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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东的彪悍爱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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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美眸到底隐藏着什么?
他很想知道,却毫无头绪,他该主动一些么?只为套出那眼里的秘密。
Rose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主上,还要继续查吗?”
雷关切的目光投向稳坐高大皮椅上的男人,迟疑着开口。
“当然要查!”
一道冰冷摄人的视线直直向雷射来,差点将雷冻成冰雕。
“那好吧,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雷冷汗狂飙,吓得心跳差点停摆。
想到自己的下属竟然查了这么久还查不到Rose的有价值资料,南宫凌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深邃的眼神越发冷冽。
难道Rose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
南宫凌诡谲莫测的俊脸闪过一丝冷厉!
她不是想玩神秘吗?君子有成人之美,他奉陪到底!
……。
此时的容璇坐在海景别墅书房的皮椅上。
她闭上双眼,想起昨夜在酒店见到的那抹熟悉身影,脑海中又回想起了自己和容蓉在mafai度过的日子。
想当初,年仅十岁的她,拖着羸弱的身子硬是在重重残酷的考验中,在众多实力不凡组织精心培养的孩子中脱颖而出,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在最后一关的“破身”考验中,十几个被诱骗喝了烈酒的花季少女哭喊尖叫着,被前主上安排的一群淫笑着的彪形大汉各自拖进小房间里,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她,不同的是她没有流一滴眼泪。
一个小时后,固若金汤的大门被打开,透着门内的光亮,一抹全身染满鲜血的娇弱女孩,摇摇晃晃拖着软绵的步伐沉重而出。
当时的场景令在场所有人都一辈子无法忘怀,仅是那一刻,连她的教官“狡狐”一向铁石心肠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狡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朝他走来,不,切却的说是向傲然屹立在他身旁的前mafai教父复命。
容璇迷彩服上尽是星星点点,触目惊心的血迹,天生丽质的小脸没有一丝表情,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肃杀的狠厉与嗜血的残忍。
“教父大人,令您失望了,这不是属下的血,请大人责罚。”
容璇唇形优美的唇瓣微微泛白,俏脸却是一如往常的冷艳静寂,话语冷冽无情。
可是,尽管这样,这婀娜有致却略显单薄的娇躯,还是被有着敏锐洞察力的狡狐察觉到一丝隐忍的颤抖,这副样子令任何一个人看了都油然而生一种怜惜与保护欲,而她却倔强地昂着头。
“很好,组织后继有人了。”意外的是一向冷酷无情的前mafai教父并没有因为容璇的违逆而雷霆震怒,反而颇为赞赏。“不怪你,是他们无能,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
“属下的能力毋庸置疑!”十岁少女倔强地昂起了倨傲的头颅。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抱有强烈好奇心的岂止这个男人,狡狐也同样也很想知道。
后来,前教父前脚刚走,早已虚弱不堪,勉力强撑的娇躯终于体力不支瘫倒在狡狐的怀里。
这也为容璇坐上今日的教父之位,奠定了坚实不可动摇的基础,容璇也曾想过,她能坐上至高无上的主上之位并非偶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优秀,教父的赞赏,中国男人传统固执的处~女情结,兴许也令她在这次考验中赢得先机。
之后狡狐才告诉她,她是最后一个从恐怖的小黑屋中走出来的,也是唯一一个保全清白,全身而退的女子特工,也是唯一一个从“破身”考验中逃脱的第一人。
其他的女孩有的是畏惧于主上的权威不敢违抗主上的旨意没有反抗,乖乖从了那些男人。
有的心气高点的在之前酒精的作用下做着徒劳的挣扎反抗,可女子与男子的力量毕竟有着本身的悬殊,最终可想而知,反抗不了就乖乖享受了。
直到顺利登上了教父之位,容璇才悄悄告诉狡狐,当天,救她逃过一劫的正是那杯烈酒,因为她特殊的体质根本就不能碰酒,也就是因为那一杯酒,她使才发了狂,彻底激发了她体内潜藏的无穷力量,甚至在狂怒中一下扳断了铁质的床腿,将那三个欲行不轨的大汉分别刺中胸口,腹腔和脑袋而死,三个男人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她一身,其战况的惨烈,容璇到现在都不敢回想,所以,面对教父的询问,她也闭口不谈,她很清楚教父的性格,他容不得下属有徇私舞弊行为发生的,虽然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作弊,可是那样可怕的经历她决计不想再来一次,如果主上一旦知道她是因为酒精侥幸过关,一定会令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再来一次的,那样的噩梦她绝对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她没有埋怨过这样变态无情的考验,因为这是组织为避免女特工人员在执行任务中,因为顾及清白明哲保身,而误了大事,甚至丢掉了性命,而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是每一个女人对于爱情的向往与尊严的维护,而拖泥带水的感情用事是一个特工的大忌,因为一个无情冷酷,一个绝情绝爱的特工是不需要任何感情的,是冷血冷心的,一旦一个人有了弱点,那么,这个人也就注定了死亡。
“起初,我是为了令自己更强大,为了保护唯一的妹妹容蓉才拼命想要登上这个位子的,那个时候,我拼命的训练,保护容蓉就是我活下来的原动力,因为我知道,只有我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保护我唯一的亲人容蓉。”容璇冷寂的小脸有着与她年龄并不相符的成熟老成。
坐在高大皮椅上的容璇猛然睁开眼,呢喃一声,“容蓉……你还活着么?”
