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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当千-洛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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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他最后的愿望。
一旁的张宝和张梁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都向前一步挡在张角和各个学院的斗士之间,“大哥他似乎有点回忆要怀念一下,所以能不能现在开始和我们的战斗呢?”张宝面容冷峻的说着。
一旁的张梁听了也点了点头,一身的肌肉也都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我们上吧?”戏志才看着吕布问着,他很清楚,不,其他的斗士们都很清楚,其实这次来的可以称为战力的也就只有洛阳的三位实力都已经到达了特A级的巨头和戏志才这个当年的天下第五人,现在的特A级斗士。
吕布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边宏离去的方向然后点了点头,毕竟,此刻董卓闭着眼似乎没有一点要出手的意思,虽然貂蝉爆发了龙之力的话也可以成为战力但是情况还距离那个情况远着呢,这个隐藏的力量还不是暴露出来的时候,所以现在能过出场战斗的也就只有她和戏志才了。
“我来对付那个肌肉男。”吕布似乎对于自己上一次输给了张梁而感到很不忿。
“没问题。”戏志才微微一笑,对于他而言,只要对手不是边宏那种可以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天机”失效的家伙的话自己即使打不倒对方也可以拼出一个平手的结果来,所以对他而言对手是什么人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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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宏一直向前走,他紧握着双手,隐隐约约的,边宏有一种感觉,似乎他会接触到一个深藏在土地之下的故事,就像不远处那个名叫张角的男人的故事,那个故事他从那个她的口中听到过。
他走的是一个长长的隧道,走着走着,终于,眼前出现了光亮。
呼!
当边宏走出了出口的同时,一阵狂风吹动着他的身体,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光亮,边宏眯起了双眼。
“你来了。”汉灵帝的声音从边宏的面前响起,随着他的话音一落,边宏的视力又一次恢复了,他看向了声音的方向,他并不着急,毕竟,自己没有要防御的必要,边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汉灵帝的没有一丝的杀意。
“啊。”边宏应了一声,他放下了挡在自己眼睛前地双手,忽然,他愣住了。
少女半合着眼看着边宏,似乎很没有精神一样,“你来了啊,真的好慢啊,边宏。”少女淡淡的说着,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慵懒气息。
“刘协?”看着少女,边宏有些惊讶的说着。
刘协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确认的确站在边宏面前的是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看着刘协,边宏皱了皱眉问着。
“我是被强行掳过来的。”刘协淡淡的说着,似乎自己在说的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而不是与她的性命相关的事情。
边宏快走了两步挡在了刘协和汉灵帝之间,他摆起方天画戟,毕竟,他现在优先应该保护好刘协,如果没有保护好刘协,边宏大概也没有脸面再回到洛阳去。
“放心吧,”一只小手轻轻地搭在了边宏的肩膀上,刘协那淡淡的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的声音从边宏的背后传来,“他不会为难我的。”说着,刘协轻轻地拨开了边宏,自己走到边宏的身边,她睁着明亮的双眸望着汉灵帝的面具,“您不把面具摘下来吗?”
“呵呵,”面具人轻笑了一下,“你和你的母亲还真是相像啊,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但是却什么都很清楚啊。”说着,面具人伸出他的双手按在了面具上,“有的时候我还真的希望”
哗!
