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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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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来救我,说明我还有点价值,能让她开心快活。别有三年感情,就是十年、三十年,如果她眨眨眼,一见钟情看上了别人,也会立刻一脚把我踢开。什么‘追求幸福’。‘爱情平等’,说穿了就是不负责任!自由?哼!她的自由,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套上枷锁……”

东祁听了一震,吸了一口气,丝毫不掩饰震惊的表情,“阁下对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如此,祁有一事不明,阁下为何还……”

“为何还和她拉扯不清?”

被囚后的尊严折辱,还有伤病的折磨,令男子的形容憔悴。他说起司南坏话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此刻却没了声响,只有轻叹一声,默然无语。

这声叹息中,饱含无穷无尽的意味,有自怜自伤,也有不舍不忘,对美好时光的回忆。东祁忽然好奇了,想知道所谓的“男女战争”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有更重要的家国大业,使得他不得不压下心中那股好奇,恢复从容优雅的仪态,“这些天来。委屈阁下了。我准备在灵窟妖主莅临之后,悄悄送阁下离开。”

男子精明极了,立刻知道东祁召唤他来的正题,敏感道,“东大少需要我做什么?”

空白的白纸扇轻轻一摇,东祁不慌不忙的说,

“我知道阁下和她的感情还是不错。至少她对你的兴趣三年不减,以她这种不定性的性子……只怕终身大事,就是你了。现在她流离失所,没有娘家人,我可以以她兄长的身份。把她嫁你。如此,你们身份也匹配,正好成就一番良缘。”

“她……曾是你的未婚妻。”

“我们没拜堂没祭祖,更没洞房。那场婚事,本是闹剧一场,东司两家没有一个人承认的。都是过去事了。只说现在罢。

你也知道,我和她倒还投缘,我不介意,她也不介意,做兄妹又何妨?阁下不会不打算娶她吧。如果司南知道,可会伤心的。”

男人清醒又理智,没被突如其来的好意惊讶,问,“东大少,你到底想我让做什么?”

“我想让你去劝司南。毕竟她也是凤朝后裔,身上流淌的,是新雨公主的血脉。将来成功那日,她也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比现在好的多?”

男子深深呼吸两下。

这是一个十分有诱惑力的提议。

是去劝,而不是劝服。想来东祁也知道司南的倔强脾气,不要求一定说服她。而且,无论成功与否,他的自由就有保证了,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而如果劝服成功,司南就可以“东家女”的身份,堂堂正正与自己成亲,两大家族,都是上古神族后裔,联合起来,也算一场佳话,堵住了天下人的嘴。

可是,他能答应么?

他之所以不同,就是因为他从不曾干扰过她的任何决定!她想去深海养珍珠玩,想代表毒门和医门一较长短,想成立什么“行业自律行会”,哪怕她和朱探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他也不干涉一次!放手让她去做。

他坚信,如果她要走,八匹马也拉不回头,如果她要回来,赶也赶不走。

他们的感情是“你情我愿”,两个人都是自由的。

在这种氛围下,才有他们长达三年的地下恋情。

捉紧微微泛冷的清茶,他痛饮一杯!水珠儿从嘴角滴落,滴滴答答,眼眸一闭,“她不会同意的!”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万人之上,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她虽可恶,却不是有野心的女人。而一人之下,不就是在东大少你的身下么?司南不止一次说过,她宁愿雌伏一只猪,也不愿雌伏在你的身下。所以,不必劝,她不会同意的!”

东祁纸扇啪的一收,脸阴沉下来,

“她这么说过?”

男子迎上东祁的目光,堂堂正正,并不躲闪。

时间吧嗒,吧嗒,在紧张的气氛中流过。

东祁忽的笑了,从现在起,才真的有点佩服了。在自由和尊严面前,不是所有人都能忍住诱惑,坚持本心的。看来司南有点眼光,没有选错人。

换了一个轻松的表情,略带一丝忧虑道,“看来阁下真是爱护她。只是,你不为她打算打算么?逼疯飞琼,逼死樱玉,害的最初收留她的青阳宗四分五裂,这也罢了,她还不知死活,极力挑拨的星宫和太乙道门的关系。日后,她要如何在仙门立足?”

