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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杀手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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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彩乔孜前伞
17
    你还真受男人喜欢。'不只是那个叫莫枢武的男人,就连这幢房子里的男仆也很迷恋他,还有那些来这里和他谈事情的男人,他还曾经听过那些男人对寒映然的窃窃私语,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说话。
你在说什麽?'寒映然以手肘支起上半身,疑惑地看着高日雷,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散发出一股魅人的气质。
你总是这样诱惑人的吗?'恶意地将带有贬抑意味的目光射向对方的脸上。
致於为何要这样做,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寒映然一脸受伤的表情,然後惩罚似地吻咬上那说出伤人说话的唇,手也没闲着地潜入他的睡衣里摸索。
半夜高日雷缓缓地转醒,怀中的温暖也消失不见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口的位置,果然看到那细廋颀长的身影,寛阔的玻璃窗外是星光斑斓的夜色,在星光月影下,寒映然的秀发闪闪生辉,优雅的背影带着超凡脱俗难以言表的神秘美,衬上那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他看到了浓浓的寂寞。
十多天来的同床共枕,他知道寒映然有做恶梦的习惯。习惯这个词是寒映然自己说的,真可悲,竟用习惯来形容恶梦,可想而知,这个梦是缠绕了他多久。
是怎样的一个梦,会令他如此痛苦,睡梦中的寒映然痛苦得凉出了一身冷汗,虽是紧闭着眼睛,但仍是一脸纠结着恐惧、无助的表情。
……想对他说些什麽,却发觉不知要说什麽,就连叫他名字的声音也梗在喉头,只能默默地看着他凄恻的背影。
一间装饰有些欧陆风味的高级餐厅,平日,都是坐无虚席的,单是预约也要四五日才有位子,但此时出奇地只有两个人,看样子是被人包起了,是谁这麽有派头。
少主,你可以离开那个叫高日雷的男人吗?
寒映然冷淡地转过头来,督了莫枢武一眼你是忘记了我的说话吗!
不是的,少主,外间已有传你和一个男人有暧昧关系,这对你的声誉不好。
这些事不常有的吗,谣言过一段日子就会消失了。'寒映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是这样的,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莫枢武失礼地上前双手按着桌面,直直地盯着寒映然看。
寒映然也生气了,这阵子他似乎愈来愈放肆了。
这是我的事,要到你喜欢吗。
你就是不听我的话吗!'他前一秒还算是平和的目光绦地变得激烈。
莫枢武自他十岁起便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但近来莫枢武的言行似乎有些诡异,尤其是看他的眼神特俱侵略性。
枢武,你到底怎麽了……莫枢武没有回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他拿起餐桌上的冰水啜了一口。
那个日本商怎麽还不来?'有意结束刚才那诡谲的话题,寒映然不耐烦地朝餐厅门口看去,但仍不见有人进来。
我……并没有约那个日本商来。
你再说一次……'寒映然的眼中闪过杀机,看来他真是太纵容莫枢武了。
是你迫我的。
岂有此理,你这是……'寒映然愤怒地站起身子,但下一刻却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两脚忽然使不上力,眼前一片模糊……水里……'话还未说完,他就偏过身子,倒在莫枢武的怀中。
他抱着寒映然的身子喃喃道映然,对不起!
他是如此深爱着寒映然,怎麽会甘心将他让给别人。
待续我可以发誓莫枢武并不是坏人,所以大家不要讨厌他阿也不能怪他会这样做,自己守护了八年的人被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抢走了,你叫他如何自处
18
    高日雷曲起一脚坐在窗台上,默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发怔,舒叶也在房间里打扫着,两人都没有作声,只有吸尘机‘蓬蓬’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中回荡着。
先生,你不开心吗?
嗄…'吸尘机的声音盖过了舒叶的说话。
你真的忘记了!
关掉吸尘机的电源,房间霍地静下来,使舒叶的声音听起来显的很突兀。
忘记什麽?'为什麽她与寒映然都说同样的话,忽然寒映然那美丽但凄然的脸庞又再次跃入脑海中,让他的心像被紧抽了一下的痛。
寒映然。
心中所想的人名字突然被提起,让高日雷吓了一跳什麽?