……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过了一会儿,太阳笑红了圆脸,亲着山峦的头,向大地、天空喷出了红彤彤的圆脸,这就是美丽的晚霞。太阳显示了自己的美容,快活地一跳,消失在西山背后了。
司擎今晚有应酬,只留下南宫月一人在家,她决定下楼走走。
街道已经显得有点冷清。这一区是商业办公区,一过了下班时间,街道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她鞋跟敲在马路的声音显得比乎时响亮。
正当她要越过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往前走时,那车子的车门忽然打开,阻挡了她的去路。
“啊!”她反射地往後一跳,但是一只健壮的手臂很快地从敞开的车门内,将她拉近汽车的驾驶副座。南宫月吓坏了,条件反射的抓起皮包猛打,但在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嗓音时停住了动作。
“挣扎是应该的,但你会不会太狠了一点?”袁祁抚了抚被打得泛红的手背,露出一抹苦笑。
“袁祁?!”南宫月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袁祁,瞪大眼睛,咬牙切齿,“你见鬼的在做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已经结婚了,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还因此庆幸,庆幸的是他终于想通了她不是他的菜,以后不会再来纠缠她。
但现在再看到他,却让她满腔怒气逐渐上扬。
“等你,还能做什么?”他回答得很顺,还顺手把中控锁按下,她随即被困在车内。
她下可置信地看了这男人一眼,再度举起手里的包包拍打著他。“你以为你是谁呀?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吓我?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惹人生气的方式出现不可?像个抢匪似的把人吓得半死,这样很有乐趣吗?”
她每问一句就打一下,下手毫不手软。原本袁祁是乖乖地挨打,反正他皮糙肉厚抗打耐操,但看她越打越起劲,他也恼了,一把抓住她的包包扯过来,瞪她一眼後,随手把包包扔到后座去。
她睁大眼睛盯著他,被他的动作吓到,怒气收敛了不少。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迳自发动车子往前开。
沉默了几分钟,南宫月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急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这下子连回答都省了,只是专心地开著车,仿佛车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她气恼地瞪著他,但他依旧连看她都不曾,继续开著车。
二十分钟後,车子终於停进一家餐馆的停车场。
袁祁下了车,转到她这一侧来帮她开车门。但是南宫月不爽地瞪他一眼,还是坐在车里不肯下车。
“不下车?好。”他斜倚著车门,竟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烟盒,将一根烟塞进嘴里准备点燃,看来是跟她耗上了。
她在他点燃烟之前抽走他叼在嘴里的烟,然後走下车,丢进停车场旁边的垃圾桶里。
“抽烟,臭死了。”她蹙紧眉心。
谁想到他竟然只是缓缓地咧开嘴笑了。“我不知道你不喜欢烟味,以后不会了。”
南宫月听到他的话吓了一跳,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这个男人转性了?这么好说话?
他也没再挑弄她,手从身后托住她后腰,将她往餐馆方向推。
南宫月不想跟他在公共场所演出“全武行”,只好乖乖地进了餐馆。服务人员将他们带到一间包厢,看来袁祁似乎是常客。
拿到菜单,袁祁看也没看她,迳自点了一堆菜。
南宫月气闷,故意沉默不说话,就连服务生离开了,她还是紧闭著嘴。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把餐具摆好,然後好整以暇地跷著腿,一副安定闲适的模样,让她看了就觉得刺眼,也觉得别扭。
很快地菜上来了,他直接舀了些菜放进她面前的小盘子。“这个蒸蛋很鲜甜,还有这个焖肉很够味,刚好配白饭。”
原本她还想抵死不吃,抗议他土匪似的行为,可是联想到这个男人一贯的*霸道不容拒绝,她只得妥协。
她有些食不下咽。
他的吃相优雅内敛,时不时还帮她递上开水,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吃饱了饭,桌上的食物都撤下後,服务生还送上两杯热腾腾的春茶,让她忍不住想叹息。
“好了,你找我究竟什么事,赶快说,我不能太晚回家。”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说,她好想吃饱喝足拍屁股走人。
他只是沉默地凝望著她,望得她开始觉得发毛,他才终于开口。
“我只是想你了,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他缓缓开口,好像在陈述一件简单易懂的事实。
“我很好。”她强忍着心中的别扭,闷闷的说道。
“我一直以为你嫁给他,他不爱你,不能给你幸福,对你,我一直放心不下。”袁祁清瘦了很多,深吸一口气,不疾不徐的开口。
“谢谢你关心我,不过,很抱歉,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南宫月直言不讳,为了自己和孩子的幸福安宁生活,她要果断拒绝。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优质男人的确是女人前赴后继倒贴也愿意巴上去的好情人,但,仅仅只是好情人而已,却不是一个合适做丈夫父亲的人选。
他已经习惯了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日子,她非常了解这个男人。
“我知道,但是,做不成夫妻,总能做朋友吧?”袁祁认真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期盼和希翼,少了以往的那些轻佻散漫。
“你觉得男女之间会有单纯的友谊吗?”他以为她是小孩子好哄吗?