那男子目光闪闪,幽深深刻,道,

“东大少可知她不愿凤朝复辟的真正原因?不会真以为什么她说的什么‘历史倒退’‘为了平等自由’吧?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说给尘落等天真人听的!”

“她,是在报复!”

东祁一怔,“愿闻其详。”

“世人只以为伤筋动骨便是极尽惨烈的酷刑了,其实不然,所谓酷刑,乃是由心而发,断了此人的念想,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夜倍受煎熬,永坠阿鼻地狱,世世不得超生,岂不比什么痛楚都来的刻骨?”——注“她阻止凤朝的复辟,就是不要司家人好过。司家所有人,柳氏、司亭、司梦,司挚,桦夫人,还有司家宗族里那些出卖过的她,践踏过她的,一个也不放过。杀人,她不屑为,也不愿自己的手沾染血腥,她要他们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余生。尤其是司挚,眼睁睁看着宏图霸业,变成水月镜花,才能抵消她的心头之恨!”

东祁的扇子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然而他没注意,只觉得遍体生凉原来,这才是她不愿归顺的原因。她心头埋藏的怨恨,竟然如此之深。一声苦笑,司挚,你果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也不能全怪得司挚。就是自己,不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弱女,会成为未来大业最大隐患?如果早知道,当初还会那么轻松的放她离岛吗?

“……虽然恨意滔滔,却也不否认自己的出身。对司家的养育之恩,她时刻不敢忘记。无论谁针对司家,她都会出面维护。她曾说过,只要她活着,司家的血脉就不至断绝,势必要绵绵延延,永存下去。”

“活着,才能承受她的恨……死了,就万事成空了……”

一个女人的恨意,怎敢如此可怕?

生平第一次,东祁觉得司南可以用“可怕”来形容。身上一阵冷飕飕的,想起自己曾经对她几次轻薄侮辱,她不会记在心上了吧?

ps:注,语出《十大酷刑》,虐心派代表之作,看的星霜那个心痛哇~

今天要补更昨天的,加油码字去鸟~~~~

番外未完。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零八、信也由你

一百零八、信也由你

精致典雅的仙姬殿偏殿。

进门便是四扇大理石屏风上雕刻着花鸟图案,两张小几上,放着几样干果、瓜子。一柄雪白如丝的拂尘放在供桌上,墙壁粉刷的雪白,有插屏、宝剑等装饰。

雪浪木隔窗下,飞琼目下无尘,不耐的说,

“把人叫来不就完了?”

而樱玉比较沉稳,思虑一番才道,“司南毕竟是……后人,如果将来形势有了变化,难讲好坏。何苦来由得罪?况她的本事尽人皆知,想要害死一名经验丰富的弟子,不大可能。此事,就交由御岚处理吧?反正,他出身……有了事情,推出去就是。”

飞琼从鼻孔里喷出一点气,哼声道,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就算集灵台发话,死灰复燃也要个几十年时间。她就是真正龙子凤孙,现下也是我青阳门人,没有犯了事,却逍遥法外的道理。不然传出去,还真以为我们怕了呢,连自己门下一个小小低级弟子也不敢责罚!”

这话说得严重,樱玉再要说什么,只怕真被瞧扁了。只好挥挥手,命玉雯传令下去。

玉雯换了一件鹅黄绢挑线纹边裙,领口、袖口绣着连理花枝的图案,耳边戴着一对金绞丝的泰蓝豆蔻耳环,梳着流行追月髻,秀雅大方,又不失少女的敦厚温柔,仪态优美的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跨出仙姬殿门槛,她的脸上浮起一层淡笑,很快又收起。随意的仰头望天,只觉得此刻的天空分外的晴朗,白云悠悠,无限的纯美天然。无人知道,她藏进袖口的手里,握着一枚玉环,质地不咋样,还略带瑕疵。

司南无聊的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踩遍了三四次,应小环才从隔壁的门帘中走出来。脸色煞白,神情慌乱——也只有司南能看出小环的变化,别人哪怕一看到她的脸,都会不自觉的转开头,谁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怎么了?他没为难你吧?”

