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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界之异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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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丫芫妹挥昧藒）
数字与文字的组合——哈尼亚的成立时间？XXX年X月X日——Error
海兰联盟的成立时间？XXX年XX月XX日——Error
海兰联盟所处星系的数字化坐标？XXX－10057、XXX1231——Error
思考结晶本身就具有代为计算的能力，但要将26与10两组字符结合并换算并不容易。尤其是，对方可能会不断更新内部码的情况下。
就在我计算期间，外部咨询的反馈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工作’，它不断地将战局与周边宇域的情报传送到我这边。
我方的进攻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的，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以最少的损失换取对方更多的损失才是‘合理’的。
突然，一个想法从我的脑海中窜出——
“对了！还有这个办法！姑且一试吧！”想到这里，我迅速地开始了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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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分舰队‘赛索妮尔’旗舰——菲特姆斯卡伍号
“让1034突击战队和5121突击战队后撤！受损战舰太多了！”萨麦尔皱眉道。
虽说阿特丝琉雅才是‘司令官’，但现在她有更加麻烦的事要处理，因此才让参谋长‘代为’指挥。
“。。。找不到！”一直对着平面宇宙图发愣的阿特丝琉雅说道：“根本找不到‘缝隙’，对方的布阵已经越来越精准了！”
突击分舰队承担的是从弱侧突破的任务，而阿特丝琉雅则更注重在保存自己实力的前提下进行作战。因此，她通过空识知觉以及侦查部队的反馈信息，不断进行着测算，但结果非常地不理想。。。
“难道只能想笨蛋一样地突进吗？这样一来，势必会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阿特丝琉雅此刻异常地‘焦急’，即便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司令，总攻快开始了。”萨麦尔提醒道。
即便是不想‘强攻’，阿特丝琉雅依旧得制定简单的攻击方案——在指定时间，以波状攻击的方式冲击要塞。
“我知道啊！”阿特丝琉雅不耐烦地说道：“我只要几分钟！”
“。。。从正面突击不就可以了？”萨麦尔道。
“你是在开玩笑吗？”中间是防御力量最强的地方，而萨麦尔居然做出这种‘判断’！
“不是玩笑，对方也不会想到你从那边攻击的。毕竟。。。这些陨石是有人控制的。”这一结论在之前雷莎联盟时已经被验证——哈尼亚还没有精确到可以自行补位的防御设施。
“。。。只好那样了！总司令那边还没有结果吗？”如果自己的上司都没法做什么，那这次就真的只能用生命与鲜血来换取胜利了。。。
“与前方的103号时空泡融合！电磁投射炮准备发射！”阿特丝琉雅边说边抽出了指挥仗。
认识阿特丝琉雅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讲究效率的人。而当过她的部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不会轻易丢下战友的人。而众人都不知道，唯独只有萨麦尔知道的是，阿特丝琉雅是个‘讨厌’战争的人。
因为战争是外交的一种‘手段’，是最没‘效率’的手段。
为了效率，于是就用别人的生命来供奉星界军的电磁投射炮，这是‘罪恶’的。