“为什么不会有?还是你想的太多了?”袁祁低低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性感嘴角。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南宫月尴尬得轻咳两声,低下头喝果茶。
“我的要求不多,只是当朋友。”袁祁真诚地看着她,“看在我以往还算帮过你的份上,也不行么?”
南宫月抿紧唇瓣,似乎在做很激烈地思想斗争。
“如果我的出现让你很为难的话,那我也不会勉强你,就当我没说吧。”袁祁的眼底闪过一丝孤寂,神色也黯淡下来。
南宫月深呼吸一口,握紧拳头,想起这个男人帮过自己救过司轩一命,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只要被他抓住一点机会,他绝对不会放弃任何翻盘的可能。
她赌得起吗?
☆、017 争宠大戏正式拉开序幕!
南宫月最终还是答应了袁祁的要求,她没有理由不答应,毕竟,袁祁曾经帮过自己不少,于情于理她都没有理由去拒绝他。
听到南宫月的回答,袁祁的眼底划过一抹耐人寻味的暗芒。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该回去了。”南宫月有些坐立不安的站起身,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我送你回去。”袁祁紧随其后的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
南宫月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可是袁祁又怎么会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淡淡的说道,“不是说是朋友嘛,既然是朋友,我送你回家是作为一个朋友的责任。”
袁祁都这样说了,南宫月也说不出可以反对的话,只得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路无话,南宫月不知道袁祁心中在想些什么,她微垂着头,目光落向了窗外,只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气氛越来越尴尬。
一反常态的,袁祁也没有主动对南宫月说什么,只是双手紧紧地握紧了方向盘,一路平稳的到达了离司擎别墅很近的转角处。
“到了,我就送到这里吧,我想你也不会愿意我将你送到大门口。”袁祁停下了车,后背靠在车背上,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南宫月抿了抿唇瓣,转头对袁祁道出真诚的感谢,“谢谢。”
“你知道,我要的你不是你的感谢。”袁祁深呼吸一口慢悠悠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字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南宫月将手放在车门把上,推开门,在临下车时对他郑重其事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袁祁淡淡一笑却并没有再开口。
南宫月站在路边看着袁祁车子疾驰而去的残影,幽幽的叹息一声。
……
容蓉站在离贵族小学不远处树荫下,看着蜂拥而出的学生们,她忍不住上前,因为她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小小身影。
“小朋友你是叫司轩对不对?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带你去吃肯德基好不好?”容蓉上前一步,走到司轩的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对她伸出了手。
“我不认识你,我不会和陌生人说话的。”司轩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脸防备的看着她。
容蓉噗嗤一声被司轩的话给逗笑,“宝贝你已经开口对我说话了呀,我也不是陌生人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的,我在等妈咪。”司轩仍旧是一脸防备的看着她,并不打算跟她一起走。
听到司轩这么说,容蓉心中升起一抹酸涩。
她甚至失控的向他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的小手,可是,司轩却闪身躲过,“你不要碰我!”
之后司轩的目光看向她的身后,当他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时,连忙奔了过去,大叫着,“妈咪!”
容蓉听到司轩叫着这个明明是属于她的称呼,心中更是一紧,连忙顺着他的目光向那女子望去,当她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时,也是微微一震,她想不到,司擎娶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甜美贤淑的女子,全身上下散发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妈咪,刚刚有个女人骗我跟他一起去吃肯德基,而且她还说认识爹地。”司轩见到南宫月,连忙扑进她的怀中,对她说起之前所见到的一切。
南宫月本来并没有将司轩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听司轩说那是一个女人,而且还认识司擎,她下意识地抬头向司轩所指的方向望去。
可是当她望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女人的身影。
南宫月下意识的蹙起黛眉,心中隐约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南宫月牵起司轩的手上了车,向回家的方向而去,此时的她并没有将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
阴暗偌大的书房内,容璇坐在皮椅上,拿起手中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容蓉有下落了吗?”
