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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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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迷茫不已,还是摇头,“为了改运,找个男朋友……”

“你这是为了保命,保命!下次有雷劈你,你躲得过去吗?”

药童怒其不争的看着司南犹豫。

在他想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啊!

“朱探可是天灵根。你知道天灵根是什么吗?天灵根就是不排斥任何属性的灵气,可以无论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任何环境,只要他想,都可以修炼,不像某些属性,只能在特定环境、特定时间修行。他的资质,只要稍微肯下一点苦功,将来飞升有望!你跟着必然要飞升的他,不也一样光明无限?”

司南看着正往牛棚挑选下刀对象的朱探,一直没觉得这个家伙有多特殊,除了笑容很是灿烂,为人不错,没有想到药童的评价如此之高。

“这么说来,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必须得亲近朱探——”

“目前你没有别的办法。”药童一锤定音。

司南叹几口气。也罢,为了小命巴紧男人,总比为了金钱好些吧?

药童瞧见司南不情不愿的态度,眼珠一转,接着道,“你不喜欢他,也不要紧。还有一个选择,邵亦雨。”

“什么?”

“没错,就是邵亦雨。他将来必定是青阳宗的掌权人物,运势之强,也足够压的住你了!”

司南气的脸发白,“你故意气我?”

“别,小南,你别这样。”

药童有点害怕司南发怒,急忙解释说,

“邵亦雨挺在乎你的。有些事情你不晓得。害你的风铃,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她跟了玉屏峰的隗大师兄!风光极了。她临走前,还跟我道谢,说是那个家伙帮了她大忙呢!”

药童叹口气,“你误会了。邵亦雨是故意撞上风铃,然后无意的把隗峰凌正在温泉洗澡的事情,告诉风铃,不过,他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一提到这件事,司南就怒了。

“什么狗屁倒灶的原因,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本来以邵亦雨的本性,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但是因为你,你几次有意无意暗示厌恶风铃,叫亦雨替你解决。亦雨只好为你解决了。”

司南冷笑,“他的解决方法,哼。真是一了百了。”

“我跟你说明白,你就知道了。”药童嘀嘀咕咕,在司南的耳朵边上,讲了几句话。

司南的眼睛蓦然放大,“你说什么,隗大师兄是个……”

药童叹息着说,竖起三个指头,“就我知道的,死了三个了,还有外面我不知道的。风铃那个蠢人,是自己求着上门的,也怪不得别人。所以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找个妥当人吧。”

司南原地站立,觉得冷风嗖嗖的刮。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隗峰凌的本性不坏,不过,三年之前,他就像你大哥司东一样,被当众打得,哎,尊严尽丧,而后,才变得偏激起来。”

“师傅和青阳掌门,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师傅说他的心性大变,药石已经无救,每隔一段时间,必得要发作一回才行。他不能做青阳掌门了,所以邵亦雨才有机会啊!小南,你大哥还算幸运的。他应该感谢你,没有你打乱擂台,只怕李浮屠一定会虐他到死,就算不死也半残了。

司东的运气真不错,遇到这样的打击,不仅没有让他失落沉沦,反而使他激发出一股韧性,现在很多人看好他呢。”

司南默默无语。

这个时候,朱探挑出自己第一个要宰杀的老牛,磨刀霍霍,准备动手了。

那只牛的四肢都被捆绑起来,它也知道是躲不过了,也不想着逃跑,而是两眼含泪,前肢着地,无语的跪了下来。

老黄牛辛苦一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宰杀它吗?

朱探迟疑了,目光转向司南。

药童忍不住说,

“喂,朱探,你干嘛选它,换一只不行吗?”

“都是要杀的,那一只不一样?”

朱探也无奈,下手,还是不下手?

两个人再次不约而同,一起看着司南。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六、小药童的秘密

八十六、小药童的秘密

司南站在这头充满灵性的老牛面前。

如果可能。她也不想杀害生灵。可是德医师还等着药用——那碧玉倭瓜能救得了他性命,可是作为一个医师,不能再行医,痛苦好比外科专家再也不能动刀。她不想让医术高超医德更好的德医师,留下那种遗憾。

仔细思考着这头牛出现上等牛黄的几率,司南发现自己进入一个怪圈。

她心慈,所以,要救德医师。

她心狠,所以对牛下刀,毫不手软。

放了这头牛,还是要宰杀其他的,有什么分别?难道别的牛就不想活着了吗?

