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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娇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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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苍睿当然不甘心:“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袁大夫想了想:“素有天下第一神医之称天山老人或许知道别的办法,但之前听闻天山老人已经仙逝,而他唯一的徒弟小医仙现在下落不明,若你寻到小医仙,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楚苍睿眼睛一亮,只要还有其他的办法就好!
在拿了袁大夫开的方子之后,楚苍睿亲自将袁大夫送到府门外,却刚好遇见从外面回来的父亲。
楚父乃苍梧楚家家主,一身肃穆,不怒自威,面容端正,双目如炬。
楚父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大儿子与袁大夫,面色稍稍柔和了些许:“袁大夫,犬子的病,每次都劳烦您来府上,也是麻烦您了。”
袁大夫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无妨,只是老夫无能,治不了二公子的寒毒,真是羞愧啊!”
“哪里哪里,在下岂能不知袁大夫已经尽力,若是犬子被治好,自是他的福分,治不好,那也是命。”
袁大夫被楚父的一句话憋得沉默了一会儿,半天挤出一句:“楚大人倒是豁达!”
楚父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袁大夫离开之后,楚父抬脚往府中走去,也去了一趟楚苍越的院子,但只是到了门外,却没有进去的打算,他站在外面听到夫人的哭泣声,便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瞬间止住了脚步。
楚苍睿忍不住道:“父亲不进去看看?”
“算了,不去了。”他转身便准备离开。
“父亲!”楚苍睿的声音微微拔高,尾音点点颤抖,吐露出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情,“袁大夫说,阿越的身体不容乐观,我……”
“苍睿。”楚父转过身来,郑重其事地看着楚苍睿,一双眼睛如同不怒自威的老虎,散发着浓浓的威仪,看得楚苍睿头皮发麻。
楚苍睿只得低头,聆听父亲教诲。
楚父严厉道:“你应该知道,为父对你的期望很高,我希望你能够担起我苍梧楚家的责任,如今陛下对楚家多有猜疑,还让我们不得不从苍梧搬到了燕京,以示忠心。但帝王多疑,就算放心也只是暂时,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我们楚家,到时候,我们楚家便大难临头。千年豪族,呵,说得好听,陛下若是想要挥动屠刀,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你是我楚家未来的家主,你必须看清楚自己的使命,和应该承担的东西!”
楚苍睿明白父亲的意思,心里却微微发冷。
楚父并不知道低着头的楚苍睿的心情,继续道:“一个合格的家主,你的目光不应该局限在这些地方,你要明白什么东西是有用,什么东西是没用的,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舍弃,懂得放弃,你知道吗?”
楚苍睿的心里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他很想高声问父亲,阿越不是可以舍弃的棋子,他是您的儿子,我的弟弟,难道您就不能有丝毫慈悲之心吗?
但最后,他还是问不出口,父亲是自打他出生开始便尊敬的父亲,也是对他多番照拂爱护的父亲,偏偏父亲不喜弟弟,他站在中间,只有为难。
沉默半晌,他艰难道:“儿……知道了。”
楚父有些不满楚苍睿的迟疑,便又嘱咐了一句:“苍睿,一个人只有没有弱点才是完美的,无论是什么,就算是你的父母你的弟弟亲人,都不能够成为你的弱点,只有心似钢铁,才能无畏向前,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一个没有弱点的人。”
楚苍睿说着“是”,却是心中一片悲哀——没错,您便是没有弱点的人,无论您的儿子还是您的发妻,都不足以成为绊住您的石头,若我不是您看中的继任者,是不是也有可能会被您随时丢弃吗?
可他心里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楚苍睿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仿佛分成了两部分,灵魂悲哀到无以复加,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抬起脸,面色平静,带着冷然:“儿明白,只是父亲子嗣单薄,唯有儿与弟两名男丁,若阿越出了问题,那些叔伯兄弟说不准便会趁机向父亲发难,儿甚觉不妥。”
楚父听闻,顿时大悦,他哈哈大笑:“无妨!我有你这一个优秀的儿子便足够了!那些窝囊废,还动摇不了我!”
