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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佛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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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上子进了四维空间阵中,只见是一个方正房间,俱是白晃晃之壁,用手触之,无冷无热。而这六壁面上,有六个矩形发出白光,接壤之处,十九条直线流走光芒如粒。

寒上子轻摇描金扇,哂然一笑,道:“这耶和华吹得牛皮都破了,则是这玩意?”心想一扇吹破这房间,反显不出他本事,便向一面壁上的矩形按去。无声无息之间,刷的打开,往里面一看,又是一间白晃晃房间。

方才闪身进去,却有一股无名吸力,嗖的一声把他整人拉进了另一个房间里。又是白晃晃一片,除了六个发光矩形,十九条流光直线,一切都没有变化。寒上子又按了上面那发光矩形,再一闪身进了一处房间,如此这般转了十数个房间,依旧是白晃晃一片。

寒上子顿时坐在地上,闭了下眼,方自道:“莫不成这耶和华想把人累死,笑话,我寒上子不饮不食也可与宇宙同生同灭。”此时,只见得一声轻声,房间恍然轻摇。寒上子方想起那耶和华说过,三个时辰后这阵自会崩塌,若宇宙劫灭一般。

不禁暗想,如是三亿星辰之力集于一处,我虽能承受,但难免耗了大半法力,若耶和华趁机下手,如何是好。突然见对面墙壁无声无息现了一道光墙,波光流闪,竟是炽热无比,若数十万太阳之光一齐并推,缓缓向寒上子压来。

寒上子脸上一变,挥扇扫去,但见清风未近光墙,竟都叫炽热光芒一蒸,殆然无踪。不禁大惊,难道真若耶和华所言,一入阵中,连法力也分成无数股。急忙按了矩形,闪身进去,又是一白晃晃房间,却如踏虚空,身形竟慢来下来,往后一看,若无数个自己在后面缓缓排进。而那道光墙依旧穿透壁墙,并高齐宽压推过来。

忙往下面那房间闪去,方躲过那道光墙推压,冷汗微渗于额,方知耶和华所言果然不虚。而这房间也是白晃晃一片,摸去依旧不冷不热,用描金扇柄一击,丝毫无损,连半点声响也没有。

寒上子此时额上汗珠大渗,眉头紧皱,心中突然后悔,不应进来一试这古怪阵法。这多年来他一直消遥自在,不修道,不修佛,也不自个钻研法门,只凭了自身之力,游戏宇宙洪荒之中。

苦思良久,方生一计,便同时一身化为六道清风,往六个矩形门按去,同时闪进六个房间自中。每一房间中的清风,又再分为六道,往不同方向飞去。如此这般,不待几刻,寒上子已变化出数千万道清风。

但这白晃晃的房间,无穷无尽,任他寒上子每一道清风飞走分变,依旧有一个白晃晃的房间在等他。突然之间,有一个房间闪进了另一道清风,在原地的寒上子脸上更是大变,这一道清风气息分明正是他的,却在他变化之外。

正在思量之间,又有无数房间闪进另外的清风,二道、三道、乃至数百道之多。

寒上子顿时冷汗滑落脸颊,依稀之间,看到了无数个自己,在不可知的无数白晃晃房间之中,也无计可施,施展了分身之术。颓然一坐,寒上子揉额长叹了口气,道:“难不成我一世英名,便毁于这古怪阵法之中。要是鸦妹的寒冰戒在此尚好,那寒气正好敌住这炽热。”,又转而一叹:“不过也敌不了多久,三亿星辰之炽热。可惜我未曾学那三清,先把那混沌之中残余先天之气所凝的灵宝据为已有,不然也不至于如此难堪。”再而一思,道:“那耶和华也无先天灵宝,这阵莫不是为此而设,欲凭星辰之中极细微宇宙元气,凝少成多,已敌三清手。”想到此处,大是一叹,道:“这一回是我亏了,成他试验之物。”

“那耶和华说这阵尚困不住释迦,应尚有他法,到底释迦会用何法门?”寒上子正焦虑苦思之中,却又是一声轻响,但这一回白晃晃的房间不曾晃动。却是在中央绽出一个矩形来了,白炽炽光线一晃,如原先耶和华掌中演化一般,不过一眨眼之间,已若繁花大盛,无数矩形愈旋愈大,不一会儿如棱剌之球,充塞这房间之内。炽热之光,照得寒上子几睁不开眼来,炽热之气,烤与寒上子身形几欲散为粉末。

