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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寄都市-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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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晓云手中提着的两个背包里,已经装满各种生活必需品和食物。
把两个背包全背在背上,晓云这才吃力的拽住两具尸体的衣领。
拖着两具尸体,她渐渐退入前方的黑雾里,尸体擦地时发出“沙沙”的声响,不久,就连这种声音,也消失在仿佛黄泉般的黑雾中……
第五章阴宅周围的古代屋舍
在黑雾中若隐若现,踩在回廊上,脚下**的木板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再加上这回廊前后,都是些阴森败落的古代屋舍和荒芜的院落,所以,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些许声响和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更让人揪心。
这里的屋舍构造极像是古代权豪住的地方,无法想像里面比外边看不止大了十倍。
我向前走着,边注意旁边的情况,边有种自己正置身于恐怖游戏中的错觉。
虽然我只穿过几个院落,却已经敢肯定,这里当年至少能住下一家几百口的人,曾住在这里的肯定是一个大家族。
这阴宅有许多院落,每个院落都有四扇门通向其他院落,就算是当年住这里的人,虽说在这宅中长大,却也未必能找到阴宅里那些隐蔽的院落。
我低头看了一眼罗盘,用手指拨弄几下,可上面的指针还是纹丝不动。
自从进这幢阴宅中之后,不管怎么折腾,罗盘都像坏了一样完全不动,情况怪异。
这宅子恐怕占地很不吉利,因为就算不懂罗盘,也能感觉到这地方的古怪,很可能是有些不好的东西在影响罗盘。
这里的环境使人有种误入其他时代的错觉,经过那条向前延伸,宽度足有十几米的石板大道,就是这些院落群,虽然这些院落群远远看上去可知年代十分久远,但却想像不出来,当真的走进来时,里面比远看时残败破落不知道多少倍。
我暗自揣测起来,心里已经敢确定这幢阴宅以前肯定死过不少人。
记得魔风大叔以前曾说过,气有生气和死气,具体的方位是罗盘上用八卦、天干、地支表示的方位,而且看地时先看清本月中生气和死气所在的方位,人要避死气、乘生气,以生气方位为吉,以死气方位为凶。
不知道住在这里的究竟是什么怪物,居然受得了这么重的阴气。
想到这里时,我抬头一看,发现前方已经没路了,回廊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停下了脚步,抬起手电筒,朝着走廊尽头处照去,手电筒的光线落在回廊尽头处的那扇门上,只见那扇门是推拉的样式。在手电筒黄色的光线下,这扇积着厚厚灰土的门显得残旧而诡谲,带着种说不出的陈旧感。
我看了几眼,照例把手按在门上,轻轻一****。
随着“咯啦”一下声响,门应声拉开,一股**的霉味迎面扑来。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我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做,门拉开的刹那,早已迅速闪到一旁。
看著积在门框上的土落尽,我这才又把门全拉开,侧身走了进去。
定神向里面扫了几眼,我立刻发现这屋中的陈设,和先前进去的十几个房间差不多,房间的格局极像日式风格,里面摆设并不算多,只有屋内左边靠墙的香台上供奉着一尊神灵,两面屏风挡住了人的视线,屏风再往里走就是内室,屋中所有物件上都积满尘土。
至于那尊被供奉的神像,由于上面积土太多,也看不出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而这间屋子里没半丝人气,阴宅主人显然不住在这间屋子里。
转身正准备要走的时候,我忽然听见内室里突然传出“咯”一下怪声。
停下脚步,我蓦地转过身去,手电筒照在传出声音的方位上,却见大量积土正从内室那边的房梁上,扑簌簌的落下来。
抬眼往那边瞅了一眼,我隐隐约约瞥见一个白影子,正晃晃悠悠的悬挂在内室的屋粱上,悬梁下那张模糊的脸正对着我这边。
