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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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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当个副总,说不定比某些人强多了。
葛林当然能听出张少波是在说自己,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是亲戚吗,打虎的时候还得是亲兄弟。于是他说:“哥,我就说要个韩冰冰当秘书,您就说了这么多,我连当个副总都不够格了?”
张少波笑了笑,“你以为呢,不是我说你,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孔子说‘三十而立’你也该成个家了,别老让我二姨为你的婚事操心。”
“我三十急什么呀,您不是都三十五了吗还没要个孩子。”
“你懂个……,”张少波想说你懂个“屁”,又觉得不雅,于是改口说,“你懂什么,我这是因为你嫂子有心脏病,生孩子有危险。要不,你以为我不想要个孩子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还有,我再提醒你一下,不光是这个韩冰冰,公司的其他女职员也不许你碰,你要是碰了,就得负责任,否则让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你!”
听了这话,葛林不敢在说什么了。两人顿时无语,都扭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一周的培训很快就过去了,韩冰冰回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那个让她夜思梦想的刘洋。两人并肩坐在了学校著名的“情侣草坪”上,刘洋用手搂着韩冰冰,问:“怎么样冰冰,这次训练累的够戗吧?”韩冰冰把头依偎在刘洋的肩膀上,“还行,不是很累,就是挺想你的。”
刘洋低头在韩冰冰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我也想你呀。冰冰,我这几天想了想,咱们下周就都要上班了,你我的公司又都在东边,我想在东三环附近租个房子,那样的话,离你我的公司都近些,你说呢?”
“那边的房子会不会很贵呀?”
“咳,这是自然的了,北京哪儿的房子不贵呀。咱们现在都有工作了,房子也不能住的太次了,要不来个同事什么的,也太没面子了。”
“好吧,我听你的。”韩冰冰小鸟依人地说。
“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听说一居室的楼房还是挺好找的。要是幸运的话,没准一千多一点就能租到。你我以后的工资加起来差不多有一万呢,这点钱也不算什么。”
“现在就去呀?”
“走吧,这事儿赶早不赶晚,咱们下个礼拜不都要上班了吗,等不得了。”
还真像刘洋说的,一居室的楼房还真挺好租的,两个人在团结湖的一个小区里打听几位在打牌的老人,还真问到了一间房。
“大爷,我想问您一下,您知道这附近有谁家有房子要租吗?”刘洋问。
这位七十多岁的老者,看了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韩冰冰,说:“好像是有,你去这个楼门的三楼问问,他们家就有房要出租。”
“谢谢您,大爷。”刘洋拉着韩冰冰往楼里走去。
“上了楼,左手那家就是。”大爷又补充了一句。
“好的,谢谢您了。”韩冰冰回头说了一句。
两个人上到三楼,瞧了瞧左手边上那一家的房门。里面传出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谁呀?”刘洋答道:“您好,请问您家是有房要出租吗?”一会门开了,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打量了他们一下,说:“是呀,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哦,是楼下的一位大爷告诉我们的。”韩冰冰抢先回答。
“有是有一间,不过,你们是做什么的呀。”
这回刘洋说:“我们是学生,哦,不对,现在工作了,公司就在这附近,所以想在这个小区里租间房。”
“哦,你们等一下,”中年妇女回屋换掉了拖鞋,又拿了把钥匙,说:“你们跟我来吧,我的那间房在六楼呢。”
这正是一间单居室,房间基本上没什么装修,墙是一白落地,地上也只是扑了层地板革,边角都卷起了不少,一看就是用了很久了。卧室里有张双人床,还有张写字台,有个大衣柜儿的玻璃还掉了半块。刘洋问:“您这房想租多少钱呀?”