寒上子急忙化束为一缕细微清风,趁一角矩形旋转不至壁上之门时,闪了进去。隐约之间,这四维空间阵不可知之房间内,有几声惨叫,若是数个寒上子已死在里面一般。

而在万魔殿中,撒旦正紧紧望住一人骨构成的巨大镜子,镜中分裂出无数镜面,一一对应四维阵中的空间,每出现一个,自然裂出一镜面来。

支七这四维空间阵,威力自是小过寒上子那一个。但见支七进了阵中,也自穿了几十个黑茫茫房间,便不再动作,盘坐于地上。顿时这无数黑茫茫房间中的支七也坐在地上。

撒旦双眉一皱,这十万废星结成的四维阵,为了方便探看其中支七举动,把四维变数暗中削减了数倍,但无数个支七同时坐下,却是令撒旦顿时费解。又弹出一道黑光,射在另一人骨镜子上,这镜子却是灵魂之镜,专用探看他人脑中所思之用。只见镜子也裂出无数格,一一对应一个支七,跃跃一团七彩光芒,慢慢转为白色,无数影子如烟痕瞬逝万变。

此时,一个房间也轻轻一声晃动,一道黑色光墙阴冷无比,也自对面向支七推压过来。支七缓缓拍出一座须弥山,不过周匝数下,便叫粉碎,忙用真如莲花一拍,果然抵住,又是一阵交错,那道黑色光墙竟裂然无踪。

外面的撒旦双目愘疑,背后黑翼齐挥,在中间凝出一团光芒暴涨的黑气,往原来那空中四维阵所在之处塞去,这四维阵顿时又幻变出无数房间,原来撒旦见十万废星之力竟逼不了支七,便改为百万废星之力。

那个房间中又是一声轻轻颤动,矩形绽如黑色之花,一刹那万数变化,棱剌轮转于这黑茫茫房间。支七脸上凝重,喝了一声,召出青莲华目,却是套住不让那黑色矩阵变化。

青莲华目中的黑色矩阵,如受无名压力,变化之数竟缓缓滞住,两相拼触,斗个咯咯作响,最后那四色矩阵又是一旋,消失得无影无踪。

撒旦此时双眉紧锁,暗道:“这百万废星之力,竟还逼不了他?”背后又是腾起一道黑光,往四维空间阵涌出,百万废星之力顿时变作千万废星之力。

支七见那黑色矩阵消失,便把青莲华目撒回,周旋于身外,自个盘坐苦思起来。

他虽不若寒上子那样能变化无数道清风,但方才行了几十个黑茫茫房间,便知若凭那般走法,自是脱不了这怪阵。又打量了这房间,黑茫茫一片,只有六壁之上,有六个小矩形发出诡异冷光。突然想道,我向上方去,便自下方起;我从左行,便自右回,莫不成我走了几十次,依旧还是在原来那房间之中?

当下便入了识海,往四周照去,这不照方好,一照之下大惊。只见黑漆漆无尽之中,有无数点琉璃光彩,如黑夜灯海般,充塞上下左右无数这处,一一相距如邻,再一一看去,竟俱是另一个自己。

撒旦正在外面,却见那照看灵魂之镜当下俱是琉璃云彩,再也现不出支七心中所想。而另一面人骨镜子,无数支七一一盘坐在黑茫茫房间之中。撒旦此时,心头也是翻了数念,道莫非支七正施佛门秘术?便背上又冲起庞大黑光,往四维阵中灌去。

支七在识海中一惊,顿时回过神来,心想既然无量前生前世的种子,都在识海之中;无量今生今世所历,也在识海之中;如今这无边无际的自己,巧不也正是一个道理。便定住了释迦毗楞伽莲华,发出光华,散向无边无际的另一个自己。同时,那无边无际的支七,也在识海中用释迦毗楞伽莲华,也发出光华。一时若梵网,若莲华藏网,光华大盛,如莲华藏之海,无数莲华一齐绽出光华,一一交触。不过一刹那之间,那无数黑茫茫房间之中的支七,俱瞬间消失,只存下一个支七。

撒旦顿时大惊,人骨镜子上,依旧有无数个房间,但只有正中一处,盘坐着支七;而灵魂镜子上,无数镜面合而为一,灰冷如初,连琉璃光彩也显照不出。

撒旦眉头紧皱,叹了口气,道:“还是看不出这是何变化。”却是背上又冲起二道黑光,再涌进四维阵中,道:“可别怪我不守信用,这四维阵真正杀着,乃在崩塌之时。既然无数个你,已合而为一,便唯有加大崩塌时那威力。”

此时却有六个寒上子,俱在白晃晃的四维阵中苦思焦虑,额上汗如雨出。六个寒上子,都道自己方是真正寒上子,一言不合,分斗了起来。但描金扇俱是描金扇,法术也一模一样,斗了半合,各自颓唐坐于地上。

