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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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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揭开时,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伤口处也开始冒血。宿舍里的哥们都看着我给自己“作手术”,没一个做声的,都屏着气,屁都没放一个。
等我完工之后,宿舍里立即翻了天:
“好!”
“汉子!”
“操!”
我用卫生纸按在伤口上,问流氓和阿菜:“怎么样?你俩也来来?”
“来就来!”流氓大手大脚的三下五初二就解决了,动作舒展大方比我都洒脱。
阿菜发现宿舍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一咬牙:“操!连流氓都敢!我拼了我!”然后阿菜也顺利的解决了。
这一解除包扎,头上就是轻松,我刚想躺下休息休息就感觉头上的血要往外拱,索性就靠在了墙壁上。流氓和阿菜也发现了这点,也是和我一个姿势的靠着。一时间没有说话的,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我都快睡着了。流氓说你说我们至于吗?何必把纱布扯下来呢?!害得连个觉都没法睡!
我心说不是你最先吵吵着要扯的吗?真是个流氓!
阿菜说:“怎么不至于?这样我就不用像宫雪解释了,只说我换了个发型!嘿!”
我也这么想的,璐璐看到我头上裹了纱布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本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已经开始败落了,要让她看到这一幕我还不彻底了?!
只是可怜的流氓啊!这个傻青年!
早上我醒的特别早,原因是我这样睡觉实在是难受。我起来后下了床,拿起老六为惩罚老大(大胖)半夜打呼噜而准备的钢棍,照着每个人的床头就是一通乱砸。钢铁碰钢铁,声音特别清脆,“磅!磅!磅!”没怎么费力大家就都精神百倍的起来了。
这次时间充足,我们破天荒的一起刷了牙洗了脸,然后一起吃了饭,还在食堂里看了一会MTV,才去的教室。
我带了一顶特别宽大的帽子,阿菜带了一顶普通的帽子,流氓因为事先染过红头发,所以根本看不出他的头上有血迹来,所以他最清闲,光着个脑袋。
去的时候四班的那帮人已经在了,特别扎眼,他们坐在了一起,头上一色的白纱布,隐隐约约还都透着点红,真是漂亮极了。
流氓冲着那帮人竖了竖拇指,咧最一笑。高强想站起来,被他的一个哥们给按住了,那人狠狠的往着瞪了一眼,令人奇怪的是瞪得好象不是流氓,是我!
我琢磨着就往后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璐璐常坐的地方坐下了。一侧头发现璐璐正在端详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走过了,忙站起来说:“不好意思!习惯了!”就赶紧往前面去找流氓他们。
“你不想坐这里吗?”璐璐说,表情好象有些难受。
“不是!是那个什么——”我昨天晚上又吸烟了!还不少!还没脱上衣!
“那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又吸烟了,还不少!”我咬着牙说,操!散就散吧!本来就没开始!我也没敢抱多大希望,我这种人!用阿杜姐的话说就是——别想恋爱了!直接糊弄个闺女结婚就算了!阿杜姐怕我不信,还说这么一句:俺们女生都这么认为!哪个女生和你谈恋爱啊!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他们不理解我,璐璐也是女生中的一个,她当然也有她的看法,我平常确实表现不好,说什么都是白搭。
“坐下吧!我想和你说会话。”璐璐说。
我听后心里一阵哆嗦,然后我又一阵酸,从丹田到心脏然后又回膀胱的特殊的酸。
“你心里有事!你吸烟不是为了时髦,是因为你心里憋闷,我能理解你!你能不能把心里话给我讲讲,咱不吸烟行吗?对身体不好!其实我不该这么约束你!我那天避着你不是嫌弃你讨厌你,而是我对烟过敏。”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么淡的烟味她也能闻的出来了。早知道她过敏这烟是打死我我也不吸了,至少会脱光衣服再吸。
“飞!你心里和你的外表其实不一样,我的舍友劝我小心你,说你是个混子,但是我相信你,也相信我的眼睛,你不是个混子,对吗?”璐璐很真诚的望着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我又开始更加猛烈的感受整个上半身的酸疼,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但是我是,一伤心,一后悔就这样,这次特别猛烈。我皱着眉头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璐璐关心的趴过来,她的头发拂到了我的脸。她甚至把手也扶在了我的背上,这让我更加难受,我开始特别后悔昨天中午的打架,特别特别后悔,因此我就特别特别酸疼。
