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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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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被那股灵力灌注的鞭稍,打的半只手臂发麻,心中恨恨,却收起怨念,转而看好戏的退后几步,当做旁观者。
于此同时,红绡的声音尖利的叫着,
“阿萝不要!”
阿萝自认为没有一点比司南差的,的确,她哪里不如司南呢?不说容貌、身材、修为了,就是这鞭法,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哪里是司南那等三脚猫能比拟的?
如果司南能用粗浅的几招对峙臭小孩,她为什么不能?
急速的卷风,带起一阵阵罡风,猛烈的向那个表情天真,实际可恶至极的小孩甩去。空气中的摩擦之声,刺耳无比。而同时,咻咻也尖锐的叫唤了一声,“咻~~”
他看到姐姐被打伤了,这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一团粉白的幻影从层层鞭影中钻出,直袭阿萝胸前两点!
“咻咻~”
隔了一会儿,阿萝方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
咻咻吊在阿萝身上,白嫩嫩的双腿在空中一摇一摆。而他的双手,一边一个,正紧紧抓着阿萝的双乳。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大概是咻咻这一招的威力惊人,骇住了所有人。
阿萝的脸颊霎时变白,而后,又转为通红!
“我要杀了你!”
连眼珠也变成通红的阿萝貌似疯狂,青蛇鞭不顾不管猛抽一气,追逐着咻咻向外围跑去。
咻咻极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气概,一个也是抓,二个也是抓,为什么不多抓几个?反正这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姐姐在乎的!
他的速度在人的眼中只是一道残影,刷!刷!刷!等到被袭击之后,静梧院诸女才反应过来,纷纷捂着前胸,惊慌做鸟兽散。
阿萝的修为还不到仙师呢,哪里追的到发奋的咻咻?
追了几圈气喘不止,正准备再次攻击的时候,被人拦下,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两点,只剩下一层薄纱“啊~”
一声悲愤的尖叫声高耸入云。
这也代表了司南的反击战,正式拉开序幕。
这些,仅仅只是开始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五、脱下羊皮,重新做人二十五、脱下羊皮,重新做人
朱红窗棂小方孔内,隐约传来一阵茉莉、山茶、玫瑰的香气。左菡萏、玉雯等人都在仙姬殿外,彼此用目光说话。樱玉、飞琼虽是长辈,在阿萝面前还是客气的,此刻一人帮她披上锦衣,拍拍她的肩膀,一人在旁安慰。
“……只是意外……我辈修行者,学道修行,求得真我,虚无养性,什么俗世名节,就是肉体也能超脱的,阿萝你修为有成,怎会看不透这点?想当年,我和掌门师兄去魔域,那些血煞道的人,生用活人献祭,还有活剥内脏……呃。”
飞琼被樱玉用眼神制止了,因为阿萝红肿的眼框内,豆大的珍珠刷刷落下,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儿滚得又快又急。
阿萝的哭法不似平常女人。别人都是娇弱的哭,喉咙眼中发出一点呜呜咽咽的声音,或是哭的人烦恼暴躁,或是哭的凄美绝伦,令人印象深刻。阿萝的面部表情不变,嘴角都没有抽动一下,若不是眼眶红了,泪珠儿不停的落下,还让人以为她并没哭泣呢!
比起飞琼的大而化之的性子,樱玉多了些女人的柔情似水,她能体谅阿萝——任谁发现自己当众走*,也是一重大打击!她用鹅黄绣着迎春花枝的丝质手绢,给阿萝擦拭眼泪,叹气道,“放心,你的委屈不会白受。掌门一定会为你做主。”
正在劝慰中呢,两扇雕花大门被踢开了,司南怒气冲冲进来,张口就道,“阿萝姐姐,我带罪魁祸首来,给你负荆请罪!”
真是负荆请罪——背后插了许多芍药、月季的花枝。
咻咻被五花大绑送过来,赤金链条把他的小身体上下捆住,在胸口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捆绑的方法也是有讲究的,不信去看**那些五花八门的捆绑方法,理解力差一点、动手能力差的,根本绑不出来这种漂亮的结。
看似被层层捆着,咻咻的动作却没受到妨碍,腿脚灵便,灵活的大眼睛四处乱转,被司南提溜着送到阿萝面前。
阿萝饱含泪水的抬头一看,顿时恢复了活力,刚刚恹然的麻木表情一扫而空,尖锐的凄厉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南似乎被吓傻了,往后退缩一步,避猫鼠儿怯怯弱弱的,“阿萝姐姐,我,我带人给你出气啊,你,你别生气了?”
