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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佛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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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七抱过狐女阿杏,急忙忙施了身段,往空飞行,忽右忽左,忽上忽下,几番险情纵生,自那箭芒之下逃过。

那骨林怙主方才见得这青莲华目厉害,不敢大意,自那范国王身上飞出,拍着范国王迎向那青莲华目。青莲华目往那范国王身上一砸,却是无事,但可怜这范国王不过凡夫一名,醒来之时见在半空,吓得大叫,身子往下急坠。骨林怙主小心翼翼飞近青莲华目,见得青光纯净,有莫名威力摄来,急忙飞开,又向柳王后示意。那柳王后身中的骨林怙主也自晓得,飞了出来,一碧焰卷起那柳王后,向青莲华目裹去。突然这青莲华目空中一隐,消失个无影无踪。骨林怙主大叫:“可恼,叫这小子耍了一道!”两团碧焰空中一合,一道火舌如手持着繁弱神弓,一道拿住箭筒,急掠而起,往那支七追去。

支七在空中闪避那忘归箭之时,飞了许远,见这箭真的可怖,寒气纵横,箭芒锐利不可挡,无论他如何变化身法,把附形九式都用了个遍,也是甩不掉。又见怀中狐女阿杏晕迷不醒,急念动持固无碍陀罗尼,摄回青莲华目。

等骨林怙主夫妇追来之时,只见那忘归箭又在空中与青莲华目相持不下,右冲左突都叫挡住。唯独不见那支七与狐女阿杏,忙往那大海看去,只见碧涛万里,海鸟飞白无数,也不知支七藏在那儿。

骨林怙主夫妇在海上转了半会,寻思道这支七莫不是逃进了西南数百里外的罗刹岛。那罗刹岛中罗刹女无数,除释迦如来外,尚未有人敢冒然闯入。这罗刹女好扮良家女子,因人自化,或美艳,或贤惠,种种俱全,迷惑来往商贾,然后吞食。骨林怙主便也不急,自在那忘归箭与青莲华目相斗海上候着。

支七与狐女阿杏,一路急逃。舍了青莲华目,总算有喘息之机,往东南飞了数百里。见有一海岛,碧山银沙,城堡高耸,有一码头闲伫一二商船,往空中看下,似有中土打扮之人,正在码头闲转。便寻个无人之处飞了下来,转到码头向一着中土衣裳的高瘦商贾问道:“这位商者,敢问此处是何所在。”

那高瘦商贾打量了支七一眼,道:“这是丝兰女儿岛。看你样子,也是中土人,莫非是碰上海怪作乱,叫海浪送到这地?”

支七与狐女阿杏佯应了声,又闲扯些中土风情,这高瘦商贾原来是泉州人。姓高名树,字晚蝉,专营这珍珠海宝,来到这丝兰岛已有数载。支七好奇问道:“那外面商船可是你的,为何不返回中土?”

高树哈哈笑道:“小兄弟,随我进城便知。”

进了城中,只见街道清整,罗华树重绿,芬陀树飘香,一悉房屋,半类中土,木檐飞阁,半类那扶南国,金顶石壁。那街中女子,尽是姝丽秀美之辈,挑胭脂选丝绸,执纨扇挥罗帕。又那些男子,有黑肤深眼,有白肤碧眼,而那中土模样之人却是最多,三步二个。

高树走在街上,显然都是熟人,混叫道“老高,又在码头赏风回来了?”又穿了一街,到一华屋之前,门不相掩,也无仆僮守候,道是住处。进了后院一阁楼,只见一名丰韵女子,娇胸抹丝,蛮腰缠金,肚脐缀了一颗蓝宝石,着一件真丝便裳,正斜倚竹床纳凉。见着这高树带了人来,便嗔叫道:“官人,也不先喊上一喊,奴家真衣不遮体呢。”说罢一羞,用扇子掩脸,转上楼去,道是更衣。

