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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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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的校园相当大,环境幽雅,里面树木成林(这个时候已经落叶了)。外面则是百年洪楼大教堂。从学校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清楚的看见洪楼尖尖的屋顶,可以说洪楼已经成了山大的一部分。
我拉着宫雪左转右走,告诉她哪里是图书馆,哪里是大学生活动中心,哪里是第一操场、第二操场,还告诉他N个食堂的分布情况和每个食堂的特色和拿手菜是什么。甚至连在哪个食堂喝可乐不花钱都告诉了她(这可是机密)。
宫雪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告诉她我在山大厮混了三年了,山大就像是我家的后花园,哪里少了一根草、多了一块砖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现在别提了!
宫雪笑着说我怎么看你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我笑答说山大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当时我声情并茂,引得几个恰好路过的正宗山大子弟纷纷侧目)。
怀着见不得阳光的心理,我带着宫雪绕进了山大的“鸳鸯池”。
所谓的“鸳鸯池”不过是山大的一片小树林,这里环境幽雅,树木茂密,最主要的是这里光线昏暗,即使在白天能见度也很低,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鸳鸯池”是我和阿黑给起的名字,文才飞扬,一般一般。
没走几步宫雪就发现这里“人口密度”挺大,而且男女比例完美的无可挑剔,便放慢步子问我这是什么地方。我正聚精会神的欣赏一幕幕爱情剧,相当投入,因此宫雪问道第三遍我才听见。我当时想也没想就回答说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鸳鸯池”,山大适龄男女的胜地。
宫雪拉着我的手就要回去。我这才意识到我说呲了嘴,赶紧把目光使劲的从一对缠得如胶似漆的天之骄子身上离开了。
我把宫雪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说:“这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地方!这是学校领导为了学生的爱情问题而建的专供恋爱中人探讨研究爱情的地方,可花费了不少心思,这树全部是从浪漫的法国运来的,久负盛名的‘爱情之树’。这个建设是全国首例,国家总理#·曾经来此视察,说这个创意很好,既美化了环境又解决了在校大学生的恋爱问题,不错!不错!全国的其他院校也应该学习学习。你感觉不好是因为你观念落后,是因为我们的—%¥学院束缚了你的思想。”我这一阵忙活可不容易,这基本是我撒谎的最高水平了。
宫雪似信非信的跟着我继续游览“鸳鸯池”。我边观看激情电影边想:得亏我顶多再陪她一天,否则我这谎话肯定能被她识破。我蒙人只能蒙那些既和我认识又不熟悉我的人,一旦被人知道我的底细,我就是说破天人家也不会相信。比如阿黑,我告诉他我已经回到济南并在他家,他还要打个电话证实一下才肯相信。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算可以了吧?!
因为宫雪不识地形,所以我以面积大为由拉着她在里面转了三圈才出来。出来的时候我满脸兴奋,这半年落下的东西今天全补上了!
(20)
因为时间还早,我又不想早早的回去,那样的话,阿黑家就我们两个,就算没发生什么事也没人相信,何况我又不能保证我做的了柳下惠——我生理可正常着呢!