我心跳顿时慢了半拍,立刻瞥过脸往屋外走。
边向外走,我边暗示自己那只是老鼠从房粱上经过弄出的声响。
快步走出屋子,就在我转身快把屋门完全拉住的时候,不经意从门细微的缝隙间,瞥见那个诡异的幽灵般的白影子。心惊的同时,我发现那个白色影子的位置和刚才明显不同。刚才它还在内室的上空,现在竟然已经移动到两面屏风的正后方了。
关住房门后,跳出回廊,我朝前边的院门走去,心里才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外面也不见得比屋中好多少,弥漫的黑雾浓到连手电的光线都照不进去,但是注意些,至少不会和那些鬼东西撞在一起。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东西了,自从走进第一间院落之后,就已经发现在这幢阴宅中到处都是鬼魂,男女老少全都有,小到五六岁的稚龄幼童,老到七八十岁的老翁,大多是穿着古装的人,偶尔甚至能看到几个做附近村人打扮的人。
而且那些灵经常时隐时现,前一秒还待在十米以外,但过几秒有可能就在你面前。
我****打一个寒战,在推开通往下一个院落的院门时,想起魔风老爷说过的事。
记得魔风老爷以前说过,人死以后,如果当地气场特殊,有些心愿未了,或者怨念太重的人,临死前强大的意念,会化为地缚灵或者是怨灵而不能消失。
若是地缚灵,不去惹它自己不会有事,至于怨灵,因为我比它们强太多,它们也不敢主动招惹我。
我穿过院门,只见这个院落仍旧被黑雾所笼罩,正****有口水井,井栏外甚至还放着几只木桶。
走上旁边的回廊,正准备挨门打开看时,眼角突然瞅见水井旁有一道红影。
愣了一下之后,我并没有拿手电筒朝那边照过去,而是专注的朝那边看去,却见那道红影是从土中浮现出来的,影像逐渐清晰起来,出现在水井旁偏僻的角落中。虽然那幽灵在黑雾中看起来诡异莫测,但在考虑一会后,我还是朝那边走过去。
这样盲目的找下去,我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阴宅的主人,说不定这些灵反而知道些什么。
我会下意识地避着那些诡异恐怖的灵走,主要还是因为它们显得太恐怖,假如能碰见看起来比较正常的,我也不介意去问路。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越往前走越看的清楚。
我会下意识地避着那些诡异恐怖的灵走,主要还是因为它们显得太恐怖,假如能碰见看起来比较正常的,我也不介意去问路。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越往前走越看的清楚。
第二章 女幽灵
只见黑雾中那幽灵若隐若现,穿着红色的古代袍子,似乎是一个有着一头漆黑长发的十几岁少女。
虽然看不清楚幽灵的面孔,但从她抱膝蹲在地上的姿势来看,应该是一个温顺的女子。
我走到水井前的几米时,停下脚步,向她问道:“我有事找这里的主人,小姐,请问你知道此间主人在哪里吗?”那幽灵蓦地动了一下头部,当她抬起头时,我隐约感觉到她的脖子扭的很不自然。
感觉就像断了一样!刚这样想,我顿时就被自己的想法骇得怔了一下。
顿时间,我看清楚她的脖子和头其实并不是连在一起的,脖子断口处像是被铡刀砍断似的,脖颈血如泉涌,异常触目心惊,更出人意料的是,在她双臂中竟然还环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那小男孩只露出一个背部,被女幽灵双手挡住的脖颈上依稀也有道红线。
就在我以为这个女幽灵不会回答时,却见她缓缓伸出手臂,手穿过黑雾指向这间院门后的西边。
向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我在心中揣摸着她的意思,是不是应该一直向西走。
我往西面看看,又忍不住看了看她,问道:“你的意思是一直向西走,走到西边的尽头处,那里就是这幢阴宅主人住的地方?”这次女幽灵却没什么反应,仍静静地抱着怀中的小孩,渐渐与旁边的那口水井融合了。
定定望着对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我开始觉得这幢阴宅中带着股阴森森的怪异。
既然对方指向西边,那我就朝西面走,现在再一间间打开屋子找主人也没什么意义了,而且,很可能阴宅的主人已经发现了我,毕竟袭击我的式神是此间主人派出去的,自己养的式神回来,对方可能会察觉不到吗?