楚父离开了,他没有看到,在房间门口的一片阴影下,他的夫人,一脸苍白地扶着门框,眼泪无力地滑落。
楚苍睿同样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心中一片冷寂,而刚刚,一直想要说出口的让父亲派人为阿越寻找雪见草或者请来小医仙的话,都没能够说出来。虽然楚苍睿非常清楚,让楚家的势力去寻找雪见草与小医仙,比自己独自寻找有效了不知道多少倍,最终定然能够找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他不敢问,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问出口了,表现出了对阿越的那份关切,会给阿越带来怎样的后果。
就如同小时候,阿越一次犯了错,他跪下为阿越向父亲求情,却换来了阿越承受更加大的惩罚一般,那时候父亲的话也是这般的冷厉无情——
“你乃苍梧楚家长子!楚家未来的家主,掌舵人!你的膝盖,只跪天地君亲师,怎可为了这些区区无关之人下跪!”
那时候他年龄还小,听到父亲说阿越只是无关之人便是懵了。
那会儿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已经记不清楚了,楚苍睿只记得自己去看阿越的时候,躺在床上,被鞭子打得遍体鳞伤的阿越,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还受了这二十鞭,若不是父亲吩咐人上了最好的金疮药,恐怕那一次便已经要了阿越的命。
楚苍睿一直知道,父亲并不喜欢病怏怏的阿越,认为他是楚家的包袱,不能为楚家带来任何作用,便从未重视过他。但他不知道,父亲心中连丝毫对阿越的怜悯之心都没有,阿越在他眼中,仅仅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进过阿越的院子,再也没有去看过他,待阿越的态度,也一落千丈。
阿越不知道原因,一个劲儿地在自己面前大哭,他能做的,只有无动于衷,然后呵斥他出去,不要再过来。
他没有办法,在强大的父亲面前,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阿越。
只有这样,孱弱的阿越,才能够选择自己坚强起来,才能够在无情的父亲,以及一群虎视眈眈的叔伯兄弟之中活下来。
楚苍睿转头望了望房间,心中越发地悲凉,却不得不强使自己转过身,一步一步离开。
三天之后,楚苍睿对父亲说,学问一道上,仍有不解之惑,希望能够通过出外游学的方式,游历山河名川,来解开心中困顿。
楚父以为楚苍睿在学问一道上又有精进,他期待儿子能够成为学问宗师,带领苍梧楚家走向另外一个巅峰,登时大善,允准楚苍睿离开。
当夜,楚苍睿简单收拾包袱,仅带着几套换洗衣物和些许金银细软,便只身骑着菜头离开。
一走,便是数月。
沈晏并不知道楚苍睿又离开京城了,后来还是从方平安口中听闻的这个消息。当然,她知道的理由也是说楚苍睿心有困顿,以这种方式为自我解惑。
方平安口带酸意,说楚苍睿这个妖孽,整日琢磨那些学问,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书呆子。
沈晏不怎么在意楚苍睿会不会成为书呆子,她只担心方平安!
她果然借着上次沈晏随意答应她的话为借口,上将军府来了!而且一开口就问沈晏她爹在不在!
沈晏怎么可能说在,难道还要找个小姑娘来给娘亲添堵?
可惜老爹很不配合的是,方平安磨磨蹭蹭半天不愿意离开将军府的时候,果然等回来了沈崇之,方平安欢呼一声便拉着沈晏要去前厅,双目发亮,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沈晏叫苦不迭。
不以为让方平安见了老爹不是什么好事,但走到前厅,才发现老爹跟娘亲琴瑟和鸣地凑在一起低声说话,两人亲密的样子可谓是伉俪情深,尤其是老爹眼中对娘亲的爱意,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
方平安愣在那里半晌。
虽然见到了渴望已久的大将军沈崇之,但她并不高兴,因为她发现沈崇之与他妻子的感情太好了,两人就像是一个圆,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机会!
那份激动最后冷却下来,许是走近了,方平安才看透了更多的东西。
被沈晏拉着与沈崇之和穆海柔见礼的时候,方平安表现得很平静,一改在沈晏面前时,对沈崇之无以复加的憧憬,态度恭敬得如同一个普通得晚辈见了长辈。
沈崇之和穆海柔也没怎么在意,笑呵呵地与方平安说了两句话,便目送着沈晏拉着方平安离开。
一回到沈晏的小院儿,方平安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沈晏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方平安终于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还别说,她还真的不敢想象,如同真的有一个女人,如同方平安这般身份不差,又长得漂亮的女人,插进了老爹跟娘亲之间,会是怎样的后果。
现在危险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真是好!