舒叶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像要看进他的眼睛里,窥取他的心思。
唉……'她吁了一口气,然後坐上窗台的另一头少主并不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是八年前老爷把他从日本带回来的,那时他刚死了母亲……'她别有用心地看了高日雷一眼少主的妈妈是……妓女,死因背部中枪,是日本一名出名的杀手干的,这样你明白了吗!
高日雷的瞳孔骤然缩小,心中的阴霾处豁然开朗起来,但下一刻就像是被打下无间地狱般黑暗,那高温的业火灼伤了他。
寒映然是那时的孩子,心中那蒙蒙的身影与寒映然重叠在一起,他一直以为那孩子是女的,难怪初见他会有种熟悉的感觉,那麽既是说他是寒映然的……杀母仇人……那就不难理解寒映然为什麽要这样对他哈……恨我吗!'高日雷仰着头以手掩眼地自嘲道这是他给於他的报复,不是吗,谁叫他杀了人家的妈妈,从他杀第一个人开始,他就应该有所觉悟,自己种的因,就要由他来承受那个果,但为何会有心痛的感觉……先生,你不觉得你的妻子很像少主吗!
诗诗像……映然……他猛然地跃下窗台,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个黑皮银包,打开银包,诗诗的个人照跃入眼帘,那把乌亮的长发,那左眼角下的一颗泪痣,那笑颜,无一不有相同之处,唯一不同的是诗诗没有寒映然那张惊世的绝容。
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笑的太过猛烈而不及喘气呛倒了,他的怪异反应把一旁的舒叶吓了一跳。
原来是这样,他什麽也明白了,九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那孩子,他就有一种悸动的感觉,以至他做出二十年来不曾做过的事安慰那强忍着泪水的孩子…一年後,再次见面,却成了那孩子的杀母仇人,他那时的眼神他怎麽忘得了,但那已经在跳动的心怎办,只有撤底忘记那小孩,让心再次静止下来,杀手不需要多馀的感情……直到两年前,他遇到诗诗,那陌生既熟悉的感觉回来了,那种沉藏在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再次被换醒,他爱上了这个女子,不,或许他是透过她爱着另一个他…刻意去遗忘的直相,但现在舒叶的一番话却像是掷向他那冰封的心理围墙的一块石,而那薄薄的围墙背後正是他一直否认的真相真相啊……原来是这麽令人斯心裂肺的痛……哈……咳咳…咳'他呛到眼泪也自眼角泌出。
你还好吧…'舒叶温柔地替他扫着背。
你爱少主吧!
轻轻一问,问得他的心陡然沉重,杀母仇人的罪名填塞在他心中,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恨我…'爱的方位错置了,永恒的伤感,焦法弥补的错失。
你觉得寒映然像是恨你吗!笨蛋…' 舒叶站直身子,语气由刚才的温婉变得低沉强硬我的话到这里,现在……你…跟我走。
待续真相大白,终於知道为何高日雷会想不起寒映然是谁,原来是他刻意去忘却,这也算是选择性失忆。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就要勇敢去面对罗~加油啊~高日雷,你要好好对寒映然啊,人家为了你心痛了那麽久!所以现在我也让你痛一下现在好像连舒叶也怪怪的,她居然骂高日雷是笨蛋我今天好像特别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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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日雷不解地抬起头,舒叶刚才的那句话低沉得不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就连她的模样也变得不一样了,有一种慑人的气魄。
快啊,不然你会失去寒映然的。'她不耐烦地再次催促道。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以为这两天寒映然真的是去了日本吗!
不是吗,这是莫枢武说的。
哼~'舒叶嘲讽地冷哼一声'那男人对寒映然是抱着怎样的感情你不知道吗?
高日雷脑海中随即闪过那天书房中莫枢武亲吻寒映然的一幕。
走吧!'舒叶已把房门打开,头一歪以示他走。
高日雷握紧拳头,然後放松向前迈步,他实在太担心寒映然了,以致到他没有去想为何舒叶一个女佣为会直呼主子的名字,为何会知道寒映然童年的事,为何知道寒映然不是去了日本……两人有技巧地避众人的视线出了大门,走了两个街口,舒叶拉着高日雷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青色吉普车前,拿下头上的发夹开了车门。
他们在偷车,但高日雷并没有想那麽多,更何况他从来不是守法的人。
进到车里,舒叶熟悉地‘挞’着了吉普车,其一连串熟练的手法看得高日雷瞠目,她是全职女佣,副职偷车吗!