“没事!胃疼,今天早上没吃饭。”
“你看你!早饭哪能不吃呢!我这还有个小蛋糕!你赶紧吃了吧!”说着她就要掏书包。
“不用!我不喜欢吃这东西,我还是到食堂买点儿吧,放回去吧,谢谢了。”我就站起来往外走,我不敢再看璐璐的脸。
“那我帮你在占这个座位了?”璐璐说。我们是几百人上合堂课,所以座位奇缺,尤其是像璐璐坐的黄金位置更是让不少人垂涎。
“不用了!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再说吧!”然后我头也不回,逃似的出了教室门。
(46)打架"后遗症"
我感到很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四班的那几个人头上都还缠着绷带,在黑压压的人头当中,相当扎眼,辅导员去了之后肯定会发现,一问就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照辅导员的脾气,肯定会在教室里发作起来,那样的话璐璐就知道了我做了什么。她刚才说的话让我更加不知所措:你不是个混子,我相信你。我真希望璐璐刚才还是不理会我,那样我不会这么难受。
我又一次来到了“奈何桥”。桥下的水已经相当的脏了,看不到底,我坐在栏杆上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一条小金鱼,不知道它们还活着没。我向河里吐了一口浓痰,还是没有金鱼来吃,看来金鱼们是真的死了。
这个时候的校园里相当的安静。我不知道该去干什么,我掏出烟来发现就还有两支,还揉的不成样子了,心想将就着吸吧结果发现没带火机。不禁苦笑。
慢慢的走下桥来,到了一食堂的服务部,买了烟又买了个最便宜的火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着窗外的草坪想起了璐璐。璐璐说我有心事的时候不要再闷着吸烟了,我可以告诉她。但是我又怎么给她说?我能说我因为你不理我了所以心情不好,别人一惹我我就来气了,然后就发泄般的打了架?这虽然就是原因,但是璐璐肯定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了也会对我产生厌烦,就这么点事就打架来发泄了,以后人生路还长着呢,出个事就比这大,我还不得要杀人?!她肯定会这么怀疑,她也许不能相信她这一不理我,我受的打击已经是相当巨大了,因为我太在乎她了,没原由的在乎。
我不能对她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我这人从本质上讲就不是个好令人放心的人,我又想起了前两天我申请做璐璐的男朋友时璐璐的话,她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是我还不敢确定要不要做你的女朋友,因为我只想谈一次恋爱,所以我看的很重,而对你我没有安全感,至少现在是这样
如果一个男人被他喜欢的女人拒绝了,而理由是没有安全感,那么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巨大的悲哀,因为男人首先要给予女人的便是安全.想到这些我感到由衷的悲哀,也许我天生就没有安全感吧,大家都看出来了,以前璐璐还鼓励过我,那么现在她也应该知道了,因为现在已经是九点了,再罗嗦的老师也能把我们打架的事向全班"汇报"完了.不知道璐璐知道后会是什么感觉,是深深的失望,还是暗自庆幸幸亏当初没答应我?!
操!这些逼事!全是高强惹的,要不是这个逼出言不逊我现在早坐在璐璐旁边睡上了,还至于这个样吗?!操你妈的高强!我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引得食堂里正在打扫卫生的人争相探视!还吃吃的笑着指点我,估计在说我是个神经病,自言自语还带拍桌子的.
我想骂他们,但又强行压住了,行了卢飞!你这就成流氓阿飞了,都这样了还想惹事吗?!我强压着怒气,狠吸了口烟,却发现烟已经灭了,我哆嗦着重新点上,一阵猛吸,就像一个好几顿没吃上奶的婴儿终于捉住了奶头一样,我把烟全吞了下去,不大会工夫我就给烟闷晕了,和喝酒一个感觉.虽然脑袋很疼,但是我却提不起精神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好也好,我站起来往宿舍走,我得睡一会.因为头晕的厉害,我有好几次碰在餐桌上.最后终于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寝室,哆嗦着找出钥匙,又颤抖着开了门,进门后我直接扎在了大胖的床上.我估计我是一氧化碳中毒了.
