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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鬼宝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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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典礼还没开始举行,阎允书不顾阎罗说什么结婚之前不能看新娘子的鬼话,他一脚踩进了新娘房,原以为会看到一个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可没想到巧儿的脸上愁云满布,看起来还有哭过的痕迹。
「妳;又哭了,对不对?」阎允书想抹去巧儿的泪痕,谁知巧儿别过头去,不愿意看着他。
「妳;就一定要这样吗?」今天是他人生中重要的日子,新娘子居然这么杀风景!
「放过我,好不好?」巧儿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听得让人心碎,连一旁的铁不语看到要出嫁的女儿这样伤心,都忍不住想哭。
铁不语拍了拍巧儿,她想先暂时离开一下,至少让她找个地方躲起来,她不愿看到女儿不开心,那会让她想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不能放妳;走,我也不愿意放妳;走,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为妳;做,那就是让言斯齐进来看看妳;当新娘的美丽模样,而今天妳;是为我而装扮的。」阎允书抚了抚这套婚纱,雪白的婚纱衬得巧儿更加漂亮了。
「真的吗?」巧儿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那样充满着期盼,但期盼的对象却不是他。
「我很希望有一天妳;的笑容可以为我绽放。」他迈开步伐走出新娘房,准备先到礼堂去等新娘。
过没多久,言斯齐便得到允许进了新娘房。
当言斯齐踏进新娘房时,还来不及将巧儿仔细瞧一遍,巧儿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满怀的馨香、娇小的身躯,言斯齐放不了手,也不愿意放手。
「带我走,带我走!我真的……想跟你走。」巧儿再也顾不得别的,她只想和言斯齐远走高飞,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相信妈妈也……会祝福她吧?
「妳;确定吗?」言斯齐紧紧的把巧儿拥在怀里,天知道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巧儿一直没点头,他也没法贸然行动。
「嗯。」巧儿轻轻的点头,她决定了。
言斯齐牵起了巧儿的手,外面的人都赶到婚礼会场去了,铁不语也不知道跑到哪了,现在不走还等什么时候?
就在这个时刻,巧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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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回婚礼现场──巧儿逃婚了!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这之中表情最惊讶的大概是松童子了吧。女儿不知道在赶什么突然说要嫁了,他忙着调班赶到婚礼会场,女儿居然又私奔了!
搞什么?!铁不语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直哭。所有人把目光投向松童子,他立刻把双手举高,他发誓他真的啥都不知道!
阎允书伤心欲绝。她居然走了,居然就这么走了!难道他的真心可以这样子被践踏吗?
「原来这种事是有遗传的,当年娘是这个样子,现在女儿也来这招,真是苦了我的允书喔!」阎罗一字一句刺进了铁不语的心里。铁不语真的觉得很羞愧,可是又很开心女儿就这样跑了,跑了也好,至少幸福是在自己的身边。
「那现在怎么办,婚礼还要不要进行啊?」花不够在旁边站得太久了,想当年铁不语结婚时也有这一幕,没想到这么多年后,旧戏码竟然重演了,不过就是对象换了而已。
其实她并不是很想来参加婚礼的,只不过从铁不语嫁出去到现在,连松巧儿都要嫁了,而她花不够的好男人却都还没出现,所以她才想来婚礼沾沾喜气。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看来地府又要被低气压笼罩了……
「你想怎么做?」阎罗询问着阎允书。其实他是想说算了,好歹他儿子也一表人才,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孩搞得这么难看,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可是他现在不能这样说,他阎罗老是老了,但还知道看到台风尾要闪一下,别这样笨笨的被扫到了。
阎允书一声不吭,好多好多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可就是没有放过他们的这一种念头出现。凭什么他们就能得到幸福,难道他阎允书付出了这么多,只能落得这种下场吗?
他决定要报复!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是该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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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言斯齐带着巧儿逃婚,左思右想后,他们到了日月光老妖的巢穴,将老妖的家给霸占了。
「巧儿,从今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生活了,过着没有朋友、没有父母和师父的日子,妳;害怕吗?」言斯齐轻轻搂着巧儿的腰问。巧儿丝毫没有抗拒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摇头。
虽然没有朋友、没有父母听来很可怕,但她更害怕没有言斯齐。她相信爸爸和妈妈会谅解她的,毕竟爸妈也有过这样的阶段,也有这样一段令人难忘的爱情,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婚姻最后还是获得了众人的祝福;而自己与言斯齐却只能躲在这黑暗且见不得光的巢穴里,享受别人不知道的快乐。
但她不后悔,因为她爱言斯齐,不是为了报恩,不是因为习惯了他的存在,而是为了自己的那颗心。巧儿知道只有与言斯齐在一起时,她的心才是有生气的,所以,她无法违背自己的心,与自己的爱情。
对于阎允书,她只能说抱歉了。
人世间最没有办法勉强的就是爱情,不是吗?