所以我带着宫雪绕着山大转了一圈,这一圈可真不轻松——山大的校园不是一般的大,再加上我们走的慢,所以绕到大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这个时候是十点多了,因为冷的缘故,校园里已经没大有人了,冷清的很,所以我门只好回阿黑家。
在路上我问宫雪要不要再到外面玩个通宵,宫雪吃惊的望着我说:‘你精力这么旺盛?我已经累了。‘
我想自己找个网吧过一夜,可是让宫雪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肯定会害怕。但是真要在阿黑家过夜我又怕长夜漫漫,出点事我就吃不了兜着。
一路上我一直在做思想斗争,可一看宫雪却什么事也没有,只盼着早点回去暖和暖和。我就有些惭愧;我都他妈的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我卢飞思想上还是有屎。
到家后,我差点被扑面而来的暖气窒息。我迅速的打开所有的电灯开关,打开电视,并把音量开到足够大,然后跑到阿黑房间把电脑也打开,然后我问宫雪今天晚上是看电视还是玩电脑。宫雪诧异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呀,我无所谓,这样吧,你干什么我干什么吧。”我心想这样不就枉费我一番苦心了?于是我就说:“我的意思是咱俩不要相互干扰,如果你比较喜欢一个人看电视我就去玩电脑,你要喜欢上网什么的那我就看电视,等困了再睡觉,你睡阿黑的房间就行,我在沙发上对付对付。”宫雪马上说:“不用!我其实干什么都行,就是害怕自己单独在这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在旁边看着就行你不用管我。”
我直接就晕了,没办法,人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省得让她笑我心里有鬼,操!不就是柳下惠吗?咱也做一回!谁怕谁?!电脑是玩不成了,我哪还能真让人家看着,怎么说宫雪也是客人。所以我只好坐在沙发上看一些无聊的肥皂剧。看了一会我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睡眼朦胧的看到宫雪还在看电视,女孩子果然厉害,对这种无聊的电视连续剧竟然能有这么高涨的热情。我又睡去。
又一个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我被宫雪推醒了,她说她困了。我赶紧爬起来,抹一把嘴角上的口水(梦见我妈给我做好吃的了),领她到阿黑的房间。我对宫雪说:“睡吧!不早了!”
“你呢?”宫雪问我道,
“我也睡呀!我还是回沙发,那里都被我暖和好了。”
“你让我自己在这里?”宫雪惊诧的问我。
“那又怎么了?我就在客厅,不用害怕,灯也不用关了。以偶事你一喊我就听见了。”
“可是我还是害怕,我从来没在别人家睡过。”
“那你想怎么样?”我有些苦笑不得,我真后悔因在车上多嘴惹上这么一个老大。
“你也在这里睡吧。”她说的很认真,绝对不是开玩笑。
“哦~~”我一点也不困了。
她还在用征求的目光看着我,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既然我已经不困了,那我就玩电脑吧,这样就不用担心出事了。于是我就坐在电脑前对宫雪说:“你睡吧,我在这里上网,你不会害怕了吧?”
“你不睡觉吗?这样哪行?”宫雪还是挺关心人的,不过不行也得行啊,你又不是我妹子,更不是我老婆。
“没事!我困了就往床上爬,你放心,刚才我已经睡了一会了,暂时没事!我这人强悍着呢!别人睡八个小时我只用八十分钟就休息过来了,呵呵~~”
宫雪将信将疑的躺下睡了,我把毛巾被给她盖上后又坐下了。
“卢飞。”宫雪睁开眼睛叫我。
“怎么了?”我忙问。
“你真好!”我看见她的脸一红就翻过身去了,背对着我,我看见她因激动而呼吸很重,身体起伏很大。
“大家都这么说,我都好了二十来年了!快睡吧!”我最受不了别人夸奖我好,这比骂我都让我难受,我好不好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要是真好为什么我在高中苦苦痴恋的云就不搭理我?我要真好为什么不好好学习让我妈放个心?我要真好为什么被人当作混子?想到这些我就感觉我这个人挺失败,既没有让家长放心,也没有得到心爱的姑娘,干嘛嘛不成。
我想了一会就感到烦闷异常,所以打开一个歌曲网站,找到郑钧的歌听了一遍又一遍。我打心眼里感激郑钧——这个有自己思想特色鲜明的歌手,听他的歌就是一种感情的宣泄,他的声音沙哑多变,风格慵懒自在,歌词内容深刻,总让人感到强烈共鸣。
我在郑钧熟悉的歌声里进了梦乡,我在家里,我爸我妈还有我可爱的妹妹都在,还有一个姑娘,可能是我女朋友,我们围着大桌子坐成一圈,吃着我妈刚从地里采来的西瓜,说说笑笑好不热闹。那个姑娘用手绢为我擦去嘴角的西瓜汁液,我这才看清她的脸,非常漂亮恬静,但是她却不是云,也不是我那漂亮的女班长,更不是宫雪,而是我并不认识她。我看到我爸爸高兴的眉头的皱纹一下子舒展开老些,我妈也乐得嘴巴都忘了闭上,露出刚刚补过的牙,我还听见我妹妹高兴的叫那姑娘嫂子,那姑娘羞答答的,但还是红着脸答应了我妈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说我还要考研究生,山大的。我妈马上说不考行吗?不考行吗?!那还用问!不是你老人家非得要我考山大的研究生的吗?!我当时就高兴的抱起我那陌生的女朋友在屋子里欢快的转着圈,一家人都高兴的鼓掌打着拍子