又听得数声颤动,自六面闪进了六个寒上子,各自也拿着描金扇子。顿时都哑然无语,半响之下,方有一个大叫道:“我快疯了!”捶胸撞墙,叫个不止。

另外十一个寒上子,或是垂头丧气,或是捂头长叹,或是仆倒在地,或是四处摸索墙壁,却无不是脸上焦急,神情憔悴。

又数声颤动,自六面再闪进六个寒上子。方未说话,又是一阵颤动,那六面墙壁闪出来的寒上子越来越多,这白晃晃的房间几乎塞不下去。

那大叫的寒上子,推开了众人,自向一门闪去。那知进了一个房间,竟又是无数个寒上子,却是原来那地方。再推开门一看,探头过去,大是惊恐,只见自己的头,在房间的左面,身子正掬屈在右面。这无数房间,竟如折叠纸面一般,却是只有一个。

而又是一阵大声颤动,那折叠纸面上的房间,一一崩溃成虚空,无数白晃晃白华飞裂散退,无数个数不及的寒上子也在这崩溃中化作光尘消失不见。

那大惊失色的寒上子,也顾不上为何头身分离在同一房间二处,只管往未崩溃的房间闪去。这情境万份古怪,那无数个房间既是一个,又不是一个,寒上子脸上惨白无色,身躯不禁寒颤猛打,越想越怕,但只顾得逃生,那管得其他。

不过一会儿,那无数房间依次崩塌,巨大威力崩空裂虚,只存下一个房间。寒上子脸若死灰,只见六面墙壁,也开始崩散。那墙壁上六个小矩形发出强盛白光,炫不可视。

寒上子念道:“罢了罢了,拼了此身!”把身一旋,一道庞大无比旋风当空而生,欲向外面那无穷虚空而去。那知这无穷虚空之中,有无数撕扯之力,也是巨大莫明,扯得寒上子这本身旋风,直似欲也分裂为碎般。

同时支七所在的黑茫茫四维阵,也开始崩溃。但无数个支七已合为一,支七在识海之中,虽见得崩溃之力,若毁天灭地般,却不慌乱。用释迦毗楞伽莲华察看,但见自己这处房间,六个冷光小矩形,有一股阴冷气息在后面传来。

那崩溃之时迅然无比,支七只觉无穷吞噬之力,撕裂一切,这房间六壁已全然破碎,那六个冷光矩形,也渐欲裂散。突然心想,既是如来,即当如去,把青莲华目旋个密不透风,护了周身,便向那渐破碎的冷光矩形冲去。

如穿虚空一般,眼前景色一色,果然还是万魔殿。

撒旦尽力掩住眼中的惊色,微笑道:“既然出来了,那两名殷地遗神便让你带回去。”

支七却道:“不用了,多谢阁下好意。但说这处如何回中土,便可。”

撒旦打量了支七一眼,道:“好,往下直飞,出了这万星废墟,便可见九颗无名之星,围一太阳旋转,第六颗便是凡间所在。”

支七一揖,便自显了法身,望下方急飞。

而那耶和华所在之处,一声爆响,空中弹出寒上子来,衣裳破裂,身上数百道伤痕,手中那描金扇也破作数块,却是大笑,道:“燧人氏,你这阵终是困不住我。”

耶和华也哈哈大笑,道:“寒上子,你现在存几成法力?”

寒上子大笑方知,暗转法力,自是一惊,强作镇定,道:“也不过几个时辰,我自能恢复过来。”

耶和华微微一笑,道:“只怕得几十万年吧。”却不对寒上子出手,转而道:“如是三清进这阵中,耗了一半成法力,你说我要取胜,岂不是易如反掌。”

寒上子道:“三清岂会轻易进你这阵。”

耶和华又道:“你莫非以为这阵若中土这般,须先寻个地方,摆下阵法,却是大错。这阵可大可小,又是星辰之力所化,只要随处虚空一点,便可摆开。不过当然,对付三清,可不止三亿星辰之力。”

寒上子道:“好了,你这阵虽然厉害,却还伤不了我生命。燧人氏,就此告辞了!”

