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之异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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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在这帮人的同党来之前。”

“知道了。”

语毕，我和赛尔快速地跑向了宇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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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姆卡伍号——司令个人间

“呼，处理完工作后的沐浴的确可以大大地缓解压力呢！”我闭着眼睛说道。

此刻，我和赛尔正躺在浴缸中。作为司令官的特权之一，我房间内的浴室大概可以容纳十人左右，所以完全不会显得拥挤。

“的确呢！不过我可不大希望再去那个行星了。”赛尔说道。

“很遗憾，那里恐怕会是我们需要经常光顾的地方呢！”我无奈地说道。

“。。。。”赛尔没有说话，仅仅是瞪了我一眼。

“好了！别再想那些了！”我伸手将赛尔拉到身前，并让她靠在了我身上。“还记得瑟蕾雅的表情吗？回头一定要从记忆芯片里调出来好好欣赏！”

“。。。作为主计参谋，我有权利对司令在某些方面的恶趣味进行管制。”赛尔一板一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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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一小时。。。

“这。。这是。。司令！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瑟蕾雅惊讶地问道。

“这个嘛！有很多原因的，很多很多。。。”我尴尬地说道。

先不说地上世界的服装与打扮，光是满身触目惊心的血迹就已经够令普通人惊叹不已了。

“我们没有受伤，这是别人的血。”

“那里的人攻击了司令和主计参谋吗？”瑟蕾雅质问道。

“这个。。”

“我早就说过了吧！让司令你多带一些人去！这下可好，有哪个司令长官会弄得像您现在这样子？”瑟蕾雅大声质问道。

“有啊！这里不就有一个吗？”我厚颜无耻地指了指自己。

“。。。总之！请司令先去医疗室检查一下！”瑟蕾雅大声地说道。

“我看不用了，我回房间清洗一下就可以了。”

“不行！”

“参谋长，你。。。”

“来人！”不等我反驳，瑟蕾雅便招来了从士，‘押送’我和赛尔去了医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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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蕾雅是非常优秀的参谋，但有时候还是太过死板了，虽然这也是她的优点。。。”我如实评价道。

“参谋长可是事事以你的命令为最优先的考虑事项呢！找遍整个星界军，能有这样的参谋你应该庆幸了！”赛尔说道。

“我承认这是事实。。。”就我印象中的来说，特莱夫的副手卡修尔，涅雷斯的兄弟涅菲都是奉行‘任务第一、指挥官第二’的典型参谋长。

理论上，一切命令都以司令官为主。但是星界军中存在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果连同参谋长在内的所有幕僚团一致反对司令的命令的话，司令就必须收回成名，另行打算。（详见《星界之纹章》，当时特莱夫主张迂回包抄作战，但是因为实在不合理，被卡修尔为首的幕僚团一致否定。。。）

简言之，司令长官的命令高于一切，但是参谋部的作用同样不容小窥。

回忆在之前的几次，要不是瑟蕾雅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的许多命令恐怕都会被否决。

“的确呢！有机会得好好谢谢她。”我说道。

“与其谢她，不如自己稍微收敛一些如何？”赛尔建议道。

“你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是的，至少下次去那里，我会多带一两个人去。’我在心里补充道。

“对了，雷斯特。有一件事我之前就想说了，在行星上被我们杀掉的那些人。。。”

“你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可以无视同伴死亡，敢于来挑战我们吗？”

“。。是的。”赛尔回忆起这件事，不禁有一丝心寒。当然，并不是心寒自己杀死的人，而是那些人近乎‘疯狂’的执着行为。

“你看这个。。。”我将在浴缸旁的一个小瓶递给了赛尔。

“这是。。。”赛尔疑惑地看向瓶内红色的液体。

“Refrain（注1），那颗行星流行的毒品。”我解释道。

“。。。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在被我勒断脖子的那个人身上找到的，之前在赌场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人在将这个注射入筋脉中。”

“你是说，这个东西让他们。。。”

“可以这么说，他们当时恐怕已经没有什么理性可言了。虽说没有相关的资料，但是地上世界的毒品基本都是大同小异的呢！”

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就由超过数十种的毒品流传在人类统合体的星系内。主要成分被称为‘β_01’，也就是‘甲基苯丙胺’。

“。。。因此你就认定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向我们攻击？”赛尔问道。

“是的，如果我们不杀死他们，会死的或许就是我们。。。”

其实不是或许，我清楚地知道，他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杀死眼前的所有人。。。

“生命是很脆弱的，所以在有生之年必须留下血脉，延续后代。你不觉得吗？赛尔。”

“。。我知道。”赛尔苦笑道。她的生父才离去没多久，所以她很理解‘生命’有多么可贵。

“说到底，战争的双方没有错。因为在本质上，征服和统一是相同的。胜利向来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哪怕胜利者是侵略者的一方，只要胜利，他在后世就会被称为‘英雄’。”