高树唤支七两人坐下,自泡了一壶茶,道:“小兄弟,你看,这便是我的这处纳的妻子。我那商船,原有三艘,伙记三四十名。自数年前来到此处,见这儿原是女儿国,都是娇美女子,都乐不思蜀,那肯回乡。”又道:“这处中土人占多,这女儿国大半女儿,也识得诗书琴画,晓得中土语言。住了下来,也与中土相异不大。”

方才那丰韵女子,已自楼上下来,披了一件金丝胸衣,听得前面那话,往那高树耳上拧来,道:“你敢回去,看我不吃了你。”

高树闻言,忙道:“说与这小兄弟知而已,你莫要多心。”

又与支七道:“这位原是此处女儿国一女吏,按她这儿名字,则是丰满明月之意。我便叫她胖月儿。”

那胖月儿凤眼往支七身上打转,惊叫了一声:“官人,你细细看,他长得像不像国王梦中那人?”又急急跑去取来一画,展开一看,那画中人尖头鼠眼,与支七竟十分相似。胖月儿欢叫一声,道:“官人,这回你可立了大功,找到国王梦中良人了。”

高树也道:“噫,怪不得我方才觉得这小兄弟脸熟。原来是如,想是天意呀!这小兄弟说碰上海怪,船只毁坏,叫海水漂到此处。原来真是良缘天赐呀!”急拉起支七贺喜连连,说是事不宜迟,快些进宫与女儿国国王相会。

支七闻言,更是摸不着头脑,二日前让大日世尊门下称为佛子,刚刚自骨林怙主夫妇那处逃生,现在又成了女儿国国王梦中的良人,半响说不出话来。

那狐女阿杏方醒转不久,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酸溜溜一般。幽幽说道:“这国王倒真会做梦?一梦就认为是命中婚侣?”

胖月儿看着狐女阿杏,卟咄一笑,道:“小妹妹,那是自然。我们女儿国国王,都要由梦中选婿。自数月前国王梦中良人,寻了个遍,都不见人,茶饭不食,憔悴得可怜。”又吃吃笑道:“这个小妹妹,我们这处通情达理,虽比不中土,但也许男人能有一妻四妾。”

此言一说,狐女阿杏苍白脸上,又涌了红绯,低头不语。

支七却道:“这位嫂夫人,多谢美意。在下实不在自称国王梦中良人,只是在此一歇,不日便要回归。”

胖月儿用脟子悄顶了高树一下,高树会意,上前说道:“小兄弟,你这般便是不对了。再说,莫非国王梦中那人,国王想必也不会为难于你。见一下无妨。”又道:“我看你那妹子,伤势甚重,这处只有王宫之中,有良医好药,能医上一医。”

支七自不便把身份说明,又恐现露本领惊了这岛住民,又那青莲华目尚未归来,也不知那骨林怙主是否在岛外相候。正犹豫不决,倒是那狐女阿杏,幽幽说道:“主人,就依这高兄的话,见上一见也好。”

高树听得,心中想道原来是个女婢,更直把支七哄道,道:“小兄弟,这女儿国王自梦得良人,便苦求不得,以至瘦弱无比。小兄弟,你便权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见上一见。”

胖月儿也上前说道:“是呀,这位小兄弟,若是你不肯为婿,但与我国王解闷,宽她言语,也是件好事。”

两人一番劝说,支七遂不得以,随两人进了王宫。只见这王宫阔敞,朱墙素瓦,植异木种灵草,别有滋味。玉阶琉璃砖,凤柱明黄檐,宫中满是女子,都着轻罗薄纱,见着胖月儿带了二个男子进宫,吃吃相笑,出语调戏。胖月儿也不恼,说道快些通报国王,那良人带到了。

不一会儿,两个佻美女官出了来,一见支七,也是大喜,叫道:“真是上天眷顾,果真把良人送来。便迎了支七,却叫人把狐女阿杏送到偏阁,支七原是不肯,胖月儿央说让狐女阿杏去看太医,方才作罢。

随两个女官进了寝宫,只听一薄凤纱之后,象牙大床之上一声弱弱娇呼,道:“良人何在,快些带来相见。”

那两个女官欢喜相报,道:“国王,良人来了来了!”

