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之异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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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看上去在‘听’部下们的意见，但心早就飞到外太空去了。那里是即将变成战场的地方，也是决定海兰联盟命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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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第七舰队旗舰——特洛姆卡伍号

“那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呢！”看着刚从联络艇上传来的通讯，我评价道：“总司令把最后的精锐部队拨给我们了。”

虽然数量很少，仅有5支侦查分舰队，但它包括了温蒂尼的本部战队，以及刚刚完成试航任务的142艘托隆级巡察舰。

“这是帝国倾尽全力打造的王牌舰队，皇帝陛下与皇太子将他全数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感慨道。

“是交到柯特波尼星界军元帅的手上！”瑟蕾雅纠正道。

“是是是，从军阶上来说，的确是那样的。”这不是最关键的问题，只要可以实施正确、合理的战术，我不会介意自己担当什么角色。

“他们什么时候与我们汇合？”虽说第七舰队出发的时间很早，但侦查分舰队的速度是非常可观的，因此不必担心首尾脱节的可能。

“预计，在我方进入战场3小时前到达。”相关的战术与布置已经被下达，因此一切的步骤已经进入了战斗部署。以位于舰队最前沿的侦查舰队来说，他们已经进入了二级战斗状态。一旦进入作战区域，就会转换为战斗模式。

瑟蕾雅接着说道：“根据史菠茹大提督的情报以及‘雷莎伯国’的情报，海兰联盟的舰队数量和威诺方面基本持平，预计有50支分舰队。”

“还有可能被隐藏的兵力。”我补充道。“50支分舰队是中央划下的‘底线’，而到底执行与否在于联盟的负责人。”

这中情况不是不能想象——明明有够多的兵力与财力，没理由不多装备一些部队以防万一。这是一个联盟先天的防范意识，也是‘野心’。

“我们的数量基本持平，但作战的目的不一样。因此我们必须尽可能地减少损失。”这是一个苛刻的想法，但事实就是这么无奈。

“我可以理解司令的想法，但是。。。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瑟蕾雅提醒道。

“我知道啊！”这种情况不是在强我所难，而是在强对方所‘难’——让对方减少抵抗，这样死伤就不会大。

“接通与史菠茹大提督的通讯吧！我必须和她商讨一下作战的细节。”眼下，佩妮茱的第一舰队是这边的主要战力，百艘巡察舰的综合战力构成了天堂舰队的重要一环。如果想赢下战争，就得充分且合理地‘使用’这支舰队。

“遵命！”伊利斯迅速接通了泡间通讯。

不一会儿，佩妮茱的立体影像浮现在了我的面前。

“啊呀，佩妮茱，你换发型了吗？”这是我的第一印象——此时此刻，佩妮茱漂亮的长发像苍色的瀑布般拖在背后。虽然这和她自己的‘美学’有所不符，但在我看来，这样的她显得更加得成熟。

“我刚刚沐浴好，就被某个混账叫到舰桥来了。”佩妮茱不满地说道：“头发都没绑好，就得来和伟大的卫斯科王谈话，这还真是失礼了呢！”

“看上去你的心情不错，还有空来和我吵架。”我笑着说道：“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拜托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了好吗？如果有问题我会向你报告的。”佩妮茱一脸的‘你很烦’。用她的话来说，没有变化，所以非常无聊！

“好吧，那说说看，你对下一步计划的看法。”虽然佩妮茱子啊先前的会议上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但并不表示她没有任何想法。

“要我说的话，你这是在玩‘一锤子’的买卖，运气不好就要倾家荡产。”佩妮茱刻薄地说道。

所谓的‘一锤子’买卖，就和所谓的‘拍卖’类似。如果你以低价拍得了‘高价’的东西，就是你的胜利。反之，你会为一件赝品买单。

“那么，你觉得我中奖的可能性大吗？”我说道。

“不知道！”佩妮茱直截了当地说道：“因为我从来没试过这种事，所以没这个经验。”