既然已经有了目标,那么也不用慢悠悠的走路了。
正在我打算浮在空中过去时,突然想到是我有求于人,那样做是否太不礼貌?
虽然我本人更想把此间主人扁成猪头,但想想对方似乎比我更强,而且还要求他收回畜养的式神,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看来还是算了。虽然走路过去要花些时间,但路上还可以做些准备,顺便想想见到那家伙以后怎样交涉。
想到这里,我走进这间院落左边的回廊上,打开随身带的旅行包。
从里面取出魔风大叔交给我的纸符,我随手揣进裤兜里。
再按照自以前变身中,我自己想出的方法,聚精会神地站在原地,体会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当我睁开双眼,低头看向双手时,发现事情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只见在此刻,双手上的指甲已经变成以前发生异变时的模样,长度大概有六十公分长,将十根手指靠拢在一起,这种半透明的指甲锋利而寒冷,既像金属,又像是用寒冰釜凿而成。
而在利器的边沿处,竟然还隐隐约约透出种使人感觉寒冷的白芒。
就在转念间,仿佛是我眼花一般,手迅速恢复成正常的模样。
忍不住嗤笑一声,此时我已经放下心来。有经验之后,这玩意果然能收发自如,假如这阴宅的主人并不如想像中那样强的话,说不定还能一雪前耻。
这几个月来,他畜养的式神实在将我折腾的好惨。
想到这里,我收起背包,顺便把手电筒也关了,把手电筒放进旅行包中,正想要不要把已经不能用的罗盘也塞进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一抖,手几乎要捏不住罗盘。低头一看,罗盘居然再次颤动起来,指标直指向西方。
我愣了一下,迅速收拾好其他东西之后,拿着罗盘,按照上面的指示,顺着回廊往前走去。
打开这个院落的西门后,我沿着院落的西门寻往阴宅主人住的地方。
第六章阴宅?
式月沿途走来,一路上所经过的院落全部弥漫笼罩在黑雾当中。
我跟着罗盘的指示,一路沿着西边的院门走,只觉得院落越走越深,过了一进又一进房舍,走过数不清的院落,简直像是永远到不了目的地似的。而且宅中的各处,不时有些奇怪的诡异声响传出来,这使周围环境更加诡异阴森。
虽然很可能是弥漫不散的黑雾和绕来绕去走不完的院落,使人产生那种永远走不出去的错觉。但不管怎么说,这地方也大的出奇。甚至每个院落看上去都差不多,很难分辨出是否曾经走过,没有罗盘的乱走肯定能使人迷失方向。
假如要一步一惊心去察看,实在很难想像会有什么魍魉鬼魅会忽然冒出来。
我例行公事地推开这个院落的西门,一脚踏了进去。
而随意的一瞥中,我不禁愣了一下。
只见眼前是一个院落,但与之前的格局完全不同,在前方十几米远处,黑雾中有座较大的古代屋舍若隐若现,中间是片荒芜的野地,有座废弃的水井,而这座院落的四周并没有通往其他院子的门。
我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已经走到西面的尽头。
眼前的这座院落,应该是在这幢古宅中,最偏僻冷清而荒芜的一处所在。
快步朝屋舍门走去,我穿过中间那片荒芜的野地,走的越近,就越能将整间屋舍看清楚。
前方这座屋舍并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倒像是坟地中少见的祠堂,被当作一种供奉用的场所,更不像其他院落的屋舍般有四道回廊,砖墙在黑雾中看来异常惨白,因为年代久远,外面的墙壁还有许多凸起和凹陷剥落的地方。
步上屋舍前的几阶台阶,最后,我在这座祠堂半掩的门前停下来。
伸出手,就在我正准备推开面前这扇门时,不禁又突然停住动作,而手就空置在半空中。
不知道为何,老实说,其实我对推开门后屋舍里面究竟有什么,心中实在有些揣测,犹豫一下,我还是打算进去。
猛地一把推开,伴随着“咯啦咯啦”刺耳的作响声,祠堂的门缓缓打开了。
我一步走了进去,然而才刚刚走进去,立刻就被眼前所看的景象吓了一跳。
一时间,脑中都在“嗡嗡”作响,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只见屋舍里面阴森森,偌大的空间至少占地几百平方米,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虽然阴森,却并不像其他屋舍中那样陈旧和布满积土,反而异常整洁,一进来,皮肤立刻感觉到,这间屋舍中的温度比外面至少高十几摄氏度。