耶和华待寒上子身影在这明星虚空中消失,却是眉头暗锁,自个道:“三清若无佛门那种精神之力,也有冥思功夫,若学那支七那般,便如何是好?”又转而道:“不对,三清断不能收回阵中无数自己。他等只道无中生有,一而为三,三而为无穷,便是如何让他们进了阵中,还有如何堵了六个通道之处。”

这四维空间阵,所演的正是宇宙自一而无穷,无穷而为一,劫初劫灭之道。耶和华虽能演出这宇宙生灭之数,但却未能堵住六处通道,只因这六处方是无穷变化关键。

苦思良久,耶和华也是叹了口气,道:“也罢,待女娲伏羲一战再说。”



卅七回 岁外落花心佛至 山间饮露有巢归2

寒上子飞出了这明星虚空,越想越懊火,手中的描金扇已破却,望见东边一团漩涡星云,登下大喜。那星云正处混沌变化之时,地水火风不可计量,寒上子上前把身一展,化作一道清风,裹住这星云,吸尽其中的风气,方才稍觉法力恢复一些。

正要往凡间飞去,却见又来了二个天使,俱是美艳无比,娇胸细腰,丰臀修股。

寒上子冷冷一笑,道:“耶和华是不是反悔了,但派你们这二个货色前来,又能如何?”

那二名天命嫣然一笑,道:“尊贵的寒大神阁下,我主派我们来服侍你,怕这路途遥远,一路寂寞。”便娇呼一声,两双玉手扶了过来。一个又道:“晓得中土言语的,也就几百个天使,是女的更少。所以寒大神阁下,要体会我主一片苦心。”

不待寒上子说话,右边一个拎了下金黄香发,把身贴了过去,道:“我叫祖芭,那是我姐妹特瑞斯奥。”

特瑞斯奥也是香绵绵道:“寒大神阁下,我主说了,怕大神你不小心说错话,又不想与大神打杀,便让我们前来。”

祖芭瞪了特瑞斯奥一眼,道:“就你多嘴。”

特瑞斯奥娇笑道:“寒大神何等人物,便是不说,他也知的。”

寒上子也算是一代情圣,叫这两名香绵绵天使贴上,倒是有如胶蜜之感,自个咳了一声,摇了摇破描金扇子,道:“我是已有老婆的人了,你们跟着我,可要小心别人闲话。虽然我帅得宇宙都要赞诵,天地共仰。不过呢,我老婆毕竟会吃醋的,你们就不要粘这么紧。还有,记得披点衣裳。中土的色狼也很多,要小心。”

祖芭与特瑞斯奥甜甜一笑,道:“只要寒大神阁下,不赶我们走开,一切都好说。”

寒上子又咳了一声,道:“要是我偷偷的溜了呢?”

祖芭顿时香泪滚滚,道:“我主说了,要是看丢了,便让我们不再存在。”

特瑞斯奥也是撅起嘴巴,委屈道:“我们的性命便交在大神您手中了。”

寒上子望西边一眼,念道:“这燧人氏,倒真无聊,我与三清也无甚交情。罢了,你们随我就随我。”又道:“快给我穿上衣服!”

二名女天使登时欢笑,一转身,各披了一衣米黄轻袍。

寒上子打量了一眼,道:“这才像话。”又说道:“抓稳我的手臂,本、本大神要飞了!”待祖芭与特瑞斯奥抓好,便施了乾坤一念,一转眼便到了青丘国女娲之处。

深秋,天高云爽。菊花半开半谢,桂香飘渺。

青丘国落叶萧萧,泰山云雾之下,直如悲之秋哉。

狐女阿杏正在洞外,焦虑徘徊,折拆一朵菊花,一瓣一瓣的撕下。这一别算来竟有七天之久,支七全无消息,云鸦仙子虽也记挂寒上子,但自觉寒郎法力无双,只宽言狐女阿杏。

寒上子一落洞前,狐女阿杏便扑了过来,道:“上妖,我、支七呢?”

寒上子顿时惭愧,道:“这,我与他不曾同路,上帝说过不伤他生命,难道还未来到?”

狐女阿杏那脸上粉泪一渗,道:“未曾,惨了,那上帝莫不是吃言了?”

寒上子身边的祖芭立时道:“我主不会吃言的。”

寒上子也呵呵笑道:“没事,他没我这功夫,要飞来怕也得一二个月之久。”

此时,云鸦仙子也闻言奔了出来,见得寒上子,初时大喜。突然见身边二个娇美金发女子,异香扑鼻,酥胸半露,丰臀轻翘,顿时哼了一声,便扭头进去洞中。

寒上子忙急呼道:“鸦妹,你等等!”

祖芭与特瑞斯奥顿时轻笑。

狐女阿杏也无好脸色,哼了二名女天使一眼,便也转进洞中。

狐女阿杏一进,二名女天使也跟着进去。

这青濛濛洞中,广宽若天地般。上面一座巍峨峨棱檐飞尖碧玉宫殿,五色光华如幡如幢,女娲娘娘见得寒上子,忙自迎来,道:“久闻上圣大名,今方得一见。”

寒上子却不理会,只推道:“女娲,可见我娘子?”