“不对哦！你有做过。”我指出道：“当年的狩人作战，你不就打算以35艘巡察舰来面对对方40支分舰队吗？”

“你。。。你这个。。。”被揭了伤疤的佩妮茱异常‘凶恶’地说道：“这还不是为了你的宝贝侄女？不然我会做出那种愚蠢的事情吗？”

“。。。”坐在佩妮茱身旁的某位参谋长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总司令是怎么‘做’和怎么‘说’的。

‘原来，你也会‘抵赖’的啊！那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好好改变一下你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呢？’这是克法迪斯*威夫*艾斯皮尔*谢恩彼准提督‘多年来’的想法。但出于种种种种的原因，他一直没机会所出口。而早就在脑海中模拟了数百遍的转属申请亦从来没有被化作文书，呈交给这位‘惑乱的淑女’。

“我理解了，那么你认为赢的可能性大吗？”佩妮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胜利的成功和失败的风险是成正比的，因此值得一试。

“我从来不考虑那种东西。”佩妮茱傲然道：“只要参战，我只会考虑如何去胜利。像是失败的后果，我从来不去想。因为那样。。。”

“那样没有任何意义，对吗？”我补充道。

“是的！”佩妮茱道：“想着会失败那就别去，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比必胜的决心更重要。”

“真是。。。真是难得。”我说道：“这种话从温蒂尼嘴里说出来，或许会斯通见惯。但换做是你，我倒是有点不习惯了呢！”

“你有什么意见吗？”佩妮茱双手环胸，傲然说道。

“没有，只是很高兴，能有你这样的挚友。”这是实话。

“是吗？那么我也说一下‘社交辞令’吧！我对于‘吐露爱意的对象不是你’这件事感到很遗憾！”佩妮茱像是赌气一般说道。

“我嫉妒得要发狂了，你希望我这样说吗？”我笑着说道。

“那就算了，至少现在不想听。那么。。。”佩妮茱敬了一礼，随即切断了通讯。

“参谋长，还有多少时间？”和佩妮茱交谈完毕后，我的心情非常‘舒畅’。哪怕马上就要进行作战，我都会坦然面对。

“还有十小时到底海兰联盟的的鲁纳星系‘门’。”

“好吧！那么就让我看看，哈尼亚最强联盟的实力吧！”

第二十九章　各自的想法

　“即将时空融合！”

“敌人展开了机雷战！护卫舰队上前迎击！”

“我方打击舰队就位！饱和攻击开始！”

“第一波机雷时空分离！”

“第二波，分离！”

融合，爆散。

每当时空泡开始融合，就代表着一场战斗的‘开始’。

这里没有理性或是规则，有的只是金黄色的反物质洪流与核融合飞弹飞驰而过的轨迹，有的只是战舰的残骸，有的只是人类残缺的遗骸。。。

“我。。不喜欢这样。”撑着脸颊，我平静地说道：“不喜欢看这种屠宰场似的场景，因为这样我会睡不好的。”

至今为止，我已经记不清毁掉了多少敌人的战舰，也记不清到底亲手杀掉了多少人。我只知道，这是为了胜利，为了自己存活下去。因此只能去杀。。。

“我也不喜欢单方面的屠杀。”瑟蕾雅说道：“但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如果对方投降的话，哪怕是司令你反对，我也会强行下令停止攻击的。”

“那么，投降信号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收到？”

自星界军进入鲁纳星系‘门’开始，已经有2小时了。除去‘常规’的机雷风暴外，海兰联盟几乎没有做出多么‘意外’的举动。

这个评价并不是贬低他们的战术无趣，亦不是看不起这个对手。只不过，他们根本不像是在‘背水一战’！

“明明已经被我方全数突入星系‘门’里面来了，胜负的天平早就倾斜了。为什么还要顽抗？亦或是说，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四门之都’了吗？”

“可能性有3种。”瑟蕾雅分析道：“第一：他们的兵力不多，因此无法有效地阻止我军。”

