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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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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在一次和朱探谈话中,钻入他的耳朵。

“你怎么看殷雪梨?”

“唔”,烈日高照,潜修洞的洞口有藤萝蔓蔓,可是不能总在洞中不见天日吧?所以,司南拉着朱探,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搭起篝火,准备野餐。

地面上一群被网困住的麻雀小鸟,是司南用简单的机关罩住的。

手上利落的拔毛,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就是,嗯大……老婆。”

“啊?老婆、婆?”

“不是老婆婆,是老婆。南宫咎是老公,殷雪梨是老婆。宗紫迎是小三。小三想要破坏人家夫妻感情。而这对夫妻呢,平日里聚少离多,又是闪婚,才见三面就结婚了,彼此都不白对方心意。小三就趁机而入……”

朱探听得迷迷糊糊,忽地听见司南说,“水!”

他就掐着一个聚水诀。朝着司南手中冲刷而去。

司南抿抿嘴,真是方便啊!随身携带一个水龙头、打火机、吸尘器、甩干机遮阳伞……还有种种功用,以待开发。仙术,哦不,是朱探,比她想象的还有用!

“那个,小三、老婆什么的,是你发明的?”

司南瞟了他一眼,“不是我啊,你硬要当是我,也没关系!总之,我把它总结成一场三角恋。加上小三的前夫,咯咯咯,就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四角恋!虐恋情深,恩怨纠缠,啊呀,肉麻的琼瑶剧!不过可惜了,是以悲剧收场,谁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朱探诚心诚意的求教,“小南,你真厉害。快给我说说。”

“你有兴趣?”

“嗯。”他点头。

殷雪梨放着天下第一世家的主母不做,为什么背叛;南宫咎英雄了得,却为何反复无常,与同盟枬枫分分和和,道不尽其中奥妙之处;宗紫迎一生富贵之极,却说自己是天底下最穷的可怜人;而书传世家金铭心,写传把三人写得臭名昭著,死前却后悔,称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三人,命后代无论如何也要毁去四人有关的资料,让这段历史终于消灭于尘埃之中。

这些恩怨情仇倒也罢了。

可是牵扯到当时的仙道魁首——枬枫,以及魔道霸主殷红血,留下的传承呢?

能得到他们的手札,不是飞升天外天,是直接飞升神界——这种强烈的诱惑,谁能拒绝抵挡?

还有南宫咎,据说他和他的兄长早就不满于南宫世家的残酷,在当上家主的时候,花费很多心力,转移出了一大笔财产和各道门秘笈这一切,都是后人研究的动力。

司南对那些没感觉。

她只是凭着一股女人的直觉,还有前世看小说看电视看电影的经验,觉得剧情到这里,应该这样发展更离奇惊悚。

谁也不知道,现实有可能比想象更惊人。

“殷雪梨奴隶出身,凭着姣好的面容,舞姿出众,成为天音宗弟子,而后又凭自己的努力。当上宗主,号称‘舞仙’,继而风光大嫁,进了南宫世家。这可是麻雀翻身变凤凰的典型。

但是她不是一个凡俗女子,她是一个有追求、有梦想的女人,不然早在做奴隶的时候,就随波逐流了,那有后来的风光?据我猜测,她的梦想有三个。”

司南翻滚着树枝,刷了点油脂和咸盐,呱唧呱唧,“一个是让音宗更上一层,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舞。从她投入的学医舞蹈,跳的脚趾都流血,就可知一二。可惜,做了南宫世家的主母,还有谁配看她跳舞?连音宗和她同辈一起学舞的姐妹,都不敢和她并肩而立了。

第二个,是找到她失踪已久的弟弟。可那个乱世,血流成河,尸骨如山,她当上主母十年,也未找到亲弟。只怕人早死了。这个梦想也破灭了。

第三个,也是所有女人的心愿,嫁一个如意郎君,从此白头到老。”

朱探插嘴道,“这是我疑惑的。南宫咎自始自终,只有她一个妻子,甚至不曾纳妾,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司南瞟了一眼,“那又什么用?不能理解的两个人,就像冰和碳,怎么相容?又缺乏有效的沟通。长久聚少离多,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加上南宫咎性格霸道,根本不容人反驳他的意见。对下属如此,对女人更是如此。殷雪梨跟他过日子,每天每刻,都是煎熬。外人只看见她的风光,哪里知道她的哭泪?”