方平安不满地放下手,露出红通通跟兔子似的眼睛,不满道:“你都不安慰安慰我,亏我把你当好姐妹!”
沈晏无奈:“姐姐,我要怎么安慰你啊,难道我还要让你重新振作起来,再去追我爹爹?”
方平安不哭了,只是有些羞赧:“被你看出来了。”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好不!”沈晏无奈至极,“再说了,我老爹有什么好的,你看他年龄又大,在边关呆了那么多年晒得脸黑黑的,还整日为了打仗在外面奔波,有什么好的!”
方平安却是不干了:“哪有你那么说的不好!那明明是英雄气概!我最仰慕那般的英雄了!”
“是是是,你也就多仰慕仰慕,然后找个好男儿嫁了吧,啊!”别打我爹的注意了啊!
方平安哼哼两声:“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担心……嘿嘿!”
沈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姐姐你知道就好,多的就不用我说了吧!”
“放心啦,现在我已经死心了,我刚刚也是彻底看明白了,沈将军眼中只有沈夫人,我搅合进去,不过是坏了一桩好姻缘,我也不做坏女人。”在这一点上,方平安还是很有原则节操的。
沈晏恨不得为她撒花庆祝:“对啊对啊,你大好年华的,找个翩翩公子多好!这燕京,肯定有能够入你眼的人的!”只要不是她爹!
方平安想了想,点点头:“而且不仅要能入我眼,还要对我好,就像你爹对你娘那样!”
沈晏听到方平安对自家爹娘的称呼,最后终于彻底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好了好了,我也要回去了,今儿可在你这里磨了不少的时间。”方平安站起身来道别。
“我也不送了,你慢走啊!”沈晏笑眯眯地朝她挥手。
方平安岂能看不出来沈晏的高兴之意?不满地冲上前去捏了捏沈晏软软的脸蛋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沈晏揉着发红的脸蛋,嘀嘀咕咕说着方平安的坏话,却是看到眼角余光之处,突然一抹雪白一晃而过,从窗外匆匆跑了进来。
沈晏连忙转身,将雪团儿抓了个正着!
一把提着雪团儿拿了起来,也不管雪团儿唧唧地连连求饶,沈晏皱着眉看着雪团儿一身的脏污血迹,身上还有不少伤口,顿时心疼得不行。
迅速吩咐了侍女打水和拿伤药过来之后,沈晏也顾不上责怪雪团儿了,心疼地抱着它坐下,抚摸它乱糟糟的皮毛。
“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怎么一身的伤?”这些天沈晏少有看见雪团儿的时候,她也知道雪团儿是贪玩出去了,便不愿拘着它,在叮嘱了雪团儿不要随便用毒伤人之后,便任它去了,谁知道雪团儿今天便是一身的伤回来,看得她心疼死了。
侍女很快打了热水进来,沈晏挥手让她们全部退得远远的,免得被雪团儿身上的毒给伤到了,自己则是站起来亲自为雪团儿洗澡,顺便听听雪团儿的解释。
“唧唧唧唧!”
沈晏甚是无语地看着雪团儿:“我看起来那么傻?会相信你说的是在外面摔了一跤?我有眼睛的好不好,你这身上,可都是咬伤!你是不是被别的小兽欺负了?”
而且看起来还像是蛇咬的!亏得雪团儿自身毒素过硬,没有被毒倒!
雪团儿挥舞着两只小前腿,一副我很强壮的模样,又怎么会被别人欺负呢?
