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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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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丝丽儿竟然用同情眼光看我,然后才用理解的神态,像是发现心中长久疑团解开的那种神色宣布道:“难怪你会这么笨!”

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微妙,在选民环绕的情况下、在诸多选民强争暴论下,我竟然忘了恐惧这回事:心中在意的反而是与丝丽儿之间的对话。

好像选民之间的争执和讨论与我完全无关的样子,事实上,他们目前所讨论的事项,也真的与我完·全·无·关。

我就像是一只误闯黑森林的小白兔,身边环视着可怕的大野狼;可笑的是,这些野狼们竟然在互相吠咬,而忘了还有一只小白兔在这里。以我的立场,他们如果真的忘了我的存在,也许是最好的状况。

所以,我现在关心的是丝丽儿的话。

我无法理解丝丽儿的同情是基于何种理论,可是,在我成长的环境中,会被学校的教师们聚在一起讨论罪状,是多么严重的罪行,恐怕只有接近退学或留校察看等极为重大的过错,才有可能让教官与老师们一起讨论这个学生还有没有救。

如果我的成长过程中没有经历这种波涛骇浪,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情,绝对不该遭受像丝丽儿那种同情的目光所注视。

不过,丝丽儿似乎也不打算说明她同情的理由,她只是对当前的状况发表感言。

“你知道吗?每次参加惩处会议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一开始,那些大人物们会象征性地问你几句话,然后就再也不理你,开始自顾地发表他们的言论。最初那些发言可能还跟你有些许关系,可是,过没多久,就会像是被遗忘的人一样,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热烈的讨论,讨论着跟惩处会议的主题毫无相关的事情。”

这回,换我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原来,她也有过这种倒楣的遭遇。

很显然地,丝丽儿并不认为参加惩处会议是一项倒楣的事情,她甚至还怀念地说:“你知道吗?越是被重视的人,参加惩处会议的频率越高,虽然说,会议本身是一项满枯燥乏味的事情,不过,能够让许多大天使放下手边的工作来关心你的惩处会议,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原来如此,我想,我能够明白丝丽儿的意思了,他们的惩处会议与我们的惩戒会议,在本质上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在我们这边,为的是惩罚惩戒学生;在丝丽儿那边,应该是为了关心还在成长中的小天使。越被期望的小天使所做的一切,就越容易受到关注,所以,那些高位的天使就越容易聚集,关心犯错的小天使。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丝丽儿说会议每次进行到一半,主题就会完全脱离小天使的过错本身;也许,灵界与现实世界的会议也有类似之处——开会不一定是为了开会的目的而开。

丝丽儿接着又说:“当然,会议进行到最后,还是会转移到最初的目的。不过,运气不好的时候,往往会在很唐突的状况下,将焦点又放回最原先的主题。这时候,大天使就会要我自己做决定,这时候该说什么话就显得很重要了。因为这时候所说的话,往往是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就算怕搞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要我做决定,那些大天使就是会很突然地把矛头指向我,然后要我做出重大的决定。”

这时丝丽儿的神情好像很怀念的样子。这是很难得听到丝丽儿说到有关她以前在灵界的事情。

很巧地,就像她所描述的情况一样。餐桌前的八位选民突然安静了下来,目光又顿时集中到我身上,以蚩尤为代表,他严厉地问道:“你的决定呢?”

天才晓得他们刚才到底讨论什么?无头无脑儿就冒出一句话,要我做决定,到底要我决定些什么呢?

我只能眨眨眼,用极疑惑的目光看着发问的人。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他们等着我的回答,我却不知道问题是什么,教我怎么回答!

我只好鼓起勇气反问道:“您觉得我该做出怎样的决定呢?”

坐在我旁边的风伯状似好心地提醒道:“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要站在哪一边。加入我们,不要妄想你能决定第七个人的回归。”

“加入你们?您的意思是要我变得跟你们一样?”

“当然,难道你以为我们会接纳一个平常人吗?”

“如果……”我很小心地说:“……我是说如果,纯粹只是假设而已。要是我不愿意变成选民呢?”