朱探默然。

司南继续道,“苍蝇不抱无缝的蛋。正是因为他们两个本身有矛盾,才让人小三趁机而入,制造了种种矛盾,最后分(炫)崩离析,彻底(书)分手。还有小三(网)的前夫,不甘被抛弃小三,也刻意使坏。他是男人,知道南宫咎的心思,虽然心里爱煞,嘴里一句也不说,故意让人诱惑殷雪梨,最后殷雪梨跑了,还去了魔域,找也找不回来。南宫咎迁怒小三,小三迁怒前夫,最后鸡飞蛋打,谁也没落得好。”

这么一番解说,简直开天辟地,令人恍(书)然(网)大悟。

因为道理说的太清楚了,而且从人性的角度上,完全能说的通。殷雪梨的寂寞女儿心,南宫咎的外表霸道,内心专一,小三即宗紫迎的心怀不轨,金铭心的怨恨恶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与恨,情与难。这些早已消逝的人物,彷佛活过来了,立体而生动。

朱探叹息,难怪英宿也对司南赞赏有加呢!

只是。虽然说得通,对找寻仙魔两道魁首的手札,却没有什么帮助。

司南又道,“宗紫迎和金铭心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归他,女儿归宗紫迎抚养。他死前命儿子毁去有关四人的资料,但是他女儿手中可能有些什么吧!毕竟也是书传世家的千金。”

朱探看着司南,眼中发光。

英宿一定去找寻和宗紫迎关系较好的女子门派了。都有哪些?净空山水月庵?九阳仙门的紫竹门?还有情欲道的百花宫?还是合欢宫?

“干嘛,这么看我?”司南摸摸自己脸,清澈无辜的眼睛泛着水一样的柔光。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可爱。”

“呵呵。”司南笑,拿一串已经烤好的小鸟给他,“趁热吃吧。”

朱探笑而接受了。

司南转身,从那网中拿出一只比较大的五彩雀来,准备继续架火烧烤。

朱探趁热吃的津津有味,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肉,不过是吃个野味罢了。他眼睛一飘,飘到司南的手,惊骇的差点握不住手里的炽热。

“小,小南,你,你手里是什么?”

司南一看,撅着嘴说,“是鸟雀啊?这只大些,等会也给你吃。”

她笑的醇美,可是朱探的汗都快掉下来了。

那是鹉大爷啊!

整个星祭宫都宝贝的不得了,谁也不敢欺负得罪的血鹦鹉!现在正在司南的手中,嗷嗷待宰。

司南看了看火势,松枝烧烤的火,据说烧烤起来更加美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舔了舔嘴唇,眼睛也冒着光。

朱探的小心肝被吓得扑腾扑腾乱跳。

他满手油脂,待要接过鹉大爷,又怕弄脏了鹉大爷的羽毛,要知道鹉大爷的脾气可不小,不敢得罪。

“小,小南,你,瞧它羽毛长得多漂亮,还是,放了它吧?”

朱探小心翼翼,话里话外,还不忘讨好鹉大爷。

鹉大爷那双灵气十足的小眼睛,转到朱探脸上,严肃至极,看的朱探心中又是一颤。

朱探不知,若是他刚刚不顾一切,从司南手中抢出它,那么它还会觉得这个星宫传人有点男子气概,现在对一个女孩低三下气,才丢尽了它的脸!

“可是它好狡猾。好容易捉到它的呢!”

司南想起捉到这只鸟的过程,就是一阵头疼,她放在洞外的阴干咸猪肉,被这只鸟儿啄着吃了大半!

“不过,你说的对,这只鸟雀的羽毛的确挺好看的。”

朱探听了,还以为可以在鹉大爷面前,给司南美言几句,毕竟,鹉大爷最爱美,又爱听奉承话。司南无心之话,更显得真诚不是?

他还没想完呢,司南刺啦一声,一手拽掉一把血鹦鹉的粉色、红色、紫红的羽毛。

扑扑扑,鹉大爷扑腾着翅膀,凄惨的叫了一声!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三六、羽毛与鳞片

一百三六、羽毛与鳞片

“可以做毽子踢着玩了!”

司南看着手中的一撮羽毛。高兴的说。

朱探大汗,眼睁睁看着鹉大爷好像闭过气了似地翻着白眼,身体一抽一抽,心中的忧虑着实难以描述。

第一个浮起的念头,是司南日后到了星宫,可怎么办啊!就算有他的护持,可鹉大爷整人起来,防不胜防,而且吃亏都无处说去!无人敢做主啊!