面具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满是疤痕的脸,一道道疤痕或大或小一道道盘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部肌肉微微一动,那一道道疤痕就会不自主的随着他的脸部动作而扭动,就像是一只只蛆虫一样,让人感到很恶心。
“你们能够微微的傻一点。”
男子看向了边宏,他微微一笑,虽然有着一道道丑恶的疤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边宏却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笑容很和善,而且自己的心中也没有任何的抵触。
“忘了自我介绍。”男子优雅的点了点头,“我叫李膺,你们应该认识我吧?”说着,李膺的目光在边宏的身上来回游移着,“童渊那个家伙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听到了李膺的这个名字,边宏的瞳孔微微的缩紧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李膺是什么人。
与童渊同时代的洛阳巨头之一,儒雅的智将李膺,原特A级斗士,据说是当年的那一届的校长汉灵帝的男友,后来因为汉灵帝被迫听从家长的要求进行了政治婚姻而自杀……被看做是软蛋的代表人物,几乎曾经是当时嘲笑别人的必备词语。
或许一般的不认识李膺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软蛋,但是童渊曾经对边宏说过,李膺是一个曾经以一人之力强行压服了其余的四人从而让洛阳的五人梦幻组合组成的男人。
而现在这个男人就站在边宏的面前。
二十二,和神做对的两个男人(一)
“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看着李膺,边宏皱着眉淡淡的说着。
“问吧,他会回答的,”刘协没有等到李膺答话就说着,似乎她已经肯定了什么,“只要我在这里,那么他就会回答的。”刘协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她那半合的双眼中正泛着一股明显的认真。
边宏点了点头,轻易的相信了刘协的话,他看着李膺,“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死了?”
听了边宏的话,李膺愣了愣,随即微微一笑,“从结果上而言,的确如此,我的确死了。”
“从结果上而言?”刘协挑了挑眉,淡淡的重复着。
李膺听着刘协的重复微笑着点了点头,“嗯,从结果上而言。”
“那么从根源上来说呢?”边宏看着李膺,“我的父亲一直对我否认你是自杀的,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被他杀的,而现在我已经有些搞不清楚了。”
“其实你想的是对的。”李膺看着边宏,“我的确是被他杀的。”他淡淡的说着,似乎并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你们知道假死药吗?”
“假死药?”边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过很显然,他是知道的。当然,跟在张机的身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人们都说久病成良医,更何况是跟在一个无双的医师的身边呢?
“就像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里面朱丽叶喝的假死药一样吗?”这个时候,刘协接过了话淡淡的说着。
“嗯,就是那个一类的药物。”李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的苦笑不过是微微牵动一下嘴角,可是他的整张脸皮都皱了起来,配上那一脸恶蛆一样的疤痕让人觉得分外的恶心。“我们商议了一个完全的计划,这个计划的计划人可以说势力空前的强大,我、童渊那家伙、你的母亲王越、南华、丁原、还有那边的丫头的母亲汉灵帝,张机大哥、司马徽老师、徐庶老师,还有”说着,李膺的眼中忽然闪现出了一丝凶光,“张昭和张紘!”
听到了这两个名字,边宏已经感觉到了不好,大概张昭和张紘又在这件事情上面居功至伟,不过他们所占的立场却是不同的。
“我们的计划是在她被确定要出嫁的那一天我服下假死药,然后让她在出嫁的那一天也服下,这样我们就可以暗度陈仓到国外去一起生活。本来我们是打算直接去抢亲的,那也很符合我的希望,”说着,李膺的脸红了红,这一刻他不像是一个曾经的绝世强者反而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一样,不得不说,即使是满脸的疤痕,但是看着李膺却不会产生一点的抵触,反而会让人借着一股同情和这个人比其他人更加的亲近起来。
或许,这就是这个人的魅力吧,就是这一点让母亲这么的着迷吧……
刘协的眼中微微的闪过一丝的水光,她看着李膺的目光变得就像是在看着亲人一样,透露着一点点的温暖。
李膺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但是张昭和张紘两人说这样的话对她的家人不好,而且容易暴露我们,让我们后半生的生活或许会出现更多的困难,最后我们同意了,所以就变成了暗度陈仓之计,但是……”李膺的脸上显出了自嘲的笑容,“我记得那天,我永远记得那天那天的天空就像今天一样,明明是晴天,但是天边总是飘着几朵乌云,那天张机大哥临时有事情不能来,所以张紘把药带来了给我。”说着,李膺握紧了拳头,目光中散发出了澎湃的恨意。
“但是那不是假死药!”李膺忽然大吼了起来,一条条青筋浮现在了他的额头上,他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狮子在原地大声的怒吼着,“张紘给我的不是假死药!他把假死药后来给了孙坚!给他用来挡劫!他和张昭当我不知道吗!我都知道的!”他的双手不断的挥舞着,似乎是要抓住什么一样,“我当时根本没多想什么,结果就死了!最后都他妈是个糊涂鬼!”