所以人这种生物,完全是看着自己的心意,自己的心偏向那一边,对错就向着哪一边,哪有什么是非黑白?所谓lun理道德,也是看着当时的人们需要什么作为标榜自己的存在!

“对不起,一位对我很重要的前辈受了重伤,需要一味主药——它可能就在你的身体里。我没有其他选择。”

司南鞠了一躬,对她不能放生,表示了遗憾。

老牛眼泪滚滚。滴了下来。

“来生,不要做牛了。为人奴役,还不得善终……”

司南喃喃自语,转过身去,走了两步。

她没有背过身不看最后一幕,因为既然做出了决定,就要冷静面对!

这是对一个生命的尊重。

朱探深深看了一眼司南,回头,手起刀落。

不愧是天灵根的绝世天才,连血迹飞起的弧度都控制的完好。

司南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刀光一闪,牛头飞落。

太快了!

根本来不及分辨当时的速度。

不过,如果对象换成了司南,就不一样了。

她眼中,可以把蚊子飞翔的震动翅膀的景象,分解成数百个图像,对朱探的动作,自然也分辨清楚了。

深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以自己随手携带的“切玉刀”,剥开牛皮,小心的用锋利的刀刃切割开来内脏的粘膜。

“啊~~”

司南忽地一声尖叫,

“我找到了,找到了!极品牛黄,极品啊!”

司南发现了她最希望看见的超级牛黄王,乌金的颜色,微带苦腥味。

前世中。她曾听说过某牛黄价格吵到了几百万,想到这里植草丰富,牛黄的价值肯定更高!没想到她的判断没果然正确!

她也深深的看了一眼朱探,心里暗想,自己宰杀了三四头了,不过只是普通牛黄,朱探一次性就找到了——难道真是运势强的原因?

那我真要好好接近他了,万一再次雷劈,我的小身板可承受不住啊!

药童也惊喜不已,冲上来,

“真的?真的?这就是你说的,能解百毒的牛黄?小南,太好了,我马上带着这个牛黄去救师傅!不然师傅用了碧玉倭瓜,就来不及了。哦嗷!刚刚幸好没有放过它,不然,到哪里去找第二个这样的牛黄呢?”

司南眼神一凛,脸上仍是笑笑,“是啊。”

就在药童回房间收拾东西,雀跃的准备动身的同时,司南把门一关。脸立时沉下来了。

“小南,你怎么了?”

药童毫无所觉,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看到司南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问了一声。

“我怎么了,问你啊?”

“我,我做了什么?”药童懵懂不解。

司南冷笑。

她吸了一口气,把表情换成和颜悦色,

“你刚刚说‘碧玉倭瓜’?那个东西,我记得从被摘下来,就被我包了起来,然后更是用木匣子装了,亲手送到药舍,交给医师徐,这个过程中,没有假手任何人。我交给医师徐后,就立刻拉着你出山了。请问,宝儿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碧玉倭瓜的?”

“呃,啊?”

药童呆呆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宝儿哥哥,可以告诉小南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司南用娇滴滴的声音问。

药童抓了抓手臂上站立起来的小疙瘩,心虚的说,“我啊,我问到味道了。嗯,对,碧玉倭瓜的味道。你没察觉吗,那股味道十分奇特。我一闻到,就记住了。”

“是啊。”司南奉送一个大大的笑脸,笑得甜蜜蜜,“我在里面放了很多猪血块,因为碧玉倭瓜,需要血养嘛!宝儿哥哥,猪血块的味道,很特别是不是?你一闻到就记住了?”

药童的笑容僵住了,啊一声,囧的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宝儿哥哥,我等你慢慢的想。你要是不告诉我原因呢——”

“你不让我出门了?”药童哀色越浓。

“怎么会呢?”司南委屈的说,“看你把小南想成什么了。小南只是会伤心,会伤心欲绝。原来以为,这个世界上,宝儿哥哥对小南最好,什么都为小南考虑,原来,只是小南自作多情……”

“呜呜呜……”司南半真半假,真的抹起眼泪来。

药童顿时慌了,

“你别哭了,别哭了,其实是我——”

见隐藏不住。药童只好如实说了。

原来,药童也有一双奇异眼。

和司南能把远方的事物看的纤毫毕现不同,他能透视所有木质纤维!