这时,风伯的眼睛眯了起来,然后他笑了:“很有趣的假设。真的是很有趣的假设。”

我一点也不觉得有趣,甚至感到一股又一股危险的波浪往我身上拍打。

他们没有必要再解释得更清楚,拒绝邀请的下场已经很明显地摆在面前。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我不允诺加入他们,不是马上遭到杀害,就是回家等着遭受极刑。即使情况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地问道:“成为你们的一份子有什么好处吗?如果不加人你们,又有什么坏处呢?”

好像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这些伟大的选民们都露出很有意思的表情。

也许是,他们不曾想到会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拒绝,在我左手边的泰山府君、东海君、祝融以及那位引魂使,好像都重新打量起我,尤其是那位东海君和引魂使,都显露出些许佩服的目光。

相反地,在我右手边的选民纷纷表现出愤怒与不满的神色,只差没有马上把我生吞活剥。

那位泰山府君语气表情不变地说道:“如果你舍弃凡躯,你的生死将不再由我支配。虽然不尽然能够超凡入圣,永生不灭,至少能够脱胎换骨。”

那位引魂使也说:“没错,我也会失去勾出一具灵魂的机会。”

那位玩火的祝融接着说道:“你将有机会得到举世无双的力量,以你的资质,或许无法与在场的诸位一样,得到无与伦比的能力,可是能够换来的力量绝对超乎你想像。”

左边的几位选民为我解说成为选民的好处,右边的选民则用很露骨的方式对我说出威胁的话语。

“已经很久了,我都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人敢违逆我的指示。你不会想要我生气吧?”蚩尤用狂妄的语气威胁着。

“我向来不喜欢暴力,也一直秉持着这种做法,你是一个聪明人。我希望你真的是一个聪明的人,会做出聪明的抉择。”夸父有点无奈地对我说。

“……”水师天吴不发半语,只是用肃杀的目光盯着我。

“年轻人,这种机会非常难得,你不会想要放弃吧?放弃大好机会,与一群你惹不起的人物作对,是最愚蠢的。我相信你的智慧能够让你做出最有利的选择。”风伯则用长辈谆谆教诲的态度,假惺惺地对我说教。

以目前的态势,我几乎没有多余的选择,不是成为选民就是等着迎接死亡。虽然他们把成为选民说成一项非常荣耀的事情,可是,我所看过的选民没有一位是正常的人。我对永生并没有什么兴趣,当然,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活得久一点,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希望能够长生不死。况且,一个好好的正常人不当,而要变成怪物。我也许不太聪明,可是,至少还知道,如果变成了怪物,就没有机会获得玉芳学姊的青睐,也会成为哲仁他们的仇敌,更会失去我最要好的朋友——伯仁。

眼下的情况不容许我拒绝,所以,在众眼灼灼瞪视之下,只好使出“拖”字诀:“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吗?毕竟,这是攸关我一生的大事,要马上就做出决定,实在有违人情。”

我心中打定的主意是,希望他们能够给我几天的时间考虑,先离开这个危险地方,然后再去找靖安会求援。很可惜,这些选民并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空有力量而不长脑袋的家伙。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该给你一点时间考虑,那么,请你在十分钟后做出决定。”风伯面带微笑,用很体谅我的立场为我争取了十分钟。

十分钟,只给我十分钟,就要我决定攸关一生的大事。短短的十分钟,我哪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敷衍他们。急中生智,既然不能拖延他们,那么就该防守或攻击。

“赤帝陛下,我以为你是一个行仁道的人……”

“我是的,至少我时常这么努力做着。”

得到他正面的回应,原本怯弱的声音渐渐得到了勇气,我张口大声地问道:“难道你就是这样行仁道的吗?压迫像我这样寻常的人类,这就是你的仁义道德吗?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的敌意,如果有,我早就加入那个与你们作对的靖安会;我相信,神通广大的你们,一定能够知道我屡次拒绝靖安会的邀请。我相信不是敌人就能够是朋友,还是说,你们坚信的是,不是朋友就一定会是敌人。”

这时,那位东海龙王的目光中充满哀伤,他语重心长又无可奈何地说:“如果在一般的情况小,你想秉持何种立场,身在云端的我们,都无意也不可能去干涉你的意愿。很不幸,这一次你是关键人物,你可能不知道,灵界最高的存在是如何诞生的,尤其是当七个最高位出现空缺的时候,那一个空位的继承者,与消失者的意愿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身在灵界最深处的支配者的意向,也能操控下一位继任者的人选。我们不得不小心。”

“那与我何关!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大学生,什么灵界的最高位者,还有你们之间的矛盾与战争,我都不想干预,也无意干预。难道我就不能平平凡凡地安居乐业吗?”