“等等!”边宏忽然举起了手打断了李膺的话,“你是说你死了?”
“啊,算是吧,本来应该死的。”李膺闭上了双眼淡淡的说着,“但是张机大哥到的及时,我没死成,最后成了个活死人。”说着,李膺的笑容变得苦涩起来,“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不是吗?我只能看着她的痛苦。说到底,其实我恨不起张昭和张紘两个人,毕竟,他们两个帮了我们很多很多,但是后来我都见到了,不仅仅是我,他帮助我们不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小辈,只是为了让格局变得更加的明朗而已。”
“说到底,我和他就和你一样,我们都不过是他们的棋子而已。”说着,李膺的目光回到了边宏的身上,“现在我醒了,怎么醒的不能告诉你,我现在希望可以和你战一场,没问题吧?”说着,李膺摆开了姿势,他双拳紧握,双眼冷冷的望着边宏,“打破张昭和张紘他们的剧本的人,只有你我中的一个。”
“来吧。”边宏双手握戟,也摆出了对应的攻击姿势。
刘协就站在边宏的身边,她看了看李膺又看了看边宏,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很迷惑的样子。
唰!
李膺的速度超出了边宏的认知范围,虽然早就听说过了,当年的洛阳五人,丁原就像是一年级时的左慈一样主掌防守而李膺则主掌袭击,他的速度可以说是五个人里面最快的。
李膺的速度其实也并没有超过边宏太多,但是他的第一步简直快的不像人,他几乎没有加速。
当他前进了一半的时候,边宏忽然发现了,他的杀气对准的不是自己,而是
刘协!
“刘协!”边宏大吼了一声,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嘭!
边宏的双手上传来了巨大的力量,长戟在他的手中疯狂的震动着,似乎是想要挣脱一样。
边宏身体矮下稳了稳,确认刘协被自己护在身后然后准备迎接李膺的下一击。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下一击并没有到来。
只有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合格了,边宏云方。”
PS:小枯这里要军训了,贵州这里大学军训好晚啊,总之也不知道军训多久,先请假二十天,二十七号即使是依然在军训也一定会回来,今天更三章,十分抱歉,还请各位多多谅解。
二十三,和神做对的两个男人(二)
“你合格了,边宏云方。”李膺看着边宏,他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似乎在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说着,李膺伸出了手拍了拍边宏的头,身上的杀意早就已经消失了,似乎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李膺的身体向后缓缓地倒退着,他看着边宏的目光已经变得和看向刘协的目光一样显得慈爱非常,“看来我的确可以把这个孩子交给你。”李膺微笑着说着,他说着,目光有些闪烁的看向了刘协,不过他的目光与刚刚不同,里面似乎有着一股浓浓的爱意。在这里的人们都明白,他所看的并不是刘协,而是透过刘协可以看见的那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李膺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绪,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表现有一点不太好,他有些歉然的看了看边宏和刘协,边宏看到了他的脸色变成了自己刚刚到来时候的样子这才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李膺听到了边宏的话又一次看向了边宏,他的目光中绽放着一股明亮的光芒,就像是一道流星一样,让人的眼球都有一种刺痛感,“你们真的以为我要打破宿命?我已经不可能打破宿命了。”李膺露出了苦笑,他伸出了刚刚没有击出的左手,那上面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纹,整只手已经干瘪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那根本就不像是人类的手,而是像一只僵尸的手。
“这是……”看到了李膺的手,刘协那一向呆板的如同只有一个表情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恐惧,她望着李膺的手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边宏的神色一动,但是立刻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看到边宏这样的表现,李膺的目光中欣赏更浓了起来,
“我说过了,我被唤醒了,我似乎没有说完,我不是被张机大哥他唤醒的,而且那个人似乎在唤醒我的时候就已经给我的身上留下了保险。”说着,李膺看着自己的左手露出了苦笑,“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为了打破宿命,张昭和张紘为什么要阻止我们,阻止我,阻止张角,而且连踏出第一步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而他们却可以为了一个孙坚和一个孙策而做出全部的努力。”说着,李膺的苦笑更浓了,“而且我们试图踏出第一步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惩罚,边宏,你的疾病不也是这样的吗?”