究竟映然去了哪里?'他终於觉得有问题了,舒叶绝不是一般的女佣。
他被莫枢武捉了。
他为什麽要这样做?'就算他怎样喜欢寒映然也好,这样做也未免太不智了,映然好歹也是寒门的少主,要是出事了,他这个保镳绝对脱不了责任。
他已背叛了寒门,想必是凤怜怂恿他的,不过你可能放心,寒映然现在应该不会有危险。'舒叶加快油门,时速已达160公里了。
那为什麽我们不通知寒门的人,要单独去?'要是幕後的指使人凤怜,那这已牵涉到帮派的斗争,单凭他两人真的可以救到寒映然吗!
不能把事情闹大,寒门是近这两年才窜起的帮派,虽说与凤门齐名,但实力绝不及凤门,且凤怜身後还有一日本大帮派支持,若与凤门对着干,那麽寒门只有关门大吉的份。'舒叶把当前的利害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些事?
因为今天是寒映然十八岁的生日。'舒叶颇有深意地说。
这是那门子的答案,在他正想追问时,车子在一条街头停下,两人有默契地下了车,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里,这是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间或有几只老鼠在垃圾堆里窜出,发霉的墙上有一道生锈的铁门。
舒叶拿出刚才的发夹在门上的钥匙孔里撩拨几下,门‘吱’地开了,推开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通往地下、灯光昏暗的楼梯,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下梯子,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到走廊的转角处,舒叶自衣袋掏出一面镜子,斜照着转角处,镜子里映出一道铁门,门旁站着两个像是打手的人,收回镜子,舒叶对高日雷说高的那个你来,矮那个交给我。
高日雷回应她一个ok的手势,两人就快速地窜了出去来一个突袭,一人一拳地送进对方的肚子里,两名打手也在吃了亏後迅速地开始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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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职业打手,在吃了暗亏後还能有这麽猛烈的攻击,不过高日雷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来势汹汹的拳头朝自己挥来,他先是截截往後退,趁对方以为胜卷在握时,偷出右手,猛力地往对方的太阳穴撃去,这可是不堪一撃的脆弱地方,对方在摇晃两下後,身子直直地倒在一旁,昏死过去。
看看一旁的舒叶,她似乎陷入了苦战,高日雷想也不想地加入战斗。
这个矮个子远比自己想像中强,每一拳都快而重,但强虽强,要同时应付他与舒叶两个人还是有些吃力。
矮个子一拳往高日雷的丹田送去,却被对方反弹回来……呜……这家伙集气的姿势,直接转换成防御的姿势,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想不到在香港居然还有人和他一般强,单对单,他不认为自己会输,但要是两个人的话就不是这样说了……矮个子从怀中掏出一把万用刀朝舒叶刺去……小心……'高日雷眼明手快地往舒叶的胸膛一推,使她避开了这一刀。
矮个子扑过空,由於用力过猛,使他的重心往前倾,这被高日雷有机可乘,在他後颈来一个手刀,矮个子随即应‘刀’倒地。
香港第一打手果真不是浪得虚名,这麽强,连我也差点吃亏哩!'舒叶泄忿似地在矮个子身上揣了几脚,然後对一面错愕的高日雷说喂~刚才谢谢你!
不客气!'高日雷蹲下身子翻矮个子的衣袋,钥匙应该在他身上。
果然,在衣袋里找到了一条特制的银色钥匙,在他盯把钥匙插进匙孔里,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开门者莫枢武是也高日雷怔了一下,随即愤怒地揪着莫枢武的衣领把寒映然交出来,要是他有个什麽,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莫枢武格开他的手,转头对房里的阴暗处恭敬地唤了一声少主…只见有一颀长的身影自阴暗处走出,是寒映然,高日雷激动地走上前搂着他,寒映然惊讶於高日雷居然会做出这些举动,但他还是很高兴地回搂着对方。
都什麽时候了,你们还有闲情日致在上演什麽赞人热泪的重逢戏。'一旁的舒叶出声调侃道,两人这才尶尬地分开。
你们快走吧,凤怜快来了。'莫枢武苦涩地出声,寒映然根本不可能会属於他的,他居然妄想将他占为己有,还好他在关键时刻猛然惊醒,才没有错下去。
三人准备走的时候,莫枢武却还呆在原地,於是寒映然出声提醒道武,你还不走。
不,少主,我已背叛了寒门……背叛了你…你在说什麽鬼话,到最後你还不是放了我。'要是别人他是绝不会原谅的,但对於自小伴在自己身边的莫枢武,他容许自己有宽宏之心。
莫枢武对他摇摇头…错就是错,他不能给自己藉口……嗯~我是不想打扰这温馨的场面的啦,但要走的话,我可是不容许的唷!