我乐得笑出了声,自然也就醒了,发现宫雪正坐在床边关心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身上多了条毯子,电脑桌上有条口水汇聚而成的小溪已初具规模,正要冲破桌沿的高低,化身为瀑布。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在宫雪的注视下熟练的挥袖消灭了快要质变成瀑布的小溪。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对有些怔怔的宫雪说,看来她第一次见识梦话说得这么响的人,口水流得这么凶的恐怕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就想起了宿舍历代那些哥们,他们的水平可都比我高着呢,不知道这次放假会不会像我一样也有机会在外人面前发发飚,展露一下手脚。
宫雪看了我一会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我被她弄毛了,一会发呆一会傻笑,我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感情我把这个胆小的姑娘吓傻了。虽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可是我这样的异人的确是应该注意,毕竟这个世界上一般人接受不了自己的身边就有“超人”存在。
我刚想站起来给宫雪掐掐人中什么的,她却说话了:“你睡觉的时候都这么好玩,也说也笑的,还一个劲的吧唧嘴,口水还流这么多,真有趣!”
她原来并没被我吓坏,感情刚才她发愣是因为崇拜我而忘情了。由此我得出几个结论:
英雄的号召力和影响力的确是大!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如果你所在的环境里是个人就呼噜打得比你响,梦话说得比你倡,口水流得比你多,那么你千万不要气馁不要伤心,因为换一个环境你就与可能成为最强的,从而成为新环境里的英雄。
人民群众饿眼睛是雪亮的,谁是真的英雄人民心里有数着呢!
人民大众是喜欢英雄的,她会在你睡着的时候悄悄的为你披上毛毯
(21)
我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发现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还好,再有两三个小时天就亮了。守着一个美女而不能碰简直比让一个饥汉面对一只烧鸡而不准吃还要残忍。
我站起来活动一下酸麻的腿脚后又趴在了电脑桌上,侧过头对宫雪说:“你再睡一会吧,我保证不吵你了。”
“你在那睡多难受!在床上躺一会吧。”宫雪的声音清脆悦耳,非常动听。
我赶紧答道:“哦,不用,其实我躺着更睡不着,我喜欢趴在桌子上睡,习惯了,不好改。”
“什么?习惯?呵呵~~~怎么会有这样的习惯?”宫雪笑着问我。
“我一般是在上课的时候才睡觉,到了晚上就来精神,想睡都睡不着。所以我一挨桌子就瞌睡,一碰床沿就想吹牛聊天。”这倒是实情,精通“催眠术”的老师们已经成功的把我的生物钟给颠倒了过来。
“扑哧,咯咯~~”宫雪乐得倒在了床上,“那你上课肯定老走神了?”
“倒也没怎么走神。”我回答。
“哦?”宫雪纳闷了。
“我睡觉的时候很聚精会神的,很少走神,除非哪个老师突然拔高声调,不过老师们的音调一般保持的很好,平滑婉转,挺讲职业道德的!”
“啊?哈哈~~”宫雪更乐了,“那你基本上上课不听讲了?”
“可以这么说。”又刺到我痛处了。
“啊?那你那你不是说要考山大的研究生的吗?”我在公交车上随便发的一个感慨她竟然当了真,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那样的人才。
“研究生?哈哈山大?哈哈哈哈”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容易当真,我不知道为什么笑,我笑得山崩地裂、飞沙走石,我笑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直笑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还没有停住的意思。
“有这么好笑吗?”宫雪冷冷的问,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有些倔强有些刚毅。
“没有,我只是感到好玩,山大的研究生,呵呵多光荣啊!可惜我上不了。”
“怎么这样说?!”宫雪认真起来真叫人害怕,我感到她的眼神有点像我妈的眼神,我赶紧避过她的眼神,转移话题道:“说来奇怪,你这么一个胆小瘦弱的女孩子怎么敢跟着我玩呢?我只是在长途车上随便一说而已,我们又根本不认识,你不怕我是个坏蛋吗?”
