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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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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
众所周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堂堂的帝国王朝,即便腐朽,可是上千年的统治,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飞灰湮灭?
除了祸乱源自自身,更重要的原因是仙、魔、妖、神、佛,五家势力,齐心合力,众志成城……就像高楼大厦,地基崩坏,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得不亡。
凤朝覆灭之后,诺大的利益,让本来统一战线的几家势力分崩瓦解。
魔道被死死压制,虽然出了殷红血这样的奇才,而后数百年,却是越来越积弱,现在根本没有和仙道对峙的本钱,只能在魔域一方称王称霸。
妖族之人,也有自己的地盘,万妖之窟绵延数千万里,大极了,更适合妖族的生存。没有适合的理由,妖族不会轻易出来,因为,它们也会水土不服。
而佛宗之人。最是知情识趣,知晓仙道“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主动远走,现在海外,经过数百年修生养息,建立了庞大的佛门,统一了信仰。
至于神族,本就和修仙者合二为一,是直接利益的继承者。然而缺少了对手的结果是,清光、空持、伐善,三大道门,好大喜功,野心膨胀,认为必须要斩草除根,扩大战果。他们对前凤朝人大肆屠戮,不分青红皂白,不辨好坏善恶,后发展为只要在有亲人和凤朝扯上关系者,都不放过,因此失了人心,不到十年,尽皆没落下来。
这个过程中,一直置身事外的太乙道门,保存了实力,也成为仙道的中流砥柱。虽然有人指责太乙道门只会自保,没有作为,但是没有人能否认,太乙道门对仙道来说,不可或缺。
现在的仙道,有三大势力,一是太乙道门,一是紫霞神宗,再就是集灵台。
集灵台有历代飞升高人留下的神识,每隔一段时间,会有来自天外天的前辈留下一点东西,或是他们曾经用过的器物,或是一句话。不要小看这句话,对整个仙道都有指引、启示的作用。
而紫霞神宗,则是各世家、各种势力的综合体。
内部也人员混杂,外人难以理清关系。
对凤朝,紫霞神宗内部有几种意见,一种是“此一时,彼一时”。凤朝的重建,不会影响现在仙道的稳定,对未来只要把握的好,也不可能——想要恢复当年盛况,太难了。
另一种,自然是反对面,和凤朝死磕到底。他们多数对凤朝不满,或是有深仇大恨,不允许凤朝的复辟,把凤朝的余孽,当做“匪”一样来剿。
还有一种,则是两面讨好,觉得这也行,那也不错,关键是看形势。
徐阳青,就是第三派的代表人物。
他曾经是东祁祖父东辰的好友,少年相交,已逾三十年,有过命交情。
就是这个好友,在东辰得了大好机会,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用谎言骗取了信任。东辰不查,把计划和盘托出,委以重任。没有想到徐阳青两面三刀,竟然背后下手,害得东辰壮志未酬,气得吐血而死。此事,一直引为东家大耻。
现在的仙道,四面都是危机,可不是当年一家独大的时候了。魔道在一旁蠢蠢欲动,妖族时不时出现扰乱一回,佛门频频派出弟子试炼,加上新兴的武道中人的压迫下,地位,如江河日下。
再加上飞升人数越来越少,能和天外天飞升前辈沟通的集灵台明显不满意了,他们传下命令:如果重建凤朝,能让仙道飞升之人越来越多的话,将不会排斥凤朝!
要知道飞升之后的天外天,也是自称一个体系的世界。飞升之人也需要建立自己的势力,划分范围的,那些在凤凰王朝统治下,喊冤受辱的人,他们不关心,他们只关心飞升的人数!这关系着在天外天的势力砝码!
在集灵台的“指引”,太乙道门不参与、不反对的暧昧态度下,神宗的内部的激烈斗争就暴露出来了。
李浮屠只是小卒,神宗用来探试水深水浅。
不知道李浮屠回去后,说了些什么,目前神宗内部,倾向于赞同的人数,越来越多,也就是说,对凤凰王朝的复辟,最大的阻力消失了!
虽如此,多年积怨,哪能消除的?
比如像徐阳青那样的,本身占据高位,对凤朝也不反感,只是当年神宗的策略如此,做了不少对不起东陈岛的事情,现在,哪个不担心算后帐呢?