说起这只血鹦鹉,可是星宫一宝。它的年岁超过五百,见多识广,博闻强记,和前辈高手差不离。不仅知道许多秘闻,还聪明伶俐,遇到困难,想不通的事情,找它准没错。

前提是它高兴的情况下。

现在司南大大得罪了鹉大爷,前途堪忧。

朱探一时间忧心忡忡,没有注意到鹉大爷冲他无奈的翻白眼,对他的气愤更多呢。

身为星宫传人,居然……如此不堪造就。血鹦鹉真想替自己前前前主人。也就是五百年前的星宫之主——星宿,教训他这个不成材的后辈!

突然,司南站起来,神情有点恍惚的对朱探说,

“我去方便一下。”

朱探求之不得,瞅着司南走远了,连忙解开鹉大爷的束缚,看着噗噗又掉下几根细羽,讨好的说,“鹉大爷,您老还好吧”。

司南知道偷吃的鸟十分狡猾,把鹉大爷当成螃蟹一样横七竖八捆着。血鹦鹉虽然机灵聪慧,可是武力值并不高,跟司南斗争不过,只好做了阶下囚,要不是今天朱探来的巧,只怕它已经做了烤小鸟,进了司南腹中。

鹉大爷悠悠转醒,眼眶中转着晶莹的热泪——如果它真会流泪的话。

“你这个不成器的……”

鹉大爷扑腾着翅膀,气恼交加。五百年了,五百年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哪一任主人舍得它吃苦啊?掉一根羽毛都要嘘寒问暖朱探这个本来应该成为它的主人的人,彻底失去了收复它的机会。鹉大爷疯狂的报复,用头撞,用嘴啄,用翅膀扇,用细足抓。凭它弱小的力量,顽强的和朱探过不去!

左躲右躲,朱探不肯正面跟鹉大爷对上,“啊哟,啊呀,鹉大爷,您老消消气,要是气不过,我帮你教训教训她可好?”

“你教训她?你压得过她吗?看你赔她说话那股小心样,简直不像个男人!你哪里配做星祭宫主?你那里配做我的主人?”

朱探嘴角抽抽,这也扯太远了吧?

“鹉大爷,您知道怎么做男人?”

血鹦鹉气煞,却无言反驳,狠狠的啄了一下朱探的发冠,直啄得他发丝凌乱,狼狈不堪,才拍拍翅膀,自个儿去寻司南报仇。

“过两天你启星师伯就要来了,我要把你怎么欺负的事情,统统告诉他!”

“鹉大爷,您千万别乱说呀。我哪里欺负你了?”

鹉大爷才不肯听他的呢,呼扇着翅膀,飞着飞着,飞到一处树林中。四面都是高大的密林,落地厚厚的树叶,血鹦鹉的速度极快,虽然少了几根翅膀,影响了几成速度,可是它活了几百年了,岂会没有一点自保之力?

栽倒司南手中,完全是一时大意,没有想到资质平凡普通的司南,居然十分奸诈!用陷阱来对付它!它愤怒了,只等着出其不意,要让司南知道它的厉害!

“长得还算顺眼,可是性格太坏了!唔,聪明还可以,可是下手太狠!”

血鹦鹉一边思考着,一边拍拍自己的脑袋,

“不是想过了,绝对不认朱探这种无能主人,跟着他,我的漂亮羽毛,都要掉光啊!”

一个空中急刹车,血鹦鹉上下扑腾着翅膀,用一片宽阔的树叶藏身,眯着小眼睛,看见司南就站在前面,原地沉思着。手里握着三根自己的羽毛。

那可是珍贵的翅羽啊,每一根又长又美,它养这么长,容易吗?

当下,对司南的痛恨多了几分。

不管不顾飞过去,司南突然一转身,正面对着它,目光炯炯,树影遮掩着光线,只能看见她一张下巴尖尖瓜子脸上,两颗黑黝黝瞳孔深不见底。血鹦鹉吓了一跳,它的速度只是一条红线而已,司南怎么发现它的?

不过顾不得了,它朝着司南的手指飞过去,狠劲啄了两下,直啄的出血,才心满意足的飞离。

拔它了羽毛,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

血鹦鹉朝天空飞去,心里爽快极了。

不过没过多久,它觉得有点异样。

不过拔掉几根羽毛,怎么会头昏目眩?

血鹦鹉放慢速度,降落在一棵梧桐树上。悠悠的喘口气,怪了。还是心跳混乱。急速的回想着自己吃过什么,想了好&书&网}久,恍(书)然(网)大悟,它刚刚不小心喝了一点司南的血!