说着,李膺抬起头看着天空,天空变得阴沉了,“后来我明白了,我沉睡了那么多年我已经明白了,我们打破宿命,其实就是在和这个世界的神争斗,和他做对,所以,神要抹杀我们。但是张昭和张紘他们想要为了孙策打破宿命这件事情却是神所许可的,正因为神的许可,所以我们才糊涂了那么多年,我是,童渊是,丁原是,张机大哥是甚至张角和吴荣他们也是。但是今天我醒了过来,虽然我想马上我就会进入一个永远无法逃离的地方,但是我想要给你一点东西,边宏云方,”
看着边宏,李膺的脸色越发的严肃,渐渐地,他的脖颈底部竟然也已经干瘪了起来,随着皮肉的干瘪,轻微的“咔咔”的响声在边宏的耳边响着,不用思考边宏就可以知道,此刻李膺一定十分的痛苦,这种痛苦只有他这个曾经怀有连那个冰冷张机仲景都束手无策的病症的他才可以想象到。
李膺的脸皮在微微的抽搐着,但是他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的痛苦,“你可以继承我的衣钵吗?”
“什——”边宏的瞳孔收缩了起来,他睁大了双眼看着李膺,似乎无法相信一样,要知道,边宏并不是那种奇袭类型的暗杀者,而是一个习惯着正面战斗的男人,他实在是想象不到李膺会要求自己继承他的衣钵!
看着边宏脸上微微露出的惊色,李膺微微一笑,“没有想到是吗?一定觉得继承我的衣钵的应该是一个暗杀者那样的人是吧?”李膺淡淡的说着,似乎已经看透了边宏的内心。
“呃……”边宏看着李膺,不得不说,李膺虽然没有释放出自己的气势,但是毫无疑问,李膺给他的威压感比童渊还要强上很多。并不是因为李膺的实力比童渊还要高,只是因为李膺的身上有着一股气质,一股可以吸引人们向着他靠拢,让不臣服的人臣服,让警戒的人放下警戒心的气质。
他是一个天生的领导人,但是他没有成为一个领导人,因为在踏出第一步之前就已经消失在了历史之上。曾经让同时代所有的斗士都胆寒的男人,疾风一样的温雅男人,现在就站在边宏的面前,他亲口说想要边宏继承他的衣钵。
不得不说,这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美妙的提议,但是此刻边宏却有一点不敢去接受。
他的身上所背负的东西已经太多了。
吉平、张机、马腾、孟节、刘协、何进,不管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地梦想都已经可以给边宏很大的压力了,他已经没有了信心在接下这个责任,再去负担一个人的梦想。
他在害怕,即使他有着坚定的信心,但是他依然会害怕。
如果失败了,即使是死了也没有了去见他们,害怕他们会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
“你想得太多了,边宏。”一只冰冷的小手握上了边宏那不知不觉中紧握着方天画戟的手,刘协用半合着的双眼看着边宏的脸,“不要太紧张,只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没人可以强迫你,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不是的……”边宏摇了摇头,“我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李膺忽然接上了边宏的话,“我曾经也有过这种时候,当时我在丁原那白痴那里哭了半天,后来有人告诉我”
“先去做,把一切都承担下来,但是那些并不是承担在你的身上,如果你做不到,就把自身传承下去,连带着把那些责任都传承下去,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一个继承了我们意志的人会打破宿命。边宏,你所承受的并不是责任,而是一件随着你的意志的完成而自然而然的会完成的事情而已,不是吗?既然一切都太过繁琐,那么就把它们都简单化,简单下来,不就是打破宿命和振兴洛阳吗?”