东祁身为岛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这个问题。
他在徐阳青不知廉耻,用六十大寿为名送来请柬后,在回礼的礼单上,亲自按下血指印!
这个指印,代表了东家的决心,以及……绝不反悔!
前尘尽勾销!
因为,他不能让好不容易出现的局面,被一群小人所破坏放心仇恨,不是洒脱,不是宽容,而是一种魄力,一种打掉牙齿和血吞的隐忍,表面笑得风轻云淡的他,谁知道内里的伤。
他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因为包括麟趾殿的老祖宗,还有家族议会的人,都对他点头称赞,认为他顾全大局,甚至祖父的生母,东老太君,也这么认为。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会有一股茫然?
回首四望,谁是能站在他身边,能知他心意的人呢?
礼毕,东祁正式成为东陈岛岛主,这个连他父亲、祖父都没有得到的荣誉。
东祁不觉得自己比父亲、祖父强,只是运气好些罢了。
也许,不只是运气?
他不会像祖父一样,信错了朋友——因为他本就没有朋友。
他也不会像父亲一样,为一个女人痛苦一生——因为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祁哥儿,愿你不负厚望,成就东家列祖列宗的希望!”
东顺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代表着家族议会,代表的东家依然老去的长辈,向东祁表达热切的期翼。
东祁温润如玉的微微躬身,说出的话,却是有锐意锋利的气势,“二叔,祁儿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
东顺听了此话,哈哈大笑。
他的言行粗鲁,不似世家之后,反而像市井的屠夫!
但是他更是岛上的大功臣,谁人敢小窥?
“成家立业,祁哥儿,你才纳两妾,是时候该去正妻了。”
东祁含笑,并不拒绝,“婚姻大事,自当长辈做主。”
东顺便笑了,
“归航的时候,经过石境,听闻弘扬世家有好几位千金,待字闺中,凭我们祁哥儿的人品、才貌,以为未来前途,可要细细挑选,毕竟嘛,呵呵……”
谁都知道那未竟的意思,不出意外,那可就是未来的皇后了!
东祁眸光轻轻一流转,在司挚身上停留下来,
“祈儿无所谓,娶谁不是娶?不过,太奶奶一直意属东司联姻,就是奶奶,也觉得未曾娶到司家的女儿,觉得遗憾呢!”
他的目光灼灼,“听说司家叔父,还有个嫡出女儿。”
东顺定了定,虽然久在海外,不过家中的事情,只要他一回来,还不是有人立刻禀报与他?
对那个不孕的小丫头,早知一二。如果东司联姻,凤、凰两族血脉融合,他是乐见其成的。
司挚的气质文雅,只是那股清冷,似乎发自内心的凉,令人难以亲近。他冷淡的眼神微微一滞,对刚刚晋升岛主的东祁,并不攀附,淡淡的说,“小女尚小,配祈哥儿只怕不够。再说,梦儿早年曾经与人有意婚配,只是后来断了联系,如今还要打听那家人是否定亲了。”
“哦?”东祁轻轻一笑,淡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异色。
东顺看似粗犷的性子,其实为人最为细心,不然也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他笑说,“可惜了,不过司挚啊,听说你长子也十六了?我生了八个女儿,活下来的有六个,长的嘛,什么时候你有空看看就知道了。我和你做个亲家,不算高攀吧。”
东司联姻,既然司家的女儿不能嫁过来,那东家的人嫁过去,不也一样?
东平也上来道,“顺哥,我刚刚要给我家东瑟说亲,你就来了。”
“哈哈哈,”东顺笑的豪爽。
也许第一眼,缺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腿,粗鲁不文明的他会让人害怕,但是相处之后,就知道他这个人有很多优点。
“我也不和你争,还是让司挚自己挑吧。”
司挚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笑意来,“这个……还是等孩子回来再说吧。”
东祁听了,淡淡一笑,“何必再挑?我看不如两个都娶了吧。东琴、东瑟,两人一向要好,共事一夫,也算佳话。”
东顺和东平相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惊奇。
不过他们可是历经风雨的老人了,哪会喜形于色?同时颔首道,“甚佳!甚好!”
东祁话语微微一转,“十二姓世家子弟都在圣山,只司鼎除外。听说他年年祖祭都不回的?司家叔父,可别总是忙着他事,自己的骨肉,也该多联系感情才是。”
东平听到此话,立刻意识到司鼎在外,也没有司挚亲身教导,如果受到什么蛊惑,对东陈岛存下什么“异见”,对现在的大好形势来说,可不是好事!