宫雪沉默了一会,不好意思的说:“我当时以为你是说真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你,反正我感觉你不是坏人。”她声音不高,但是最后那句话却说得非常肯定,我能听得出来。
“为什么?”我很怀疑竟然有人会这么相信我,而且是刚刚见面。
“凭直觉,还有你睡觉时的神情。我知道你不会是坏人,你的神情像是个小孩,即使坏也是像小孩那样的调皮捣蛋而已。”她竟然把我比作调皮捣蛋的小孩,真是令我哭笑不得,其实她才像是个孩子,天真淳朴的令人怜惜。
“现在觉得呢?是不是大失所望?”
“现在啊?我还是感觉你挺好的,只是有点痞,说话说话乱七八糟的。”宫雪小心的答道,边说还边用眼睛瞟我。
“怕了吧?”
“怕什么?我柑橘饿你就好象是我好象是我哥哥,对我这么关心照顾,我感到特别安全。”
我顿时释然了,原来是我想多了。这姑娘一直把我当作哥哥来看,难怪她这么放心我!我干脆认她做妹妹算了。
“宫雪。你有没有亲哥哥?”
“没有。”
“那我以后是你哥哥你愿意不愿意?”
“不!哦!不是,是愿意!”她语无伦次道,她的样子真好笑,不就是认个干哥哥吗,至于这么激动吗!不过这的确让我很高兴,看来她很重视我这个哥哥,那么我以后说什么也得照顾照顾她。我现在有两个妹妹了,一个是我亲妹妹,一个就是宫雪,两个妹妹都那么可爱。别看我卢飞情场、考场均不得意,咱亲人缘、朋友缘还是蛮说得过去的!
既然是一家人了,我就不用这么遭罪了。我从电脑桌旁一跃就上了阿黑那又宽又软的大床,左手一把揽过我的妹子,右手扯过毛巾被便睡。宫雪直挺挺的躺在我旁边,动也不动,俊俏的脸羞得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也闭得老紧。呵呵~~我妹子害羞了!我拍派她的背说:“害什么羞呀!我不是你哥吗!”
宫雪“呜”了医生便靠在我肩膀上睡了过去。
因为紧张了好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我这一觉睡得格外酣畅,连梦都没做半个。等我被阳光刺开眼时,我发现墙上的钟表已经指示到八点半的位置了。我扭头看了一眼宫雪,正好看见她闭上眼睛,连呼吸也停了。原来她早醒了。
我轻轻的扭了她的脸一下说:“起来吧!小懒虫!”在家里我常常被我妹妹用这样的方式弄醒,不过她一般喊我“大懒猪”。
宫雪睁开了眼:“你才懒虫呢!我早就醒了!”
“那你岂不是更懒?醒了都不起床!”我逗她道。
“什么呀!我还不是怕把你弄醒?!你把胳膊压在我身上,我怕一动你就醒了。”我这妹子一急一羞脸都会红,红得好看。
“好!我妹子就是好!赶紧洗把脸,咱俩出去玩!”
“哦!”宫雪跑去了洗手间
(22)
这一天我们玩得格外舒畅,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宫雪在济南的最后一天,更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定为兄妹之后我完全的放了松。不用担心过度的接近会出现什么麻烦——有时候被人喜欢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然为什么我暗恋的云不肯答应我呢?