“一千三,季付。”
“一千三!太贵了。”韩冰冰一听这价钱,不由自主地说。
“不贵了,姑娘,你上外面打听打听,都上这个价。”
刘洋开始讨价,“一千一怎么样?我们刚毕业,手头不宽余。”
中年妇女想了想,“我看你们是学生,也不容易,这样吧,一千二不能再低了。”
“好吧。”刘洋咬了咬牙说。
“还有件事,我得先说明白了。你们还得给我一百块钱的押金。要是你们哪天不住了,先把水电费给我交清了,我就把押金退给你们。我上次就吃过亏,有个小伙子没住几个月就跑了,水电费还是我自己去交的。”
“我们用的,我们会交的,我们可不是那总人。”韩冰冰说。
中年妇女说:“你们还是押了钱,我心里塌实,现在的人可不好说。”
“押就押吧,几千块钱都交了,也不差这一百了。这房我们租了,什么时候可以搬?”刘洋大大咧咧地说。
“只要是交了钱,今天就可以搬。”
“你看行吗?”刘洋问韩冰冰。
“那就租吧。”韩冰冰同意了。
刘洋对中年妇女,说:“好的,我们收拾一下,一会儿就搬来,到时候把钱也给你带来,不过你得给我写个收条。”
“这个是自然。”中年妇女看房子租出去了,心里挺高兴,语气也好听了许多。
“那……日子要从明天开始算,今天都过去一半了。”韩冰冰补充道。
“行行,这点事儿好说。”中年妇女爽快地答应了。
韩冰冰和刘洋也没什么东西,一人一个大箱子,坐公交车就搬来了。房子好像是好久没人住了,到处是灰尘,两个人搬进来就开始打扫卫生。刘洋拖地,韩冰冰擦玻璃,两个人到是一副男耕女织的样子。
韩冰冰擦完窗户,从箱子里找出了个印有小白兔图案的窗帘挂了上去,刘洋那边也忙活的差不多了。小屋里经过一收拾,顿时干净了许多,也多了几分温馨情调。刘洋把墩布放到了卫生间里,然后走进卧室,韩冰冰正在欣赏窗帘,刘洋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她,并热烈地吻了起来。韩冰冰扎着双手,喃喃地说:“等会儿,我的手脏!”
“我不管,我现在就想要。”刘洋说着,把韩冰冰拥到了床上。
俗话说,“安居才能乐业”。现在小窝有了,他们要把全部的身心和热情放到工作中去了。
新的一周开始了,对于韩冰冰来说,好梦似乎也开始了。她穿着那套四百元买的套装,也是她唯一的一套正装,正式到“天达”去工作了。她到公司的第一件工作,就是要面临着准备公司的五周年庆典。
韩冰冰在秘书小李的陪同下,迅速地熟悉着自己的工作环境。韩冰冰学得也努力,小李也教得挺耐心。一般情况下,男同志对女职员都很耐心,尤其是面对韩冰冰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小韩呀,你这两天适应的不错,继续努力啊。等忙完了这个庆典活动,我就要办公室去工作了,张总这边就教给你负责了。你可不能让张总和我失望呀。”小李语重心长地说。
“我会努力的,哎,李秘书,你在写什么呢?”
“哦,这是张总在公司五周年庆典中的讲话搞,我这就写完了,你也看看,提提意见。”小李说着把讲演稿递了过来。
“帮你看看还行,提意见可不敢当!”韩冰冰谦虚的说。
“咳,你跟我就不用拉着胡子过街了。”小李来了句歇后语。
韩冰冰显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一脸迷惑地看着小李。小李见状就继续说:“拉胡子过街就是——谦虚(牵须)吗?”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
笑过,韩冰冰还是认真地看了遍讲演稿,她知道小李是张总很器重的秘书,她很在乎这样一次跟小李学习的机会。好久,她的目光才从讲演搞中拿开,又投向了小李,“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
“是吗?你说说怎么个不错法。”小李好像很想听听美女怎么夸自己。
韩冰冰指了指稿子,说:“这稿子很简短,也很精练。但它既对公司的过去有和现在有所评价,对公司的将来也有很好的展望。字里行间慷慨激扬,让人听后一定会心潮澎湃!”