“不错。孩子自小生长在外,只怕淡了感情。他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回来继承家业?”
司挚淡漠的好像提起的不是他的儿子,
“这孩子,有点被我宠坏,想要在仙门善始善终,试炼成功之后,才肯回来。”
东祁轻笑一声,“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只是他在青阳宗……恕我直言,还是老祖宗想的周到,请了天医门的金针医师坐镇,不然今次……”
他摇摇头,惋惜似地。
司挚心中一凛,便知道意指青阳大比之时,连掌门都袖手不管的,司鼎和李浮屠比试。听说当时司鼎血溅擂台,险些丢命!
每当想起这事,司挚也忍不住对青阳宗高层生出不满来!
但终究是他生母的宗门,不好太过。
东祁每说一句话,就挑动的人神经激动,明明话语之中关心慰问,语气也是云淡风轻,却包含深意似地,句句引人深思。
东平也罢了,他深知东祁是怎么长大的。
东顺和司挚就不一样了,他们常年在海外,三年回来一次。印象中,东祁还是那个奶娃娃,哭着喊着叫爹爹,哪里知道当年的孩童长大之后,会如此厉害。明明词锋也不严厉,可是,叫人完全忘记了他的年龄,不敢忽视。
这才知道东祁能被家族议会,和圣山双方面认可,不仅仅是因为东家嫡孙的原因。
明明是长与妇人之手,却没有什么脂粉气。只有满身的贵气,似乎一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享受万人瞩目的存在。
东祁,他会不负众望,成为凤朝的第一任皇帝吗?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九、儿戏婚姻(1)
八十九、儿戏婚姻(1)
夜深了,两个小童举着“司”字灯笼。领着司挚走上孤云峰。那里,有为十二姓家主特意准备的独门独院厢房,待遇比之其他来观礼的人,不知强了多少。
司挚满身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踉踉跄跄的,可半睁半闭的眼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清凉,甚至在无人见时,隐隐流露出一丝痛苦。
他的痛苦太过于深沉,也无法排解,十年了,生生把一个真诚豪爽、热血冲动、自信勃发的人,变成现在的……行尸走肉。他会走,会跑,会说,会思考,只是,他的心死了。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孤月如钩,那轮粉红的月牙藏在厚厚的云层之中。不见踪影。
屋内点亮了两盏美人鲛绡转灯,工笔绘画的美人会随着热度不停旋转——这也是凤朝流传下来的制法,外面,哪里有这么精致的灯具?
柳氏换下大品正式礼服,穿着家常衣衫,连头上重重的金步摇、发簪子,都摘下来了,人素净温婉的站在门口,对自己的丈夫殷勤向迎。
“老爷,头还疼吗?这是柳儿特意为您泡的醒酒茶。”
脱了外面的衣裳,又喝了一点醒酒茶,司挚的酒气醒了一些。他穿着中衣坐在床上,眉宇之间,尽是深深的疲惫。
柳氏大气不敢出的伺候司挚宽衣,又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脱下司挚的鞋袜,用自己保养的纤纤如玉的细手,给他揉脚。
先是用水湿了脚背,用指腹轻揉,把每一根脚趾细细按捏,连指缝都不能放过。她不敢让自己留的长指甲伤了自己丈夫,在司挚来之前,就绞了。水里映着大红色的指甲,和略有些发白消瘦的脚灯影摇曳,如果不说,谁都会以为这一幕,暧昧滋生。然后是一番理所当然的翻云覆雨可是这些都没有。
柳氏机械的洗着,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司挚则是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闭着眼,半响,才说了一句话,“你回家后,别的事情先放放,第一要紧的是,把大儿的院子好好修修。他有七八年没回来了,不知还能不能住人?”
“是。柳儿记住了。”
“我给他定了两门亲事,一个是东顺君的三女儿东琴,一个是东平君的养女东瑟,你叫人把院子收拾得宽敞些,但也不必太过奢华。”
柳氏一怔。
十二姓中,东家一直高高在上,数百年不曾变过。而司家,险些就沦为下三姓了。柳氏这两年一直沾沾自喜能和东家拉到一点关系,所以巴巴的把司雨送到东家,为的,就是能接着东家的光,好提高司家的地位。顺便——也叫族里刮目相看她这个媳妇。
司雨的婚事草草了结,也成了她心中最大的痛,让她不知道遭了多少嘲笑。如果不是司雨已经离开司家,连掐死司雨的心都有了。
就算司雨现在不顾死活,出现在她面前,也没有此刻的惊讶来得突然
“什么?娶两个?”