那象牙大床上的国王又唤人扶她起来,揭开帘纱一看,果是梦中那人,柳腰弱步,曼将过来,与支七面对面,扑了上来道:“良人,你想得我好苦呀!”

支七原想推开,但记起胖月儿那话,又见这女儿国国王脸白孱孱,体弱不支,便任她抱住,却看个一惊。这女儿国国王竟与狐女阿杏长得十分相似,只是眉目之间,带了威仪,又有风情万种。女儿国王弱声声在支七怀里抽泣,抬起柳眼儿,张了樱桃嘴,吐出兰香一团,道:“良人,你从何处来?”

支七自把哄骗高树胖月儿那番话再说一遍,女儿国王又问了姓甚名谁,家中情况,说话之时,那口中兰香团团馥馥,又娇胸俏贴,温玉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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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回 繁弱弓振罗刹海 楞伽岛化温柔乡3

支七但思道先哄这国王,那料这般贴紧,双手轻轻推了一下,但见那女儿国王却顺势退开,玉手牵着支七,向女官说道:“喜得良人,快些备上酒宴。”

又与高树、胖月儿道:“你们二人有功,赏你们珠玉一箱,黄金二百两,待良人与我成婚,拜为男国王,再有重谢。”

高树与胖月儿自是大谢不止,道是国王洪福,天赐良缘,不敢夺功。正要拜退,那女儿国王又唤道一起酒宴。

支七在旁,忙道:“国王陛下,在下修佛求长生,那能与女子结婚。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另择他人。”

女儿国王俏眉一蹙,道:“七郎,你此言差了。你想,若个个都信了佛门,不成婚,不育子,这人间岂不绝种,又何来你我今日相会。”

支七道:“他人自有他人的缘份,我心已定,还望陛下不要为难。”

那女儿国王一听,柳眼儿泪水扑簌滴下,涰泣不止,呜咽一声,扶在玉椅上半晕了过去,半哑说道:“你莫非是嫌我丑貌,配不上你?”

胖月儿忙道:“支国王,我王对你一片痴心,相见如故,你这般说话,却是不好。不如与我王成婚后,产下一儿半女再修那佛法也不迟。”

高树也悄拉了支七一旁,道:“小兄弟,你看国王这模样憔悴,游气如丝,还是先哄她为好,莫要出了命冤,便是冤债。”

支七叫这话一说,无奈只好应道:“先说好,要哄她自是可以,但成婚却是不行。多则三月,迟则数日,我便离去。”

两边一番解说,那女儿国王只当是支七回了心,又勉力站了起来。此时,已有一干蛮服宫女,奉了佳肴美酒上来。女儿国王一扫那愁眉怨脸之样,在那数十盘山珍海味上都挟了个遍,又往支七嘴里递来,不依不饶,见得支七嚼下,又是把酒来敬。那胖月儿更是说笑连连,与高树也往支七相敬,一般的女官都恭喜贺喜不断,争道要来敬男国王支七一杯。

这支七连饮了数十杯,竟也头昏沉沉,眼前望去,那女儿国王真似狐女阿杏一般,有说有笑起来。又过了一会,支七终不胜酒力,脸上红酡万分,醉言连连,呼的一声竟趴在女儿国王香肩之上睡了过去。

其他人等见得,便纷自告退。女儿国王自扶了支七上那象牙大床,正要宽衣带解,却听得支七口上喃喃叫“阿杏”二字。女儿国王眉上一紧,悄出了帘外,唤来女官一问,方知支七同行尚有一名女子。那女官做了个砍头手势,女儿国王却止住,叫那女官带她前去。