就好像‘赛尔贝利亚’（仅指《战场的女武神》中的赛尔贝利亚*贝蕾丝）的始祖，明明是侵略者的一方，却被说成了解救众生的英雄。而身为失败者的‘达库吉斯人’责备烙上了‘侵略者’的烙印。

所以说，所谓的‘正义’、‘光荣的胜利’都是骗人的。战场上的原则永远只有一个——胜利就是一切！

“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类统合体，不，哪怕是哈尼亚联邦的教科书上，亚维人都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呢！”

“。。。那为什么，他们要向帝国求助？”赛尔问道。

“那是因为。。。先别说这个了，赛尔。水凉了。。。”我提醒道。

“额。。。”赛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浴缸里泡的太久了。

“好了，快点准备吧！按照预定，双棘第二十一到到二十四舰队马上就要来和我方汇合了。”我边说，边将赛尔从浴缸中抱起。

“快点准备一下吧！不然瑟蕾雅又要催了。”

“恩。。”赛尔点点头，双手环住了我的颈部。

注1：取自《CodeGeassR2》，Refrain是一种在AREA11之中蔓延的毒品，其作用是让人产生回到过去的幻觉，因此广受处于被不列颠帝国占领而亡国的日本人欢迎。使用后会让人一直处于日本过去的幸福回忆，但其副作用是危害人体的神经系统，让人反应迟滞、错误百出，长期使用的结果甚至会让人成为废人。

以上是原文，在现实中，也存在类似的实例。

二战期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就将‘甲基苯丙胺’制作成药丸状，作为军需品分配给手下的士兵。其效果相当于恶性麻药，让人的精神异常亢奋，通俗的说就是‘不怕死’。

日本的‘神风’攻击队队员，在出征前，都会服下数倍含量的‘冰毒’，使其抱着‘必死’的决心冲向敌人。

历史中也曾提及，在日本飞行员被击中后，他们考虑的不是逃生，而是让飞机撞向敌人的防御阵地。。。

本文中的Refrain，和《战旗II》中的‘休快克’相比，是一种更极端的毒品，在之后仍会被提及。

第十七章

　完成了复杂的编制问题后，我迫不及待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让瑟蕾雅进行剩余的善后问题。说是善后问题，其实也不过就是安排巡逻任务，与新战舰的练习任务罢了。

在拉玛珠还没有发布相关的命令之前，总计五支舰队将在这个‘三国’交界处待命。

目前，双棘作战的局势趋于平稳，温蒂尼的舰队已经在人类主权星系的深处开始稳定地‘生长’，而雷凯夫元帅那边的进度则相对较慢。原因无他，扩大阿尔康特共和国的作风虽然也是比较‘消极’的，但是他们至少知道在一些‘门’的后方布置防御工事。例如机雷阵地，宇宙防卫要塞等等。。

虽说无法阻止精锐的双棘舰队，但是在长期作战这一过程中，他们的确是成功‘消耗’了星界军的实力，且自身的受损被控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

按照双棘第十八号作战计划，如果在不能在预定的时间内完成封锁任务的话，就会在两线加强兵力。但是这样一来，就会给人类统合体以及哈尼亚联邦可乘之机，进而致使分割‘三国联合’的初衷失败。最坏的打算，人类统合体会一口气向渥拉修‘门’进行强攻，突破好不容易封锁的阵线，再一次地经由伊利修‘门’进攻拉卡克法尔。

所以说，关键就是——扩大阿尔康特共和国以及人类主权星系联盟的抵抗的‘持久性’与‘强度’。

“不对，关键不是他们，应该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哈尼亚联邦才对。”我在心中纠正道。

想到这里，我打开了这次前往行星‘死亡天使4’的收获——大批的哈尼亚联邦的资料。

第一份文件是一份调令——着令，原担任‘普兰特’（PLANT的谐音）星系首席执行长官塞希莉雅*爱玲，暂时卸下执行官一职，返回首都‘福波斯’（太阳神阿波罗的别称）。

“原来那位大使小姐，在之前还是星系的首席代表呢！真是了不起。”这是我的评价。

第二份文件是一份人口普查报告——克伦威尔历（每个星系或是帝国的纪元名称都不一样，我随便编的）191年，不完全统计人口报告。各星系人口增长率趋于‘老龄化’，新生婴儿则呈现负增长。。。（这是世界上某些地方的现象哦！老人越来越多，青年与婴儿的比例严重失调。）

“奇怪啊！几十亿人口的星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照道理说，他们绝对不会像人类统合体那样以行星本身为代价进行军事扩张吧？亦或是说，是我们这边‘看错’他们的意图了？”

摇了摇头，想这些也没用。因为即便他们的老龄率再严重，也绝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战力’。毕竟，适合参军的人，哈尼亚联邦随手便可以拎出一大把。