东家怎么肯把女儿嫁过来?东琴东瑟,虽然不比东茗正牌的大小姐,可也是东家的女孩儿,一次嫁两个,闻所未闻啊!
她就是再笨,也知道了东家和司家的关系,根本不想她想的那样!竟然白操的糊涂心!一股挫败感在她心中翻来滚去,憋的很久,才说道,“一次娶两个,不知哪一个大?”
司挚淡淡看了一眼柳氏,
“等大儿回来再说吧,也许……两头大。”
柳氏暗想,那就是两个原配?都按照正室的规格,费用不也加了一倍?
“老爷……”她憋憋屈屈的,可是又不能不说,
“鼎哥儿是老爷的长子,又是头一门亲事,当然要办的风风光光。只是,家中的费用……”
“不拘那家的先挪来,把院子置好事正经……马家的那笔钱不能动。实在不行,把各院的费用剪掉三成。”
柳氏轻轻的给司挚擦脚,闻言一惊,小心的问道。“柳儿也就罢了,桦姐姐那边呢?还有阴妹妹?”
一提到阴雪华,就会想到她那疯狂阴狠的样子,司挚头大了两圈,有些痛苦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桦儿那边就按我说的,亭儿……就算了,他的用度不变。至于阴氏……你回去交苏嬷嬷,让她尽快办好,我不想回去的时候再见到她!”
最后一声,近乎严厉了。
柳氏立刻睁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阴夫人从今而后不在是司家人,她和我们司家,没有半点关系!叫管家挑个日子,也告知族里一声。你……毕竟和她姐妹一场,过两天,收拾几样值钱东西,送送她吧。”
柳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的措手不及,不由得想起初见阴氏,被其绝世容光震慑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的场景。
当时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啊!青涩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只会呆傻的羡慕。
十多年后她才明白,阴氏的败落。完全是咎由自取。阴雪华太蠢了,不懂得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倔强着,高傲着,始终像高岭之花凛然不可侵犯,哪个男人能天长日久忍受?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窃喜的同时,也有些茫然,一种名为“兔死狐悲”的情绪,慢慢替代了那种彻底战胜情敌的喜悦。
是啊。她比阴雪华好一点,有个被人瞧不起的正室头衔,还有一群面上谄媚、背后不屑的奴仆巴结着,可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们一样无法掌握。唯一强的,就是自己的宝贝,梦儿了吧?
司挚下一句唤醒了她又酸又涩、又甜又苦的胡思乱想,“今天东祁正式成为岛主,往后,东陈岛要变天了。你没有事少和你母亲家人来往!”司挚闭着眼,状似累及,“还有,今天东祁有意提到梦儿的婚事,被我拒了,过几日把梦儿带回家吧,年纪也不小了,该准备亲事了。”
“老爷不要啊!”柳氏失口而呼。
梦儿是她的全部希望啊!为了梦儿,她吃再多的苦也心甘情愿!梦儿刚刚晋升圣女还不到两年,老爷怎么能……随随便便把前途无量的梦儿给嫁了……这不等于毁了她吗?
不行啊!
柳氏刚要说话,被司挚一个阴冷眼神扫来,冻的险些成了雕像。
快天亮的时候,司挚警醒的睁开眼睛。
灰蓝的房间只有些暗淡的影子,迷迷蒙蒙,叫人分不清今夕何夕。
柳氏低垂着脑袋,背脊都佝偻着,按着自己完全没有反应的膝盖,一动不动,神色哀哀欲绝。
她的面前,是一盆已经冷透的洗脚水。
司挚没有表情的坐起来,冷冰冰的眼睛中慢慢交织起一片隐忍的怒气。
柳氏一夜未睡,灰暗中,也察觉了司挚的怒气,心中惴惴。
不过,为了梦儿,为了梦儿的前途,也顾不得了。
“老爷……”
她嫁入司家十多年了,从未有过任何不恭顺的时候。想她操持家务,数年如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老爷能不能看在自己辛勤的份上,让梦儿不要离开圣山?