已经晚了,宇宙级超级聪慧的小鹦鹉一头栽倒树下。

“她竟然不是人……该死的小朱朱,你没长眼睛啊!啊~”

司南握着几根血红色的羽毛。

有灵性的东西,和普通东西是不同的。就像有智慧的动物,和只能靠本能生存的动物是不同的。

刚刚她在一愣神中,眼前交织出一片灵气构造的世界。而这三根长长的羽毛,好像有了自己的生机似地,居然在呼吸!

如果御岚所说没有错的话。这种有灵性的东西,可以像人一样吸收游离的天地灵气,是制作灵器的重要材料!可,这些都是刚刚她从小鸟身上拔下来的啊!

那么那只鸟?

司南想象不通。

因为她至今还弄不懂“灵妖”和“灵兽”之间的区别。

在她的认知中,还残留着前世神话中“白蛇精修炼成人,下凡来报许仙恩”的影响,把自己归类于妖精,妖怪一类。具体是什么种类,还弄不清。

她觉得,如果刚刚那只小鸟,和她一样是妖,为什么不化为人形?是它功力不够?

可她自身的功力已经最弱了,几乎等于没有,为什么反倒可以化人形呢?

思来想去,不得其法。皱着眉,翻出一枚青灰的银片,这是她在第一次化形的时候,为了确认自身拔下的鳞片。因为涮洗的太过干净,表面闪亮亮的,椭圆的形状,有些像贝壳。

再次用灵觉感应——果然也能呼吸!

虽然微弱,但是真的可以!

司南陷入了愁困之中。

连自身的一个小鳞片,都可制作灵器,那不是说她身体的其他器官啊,尤其是内丹,也可以?那么说来,她可太危 fsktxt。cōm险了!

司南想象人人追逐着她,要她割舍一部分用来制作灵器,唬得直抖!

不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妖”的身份!

哪怕是朱探,也不可以!

所以,明知道朱探和那只鸟有些古怪,她也当做不知道。自我感觉你瞒了我,我也瞒了你,没有谁对不起谁,大家扯平。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三七、赌掉好姻缘

一百三七、赌掉好姻缘

枯藤老树,绿叶繁茂。华盖低低的压着。站在树下的司南更加显得身躯单薄,她的目光悠悠,看着栾枫一行人离开了天玄山。

得到狮王的允诺后,马不停蹄就准备离开了。害怕出事,害怕意外的栾枫等人,让席恨晚在明,自己在暗,如此神鬼不知的回到碧阳宗。

司南不敢明目张胆的送客,她和席恨晚没有交情,怨恨还差不多。就隔着千米距离,远远的看上一眼,尽尽心意。

她知道,这一别,再想见到这个会耍赖,会赖皮,会懒洋洋的揉着肚皮晒太阳,会狡黠的哄着她多给几个灵果的辛巴达,很难了。心中不是不难过,只是她更清楚一个道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即使是父母、子女、夫妻至亲。也不能生生世世守在一处,何况其他!

谁又离了谁不能活?

而且真要天天见、日日见,咳嗽一声对方能听见,对方放屁一响,她这里也能闻到,说不得,她会厌烦了!

本性中,她的确有点林妹妹的对风伤心,对月流泪,那是因为这辈子,她的命运太凄惨,感怀自己像浊世里漂泊的一朵小花,任凭风吹雨打。

但她更是一个比较凉薄的人,想要追求自己的梦,追求自己的幸福,为此,并不顾忌被她抛下的人和物,会怎样。

狮王走后不出三日后,天玄山一改平日的清静无为,变得热热闹闹起来。这一切,源自一个消息——朱探的师伯,星祭宫大星师赵启星,即将来访青阳宗。

不同于朱探孩子气的想来就来,启星子是作为星祭宫的使者,正式来访。他的到来,以及表现的态度,直接代表星祭宫与仙门的交好程度。欢迎场面。与接待规格自然不一样。

掌门青槐特地请来朱探,询问了启星子的一些起居禁忌,特别爱好之类,务必要招待的启星子满意为止。

其实谁都知道,启星子是看在朱探的份上,才会停留在天玄山,不然怎会不去九阳仙门的第一大门派,碧阳宗呢?

所以,为启星子修葺的房舍,就在朱探平时居住的翼舒峰上。远钟长老这个正牌主人,反倒退避三舍,去了莲华峰。

又一日,阿萝得到准确信息,紫阳宗的周蕴虹、叶藏红也准备到天玄山一行。整个天玄山沉浸在欢乐兴奋之中——若不是因为宗门的影响越来越大,哪里会有这么多客人来访呢?作为弟子的他们,自然骄傲了!