这一天我们带上了照相机,一天之内把千佛山、大明湖等好玩的地方转了个遍,疯狂的照掉了三卷胶卷,其中有几张是麻烦别人帮我和宫雪照的合影,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是宫雪自己的单人照。每次照的时候她都笑得像个孩子,更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她笑起来也是这么阳光明媚,让人看了打心里感到舒服。
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滑到了天空西侧,由于明天一早宫雪就要乘火车回家,为了宫雪不至于太累,我们决定让阿黑放学后回来聚一聚,就不再出去转悠了。我们回到阿黑家就拨通了阿黑的手机。
阿黑接到电话没一个小时就赶过来了。因为是“最后的晚餐”,阿黑提议晚饭自己解决,说这样哪个才有意义,有温欣感。我本来是不同意的,因为这样的话就以为着阿黑不用出任何力了——这家伙除了泡面不会干别的!但是宫雪却非常高兴的答应了,我也就无所谓了,只要我妹子高兴就行。
因为阿黑不会做饭,所以他家的厨房里干净得就像刚刚遭遇一次洗劫一样,差不多可以饿死耗子。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家还通煤气。我们到外面采购了各种蔬菜,还有一只烧鸡,当然还买了酱油、花生油、醋、精盐、味精、面酱等调味品,阿黑家有炒勺和饭碗、筷子等用具,不过已经脏得可以了。所以我们又到便利超市买了大剂量装的“白猫”洗结剂,准备回去好好的清洗一番——这个任务当然要交给阿黑了,不劳动别想吃饭!
我们千辛万苦的挪回三楼阿黑的家,累得出了一身汗,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阿黑抗不住我的软硬兼施,拖拉着拖鞋去厨房劳动去了。厨房里的水流响了好久,才见阿黑从厨房探出头来:“哥们,我已经洗好了,要不要验收?”
“不用了!你把菜洗出来吧!”我半仰在沙发上说道,宫雪想起身被我拉住了。
“操你老我弄死你!妈的我都干完了你干么?!”阿黑边洗手边气急败坏的喊。
“我干么?我一会儿掌勺!烟熏火燎的不比你累多了!再吵吵不做了!”
“操!那宫雪干么?”
“她呀,她吃饭呗!”
“操!妈的你个见色忘义的畜生!”阿黑接着换了一个温柔得让人想吐的语调说,“宫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不来干活肯定是被逼的,现在是新社会了,男女平等,人家有些发达地区都开始母系社会了,所以你不要慑于卢飞的淫威,该大展身手就要大展身手”阿黑话没说完宫雪就笑得上不来气了。
宫雪笑够了就去厨房洗菜,我也跟过去帮忙,阿黑还在起劲的洗手——我这才发现她的手上黑油油的一层锅底灰,尽管打了好几遍肥皂,始终恢复不了本色。
阿黑见我们进来,扎煞着两只让人食欲全无的黑手说:“靠!你看看!给我安排个油水这么多的活!咱真是好兄弟!”
“哈哈~~那还能怪谁?!你自己家的锅自己不知道常洗着点,油水多还呢感怪别人?!”
“不和你这样的流氓吵吵!守着宫雪我给你留个面子!省得弄得你惨了嫂子心疼,看等嫂子走了我怎么拾掇你!赶紧洗菜切菜!别张嘴说话!吧唧你个弹弓!”我本想解释一下,可阿黑不给我机会。我一瞅宫雪,脸又红了!阿黑这混蛋!
忙活了一通,终于把汇聚着我们心血的菜端上了饭桌,阿黑从床下的鞋盒子里变出了“青岛啤酒”:“喝个痛快!喝完还有!”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把啤酒藏在这里了!看来是为了躲避他爹的突击检查。这个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开始高奏着凯歌抽筋了,再不吃东西估计我的胃要拧成绳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的往肚子里塞东西,左一口右一口,不一会就忙活出一身汗。等到我的肚子塌实下来之后,我端起了阿黑丢给我的啤酒,一阵海饮真是爽到家了!
阿黑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打开第三罐啤酒了,这家伙还是这么没出息,喝个酒就像有人要和他抢一样,疯狂的往肚子里灌,基本上不带吃菜的!纵是他酒量再海,一会也得迷糊。阿黑喝醉后有个特色,那就是不停的傻笑,“呵呵~~~~呵呵呵~~~”笑得人发毛,边笑还边胡说八道,还经常惹事。记得高二的一个晚上,我们七八个人一块到回民小区一家有名的烧烤店吃靠羊肉串,阿黑没过多久就喝高了,先是冲着我们傻笑,等把我们全部弄毛之后就将目标转向了其他吃串喝酒的人,当时在一个小院子里,喝酒吃串的不下六十人,几乎都被阿黑淫荡的傻笑调戏过了。
这还不算完,阿黑把大家都弄毛之后就开始发飙:“老板!拿餐巾纸来!我你妈吃到屎了!”老板和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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