“蠢货!”
司挚一开口,便骂道。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聪慧,实际蠢不开窍的女人?阴氏就是太过聪明了,而这个柳氏,太愚蠢了!
他恼怒的踢翻了木盆,一盆子的水都溅到柳氏的衣服上,淋了个透心凉。
“都告诉你东陈岛要变天了!你把梦儿留在圣山才是害她!想让人人都知道她的秘密不成?”
柳氏哭哭啼啼,辩解道“可是梦儿已经好多了,这么多年,不也平安过来……”
“你当那些那些仙师是假的?个个跟你一样蠢?一点痕迹也没看出来?”
司挚恨恨的说,
“玄冰崖虽有三位圣女,可只要一位主人,梦儿的资质、性格……不合适,就是我的女儿,也没有可能做玄冰崖主的。与其浪费时间,不如早早回来嫁人正经。”
“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骨肉,我还会害她不成?你不也想和女儿多团聚?”
柳氏抽抽噎噎,提到团聚,不由得对女儿的思念压倒了一切。
岛上大事她是不懂的,不过凭着直觉,知道司挚说要“变天”,那就肯定会“变天”。也许把司梦接回来,真是好事?
“放心,她的夫婿,自然千挑万选。你可记得六年前,曾经到家里做客的那一对父子?”
柳氏虽然愚钝不开窍,记忆是好的,也是对那对父子印象太深刻了,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人。
“老爷说的是……”
“没错,就是那个孩子。年纪和梦儿一样,如今出落的更是……家世倒罢了,他的性格最是温柔,梦儿嫁给他,委屈不得。”
柳氏想到那个面如仙童的孩子,与梦儿正是良配,不由得破涕为笑。
说到底,女人的归宿,还是嫁个好夫婿,生儿育女。哪怕修不了仙,也没甚紧要的。
明晃晃的灯火照在巧娘有些蜡黄的脸上,如果不是多了一丝生动的表情,换个胆子小的普通人,只怕会被她的模样吓坏。轻轻擦拭着眼泪,今天,是东祁正式成为东陈岛主的日子,亲眼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光宗耀祖,那种欣慰感,比自己成功还要快乐。
只是,这才刚开始,她日后更要谨慎,在东祁身边提点一二,“祁哥儿,你为什么主动提议,司鼎娶琴姑娘、瑟姑娘?司挚不肯嫁女,分明是不死心。”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九十、儿戏婚姻(2)
九十、儿戏婚姻(2)
“他自然不死心。五百年前。谁也不比谁高贵。甚至作为正式册封的新雨公主梵惠的直系后人,比我这个私生子的后代,还要名正言顺,难说不会有翻身的一天……”
巧娘一时急了,“祁哥儿,凰、凤两族从来不分高低,你既然明知如此,那为何又……”
她眉头一皱,蜡黄麻木的脸庞居然放出一丝凛冽杀气,“琴姑娘和瑟姑娘可以嫁,但是一定要把司梦娶过来!”
东家要的是融合凤族血脉的孩子,培养成一代天骄,名副其实的“帝王”!不是送给司家,让司家成就一番伟业的。
“我还要娶弘扬世家的千金呢。娶她来作甚?做妾吗?老祖宗这两天可清醒着,他老人家公正严明,不偏不倚,不会允许嫡女做妾这种事情发生的。只要司挚上前一告,还得作罢。”
东祁轻轻一笑,俊朗的笑容流露出一丝玩味,“若论家底,和未来的助力。还是石境大陆那边强大啊!巧娘,不要急。现在是关键时刻,十二姓要紧紧抱成一团,不能有任何裂缝,给人可乘之机。我初登大位,如果第一天传出绯闻来,强逼娶人爱女,只怕会引起不满。”
巧娘一惊,自己只顾气愤了,忘记现在是关键时刻,祁哥儿绝对不能受人把柄、引人攻击,顿时把那股形于色的杀气化为无形,恢复了刻板呆滞的蜡黄模样,心里却暗暗筹划日后再计较。
“巧娘,今天见到司挚,倒是发现一些奇怪的事情。”
“……关于司雨。司雨在司家的处境并不好,马荔跟我提过,司挚对她可有可无,从没有主动问候过一次,甚至生日之时,连件像样的礼物也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啊。他不可能不知道司雨的身份,既然是故意养灵窟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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