大胖床上一股子特殊的味道,我半晕半醒的分析了一下初步推断大约有这么几种成分:第一,臭脚丫子味儿;第二,汗臭味儿;第三,大胖晚上"打枪"时溅落在床上的"火药"变质后的味儿;然后可能还有包子馅的味儿,油条的味儿,臭豆腐,辣椒酱等等等的味道.我实在是受不了,就挣扎着要起来到我自己的窝里躺着,可狠了几次心还是不愿意动弹,正当我痛苦的时候,流氓回来了.
流氓一进门就冲着我的床喊:"卢飞!祸事了!祸事了!"
我应了一声,流氓吓了一跳,这才看见我:"操!你这个人怎么老爱往别人屁股后面躲啊!出事了还睡!"
"是不是辅导员知道了."我问道.
"是啊!四班那帮傻逼坐在那里多扎眼啊!妈的辅导员一问他们就全说了,操!没一点职业道德,既然这么软就你妈别挑事!有空还得收拾他们!操!"
"璐璐什么反应?"我坐起来问.
"反应?震惊呗!操!全体震惊!不过我没注意哈,我感觉是,让我想想~~我当时好象专门回头看了她一眼,当时她的表情是"流氓开始抓耳挠腮的回忆,我又不敢打搅他,只好任他发挥.
过了好久,我都快等的憋死了,他才说:"璐璐好象没表情,正在对了!正在看书!操!人家就是牛!辅导员个逼讲得这么生动人家就是连头都不带抬的!专心学习!要不人家能拿奖学金吗?!"流氓满脸敬佩的说.
我又一下子歪在了床上,也闻不出大胖的床有多臭了.我把头拱进大胖的脏被子里,丹田处又是一阵酸,又是攻上来了,这次狠,到了心脏也没回去,直接上了脑袋,攻击了鼻子,鼻子马上就酸的不行了,我隔着被子使劲的打了自己的鼻子一拳才感觉稍微舒服点儿了.
"我就纳闷了嗨!卢飞!卢飞!起来,干吗呢你这是!操!鸵鸟吗?"流氓说起来就不想停,我真后悔怎么来的不是阿菜呢!
我把头探出来:"说吧!纳闷什么."
"她怎么就一点也不关心你呢?辅导员骂你骂成那个了都!"流氓边说边伸手从我兜里掏烟.
"操你姐姐别吸我的烟!"我骂道,"辅导员骂我什么了?"
"他说啊!算了不说了,你又不能找他拼命!"流氓已经点上了烟,深吸一口后说,"我操我得抓紧练练翻烟了!舌头好了!"
"妈的别跑题!快说辅导员个逼说我什么了?"
"他说你带头捣乱,痞子气十足,操!大体意思你是个不良少年,没事,他这是给你做广告呢!现在系里的人可都知道你了,以后你说话那可真就有了分量了!"
"我还分量呢!我这就该回家了!"瞎子的话又回响在我的耳朵旁了:小心别被学校开回家!这个瞎子算得还真准,我退学后干脆找他学艺算了,戴个墨镜装瞎子,即轻松又神道,还赚钱!到时候我就弄个马扎,坐在女生宿舍楼底下,专门给女生算命,还得是漂亮的,恐龙我不摆她!那时我把女生的小手攥在手里,把玩够了后就告诉她你命犯桃花,应该怎么怎么怎么地戴了墨镜看女生还不用怕被人发现我想着想着就想远了,妈的我这脑子,坏菜了!
这下的确是坏菜了,全系都知道我的"恶名"了,我感觉有点怨,但更多的是活该.这事谁也不怪就怪我,当然还有傻逼高强,他干吗和我这么个闹法的?!我至今还是想不明白.
算了不想了,我的大学就这样了,什么你妈学习啊素质啊爱情啊全他妈完了!
"下一步怎么办?"流氓问完后发现烟已经快燃完了,于是又开始练习舌头翻烟.
"下一步,吸烟!吃饭!打牌!睡觉!"