一会儿它便洋洋得意地述说自己的战功,这一下便是泄露了自己果然是出去与兽打架的事情,可是气得沈晏不行,又是心疼,舍不得惩罚它,只有叮嘱它不要再出去与兽打架了。
☆、章094 萎靡不振
也不知道雪团儿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受了伤,在沈晏为它收拾干净之后,它并未如通过往常一般,迅速精神百倍,反而萎靡起来,被沈晏抱进它软乎乎的小窝之后,很快就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之后好几天,雪团儿都是处于这种低迷的状态,没有再像平时一样,总是溜出去玩儿到天黑才回来,一反常态地窝在自己的小窝里面,沈晏怎么叫她,它的反应都是钝钝的,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漂亮的毛发都失去了以往的光泽。
沈晏不是没有试图与它交流过,但每一次都失败了,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只能请了大夫过来看看雪团儿的情况,这已经是燕京城最有名有好的兽医大夫了,但他都说雪团儿没有什么问题,非常正常,非常健康。
沈晏心里焦急,实在是没法,最后竟然找到了半夏头上去。半夏本来想说自己只会给人看病,无奈想要推拒的,但实在是抵不过沈晏焦急哀求的眼神,上前去给雪团儿看了看。
她的结论同样也是没有出什么问题,雪团儿很健康,至于它身上毛发失去光泽,应该是与这几天都没有吃东西有关。
雪团儿以前是特别好吃的,就算沈晏经常教训它,它也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溜去厨房找吃的,每每沈晏发现,又舍不得责罚它,只是敲敲它的小脑袋,后来不知不觉就开始放纵它了。一直到最后,厨房的所有厨子都知道大小姐的宠物最喜欢来厨房偷吃东西,千万不能伤了它,厨房的东西也是可以随便它拿的。
雪团儿每天不知道要吃多少的东西,那小小的身板儿也不知道将那些吃下去的东西藏到哪儿去而来,就算它吃掉比自己的身体大好几倍的食物,看起来仍然没有任何改变,除了小肚皮有些鼓鼓的。
可如今,雪团儿连最喜欢吃的炸肉丸子也不吃了,无论再香的东西摆在它面前它也无动于衷了,甚至连水都没有喝过一口,整个小身子就这样窝成一团,没有动弹,若不是它的眼睛还是懒懒地半睁着,沈晏险些就要以为它是不是出事了。
就在沈晏为了雪团儿急的团团转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她院子里面来的顾知世,一袭青衣劲装,乌黑墨发高高束起马尾微微晃荡,俊秀精致的脸盘还带着些许少年人的稚嫩,只是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表情仍然没有改变,那眼神看谁都跟睥睨似的。
“你着急什么,对这只貂儿来说,这可是好事。”他靠在墙上,手中甩着一个青果,懒洋洋地说道,连多余的一个眼神儿都不肯给沈晏一下。
一直都抓不到边儿的沈晏这会儿怎么会青衣放过可以得知雪团儿真正情况的机会,她想都没想,直接冲到顾知世的身边,抓着他的手臂就往屋内扯。
“你先放了我!”顾知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脸颊绯红,不断地挣脱想要溜走。
沈晏又怎么可能如他的愿,硬是将他拖到了雪团儿的旁边。
“你快说!雪团儿怎么了!”她一脸焦急,急切地看着顾知世。
顾知世撇了撇嘴,本来不想说得,但是看到沈晏得表情,不知怎么,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最后,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雪团儿,在它肉呼呼的小身子上捏了捏,作了最后的确定。
“嗯,我的猜测是没错的,它应该是吃了什么很有用的东西,这对于它来说相当于一次蜕变,以后会更加强大的。”顾知世很是随意地丢出一句。
沈晏并不在乎雪团儿以后会不会强大,她只在乎雪团儿会不会出事,听了顾知世的话之后,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雪团儿没有问题咯?”
“嗯,挺过几天就好,值得大惊小怪吗?”顾知世不屑地挑了挑眉。
沈晏却迟疑了一下:“你……没有骗我吧?”