“踏上战场的人，都是罪恶的！既然都是罪恶的，那就早些结束它！”这是她出自‘效率化’做事的想法。因此，不理智的作战方案从未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即便是再危机的时刻，泰然自若都是阿特丝琉雅的代名词。可这次。。。
“第1044突击战队！伤亡率超过90％！”不等通讯士把话说完，几颗机雷就在战舰的外侧爆炸了。进行形成的暴风，冲击着舰桥内的众人。
“不要退缩！”阿特丝琉雅毅然下令道：“本部舰队突击！代替1044战队的位置！”
阿特丝琉雅的做法，无疑是将自己的舰队推到了第一线，也是敌人火力最密集的地方。
“司令，我必须提醒你。普普通通的死不符合我的美学。”萨麦尔说道。
“那怎么样是不普通的死？”在说话的期间，阿特丝琉雅依旧在观察着战局。
“尽可能地前进到前方，之后再被击毁，这是我的想法。”
“。。。你最好停止这种无聊的玩笑。”阿特丝琉雅沉声道。
“遵命，我亲爱的总司令阁下。”萨麦尔笑道。哪怕在这种时候都可以有心情开玩笑，这恐怕就是史菠茹家的‘家族’遗传了吧？
“我不想现在死，但也不害怕死亡。”阿特丝琉雅道：“因此，我只能不断前进！不然会被已经过世的兄长笑话的呢！”
“在这点上，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真是难得。。。舰首向上！”阿特丝琉雅大声下令道。原因无他，一艘敌人的巡察舰与她时空融合了。。。
“炮术士！交给你了！”
“遵命！”
飞弹在司令官的授意下被发射了，敌舰毫无悬念地被击毁，巨大的火焰瞬间淹没了钢铁的‘坟墓’。。。
“上吧！我们的任务只是突破这里！”中路有大批巡察舰的牵制，她的舰队所受的攻击已经很‘少’了，如果还无法突破，那么突击舰的存在就差不多该说‘永别’了。
“司令！总司令部的联络舰到达！这是。。。”
“嗯？”阿特丝琉雅疑惑地看向了通讯士。。。
第二十七章 迫切的决定
“真是受不了。”我叹息道：“居然是这种密码。”
“。。。司令。”瑟蕾雅皱眉道：“请您先下达命令好吗？毕竟现在还是作战。”
“是是是，我的参谋长。”
在十几分钟前，我和舰桥内众多的翔士‘终于’检测出了对方的内部码。之后的情形，就如同上一次会战的翻版——浮雷纷纷自爆，移动陨石变成了‘真’陨石。突击舰队伺机冲入防卫线的缺口，并在通常宇宙中，以反质子炮对要塞的外壁进行了‘齐射’。要塞虽然坚固，但也无法阻挡大量反质子洪流的冲击。不到半小时，便被打成了一堆飘浮在宇宙中的垃圾。（PS：在星界中，类似于‘万箭齐发’的现象还是有的，但大多数都是攻坚战或是围攻的时候。）
“司令。”瑟蕾雅思考了良久后问道：“刚才的那通内部暗码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我有些尴尬地看向瑟蕾雅，并不是说不出口的原因，而是。。。
“之后要书写作战总结的报告，所以我需要知道。”瑟蕾雅一丝不苟地说道。
“。。。其实呢，就是。。。”为了不直接说出某些尴尬的词语，我改用了‘哈尼亚语’说出了密码的内容。
不过通过终端手环，每一位翔士都可以得到翻译成亚维语的信息。。。
“。。。司令，你。。。”瑟蕾雅一脸的哭笑不得。
“早就说过叫你别问了。”我叹息道：“顺便说一下，让史菠茹大提督快到前方去侦察吧！”战后的索敌与侦查工作是很重要的。更何况，星界军的下一步就是要占据海兰的主要通道，以给哈尼亚联邦致命一击。
当我和部下们在处理善后事宜时，司令部的联络艇到达了。
“司令，根据最新情报显示，威诺方面的联军。。。”
“我知道了，让史菠茹大提督早点出发吧！”依旧是没有‘动’，这对我方非常有利。
“是的，另外我们是否应该召集所有分舰队司令，进行防御部署的会议？”瑟蕾雅问道。
“。。。不，现在还不是防御的时候。”既然对方压根没有前进，那么现在更应该继续攻城略地，巩固这个地区的优势。
“司令。。。好吧！”瑟蕾雅犹豫了一下，随即便开始工作。
“参谋长，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这是你的义务和权力。”我说道。
“。。。司令，你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到战场的？”瑟蕾雅的问题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充满了激烈的感情。
“至少，我没有抱着‘玩’的心态来到这里。”