沉重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赤帝那如慈父、如先知、又如审判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不禁抖了抖身躯,好像要抖掉附在身上的无形压力。

“君·诚·以·为·诸·事·与·君·无·所·关·联·乎?”赤帝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地说着。

真的与我无关吗?难道不能与我无关吗?

风伯嘲讽地说:“已经先后获得娲幽女神和伏羲大人的关照,你还认为这一切与你无关吗?能让两位最高位者主动与你交易,甚至明定你为关键人物,这样看来,继任者的产生还会与你无关吗?”

这一刻我哑口无言: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没错,大人不但接任了目前的位置,也接任前人行事的风格。但是,光靠仁德是无法治世,理想毕竟只是理想。伏羲大人的偏颇已经让我的族人们承受太多屈辱与不平。先是退让的偏安,然后是我族的妖魔化。蚩尤的反扑,反而让伏羲大人找到介入的理由,更让那个可恨的人进一步压迫我族。还有我族第一勇士惨遭砍首,悲愤与怨气让他即使失去头颅,也继续顽强抵抗。如果继位者还是跟伏羲大人一模一样,我族的悲愿与冤屈将永远无法平反。”

赤帝哀痛地说:“汝等相信,君将左右继任者之产生,甚者亦猜想继任者即君。吾方为确保回归之第七个人不会偏袒那人。若无能掌握君之影响,只有忍痛牺牲君也。于高位者无力影响之情况,最有可能产生最高位者的方式,则是由位处云端顶点之吾等中选出。亦是吾与可憎的他较劲产生。纵然吾无意登上至高之位,亦不能让那个人成为继任之尊者。”

“啊……”我无力呻吟了一声。

赤帝已经表态了。

我慌张地说:“所以,你们找我来,就是为了绑架我?”

“非也、非也。吾之原意本是请君历说分明当日之事,然知晓伏羲大人托其旨意于汝之后,寡人被迫得如此行事。”

我叫道:“没这回事,绝对没这回事!我才没有接到什么大人的旨意,更不值得你们动手动脚!我绝对没有跟女娲或伏羲有过任何协定或交易,我只是很不巧地与他们碰过面而已,你们不能因为这样就把事情都算在我头上!”

风伯不理会我的抗议,阴森森地说:“事情已经发生在你身上,不论你愿不愿意接受,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你的决定呢?”

现在,连这里的主人赤帝都要我向他们靠拢。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可是,形势比人强,如果我拒绝,恐怕只有一个下场——行尸现场。

那么……我何不与他们虚与委蛇,先假意答应他们,然后再视情况展开绝地大逃亡。

赤帝那对灼灼的目光依然瞪着我。

“好吧……我决定了……我拒绝……”

“咦?”不对、不对!怎么回事?又来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明明是打算说谎的!可是,我的嘴巴却说出我真正的想法,这下完了,当面拒绝的下场,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遗憾哪,汝之决择竟是如此。”风伯摇头叹息,好像对于我的决定感到非常失望的样子,可是,我怎么觉得在他的眼角中看到了残酷不仁的笑意。

“吼!大胆的家伙,胆敢拒绝赤帝陛下的要求!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蚩尤暴跳如雷地吼着。