屋舍靠后的位置,闪着油灯昏暗温暖的细微火光。
趁着那点火光,我清楚的看见在屋舍的最里边坐着一个人。但却并不是这些使我吓了一跳,原因是那个的人身后。
只见在那个人身后,漂浮盘踞着十几只妖兽,和袭击我十数次的式神异常的相似。
那点温和却微弱的昏黄光晕下,这个人用特殊的姿势坐在地上,他穿着古代宽袍,一只大腿伸到身侧,用右手臂搭在膝盖上,另外那条腿向内靠。
他给人的感觉简直就像一把妖刀,而缠绕在他周身的气息使他不像是活人,但散发出的气势却使他绝对不同于沿途碰到的灵。
隔着老远就能看出此人的外表年轻,显得很具宗教性质,长相更倾向中性的受虐狂,细眉长目,眉梢眼角中更带着与生俱来的恶毒。朝他望了几秒钟之后,我心里顿时涌起种这人“不简单”的感觉,围绕在他周身的诡异气氛更使人异常侧目。
但是不管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一定是我要见的家伙。
我朝前边快步走过去,到那盏发着昏黄光线的油灯前面,停下了脚步。
那人突然开口说:“误闯进这里的人会被宅中的灵攻击而死,这里没有出口,想出去就只能等阴宅入口下次打开时。”我还没有开口说话,那人就已经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动作,双眼炯炯有神看着我。
朝他瞥了一眼,我看出他还不知道我是专门来到这里的,或许还以为我和以前进这里的人一样,也是误闯进来。
老实说,没到这里之前,我还一直嫌为何不能快点见到此间主人,但当我真的到这里之后,反而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既想先问这家伙,我们有何过节,他又为何要派式神袭击我,想让他马上将派去袭击我的式神收回,更想先和他打一架再说。
但面对着这样一个让人哑口无言,奇怪的“人”时,我实在不知该先干什么好。
这人背后还漂浮着十几只与袭击我的式神大概相同的式神,打,目前大概是打不了,而且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东西。
正当我坐下,打算先问清楚想知道的事时,在面前这个神秘人的脸上,突然浮现出惊讶的神色。
他盯着我的神情就像看稀有动物一样,上下打量个不停,看的我莫名其妙。
这时候,他说:“我是式月,你有事想问我是吗?”式月的声音听起来年轻而单薄,声调起伏异常平淡,其中几乎没什么太大的情感波动。
既然式月已经开口,我开门见山的说:“是有事问你,不过你好像猜错了,我可不是误闯,而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大概四五个月前,有一只和你背后那些式神十分相似的怪物袭击了我。我被那只式神折磨的很惨,因为体质特殊,每次都总是被打的半死却始终死不了。不知道你和我有仇吗?我记得自己以前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刚说完,式月目光一闪,脸上流露出解开疑惑的神情。
静静等式月开口说话,我时刻注意著式月的神情,发现式月闭住双目,一脸正在感觉什么的神态。
过几秒钟后,式月才睁开双眼说:“几月前我派出去一只式神,一直奇怪它为何没回来,原来竟然是在你身上耽搁了时间。”说罢,顿了顿,又说:“难怪,因为没完成任务,所以它没办法进到宅中,在你进来之后,它就一直守在宅外。”我忍住火头,怒极反笑道:“那就好,既然是你蓄养的式神,就麻烦你把它从我身边弄走。我想我们也不必再客气了,我一看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客气,再不管管你的家畜,小心我一把火将你这破宅子烧成白地。”式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中性化的脸上,仿佛随时都带着种瞧不起人的妖异神情。
接着,式月才说:“它以后不会出现在你身旁了,我已经收回来了。”听式月这么说,我不禁愣了一下,实在难以想像事情就这样简单的办完了。
我上下打量着他的脸,难道是我误会这家伙了?
