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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啸苍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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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是虚掩的,我一推便开了。屋子里红烛随风摇摆,灯下是一对美丽的姊妹花。诗昭姊妹身上只穿着湖丝肚兜,慵懒的半卧在床上,只是灯火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她们脸上的神色。见我进来,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扑进我怀里,像是受尽了无尽的委屈,轻轻的哭了起来。

“相公,明天我陪相公去镖局!”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吟诗依然哭着哀求道:“反正蓝儿的婚书和生辰八字都在相公手上,我们别理会蓝儿的爸爸,偷偷跑回蝴蝶谷吧。”

我心中一动,不过想到蝴蝶谷的声誉,还有蓝儿的将来,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轻轻抚摸着吟诗圆润娇嫩的背,手过之处有如丝一般的光滑,手指轻轻一掐,低声安慰道:“相公一定小心谨慎!乖!别哭了!”

“疼…坏相公!老欺负我。”吟诗身子一缩,轻轻皱了下眉,媚眼如丝的捶了我一拳,不过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快感,“相公真的很坏吗?既然诗儿这么说,相公就做个名副其实坏蛋。”我把吟诗拦腰抱起放在在膝上恣意亲吻,吟诗身子在霎那间变得异常的僵硬,就连她的唇彷佛也被冰冻了了一般冰冷,可奇怪的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若隐若现的幽香却一下子浓烈起来。我炽热的唇轻轻在她的唇上吮吸,把我的柔情蜜意一点一点的传递给她,渐渐地,僵硬变成了柔软,冰冷变成了炽热,不知不觉间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缠上了我的脖颈,在含含糊糊的一声“坏相公!坏蛋!”之后,吟诗的身子就像烈火燎原一般瞬间变得滚烫。我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齿,迎接我的是异常滑腻的同类,接下来的缠绵让天下所有的美味失去了滋味。

吟昭看得心动,软绵绵的将身子靠了过来,一只玉臂搂住我的腰,身子倚在我的肩头蹭了几下。怀里的的娇躯稍微挪动了一下让出一个位置,吟昭顺势也挤进了我的怀抱。当我的嘴唇恋恋不舍地从吟昭柔软的唇上离开的时候,她的脸已满是红晕,娇喘不止。

第二天大清早车队就离开雷震堂,离城十几里,确认没有探子跟随后,我在蓝蓝的巧手下乔装改扮成一位三十来岁,相貌普通的刀客,所幸我精通当时传授蝴蝶谷男弟子的刀法和步法,再怎么折腾也不至于露出马脚。

几天后,我赶到岳阳的‘豹王镖局’,此时的豹王镖局人头涌动,报名加入镖局的人看来还不在少数。填写了一张文书,跟随着人流来到一处院落,简单的初试就在这个小院里开始,初试无非就是测试你的体能和耐力,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平常了。

通过初试的未来镖师随着一位镖头走进另外一处院落,真是一张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园林,经过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迎面是一座气势非凡的大堂。镖头将我们领进大堂,请大家稍后,入内不久,从大堂后的回廊传来一声咳嗽声,接着,从屏风后面缓步走出一位手托烟枪的中年汉子。跟在中年汉子身后的镖头连忙抢出几步,为我们引荐:“这是我们镖局的端木师爷。”

第358节

“马镖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端木师爷礼貌的向大家抱拳行礼,接着和颜悦色的对大家说:“各位朋友!大家先请坐!先请坐。我们豹王镖局招聘镖师,各位江湖英雄赶来捧场,在下先行谢过。请大家稍待,过会会有人来领大家参加复试。大家互相介绍一下吧。”

我的身份早就胡诌好了,连路引都准备了一份,路引绝对不是伪造的,北镇抚司做的事那可是堂堂正正,不过我还是命令几个亲卫连夜回漳州为我补办了手续,免得一不小心就漏了陷。当轮到我的时候,我大声说道:“在下蓝萌吟,来自漳州府,功夫乃是家传,从小生活在海边,现在朝廷海禁,倭寇频繁,只好四处流浪寻个活路,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在交头接耳的声音里,我才了解到豹王镖局的招聘为什么如此火爆。镖局录用的镖师分为三等,第一等月俸百两,第二等月俸五十两,第三等的月俸也有二十两。这等薪金是其他镖局薪金的两倍不止,难怪会如此吸引人。