九凤在旁顿时大怒,手指着寒上子叫道:“好大胆子,娘娘尊你一声上圣,你敢直呼娘娘圣讳?”便要拨出长剑,劈向寒上子。

寒上子折扇一挥,与那长剑打个金星四冒,虎口一震。

女娲娘娘却忙挥袖,卷了九凤的长剑,道:“九凤,不可放肆,上圣乃混沌出生,便是称呼十声女娲,也是应当的。”

寒上子心中道这九凤法力倒也不浅,也忙道:“女娲娘娘安好,在下心急我那鸦妹,可曾见得?”

女娲娘娘嫣然一笑,道:“自在我这洞中,女孩子心性,便是这般,上圣莫用急忙。”宽手一请,道:“上圣请坐,女娲有一事相烦。”

寒上子道:“待我寻着我鸦妹再说。”自个闪身化作清风前去。两个女天使也扑了过去,寒上子猛的一吼道:“你们给我站住,再跟上我立马翻脸了。”

祖芭与特瑞斯奥羞羞的说道:“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翻脸的。”

女娲娘娘笑道:“上圣过去便是,这两小女子自跟不上。”

九凤挥了一剑,挡在祖芭与特瑞斯奥身上。

过了半响,方见云鸦仙子满脸欢喜的出来,寒上子一劲在后面跟着。

云鸦仙子步到祖芭与特瑞斯奥前面,手叉了腰,干咳了声,道:“你们两个,就是耶和华打赌,输给寒郎的奴婢?寒郎是我的,那么,你们也是我的奴婢,以后要听我的话,知道不?”

寒上子在后面向祖芭与特瑞斯奥挤了挤眼,祖芭与特瑞斯奥掩住笑意,道:“是,尊贵的女主人。”

云鸦仙子这才满意,点了点头,对寒上子道:“寒郎,我方才错怪你了,可莫生气。”

寒上子接着道:“鸦妹,你这是说哪?谁生气了,这么多人,别提这事了。”

女娲娘娘此时盈笑,道:“上圣,可得了闲?”又吩咐九凤,上了几盏清茶,招呼众人坐下。

寒上子挥了挥手中的描金扇,突然发现破了,挥着甚不潇洒,自个坐下,道:“你要说的那事我知得,恕我直言,这事与我毫无瓜葛,爱莫能助。”

女娲娘娘浅咀了下茶,脸不变色,依旧盈笑,道:“上圣,若是事成之后,我兄妹几人,愿奉上圣为至尊。”

寒上子摇了摇头,道:“这樊笼太大,我闲散惯了。”

女娲娘娘又道:“那烦请上圣到时,于危难之处相助。女娲兄妹,必将感恩戴德。”便要施个拜辑。旁边的九凤脸有不悦,但按剑不动。

寒上子忙止住,道:“女娲,多说无益。你们也是圣人之位,通天彻地之能,不用我说言了吧。不过你可放心,我既助支七寻回水晶头颅,断不会去助三清之理。”

云鸦仙子却道:“寒郎,女娲娘娘乃是上古大圣,也曾是我妖族之主,何不相助。”

寒上子笑道:“鸦妹呀,我若是趟这浑水,便与你逍遥不成了。”

女娲娘娘闻言,还是盈盈一谢,道:“如此,女娲便谢过上圣之言。”

但说支七,在那万星废墟中飞了许久,方才寻得光亮之口。却是突然想起一事:我若成全佛事,那狐女阿杏如何是好?心下沉重,叹道:“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却听见耳边一声梵响,有一声音应道:“佛子,世间自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支七放眼望去,这虚空一片静悄,那有人影。再寻声一想,竟是来之脑内,大是一惊,忙道:“你是何人?”

那声又响起,道:“佛子,你尚不醒悟么?我乃世间真佛,大日如来是也。佛子回中土之后,可至神宫拜我,自赐你双全之法。”

支七顿时又转进识海,却见那缕异香结为一佛陀模样,背后大日腾照,金光万道,一空行母伏于身上。

那佛陀模样哈哈一笑,道:“佛子,切记速来神宫。”不待支七说话,又隐去不见。

又飞了数天路程,方见撒旦所言那九星之状,便望那蔚蓝星球飞去。

却是落在一处,冰陆白皑,冰峰若崖,这一望无际,尽是寒冰。

连支七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听见北面有一声巨响,忙飞了过去,见是一人。竟是不见多时的天猪妖,但不在着冲天冠,披上镏金甲。方脸虎眼之间,隐隐也有些沧桑。

只见天猪妖手持一钉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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