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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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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吹卷得叫人睁不开眼。
骤然风止。
再睁眼时,又一位客人来到。
这位乘风而来的选民身著一身道袍,背上插著数支令旗。这位道貌岸然的选民坐到那个像死神的家伙对面。
过没几秒,这里出现像是地震般的震动。我慌张地想躲到桌下,可是在我身旁的两人却是稳如泰山地坐著。在他们没有动作的情况下,我也只能紧握著座椅的手把,强装镇定。
地震尚未结束,就又看到空气好像融化了;说融化也不对,因为空气怎么可能会融化,应该说是空间融化了。
先像是水面被投下石子般出现了波纹,然後像是融化的冰块变得朦胧不清,渐渐的好像看到了一座山岳的幻影;还没看清楚那是怎样的影像,虚影已然消失,一位身著中国古代官服的大老爷就出现在那个地方。
说他是大老爷可不只是形容他的外貌,就连他的体形也有寻常人的两倍高、三倍宽。可是,当一旁负责招待的老绅士引他入座後,他又很顺利地坐到位子上。我都搞不清楚,是他变小了,还是桌椅变大了。
地震依然没停,隆隆的响声与地震相映而生,叫人怀疑是巨人跑步造成的效果。
当然巨响!是一道人影由外面落下。
他,应该说是它,这个怪物足足有五公尺,不,六公尺高,古铜色的肌肤反射著阳光,好像真的是铜铁般的肌肤。这个怪物长著一对利剑般的长长尖角,长相狰拧异常;身上披著金属战甲,手上拿著巨大的战戟,背上还背著巨弓和箭囊。它的脸相当近似野蛮人,我认为这是只牛头人,毕竟它长著一对利角,手与脚又是牛蹄的形态。
它与方才的官服大老爷相对,坐在距离我最远的两个位置。
有规律震动突然停止了。
“喔!已经来这么多人啦!”洪钟般的声音由旁边传来。
转头望去,一只大眼几乎快占满了亭子外面。
大眼向後移了一点,让我看到了巨大的鼻子和嘴巴。
然後是巨大的手攀上亭子。
只见那手向内一翻,一个人就跃进亭内,而外面的巨人也跟著消失。
我已经快被种种异像麻痹了。他是怎么变小而进来的,也不想过问了。
这个人我见过。
他不就是在那地下室中的巨人?
没错,就是他,虽然那时是在烛光下,但是耳边挂的黄蛇却让人印象深刻。
当他来到之时,绮丽的云雾也跟著飘来。
然後,一位龙首人身、穿著宫服的选民也跟著驾云而来。
这位我也见过,当然也是在那个场合。
如果没记错的话,它是被称为东海君的选民;可是,看著它却会让人联想到东海龙王。
“耆老,亦是汝胜。”
那位耳上有著黄蛇的巨人笑道:“哪里,再快也追不上太阳。”
两人相视而笑,然後就坐。
这六人的出现已经让这里的“风”变得非常混乱。
不知道还有两位,会是怎样的家伙。
“呜啊!”突然传来了野兽的叫声,然後一道怪影飞掠而来!这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野兽!长著八张人脸!全身披著青黄色的毛皮,有著八足与八条尾巴。
当它进来时,这儿水气大盛。
这个怪物来到之後就站立了起来,随著它的站立,形态也跟著改变,人形取代了兽形。但是,它的头还是在左右两侧各长著三张脸;另外,在正面的脸上方也还有张较小的脸。八首的特质并未改变,叫人觉得更加怪异。
除了主人,只差一个空位了。
“真是的,那个家伙这么不准时。竟然要这么多人等他一个。”
那位挂著黄蛇的巨人发出抱怨後,另一道声音随之而现。
“我这不是到了。”
只闻声而不见人?
突然在唯一的空位上冒出了熊熊烈火!