小李听她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真的有那么好吗,你不会是拿我打杈呢吧。”
“不是、不是,真的,要是我写的话,还真的写不出来呢,跟你比的话,我怎么还得再练个三五天的。”说完,韩冰冰自己先笑了起来。
“你这是夸我吗,我怎么听着是在夸你自己呀。”小李也被这话给逗笑了。
“是夸你呢,你没听见张总跟我交代让我跟你好好学吗,哎,你跟我说说,张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干吗,要探听老总的底细呀?”小李这话是半开玩笑半认真。
韩冰冰听出了小李的话外之音,她说:“不是,我就是想对张总多了解一点,也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为他服务吗。”韩冰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小李,没有丝毫的慌张。
小李想了想,说:“其实呀,张总这个人挺随和的,心情好的时候也和下属开开玩笑。但是张总是个急脾气的人,北方人吗大多是这样的,他要是发起火来还是很吓人的。”
韩冰冰点了点头。她想起自己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小李带着她去见张总,就看见张总在训斥一个下属,那样子是挺凶的,但是韩冰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时一点也不害怕。她总是觉得,在张总的脸上读出的是善良和仁慈。就像有一首歌唱的,男人是本书,表面有点粗,打开来却发现并不好读。
北京某海鲜酒楼的门前彩旗飘扬,墙上挂满了横幅。这些横幅都是其他公司送来的,上面大多写着一些庆祝的话语。酒楼的正门口,早早摆放好了一个红色的充气拱门,上面写到:热烈庆祝天达房地产有限公司成立五周年。拱门的下面分两排,摆着几十个花篮。张少波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满面春光地站在大门口欢迎着宾客。
让韩冰冰万万没想到的事,公司五周年庆典的地方,安排在了一个海鲜酒楼。听小李说,公司把这个三层的酒楼都包下来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听说饭后还有舞会。韩冰冰的思想还停留在学生时代,她认为庆典的地点就应该是在礼堂。
还是小李一语道破了天机,他对韩冰冰说:“其实这个地点是张总亲自选定的。我想张总有两个意思,第一呢,让辛辛苦苦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员工们好好吃一顿,好好的玩一玩。第二呢,他邀请了好多市里和区里的领导,借这个机会正好可以交流一下感情。你想想看,跟领导交流感情,是在酒楼合适呢,还是在礼堂里方便呢?”
韩冰冰听了他的话,顿时茅塞顿开,“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呀。”
小李诡秘的笑了笑,“不过也有我不知道的。”
“什么?”
“饭后,给领导的纪念品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庆典大会开的热烈而短暂,几位领导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并表示了对“天达公司”寄以厚望。张总和其他老总的发言都很精练,好像是商量好了试的。
最后,张少波说:“大家也许等急了吧,好!现在我宣布庆典宴会正式开始!”大家都大笑着鼓掌。
韩冰冰陪同张少波坐在了二楼的一个大包间里。这个包间的豪华程度让韩冰冰感到震惊。水晶的吊灯,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宽大的法国真皮沙发,小型的舞池,包间里还有一间独立的卫生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韩冰冰想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也不过如此吧。
一桌子的菜,韩冰冰别说吃,就是见过的也没有几个。三斤多重的龙虾,一、两头的鲍鱼,每人一小碗鱼翅。饭桌上,张少波频频和领导们举杯。一位五是多岁的领导干了一杯酒后,拍着张少波的肩膀说:“张总啊……”张少波没等领导把话说完,就抢先说道:“别别,王局长,您还是叫我小张吧。您想呀,我创业才5年,您当领导都快三十年了吧。我在您面前永远是小张。”
领导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个舒服,不过他还是打趣道:“你们听见了吧,他这是说我们老喽。”
“岂敢,岂敢,您要是这么说,我们这些当小辈儿的不是不敢说话了吗。”张少波笑着看了看对面的韩冰冰和小李。
韩冰冰本来喝的是橙汁,她从旁边拿了个空酒杯,给自己倒了杯啤酒,然后站了起来,说:“感谢各位领导的光临,我代表张总和我个人,敬大家一杯,希望各位领导在以后的工作中,能继续支持和关心我们天达。”说这话的时候,韩冰冰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张少波满意地点了点头。
另一位领导问张少波,“这是谁呀,怎么以前没见过?”
