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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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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完,阿黑把大家都弄毛之后就开始发飙:“老板!拿餐巾纸来!我你妈吃到屎了!”老板和我们都认识,所以没怪他,拿过纸来说:“阿黑喝高了。操!多大点工夫!还没见过这样喝酒的,饮驴似的!”
阿黑仔细的把嘴巴擦了个干净,然后,很潇洒的把揉成了一团的脏纸向后抛去,嘴里还带配音的“呜~~~~!乓!”那团纸滑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准确的落在后面一个人的酒杯里。那团纸一会就喝饱了酒,缓缓的沉入了杯底,最后还吐了个泡泡。那个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善岔,我们几个赶紧跑过去道歉,“叔叔”“叔叔”的叫得特别卖力,直说:“叔叔你别气!这家伙失恋了,心情不好!您老体谅体谅,我们马上给你换杯酒。”
不等我们吩咐,老板就端上一杯扎啤和三十个串来,那人这才没发作。
阿黑却不干了,没等我们坐下,他就冲着人家喊道:“喂!哥们儿!爽了啊!赚杯新酒不说还赚了三十个串!”那人听后这就要过来,我们赶紧拉着阿黑走了,在外面我们倒也不怕得罪个把人,可是在回民小区那就不一样了,回民打架那是一绝!衣服一脱!刀子一提!操!来吧!来几个剁几个!
我在阿黑的铁蹄下忍辱负重的把这个给宫雪讲了,宫雪“咯咯”的笑个不停,阿黑羞愧难当,就更加雷厉风行的灌酒。宫雪笑了一会就紧张的拉着我小声的说:“你看看他!他这样喝,一会儿会不会?”
“哈哈放心!一会儿他准醉!等着瞧好戏吧!”
“啊?!”宫雪张着嘴巴忘了吃菜,更加关注阿黑的动向。
阿黑喝酒豪爽的令人钦佩不已,自叹弗如。我给宫雪说话的工夫他就又灌下去一罐啤酒。越喝话越少,越喝速度越快,我怀疑他肯定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这样的话他一会就要上演一出绝对精彩的好戏了,我不禁捏了把汗——可别吓着我妹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伴随着第八罐啤酒的牺牲,阿黑自编自演的戏正式开幕了。
阿黑歪歪晃晃的站起来,手里握着一双筷子,对我说:“卢飞!咱俩好久没喝酒了吧?来!干一个!”说罢拿着筷子往我的杯子上碰,然后把筷子放到嘴边,吸的“孳孳”做响。
然后,他拿起宫雪面前的啤酒,往自己手中的筷子上倒酒,等到确信“倒满”之后,他把酒还给宫雪道:“来!嫂子!咱俩喝一个!”宫雪迟疑的望着我,神色间有些惊慌,我在桌子下面握了握她的小手,示意她站起来喝一个。
宫雪终于站了起来,拿着半杯啤酒不知所措。
“嫂子!很高兴认识你!我这两天没陪你好好玩玩,其实是想给你们多点时间!对不?!咱干嘛要当电灯炮?!喝一个!”宫雪喝了一小口,刚要做下,就被阿黑拉住了:“嫂子!卢飞这人我了解!是个好男人!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人了!对哥们仗义着呢!对女朋友也不含糊!他高二就喜欢那什么那叫什么”阿黑转向我,等我回答。我赶紧说:“你坐下吧!吓着宫雪了!”“去你妈的!我这不在向小雪介绍你吗?你给我说,你暗恋的那孩子叫什么来着?”我只好回答说叫云。
阿黑就接着往下演:“对!卢飞自打高二就喜欢上那个云了,可是那孩子瞎眼!这么好的男人她妈的!她妈的她不认!结果卢飞还他妈为这个哭过!煞笔!哭什么?她看不上咱是她的损失!幸亏看不上!我看你比那个云不知道好多少倍!!什么云?!鸡巴!我意思是说只要我们卢飞喜欢上你了,他就肯定会珍惜!好男人!来喝!”说罢又狠劲的嘬了筷子几口:“这酒真不赖!你妈卢飞!我把好酒都留给你了!我平常就喝‘趵突泉’!”
我赶紧接过话说:“好哥们!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来!咱俩喝一个!”