“各位朋友!请随我到后院见一见负责复试的两位镖师吧。”

走出大堂就是一处开阔宽敞的院落,不过这个院落并不像方才的院落种满花草树木,而是铺满了黄沙。院落的左侧整齐的摆放着几座兵器架,兵器架上错落的码放这十八般兵器;而院落的右侧搭着几个箭靶,箭靶盘竖立着高低不一的梅花桩。院子里乱哄哄的,四周零零散散的站着来自天南地北的各式汉子,估计不下三四十位。有的的在演练兵刃,有的则是拳脚交加,端木师爷将我们带到一个角落,向两名身着短褂的中年人一指,说道:“这两位就是我们镖局的何镖头和卢镖头。”

我顺着端木师爷手指的方向一看,目光所及,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两位不就是当初曾经在长乐会那个小岛上,和大家并肩作战的黑域的两个赤火堂护法吗,当时我还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淡了半个时辰,没想到在岳阳用这么一种特殊的方式再次见面了。

真是久违了!我随即紧张起来,生怕他们会从我的举手投足中认出我来。何镖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脸上带着微笑说道:“这位朋友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何某人,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没想到这姓何的功夫不怎么样,眼光却如此的锐利,我的心头禁不住扑通一跳,事到如今,要是言语上吞吞吐吐,引起他们的疑心,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此时我也别无他策,只好要紧牙关硬着头皮点头应了一声:“这位师傅好眼力!我们的的确确是见过一面。”

“是吗?难怪我觉得有些眼熟,在哪里呢?”

我不假思索的接着说道:“漳州府月港。”我本来就是想胡扯一通蒙混过关,现在忽然有了主意,当下抬起头来,故意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就在月港的码头!您要上船的时候,记得吗?在旁边的另一条船上,我凑巧正要下船,我们打了一个照面。”

一个人急着去杀人放火,当然不会留意和他没关系的人,反正是张冠李戴,胡搅蛮缠,就算是认错了人也不算是什么罪过吧。姓何的不胜迷惑的说:“那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吧?”

“想起来了吧?呵呵!您这记性还真不错。”这家伙终于认下了这笔糊涂账,我松了口气,打铁趁热,我指着他身上的长剑继续说道:“我好像记得,那天您身上佩戴的,好像也就是这样一口长剑。”

卢镖头忍住笑,说道:“老何!你真是死心眼,这位朋友竟然还说你记性好?真他妈的一大笑话。”

趁着卢镖头打断了我们的闲扯,端木师爷向他们简单介绍了大家的姓名和来历,随后转身走开。何镖头听说我的武艺乃是家传,名号在江湖上也是闻所未闻,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倒是卢镖师还是饶有兴致的询问了一番:“蓝朋友家传绝技,不知道是否曾经与人真刀真枪的搏斗过?”

“在下的武艺蹩脚得很,不敢成什么家传绝技,不过在下一直以来就在月港码头讨生活,和人动动拳头,耍耍刀子也算是稀松平常。这几手拳脚功夫是以前老爸教的,在码头上讨生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何镖头不妨指定一位三等镖师和在下先走几招,要是输了,我也无话可说,拍拍屁股走人。”

何镖师听我这么说,笑着点头说道:“就依蓝朋友的意思。”接着在场地上扫了一眼,向左边一位正和木头人过不去的汉子招招手:“魏镖头,麻烦你过来一下。”

魏镖头闻声快步来,这位魏镖头我从来没有见过,年纪大概三旬出头,上身赤膊,两臂的肌肉盘根错节,一看就知道他的武功是以拳脚为主。魏镖头走到何镖师面前,恭恭敬敬的问道:“何师傅有何吩咐?”