“不可能，他们的舰队数量是哈尼亚联邦中最多的。”在这点上，海兰占着很大的便宜。相比雷莎联盟来说，他们的兵力足足多了对方2倍。

“第二：他们放弃这里了，因此将大部分的战舰调走了。”瑟蕾雅说道。

“不是没有可能，但。。这边用来拖延时间的舰队也未免太多了。”记得在前世的世界大战中，一场名为‘敦刻尔克大撤退’的行动。在必须有人留下以阻挡敌人攻击时，盟军不得不放弃了四万名士兵。相比较来说，此时此刻在我方面前的敌舰队，足有2、30支分舰队，不像是用来‘拖延时间’而已的。

“那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瑟蕾雅说道：“这些是诱饵，用来引我们上钩的诱饵。”

“引诱我们干什么？这里可没什么值得担心被埋伏的地方呢！”佩妮茱的舰队早就视察过周围，根本没有什么隐藏起来的伏兵，或是有威胁的防御要塞。

“或许。。。是为了和谈而做的铺垫呢？”瑟蕾雅说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如果真是那样，我只能说。。。那个领导人是个一流的政客，不入流的人渣。”我皱眉道。

这种‘手法’我不是没见过，当初在米斯凯尔时，那边的星系首相就浩浩荡荡地向我宣读了他们‘决不投降’的声明。但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为了在平民中提升自己的支持度。。。

这是政客惯用的手段，为了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牺牲身边人的生命。

但是，现在的这位领导人，居然用大量的舰队与士兵的生命来换取一个‘借口’。我没有资格去‘怜悯’那些人，毕竟杀死他们的人是我。。。

“参谋长，发出劝降公告吧！”如果对方真的是‘无心恋战’，那一定在等着我方‘劝降’。

“遵命。。。但司令，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打到对方叫停。毕竟，现在是我方占据绝对优势。”

瑟蕾雅的话没有说错，现在的战局不容许我‘良心发现’。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正是当务之急。

“好吧。。。那就取消刚才的命令，继续观望。。。”

“遵命。”

透过光学屏幕，我看到了不断冒出火花的宇宙。而在后方，那颗名为‘鲁纳’的海蓝色行星显得格外地耀眼。

“真是美丽的行星呢！可惜。。。你的命运已经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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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部下严肃地说道：“现在那帮混蛋的反应非常激烈，他们要求阁下你。。”

“是要审判我，还是要我立刻下野？”莱昂问道。

“。。他们要求立即召开最高议会，重新选举最高代表。”

反对派要求莱昂下野的理由无非只有2个——没有调集联盟的所有舰队予以反击，以及。。。他调动的，全是非嫡系的部队。

虽然他的做法落下了把柄，现在也的确被政敌利用。但是，他得到了‘更多’！他不但消弱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兵力，还上演了一出精彩的‘苦肉计’，进而得到了大多数平民的支持。光是几个议员的抗议算什么？哪怕星球上大多人都反对他，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毕竟，他这个最高代表并非普通的政客，而是从千百人中脱颖而出的优秀政客！

“无聊的把戏。”莱昂不屑地说道：“明明知道上台后的代表必定会被千夫所指，却硬要在这个时候出头。”

这是事实！鲁纳星系的陨落已经是不可避免。而刚刚上位的代表肯定要去和亚维进行交涉！这样一来，无论怎么处理，那张座位上的人都将会接受所有人愤怒的‘洗礼’。

不得不提的是——早在几小时前，透过轨道要塞上的通讯设备，莱昂已经得知，威诺联合刚刚进入‘门’的消息。也就是说，他们最快也要一天后到达！

“这里被攻陷了，而且是被亚维人的大舰队给占领。这样一来，哪怕是出动举国的兵力，也未必可以多回去。而位于后方的伊甸园，也几乎变成了对方的后花园。我们。。。已经无计可施了。”莱昂平静地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阁下，如果让各个联邦抽调精锐回来，未必会。。。”