阿黑照例又猛吮了筷子一把,我要给他换酒杯他死活不愿意。
阿黑又开了一瓶酒,给我满上后又给自己的宝贝“杯子”“倒满”了,我眼看着上好的啤酒白白的倒在桌子上又流到地板上,心疼的直嘶嘶。
阿黑又站了起来。冲我晃晃手里的筷子。
(23)阿黑失恋了
我又得站起来。
“哥们儿!你能放下那个什么云真真他妈的对了!凭咱哥们这条件。妈的女孩子还不排着队喊着口号来追?操!我就看不出那个鸡巴鸡巴云哪里好!还是宫雪好啊!我一看就就给看出来了!不但文静,还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温柔,极品!你小子有福气,怎么说来,叫叫对了!叫傻人有傻福!你看你现在滋润的!你再看看我!操”阿黑的眼眶有点红了。我预感到阿黑可能遇到感情问题了。
我没说话,因为根据经验阿黑肯定把话会全部吐出来。
谁知道等了好久阿黑也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吸烟,屋里突然就静了下来,只有电视机还在不知疲倦的吵吵。过了一会阿黑开始叨叨,但是说的什么我却听不清楚,只看到他开始流泪,他的声音和着电视里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大脑快要爆掉一样。阿黑的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也越来越难辩,呼呼啦啦的乱七八糟。
阿黑使劲吸了一口香烟,可是却没有烟雾散出——香烟已经灭了。
我边给阿黑点烟边问他怎么了。阿黑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一抹,悲悲切切的说:“哥们儿失恋了~~~”果不其然!阿黑受打击了,“哥们儿,你说哥们怎么样?!”阿黑醉眼朦胧的看着我。
阿黑这人没得说,对待兄弟朋友从来不含糊,说一是一,只要求到他了,能帮忙就帮忙,帮不上也会尽力想办法。做朋友做兄弟都是最佳人选。可要说到找女朋友,阿黑有个明显的劣势,那就是温柔浪漫不够,豪迈大度充足。这样的人,刚刚接触不可能轻易获得女孩子的芳心,但是时间久了就会被人发现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所以阿黑找女朋友只能是日久生情,不可能是一见钟情。而现在的大学里,几乎在第一学期内,能看得过去的女生就都名花有主了,剩下的坚守“纯洁”阵地的就只有食肉龙系列了。所以大学生入学后的首要任务就是抢定一个女孩子,省得将来追悔莫及。
看来阿黑已经把这个复杂的形式分析得很透彻了,所以在上个学期向某个比恐龙漂亮一些的女孩子伸出了“黑手”,结果遭到了拒绝。自尊心很强的阿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死缠烂打,厚着脸皮去骚扰人家(这在高中的时候有先例,阿黑为了追一个女生,没天放学后都要“护送”人家回家,出于兄弟情谊,于是我也跟着阿黑一道每天贯穿半个济南城一次)。阿黑脸皮厚,再加上他不懂得温柔浪漫,肯定会让人家看作流氓,于是乎没说的,肯定是越追形势越糟糕
阿黑把这些都闷在了心里,好好的一条汉子却哭哭啼啼的娘们起来了,所以说爱情猛于虎也!
阿黑絮叨着睡着了,偶尔会说几句梦话,也是听不清楚。
我对傻在一旁的宫雪说:“没事了妹子,你要是累就赶紧睡吧,明天还得走呢,我在这里看着阿黑点,喝醉后好害渴,也许一会还要上厕所之类的。一时半会折腾不完。”
宫雪说道:“我陪你说说话吧,你自己不无聊的很吗?再说了,我又不是走着回家,等上了车再睡也行。那样更舒服,嘿嘿”宫雪说罢冲我扮了个鬼脸,“我自己在那屋里还是害怕。”
我只好答应了。
宫雪麻利的把桌子收拾干净,我则把地拖了一遍。然后宫雪跑到里屋拿了一条毯子给正在长沙发上睡着的阿黑盖上了。动作神情温柔的像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窝被角。这样的女孩子真是少见了,既温柔又会关心人体贴人,我突然想到何不等有机会后把宫雪和阿黑撮合撮合?哈!如果成了,那我和宫雪,和阿黑都是亲上加亲了,操!历史上最最伟大的媒婆(还是男的!)诞生了,等名气打出去后,我就不上狗屁大学了,我直接注册个公司,名字叫叫:“卢氏红线线婚姻介绍有限公司”。
到时候,顾客盈门,天下的单身男女不远万里的跑来要我给他们完成终身大事再加上现在的离婚率这么高,所以我的生意绝对好做,终于有一天我作为山东省创业十佳青年出席了在省礼堂召开的“山东省创业模范经验介绍暨颁奖大会”在大会上,我面对台下崇拜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不乱跳),慷慨陈词:“我公司在积极发展新顾客的同时,不忘老顾客,努力搞好售后服务,赢得了老顾客的信任和赞成,他们纷纷表示,以后再婚肯定还要找我们公司,目前为止,顾客回头率达到了百分之七十,在婚介企业中名列前矛我公司将再接再厉,争取再创新高,谢谢!”然后我潇洒的向大家深鞠躬,至谢,台下已是掌声雷动,人潮汹涌
我感觉手背一凉,惊醒了,面前除了宫雪奇怪的望着我,和阿黑呼噜打得山响之外,并没有观众崇拜的目光和如雷的掌声。操!又做梦了!口水都流到了手背上!不过,不能不说这个梦给了我灵感,这条路也许是可行的。很多科学家的成功不都是因为在梦里得到了启示吗?看来我离成功不远了!我卢大媒婆横行江湖的日子不远了!!