“但是，您的想法是在拿翔士们的生命开玩笑。”瑟蕾雅厉声道。
“为什么这么说？”
“这次的作战不同以往，一旦出现差错，星界军就会损失一半的兵力，作为先锋的本舰队的所有翔士都会死在帝国国土的外面！司令，就算你之前从来没犯过错，但我必须请你在进攻与防御的问题上好好考虑一番。”
“。。。瑟蕾雅。”我说道：“我。。看上去，有那么不负责任吗？”
“。。。不是。”瑟蕾雅沉声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看向了对方。“刚刚经过苦战，不应该急着前进，但是如果不这么做，我们无法将战果‘最大化’。”
“。。。是的。”现在士气是我方占优，军舰等技术也是我方高出一筹，现在的确是趁胜追击的好机会。
“你是不是想说我很无情？让翔士们疲于奔命一般地去执行任务。”
“。。。。”瑟蕾雅沉默了，因为只要是命令，翔士就必须服从。亚维人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必须以军务为首任。而司令官的决定虽然残酷，但的确是为了未来的战局。
“哪怕是全军覆没，我们也必须做我们能做的事，将战果最大化。这样，剩下的事情，皇太子会替我们解决。我们也可以安心地躺在棺材里，被发射到银河的中心去了。。。”虽说我不喜欢那种形式的葬礼，但对于普通亚维人来说，那是回归宇宙的最好归宿。（详见——《星界之战旗IV——倾轧的时空》）
“。。。抱歉，司令。是我失礼了。”瑟蕾雅歉意地说道。
“不要紧，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个性才会让你成为我的副手的。”这是实话，在几年前就是这样。“另外，我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作战的。”
“。。。司令，您发现了什么战机吗？”瑟蕾雅问道。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很尴尬，但却很有趣的位置。”从平面宇宙图上来看，代表我军的蓝色，已经覆盖了海兰联盟的‘一角’。
“从这里出发，直至海兰的首都大概要几十个小时。如果我们攻下那里，海兰这个哈尼亚首屈一指的大联盟，就会逐渐消散。”
“。。。原来如此！”瑟蕾雅点头道：“海兰首都的情况，和拉卡克法尔几乎毫无二致呢！”
“是的。”我点头道：“准确地说，就是一个迷你版的帝都。”
如果说拉卡克法尔是‘八门之都’，那么海兰首府——鲁纳星系就是一个‘四门之都’。这点从已知的平面宇宙图上就可以看出！
“只要切断连接四面八方的四个‘门’，那么我军就可以有效地防御与反击。而近在咫尺的威诺联军，也将无法有效地形成攻势。毕竟对于防御战，我军强过对方。”我分析道。
“您说得对，但是我军将士的状况，并不足以立即进行这场作战。”这是瑟蕾雅之前就在强调的问题。
“瑟蕾雅，战争不是围绕谁运转的，转瞬即逝的战机更是不能轻易放弃的。因此，即便是硬着头皮上，我们也得去做。”这是我‘能做’的事，也是‘必须做’的事。
“。。。好吧！我会起草方案，让舰队尽快启程。”瑟蕾雅抬起头说道：“这点时间，应该可以允许吧？”
“一切交给你和主计参谋来处理吧！4小时内，一定要拔锚。”赛尔是所有翔士的负责人，因此这次的行动她要做的事很多。
“遵命！”语毕，瑟蕾雅敬了一礼，随即离开了舰桥——幕僚团的独立讨论会议是由参谋长来主持的。
“主计参谋，麻烦给我弄点β19850405，我的精神有点不好。”这是实话，连续的作战，即便是亚维人也会‘累’。这时就得靠类似于‘兴奋剂’的药物来支撑了。
不一会儿，一样东西被放到了我的身侧——黑色的茶水。
“。。。主计参谋，我。。。”
“您20小时前，刚刚吃过。连续服用对你的肝脏有害。”赛尔解释道：“就算更换脏器，您也至少需要几天的时间来恢复。而现在，不能没有你。”很直白，也‘很有道理’的借口。
“。。。好吧！”虽说‘Camelliaassamicavar’的味道和口感很差，但聊胜于无。（这是出自云南的一种茶叶，味道很苦。）
“司令，虽说您的想法很好。但你刚才似乎忘了一些事情。”赛尔贝利亚提醒道。
“你是想说敌人的问题吗？”之前我和瑟蕾雅讨论的，基本都是自身的情况，而没有考虑哈尼亚可能出现的对策。
“海兰联盟的首都四通八达，这是优势，也是劣根。”它的‘后方’是首都伊甸园、左侧是连顿联盟、右侧是另一个小型联盟‘菲尔加纳’、而‘前方’就是雷莎联盟。。。