最后一个消息,除了某些人的苦笑,其余人则是被前两个消息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在意——李浮屠也要来青阳宗。

且说这一天,司南心里空荡荡的,送走狮王后。她的心情就开始落寞起来。整个天玄山,只有她一个“异类”,就像她永远不能一望自己是个穿越者,这个永远说不出口的秘密一样,心中憋闷极了。心怀感伤时,司南默默走上去怀仁堂的道路。

这里是翼舒峰的弟子们平常聚会的地方,当初她和司东关系好的时候,常常来这里玩耍。远远的,还未靠近,就听见一声惊讶,“这是司南做给你的?”

司南听见,立刻知道说的是什么。

她前日无聊,拿朱探用过的灵石,用切玉刀割成大块小块,研磨成一个造型可爱的小动物,觉得好玩,特别送给朱探。记得当时,他表情丰富极了。

“一只胖乎乎的小猪?肥头大耳的,真是神似啊,不愧以前在猪圈住过。”

司南一听,脸色就沉下来。

她不恼对方拿她的经历说笑,而是对方的言语,很快让她想到了一个不愿意提起的人——小环。

当初小环对她多么好,有一口吃的,先给她吃,有一口水,也服侍她先喝。怕她冷,天天搂着她睡觉。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她?为什么和江一鹭合伙欺辱她?

一想到这里。司南就怒火中烧,险些失去理智。

虽然江一鹭和应小环都离开了天玄山,可是,他们留下的气味,一草一木留下的记忆,还是会影响到司南的心情。一个对她极好,一个对她极坏……悠悠叹息一声,司南待要转身走开,忽地一两声话语,飘到她耳朵中。

“朱探,听说你平日说话,都不敢对她大小声?怕她生气?”

“哪有这回事?”

没有一个男人会承认自己惧内的,何况,司南还不是他的“内”呢。朱探哪敢担当这种骂名?

“司南,你们还不知道吗?她啊,没多大好处,就是温顺,我叫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不会回嘴的。”

“真的吗?”问话的管稷可是不信。

那日在药舍,他可是亲眼看见司南怒斥司东的全过程。这样一个女孩,表面温顺,内里可是桀骜不驯。他挺关心朱探和司南相处的如何。

“当然了!你们不信?”

“不信。朱探。打个赌吧,要是你能叫她来,一人敬一杯茶,我们才服了!”

“这有什么,敬茶而已,你们别走,等着!我去去就来。”

司南原地站了一刻,方才觉得这天也不凉,为什么风钻进袖口中,冷渗渗的冻人呢?她原是找朱探安慰自己,却没料到听到人家背后是这么看她的!

难过吗?肯定有一点。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人格感到侮辱。叫她来敬茶,她不气,却受不了拿她当做打赌的工具。对朱探来说,自己也不过是个彰显本事的女人吧?需要尊重吗?不需要吧?

她这么一个需要依附于他才能存活的女子,就像菟丝子一样,只要攀住需要寄生的植物,一直攀升吸取养分就好了,需要什么真情,与敬重?

再说,她也没什么值得人家尊重的地方。

觉得想开的司南,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意。再看着自己单薄的小身板,和一直无望恢复的灵根,眼神流露出一股深深的激愤,以及不甘来。

朱探眼尖,很快找到司南,一看司南的位置,顿时就有不妙的感觉。但是他毕竟不凡,沉住气,笑着说,“刚刚几个师兄弟撺掇着,想喝你敬的茶呢!怎么样,你要是不愿,我就推了去。”

一边说,一边仔细看司南的脸色。

司南若是收敛情绪,任谁也看不看她的内心世界。朱探看了半天也无果,只看见司南垂头恭顺,低低的说了声,“好”。

她愿意给这个面子。你是男人,你需要面子,那好,就给你!

她真的像个小媳妇似地去敬茶了。除了司东不在,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朱探之外,大熊、关玖、管稷等人,都敬到了。

管稷知道刚刚司南是在怀仁堂不远的地方,心中惴惴的,有做坏事被人拆穿的感觉。可看朱探、司南神色,淡淡。什么也看不出来。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不安,总觉得刚刚打赌……坏事了!

司南这么一个能和亲哥哥对起来,恼怒时把碧玉倭瓜踩个稀巴烂,暗地里拿着药童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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