我简要的给宫雪叙述了一下我的梦(当然没说我打算把她“下嫁”阿黑那段),并详细的陈述了这事的可行性,我问宫雪:“你看这事能行吧?给点意见。”宫雪没等我说完就笑得直叫肚子疼,阿黑这个时候翻了个身,嘟囔道:“恩~~行啊!”惹得宫雪又一阵笑,连气都快上不来了,我忙给她捶背顺气,忙活了好一通。
夜里很安静,我能在阿黑的呼噜声中清楚的听到宫雪轻柔的呼吸声,甚至还能听到窗外“百花公园”里动物角里孔雀偶尔的嘶鸣,和小猴子尖尖的叫声。
我打量着眼前的阿黑,他这时肯定是在做梦,而且是梦见喝酒,因为他手里的筷子还是攥得很紧。我知道凭阿黑的脾气,明天睡醒后他肯定不会再向我提他失恋的事,我也不打算问,这样的感情没有深厚的基础,要说难过也是暂时的,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又会重新轰轰烈烈,重新大大咧咧,我了解他
宫雪已经靠在我身上睡着了,她对我竟然谈这么放心,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容易受伤,如果我不是有个亲妹妹,知道做哥哥的责任,估计我很难把持住自己。我一定要帮她找个好的男朋友,最好是阿黑,其他人呢?流氓也不错
不知道流氓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在守着一个醉汉想心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没在睡觉,因为我俩的生物钟基本是一样的,当然还有阿菜。我感觉我现在和流氓还有阿菜就像高中时我和阿黑、国宝一样,一起乱一起闹但就不一起学习,边发自内心的高兴边忍受良心的谴责。也许这也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胡思乱想了一大堆,心里始终暖洋洋的。
(24)阿黑没咋地,妹子回家也
第二天我被“哗哗”的水声吵醒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是宫雪在洗涮,而对面沙发上不见了阿黑。我以为是阿黑半夜爬起来到自己房间睡了,谁知道到他房间一看,没人。于是我问宫雪阿黑哪去了。宫雪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起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你起来多久了?”我吃了一惊,睡意全无。
“二十分钟了吧。”宫雪道,水声小了很多。
“操!”我叫了一声,光着脚丫子跑到了阳台,窗户关得好好的,确信阿黑没有想不开跳楼自残——据说三楼跳下去摔不死人。
我又快速检查了一遍各房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又跑到了厨房,那里可是重点!因为昨天才把菜刀磨好!结果一切正常。宫雪看我这里看看那里嗅嗅的,就问我:“你是不是怀疑”声音颤颤的。
“不是!而是”我不想吓唬宫雪,可是我又想不出“而是”后面该怎么说。我又扫了一眼客厅,突然发现有个酒瓶子摔碎了,玻璃片堆在一起,上面隐隐约约有些红色,我爬上去一看,是血!我当时就感到大脑“轰”的一声就木了。我想大声的骂阿黑,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我感到浑身僵硬,肢体不受控制的仰面倒在了沙发上。我好象看见宫雪在我耳边喊叫,可是我却听不见。除了耳边血液“蓬蓬”的冲击大脑的声音,我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过了好久,我听到了宫雪急切的喊我的声音。我抬起头,宫雪正在扳我的手,我低头一看,发现我的手攥得紧紧的,不断的有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滴到地板上,已经初具规模了。
宫雪眼睛里“扑扑”的往下掉眼泪,她带着哭腔说:“你撒手啊!撒手啊!”