火焰冲天又迅速归於平静,然後,一位光头、身著火红道服的中年男子已坐於位上。
这下子客人到齐了。
就只差招待这些客人的主人——能把这些怪异可怕的选民找来的——赤帝。
(请续看《神之使7》)
※版本出处:云霄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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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西风”E书作品…30
2007年10月28日 星期日 10:06:28 AM《月雨作品集》 2007。7神之使·第三十章 拒绝即是视同宣战月雨作品集
月雨作品集·神之使第一部·第七集第三十一章 永别了,勇敢而愚蠢的人类
相信大部分的人都去过动物园,在动物园内看到有趣的动物时,总是会对它们指指点点。姑且不论是说它可爱,还是批评它长得丑,总是会对感到兴趣的动物评头论足一番。
我现在的心情则像是被评头论足的那一方,而且,是动物园中不怎么受欢迎的那一种。待在这里的,恐怕只有我一个是“人”,座位上的八位选民没有像逛动物园那样直接地观赏我,不过,偶尔飘过来的眼神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了。
虽然领我过来的那位老绅士说过,他们的主人是位行仁道之人,可是,主人再怎么仁慈,也不可能约束他的客人。当然,客人多多少少会给主人一点点面子(希望选民也是如此),可是,在主人没看到的地方呢?
在座的八人也许不完全用憎恶的目光在看我,可是,带有敌意的眼神也占了大半。
坐在身旁、外型像是死神的选民,虽然带来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也只是不舒服而已,至少他没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希望是没有啦,被死神盯上,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另外几位客人,就不只是带来不舒服的感觉。距离主人座位最近的那个长角的凶神恶煞,就毫不客气地瞪着我,看他的表情就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仿佛与我同坐是非常贬低身分的一件事。至于其他的选民,虽然没那么明显地表现出恶意,不过,眼中也带有不满和轻视的感情。
在如坐针毡的等待中,主人终于出现了。
当那个人走上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来了一个乡下种田的阿土伯!
如果那个人不是很大方地坐到主位上,在座的选民们又没有任何人发出不满之意,我实在很难相信,他就是这里的主人——赤帝。
他算起来还是黄种人的肤色,只是一身的皮肤在长期的烈日照耀下,已经达到接近黑人的程度。说他是阿土伯,当然不只是外表土土的,像极了庄稼汉,这个人甚至还戴着竹叶编的斗笠,在脖子上挂了一条毛巾,只差没带一把锄头。
领路的老绅士说他是位行仁道之人,这点由他的外表是看不出来,可是,这家伙脸上差不多等于是写着“忠厚老实”这几个大字。
那位应该就是赤帝的选民就座之后,老绅士接过他的斗笠、毛巾,然后他才悄声地说道:“可以上菜了。”
赤帝调了调座椅,然后微笑道:“感谢各位今天接受寡人的邀请。最近发生一点大事,所以不得不请各位过来商谈一番。”
那位长着锐角的选民不满地粗声说道:“主上,您关心近日发生的大事,我等自是呼应您的召集,可是,怎么会请了一名凡人过来!”
“汝等亦为邀子前来,有所不妥焉?”赤帝和缓地问了。
在席的选民们没一个回话,不过,每一位脸上都出现不满的神色,只是在赤帝面前不好发作的样子。
“此人为事主之一,必为关键人物,特请此子至此话说分明,亦无不妥。纵是此子……陈、陈武成仅为凡体之躯,却为坐拥云体之人,亦不能以凡人论之,以为天然之仙人亦不以为过也。”
那位火遁而来的家伙依旧不满地说:“不过是个天然仙士,陛下似乎过于抬爱常人。”
赤帝又道:“此子非为平凡之常人,伏羲湮灭之际,此子正在现场。吾冀望知晓当时之景,亦希求汝等能亲耳见闻之。”
这时,坐在我旁边的选民转过头来,双眼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转着转着,然后,用很轻松的语气当着我的面说:“那也不必用这种方法请他过来。只要主上吩咐一声,把这人的脑袋直接提来,想知道什么,就由他的脑袋中直接读取即可。用这种方法既方便,又不用担心有人会说谎。”
这个选民的语气把我当死人一样,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而且,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眼还在我脑袋瓜上飘呀飘的,手放到桌上,两只食指互相绕着,两只尖尖的指甲放出危险的光芒,好像只要主位上的赤帝一点头,就马上要将他的主意化为实际行动。
其他七位选民的眼神也透露出同意的讯号。
被他们当砧上肉看待的感觉,实在叫人坐立难安,好在这里的主人没有采取极端手段的想法。他说:“哎呀,诸位莫吓着吾之客人。诸君不知减少伤害、以仁道行事之法焉?”