突然奇来的声音,让众人惊讶地看向转角处,看到的是一身黑色劲装的凤怜,美艳的脸庞上噙着浅笑,而白晢修长的手指正把弄着一把银色的小型手枪。
不好意思,寒映然今天是非死不可的。
待续哎呀呀~凤怜出现了,怎麽办,究竟寒映然一行人能否全身而退!
我都说莫枢武不是坏人的了,看,他到最後还懂得悬崖勒马放了寒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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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怜,我劝你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寒映然要是死了,寒门一定会倾全力来讨伐凤门的,纵使力量不足以纤灭凤门,也足以令你损手烂脚。'说话的是舒叶。
我以前还在想这个女佣怎麽这样面善,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洛叶,多谢你的提醒,但……'上一刻还笑语盈盈的凤怜忽然双眸一寒,举手对准寒映然开了一枪。
莫枢武像是看穿他会开枪似的,早一步以自己健壮的身躯挡在寒映然身前,下一刻左边肩头就是一阵灼热,但他顾不了疼痛,趁凤怜还未反应过来前,一支箭地冲上前扣着他的手,嘴里大喊着少主,快走…所有的事情彷佛在一瞬间发生,众人在莫枢武的大喊下才回神,高日雷拉着寒映然自扭在一起的莫枢武和凤怜身边冲过去,却被凤怜带来的喽罗拦下,三人两三下便过了那些喽罗。
这时凤怜才摆脱莫枢武的纠缠,但寒映然一行人已奔上了楼梯,他知道自己已失去了杀他们的机会。
转头对几个被打伤的手下啐了一句没用的家伙。
然後蹲下身子,捏着倒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气的莫枢武的下巴说你要为你今天的背叛付出代价。
凤怜露出一个诱惑人的邪魅笑容,连他的几个手下也不禁看呆了,但莫枢武却看得不寒而栗。
青色的吉普车在公路上飞驰着,横冲直撞的,吓得路上的汽车都纷纷让路,以免危及自己宝贵的生命。
我要回去救武……'和高日雷一起坐在後座的寒映然坚决地出声,语气是身为少主不容否决的强硬。
不行…'坐在司机位开车的舒叶语气比他更强硬现在回去只有送死的份,不但救不到莫枢武,还白白姑付了他以死相救的心意,还是马上赶回寒门从长计议吧。
觉得舒叶说得很有道理,寒映然便不再作声,脑海中盘算着怎样对付凤怜,硬来的话,寒门绝不是凤门的对手,所以只能是智取。
而一旁的高日雷则定定地看着舒叶的侧面,感受到被人盯着看的视线,舒叶出声问道有事吗?
你到底是谁,刚刚凤怜叫你洛叶,还有你男扮女装混入寒门有何目的。'在对付矮个子时,他为救她而推了她胸膛一把,才发现她原来是他。
沉思中的寒映然也为高日雷惊人的发言而盯着倒後镜中舒叶冷然的表情,却看见下一刻镜子中的他掀起嘴角笑了起来。
啧……给你发现了,亏我还对自己的女装相很有信心。
你到底有何居心?'寒映然寒声问道,太可怕了,舒叶进寒门当女佣已有两年的时间,而自己一直未曾发现,若是他有心要置自己於地,他就非死不可。
不要那麽凶啦,我好歹也救了你,放心,我不是什麽另有居心的人,但现在我没有时间解释,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告诉你们吧!