所以,司南虽然用木匣子层层包裹着碧玉倭瓜,还是被他看个一清二楚。

这也是他肯放下中毒已深的师傅,出来跟司南找奇药的缘故了!

按理说,司南得到这个别人都不可能知道的秘密,应该很是欣慰,因为药童真是把她当成亲人一样喜爱。

可事实呢,司南越听越心惊。一个能透视人体的仙灵儿,已经让她无法隐藏自己的身份。还有一个能透视她把脸一翻,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圆睁着,嘴唇颤抖,“你是说,你可以透视所有木材做的东西,那么草木呢?”

“也可以?”

司南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气得仰头骂天,靠!居然有这种异能!让不让人活了!

“这么说来,你的眼中,所有人……都是没穿衣服的?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药童讶异的看着司南,

“你怎么知道?也不是全部啦,如果换成皮质,或者金甲什么的,就看不到了。”

“你——”

司南气得倒仰。

药童这家伙,说是八岁,其实还不到,个子比司南还要高一些,看上去,倒像哥哥的模样。

一想到自己和这个家伙呆的时间最长,这些天来,还一直朝夕相处,那不是……被看得不能再光了?

怒火腾的一声燃烧起来,司南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把药童压着,对着他的背部,就是一顿猛捶!

小粉拳落如雨下,药童配合的“哎呀,哎呀”叫个不停。

说起来,这也不是他的错嘛!天生一副这样的眼睛,能怪得了他吗?

再说,谁愿意天天看赤身裸体的人?每个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啊?只有毛多毛少的区别而已。

被暴打一顿,药童抱着头,讨好的说,

“你要不要知道亦雨的……”

“不要!”司南狠狠打断他!

她揉揉自己的手腕,刚刚打得太用力。手软了。

药童嘴巴一撇,脸像哈巴皱着,忍不住倾诉自己的苦衷。'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我好倒霉,眼睛没用只能看人裸体。我姐姐丹奴就好了,她能看穿金属。她和我一样进入医门。不过她好运,一进门就被丹门收为弟子了。丹门你知道吗?就是医门的旁支,专门炼丹。我姐姐能看到丹炉内部火焰和药材融合的情况。”

司南打得累了,想到这个家伙谁都能看,吃亏就吃亏吧,比起别人连吃亏都不知道,她还算好的。接着,她想到自己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呢,罢了,以后一定要制一些皮质内衣,挡住要害!

“你父母真会生。”她叹息,

“你呢,是个男孩,看尽天下美女——不花一分钱。你姐姐呢,则是娇生惯养,终身有靠。若是反过来,你姐姐长了你的眼睛,岂不是连门也不敢出?你呢,要是换了你姐姐的眼睛,也要一辈子都呆在丹房中,没有出门的时候!”

药童想想,对啊,也笑了。

朱探推开房门,看见司南和药童闹成一团,笑了笑。

他没说自己的眼睛也有点特殊。

自来只有上古神族的后裔,遗传了先祖的能力,才有可能拥有这种奇特视力的能力。普通的灵根者,嫉妒也嫉妒不来。

看来,他们真是有缘才相聚一起的!

司东负手站立在高台上,冷冽的飒飒之风,吹着他的衣角。

负伤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从容游刃有余,区区家事,未曾放在心上,没有想到自己多年不曾过问家中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霁雪山是东陈岛的圣山,享受崇高地位。十二姓每年都要送些礼物到圣山,家中有子女在的,就送多些,暂时没有子女的,就送少些,这是惯例,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就是这份惯例,却让司东气的脸色发白。

“六月二十八日,贺老祖宗寿,楠木匣十件,未见礼单。”

“九月十七日,沅陵仙师诞日,八副纯金镶嵌珍珠打造的头面首饰,奉与沅陵仙师。另有金项圈、银项圈,攒珠累丝金凤、玉雪衔珠银凤簪、点翠金丝凤钗、嵌色银纹长簪,扁簪、珍珠簪,共十二只。”