应小环摇摇头,欲语还休的看了司南一眼,唯一还算看得过去的大眼睛,涌出了许多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手紧紧握着司南的手,生怕她离去似地。

邵亦雨一直站在司南的身后,大概有一刻钟吧,不停的用目光来回扫视,似乎想用目光说些什么。而司南哪怕一个斜瞟也欠奉——刚刚情急之下躲到他身后,那是本能反应,什么也不代表。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当初的犹疑不定,后来的默认逃避,到现在来诉说,有什么用?无论是道歉、还是要求破镜重圆,都没有意义了。

她不想听,更不想知道。

应小环的泪水不断的涌出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司南,脸上那些紫紫红红的胎记经过泪水洗刷,显得更清楚了,红润的发着光。

这么个可怜模样……真不放心交给别人欺负。

司南叹息似地拍着她的肩膀,有规律的按着她抽泣起伏的肩膀,柔声安慰。可不知怎么的,以往只要司南眼一横,小环就噤声不敢呼吸了,现在用温柔的手段安抚,应小环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御岚师叔真是的,说什么要一个一个问话,找出凶手,干嘛凶人啊!明明知道小环胆子小,还吓唬她!”

敢在师长面前出手伤人的张诚,已经被压了下去。全门上下总动员,不到片刻功夫,有消息传来说鬼母林附近,发现有陈晃的贴身东西。很有可能,失踪的陈晃进了鬼母林。

事情变得玄妙起来。如果司南是凶手——她是唯一从鬼母林逃出来的人,昨晚又不在房中,嫌疑最大。

但是,她既然不在——假设她外出行凶去了,她的房间里怎会有血迹?又怎会有陈晃的一只鞋子在里面?根据神女峰到鬼母林的距离,按往返时间来算,除非筑基期的弟子有飞行灵器,不然哪有作案时间?

司南嫌疑最大,却也是最不可能作案的人。

御岚仔细看了还未全干的血迹,觉得现场的弟子中,有人故意在司南房中制造假象,企图迷乱人心,嫁祸于她!

他的辈分最高,提出分开审问的要求,名正言顺,也无人敢反驳。经琇皓、江一鹭等人只得听从。

为了以示公平,御岚第一个公开说明自己是被翼舒峰弟子大熊唤来,而大熊是得到经琇皓传信,请御岚长老主持大局。接下来,分别是经琇皓、江一鹭、邵亦雨、阿萝……以及应小环。

被唤进隔壁屋子的时候,司南回首跟小环摆手,示意她安心。邵亦雨迈出一步,想说些什么,可是司南根本不理他,转头走了。

司南一走,应小环泪就流尽了,痴呆呆看着司南的背影,手指搅得和麻花似地。

“你说什么?小环做的?”

御岚严肃的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女孩,知道她的身边只剩下这么一个朋友,可是,事实如此,他不得不告知她真相。

“对。当时进门时,她和阿萝一起,亦雨也说看见她天黑的时候就鬼祟的回来,不知做些什么。”

“这是她的家,她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怎么就‘鬼祟’了?”

司南激动的脸色潮红!

御岚同情的看着司南,目光有些悲哀,

“这是他们的供词,你不信的话,可以看看。”

一目十行,司南看完了,但是入了她眼,却入不了她心。

她发觉这一切,都太他**的可笑了!

设计她、陷害她还不够,还要离间她和她的姐妹!

小环怎么会害她?害她有什么好处?把自己这个唯一肯理她,肯关心她的人推出去,好一个人孤孤零零的活着?

她不需要别人的关怀?还想象当初在猪圈做个养猪女?

司南知道那种孤寂的使人发狂的生活,朝朝暮暮独自对着影子,寂寞像草一样在心田中胡乱生长,体会过友情的美好,怎么肯回到过去?

她们彼此依靠,相依为命,情如姐妹,小环怎么会害她呢?

司南拒绝相信!

她磨着牙,那个人太可恶了!居然使离间计!冷若冰霜的小脸微微仰着,声音寒的彷佛从三九天里出来的冷风,“这就是御岚师叔得来的结论?如果是的话,我没有话说了,这就告辞而去。”

“你不信我?这真是……”

司南缓了缓胸膛的震怒,平淡的注视着,

“我不是不信御岚师叔你,而是这些说这些口供的人,谁知是人话、鬼话?御岚师叔也别太信了。谁都可能,唯独应小环不可能!”