支七进去已有二三个时辰,狐女阿杏在那偏阁左等右等。她原想出去,但这阁四周却是古怪,任她往那处都走不出去。只道是自己受伤法力不支,又回了偏阁,但那能静得心来,急得在这阁中来回踱走。

此时门外一开,走进一人,狐女阿杏看得两眼大怔,这对面之人竟与自己一模一样,若不是那王冠金裳明霞耀眼,真疑则是自己。

女儿国王围着狐女阿杏打量了一圈,轻轻一笑,道:“怪不得我那七郎犹豫不决,原来叫你蹑足先登了。”

狐女阿杏道:“你却是谁,为何变我模样?”

女儿国王道:“是嘛?难道不是你变我模样。”说罢,玉手一抬,一道黑光罩向狐女阿杏,狐女阿杏那能让它罩着,清光出掌,轰然一拍。女儿国王银玲轻笑,道:“原来还有几分本事。”两眼黑瞳一转,闪出眩目光华,那狐女阿杏正与相望,着了道儿,晕倒过去。女儿国王又召来这偏阁宫女,吩咐一番,道是每日午时,与她服下药水,莫叫醒来。

次日支七醒来,见那女儿国王羞涩偎在怀里,惊了一跳,但却想不起昨晚到底如何。轻轻下了床,见得衣裳也挂在一旁,自个赤条条的只余一条里裤。大是慌乱,急忙着了衣裳,出了门,碰上昨日那两个女官,忙问道阿杏在那。女官引了支七到偏阁,只见狐女阿杏沉睡未醒。女太医说道是重伤相冲,伤了神智,已服下灵药,待过几日便醒。支七也不疑,在狐女阿杏身侧守了一会儿,又有宫女前来,说是国王请他去赏花看草。

女儿国王见着支七,便羞呼了声:“七郎。”把玉手挽来,娇躯紧偎,二人一齐去了御花园看景。只见这阿罗花白如雪,军娜花香如茉莉,俱逊婆花红蓝如脂,雨时花若玉散芳,于伽花郁金有香。那女儿国王一一说与支七听,都是佛经有载之花,支七一听,便也兴趣大起,仔细观赏,摘了一枝金波罗花,想起释迦如来当时拈花微笑,便问道:“陛下,你可知那楞伽岛在何处,我想前去拜谒我佛当年讲经之处。”

女儿国王笑道:“七郎,这便是当年佛祖讲经之处。”

支七不解,那女儿国王又道:“这儿便是楞伽岛,自世尊在处讲经,降伏众罗刹女,便换了名字,叫丝兰女儿岛。”

支七手拈金波罗花,恍恍然,道:“这王宫便是讲经之所?”

女儿国王道:“是呀,你若要寻佛祖坐的那个石头,我却不知。”又带了支七,往假山池榭之处转了又转,唤上菜色,小饮一番。

支七晚上又去看了狐女阿杏一番,见得未醒,探手过去,却无异状,只好央请女太医好生医治。那女儿国王又摆宴,这一回是连这女儿国中诸般文武大小官员,都一齐赴宴。支七坐在国王之侧,那高树与胖月儿两人有功,坐了下首。支七恐又喝醉,不肯多喝,但经不起那数十个官员轮番相贺,高树与胖月儿又连连叫哄,又灌得半醉。

待散宴之时,女儿国王又唤人把支七扶到寝宫,却说一身酒气,叫人弄来芬芳池水,搬上香木浴盘,把支七脱个赤条条。又让宫女退下,自个也褪去衣裳,进了浴盘中,只见:这玉鸳鸯粉色,那滑鱼儿娇嫩。搓个背,把玉肤相摩;擦个身,用雪股来拭。兰香荡泊,春色氤氲,娇唤一声七郎儿,细叫一声七郎儿。丁香舌勾遍,纤玉指引就。那支七醉里糊糊涂涂,半摇半晃,眼中那人真是狐女阿杏,也喃喃叫应。女儿国王又扶好支七,擦了个净,方一起拥进象牙大床之上,掩下帘纱。只见两条身影,一个环抱,一个拥转,忽而鱼跃,忽而雀飞。这寝宫之中,娇柔口啘啭不绝,媚姣眼迷离相望,玉股相交,丰臀轻托,兢兢款款,滴滴汩汩。摩挲乳肚,撩拨尘根,肥滑浓香,一时不在话下。