“你还记得亚维和人统之间的幻炎作战吗？”莱昂问道。接着不等部下回答，他便回答道：“他们的兵力只有对方的1/12分之一，但硬是抵挡了72个小时。换成我们哈尼亚的舰队，恐怕连24小时都撑不过去吧？”

这就是可悲的现实！莱昂深知，实力与威信是成正比的。没有相应的实力，迟早会被他人踩在脚下。

“我能做的，只是想办法让利益最大化。然后。。。”莱昂叹息道：“我大概会跟着亚维人去一趟拉卡克法尔吧？”

“阁下！你。。。”部下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阁下，请您三思！据我所知，做过这件事的人都已经。。。”

海兰联盟的邻居——雷莎联盟的前任代表艾德*赫尔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和亚维人签订协议之后，他就在政敌和人民的谩骂声中被压进了大牢。等待着他的，只有阴冷的绞刑架。。。

“这是没办法的事，虽说。。。我自己也很害怕。”莱昂在成为代表前就知道，名为‘最高代表’的位子其实就是个火炉。当它内部的‘温度’升到最高时，炉子就会被融化，坐在上面的人肯定逃不掉。

“但有些事情，是不得不付出代价来实行的！”莱昂沉声道：“如果可以保护这里，那我的人头可以双手奉上！但是。。。”莱昂看向了部下。“不要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迟早有一天，我们一定要反击！”

“阁下。。。”部下说道：“那你更加应该留下！没有你，没人可以驾驭现在那帮老家伙！”

“我已经想好了！”莱昂说道：“就让那帮人，送我最后一程吧！至于你。。。记住！我们的反击不是在‘现在’，而是在百年后，亚维人遇到他们自己的瓶颈时！这就是我们的反攻时机！”

莱昂作了一次赌博，将一切的赌注乃至于生命压在了赌桌上——海兰成为帝国的一部分，但是只是‘暂时’的臣服！拥有千年历史的哈尼亚联邦一定会反击！

“我绝对不会认同亚维的理念！世界和人都是会变的！哪怕是经过基因修正的亚维人！”莱昂严肃地说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舞台了，因此我们必须等待。‘千禧年’计划全部冻结！”

“遵命！阁下。”对于莱昂的话，部下深信不疑。就算自己老死，他也会告诫自己的子孙时刻不忘未来的任务！

“反正，对于我们来说。。。几百年已经很快了。。。”

比起当初的建国者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所酝酿的‘联盟合并’方案，莱昂的‘千禧年’计划绝对不算漫长与困难——只要等到亚维内部的矛盾自己爆发，接着哈尼亚的血脉全部起事，那么国家就会复辟！亚维就会走向衰弱！

“是时候了！”莱昂起身说道：“我们去空间站吧！亚维人的头头应该等着见我了吧？”

“遵命，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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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莎联盟的代表选择的是‘现在’，他只是为了保护现在的利益，之后则不去多想。

海兰联盟的代表选择的是‘将来’，他看出亚维的缺陷，试图在未来予以反击。

亚维的缺陷是什么？试想当统一了银河系之后，就会出现大量的甚至是天量的非纯正亚维人。他们当中有很多不会愿意接受基因修改。而亚维的这项国策亦没有‘强制性’——并非不是强制，只是亚维不可能下降到地面，挨家挨户地抓人实践。

只要对方不离开大气层，亚维不会介意任何事。这是他的风格，也是他的‘短板’。

百年后，或许还真会在某一个群体的带动下，出现‘反叛’的情况。但是，谁又能保证亚维不会再度进化呢？

这些是后话。。。

本人最近的思绪已经在考虑新书了，这里或许会草草收尾。但是会有大家感兴趣的番外，敬请期待~！

第三十章　誓言

　海兰联盟首府，鲁纳星系——轨道空间站

“卫斯科王殿下，您的要求是在强我们所难。”莱昂公式化地说道。

“要求？阁下搞错了吧？”我冷笑道：“这不是要求，是作为胜者的我方的决定！”