“你,这么信任她?”

“当然!”司南一仰头,目光奕奕,

“因为我就是她的全部!”

ps:晚上还有两更~~~吃饭去鸟~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零九、不信也由你

一百零九、不信也由你

“我知道,陈晃失踪的事情与你无关。”

司南听得松一口气。对刚刚指证应小环“陷害”的气愤减轻了些,还是疑惑的说,“既然御岚师叔知道,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一个一个的盘问?我看阿萝姐姐很是不满呢。”

对司南小小的刺了一下,修养极佳的御岚选择忽视,“我猜,这应该是两回事。一个是陈晃失踪,一个,你是的房间被人撬开,布置了许多线索,好让人怀疑你身上。如果不是你回来的时机巧妙,介于陈晃失踪,和你房间线索刚好布好之间,一定无法撇清自己。”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斟酌着词语,御岚尽量表达自己的善意,“你该知道,现在有些人在特意针对你。这就是他们布的局,虽然他们的做法激烈了些,不过。最终目的不在于你,也不会真的威胁你的性命,你该知道。你只是不幸成为他们的第一目标。”

司南目光闪闪,“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

“因为你的身份……”

御岚欲言又止,想了半响,才道,“我知道应小环对你有救命之恩,不过,我认为你不该相信她……至少不该全然相信。她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

如果是其他的忠告,司南一定洗耳恭听,然而说小环的坏话,司南心中的怒火开始直线上升。竭力按耐住心中的不满,冷冷的甩过头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小环是我的姐妹,如果我连这点都不信她,就枉费她对我这么心意了。”

“她的心意?她对你有什么心意……”御岚有些急了,“你知不知道她脸上的胎记是什么?是那不拉神的‘爱的诅咒’,除非得到……”

这句话还未说完,司南的俏脸就沉下来,能刮下三两寒霜,再次转回的视线也能冰冷的能冻死人。

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逼退了御岚口中的话。明明一腔善意,却遭如此冷漠。御岚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落寞。他的脾性不喜欢和人争论,然而司南是门中所有弟子,最有好感的,他的本心。不想让司南遭受任何伤害。

可她的身份,就像是一道完美圆弧中最弱的一环,也是最佳的试探水深水浅、不会引起大反击的人,注定要遭受很多不公平“我,是为你好。”

半响,也只有这一句话。

龙有逆鳞,司南孑然一人,全无牵挂,最大的逆鳞就是威胁自己的人。和司东正式分崩之后,她的所有财产,只剩下应小环了,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伙伴。

两个同样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女孩,相依为命。她是应小环的全部,应小环也是她的全部。

这也是她一听到陷害小环,就十分生气的原因。

害她,她习惯了,可是不能容忍这些人把主意打到小环身上!

御岚微微偏过脸,心下悲凉,知道是自己昨天赶走司南,让她起了戒心。如今。他说得再多,也是无用了。看着司南怀疑、不信任的眼光看自己,心中难受极了。

司南本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人。

小环神色有异,行为反常,平时只要她细一思量,凭她缜密的思维,和敏锐的眼力,一定能看出诸多不妥。可是,这么多人一齐指证,还拿出口供,就好像事前演练过的,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

随了那句老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离间她们姐妹的压力越大,她的反抗就越大。

尤其是御岚。这么热心肠的指点,好像还是当初“你教我学”师徒融洽时候,为了什么目的?一句不教了,就赶她出门,在转过头来,说“为了你好”?

司南敬谢不敏。

“谢谢,但是你这种好,我不需要。”

司南倔强的扭过头。

他没这资格。

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邵亦雨期待的目光。他的站立姿势,和应小环泾渭分明,甚至隐隐敌对。

阳光灿烂,八九点中的太阳没有中午的刺眼的火辣辣,可是乍一从封闭阴暗的房间内出来,眼睛还是有些不适应。手搭凉棚,司南狠狠的剜了邵亦雨一眼。蹬蹬小跑到小环身边。

应小环低垂着眼,手心绞的发白,如黑稠一样的黑发挡在前面,神情萧索无力。一片被虫噬咬过的叶片飘啊飘的,落在她身后,她的神魂好像被什么诡异物事卷走一般,剩下一具空壳,呆板的看着司南向她奔跑而来。