说着,李膺按住了边宏的肩膀,“你做得到吧,边宏?”
边宏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做得到!”
二十四,和神做对的两个男人(三)
“呵呵,你们还真是气定神闲啊。”张紘站在高处笑着看着丁原和童渊一脸的轻松表情不由的出口道。
“当然了。”童渊微微一笑,露出了他那雪白的小牙,在两边,两个小虎牙显得异常的可爱,“小宏他们可都是很厉害的。”
“厉害到了可以匹敌那个李膺?”张紘紧接着说着,他似乎并不打算要放开这个话题。
“哼!”听到了张紘的话,丁原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您还有脸面说李膺的名字?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您的脸皮的厚度啊,张紘老先生,年纪老就是不一样,比起我们这些下辈放的开啊。”丁原语气中的嘲讽和恨意显而易见,与童渊那一副天真可爱仿佛是无害的样子完全相反。
看到童渊和丁原的样子,张紘皱了皱眉,“你们似乎知道什么啊,不能告诉我吗?以前可是什么都会告诉我的。”说着,张紘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给人一股慈祥长者的感觉。
“哎呀呀。”看到张紘这个样子,童渊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看着张紘的脸,笑容变得有些狰狞,“当年我们都叫您张紘老师呢,现在是不是想要我们现在还像是蠢猪一样屁颠屁颠的叫你张紘老师,然后把我们的秘密计划告诉你最后让你来出卖我们的重要的人吗?”听到了童渊的话,丁原也一脸冷笑的看着张紘。
童渊看着张紘,目光不断的闪烁着,“不要开玩笑了,张紘,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好不好。”说完,不再理会张紘,童渊和丁原的目光又一次回到了战斗之中。
呼!
张宝的拳头迅速的挥下,上面满是猛烈地劲风。
戏志才的脸上满是笑意,他一脸的微笑,似乎一切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影响。
他已经都看见了,一切都已经看见了。
张宝挥起左拳,他此刻感到很不忿,自己明白,明明自己比戏志才要强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攻击不到戏志才,戏志才总是可以预先知道自己的攻击,然后做到恰到好处的闪避。
戏志才依然在闪避着,他在等待着,一点一点的积累敌人的攻击规律,然后一定就可以到最后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
左拳!然后是回旋左腿,接下来是左勾拳!
一切的一切对于戏志才而言都太明显了,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他形成威胁。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张宝那冷峻的脸上满是汗水,这些汗水并不是因为他的肉体感到了劳累,而是精神上让他感到很疲惫,他现在就连攻击的积极性也已经消失殆尽了。
“哈!”张梁的这面比张宝那边好了很多,毕竟,吕布比起戏志才来要正常的多。张梁一记直拳向着吕布轰了过去,吕布身体反转,直接让过了直拳,然后又顺势一拳轰向了张梁。张梁身体一低,庞大的身体竟然从吕布的腋下闪了过去!
“好厉害……”看着吕布和张梁的对攻,关羽睁大了双眼,对她而言,现在吕布和张梁两个人的动作都太快了,快的让她根本就跟不上两个人的动作!
张梁的动作都很大,但是却没有什么大破绽,小破绽即使是有,可是吕布也没有勇气去试一试,单单看那个破绽的旁边张梁那满是气势以往无前的气势就不会有人有勇气向着枪口上撞,毫无疑问,如果吕布攻击出去的话自己很可能会被轰飞。
看到张梁从自己的腋下钻过,吕布的眼中花光一闪,她双手向着地上一顶,身子就像是一颗子弹一样带着恐怖的螺旋气劲向着张梁轰了过去!
吕流罗汉三十六式,天虹气爆脚!
张梁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一笑。
吕流罗汉三十六式有一个通病,虽然可以通过气来固定敌人,但是如果气被切开的话,就会出现一个短暂的停顿!
哗!
张梁的双手一闪,天虹气爆脚上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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