"哎呦!"流氓一听我这话又分了神,烟头又一次倒立在了舌头上,又是"噗嗤"一声熄了.流氓的舌头又一次出了个"工伤".责任人又他妈是我!
(47)没完没了
下午还得去上课,因为辅导员说下午要找我们谈话。
中午“男人”和吴逼在我们宿舍打了一中午的牌,顺便讨论一下下午的口供问题。
吴逼号称无所谓就说看他们不顺眼就打了,看老师能把我们怎么地,妈的不行把老师也揍了。
流氓一脚蹬在吴逼的屁股上:揍你个弹弓!都知道你猛!少说两句吧你!
“男人”也是无所谓,流氓向来无所谓,阿菜喜欢随大溜,我这一看就剩下个我拿主意了,而我基本上又心灰意冷了,所以最后决定实话实说,其实这时双方都有错,双方都受了伤,只是他们严重点,但是我们也有优势,那就是人少。如果老师不偏袒的话,这事处理起来双方应该受到同样的处罚,但是很明显老师偏袒对方,要不他能在教室里骂我?!
快到点的时候我们收拾了一下就去教室。开始我还无所谓,不就是声名狼籍吗!谁怕谁?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操!管别人怎么看干什么?!老看别人眼色我还不用活了呢!但当我很释然的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就开始烦躁起来了:我是不关心别人怎么看我,可璐璐呢?我得承认我特别在意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我在想我是不是彻底的完了?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进门的时候教室里的人无一例外的看着我,我也回应似的对上了他们的目光,他们很怕似的或者把头低下了或者转移了视线。我感到很悲哀。我他妈真成了痞子了!
我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一下,璐璐还是坐在老位置上,她看到我进来后只是稍微抬了一下头,随即又低下头开始学习。我脚下一个趔趄。从前我进教室的时候她是会长久的对着我笑的,我也会笑着看着她,从教室门口到她旁边的座位,我始终会被笼罩在她好看的微笑和温柔的目光下。想想以前真是天堂,而现在天上地下!
我坐在了璐璐前排流氓身边。脊背上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老感觉璐璐在看着我,可是想想又不可能。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想回头打个招呼,可发现她正在和她身后的一个男生说笑,那男生头上缠着绷带,竟然是上午狠狠的瞪我的那个人。
我顿时感到浑身发冷,丹田处又开始发射酸水。这次空前的厉害,竟然到达了四肢,浑身酸疼再加上冷,我真想打开窗子跳下去,从此清净了。我热切的盼望着辅导员赶紧来,来后赶紧把我叫出去,狂K一顿,赶紧的给我定个“罪”,是“死刑”还是“死缓”还是“无期”都无所谓,我只想能麻利点。只想赶紧的解决了我赶紧的出去,躲开这个教室,躲开这些让我爱让我恨的乱七八糟的人和事。
直到任课教师进来辅导员也没来,教室里还是乱哄哄的,我能听到璐璐在和后面的“绷带”说着话,有时候还同时笑起来,笑得特别开心,那声音听在我耳多里特别刺耳,我真想跳过去扇个逼养的一顿,可是又感到很没必要。我强忍着难受,身体开始一阵阵的颤抖。流氓一直在愣神,他看我不大对劲,就问怎么了。我捂着胸口没说话。
流氓听了一会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没拉住他。流氓回身指着“绷带”骂道:小逼别你妈吵吵了!上课了知道不!没看见我正在学习吗!
全班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正在准备资料的老师也停止了动作,眯着个眼瞧热闹。
“绷带”感觉不站起来说句话脸上挂不住,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手一伸,指着流氓张口就骂:你妈你个逼小心着
“坐下!上课了还吵吵!摆明没把老师放眼里吗!”坐在“绷带”后面的吴逼一巴掌拍在了“绷带”头上的绷带上,嘴上却是在维持纪律,“有事下课再说,先听课!”
我知道吴逼下手重,“绷带”肯定得疼好大一会儿。果然,“绷带”呲着个牙就要回头拼命,结果这个时候老师喊了句:上课!“绷带”立马蔫在了座位上。
我看着“绷带”那个熊样,忍不住咧嘴一笑,正好看见璐璐瞪了我一眼,又回头和“绷带”说话去了。胸口感觉像是被闷了一棍,差点没喘上气来,操你妈“绷带”还是你赢了!