「巧儿,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言斯齐轻轻捧着巧儿的脸,深怕一个不小心,这张他好喜欢好喜欢的脸就会消失了。
这可是他失而复得的小美人呢!
「没有……」巧儿又是轻轻摇头。「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得不知该怎么办。」虽然内心有一点内疚,就这样将一堆无法收拾的烂摊子丢下。
「嗯。巧儿,我爱妳;。」言斯齐深情的凝望着她。
「我也是。」巧儿害羞的低下头来,一改活泼的本性,整个人害羞得想往地下钻去。
「没有妳;就没有我言斯齐的存在。」他整个人圈住她,享受着那股扑鼻而来的馨香。「妳;是我的世界,从今以后,我的世界就只有妳;一个人,我只听妳;的话,再也不回地府去了,就让我们俩成为凡间最平凡、也最恩爱的一对夫妻吧!」
听言斯齐说出的这番话,巧儿内心溢满甜蜜,可是此情此景,却也美好到令她有些害怕。
「斯齐,不管是谁来找我们,我们都不走,好吗?」巧儿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虽是说给他听的话,却说得极为小声,彷佛在自言自语,安抚自己的担心。
言斯齐没有听懂,只沉默的抱着她,最后,像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头。
「巧儿,妳;要记着我们在这里不能用法术,妳;甚至要忘记自己会法术。」是该为以后打算了,若他想和巧儿当一对平凡的夫妻,就得从戒法术开始。
「不能用法术?」巧儿实在无法想象没有法术的日子,因为她用惯了,甚至有时走着就不自觉的飘了起来,一些法术就像渗入了她的灵魂似的,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怎么可能戒得掉?
「是的。要是我们用了法术,地府就可感应到我们的存在,我们要想自由自在的生活就难了。」言斯齐虽然知道巧儿若没法术用可能会引发手忙脚乱的后遗症,但眼下也没办法了。
「真的喔?」巧儿吓了一跳。
「嗯。所以我们得靠自己在凡间工作赚钱,才有东西吃了。」言斯齐默默的对自己发了个誓,他绝对不会让巧儿受到一丁点苦的。
「好吧!」听起来是满有趣的,但巧儿只要想到自己辛苦了这么多年所赚来的冥币再也无法使用,当下便觉得心痛。
唉,凡间的工作,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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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中的低气压自言斯齐与松巧儿离去后便没升高过,这阎允书不好受,连带着阎罗心疼,这阎罗一心疼,全地府看阎罗脸色吃饭的人就跟着遭殃。
不过,当中压力最大的要算是勾魂使者铁不语了。这女儿逃跑了,老公又回返天庭工作,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那一张老臭脸。
这年轻的时候得罪阎罗的事她常干,但却也没怕过,只是这得罪阎罗的儿子,似乎比得罪阎罗还恐怖。她明显的感受到勾魂署的工作量变多了,连一些原本只需鬼差去勾的魂魄,阎罗也指定要他们勾魂使者去勾,明眼人都可以感受到阎罗的公报私仇,但当着阎罗的面,却没有一人敢再惹怒他,深怕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工作。
而勾魂署除了钱不多以外,这老不死和花不够可是做得哀哀叫,常当着铁不语的面就埋怨起来。有时钱不多想帮铁不语说话,也被冷嘲热讽说他们是一家人,这家人自然帮着家人,说得钱不多也没什么立场,只能叹气看着媳妇不断在压力与担忧中消瘦下去。
「又来了!又是去勾零星的小鬼魂。」花不够老觉得自己是被连累的,所以做得极不甘心,要是再这么劳累下去,真会忙得连相亲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去我去。」铁不语连忙接过她手上的公文,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没办法,谁叫自己的女儿连累人家,害得她脸也不知道该往哪摆。
「不用。」花不够又将公文给抽了回来,一改以往的冷漠态度,拉她到一旁坐下来,令铁不语有些受宠若惊。
「怎么了?」在铁不语问话的同时,这老不死越过钱不多,也挨着花不够坐在她身边。
这钱不多深怕媳妇又遭受攻击,于是也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们旁边,形成四人聚会。
「我说铁娘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我们四个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花不够拉着她的手,叹着气说。