且不说阿萝气得浑身乱战,连旁边的樱玉也变了颜色。
有这样安慰人的吗?简直火上浇油、揭人伤疤啊!
原来咻咻被捆绑着,这也罢了,有点儿负荆请罪的意思。可他的小手心里,被塞了两个白生生的馒头!
圆圆的,白白的馒头
这是在影射什么?
司南年方十一岁,因为生的瘦弱,体型单薄,一双晶莹黝黑的眼珠儿,总是楚楚可怜的,小鹿般无辜单纯。此刻更是用一种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懵然不懂,她明明是来讨好的,却被人家怒目相对。
那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阿萝气得怒火汹涌,连当众出丑的无地自容也忘记了,只是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司南。
司南畏(书)惧(网)的缩了缩肩膀,小声却清楚的解释,
“色小孩就是这样色——青云门上下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的魔爪。不这样绑着,他还会抓人……”
说话间,她又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露出站在门口的阿织和她的侍女。
阿织顿时进退两难,面色青白,原地楞了楞,才迎头走进来,恢复雍容大方、飘然出尘的神态,“咻咻,嗯,的确是的。阿萝姑娘,且放宽心怀吧。掌门已经下令,不准人议论此事。”
阿织没有辩驳司南关于“青云门上下”的话,等于间接承认了,她也被“抓奶龙爪手”袭击过。阿萝再看红绡、绿绮的尴尬表情,知道不是自己一人中镖,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有阿织这样风采绝代的美人在座,加上司南刻意收敛自己的存在感,不是故意几乎感觉不到司南的存在。她缩、缩、缩,躲到四扇花鸟屏风边上,古灵精怪的眼珠儿眨了眨,冲咻咻眯成一条细缝儿。
作为司南的代言人、探路者前驱,咻咻很快领悟的姐姐的意思。他“咻~”的一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然后旁若无人的盘腿坐在地上,被捆绑的双臂以扭曲的姿态转到嘴边,红彤彤的小嘴,咬了一口白馒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阿萝勃然色变,好像被咬的是自己胸口一样。而阿织、樱玉等人,也觉得难为情。
脾气不好的飞琼则没有那么多城府,当下眉头一竖,恼怒道,“该死的小崽子……”
她一巴掌打掉咻咻手里的馒头,然后伸脚一踹。
这一脚如果踹正了,什么世代交好,同气连枝,青云门和青阳宗的交情铁定完了。飞升之后的咻咻,会是青云门的保护神,和立派先祖一样的存在啊!被人生生踹了一脚,这口气谁能吞下?
阿织当场色变,红绡惊呼出声,绿绮呆得不能动了,只有司南,眼眸中精光一闪,冲着飞琼的背影飞了两记眼刀。
咻咻的身法,快得谁也看不及,只听见“咻咻”两声急促叫唤,眼前一花,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孩不见了。
樱玉不可置信,而飞琼则是满目骇然。她们盯着自己的胸,然后互相望望,傻了一般,变成了泥雕木塑。
阿织早就往后一退,下意识的双臂遮胸,而红绡和绿绮英勇护主,挺身挡在前面。遗憾的是,咻咻对平日常见的馒头没有什么兴趣。朱红窗棂破开一动大洞,外来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高呼,此起彼伏,络绎不绝。中间有玉雯的“啊”,有左菡萏的“大胆”,有陶冰倩“哎呦”。
自此,青云门和青阳宗的地界内,咻咻的抓奶龙爪手,百发百中,绝无虚空,一个也没有落下。
樱玉动了真怒,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遭了此等羞辱!眼中闪烁着杀机!
而飞琼,则把刚刚劝导阿萝的话都抛诸脑后,飞剑而起,状似疯狂,誓欲杀之!
反观阿萝,则越来越平静——人都有这种从众心理。
受害者不止她一个,既然大家都有,心中就好过多了。
虽然那伤害,没有少一丁点。
只有躲在拐角中的司南,阴笑不止。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六、暴力女
二十六、暴力女
浓浓的树荫遮挡住了外围众人的视线。十多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尽失魂魄,满面惊惶的呆呆站立着,捂着双乳,包括左菡萏、陶冰倩等人。樱玉和飞琼从仙姬殿出来后,见到此种场面,气得七窍生烟。
色小孩还真是一个也不放过啊!