原因无他，如果说亚维人的参军服役是一种‘生活方式’和‘义务’的话，那哈尼亚联邦就是‘强制’。

在哈尼亚，每个成年男性一定要加入军队。在这之前他们都要进行相关的军事教育，方便战时的临时抽调。

感觉上，哈尼亚联邦想向其他人表达的只有一件事——我们随时可以拉出一支上亿人的部队！

第三份文件是一份例行的‘国庆宣传’——文件上有一张模糊的图片，似乎是首相和国会的重要成员的合影。由于亚维人很少，或者说几乎不会用纸张来记录重要的讯息，所以面对这种模糊的影像，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能坑定的只有两点：第一，首相的克伦威尔和他的兄长长得极为相似，即便图像再模糊，至少还不至于让人分不清哪张脸是谁；第二，那位塞希莉雅*爱玲的身份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外交大使那么简单，因为他在庆典时，站立的位置就在克伦威尔的身旁。

即便是规模再小的国家或是星系，让领导人站在‘最高’、‘最显眼’的位置几乎是一种常识。也就是说，爱玲的身份仅次于这两位姓‘克伦威尔’的兄弟。

如果让法拉幕文修去当外交官，他老人家肯定不会高兴吧？不，不是不高兴，他绝对会干脆用凝集光枪自行了断的。

“如果拉玛珠‘真的’做出那种决定的话，我想亚维人早就不存在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开始阅读下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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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拉卡克法尔——哈尼亚联邦特使专区

“大人，这是刚刚收到的消息。。”

爱玲迫不及待地抢过部下手中的字条，开始阅读了起来。几分钟后。。。

“该死的！”爱玲原本满是欣喜的面容瞬间变为了狂怒。

“大人，这条消息本身就存在着相当的延时性，或许那边在发信时，还没有接收到星级军增派兵力的消息。”部下解释道。

“。。问题不在这里！”爱玲打断道：“国内那帮软骨头又开始叫嚣了！”

“什么？总司令阁下他。。”

“这就是联邦制度的局限性！”爱玲冷笑着说道。

哈尼亚联邦是人口最为庞大的联合体，其国土面积绝不少于人类统合体。只不过不主张急速扩张的他们向来非常低调。所以世人常常认为，他们的国力弱于人类统合体。

但是，他们也有着很大的潜在问题。比如‘军政不分家’。。。

这个问题或许是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因为一个大国都会出现这个问题。一旦帝国需要扩张，光是要维持守备任务的军队就必须扩充。无论是和谈也好，交战也罢，留下人手防卫领土，这恐怕是常识吧？但是，一旦那么做，可以灵活运用的部队就会减少。

现在，直属于军令长官与最高首相的亲卫队不过就几万人。其他的人手，必须经由国会半数以上议员的一致批准，方可开拔。

“当初以这种制度来兼并那几个小帝国已经算是上策了，但是直至今日，真的要进行什么大动作时才发现，这种制度是多么的麻烦。”爱玲沉声道。

爱玲所说的几个小帝国，正是在数十年前，与哈尼亚联邦达成一致协议，并入联邦的国家。借由这项‘不流血’的战争，哈尼亚联邦扩大了国土，进而拥有了喝其他国家叫板的实力。

“这是没办法的，除了私兵以外，其他的部队都是属于联邦的战力。没有正当的理由，不，或者说不是十万火急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调动那些战力，更不要说做‘全民动员’了。”

“这种事不用你来提醒！”爱玲打断道：“没什么事的话快点走吧！不要让什么人知道你来过我这里！”

“是的，大人。。。”

当部下走出房间后，爱玲再次拿起了刚才的消息。

‘计划看起来已经逐渐无法实现了，希望阁下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

“让我想办法？真是天方夜谭！我能想的办法已经全想了！现在倒把烫手的山芋扔回给我了！”爱玲一边咒骂，一边拿出了一盒火柴。

“看来，那帮杂种的皇帝还是不肯轻易出兵呢！我必须得让先前布下的‘铃’当上几下！”爱玲边说，边用火柴烧掉了纸条。

处理完痕迹后，爱玲拿出了口袋里的药，照例吞下了四粒。之后，她拿出了脖子上的挂件，默默地说道：“大人，您在我心中高于一切。为了您，我会做任何事。哪怕是献出我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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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帝宫飞燕草厅

“你认为法拉幕文修的方案可行吗？布拉修。”拉玛珠撑着脸颊问道。

“以军令长官的考量来看，这的确是上策。只不过。。。”布拉修瞥了一眼自己的同僚，然后说道：“但是这样一来，与哈尼亚联邦的外交也会陷入面临破裂的窘境的吧？”

