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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寄都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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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酷暑肆虐的炎热仍旧没有减退,而这间办公室的冷气却在两天前坏了,直到现在也没能修好。
由于缺少冷气,盛夏的高温时时都能透过室外传达进办公室内,总算办公室里摆放着几盆观叶植物,几簇绿色为室内添了几分凉意。
这是间占地十分大的办公室,由几十个隔间组成,或许是因为多数职员都已经提前离开,所以才刚到现在这个时间,办公室里却已经是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职员还坐在电脑前工作。
虽说是几个人共处一室,但除了打键盘和翻阅文件的声音外,办公室内几乎没有其它声响。
‘惠理,你别一直不说话!你总是这样子,一个劲的埋头苦干,何必呢,这么卖力也拿不到额外奖金啊!‘
幸美提高了音量,突然响起的声音陡地打破了办公室中的寂静,这也使办公室中仅剩的几个人一起朝她身上看过来。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幸美你先等一等。‘
望月惠理关掉面前的电脑屏幕,接着用左手撑住办公桌面。
从椅上站起来时,她的身体显得有些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站不稳而跌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的幸美已经看出惠理的模样很恍惚,于是就问了一句:‘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还是中暑了。‘
惠理立刻朝幸美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不舒服,也没有中暑,这几天来持续的高温和她的状态不好并没有关系。
最近总是感到疲惫,可能是和现在的这个工作有关吧……
和幸美这种土生土长的东京人不同,她的家乡在青森的乡下,高中毕业之前,她都一直都待在家乡,直到上大学时才到了练马光丘那一带。
大学毕业之后,她来到东京,好运气使她在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找到了这份待遇很不错的工作。
回想一下当时,距离现在似乎整整过去了有半年多。
到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情绪却比还没有这份稳定生活来源之前更低落。
她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太好,虽说当初找这个工作就是看中它的轻松,然而现在的生活,工作什么的,一切全都糟透了,而且还在越变越糟。
想到这里的时候,本来就潜藏在她心底深处的疲惫感,在陡然间变的比前几天更要强烈。
‘惠理,麻烦你再快一点吧,这么慢吞吞的,反正课长都已经走了,我们也该出去轻松轻松。‘
这时候,幸美突然插进话来,把惠理从沉思中惊醒。
惠理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子才道:‘要去哪里?‘
虽然她在一直不断用双手揉着太阳穴,但心头那股强烈的悸动和疲惫感,却始终都没能平息下去。
也许她本来就不适应东京的生活吧,而那种冲突,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尤其明显。
而且,这段时期的工作量并不算太多,她却觉得心里很烦闷。
惠理自己心里很清楚,对于目前这份枯燥却又轻松的工作,她已经开始厌倦,但是为了应付生活,又不得不一直做下去。
惠理现在的实际情况,与她在乡下时想像的完全不同,职业女性一个人独自生活,在多数时候都会过的很辛苦,需要为许多事做考虑,最让她感到疲惫的是,要保持目前的生活她就必须得维持这份枯燥的工作,然而,太过平凡刻板的生活,却让她的记忆力已经开始衰退了。
来到东京后这样久,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成不变的日子。
也许是失去了学生时代的干劲和憧憬,变懒了,也没信心再去做那些不知道结果的尝试,她没信心可以改变现在的状况,她也不能肯定,做出某种改变就真的能让她的生活朝好的一面发展。
感叹太多不太好,每一次叹息,都让惠理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有时候真的想,活着是为了什么,这是种奇怪的念头,所有的人不都是这样活着嘛,活着一世,就当是看戏吧……
就在这时候,惠理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
惠理抬起头,这才发现是幸美把手指放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摇晃着。
看见惠理终于抬起了头,幸美拍了拍办公桌,很不客气地道:‘惠理,别再发呆了,我看,现在不论是谁都能一眼瞧出你状态不好,你还是和我走吧!‘
惠理瞥了幸美一眼,有些无精打采地道:‘幸美,我觉得,回公寓去睡一觉精神应该就好了。‘
听她说出这种话,幸美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看上去似乎显得很生气。