司南早发现事态不妙,灰溜溜的钻出来。她是被请来的帮手啊,哪能无所作为让人失望呢?于是,她大喝一声,“小色贼,哪里逃!”
抽出鞭子,也不管有多少嘲笑她的三脚猫的鞭法,像在青云门那样,满山追赶着色小孩,扬鞭抽打。
“别逃,看我抓到你,不把你抽筋扒皮……”
“咻~咻~”
犯了众怒的色小孩咧着嘴,回头看看,一蹦一跳的在人群中穿梭,快活的笑声不绝于耳——这与他而言,不过是个好玩的游戏。姐姐就喜欢追逐他玩啊!
司南装模作样的横扫一鞭,他就凌空一跳,跳跳绳般躲过了。再竖抽一鞭,他就偏过身子,从容躲开。时机拿捏的刚刚好,既不早也不晚,就像演练过千百次似的。
如此绕了仙姬殿三圈,司南就气喘吁吁了。从来没有跑过这么久,手臂高高扬着,怎会不累呢?若是在青云门,她还能休息半刻,这个时候众目睽睽,哪有机会偷懒?
本来是假怒,现在也变成了真怒。司南艰难迈动着自己快断的腿,和再也举不起来的手臂,终于受不了的停下来,掐着腰无力的喝道,“站住!”
出乎所有人意料,咻咻竟然真的站住了。赤金链子断了几截,在他手臂上缠绕一段一段的。小小的身躯原地站立着,回头一笑,甜甜的,可爱极了。
司南用最后的力气,使出看家本事,一招诡异无形的“风弄无声”,鞭稍如灵蛇出洞,迅猛攻击。毫无前兆。
这是阴人的最好招数,只是咻咻是正面的,还算不算偷袭呢?
笑呵呵的咻咻被捆了起来,最可笑的是,他被捆了,仍然扬起笑脸,冲司南“咻咻”不停。
“色小孩,害我跑这么久!想累死我嘛?”
她走上去,先狠狠踹了两脚,而后拧耳朵,打屁股,抽耳光,仍然不解气,解开那赤金链条,对准咻咻啪嗒啪嗒抽打起来。
“说,你还敢不敢啦?不说是不是,我再抽~”
骂到恨处,她抓着咻咻的小腿,把他整个人吊起来抽!一连串动作,仍然像演练过,熟到不能在熟。
一时之间。空荡荡的仙姬殿小广场上,只听见鞭鞭到肉的声音,一个女人,不,一个女孩在众人眼皮底下,对一个更小的小孩实施暴力,而暴力等级不断上升,惊的人人说不出话来。
好暴力,好诡异,好奇怪
这个场面放在凡间世俗,就是一个姐姐教训不听话的弟弟,可色小孩是普通小孩嘛?普通小孩能把奉天殿毁了,让一群大人围着团团转?
司南用什么方法抓到色小孩,所有人都看见了,就是一句“站住”而已。有人不懂,有人怀疑,有人猜测。
然而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司南竟然有这么暴虐的一面至少有一个人绝对无法接受。
邵亦雨浑身战栗,周围的一切恍若剥离了,只剩下他,和眼前的画面。呆呆的看着司南,他心目中的可人儿,那个被当做替代品的司南,竟然有这种本性骄横、不讲理、暴躁、野蛮
司南打着打着,忽然想起这里不是青云门啊!她是不是演戏演过头了?
和倒立着的咻咻对视一眼,她眨了眨眼睛,咻咻也眨了眨眼睛。司南脸色有些发白,而咻咻脸上浮起一团红晕。司南顿时把色小孩一丢,大事告成般拍拍手。撇清似地,“好啦,我逮住他了,也教训了一顿——”
“你怎么,你怎么会……”
司南挑高一只眉毛,脸上是轻飘飘的,满不在乎的表情,“你都看见了?啊,就是这样!”
“你怎么变成这样?这么泼妇……”
邵亦雨饱受打击,身心遭受到巨大创伤。
其实他未必有多爱煞司南,不过存了影子,无聊时拿来回味而已。可现在,心底里最美好的记忆,被生生毁去了,怎不叫他哽咽难言?
“泼妇?”
司南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而用不在乎的表情说道,“泼妇就泼妇呗,和你有什么关系?”
邵亦雨神情呆傻的转身离开,脚步踉跄,背影萧索,可怜的连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同情。
可惜司南已经被炼成金石心肠,熔点更高。免疫力更强,此等小虐,不在话下。连心头一个涟漪都没有生成,就转过头,给那边看戏的朱探等人一个斜瞟,走到司东身边,笑语宴宴,“搞定了!”