那一晚她见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始终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所以,越想她越觉得有再一次找寻容蓉下落的必要。
电话另一头传来沉稳有力的嗓音,“我们现在已经在加大力度找寻容蓉的下落。”
容璇以手支头,手中拿着手机,“我现在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容蓉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你们一定要加大力度去找寻她。”
“是。”没有人敢反驳容璇的命令。
挂断电话容璇在心中不停的想着那一夜见到的那个背影,真的是容蓉吗?难道容蓉真的回到了京城不成,还是她真的看花眼了?
可是她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丝一毫的线索去找寻容蓉的下落,因为容蓉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亲人。
容璇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此时此刻的她觉得分外的疲累。
而这个时候她手边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揉了揉眉心,慢条斯理地接起了电话,“哪位?”
打电话过来的是容璇的新婚妻子邢嫣然,“是我,九哥你今天回家吃饭吗?我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邢嫣然熟悉的嗓音,容璇不悦的蹙了蹙眉,“你早点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那怎么行呢?我已经等了你好久了。”邢嫣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自从她们结婚后,容璇对她就越来越冷淡了。
而在容璇看来,自己对邢嫣然婚前婚后并没有两样,而是邢嫣然婚后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高了,只想着让她每天都陪伴在她的身边,每时每刻电话更是不断,这对容璇来说,确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之前,这个女人用尽手段想要嫁给自己,自己也如他所愿娶了她,可是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
想到这里,容璇面色有些冷沉,“我现在已经给了你想要的名分,而且我的工作一直都是这样早出晚归的,你不能老是这样要求我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
“老公,我没有说过想让你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可是我就是想你嘛,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你都没有碰过我……”听到容璇说自己给了她名分就觉得是给了她一切这样的语气,邢嫣然心中也很不爽,忍不住就说出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怨气。
“我以为你想嫁给我是因为你爱我,而不是因为其他,想不到你还是和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想要的更多,你知道我不喜欢太贪心的女人。”容璇心中很有些不耐烦,她觉得女人自己娶回家放着就好了,哪有这么烦人的?
听到容璇有些生气的语气,邢嫣然的口吻也不知不觉中软化下来,目前为止她还不想惹怒容璇,“老公,我并没有贪心,我就是想你多陪陪我,刚才我爸爸打电话来了,让我们回家吃晚饭,你跟我一起去吧!”
容璇尽量避免和邢老爷子接触,她现在还在筹谋着该如何将虎帮化为自己的势力,“上周我们回门的时候不是回去过了吗?这才几天又要回去?我这些天非常忙,过两天再说吧,你想要回去的话,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邢嫣然见容璇这样敷衍自己,狠狠地咬紧了唇瓣,“老公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我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吧,别等我了。”容璇只是不冷不热的说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邢嫣然狠狠的磨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结婚以后,这个男人就从来没有进入们的主卧,每天晚上都是在书房中的休息室睡觉的,这让她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深感蹊跷。
本来他想着男人一般都是事业为重,顾不得她也情有可原,可是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个男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对自己尽过身为丈夫应尽的义务,这让她越发得心神不宁。
邢嫣然烦闷的呼出一口气,走出房门打开门,
“哎呦!”
“谁挤我?”
“艾玛!”
却发现门口站着一溜儿的女人们,因为她突然开门,使得趴在门板上偷听的女人们一个个身形不稳差点摔倒,这让她越发的羞恼。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邢嫣然不怒目而视眼前差点狼狈扑到她身上的女人们,狠狠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似乎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女人们见被她发现也丝毫没有一丝尴尬的情绪,反而双手环胸靠在栏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慢悠悠的说道,“我们见你这么长时间没出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而且这些天九哥都不在你卧室你睡,我们担心你独守空房太难过想不开什么出了事,我们都很关心你,难道你还不高兴吗?”
这哪里是关心?完全就是*裸的讽刺和挑衅!以为她听不出这个女人口中幸灾乐祸的意味吗?
“惠妃你不要太过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九哥明媒正娶的正妻,你算什么东西?”邢嫣然怒不可遏的瞪着说话的惠妃。
惠妃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明媒正娶了不起啊?正妻也不得宠,有什么好炫耀的!”
“就算我再不得宠,我也是九哥的妻子,你们也不过是个妾而已!”邢嫣然恶狠狠得瞪着惠妃。
“知道你为什么不得宠吗?我告诉你吧,每一个男人都是有处女情结的,你都被人轮过了,一个残花败柳还想让九哥对你宠爱,你做梦了吧你,九哥那是因为可怜你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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