幸美猛地拽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想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边拉着她边道:‘惠理,别总是靠回公寓里睡觉逃避问题,你总是这样可不行啊,你每次都是这样,结果心情不也是一直不好下去了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应该出去疯一下,然后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 一切都会变好的,所以还是和我出去走走吧,别总这么闷闷不乐的!‘
惠理本来准备回答幸美的话,但是,对面的刺目阳光却顿时使她眼前一片花白,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惠理不得不合上眼睛,不知为何,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直到旁边的幸美又叫了一声,她才重新睁开双目,把视线落到幸美身上。
只见幸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迟迟才道:‘惠理,又来了,别总是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啊。‘
‘既然觉得不开心,就应该找个方式让自己变的快乐起来,像你这样每天工作完直接回家,生活中根本没什么娱乐,把那种日子重复上几百遍,有谁能高兴的起来才见鬼了!‘
接着,幸美一****,把惠理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拽着她就朝门口走去。
她们两个下了电梯,才刚推开公司的大门,顿时就感受到了室外能让人昏厥过去的高温。
在炽热的阳光下,惠理眯起了眼睛,接着朝前面的路段瞥了几眼。
只前在街道上,大多数人看起来都很忙碌,全部都在急匆匆的穿行着,而且,街道上虽然人流穿梭,但每个路人手中几乎都拿着冰激凌筒。
刚走进日照的范围中,幸美立刻就开始抱怨:‘已经连着几天高温了,这是什么鬼天气嘛!‘
‘好了,幸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你究竟想带我去什么地方,刚才一直都没听你说过?‘
惠理忍不住扭过头去,问了问就走在她旁边的幸美。
幸美边往前走,边朝她做了个鬼脸,道:‘像你这种从乡下出来的土包子,估计连DISCO都没去过吧,我前几天去快餐店买中餐的时候,在那附近发现了一家很不错的地下DISCO,可惜这几天太忙了,一直都没找到时间去,今天刚好和你一起去那里玩。‘
听见幸美居然擅做主张,惠理本来是想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但在看到幸美做出的鬼脸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时候连惠理自己也会觉得很奇怪,像她这种个性拘谨的人,怎么会和幸美是要好的朋友,难道是因为幸美的性格和她截然相反吗?
惠理自己常被别人呼来唤去,也时常帮同办公室的同事们倒茶,幸美则向来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从不理会别人的想法,假如有人妄想让幸美帮他们斟茶递水,只怕幸美会把茶水全倒在他们头上。
‘惠理,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注意到身旁惠理的视线,幸美用奇怪的眼神瞅了惠理两眼。
惠理笑笑道:‘我在想,我就没胆子穿你那么短的裙子。‘
幸美完全不介意,反而‘嘿嘿‘笑了两下,道:‘就因为这样,你才总是交不到男朋友,是根本没机会交啊!对了,惠理,你长的这么漂亮,像你那样过活,平时一定很无聊吧?‘
惠理回头朝她笑了笑,道:‘也还好拉。‘
尽管她心里始终十分迷茫,在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但,究竟什么才是生活,她现在已经有些搞不清楚了。
她无意间抬头往天空中瞥了一眼,立刻被刺目的阳光晃到了眼睛。
又跟着幸美穿过了几条街道,惠理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前面,骤然发现,自己现在所在的这条繁华的街道,距离公司已经有一段路程了。
‘幸美,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惠理停下脚步,拽了拽身旁幸美的胳膊。
幸美这才回头瞥了她一眼,指着街前面不远处的路段道:‘刚才已经说了,很快就会到,那地方应该就在前面,你看!‘
惠理朝幸美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她们的前面那条街道上,有一个像是地下停车场般的入口,那附近一带的地方看上去很混乱。
幸美拉着惠理穿过了街道,快步朝那面走过去,当惠理接近那个入口处的时候,才发现前面那条通往地下的入口似乎并不是地下停车场。
就在惠理不由地感到心下狐疑的时候,幸美已经带着她走进楼梯的入口处。
入口处下面是条混乱不堪的楼梯,直接通往地下,楼梯旁边的墙壁上贴满各种援助交际,电话交友的广告,所以当她们走到入口处下面一层的楼梯上时,惠理心里就已经开始感觉到害怕。
惠理紧紧拽着幸美的手臂,不停地边往四周打量,声音中带着慌张地道:‘幸美,你究竟要把我带到哪儿!?‘
结果幸美并没有理会她,惠理拽着幸美的手臂往下走,越往下走心里也就越感到害怕。
因为越往下走周围也就越潮湿,而且阶梯附近那些奇怪的东西也就越多,非但墙壁上全贴着交友讯息,张贴广告,就连楼梯上也有很大块的碎石子,自下面隐隐传上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