“哦,她是我们刚招来的大学毕业生,现在在我那儿当秘书。”张少波这样回答。
“不错吗,小丫头,人长的漂亮,又有学历。后生可畏呀啊,哈……来来,我们就陪你喝了这一杯。”听了这话,在座的每个人都把酒一饮而尽。
饭后的舞会上,让韩冰冰更没有想到的,张少波竟然和自己跳了第一个舞。韩冰冰心想还好自己在大学里学了一点,要不今天可要出丑了。
会跳舞的人都知道,其实女士在跳舞的时候全凭着男士来带,也就是说,这个舞跳得好坏,和男士有直接的关系。而张少波正是这会带人的舞伴儿。听着这迷人的轻音乐,看着这闪烁的灯光,韩冰冰的心都醉了。
“张总,您舞跳得可真好!”韩冰冰发至肺腑地说。
“是吗,其实你跳得也不错,你知道吗,小韩,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没看错你。刚才领导们都跟我夸你呢。”
“其实……其实我也挺一般的。”韩冰冰的脸上露出了少女惯有的羞涩。
“你可不一般,要知道,你可是唯一一个敢用水泼我的人那。”张少波笑了笑。
“张总,那件事您还记得呀。”
“记得,我当然会记得,小韩呀,我看好的就是你这股子劲。你可不许和其他人那样,被时间磨的没有棱角了,知道吗?”
“我记住了,张总。”韩冰冰用力的点了点头。她从张少波的话语中听见了一种期望,是一种殷切的期望。她暗暗的想,我一定好好干,决不能让张总失望呀!
那边儿,吴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葛林跳到了一起。
“葛总,您还能记住我吗?”吴可问。
“记得,记得,你不是叫吴可吗,你现在是会计部对吧。”葛林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葛总,真是好记性呀。见一面就记住了。”吴可好像很会交际。
“那是,漂亮的女孩儿我都忘不了。”
“葛总,您这是在取笑我吧。”
“不敢,不敢!”
其实葛林说的是实话,吴可的长像也算得上漂亮,她的漂亮和韩冰冰是两股劲。韩冰冰是冰心玉洁的那种美,而吴可却多了一分女人的风韵美,这种差别也许是和她们的年龄有关。
“那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不可以直接找葛总您去请教呀。”吴可不失时机地问。
“可以呀,年轻人爱学东西是好事吗?”其实,葛林比吴可也就大四岁,由于地位不同的关系,他开始倚老卖老。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葛总以后可不要嫌我烦呀。”吴可笑得很甜。
“不会的,那我就等着你了。”
“好的,一言为定!”
其实按葛林的惯例,他恨不得马上就把吴可带到自己家里去。不过,张少波前几天刚警告过他,让他不要碰公司的女职员,尽管他现在心里很痒痒,痒痒的直想挠挠墙,但是他的理智还是暂时战胜了性欲!
第四章 不一样的梦
公司的庆典圆满地结束了。忙碌了一天的张少波,很晚才回家,也许是太累了,他在车上就睡着了。
“张总,张总您醒醒,您到家了。”小刘把车停好后,回过身来叫张少波。
张少波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说:“哦,都到了,我今天可能是太累了。”
小刘关心地说:“张总,您这一天迎来送往的能不累吗,您赶快回家歇着吧。”
张少波打开车门,说:“小刘啊,你也辛苦了!”