“四月八日,六小姐生辰,东珠四盒,大红妆花十匹,片字万字罗锦各二十匹,各色绢、绡、丝、罗,共计六辆马车。”

“十二月,碧孤帆仙师寿,贺礼白玉飞马,由罕见白玉制成,通体洁白无暇,估计,价值连城。”

“七月,赠兮雪宫诸女,蜜腊手串、珊瑚手串、珍珠手串,镯子、耳坠、戒指、扳指等细小物件,不一而论。”

司东紧紧捏着这张写满礼物的单子,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呵呵,好生丰厚。

身为嫡子,司东自然知道,十二姓中,马家钱财最多,因为有个运转货物的码头,其次是孟家,孟家的子孙众多,媳妇各个善于理财。东家虽然实力庞大,若论钱财,还不如这两家丰厚。

司家……只看这张单子,还以为有万贯家财呢?

可是外人不知道,他会不知道吗?

再次看了一眼母亲心腹人送来的信笺,里面发誓保证,主母所留的物事,一样未动。

那就怪了,那么多的钱财,从地底里冒出来的?

这些,还只是最近三年的,以前的未算。

柳氏,虽然是柳家的女儿,可是偏支偏房的庶出,哪有可能得到多少嫁妆?

族里,族里也不可能!否则柳氏把财产这么往圣山撒,一定早就闹起来了。父亲和族里的不睦,司东是早就知道的。

桦夫人原是父亲的贴身侍女,根本没有嫁妆。就是有,她有自己的儿女,哪肯贴补别人的女儿!

现在司家只有一个司梦在霁雪山,所以,这些礼物,竟然只是为了司梦一人!

司东紧紧闭上眼,数来数去,唯有……阴夫人!

阴夫人出身石境大陆名门世家。

虽然家中破败,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区区钱财自然不在话下,在加上这些珍贵首饰……什么蜜蜡,什么珍珠,一口气拿出这么多,只有大世家了。

不知怎么,司东想起小五那张脸,觉得有些痛惜。

虽然有灵根——很弱的五等,但是毕竟是有灵根者。没有受到霁雪山公平对待也就罢了,连司梦在霁雪山的束脩,教育经费,也是从阴夫人哪里来的?

那些本来属于小五!

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司东按着写着“碧孤帆”字迹的地方,恼怒非常。

他并不了解司挚与阴夫人的复杂关系,只觉得梦儿夺走了本该属于小五的东西,连带着,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也无好感起来。

他的心思,还在担忧另一件事情

沅陵仙师向田家施压,田园证实,田陌已然离开东陈岛!

马家矢口否认曾经送田陌离岛!称此事和马家没有关系!

撇清的后果是,十二姓暗潮涌动,是谁,在挑战圣山的威严?

另外,东家长孙东祁,已经正式通过圣山的考验,成为第二十七任,东陈岛岛主!

东陈岛,掀开了新的一页。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八、东陈岛主

八十八、东陈岛主

凤历一八八三,三月初三。

最是那山头圣洁的雪花。终年不化,皑皑的居于高处,看四下里披上春衣的霁雪山。东陈岛此时变了模样,此时,三大殿最大的广场,麟趾殿前,拥挤却有规矩的站满了人。来自十二姓的家主、族长、各家正室夫人,嫡出子女,以及玄冰崖、兮雪宫、麟趾殿的仙师,济济一堂,围得满满当当,偏偏连一声咳嗽也不闻。

今天是大日子,快八十年了,未曾有过岛主的东陈岛,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岛主”。不管或惊或妒、或不信或不忿的人,抱着各种心情,都来参加这次典礼,郑重其事,不敢缺席。

东陈岛最有规矩的,什么事情都喜欢论资排辈,典礼中的站位自然也很有特点。

居于中心。靠近祭台的,首先是家族议会的人。

桃源、东平,当仁不让,皆在前面,他们位高权重,不仅有宽敞的位置,无人拥挤,还有座位,茶水伺候。他们是典礼的重要的见证人,也是未来岛主的重要帮手。

而后,是十二姓各家家主、族长。

排在最后一位的司家族长,赢得了不少不屑目光。他佝偻着背脊,神情有些猥琐——不是他的问题,以老好人出名,自小到大没做过坏事,哪会猥琐?主要身边的人,太过伟岸出众了,一干人等,都做过十二姓的家主,后来退位成族长的。