“我军可以从前方的‘门’直接到达目的地，威诺的联军不可能赶到并阻击我们。”这就是星界军速度上的优势。“周边的小联盟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他们想自保的话。”根据艾德的说法，小联盟的‘作用’，就是被大联盟当成‘炮灰’一般的存在。
“所以说，关键的关键就是时间！在威诺赶到前，攻下鲁纳，并构筑防线。可以的话，让一支分舰队去阻击一下威诺联军。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站稳脚跟。”
在我说话的同时，战略平面图上也根据我的方案作出了模拟——蓝色的箭头进入后方的红色区域，将其占据。而从侧翼接近的敌人，则派出游击队予以袭扰，干扰起行进速度。当其到达后，协同后续舰队，予以致命一击。
“这一战是天王山！是决定这个战场的风水岭！”我严肃地说道。
只有攻下海兰，那么剩下的联盟就会‘群龙无首’——至少短时间内，没有可以直面星界军的部队。
“那么，威诺联盟呢？”赛尔问道：“你对它的评价似乎太低了吧？”
奇“不算低了。”我说道：“我说过的吧？他的野心过大，所以周边的联盟不可能100％信任他。因此，连顿不可能让出最接近的线路供他们使用。绕远路的话，他们就得花更多的时间。”这是物理法则限定的事情，不是人为可以改变的。
书“为什么您断定，连顿不会让路。”赛尔问道。
“能让的话早就让了，不会拖到现在。另外。。。任何一个完整的政府机构，都不可能让这种‘借道’的行为发生。”这是千年来的历史，而不是玩笑。
“同盟什么的，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没有利益，就没有同盟。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商业上是如此，战场上更是如此。
“是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全银河系的通则。
“那么，麻烦你去处理一下各支舰队的物资调配问题吧！军匠参谋光是处理休整战舰的事宜就已经够忙的了。”
“遵命！”银发少女转身离开了舰桥。
“计划总是完美的。”对着模拟图上‘Missionplete’的字样，我说道：“但，事实往往会出现意外。”
但是，无论如何，这次的作战必须进行！无论结果是生是死，这是唯一可以速战速决的机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可不想继续耗下去了。再耗下去，只会让更多人死去。。。”回想起无数在战场上殉职的翔士，我在心中起誓道：“星界军会胜利的！亚维帝国会自由翱翔在整个宇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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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尼亚的内部暗码是——Rx78GP03。也就是哈尼亚联邦的人，称呼‘拉卡克法尔’坐标的序号。
这也是0083里最强机体的型号。。。
PS2：文中提到的药物类似于二战其间，德国分配给士兵的‘冰毒’。只不过亚维的药物没有‘依赖性’，但长期服用，依旧对身体有害处。（详见《星界之战旗I——羁绊的形式》）
第二十八章 双方的‘烦恼’
哈尼亚联邦，海兰联盟首府——鲁纳星系
“开什么玩笑！”第二十七代星系总代表莱昂大吼道。“威诺和连顿在搞什么？难道他们看不出亚维人的算盘吗？”
这里是海兰联盟的会议室，聚集着各个星系的首脑人物。坐在桌首的，自然就是莱昂。而在他身后的，则是他的一众智囊团。
“他们不是不知道情况，而是忙于自己的安危，因此无暇顾及我们。”
“你说什么？”莱昂皱眉道。
“连顿的舰队全部集中在了凯萨修姆‘门’，目的就是防止威诺强行进入。而威诺嘴上说不希望浪费时间，但舰队始终没有迅速地行动。”如果不走‘小路’，完全可以走‘大路’——与雷莎联盟接壤的欧米伽1号‘门’。
“他们的借口是，可能会被星界军突袭。但我认为这是无聊的借口。”部下冷静地分析道：“星界军的大部分兵力，现在集中在行星Frontier以及雷莎首府星系的附近，他们根本没有多余兵力来阻击威诺舰队。威诺这样做的理由只有一个！在行进间吞并连顿！”