何镖头朝我一指说道:“这位蓝朋友是今天新来的,你陪他下场走几招。“

附近的那些武士一见到有人过招,纷纷围拢过来。魏镖头应了一声,转身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接着大步走到场中,抱拳说道:“蓝朋友!请多多赐教。”话音未落,魏镖头右臂直出,左臂弓环,足踏马步,这是拳脚功夫的入门招式‘铁臂横弓’。

我走到场中面对魏镖头,循规蹈矩的一站,心中暗道:“是不是要把这小子揍得满地找牙才能勉强过关?我是不是应该在一开始就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影响,这样将来才有受到重用的可能,要是随波逐流默默无闻,我就失去了混入黑域外围组织的目的。打得别人满地找牙就是为了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的想法真够邪恶的,虱子多不痒,欠债多不愁,死猪不怕开水烫,也许过不了多久,邪恶都会成为一种艺术。。。。”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要给他们留下一个难忘的记忆。

魏镖头大吼一声,纵身快速上前,右臂一闪,飞快的直冲我的鼻梁,这一招在其他人的眼里也许厉害无比,但是在我的面前简直就是小毛孩子的游戏,我连动都懒得动,只是把头稍微一斜就躲过了他的第一招。魏镖头见我轻松躲过一招,身体在瞬间回转,左拳锁紧竖起二指,直插我的双眼。这家伙真是没人品,怎么总是往别人的脸上招呼,大概是他生得其貌不扬,见到我英俊潇洒,所以心理有些不平衡,所以心生妒意,不对呀!我的脸上带着面具呢。

我再也不能忍受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魏镖头突然大喝一声,右拳笔直砸向我的胸口。我只是将身子一侧,还是寸步不移。接着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当魏镖头的右臂刚刚收回,身体还未完全后撤,步法稍微有点凌乱的时候,拳风向他劈头盖脸的压过去,他的眼前一花,胸口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四脚朝天仰面倒在地上,围观的武士轰然大笑,我连忙走过去将魏镖头扶了起来,连声道歉:“在下也不知道家传的武功到底有多大威力,多有得罪!”

何镖师和卢镖师对视一眼,估计是对我的身手进行重新的评价。其实我只用了三成的力道,魏镖头伤得并不是很重。他摇摇头,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我老魏功夫技不如人,还不至于耍赖。”

何镖师叫来另外一个人比试兵器上的功夫,我稍稍思索了一下,有些迟疑的说道:“兵器一旦出手,恐怕会有失手,不如在下单独演练一番,还请两位镖头指正。”

何镖师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也不再客气,转身走到兵器架前随意取下一把砍刀,快步流星的走到场地中央,先向何镖师和路镖师抱拳拱手,提套风暴刀法在我犹如行云流水的步法下展开,待到一套刀法使完,我气定神闲立身站定,周身不染沙尘。场地的四周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连忙向四周致谢,众武士见到我谦虚自守,掌声更是激烈。卢镖师和何镖师双双跑到场中,一个拍拍我的肩膀,一个向我竖起拇指:“蓝朋友我们镖局聘用了,待遇一等镖师!”如果回到以前,每个月一百两银子的月俸会令我兴奋不已,但是我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寻找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尽快完成此次任务。

眨眼间就这么过了几天,晨练过后,卢镖师将我们所有的人召集在一起,用一种严肃而又兴奋的语气宣布:“我们豹王镖局永州分局已经筹备完毕,在过几天就要正式成立了,我们这座分局开张以后,一定会有些不知死活的地痞流氓前来骚扰。关于这一点,请大家放心,我卢某人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大家领一份粮饷,做好镖头安排的活计,我们豹王镖局绝对不会要你们为了这区区几十两的银子去跟人拼命。我们豹王镖局的东家是什么人,这几天相信大家也已经听说了,无论敌人派来什么高手,我们这边都会有相当的人物和他们周旋。”

真是一篇掷地有声的所测,卢镖师的话音未落,欢呼四起。我心里暗暗佩服,这黑域还是有人才的,如果是为了激励士气,姓卢的算是成功了,真看不出他还有这等口才。接着,卢镖师按照花名册点名,提前发放了本月的月俸,并接除了月俸之外,不论等级高低,一概发放喜银二十两,大家更是欢声雷动。

第二天中午,何镖头带着大家浩浩荡荡的赶往永州,在永州城最繁华最热闹的一条大街上,豹王镖局永州分局已经装饰就绪,只待鸣炮开张。镖局的正堂,何镖头对大家宣布:“豹王镖局永州分局将有一等镖师蓝萌吟主持,对外的称呼是豹王镖局永州分局蓝镖头。”