那支七次日醒来,却如换了个人般,不再去看那狐女阿杏,与女儿国王终日厮混。这女儿国王更是娇媚胜前,国为一岛,素来无事,也多不临朝,吩人选个良辰吉日,便只管与支七画眉描红。这般日子过了半个月,支七每见女儿国王,便唤作小杏。那女儿国王按她国中原名香曼,自支七唤她小杏后,便遂了这名字。

这一日,便要到了支七与女儿国王完婚之时,也是支七当这丝兰女儿岛男国王之时。这满城美女,盛装打扮,一干肤色不同男子,也纷往王宫相贺。高树与胖月儿更是得意,两人便要当伴娘伴郎,高树更是赐了个乐坊总管之官,这国叫唤作马莉亚,管一众乐妓舞女,乐得不可开交。

支七与女儿国王正坐在寝宫玉椅上,突然有一戎装打扮的女武将急急来报,见着支七,先缩了一下。

女儿国王道:“但说无妨,七郎即日要为这岛国王,岂能不知朝事。”

那女武将道:“禀陛下,那天妃娘娘率了一干水仙来犯,指名道姓要见我王。”

女儿国王闻得脸上一白,道:“天妃娘娘?她不是在中土南海么?怎的管到我这处来!”又召了宫女,说让那成婚之辰押后一下,自率了几个女武将,出宫探看。

只见满岛之上,云压如崩,风啸连吼,那海边波涛滚动,如山之高,飞沫扬白。这波浪之上,有一珠冠女子,容端秀正,着云水道袍,踏浪玉履,正是那天妃娘娘。并立了一人,手执青华玉圭,便是那新任东南海域黄巢帝君的杨嘘白。天妃娘娘身后又立了一人,却是澎霸,手奉一牌,正是当时黄父所给的黑峰水火木。

女儿国王香曼率了十数女武将,迎了上去,娇笑一声,道:“天妃娘娘不在南海享福,来我这荒岛野地却是何为。”

澎霸踏进一步,喝道:“妖女,快把中土百姓放出,不然踏平此岛。”

女儿国王哈哈大笑,道:“我记得你,三月前狼狈逃过此地,也不过是个妖道之属。怎么一转便成了天妃娘娘裙下之臣。”

澎霸那脸不红不白,哼道:“我今弃暗投明,好修功德,你若是放了中土百姓,天妃娘娘自不与你计较。”

女儿国王婀娜一步,道:“那些中土百姓在此,安乐相居,自不回去,关我何事。天妃娘娘若是不信,要到岛上寻个人问一番。”

澎霸叱道:“你休当我等是三岁儿童,谁人不晓你们是罗刹女,好食人血。那些凡夫俗子,不过是你们养的种猪般罢了。”

女儿国王身边那武将也跨步叫道:“你这妖道,休得胡扯,我等自佛祖降法以来,那有食过人血肉。”这话一起,其余十来名女将也纷纷叫嚷,道是这澎霸搬弄是非,当受极刑。

此时杨嘘白宽袖飞扬,喝道:“本神前数日巡行海域,见得有数百亡魂飘飘荡荡,凄苦无比,一问之下,方知俱是此处游来。又有东南高氏妇人,数年来夜夜焚香,四处祈告寻她丈夫。本神与天妃娘娘一会,方知这中土商贾,一经此地,多半不曾回乡。连日打听,方知在此处。你只要把那些中土百姓交出,本神可保你等无豫。”

女儿国王娇媚一笑,道:“好说,只是那些百姓未必肯回去,既然尊神如此说话,可到城中登高一呼如何?”