一小时前，我和瑟蕾雅来到了鲁纳星系的轨道，和宣布投降的联盟最高代表莱昂进行了会谈。但情况不容乐观，至少，对方不像艾德*赫尔曼那般‘直率’。

“我不可能下令去销毁星系内所有的战舰。就算我肯，那些人民和士兵也不会愿意。”莱昂的表情自始至终非常地淡定，因为他知道亚维不可能对投降的人怎么样。

“阁下，您的身份是什么？”我问道。

“我是海兰联盟最高评议会的代理议长。”莱昂微笑着说道，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

“这样啊。。。”我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亚维式的微笑。

所谓的‘代理议长’，不过是莱昂用了拖延时间外加推卸责任的壁垒。他的目的很明显，想以‘国内领民会暴动’以及‘舰队并不是完全属于他’等等的理由，来从我这边获利。

“无论阁下是代理的，亦或是正式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请殿下赐教。”莱昂回答道。

虽然我可以用翻译机将莱昂的话转换为亚维语，但为了探查他的口风，我选择听取他的‘原话’。从刚刚的样子看来，对方似乎为了这场谈话，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我绝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也是时候，给他下达‘最终通牒’了。

“第一，我和我的参谋长是来和有实权的人谈判的，而不是用来充数的人；第二：我方的要求是一切的前提，做不到‘报废所有战舰’这一条件的话，我将视贵方为诈降，然后对星球地面进行攻击！”

此话一出，不止是莱昂，连站在我身后的瑟蕾雅都不满地看向了我。

“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我是前线的最高负责人，这种事情的决定权还是有的。”

（才怪！柯特波尼总司令还等着你回头去和她解释为什么不等她汇合就直接发动攻击呢！）瑟蕾雅在心中吐槽道。要不是考虑到自己上司的面子，恐怕她还会说对方在亵渎长官吧？

“殿下，您。。。是在威胁我们吗？”虽然莱昂‘克制’得很好，但从他握紧的拳头来看，他生气了！

“不是威胁。”我纠正道：“这是最后通牒，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BeforeTheDeath（死刑的前奏）！”

如果不以强硬的姿态来面对这种‘老油条’，那这场谈判永远也不会到头！

“好，很好！”莱昂收起了公式化的微笑，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气。“如果殿下您攻击了地面，我敢保证，寒鸦的每一个子孙都会豁出性命来战斗！哪怕是不要命都要抹杀贵方的存在！”

‘上钩了！’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这位老练的政客露出了真实的表情。这也意味着，优势已经转到了我这边。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说道：“不要命也要抹杀我方？那么，您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吗？既然有杀死我方的决心，那就应该顽抗到底，然后变成宇宙中的尘埃，再经由引力的牵引返回星球。”这种死法对一个‘死士’来说是‘死得其所’，前提——当事人真的有这种决心。

不等莱昂反驳，我就打断道：“如果说你们现在的行为是在忽悠我方，那么我就会命令舰队发动攻击。只要在星球的两极扔下几颗核融合飞弹，我想这颗星球就。。。”

不等我说出‘星球就会被水淹没’，莱昂已然受到我的挑拨，进而怒火中烧。

“你这个杂种！”莱昂怒吼道，随即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

“司令！”瑟蕾雅第一时间挡在了我的身前，而她和莱昂的距离不足一米。。。

“去死吧！你么这帮怪物！”莱昂将匕首狠狠地刺向了瑟蕾雅，而我们两人都没有携带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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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就是这样了，我们的作战异常地成功。害我原本的期望全部落空了。”佩妮茱对面前的温蒂尼遗憾地说道。

“你原本的期望是什么？打一场浩浩荡荡的蹂躏战？”温蒂尼不满地说道：“不要把战斗当娱乐，更不要把你的舰队当成你的工具！现在的战局不容许我们浪费一兵一卒，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们。。。”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激动好吗？公女。”佩妮茱适时地说道：“与其讨论已经结束的战斗，我认为我们更应该想想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敌人呢！”

根据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