他们或者养尊处优,或者说一不二,指挥若定,自然养成气度不凡。容貌都是次要的。司寓不是家主,甚至和家主司挚也没有三代之内的血缘关系,他的地位完全是靠年龄、辈分挣的,没什么本事的他,在一群家主、族长之中。当然格格不入。

同样有些尴尬的,是位于西侧女眷的,司家的如今正室夫人,柳氏。因为从妾扶上去的,除了她的本娘家柳家,其余都不大和她来往,免得自降身价。

至于司亭,是唯一一个以庶子身份,代替大哥站在那个属于嫡子专位上,其中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吉时已到。

一群穿着鲜妍靓丽,气质清雅的女子,排队袅袅行来。同时,音乐声响起

为首的四位女子,高举着仪凤、鸾、仙鹤、孔雀四色旗帜,神情庄重;而后,执黄龙扇、寿字扇四名女子,手执弓矢,拂尘、金炉、香盒、金鼓各二个。再有,就是捧着供果、香烛等物。

一排排令人眼光缭乱的仪仗过去了。

气派肃穆极了,身为东陈岛人。自然知道,这个典礼代表什么,作为凤朝后裔,代表了他日功成,东祁就是未来的帝皇!

如此,怎么能不慎重呢?

“来了!”东祁在千唤万唤,等得人心焦的时候,终于出现。

他一身大红色盘龙锦袍,胸口的补子是五爪金龙,头戴紫金冠,冠顶一颗明晃晃的龙眼珍珠,项上挂着一个晶莹辉耀的项圈,腰间垂着一串五彩的珠串,玉佩、璎珞等物,脚下是流云纹金靴,通身的气派,令人不敢直视。

身为未来东陈岛的希望,他如何能叫人失望呢?

一直默默不出声的司挚,先漠然扫了一眼东祁之后,忽然一震!

他看到东祁身后的马荔,那不是……司雨的丫头吗?

马荔那如皎皎明月动人的面容,的确引人瞩目。

不说本来就心中有她的司亭,就是柳氏,在看到马荔之后,也吃了一惊。

女大十八变,也没有变化这般啊?

她一直注意自己的夫君,当然看到了司挚的反应。她心想,这个丫头怎么出落的如此动人?比之自己当年,有过之无不及。老爷该不会看上马荔吧?幸甚早把这个祸水送走了!现在她在东祁身边,谁也下不得手了!

她一直觉得自家老爷对自己的五闺女漠不关心,理所当然没有想到司挚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想到了司雨!

司雨的丫鬟在这里,那么司雨呢?

微微上闭眼,司挚的表情淡淡的,似乎超脱了一切时间,对周遭的事物一无所觉。

东祁悠然的迈着步伐,一步一个脚印,优雅和高贵的气质,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如一颗璀璨明珠,散发着无可匹敌的光辉灿烂。他毫不吝啬他的完美笑容,行走间如春风拂面,频频颔首,目光一一扫过十二姓东家、陈家、林家当看到桃家,同样容貌出类拔萃的桃溪,敌意一闪而过时,他,微微笑了。

桃溪似乎看懂了东祁的目光,这个场合,这个时间,没有人能和东祁一较长短。连身在家族议会的桃源也不行,不得不隐忍的低下头,暗地里,把牙咬碎。

东祁走上高台,昂首挺胸,回望四周,无数惊艳、惊羡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看他焚香祷告,举起象【炫|书|网】征意义浓厚的宝剑,对着苍天一挥,请苍天庇佑东陈岛子民。

自古人人传诵的。不就是这样的传说?表面的风光就够了,又有谁知道、谁关心背后的辛酸呢?

东祁淡淡的微笑着,唇色如血,眼中闪过一丝苍凉,可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低头叩拜苍天的时候,他的低首的瞬间,看见自己的玉扳指……下面的红色血痕。

有谁知道,他刚刚在一份礼单上,按上自己的血指印。

需要他东祁用“血”来表明心迹,也是有番缘由的。

说来话长。

众所周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堂堂的帝国王朝,即便腐朽,可是上千年的统治,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飞灰湮灭?

除了祸乱源自自身,更重要的原因是仙、魔、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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