蚩尤的怒气几乎震动了大气,随着他的怒火,传来一阵又一阵充满压迫感的波动。

座位右手边的四名选民脸上,好像写着“你死定了”四个字。

座位左手边的另外四名选民有的讶异地看着我、有的佩服地看着我,不过,他们的表情好像告诉我说:永别了,勇敢而愚蠢的人类。

“等等!你们不会打算马上把我处决吧?”我着急地问着,急切地看着赤帝,可是对方却回避了我的目光。

距离我最近的风伯站了起来,目光凛冽,不带善意,他的眼神好像已经把我当成死人看待。

情况越来越糟糕,我感受到风伯身上发出强大而危险的灵气,这么明显、这么直接。我好像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冰天雪地的极地里,由风伯身上吹出的“风”拍打在身上。若要形容的话,我全力以赴所发出的“风”宛如春日徐徐的微风,而风伯所发出的“风”如同十级的飓风一般强烈。

如此强大的灵力不需要进一步的动作,就已经让我很痛苦地坐在位子上。

“喂!别太过分了。”一声娇叱打断风伯进一步的动作。

丝丽儿飞到我前面,为我仗义执言。

在强大的灵气干扰之下,丝丽儿身上的光晕一闪一灭,小小的身躯在狂风的吹打之下,摇曳不定。即使身处于这种不利的状况下,丝丽儿还是不改她那不可一世的作风,不管待在她眼前的人是最强悍的选民,还是拥有强大权柄的异人,她一无所惧地用平日教训我的口吻,教训当前的这些选民。

“你们讲不讲道理啊!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况且,我们还是接受邀请而来的贵宾。连招待客人的基本礼仪都不懂,还敢自称什么赤帝,我看,改名叫‘恶帝’好了。”

丝丽儿骂完,我马上为她捏了一把冷汗。我几乎可以由赤帝的那些部下背后看到好几把怒火,我也知道丝丽儿是好心,可是,有时候也得看对象与时机……

算了,反正一样是被这些选民杀掉,痛快也是死、凌迟也是死,再坏也不过是难逃一死。

……呜、呜、呜……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

怒火化为实际的灵力波动逼迫而来。

丝丽儿首当其冲被强大而混乱的“风”吹打,那对小小的羽翼再也无法让她安稳地飞在空中。强大的风力将她吹落,丝丽儿撞到餐桌,又向后翻滚,然后撞到我身上。

灵气给我带来更大的压迫感,丝丽儿也不好过。

“哇哇哇!怎么会这样……”丝丽儿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深怕被强大的“风”给吹跑。她懊恼地叫道:“怎么跟影集里演的不一样!他们怎么没有放过我们,让我们安全离开?”

我的天!又是电视,真的会被电视害死。

“废话,你这么说,他们会放过我们才怪!”

我懊恼的程度绝对不亚于丝丽儿。

“太难看了!”一道高音响起。

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骚动的“风”在瞬间平息了!

这个声音语调绝对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位选民。这句话的音色较为轻柔细致,绝对不是在场这些粗理粗气的家伙所能发出的声音。

骚动又起,那些不可一世的选民们脸上都出现警戒的样子。

香气四溢……

清淡而高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在我旁边的空间好像雾化了。先是变成一片朦朦胧胧的样子,然后就像是将石头丢入平静的水池中,波纹四起;当扰动空气的波纹渐渐平息之后,在那个地方好像出现了一个通道。

好像是空间被挖了一个洞,洞穴旁边的空间好像被压缩在一起,如果有玩过影像处理的朋友,应该能够体会那种画面,就是原本大大的一张图被压成一个细长的图案一样。只不过,在这边的是连续立体的影像,而且还是不大稳定的影像,又有点像是水流中的漩涡一样,将空间吸入。

不稳定的地方也只有洞穴的周围大约五、六公分的地方。透过那个洞可以看到另一个地方,洞的另一头,有一个像是宫殿一般的地方。

接下来,有人由那里走出来。

第一位走出来的是个身着青衣的女子,长相清秀,衣着高雅,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我闻到的香味应该就是由她身上飘出来。

然后又是一位红衣女子,这位女孩衣服的款式与青衣女子相当类似,不过,她的样子较为活泼俏丽。

这两位女孩的衣服款式都非常特殊,就我所知,没有什么现代人会穿这么麻烦的衣服。也就是说,她们的衣着并非时下的款式。

最后又走出另一位女子。

当我看到那张脸,心中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澜。

这个女孩会是她吗?