“吾友,受惊吓否?”
问我有没有被吓着?
几个选民当着面说要由我的脑中把记忆“拿”出来,会不会把我吓着?这还用问。楼下的家伙用一根手指就足以把我揉死,能在这里与主人同坐的,不会比楼下的还逊吧?只要他们稍微动一动,就可以杀死我几百次,能不怕吗?当然是怕死了。
可是,我怎么能示弱,就算怕也不能表现出来。
当我外表沉稳地摇摇头后,赤帝很热情地说道:“闻之、闻之,吾为君引见。此席诸君均为吾相交多年,深得信赖之友。依次为泰山之主的东岳大帝、隐居东海之龙王、喜欢玩火之祝融,以及远自西方的引魂者。”
“此方则为吾之亲族与家臣。绝顶铁匠与战士蚩尤、曾为梦想追日的夸父、性好水乐之水师天吴,还有一等谋臣风伯。”
东岳大帝?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家伙不是掌管地府的大头目,怎么还真有其人!看他的样子,还真有庙中东岳大帝的形象。龙王嘛,果然就是一副龙像。这可不是废话,他真的是长着一颗龙头。看着他,我脑中浮现一头神龙遨游云端、降下甘霖的画面。祝融这厮玩火的本领,方才就已经见识过了,出场的方式真的很夸张。至于这名引魂者,分明就是死神嘛,什么引魂者,不过是换个说法罢了。只是,一个外国人出现在这里,还真不调合。但想到赤帝会雇用身着西装的绅士、家中摆置许多洋式家具,这种明显中西合并的作风,会请个外来的选民也就不奇怪了。
另一边的选民感觉上都比较危险。当然,两边的选民都很危险,只是一边是消极性的危险,另一边是积极性的危险。我所指的消极,是说他们不会主动给人带来危险,就像掌握强大火力的军队,虽然拥有强大的武力,可是他们只在国家、人民遭逢危难时才会出击;军队所拥有的火力虽然危险,可是却不一定会给人带来危险,至少别去招惹是非就不会有危险。而积极性的危险,就像是盗贼一般,会主动挑起血腥,给人带来危难。赤帝的家臣那一边,就令我觉得会是主动生事的一方。
那个巨人夸父还好一点,可是,那个蚩尤就像是受了伤的野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敌意,那个六张脸的天吴也是充满戾气。而距离我最近风伯,身上流出的恶气虽然少一点,可是却多了几分深沉,表面上笑笑的,骨子里却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这种人比拿着大刀叫嚣的人更危险,是那种被他莫名奇妙砍一刀都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危险。
“陛下,将我的们的名讳告知他,妥当吗?”祝融那对眼睛像是两颗火球,像是想把我直接烧死似的。
“无妨、无妨,吾以为,此子应能化变为吾等之一……”
在赤帝说到一半时,两位女官推来了小车,开始为众人送上餐点,赤帝改口说道:“有话等会儿再聊,来,诸位先尽情享用一番。”
餐点送来了,放在我面前的是非常精致可口的食物,很不幸的,我却没有心情享用这些食物。正常的人像我这样处在这种环境之中,都很难心情愉快享用这些东西。
我的心情虽然很糟,不过他们的服务态度非常好。赤帝特别为了每一位客人准备了个人专属的餐点,看到某些特制的餐点,我的胃口又变得更差了。距离最远的蚩尤所吃的东西就令人相当惊讶。首先端给他的是一片又一片白灰色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很沉重,还带点金属光泽,当他把东西拿起来咬的时候,我可以听到“喀吱喀吱”的声音,我怀疑他是在咬石头。在他的餐桌上还有两只小碟子,上面分别盛放金色和银色的粉末,偶尔他会沾一沾金色或银色的粉末,就好像吃白肉或甜不辣之类的东西要沾沾酱油或蕃茄酱似的。可是,那些粉末看起来像是黄金与白银的粉末。这位选民所吃的东西,应该不会就是金、银、铜、铁、石这类物品吧!