她就担心顾知世与自己有过节,便故意说这些话。
顾知世当然勃然大怒,看到他这幅样子,沈晏反而放心了,按照顾知世高傲的性子,应该还是不屑于做小人说谎的。
彻底轻松之后,沈晏连忙拉着顾知世好生好说地哄了他几句。
等到顾知世终于离开了,沈晏又守到了雪团儿的身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活中已经少不了这抹灵动欢腾的雪白身影,虽然沈晏没有整天跟雪团儿黏糊在一起,但她知道它在。她不敢想象如果雪团儿消失了,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接下来的几天非常难熬,就算沈晏从顾知世那里知道了,现在这种情况对于雪团儿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儿,反而会是好事儿,但她还是不能安然,反正不守在雪团儿身边,心里面就不舒服。
难熬的时期终于过去,一天早晨沈晏尚未从睡梦中醒过来,就感受到一小团软软的,窝在自己的脸侧,还用小舌头亲昵的舔着自己的脸。
沈晏还没有睁开眼睛就知道肯定是雪团儿,她高兴极了,腾地坐起来便一把捞起雪团儿,看到它精神的小模样,还有已经恢复了光亮的白色毛发,以及一如既往的闹腾姿态,看到这一切,沈晏才是真切的感受到,以前那个雪团儿是真的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雪团儿真的受到了惊吓,反正接下来一直赖在沈晏怀中,也不肯下去,哪个侍女要过来抱它,它便龇牙咧嘴,凶恶得很。
沈晏干脆就一路抱着它换了衣服,开开心心地准备带雪团儿出去上街透透风。
雪团儿兴奋得要死,在那个小窝里面窝了几天,雪团儿都觉得自己快要发臭了,再不出去活动活动,它就真的快要憋死了。
沈晏抱着雪团儿,笑眯眯地听着它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别人耳中只是正常的貂叫声,但是在沈晏耳中,却全部都是雪团儿对自己的抱怨和撒娇。
一路出了门,报备了一声,便直奔街上而去。
……
此时,杨太保府上,这里住着的是位列三公的太保大人,也是国丈大人,当今贵妃娘娘的父亲,二皇子的外公。
太保府的后院中,一个锦衣公子坐在树下,听到属下回禀的消息,顿时眼前一亮。
他站起身来,已经迫不及待准备要出门了。
“快快快!让那边的人安排好!”说完,他扯着笑容,得志意满的,笃定接下来便会是自己的成功时刻!
沈晏啊沈晏,等了你七八天,终于等到你出门儿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陛下儿子,二皇子方康!
……
此时沈晏并不知道自己连出个门都有人在打主意,她一路抱着雪团儿,看它从街头一路吃到街尾,许多东西都是买来给雪团儿尝了尝,因为东西太多,就算是雪团儿这个大胃吃货,也塞不下这么多的东西。
雪团儿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飘飘欲然地快要飞起来了,端坐在沈晏怀中,眼睛同样也笑得眯起来了。就这样,它还转过头去,叽叽喳喳与沈晏说了好些话。
沈晏二话没说,一指头敲在雪团儿的脑门儿上。
“不准再这么想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把我吓成什么样儿了吗?我都以为你不行了呢!不行!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了!”她不满地斥责。
雪团儿讪讪地抱拳鞠躬,看模样是在跟沈晏道歉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
沈晏这才满意地摸了摸雪团儿的脑袋,一挥手又给它买了更多的吃食,雪团儿高兴得已经不能所以了。
雪团儿要的还不止是吃食,它就是个贪玩好奇的性子,看到街边一些可爱的泥塑娃娃,也叽叽喳喳闹着要,沈晏二话没说全部给它买下,由身后的两个侍女抱着。
而两人手中的东西,本来就已经多得快要看不见路了,不知不觉,便落后了沈晏很远,尤其是在沈晏抱着雪团儿兴奋地往前冲的时候,根本没有管自己身后还有两个人,等到转过头去,两个侍女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雪团儿,看来我们走丢了呢。”沈晏踮脚望了望,不甚在意地说了一句。
除了没人能帮自己拿东西了,其实没有侍女的感觉,更加自由畅快。
倒是雪团儿愤怒地嚷嚷起来,沈晏听了半天才明白它的意思。
“那都是我的侍女啊,待会儿啊,那些东西她们都会带回府中去的,我们就好好玩自己的吧!”
雪团儿生动的表情迅速多云转晴,高高兴兴地就唧唧地说着要去哪儿哪儿哪儿了。
但沈晏的脚步不得不停了下来,她无奈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蹦跶出来的一群粗鄙莽夫,一个个的穿着简陋的麻布衣服,长相丑陋凶恶,笑嘻嘻地逼近沈晏,标准的话本儿里面的恶霸。
只是这恶霸一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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