病刚好,没有力气,所以,重任就交到你的身上了。”

朱探看了看司南,呼吸一口气,脸上笑容不改,

“好吧。”

药童把司南拉到牛棚一边,“你好像对他有些意见?”

“我能对他有什么意见?”

司南撅着嘴说。

这个表情等于默认了。

她当然对朱探有很大意见——自从那次亲吻之后,朱探就像人间蒸发似地,连影也不见。后来发生多少事情,她和大哥司东闹翻,被照妖镜照过,和青阳掌门直接对话,后来大比……这么长时间,连一点讯息也没有,就像那个晚上,纯粹为了揩油而来!

司南想到那个朱蒂彤果,更郁闷了!是不是为了得到她的初吻,所以送给她的?不然没有办法解释阿萝刚刚好在那个时候和人**啊!

“其实,朱探他喜欢你的。”

药童语出惊人,“不然,他怎么会在你一出事,就飞快的来到你的身边。”

“他不是路过——”

“这话你也相信?”

药童摇头教训道,“他是不好意识说呢。”

药童是少数青阳宗知道朱探真实身份的人,他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紧紧抓住了,因此想了想,想出一番话,对司南说道,“小南,其实人的运势看似虚无难以琢磨,其实也是很重要关键的,有的人就是一事无成,哪怕再怎么努力。而有的人,坐享其成。

就像你,什么坏事也没做,老天却不长眼睛,非要劈你。没得法子。”

一番话,说得到司南心里去了。

她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遇到不合理的事情,第一时间想的是用科学来解释。可是,怎么解释两道闪电对准自己的头?几率——踏马蹄几率!几率为零!为无!

如果是别人,还能无所谓一句“被雷劈啊,肯定是天怒人怨,坏事做尽了”是风凉话。可是真正临到自己头,她只有腿软,心悸的份,一想到几天前那个令人惊悚的瞬间,头皮都要炸了,感觉头顶上悬着一把利剑,时不时往下戳!

“其实有一种最简单的方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也会?”司南惊奇。

“嗯”,药童高深莫测,

“其实很简单了,就是成亲。”

司南一怔。

“成亲是最快的改运方法。你想啊,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毫无血缘关系,却因为换帖成亲,成为最亲密的人,同甘苦,共荣辱,一生祸福与共,生育下共同的后代,等于把自己的福缘、霉运,都与另外一人分享,共同分担。

如果你成了亲,那么对方的福缘就会与你联系一起,你的霉运,也会与另一个人分担。两项中和,你就没那么霉了。”

司南微微张开了嘴巴。

“可是我才十一岁,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药童有点抓狂了,这可是他想了半天才想到了好方法!改运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抓紧朱探,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早结婚,晚结婚,不都一样吗?你又是出嫁过一次了,对了,以前跟你联姻的那个一定要搞定,不然日后会很麻烦的。你还是早日决定了,朱探多好啊,他的家世……嗯,他父母双亡,没有公婆烦你啊!他又喜欢你!你仔细想想,不然日后还得提心吊胆过日子!”

司南迷茫不已,还是摇头,“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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