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推辞,看来我邪恶的阴谋已经收到了一定的效果,黑域已经开始注意到我的存在,准备对我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考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是黑域的手段黑,还是我的心黑。其实当当镖头还是蛮不错的,骑着高头大马游山玩水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说不定运气好还能在什么深山大泽遇上些漂亮的狐狸精,更是哪个美啊!黑域大张旗鼓的开设镖局当然是一种打压雷震堂的手段,不过这种手段也算是光明正大,正当的商业竞争,真不知道它到底是黑在哪里,是不是黑出了水平,黑出了气势。

开张的头一天风平浪静,反正出了事有人罩着,我这蓝镖头也只好滥竽充数,每天酒足饭饱倒也逍遥。可是过了几天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莫非这雷震堂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怎么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眼前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日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雷震堂隐忍的功夫可真是做到家了。

雷震堂的人没来,我们的生意可上门了。就在这一个百般无聊的中午,城里一个姓贺的药材三人想到川西购买一批贵重药材,唯恐路上不太平,来询问托镖的手续和价格。金字招牌就挂在大门口,开业以来的第一宗买卖可不能搞砸了,要不我这蓝镖头的脸往哪搁啊?我一便吩咐杂役送水倒茶,一边指派一位镖师去向何镖头请示,这镖是接还是不接,该如开价,该如何委派人手?我算是看出来了,我这蓝镖头就是一个摆放在客厅里的盆栽,只是样子上好看,何副镖头才是真正的当家人,这生意还是由他来处理比较妥当。

我请客人在大堂品茗,故意装出很慎重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一些细节,以便拖延时间。这趟镖是趟双程镖,入川的货船一共有三艘,去的时候将会运载一批食盐,然后用出手食盐的银两购买药材返回永州。就这样东拉西扯的闲聊了一盏茶的功夫,何镖头走到大堂,我松了口气,我这南郭先生差点就露出马脚了,总算是等到了真正的镖师前来谈条件。我对这个何姓镖师也不是十分的了解,他不该是和我是一样半路出家,分不清如来佛高矮胖瘦的家伙吧?那我们这豹王镖局的脸可就丢大了。

第359节

幸亏事情还是向好的一方面发展,何镖头对着客人侃侃而谈,头头是道,看起来倒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镖头。最后商议的结果:因为这是豹王镖局永州分局开业以来的头一庄生意,千万不能马虎,还是由我这蓝镖头亲自出马辛苦一趟。镖银是押运货价的两成,这是镖局的通例,没有让步的余地,至于人手方面他没有什么意见,就由我自己挑选。这笔买卖就这样确定了下来,议定的镖银是三千一百两,上路之前先收取三分之一,如果红货在路上出了岔子,则按货价赔偿八成。交易达成以后,镖局里的镖师们无不欢呼雀跃。

我虽然和他们一样面带笑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疑惑。对于一家镖局来说,镖头的地位身份何等重要,这么微不足道的交易就需要我亲自出马,那以后我还不天天在外面折腾?这不符合一家镖局的经营模式,是这位副镖头一时糊涂了呢,还是里面有什么隐情?最后我的出结论,这次接下这笔买卖,还有委派我出马里面一定有文章,现在情况不明,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步步为营,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过我也不想为这些事多动脑筋,对于一家镖局来说,最要命的麻烦就是遇上劫镖的,来就来吧,痛痛快快的杀他一场也好。

当天晚上,客人贺姓商人送来了银票,并且嘱咐我,明天上午动身。因为并非什么大生意,而且走的又是水路,我决定只带五位镖师一起上路。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大家彼此有些了解,我挑选了一位名字叫做孔艺的镖师,他的一身武功并非宿舍,但是为人却极为机智稳当;还有一位武当的俗家弟子徐子明,这位武当俗家弟子大概将近四旬,剑法修炼多俱过人只能,尤其四他的左手剑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第二天一早,我装模作样的向何镖头交代一番,就带着五位镖师赶到码头。为了避免出现什么破绽,我的随身行李除了一把斩马刀之外,就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还一些散碎银两。贺姓商人在就在码头等候我们的到来,双方经过简单的洽谈,立即决定了上路之后的一些细节,从这次交谈之中,我愈发觉得这趟押镖的形迹可疑之处。