能说不吗,他现在需要这个神秘男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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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日後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并没有想像中的大动干戈,也没有流血事件,凤门和寒门依然是台湾最的两大帮派,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寒映然也说不出个所以,只是昨天他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去凤门拿人时,以为会是一片剑拔弩张的气氛,想不到凤怜却和他打哈哈,然後还把武叫来,武也没有想像之中的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肩膀上的枪伤还被悉心料理过,只是走路有些蹒跚,神色有些疲累,其他一切安好,奇怪的是……武不肯跟他回寒门,还成为了凤怜的保镳……所以…总之事情就这样莫名奇妙地解决了,不过对於凤怜还是小心些好,那男子绝不是那麽好说话的人。
在寒氐企业的顶层总裁室里,有三个男子神色凝重地讨论着事情,一个是美丽如画的寒映然,一个是高大英气的高日雷,还有一个清秀的不知名男子。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吧!'寒映然对坐在沙化上啜着茶的清秀男子说。
嗯~也是时候说了,我的真名叫做洛叶。'洛叶把杯放回一旁的茶几上,神色认真的说不是女的是……男的…听完他这句话,寒映然和高日雷马上报以他一个~你再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就杀了你的眼伸。
洛叶不以为然地继续说我是一个私家侦探,两年前老帮主委托的来这里,直到你十八岁……爷爷!?'寒映然挑高细眉,冷冷地说要你来监视的我吗!
哼!那老家伙到死也妄想要控制他……也可能这样说,因为老帮主对我有恩,所以我答应了,为求迫真,我还催眠了自己,这两年来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女孩,一个多愁善感的普通女佣。
说完他忽然把身子贴上坐在他旁边的高日雷身上,当然他这个举动惹来寒映然的怒视,但他却笑道怎样,我的女装扮相不错吧,应该不比寒映然差。
把他推开,高日雷问道下了催眠,那你现在是怎样清醒过来的?
以前他当杀手时也用过催眠,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做法,要是使用不当,将永远不会清醒过来,更何况是催眠自己……因为我还对自己下了暗示,寒映然做错事令寒门出现危机时我便会清醒,若他一直没有行差踏错,到他十八岁那天我也会醒来,那时我的任务就结束了。
洛叶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寒映然,然後站直身子说好了,我的任务完满结束,是时候走了。
他临走时在高日雷耳边低喃了一句,才潇洒地背着他们挥挥手走出了房间。
【好好地和寒映然谈谈你们的事,不要再给自己留下遗憾!】
洛叶的这句低喃在高日雷的耳边挥之不去,不断地重复着。
映然……'他对低头看着办公桌的寒映然叫道,在对方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时,他却支支吾吾地老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现在更是不知从何说起。
他现在是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他……爱寒映然是事实,但他是寒映然的杀母仇人也是事实,当这两个事实一起出现,却把他的心压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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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高日雷还在与内心交战时,寒映然已离开了办公椅,走到他跟前并把他压在沙化上,以唇轻轻啄吻着他的脸,先是寛阔的额头,然後是眼帘,然後是高挺的鼻梁,最後吻停在他厚实的唇上,这是一个长久的、法式的热吻……粗重的喘气声、接吻湿润的‘啾啾’声、唇舌交缠的声音在两人的耳中流泄着,在静谧的办公室中回荡着……嗯……'在高日雷肺中的空气快被抽净时,寒映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唇,一条银线自两人分开的唇间牵了出来。
高日雷那被吻得红肿的唇,那迷蒙的神色,令他原本刚毅的轮廓也变得柔和起来,看着这样的高日雷,寒映然下腹一紧,他不由分说地动手脱高日雷的衣服,他想要索求这具身体,他想要在他体内冲撞,想要贯穿他……等等……映然,你听我说。'高日雷捉住那只不规举的手。
不能等啦!'像是要证实他真的不能等,他隔着衣裤以自己肿胀的分身磨擦着高日雷的大腿内侧。
这个暧昧的动作让高日雷刚毅的脸庞瞬间烧红了,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是渴求着寒映然的,但有些话是必须说清楚的你恨我吗?
为何这样说?'寒映然拉高身子看着他的双眸。
我杀了你的妈妈。
你终於记起我了!'寒映然高兴地捧住他的面颊,再来一个法式的热吻。
怎麽会这样,高日雷抱着不解回应寒映然的吻,在找到一丝喘息的空档,他马上再问你不恨我吗!?
不,我爱你。'说这句话的寒映然非常认真,不像是说笑。
但我是你的杀母仇人。'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也是两人心中的一条刺。
你知道是谁叫你杀我妈的吗?
不……'阎盟接任务只透过中间人,而且并不会理会委托人是谁,这样委托人的身份得到保护,这也是阎盟能成为日本最大杀手集团的原因之一。
是我的爷爷!他认为有一个做妓女的媳妇是很可耻的,而我这个妓女所生的孙子也令他丢脸,但爸爸死得早,在没有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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