但我看人一向很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应该不至于会看错才对。
虽然这家伙和岛津司流是南辕北辙,牛马不相干的两人,但我却感觉他们两个却有极相似的本质。
怔一下之后,我索性连他为何会派式神袭击我都不想再问了,只想立刻离开。
我用手按住地板,从地上站起来,一边起身一边说:“好极了,既然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那我也该走了,再见。”“你不想知道,怎样能把身体中的力量全部激发出来吗?”就在我转身打算离开时,背后突然传出式月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种奇妙的力度。
我心下蓦地一惊,下意识地就停住了脚步,向身后的式月望去。
只见油灯昏黄的光照在式月身上,使得他整个人都晦暗不清,从我的视线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沉思片刻,脚步沉重的重新坐回到式月对面,有些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事?”式月凝视着我,脸上露出专注的神情,说:“去年,我的式神给我带回一个消息,听说吸血鬼族的始祖该隐,已经在一个名叫该隐的少年身上觉醒,凡喝了该隐血的人,都能获得永生,并且得到吸血族始祖该隐强大无比的力量。”我眯起眼睛,注视着对方,不禁暗暗警惕起来,“哦”了一声,接着说:“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能得知外面的消息,式神还真厉害,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像你这种人也相信那种道听涂说的传闻,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我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说:“这种事怎么可能,吃了鹌鹑未必能长出翅膀,没常识的家伙才会这么传,不过有点你猜对了,我确实是叫该隐。”“你打算怎么做呢?”式月眼中,首次露出一个有笑意的笑来,不答反说道:“一直以来,我在研究能量的转移,想找出能把能量转移到其他生物上的方法。”顿了顿,式月又说:“看我身后的这些式神,它们全部都是死前受尽折磨,用特殊方法培养出的。
“你应该知道降头吧,就像闽南一带降头师用蛊,意念催动,中蛊的人就会因为降头师的意志出现症状,蛊就像是降头师的分身一样。但那只能算是种小玩意,研究的结果让人失望。”说到这里,式月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这些式神勉强算是我的分身,但不合格。原理和简单的工具相似,只能给它们一个简单的指令,让它们去完成。
“虽然我想了解时,确实能通过它们的感官,看到它们看见的东西,靠嗅觉嗅到它们闻到的味道,听见声音。但是它们没办法独立思考,也无法把我的能力一并转移过去,和我想要的式神相差甚远。”听著式月说的这番话,我不由地陷入到沉思中去,顿时想明白了一些以前不明白的事情。
抬起头,我直直注视著式月,半晌才说:“你的意思是?”只见式月点了一下头,在油灯昏黄的光晕下,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一种陷入僵局后突然有新发现的喜悦。
顿了顿,式月又接着说:“如果你肯和我合作,或许能从你身上找出能量的秘密,到时候不止是我受益,你也会受益匪浅……”我伸出手,示意他先别说下去,说:“等等,先别说,我要考虑考虑……”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我用手捏着下巴,不由地沉思起来。
其实,式月的提议我并不是不心动,只是顾虑重重罢了,毕竟我并不相信式月。到时候,谁知道他会在我身上动什么手脚。
而且,我也不是很急着需要力量,只是需要有人帮我解惑而已。
想到这里,我立刻开口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就算他真的在我身上动其他手脚,也未必会有事。
记得上次,行为主义学窗把我绑去做实验,最后倒楣的也并不是我,而是他们自己,待在行为主义学窗研究室的那段时间中,每天都被那些人在身上做各种实验,还被抽去身体里的一大半血,还是没有事情,最后反而是金古承受不了我的血液而发疯了。
想想之后,我又望向式月,说:“不知道你想用什么方法?”而坐在对方的式月,似乎并没惊讶我会答应,神情反而凝重起来。
式月注视着我,上下打量个不停,仿佛又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道:“不过,决定前必须先弄清楚一件事。”接着,才又问:“你能感觉到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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