“张总,您可别这么说,您平时对我不薄,别说我还拿工资呢,您就是一分钱不给我,我服侍您也是应该的呀。”小刘说的是心里话,张少波对他是有恩情的。
那是小刘刚给张少波当司机没多久的事儿。小刘的父亲得了脑血栓病重住院,家里的钱用的差不多了医院那边还在催费,说要是再不交钱就要给停药了。张少波知道了这事儿后,让会计给送去了一张支票,连数都没填。并让会计告诉小刘,老人家的命要紧,药用好的钱公司给出。
后来,老人的病治好了,小刘逢人就说,张总就是我的大恩人。那国外的总统不是有保镖吗,我就是张总的司机兼保镖。谁要是敢对张总不利,我小刘第一个跟他玩命!
张少波刚一进门,保姆小月就跑过来,低声地说:“张叔,廖姨今天好像不高兴,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连晚饭都没吃。”
“是吗,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睡吧。”张少波心想,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啊。
张少波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妻子背对着房门躺在床上,但是他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睡着。张少波脱下外套,走到床边。轻声地问:“爱红,你怎么了,我听小月说你好像不高兴。”
廖爱红猛地转过身来,吓了张少波一跳。但他同时也发现了,妻子的眼睛红红的。“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说你今天都干什么了?”廖爱红开始发泄了。
张少波被问的莫名其妙,他笑了一下,但是笑得很难看,“我没干什么呀,今天是公司庆典这你知道呀。”
“那你在庆典的时候都干什么了。”
“庆典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吃吃饭,跳跳舞……”一说到跳舞张少波好像忽然明白了。
他问:“你是不是今天去我们庆典现场了?”
廖爱红坐了起来,“是去了,怎么了,我不去还看不到好戏了呢。好你个张少波,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一个有妇之夫搂着个小女孩跳舞,你看给你美的,脑袋都要乐开花了吧……”
张少波有点儿听不下去了,他也提高了嗓门,打断妻子道:“廖爱红,你够了吧你,我和女职员跳个舞这怎么了,这能说明什么呀,你至于吗你。我看你就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饶之!”
“我是庸人?对,我就是庸人,我但凡要是聪明点儿我也不会找你!”
“找我怎么了,我哪点对不起你了,啊……”
“你就是对不起我了,你和小女孩跳舞就是对不起我了,我告诉你……我……”廖爱红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脸色也白的像纸一样,眼睛也闭上了。
张少波赶紧跑过去,从她那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个药瓶,麻利地倒出两片药,放到了妻子的嘴里。好一会儿,廖爱红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这一回她不说话了,只是抱着张少波低声地哭。张少波也抱着妻子,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何苦呢!”
有时候,张少波对妻子的这种无理取闹也有些反感,但这还不足以动摇他们婚姻的根基。他还在爱着廖爱红,这里边除了爱情以外,张少波对廖爱红还是有一份感激之情。
想当初,自己的公司刚刚开张,一切都没有走向正规。张少波每天都吃住在工地,风餐露宿的没多久就得上了胃病,还住进了医院。也就是因为这次住院,他认识了身为内科大夫廖爱红。提起当初的恋爱,廖爱红的家人是反对的。廖爱红的父亲是个医院的院长,母亲是护士长,家境很不错。廖爱红的父母都是老派人,他们希望女儿还是找个事业单位的人,也就是有个正经工作的人为夫。他们当时并不看好,像张少波这样自己弄个什么公司,想赚什么大钱的人,他们认为这样的人不塌实,也可以说是没有安全感,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他们不放心。但是廖爱红当时就像是诡秘心窍了,非张少波不嫁,弄的父母没办法,也就只好同意了,毕竟这是新社会,父母之言也就是仅供儿女参考罢了,全凭父母做主的,恐怕是没几个了。
也还别说,廖爱红嫁给张少波后,张少波的生意也是时来运转,公司也是越做越大,就像是张少波说的,公司现在赚钱的速度就像是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汽车,想要停下来都难。张少波一直认为是廖爱红给自己带来了好运,所以他对妻子也能做到一忍再忍。
又是一个上午,葛林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抓起电话问:“喂,谁呀?”
电话里传出了廖爱红的声音,“葛林,是我。”
“是嫂子呀,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你最近工作忙不忙?”电话那头的廖爱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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