天妃娘娘沉吟一下,道:“澎霸,你前去城中,寻那些中土百姓,说与他们知晓。”

澎霸应了旨,便往城中飞去。那些女将也不阻拦,任他进进。这澎霸到了街中,显了手法,飘在半空,周身银光流转,唬得一干城中男子,俱道是天神。澎霸又在空中扬音,说此处为罗刹岛,诸位身侧美女皆是索命罗刹,今番天妃前来相救。

那料那些男子哄然大笑,有些已跪下的也站了起来,叫道:“那有罗刹这般美丽贤惠的,必是你诳言。”澎霸再三解说,都是不信,那些美女也站了出来,叫骂这澍霸污言清白,一时涕泪有加,那些男子更是大怒,拿了石头鸡蛋鱼肉往空中澎霸飞砸。

澎霸无奈,正在回去返旨,却见飞上一人,一见竟是当时黄父岛中所见的支七,忙拱手道:“这位支兄,别来无恙,你怎的也在这罗刹岛中。”

支七看去,澎霸那脸上戾气倒已淡了不少,一脸平和,便道:“澎兄久来无恙,不知今日在何处修道,却来到这儿?”

澎霸便把话在再一番,那支七一听,却道:“胡说,我那小杏是这处国王,那是什么罗刹女,她自巫山随我一路到此。”澎霸不信,道这罗刹女千变万化,能随人心思而改变容貌性格,又问支七那小杏可有异样。

支七道:“不曾,她在蜀中几番舍命护我,决非罗刹之类。”突然支七脑中一痛,叫将起来,道:“怎么我记不得是如何到处的?”支七脑中,只记得别了雀离佛爷与宛青仙子,这中间却是一段空白,任他如何想来,只得头痛如刀割,在半空中竟痛得难受,叫号连连。

廿二回 香曼赴死证情深 毗骞偷生言劫难1

支七痛叫一番,面目狰狞,扑飞地面,拉起一女官,道:“为何我记不得是如何来此的?小杏又是如何成为你们国王?”

那女官双唇发抖,颤颤道:“我们国王一直都是世代相传,”

支七翻手叫道:“胡说,我明明记得她是青丘狐女,怎么成了罗刹女儿国的国王了?”

此时澎霸也飞了下来,道:“支兄,天妃娘娘与黄巢帝君也在岛外,不如随我前去,两位尊神或有法子,能令你记得起来。”

支七随澎霸前往,那女儿国王一见支七出了,粉脸微微一振,叫道:“七郎,你怎么出了来,莫听信这妖道胡言乱语。”

支七飞了上前,一手抓住,道:“你是几时成为这处国王的,为何我记不得这近来之事。”

女儿国王道:“七郎,你出外数日,想是受了暗伤,一时失忆,快回宫中小坐,待我把这儿之事料理。”

那边天妃娘娘却笑道:“不忙,我有一药,名叫清凉雾,专冶这失忆之症。”说罢把手一抬,自海水中丝丝白雾飞起,凝为一滴露珠,一弹指间便进了支七口中。

女儿国王香曼脸色一变,叫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何苦来坏我姻缘。”却听得支七厉叫连连,怒脸忿眼,道:“快说,你把小杏怎么了?”

女儿国王苦笑一声,道:“七郎,我只是不舍得二女一夫。那小杏没事,在后宫之中,你快些回去吧。”

支七闻言,自急回飞后宫。

女儿国王见支七走后,尖声高叫,道:“天妃,此地便是你丧身之地!”把黑气一振,满岛如坠无间地狱一般,方才那美景一化血壁骨城,吼叫连连。而此时街中那些女子,突然也变作青面獠牙之状,迅足俱飞向城外。那些男子见得这般狰狞,眼前人变作鬼怪,都吓得猥猥缩缩,号叫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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