连顿是个小联盟，总面积不及威诺的1/3，但他是整个哈尼亚境内，农业星系最多，最繁荣的星系联盟。他的存在对于人口‘过多’的哈尼亚来说，几乎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眼红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突然有机会可以吞并，那帮吸血鬼会轻易放手吗？”一位幕僚冷笑道。
“那帮混蛋！”莱昂愤怒地敲击了桌面，以表达内心的不满。“现在联邦已经频临支离破碎的局面了！他们却还只考虑自身的利益！难道，他们以为自己可以抵挡亚维的攻击吗？”
莱昂过去是个‘生意人’，很实际，不喜欢想象什么。对他来说，利益也好，权利也罢。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都该去争取。
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意料到亚维与哈尼亚的开战。要说原因的话，很简单——‘利益’冲突。
“哈尼亚联邦成立的初衷就是自由地在宇宙中飞翔，以此为理念，使众多的小型联盟加入了这个大型联邦。而亚维的理念也是翱翔在整个宇宙，就这点来说，双方注定会有冲突。”当时还只是个小官员的莱昂就预测过‘未来’的战局。“名义上是‘四国联合’，但实际都是心怀鬼胎。人类统合体想让三国俯首称臣，阿尔康特共和国希望在自保的前提下进行扩张，而人类主权星系则是以近乎于乌托邦式的理念，企图同化别的星系国家！”说穿了，大家都想‘独大’，但却无法仅凭一己之力击溃拥有半个银河系的亚维。因此，不得不结成联盟。这是未来反攻的‘旗帜’，也是自保的护身符。
“理念只是‘欲望’的具形化，而理念是没有对与错的。如果想贯彻理念，势必要排除一些‘异己’！被排除的人，则就被历史的车轮碾碎。而现在，哈尼亚联邦即将暴露在‘历史’这一车轮之下。。。”
这是悲观的看法，亦有人报以相反的态度——威诺联盟正是这种！
“只要可以‘撑’到三国联合集结完毕，他们势必共进亚维的伊利修王国。届时，星界军必定收缩兵力，无暇顾及哈尼亚。而凭借‘富饶’的哈尼亚的底蕴，一定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元气，并等三国联合与亚维交战至最后阶段时，坐收渔翁之利。”
“自大，真是自大到足以令人鄙视了！”这是莱昂的评价。
先不说亚维与哈尼亚的实力差距，三国联合会‘愚蠢’地去吸引亚维的火力吗？难道他们不会等着哈尼亚和亚维打个两败俱伤吗？
虽然不知道别的联盟代表是怎么想或是怎么做的，莱昂一直在尽可能地保存实力。一来是为了拥有自己做主的能力，二来则是为了防止内部的‘变异’。
想到这里，莱昂不禁环视起了周围的幕僚团。
这里的人有的是他的‘亲信’，有的是海兰其他派系的内线，还有来自其他联盟的间谍，还有。。。。三国联合的走狗！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只是在利益没有冲突的情况下，他‘不必’强行驱逐对方。
在很早的时候，他就审问过一个‘间谍’，虽然没有得知对方势力的具体规模，但至少他知道了一件事——哈尼亚的最高评议会中，有人类统合体的间谍！
这是何等的失态？国家的最高权力机构居然潜伏着别国的人员。
莱昂早已不在意所谓的‘民族’——并非他对哈尼亚这个词无所谓，而是他深知进退之道。
如果一味强调民族而不‘与时俱进’，那么结果就是‘等死’。现在，两条路摆在了他的面前——‘迎接’亚维舰队的攻击，以及学习‘邻居’雷莎联盟，放弃所有的武装力量。。。
“代表！”一位议员说道：“亚维的舰队预计会在十几小时后到达本星系，还请阁下迅速做出决断！”
“决断？我们的舰队虽然数量不少，但和亚维的舰队相比，相差可不止一点呢！”另一位议员说道。
“难道你想投降吗？软骨头！”
“我没说过要投降！但是我们不能硬碰硬！”
“那你倒说说看！我愿详其闻！”
“我们可以。。。”
莱昂看上去在‘听’部下们的意见，但心早就飞到外太空去了。那里是即将变成战场的地方，也是决定海兰联盟命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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