阿织站立在殿门口,看着人间悲欢。她抬首望天,仿若琉璃般清透的眼瞳中掠过一层浮云。淡淡的云影落在地面的白玉台阶上,形成一块移动的暗点。
她拖着精心刺绣的长裙。挽着及腰秀发,端庄得体的漫步而来,与她同样款款走来的,还有一位身材火爆、惹人注意的魅力女子。
这位女子远看三十左右,体态丰腴,妖娆夺目,近看,才觉得肌理细腻,白皙嫩滑,隐隐带着诱人香风,是另一种与阿织决然不同的美。
如果比喻的话,阿织像河畔那不胜凉风的水莲花,轻风碧水,清高无暇,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这位女子,火焰般热辣辣,正如满山遍野怒放的杜鹃花,带着焚烧一切的热情,能将人心底的激情爆发出来。
叶藏红早打听了司南在青云门的处境,猜到她可能会过来——作为半个同族,她只见过司南一面,了解少的可怜,但是总能知晓外人不得而知的一点特性。
比如说生性记仇,比如说对美的不懈追求,比如说,对某些特殊人的吸引。
她抿嘴一笑,对今天的事态了然于胸。
因为,不会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们族类的魅力了。
当这种与生俱来的美丽全部散发时,连妖主也要折腰,仙主也得退避三舍,佛主更是要喟然叹息。司南虽然只有一部分的血脉,可小小年纪的她,竟然也掌握了看来她很适合学习情欲道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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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七、我可以抱你吗
二十七、我可以抱你吗
叶藏红此次来天玄山。造访青阳宗只是个幌子,被拉来的周蕴虹更是一个掩护。她需要做的事,有三件。一,解开司南对她的心结。
那次逼婚,叶藏红敢肯定,司南一定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恨上了。被一个……族人恨上,叶藏红深知可怕性,所以无论如何,她也要把司南的恨意消除——别人她才不管,只要不恨她就可以了。
二、刺探司南对自己身世知道多少。
灵窟妖种类繁多,天上飞的云族,地上跑了陆族,水里游的水族,而她们这一支,连同支脉都很罕见,拥有得天独厚的天姿,还不用受妖主禁令的约束。因为数量特别稀少,怎会平白流落到仙门中呢?她是特殊,而司南才刚刚成人,族人们为何不找她呢?
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情欲道法。她们这一支,不管爱好什么,都会学习祖传的技艺傍身。这种祖传的技艺,能将她们自身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就是情欲道法!
有人说,是专门勾引男人的道法。也算对吧,不用太高的修为,一样有人肯挺身维护。
司南年方十岁,长相身材嘛,像兰花抽了一个芽。刚刚和野草区别出来,就勾引了星祭宫朱探,现在还伤了一个青阳宗核心弟子的心,看来她不仅天生的资质适合,连这股子心性也合适!
叶藏红款款而来,和对面的阿织视线相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轻轻扬了扬鬓角的发丝,走到咻咻身边。
她身上有和司南相似的族人味道,果然,咻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和司东说话的司南,皱起小眉毛,疑惑不解的撅着嘴。
叶藏红懂得分寸,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蹲下身,诚挚的眼睛对着咻咻,饱满的菱形嘴唇微微弯了弯,“我可以抱你吗?”
咻咻退后一步,眨了眨眼。
叶藏红并不退缩。依旧用诚挚的眼光看他。
咻咻急速的“咻咻”两声,习惯性的双手胸前一抓。丰盈的触感,柔软又有弹性,抓都抓不过来,这真是他摸过的最好摸的馒头啊!
咻咻的眼睛亮了。
而叶藏红被当众袭胸,没有想普通女人一样大呼小叫,镇定的不动,连面部表情也没变一下,依旧亲切的说,“我可以抱你吗?”