商人聘请镖局押送货物,一般来说,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货主亲自随行,另外就是货主委派信得过的伙计出面,然而现在这位货主却两者皆不是。货主说,船到了川西,这批食盐,以及回程的药材必须由他本人出面交涉处理,否则在价格方面要吃很大的亏。但是说到后来,他却又表示这次入川他并不打算乘船随货同行,理由是他有个晕船的坏毛病。

我肚子里头暗暗发笑,这货主真是妙不可言,从小就乘船跑商,吃水上饭长大,到头来却有晕船的毛病?他不会是每次上船就喝得醉醺醺的,把醉酒和晕船一起摇晃吧?反正我的心理早有准备,自然是一笑带过,就让你折腾去吧,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等到客人交待离开以后,我就开始准备分配人手。码头里停泊的,是三条一模一样的双舱货船,船身的长度大概四丈左右,从船的吃水深度和船的平衡这两点来看,这三条船的族人一定是老船工了。我带着大家在三条船上分别巡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决定将人手分开,每条船上刚好两人。孔艺和一名镖师乘坐第一条船;徐子明和另外一名镖师乘坐第二条船,我自己则在第三条船上断后,并且吩咐三条船上的人,各自饮食,船与船之间无论是航行还是停泊,不得超过三丈距离,一路上不准喝酒,不准在三艘船之间任意走动,在码头停靠补给时不准下船。另外我还特别声明,如果是途中遭遇变故,无论敌人强弱多寡,一定要尽量避免出手,一切必须服从指挥。

和我同船的是一位北方汉子姓骆,长得高大魁梧十分豪爽,是一位三等镖师,也是整个镖局和我最熟悉的镖师。开船之后,他就疑惑的问我:“蓝镖头,你对他们又是叮咛又是嘱咐,为啥对我一句话都没有?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蓝镖头忘了我也是镖局的一位镖师?”

“我想说,但怕我说了你不听。”

“这算什么话,难道我这当下属的这么不称职?快说!快说!除了让我投江自尽之外,蓝镖头有一句俺听一句,不折不扣的执行。”

“真的?我说出来你不发牢骚?绝对不折不扣的执行?”

“俺发誓!绝对不发牢骚!”

我笑了,诅咒发誓?真是天底下最自欺欺人的承诺。“嗯!好吧!哪里先到船舱休息一会吧。”

骆镖师几乎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什么?你!叫我回去睡觉?难道蓝镖头以为俺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什么事也干不了?”

“别忘了我们刚才的话,我可没要你跳江自刎。”

骆镖师泄气了,无可奈何的摇晃着脑袋,一面走进船舱,嘟囔道:“这大白天的,又刚刚睡醒,叫人现在去睡觉,真是太没道理了。”

这孩子!真是傻得让人无奈。“我说老弟,要是三条船上,没有一个人肯在白天睡觉,等到天黑以后,这批货物准备由谁看管?我是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骆镖师恍然大悟,拍着脑袋憨笑:“对,对!俺睡!马上就睡。”说着,果然躺了下去,合上眼皮,就那么一小会,忽然又睁开眼,眼珠子七上八下的转个不停,看来他是一点点睡意都没有,准备要躺在那儿数骆驼了。

当晚船舶码头,第二天开始逆流而上。每天,我都会站在船头远望,一边欣赏沿江美景,一边观察前后来往的船只,留意它们有没有什么异常,可是一连过了三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这可令我无聊得半死,要是蓝儿,诗儿她们在船上就好了。这黑域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雷震堂难道怕了?也是悄无声息。我本来以为,黑域是准备以镖局为鱼竿,镖师和货物为饵,大张声势出镖吸引雷震堂的人前来打劫,他们埋伏好人手,好把雷震堂的人一网打尽,从而消耗雷震堂的人力、物力、财力,可是这么久了都没有什么动静,难道我的猜想有误?

又过了两天,船到达宜都码头。光天化日之下的大港肯定不为有人胆大妄为的前来打劫,三条船上的伙计迫不及待的涌向城里的酒楼买醉。这些船工并不受我的控制,我无可奈何,只好吩咐船上的镖师严加戒备,随时保持警觉。结果,又是白白担心一场,还引来下船买醉的船工嘲笑不止。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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