蚩尤所享用的食物虽然怪异,不过,至少还不让人觉得可怕,其他的选民可恐怖了。那位名为祝融的选民所吃的餐点,很可能是木炭、石油之类的物品。偶尔还可以看到他的餐盘上冒出熊熊的火焰。令人觉得可敬的是,这样的食物还能够装盛得相当精致美丽。
最让我感到反胃的,却是距离我最近的选民。坐在我右手边的风伯所吃的东西,与我相当接近,只是,这位风伯似乎是名素食主义者,在他的餐盘上看不到任何肉类制品。坐在风伯对面的那位死神,所吃的东西就非常有独特的风格,我完全无法判断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应该说是,我不想判断出那到底是什么。在他的餐盘上所盛的,是一团黑黑的物体,像是工了排放出来最污浊、最肮脏的废水;不同的是,餐盘里的东西不只是液体,还不断冒出像是黑色烟雾一般的东西。在他的餐盘里,就是一团又一团黑色的液体与黑色的雾气,在那边挣扎着、翻滚着。那些东西我可能见过,可是,我不愿意承认那是选民临终时所产生的物质。我完全无法想像,居然连这种东西也能够吃。
连续上了几道菜,我不得不承认,赤帝所准备的餐点真的是一等一的东西。随我前来的丝丽儿也受到最好的招待,看她毫无烦恼、尽情享用的样子,真叫人羡慕。
终于,这里的主人赤帝说话了:“吾友,君可为吾等历说分明,当日拜见伏羲之情形否?”
“伏羲是什么?我哪时候跟他见过面了?”
赤帝提醒道:“君多忘事?于靖安会底下所见到之伟大存在,亦是君上次会晤之神之使。君无可能忘却,无人能忘怀。上者亦有诸多称呼,伏羲为上者广为人知之名讳之一。”
我楞了一楞,伏羲,原来他的名字也叫做伏羲。看到这里的成员,还有他们所关心的对象,我仿佛进入了神话的世界,然而,这是一个非常残酷而无情的神话世界。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关心第七个人,却不知道他们是想让第七个人回归呢?还是想要阻止第七个人回归呢?据我所知,有一群选民并不大喜欢第七个人,这群人以所谓的炎帝为主,积极阻止第七个人回归。在舞厅的地下室,就已经遭逢他们派出的刺客袭击。
在尚未确认这群人的真正意图之前,采取比较保守没有立场的说法,或者先看看他们的意图,可能会比较好一点。
“你们想知道什么?”
赤帝的回答无法让我得到任何有关他们立场的资讯,这时,风伯代为应道:“我要知道一切,请你将当时伏羲所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转述给我们听。”
我眨了眨眼,这叫我怎么回答呢?
长着钢筋铁骨的蚩尤语带威胁地说:“希望你的记性很好,如果还漏了任何一句,我会用激烈的手段,让你想起当时所听到的每一句话、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他的态度相当认真,其他的选民也一样,座位上的九对眼睛全盯在我身上。
我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把目光移到丝丽儿身上,希望她能给我一点建议。可惜,这个小家伙非常专心地享用赤帝为她准备的餐点,根本没注意到现在的情况,更别提给我任何建议了。
在赤帝灼灼的目光下,我感受到一种很奇特的压力。他的目光让我觉得,像是父亲的苛责;在这种眼光之下,我不敢说谎,也不敢有任何的欺骗。
我只好应道:“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为我说明消灭神之使的方法。”
这句话一说出口,马上引起小小的骚动,这些选民们互相交头接耳,并且露出无法理解的神色。
坐在主位上的赤帝,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不安的表情,他很冷静地又问道:“伏羲可有明示,为何告君这番话语否?”
我想了又想,在赤帝的目光之下,再一次我又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告诉我,那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他要告诉我。”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吾知矣。”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对他们而言,是透露了什么消息吗?