又下了一层楼梯之后,惠理看到楼梯下面其中一层台阶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她们两个往下走着,就在她们经过那层阶梯时,那个年轻人突然站了起来,拦到她们两个前面,道:‘小姐,你们的入场卷。‘
惠理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幸美就已经从包里掏出钱递给了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则把两张票塞进了她手里。
正当惠理发怔的时候,幸美已经推了推她的肩膀,道:‘入场卷弄到了,你还在发什么呆。‘
惠理这才抬起了头,往身后瞥了一眼,发现那个年轻人又蹲在了他们身后的楼梯上,边抽着根烟,边看着自己手中的什么东西。
匆匆一瞥间,惠理发现他的耳朵和嘴唇全都穿着环。
惠理立刻不敢看了,急急收回了视线。
‘幸美,我们真的要进这么危险的店里吗?喂,幸美,你能不能说句话,你看后面那个人,说不定下面的店里全都是那样的人,那该怎么办啊!‘
惠理摇了幸美半天,幸美都没有理她,惠理虽然很想一个人上去,但是一想起那个年轻人,她就不敢独自一个人了。
这时候,她们已经走到了最底层,只见下面是一扇门,旁边坐着一个人,看上去很像是场地看守。
幸美快步走过去,把入场卷递给那个人,接着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霎时间,快节奏的音乐混杂着各种声音传进惠理耳中,听起来很嘈杂,周围的光线也在瞬间变暗了。
惠理站定脚步,她心下忐忑地朝四周打量着,蓦地发现自己身处在很幽暗的灯光中,不止是她,周围的一切全都被一种幽暗的灯光所笼罩着,令她觉得自己仿佛在无意间闯进了奇异的世界中。
就在前一秒中,她还身处在楼梯中,然而在下一刻,她就闯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这种感觉十分奇异。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里确实是一间地下DISCO。
这里面的空间似乎很大,在极微弱的光线中,惠理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究竟聚集了多少人。
这里的人也很多,人多到让惠理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才好的地步,惠理略微往四周打量了几眼,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阵心慌和不知所措,甚至连手也慌张的不知该放在哪里。
惠理紧紧拽着身旁的幸美,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边道:‘我刚才差点被你给吓死,你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我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了,幸美,这里看起来真危险,我们还是回去吧!!‘
‘说句话啊,幸美!还是算了吧,我始终不太习惯这种**,来了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我先回去了,你自己玩吧。‘
‘我的天,这算是什么**?惠理,你还真不愧是从乡下来的!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以后经常来就一定会逐渐习惯的!还有啊,为什么不尝试着改变一下自己的看法。我来这里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听说这里有很多帅哥呀!难道你不想钓两个凯子,只要装做****就能轻易的拿到分手费,日后也不会有瓜葛。‘
‘即使你什么也不想做,只在吧台前面喝上两杯,在这种气氛中待上一段时间,就算进来的时候有烦恼,出去的时候也应该烟消云散了。‘
幸美边说着话,边环顾着四周,神态和口气都显得很兴奋。。
她边带着惠理往前面走,边又说道:‘好不容易来一次,为什么要回去。
‘我们往吧台那面走吧,没想到这里这么多人,你千万要跟着我,否则走散了就不好办了,像你这种可能一次都没去DISCO的人,放下你单独一个人还是真是让人不放心。‘
幸美紧紧拽着惠理的手臂,带着她往里面挤进去,就在这个时候,这间DISCO里音乐的节奏又变了。
隐隐还能听见周围有人叫道:‘DJ,来点更劲的!‘同一时间,她们周围的人全部都跟着节奏动了起来,开始的时候惠理还能勉强和幸美挨在一起,但是到了后来,她们两个被周围的人冲散了。
惠理边在周围的人群当中搜寻着幸美的身影,边想找到这间DISCO的出口出去,但是白忙了半天,到最后她非但不知道幸美去了哪里,甚至连自己在哪里都搞不清楚。
看到前面有处地方的光比较亮,惠理拼命从周围跳舞的人当中往那边挤过去。
挤过去之后,她才发现这边原来是吧台。
只见吧台前面坐着不少人,而右面一个较暗的角落里,一位做侍应生装扮的少年,正在和吧台前面的客人谈笑着。
虽然吧台附近的光线十分暗,却仍然能看出他的外型很迷人。
这时候,他一边和坐在吧台前面的女客人谈笑,一边伸手去取酒架上的一支酒瓶。
不论是眼神还是举止,这个少年总给人一种十分出挑的感觉,他身上仿佛带着种魔力,能使别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凝结,令每一个看到他的人全部能感觉到他很与众不同。
有一点是可以令人肯定的,只要朝他看上一眼,就足以令人呆住了!