现在的她与当时的她气质迥异。

这位女子身上的衣着远比前面两位女子更为华丽,衣服的款式也更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装扮。她身上的衣服不只是复杂、厚重、华丽,身上穿的、戴的、挂的珠宝、戒指、耳环、项炼、玉佩等首饰,更让她显得雍容华贵。

如果认为她只是没有气质的暴发户,那就错了。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好像身上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联想到所谓的女皇。眼前的几位选民对待她的态度,好像也是把她当成一位掌控万民的女王。

“尊驾所为何事?”赤帝不卑不亢地问着。

“伟大的炎皇,吾意为何,汝应知悉。”

蚩尤怒火冲天,咆哮骂道:“堠婉伶,你好好地待在昆仑山种花养鸟就行,别跑来我们这里多管闲事!”

堠婉伶叹息地说:“吾皇在上,悲之、悲之。人言吾辈无礼之王,由此可知。”

赤帝神色复杂地问道:“这可是娲幽女神的旨意?”

“非也。汝应知,女娲陛下不涉吾辈之事。”

赤帝加重了语气又问道:“那么,就可以视为昆仑山的态度吗?”

“非也。汝亦应知,吾等绝不偏颇,亦无干涉之理。”

“娘娘,小的可就不明白了。”

风伯在听了赤帝与堠婉伶的对话之后,就问道:“吾等深知昆仑山向来保持中立,从不干涉炎、黄之间的纷争。那么,今日您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上位者的问话由上位者回答,次位者的问题由次位者回答。风伯提出的疑问,就由堠婉伶的女侍——那位青衣女子——代为回答。

“娘娘是为了炎皇陛下的信誉着想,欺凌一位寻常之人,岂是堂堂在座高位之人应为之事。况且此君为客,诛杀来客,有违仁道。”

“我们的事不用昆仑山来多事,这个人是我们找来的,要杀要剐,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女人来多事!”蚩尤生气地叫嚣着。

红衣女子不甘示弱地回应道:“我们才不想多管闲事呢,尤其是有你这个充满铁锈味的家伙在的地方,多待一秒都叫人难受。若非娲幽女神在他身上种下的种子尚未发芽,我们才不管这人是生是死。”

“女娲陛下意属此人否?”赤帝问了。

“非也、非也。娲幽女神无意选任。”堠婉伶笑着答道。

赤帝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道:“应是如是。”

“且望昆仑山谨记今日之事。”赤帝话一说完,就站了起来,化为一道金光消逝无踪。

蚩尤愤愤不平地瞪了堠婉伶一眼,也随着赤帝一同消失。

余下的几位选民也分别向堠婉伶行礼示意后,纷纷离去。

最后,场上就只剩我与三位来自昆仑山的美女,以及一肚子的疑惑。

这位为我解危的昆仑山之主,应该算是我的朋友才对,不过,对方也是地位很高的选民,实在无法令我安心,即使那位女子极有可能是在“地下舞厅”曾与我发生过一段暧昧关系的女孩。

如果她真的是地下舞厅那位热情的舞女,那么,她刻意隐藏身分跑到那种地方与我接触,其心可疑,更不能不防。

可是,她现在又为我化解了危机,若把她当成奸贼一样在防范,又过于失礼,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她。

这时候,丝丽儿很高兴地飞到她面前,绕着她飞了三圈,然后羡慕又钦佩地说道:“哇!你好漂亮,这身打扮真叫人羡慕。我觉得刚才你好神气喔!我一直想像你这样,能够跟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平起平坐,甚至给他们一点教训。小武看到了没有,多跟人学学,别老是那么窝囊。身为一个守护天使,我都觉得好丢脸,难道你就不能更有气魄一点、更有能耐一点。”

“哈哈哈……”我干笑了几声。可恶的烂天使,就只会损我,而且也不看场合与对象。这三个还不知是敌是友,就飞过去如此亲密地跟人说长话短,丝丽儿实在太没有警戒心。

“好久不见了,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她跟我打了招呼,这么说,她真的就是那个女孩了。我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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