而且,为什么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我会不由自主地将真实的想法告诉他,我并不想将所有事实都说出来;至少,我认为该保留一部份,作为我与他对谈的筹码。但这位赤帝似乎有种魔力,会让人在他面前坦白一切。
而他也没有再追问什么,也许,身为赤帝的他,早已知道消灭神之使的方法。
“君获何物?伏羲赐君何物?”赤帝接着问道。
我实在不想老实回答他,可是,我的嘴巴却违背了我的心意,又一次老老实实地说:“没有,他什么也没给我。那些话好像是他的遗言,他只是又说了为什么他会被钉在那里,以及那把将他钉住的长枪的由来与历史。”
赤帝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如此观来,上者真是自裁而逝……”
他转向身旁的人问道:“泰山府君,君以为如何?”
东岳大帝沉稳地说:“我无法判断,伏羲大人究竟是离开人间界,抑或是真的烟消云灭。毕竟,我管的只是人类的事物,至于有关伏羲大人的一切,又岂是我这一介小小的泰山府君所能管辖的。不过,百草神君,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关于前日那股伟大力量地消失。我并没有发现伏羲大人的力量又回归到灵界的最高点,相信你也感受到一样的情况。”
赤帝感叹地说:“如此观之,至高七位真有空缺。”
不同于赤帝的感叹,蚩尤反而兴奋地说道:“这正是我们的机会,陛下,数千年前我们失去的,现在将有机会讨回。”
赤帝脸上露出复杂的情感,他并未对蚩尤的话表示赞同,也没有做出反对的意思。只见他望着亭外的风景,悠悠怅然地说道:“战争……”
餐桌上出现热烈的讨论声,主要是蚩尤那一边在讨论着我完全听不懂的战略与战术的问题,我虽然很努力想要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可是,他们的谈话就好像是异次元的生物所做的对谈;当然,他们所用的语言还是我所熟悉的语言,问题不在于所使用的语言,而是在于所说的内容。如果把他们所说的话一个字一个词分开来,我都能了解那些字所带来的含意;然而,当那些字词全部结合在一起,成为一串又一串的句子,我就无法理解那些话语所代表的含意。
当然,绝不是因为我笨,只是因为那些选民所处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就好像一个只会看漫画、上卡拉OK的人,突然被人拉去美术馆欣赏最抽象、最虚无飘渺的前卫艺术,或被找去国家音乐厅聆听古典音乐一般。并不是说抽象画或古典乐不好,也不是它们艰涩难懂,只是一个不合适的问题而已。
原本被赤帝找来的我,应该是这场餐会上重要的人物,现在却像是一名局外人,被晾在一旁。
虽然搞不太清楚他们讨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我还能感受到赤帝的部下们,正积极地要求或拉拢坐在他们对面的人。对于坐在最前面的泰山府君,蚩尤这一方对他相当尊敬,以较为接近请求的方式,希望他能够不要插手,保持中立的态度。而第二位的东海君就没有受到这种礼遇了,他本身虽然希望能够保持中立的立场,但是另一方却希望他能够加入。幸好,这一位东海君与赤帝那边次席的夸父交情似乎不错,因此,赤帝这边的蚩尤没给他太大的压力,硬要求他表态。
那位爱玩火的祝融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甚至还主动表示愿意提供助力。怪的是,蚩尤努力要拉拢的人极力要保持中立,而主动表示参与之意的人,却反而被要求要做壁上观,保持绝对的中立。
他们很积极地讨论着,好像要把几千年的怨气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讨论的音量越来越大,唯有赤帝坐在主位上,不发一语,偶尔叹气摇头。这种上冷下热的情况着实奇怪。
原本不停端来又端走餐点的侍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停止继续上菜,没神经的丝丽儿也已经满足地坐在我的肩膀上,与我一同看着这场热闹的晚餐会议。
“真像……”她像是有感而发地感叹着。
“像什么?”
丝丽儿就坐在我的肩上,在我耳边说明道:“原来到哪都是一样的。这跟天使学院纪律委员会的惩处会议差不多嘛。”
我惊讶地望着丝丽儿,她不在乎地说:“你应该也有这类的经验吧?做错事被抓到后,被送往惩处会议。”
“没有……我可没有这种经验,至少没有做出要很多人来讨论罪状才能定罪的那种过错。”
这时,丝丽儿竟然用同情眼光看我,然后才用理解的神态,像是发现心中长久疑团解开的那种神色宣布道:“难怪你会这么笨!”
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微妙,在选民环绕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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