“我们有很充足的理由。”法拉幕文修道：“在迈拉尔星系部下兵力，既可以牵制人类统合体的部队，又可以随时支援双棘第十三舰队，而且还能随时进入哈尼亚联邦。最最重要的是，在那个位置可以迅速回防帝都，以防敌人的突然袭击。”

“的确是‘一举四得’的方案呢！”布拉修道：“但是，第二十八舰队早就可以进入哈尼亚了！只不过一直在原地踏步，一点也没有前进的意思。”

“如果擅自进入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外交问题，我想卫斯科王殿下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那么做的吧？”

“可是。。”

“布拉修。”拉玛珠开口道：“正如法拉幕文修说的，亚维向来不擅长去干涉地上世界的事，既然是哈尼亚联邦自身的问题，那么就应该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们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威慑。”

如果说，众多的舰队一直盘踞在自己的‘家门口’，任谁都会三思而后行吧？

“但是，对方的草拟方案该怎么回应呢？”布拉修沉声道。

“这样说或许很对不起那位大使小姐，但是，朕可不记得答应了对方呢！”拉玛珠笑着说道。

“。。。陛下，您果然深谋远虑呢！”布拉修叹息道。

“如果我连这种事都考虑不到，就无法坐在这张翡翠玉座上了。”拉玛珠说完，便站起身道：“让军令部发出诏令吧！命令第二十八舰队协同那四支后续的舰队前往迈拉尔星系，与第十三舰队汇合！”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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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时后。。。

双棘第二十八舰队司令部——特洛姆卡伍号

“司令！”瑟蕾雅一看见我走进舰桥，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要开拔了对吗？是去迈拉尔星系吧？”我说道。

“咦？是的。”瑟蕾雅惊讶地说道。

“全舰队的准备工作完成的如何了？”

“随时可以出发，练习舰队也已经进入了出击准备的工作中。”

“很好！应该说，我和陛下的想法大致相同呢！”我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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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拉尔星系——

它是“人类统合体”的边境星系，从这个星系继续向前航行不但可以抵达“哈尼亚联邦”的势力范团，与“人类主权星系”之间的距离也很近。

基于上述的理由，很久以前这里就是一个规模庞大的贸易星系，来自统合体诸星系的商品都会以此处为集散地，并不断运输至“哈尼亚联邦”与“人类主权星系”两国，当然，这里也有不少来自二团的船只入港停泊。

为了处理庞大的货物流量，“人类统合体”于此处建设一颗人工行星。

自从战争开始之后，这个星系就变得越来越繁荣了，虽然与和平时代相比是多了一股战火焦味，但是物资的流通量确实是大幅度的增加，数量多到人工行星无法完全处理的物资源源不绝涌减不少，如今连这一点货物流量也彻底断绝了。

星界军的先锋部队终于通过迈拉尔门，并掌握全星系的控制权。

原本象微迈拉尔星系繁荣的人工行星只剩一具凄惨的残骸，但这并非星界军的作为，而是因为曾经管理此处的“人类统合体”官僚决定破坏该人工行星的关系。

虽然统合醴这么做无非是基于不为敌人所用的理由，不过实际上并没有多大效果，对于一向只照自己风格行事的星界军而言，打从一开始就未曾想过要利用他国所造的人工建筑组成自己的军事基地。

即使没有人工行星，迈拉尔星系还是成为转型成星界军的军事基地，其繁华程度甚至可以与帝都匹敌，对迈拉尔星系而言，如此大量宇宙船涌入的盛况，应当是宇宙开辟以来绝无仅有的吧？

经过几天的航行后，我所率领的舰队到达了这里。当进入迈拉尔‘门’后，映入我视野的，是漫天的大舰队。

“真不愧是帝国的‘棘’呢！可以率领这么多舰队进行战斗，那感觉一定非常地好。”我如实评价道。

“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你手上担负着上万人的生命，生死仅仅在于您的一念之间。”瑟蕾雅照例说教道。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瑟蕾雅？”

“。。不是不相信，是。。。”

“不放心？”我替她说出了答案。

“。。。总之，希望司令按常理出牌就可以了！”

“我会记住的，另外，伊利斯，接通双棘第十三舰队的司令部吧！”

“遵命。”

不一会儿，温蒂尼的影像便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辛苦了，亚布里艾尔提督。”

“您才辛苦了，柯特波尼元帅。”我敬礼道。

“一小时后，将就最新的作战方案进行会议。地点在‘夏伊卡伍号’上，不要迟到了，提督。”语毕，温蒂尼关闭了通讯。

“真是一如既往，不过这也证明她的状况不错。”这是我的评价。

“司令，请您先去准备吧！我来处理舰队的布置问题。”瑟蕾雅建议道。

“辛苦你了，参谋长。”语毕，我走出了舰桥。

走在走廊上，我开始回忆起了先前看过的资料。。。

“哈尼亚的入侵看来是免不了了，那么，我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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