捏了好一会儿,咻咻才松了手,低声的“咻~”一声。
叶藏红笑了,双臂一挥,把咻咻的身体拢到一处,抱着他站起来。
长长的发丝随风轻扬,衬出她艳丽夺目,却不逼人的美色,有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这种魅力,不是外在的修饰,而是来自于内心。坚定、自信、从容、优雅、宽容、得体,种种混合起来。叫人心生“如果能娶到这种十全十美的女人,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阿织虽美,却不会让人有这种想法。
咻咻抵着叶藏红的胸部,蹭来蹭去,小滑头的模样令人又爱又恨。
怎么会有这么讨打的小孩呢?偏偏生的粉雕玉琢,想打他都下不了手。
“阿萝,樱玉、飞琼,你们也别生气了。这个孩子,一生下来,母亲就难产而死。他的行为虽然出格,可却是因为自小缺少母爱。哎,他还太小,话都说不清楚,不懂事,你们就原谅他吧。”
同样被袭胸,叶藏红表现得落落大方,神情悲悯,对一个失去母亲的幼子报以无限的同情,更显出成熟美妇的魅力。
阿萝被周蕴虹安抚着,早脱离了刚刚那股羞愤无地自容的情绪,目睹叶藏红的淡定以及从容,心悦诚服的说,“藏红姐姐,你真是慈悲为怀啊!”
飞琼却是不领情,眼中喷火,声音沙哑的像几百粒棱角分明的沙子在地面摩擦,喝道,“你怎么知道?这小畜生罪该万死!今天不把他弄死,我就——”
樱玉离得近。连忙推攘了她一下,瞅了瞅淡定的叶藏红,反而先冲阿萝说话,“阿萝,日后不能叫藏红姐姐了,要改口叫前辈。”
周蕴虹抿嘴一笑,低低的对阿萝说了一句话。
不说阿萝听见后什么反应,只听叶藏红轻笑两声,“这个孩子,有点特殊。他不是人,他是吉祥兽。”
寂寞深海浩瀚无边,养育了无数灵物,灵窟妖只是其中一类。
如果硬要说的话,吉祥兽也是妖族一种,不过因为太过罕见,千百年也不过一两只,而成为传说。
灵窟妖给人的印象,是杀伐、血腥、蛮狠,凶残,而吉祥兽则代表了另一种完全相反的妖族。凡有吉祥兽出现,那么它身边的人,可享福了。
吉祥兽必定飞升。所有它身边的人,都会得到它的惠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最好的阐释。
咻咻飞升之后,会成为青云门的守护神。即使飞升后,它还能照顾后人,这是其他人做不到的。别人在濒临飞升之时,只会安排后事,哪里顾得到自己身后怎样呢?
一个必定飞升的神,一个会给后代子孙带来无穷福祉的神,这么一想,今天青阳宗一场大乱,不仅不会成为笑柄,还会成为一段佳话。
樱玉顿时容颜一整。不敢再对咻咻用暗恨的眼神看了。
而飞琼则是想起了自己刚刚说的话,还有想要踹一脚的行为,不禁冷汗淋漓。她要是真把咻咻怎么样了,一定会成为青云门的大仇人!
青云门千方百计找到吉祥兽,收到门下,若是中途夭折,不得发狂吗?
听到这句话的人,心思各异,有那不知吉祥兽为何物的,纷纷向周围人打听。知晓之后,再看咻咻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连阿萝都觉得自己被抓,不是那么不可原谅。
而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升起一股奇特的想法——刚刚司南暴打咻咻,是不知道咻咻的身份吧,若是知道,还不得哭死?
只有极少数聪慧的,才能从咻咻的动作中,推断司南必定知情。想到司南连“未来神”也敢打,还打的毫不留情,心中不禁升起古怪念头:司南一定吃错药了!
傍晚的余晖似火燃烧。
司南在仙姬殿的后廊下,双手托着下巴,眼瞳之中都是眩目的晚霞神彩。四下里无人,叶藏红托了两本暗黄竹皮纸书,走到司南面前。
“给我的?”
“对。”
司南瞟了一眼墨色深沉的封面,嘴皮子动了动,“无功不受禄。”
“我是来表示歉意的。”
作为第一个为那件事道歉的人,叶藏红摆足了姿态。司南虽然心中愤恨不减,可是见此,也不由诧异了。
“想我司南不过区区弱女,哪承受的起未来的紫阳宗宗主夫人,亲自来道歉?夫人莫要折杀我了!”
周蕴虹在阿萝耳边说的话,就是叶藏红即将嫁入紫阳宗宗主的事情。
叶藏红坐在司南的玉栏杆边上,轻轻笑了笑,
“承担的起,承担不起,且不说了。我来,只是为我的心。当初。听信了别人说的话,以为是一桩美事,是撮合仙门和星宫的大好机会,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道歉也能如此心平气和,叶藏红的心胸开拓不假,也有司南明理,知晓叶藏红只是帮凶一只,没有上去就愤而辱骂,吐口水,失去理智。
“原以为你对朱探有心,郎情妾意,一推就成。没有想到你心里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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