惠理也只不过才朝那边看了一眼,但就在看过那眼之后,她已经很难将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到别的地方去了。
〈难道是刚出道的模特或者明星?不……又不太像。〉
就在惠理猜测着的时候,她身旁有几个女孩加快脚步朝那边走过去,很快就走到吧台前面,坐在了那位少年前面吧台的位置上。
由于这时候坐在吧台前面的人太多,惠理已经看不到那个少年在哪里了。
惠理又呆呆站了一段时间,又过了一会儿,她才终于下定决心,朝那边走了过去,这条很段的路上她一直都低垂着头,即使是偶尔抬起头,眼神也不敢往四处乱瞥。
吧台前的女客人实在很多,惠理走过去之后,好不容易才挤进几个女孩左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姐?‘
惠理才刚坐稳,一个声音马上就传到她耳中,吓了她一跳。
惠理心下一惊,立刻就抬起了头,抬起头之后顿时就怔住了。
只见那位侍应生装扮的少年,此时也正在盯着她看,脸上全是戏谑的笑容,表情显得十分有趣。
〈难道刚才的话是他说的?〉
就在惠理发愣的期间,那位侍应生装扮的少年又道:‘小姐,看起来有些没精神啊,要来点什么吗,还是我来帮你选?‘
惠理的思路顿时变的异常混乱起来,可能是由于紧张,就连脑中都在嗡嗡做响,在这之前她记得很清楚,自己之前分明什么话都没有说过,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此刻,侍应生装扮的少年已经收回了视线,很快就调好了一杯酒,又将那杯酒自吧台对面推到了惠理面前。
直至对方将高脚杯推到自己面前,惠理仍然没从愕然中恢复过来,那个侍应生装扮的少年瞥了她一眼,随口道:‘这种鸡尾酒叫蓝色香槟,很适合你。‘
惠理脑中一片空白,呆了一下,接着才从桌上拿起那杯外观很漂亮的冰蓝色饮料。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侍应生装扮的少年用一只手撑在吧台上,突然凑近她耳边,很肆无忌惮地道:‘小姐,放心吧,里面没有下药。‘
‘不……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惠理觉得自己今天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说了几个字以后,她就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急忙拿起那杯饮料喝了一口,没想到顿时感到精神一震。
惠理不由自主地道:‘好凉。‘
侍应生装扮的少年边收拾着吧台上的其他空杯,边随口问了她一句:‘你精神不太好,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惠理蓦地全身一震,接着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杯,过了好半晌,才像自言自语般地低声道:‘今天到这里来,总感觉自己已经老了。‘
少年像是听清楚了她说的话,在收拾完吧台上的其他空杯之后,立刻就回头瞥了她一眼,接着把手肘撑在吧台上,朝她笑了笑,道:‘说给我听听吧。‘
他说话时声音也很低,神情简直像是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一样,但这种气质却十分吸引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声音,还是因为周围气氛的缘故,惠理竟然有种想把心里的事全部都说出来的冲动。
惠理叹了口气,一边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一边苦笑起来:‘可能是我始终不太适应东京的生活吧,最近的工作量明明不算很多,却总是把自己弄的很疲倦,真奇怪,这两年好象已经失去了学生时的干劲,就连人也变懒了。‘
她顿了半晌,才又道:‘有时候真的在想,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惠理说完话后,少年露出深思的神情,接着对望月惠理笑了笑,道:‘这里太喧哗,不适合谈心事,那个酒杯下面压着我的地址,如果有时间,就去找我吧。‘