我赶紧撒开手,那块带着阿黑血液的玻璃正直立在我的掌心里,我看到它之后又一阵发急,左手把它从右手掌心里拔出来,使劲的丢到墙壁上,摔成粉碎。
“操你妈黑子!”我哭出了声。
“哥!”好象有人在拉扯我。
我甩开那人的手,冲到那堆碎玻璃前,用脚使劲的跺,跺!跺!一会地板上就有了好多血,我带着满脚丫子的玻璃渣子蹲在地上,什么感觉也没有。满脑子里全是血。
“黑子死了。”我喃喃道。
“没有!哥啊!你别胡说~~~”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顿了好一会才想起是宫雪。
“你说什么?妹子?”
“阿黑没怎么样,他是出去了。”
我感到一阵轻松,但是随即看见了地上的一滩血:“别骗我!你看这些血!黑子这个王八蛋狗日的自杀了,割脉死的!我都看见了!”我好象看见阿黑半夜爬起来要找个人说话,可是叫了我几声我都没醒,甚至我还在梦里笑出了声,阿黑郁闷至极,摔破一个酒瓶子,抓起一片玻璃照着自己的动脉划了一下,鲜血马上流了下来,阿黑怕弄醒我们,赶紧跑出了门
世界成了灰色,我感觉我老了几十岁,我看见我胡子一大把的坐在破屋门口,看着残阳如血,突然就想起了年轻时的铁哥们儿——黑子。黑子的血也像着残阳一般红,洒满了一地,直流到门口
“这是你的血呀!你别吓唬我呀~~”宫雪打断了我对阿黑跨越几十年的思念。
“我的?”我看着地上的一大滩血,“怎么会是我的?自杀的又不是我。”
“你不信看看你的手,你的脚!”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脚还在从容的流着血,红得好象残阳映照下的晚霞。我这才记起了事情的经过。我长出了一口气,可是,阿黑呢?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着阿黑,宫雪用水清洗我的伤口,疼痛一阵一阵的传上来,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常起不败。我呲着牙想:阿黑呢?
过了一会,门口有响声,我跳起来大喊:“操你妈黑子。”
“操你妈卢飞!干嘛骂我?!”果然是阿黑!
阿黑闪进门口,看到屋里的情景,手里的东西“啪嗒”落在地上,豆汁、豆腐脑撒了一地,混着血液,红红白白的煞是好看。阿黑看到了我的伤口,奔过来,抓住我胳臂急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看到阿黑生龙活虎的在我面前,什么也说不出来,鼻涕眼泪“哗哗”的往下喷,我借机全抹到了阿黑身上。
阿黑见我不回答,就问宫雪,宫雪也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轻舞飞扬,她抽抽搭搭的把事情给阿黑讲了,阿黑没听完就老泪横流,感动的抓住我受伤的手和脚直骂我“傻逼”。我过了好一会才把鼻涕眼泪抹完,便问阿黑:“操你妈你干嘛去了?”
“我买早饭去了!你看不见吗?”说罢指了指地板上的乱七八糟。
“你傻逼吗!有买这么久的吗?你是不是步行到你妈芙蓉街买的!”
“我又去诊所包手去了,今天早上不小踢倒一个瓶子,我拾掇碎玻璃的时候不小心扎破手了”
“你猪吗?!”我越骂越高兴,骂完就笑着给了阿黑一拳。
“我愿意!”阿黑又回了我一拳
因为宫雪的火车是十一点的,而当我们收拾完屋子又在小区门诊包扎完手脚就快十点了,所以我在阿黑和宫雪的架扶下到路口打了个的去了火车站,火车站里全是学生,原来济南的多数高校今天开始放假。宫雪见我不方便死活不让我进候车厅,而我又不放心,争吵的时候宫雪竟然发现了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同学,在那南同学的保证下,我放心的让我妹子跟那男生走了,宫雪走出老远了突然一回头,我和阿黑正目送着她,凭我飞行员水平的眼睛,我发现宫雪像是在哭
回到阿黑家后,我又做了一次彻底的消毒包扎护理,我躺在床上吆喝着阿黑给我端水点烟,甚是舒坦。阿黑一副心胸宽广的神情,殷勤的为我服务,上帝的感觉真是爽到家了!