整节课我都没好受。酸水一浪接一浪的从丹田涌上来,冲击着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脑子开始发晕,也感觉不到特别难过了,我开始研究这个酸水现象,刚开始它是冲到胸口,暂认为冲击“膻中穴”;后来经过伤心的折磨,这股特殊的力量到了头部,也就是说“百会穴”;现在它竟然到达了四肢的末端,可以说在全身畅通无阻了,也就是说我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成了精了!
我幻想着我站了起来,遥空一挥,“绷带”就趴在了地上满地找牙!我再一伸腿,“绷带”“砰”的一声就腾空而起,直接从后窗飞了出去,飘啊飘的飞到了操场,这还不算完,没等他落地,我又是一个凌空遥抽,“绷带”像个足球一样被我抽中了屁股,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挂球门死角。
全体同学还有老师都鼓掌叫好,璐璐也是这样,她激动的对我说:再来一个好吗?
于是我就再次施展功夫,又把高强题了出去,然后就是剩下的那几个,操!八个人在操场的球门里玩起了叠罗汉。
我被流氓推醒了:走!外面活动活动去!
我这才知道已经下了课。我和流氓走出来,顺着楼梯上了四楼,坐下来吸烟。
流氓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怜悯,没说话。
“操!”我喊了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好象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什么,又好象什么也不知道。
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擢取了我的大脑,我压迫的难受,想吼又吼不出来,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屎,既堵的难受有令人恶心。
(48)我行贿我恶心
当天傍晚,班长通知我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到辅导员家里去一趟。我好象猜出了辅导员的意图,但是我又不敢确定,我躺在床上闷到七点多,突然想起了猴哥。他兴许能帮我拿个主意,于是我就下了床,揣上盒烟上了二楼。
还没进门就听见猴哥宿舍里咋咋呼呼的打牌的声音。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估计是没听见,我干脆推门而入。里面的哥哥一律的只穿着三角裤衩,六个人在打够级,两个人扎煞着胳膊指点观瞻。猴哥正坐在桌子上面对着门口,最先看见我。他咋呼一声:来了兄弟!我笑笑说:猴哥我找你玩会儿。然后我把烟拆开,每人递了一根。这些人忙说谢谢谢谢。
猴哥招呼我也打一局,还介绍说:我这个兄弟打牌有一套,来兄弟上来耍耍。
我又笑着推脱开了。猴哥可能看出我找他有事了,他从桌子上跳下来喊道:狂人!你替我一会,我回来再把牌给我啊!我这把“烧”人没问题。外号狂人的哥们接过猴哥的牌,欢天喜地的上了桌子。
猴哥推着我来到走廊,问道:怎么了?
我把我打架的事简要的和他说了说。猴哥听完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这事不对啊!不该这么办知道吧?!这事你不能当面出手,找上人把他拉出去狠闷一顿,让他知道是你指使的但抓不住证据,这样他以后才会老实,而且挨了打还没法告你状,你怎么这么傻呢?还和小孩子似的!这是大学啊!要是老师知道了你就挺了知道吧!
我点点头说猴哥说的对,我就是为这事来找的你,辅导员真知道了,就是他们告的状。
猴哥听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后面门里一阵轰鸣,猴哥把头探进去喊道:怎么了?什么?黑天了?!我这边?!我操你个狂人你妈你傻逼吗?!我这是走头科的牌你能给我打成黑天你个猪!
猴哥骂完把门关上咬着牙对我说:送礼!
看来猴哥的推测和我是一样的,辅导员让我去他家无非就是为了想让我“孝敬孝敬”他。
猴哥拍着我的肩膀说:二百块钱的礼就行。也好。这未尝不是好事,只要他收下,你老兄以后爱怎么收拾那傻逼就怎么收拾了。拿人家的手软。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就说:猴哥我不耽误你打牌了,你玩吧,我回去准备准备就去“行贿”了。
猴哥哈哈一笑说:那行!你去吧,这事稳成!有事来找我,实在不行我帮你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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