没有任何语言。

司南一过来,就紧紧抱着她,用尽全身的力量。

亲密无间的拥抱,说明了一切。

用温暖驱散彼此的害怕,犹豫,紧张、忧虑。

一切的不愉快,都随着这一长长的拥抱,蒸发了。

司南不想让生命中,唯一可信、可爱、可依、可相伴到老的人,承受被谣言中伤的痛苦伤害,轻声在她耳边说,“小环,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外面海阔天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小环蓦然睁大了眼睛,红红紫紫的眼眶中,两颗夜色一样黑亮的眸子慢慢的回复了生气。嘴唇颤抖着,“小南,你还要我?”

她的全身都在止不住颤抖,目光紧紧跟随着司南的眼睛,彷佛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司南身上,一句话,就能判定了她生死的紧张。

“为什么不要?”司南深受按着应小环光滑的脸,眼中湿意盈眶,手中却使坏捏了捏。手感不错,可惜颜色“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说好永远不分开。”

应小环的泪蓄满了眼眶。在眼眶中转了又转,终于又掉下来。

她哭泣着抱着司南,用力之大,把司南肺部的空气都挤压空了。

司南龇牙咧嘴,脸上却浮起一团扭曲的微笑。

邵亦雨望而却步,忧心的看着这边。而司南,毫不在意的丢过一个讥讽的笑。

管你奈何,我自合小环远走高飞,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也!

对未来没有保障的生活,司南也没底。两个未成年少女,要翘家出走,日后靠什么养活自己?虽然没有计划好,但是一想到身边还有小环愿意跟着她,吃苦受累都有人陪,心中就好像有了莫大安慰似地。

她愿意相信小环。

愿意做一次糊涂虫,睁眼瞎。

姐妹之情,真金白银,不是假的。她怀中小环的温度,也不是假的。小环恐惧、害怕,不想失去她,也统统不是假的。

谁都可能犯错,有被逼迫、被诱惑、迷迷糊糊的时候。

就像当初,她明知道马荔跟着她去东家,免不了被东祁收房的可能,在东祁逞威发坏的时候,不也只能瑟瑟躲在一边,暗自垂泣么?

小环不是圣女,她有诸多毛病,单纯又无知,自卑又可怜,一时犯傻,情有可原。只要她知道谁是最重要,在关键时刻,听谁的话,站在谁的身边,这就够了。

她们是姐妹,彼此拥有。却不是各自的奴仆。

“好了,别哭了”。司南含泪擦掉小环的泪珠儿,“你的小秘密,愿意和我说了吧?”

应小环擦了擦红彤彤的脸庞,破涕而笑,用力点了点头。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一十、宽衣吧!

一百一十、宽衣吧!

玉雯如同一朵轻盈俏丽的莲花,裙裾随风飘飘,施施然走来,带着平和不失温婉的笑容,传达着神女峰两位长老的命令。

“司南妹妹,樱玉、飞琼长老有请。”

司南正准备听应小环的交代她的身份,还有她心底的最大秘密,闻言,十分不爽。

一是对玉雯明明陷害自己,居然毫无愧色的前来传话,好像不甘她事,为她的虚伪不爽。

二是对樱玉、飞琼两位长老不满。这两个老姑婆,只会装圣女,高高在上,找她肯定没好事。

最最不满的,是打扰了她和小环的促膝长谈。她花了多长时间,终于打破了应小环的心障,让她对自己完全敞开心扉,这么一打断,只怕小环又缩回去了。

怒气冲冲的司南还没想到两位长老相招是什么事情,转眼就看见了小环担忧的目光,那股不爽就消失了。

这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担心她、牵挂她,这种感觉多么美妙!只有孤儿才知道吧!

司南笑了,冲着小环比划一个安抚的动作。

小环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她的喜,她的悲,她们都会一起承受。未来也一样。早说晚说,什么区别?

心情平稳的她,跟随着玉雯,一起来到神女峰高处,仙姬殿所在。

仙姬殿座落在神女峰上,有三重殿宇,是青阳宗最重要的殿阁之一。建成时,当年的衡雪仙主在此地飞升,凭添了几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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