(25)兄弟们齐了
当天晚上,国宝、高兴陆续打来电话说要找时间聚一聚,最后敲定一等万隆回来就会师。结果挂断电话不多会儿,万隆就打来了电话,说现在刚刚到站,不用去接。明天有什么活动可千万别忘了我云云。阿黑又忙忙活活的给国宝和高兴打电话。最后约好九点在学校(我们的母校)门口见面。
因为今天一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折腾的我们够累,为了不影响明天的“工作”,我们早早的就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八点多了。结果我和阿黑脸也没洗,饭也没吃,抓起衣服就往公交车站跑。等我们到学校的时候刚好九点。老远就看见高兴和国宝在门口喷云吐雾的,只是没看见万隆,看来分别这半年各人的习性还是没怎么改,高兴是守时的专家,国宝是早到的专家,他基本上每次聚会都是最早到达的。而万隆则是迟到专家,甭管什么聚会,他铁定的会迟到,即便是高考这家伙也是很沉着的看着表进考场,不服气都不行。
国宝和高兴看见我和阿黑后几乎同时扔下烟,跑过来的,阿黑倒也罢了,同在济南上学,时不时就一起逃课小聚一把。而我则孤家寡人去了外地,所以他俩热情的冲过来的时候,我也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准备做个惨烈的拥抱,阿黑见状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胳臂。国宝和高兴冲到我们跟前,几乎同时跃起漫过了阿黑然后紧紧的把我摁在了地上,并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傻逼!你可来了!”,“弹弓!你个孩子胖了!”我被他们压得说不上话来。伤口的疼痛一阵阵的传来,疼的我呲牙咧嘴。阿黑则差一点被晃个跟头,他听见我喊疼,立即想起来洒家是个伤员,赶紧大声吆喝国宝和高兴放开我。
高兴和国宝闻听我挂了彩,赶紧把我拉起来问怎么回事。我粗略的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国宝和高兴像听笑话一样笑得直不起腰来。这时一辆黑色“本田”停在我们跟前。阿黑颇有经验的说这是辆公家车,偷着跑黑出租的。然后我们就冲那车挥挥手示意我们不打车。结果那车不但没开走,反而摇下了车窗玻璃。有个人戴一副宽大的墨镜,正咧着大嘴向我们笑,牙齿毕露。对视了一会儿,那家伙骂道:“你丫傻逼吗!不认识了?!”说罢摘下了墨镜。我们这才看出是万隆那厮。“操!你怎么变了这么多!瘦成什么了都!”的确,万隆走的时候还胖得和个猪没什么区别,结果现在却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上车再说!”万隆对我们说,我们就依次上了车。我因为有伤就做在了副驾驶座上。万隆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递给我们说:“尝尝吧!韩国烟。”我们每人抽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又每人抽出一支夹在了耳朵上。万隆见状一笑:“农民!”我一听,立即给了他一拳:“不准轻视农民!”因为我家世代农民。
“哥们你真瘦了不少!”我吸了一口烟。感觉真不错。
“不瘦不行啊!就我原来那形象,拿什么勾引首都的小妞哇!”
“操!你恋了?”阿黑目前对这种事情特别敏感。
“什么叫我恋了!现在不流行这么问了,应该这么问:‘哥们,换了吗?’。”
“换了吗?操!你换了?”
“恩。第二个了。”万隆轻松的说。
“操!是个人就比我幸福。”阿黑怪叫一声,他又指指高兴,“万隆啊!你他妈的现在和这个禽兽是没什么区别了。”
高兴一听,问道:“哥哥你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号称一周一换的吗?”阿黑反问道。说高兴一周一换是有写夸张,不过高兴的确是以更换女朋友频繁著称的。我就问高兴大学这半年换了几个了。
高兴表现出少有的矜持,不好意思的对我伸出四个手指头。
“四个了?”
“是,不过最后这个真是不错,还给我妈买过衣服,操!别提多好了,兄弟我决定了,大学期间就她了,打死也不再换了!”高兴信誓旦旦的说,不过我们却对他这种承诺没怎么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
阿黑悻悻的说:“国宝也他妈的幸福着呢!”我就回头看了看国宝,他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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