少年转过身去,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身子,对惠理道:‘对了,还有一件事,这杯酒一共两千五百日圆,含消费税和我的小费,谢谢惠顾。‘
惠理根本什么也没想就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两千五百日圆,交给了他。
少年顺手拿过那些钱,又朝惠理瞥了一眼,接着转身走了。
〈酒杯下面压着地址……〉
惠理想到他刚才说的话,顿时呆了呆,手指触及杯底,立刻摸见高脚杯的下面压着一张纸。
不知是因为察觉到对方在说话中带着其他意味,还是因为自身过于震惊的缘故,她脑中‘轰‘的一下,思绪变的一片混乱。
如果刚才还仅仅只是感到惊愕而已,那她现在的感受绝不是惊愕能形容出来的,因为这种事情又有谁能事先预料到,也实在是太难以预料了!
所以即使是遇到最不可思议的怪事,恐怕也不可能让她像现在这样震惊。
对惠理而说,霎时间,整个酒吧里的时间都仿佛静止了一样,沉浸在一种奇异的气氛当中。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惠理豁然惊醒的时候,才发现吧台前面已经没有了那个少年的身影。
〈难道是在做梦?〉
惠理发了一会儿怔,之后,急急拿起那个放在她面前吧台上的高脚杯。
在这个高脚杯下面,果然压着一张纸条。
惠理心下忐忑的把纸条从酒杯下抽出来,张开了纸条,只见纸条上面只写着一个地址。
假如不是还有这张纸条在,她简直怀疑刚才的事是否是真的,或是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也只是在做梦。
依稀间,她看到幸美从跳舞的人中挤出来,朝她走过来,边走边道:‘喂,惠理,你刚才去哪儿了,害我好担心!‘
第二章 司流(上)
随着白昼的结束,持续一天的高温终于消退下去。
外面炙热的日头已经下沉,天色逐渐晦暗下去,在渐渐变暗的天色下,街旁一间快要打烊的中型超市里仍然亮着灯。
这是间中等规模的超市,到现在,超市里面仍然稀稀落落的有几个顾客,在这间超市工作的职员如果想等顾客全离开以后再打烊,恐怕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一面寄物柜就被安置在超市门里面不远处,紧靠着右侧的墙壁。
这个时候,管理寄物柜的小姐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椭圆形长台后面,她的身后就是寄物柜。
她穿着明快的制服,翘起双腿坐在一张旋转圆椅上,从短裙下面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这家超市里有一个死规矩,只要超市里的客人还没全走光,不论是否到打烊时间,就算已经过了打烊时间,全部职员也必须一直坐着等下去,直到全部的顾客都离开之后,他们才能离开。
可能是因为没有事干,她显得很无所事事。
就连她身后那一排狭长的寄物柜里也是空荡荡的,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里面也只放着一两个女士手袋,装水果的纸袋和几位顾客的随身物品。
在她头顶的超市天花板上,亮着一排排日光灯,灯光使超市里面一片通明,如果不看外面的天色,只待在超市中,恐怕会有人认为现在还是白昼。
如此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寄物柜中间一格里,放置着一个黑色塑胶垃圾袋。
这个黑色塑胶袋里面足够装一颗足球,体积很大,塑胶袋的上面则盖着一层灰蒙蒙的尘土,显然在寄物柜里已经放了有一段日子。
塑胶袋的最上面明显封着口,封口处像是被人处理的十分严密,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寄物柜太过与空荡,天花板上灯光又太明亮的原因,袋子上仿佛带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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