「对不起……」铁不语觉得自己变得脆弱了,以前那冷漠高傲的样子都没有了,现在的她只是一点自信都没有的母亲。
这地府日报还将她一百八十年前逃婚的过往给报导了出来,说她曾在与松童子的婚礼上逃婚,对不起松童子;而她的女儿周旋在两个男子之间,更学习母亲处理事情的方式──以逃婚来解决事情,甚至还做了个表格拿她与巧儿这次的逃婚做比较,令她难堪又难过。
虽然她希望女儿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但舆论的压力已经大得有些令她无法喘气了,当所有人都指责她这个母亲教女无方时,对于女儿去追求幸福这件事,她显然也产生了动摇,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别说对不起,铁娘子,大家同事一场,我也老实告诉妳;,在这么没日没夜的加班下去,我的老命就快没有了,我不如退休算了。」老不死也有所抱怨,所以他与花不够于日前商量过了,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才行。
「对不起!」铁不语也明白。「这样吧,不管有多少工作都交给我,让我来负责。」
「还有我……」钱不多连忙跳了出来,毕竟是自己的孙女闯的祸,儿子又不在这,自己这把老骨头就该多担待些。
「不是,我们俩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想跟妳;商量,请妳;去把巧儿找回来。」花不够提出自己的看法,「他们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是啊!阎罗下了通缉令,凡捉回巧儿和言斯齐者,皆有重赏,妳;认为他们逃得了吗?」老不死的一番话使钱不多和铁不语陷入沉思。
「这老不死说得对,以前妳;逃婚的对象是松童子,这阎罗嘴上虽说找妳;,但动作不大,最后妳;还是自己回来了。但这回不一样,巧儿逃婚的对象是他儿子,他还不卯足劲找人?而且搞不好还会来阴的喔!」花不够又补充说明,而且还加油添醋的说道。
「这的确是令我头痛的地方,但是……」铁不语眉头深锁,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垮着,令人无法看出她的心思。
「所以,我和花不够一致认为,不如由妳;去找巧儿,带她回来自首,搞不好阎罗会从轻发落。」老不死说道,花不够在一旁直点头。
钱不多叹了口气,也说出了连日来的看法,「不语,其实我跟他们想的是一样的,巧儿与生俱来就有法术,只要她一用上法术,就别想逃掉,所以……」
「所以爸爸也认为我该去抓巧儿?」铁不语终于落泪了,这老公与她不在同一部门工作,她身上的担子显然重多了。
「嗯,童子拍电报说他这两天处理完公事会下来,我看让他陪妳;去吧!」
铁不语无声的点头,表示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只是心里的挣扎,是其他人所不知道的。
感情,她了解。真可怜了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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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当然不能体会妈妈的苦,只知道沉浸在被幸福与快乐包围的日子里,完全将地府、阎罗与阎允书的事给抛在脑后了。
虽然有时脑海中也会出现爸爸、妈妈与爷爷的影像令她挂心,但言斯齐总能给予她更多的爱情,以阻止她不开心与胡思乱想。
就这样,他们俩不知不觉在凡间待了快半个月,言斯齐找了块地,撒了些蔬菜、水果的种子,并教导巧儿播种。
夜里,他们去夜市打零工,帮店家叫卖、搬货以获得凡间的钱,言斯齐打算赚够一些钱之后,再做些小生意。
当然,这些都是他看凡间一些电视学来的。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将军了,现在的自己只是个凡间的平凡男人,只能努力赚钱了。
有时候,巧儿会想偷懒用法术做事,但都被他适时阻止了。
渐渐的,巧儿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虽然不似以前的工作轻松,但起码她现在的心灵是充足的。
一天,巧儿拿着凡间的乐透彩大声嚷着,「中了!中了!」
她由家门外喊到家门内,言斯齐正在打包垃圾,听见她喊得如此开心,不由得将头抬了起来,「怎么啦?」
「斯齐,我刚去买养乐多的时候,看见老板在对乐透彩,才想到昨天在地上捡到一张,结果中了三万块。」巧儿喜孜孜的亮出彩券,「你看!」
「喔。」言斯齐应了一声,勉强对她笑了笑。见巧儿这个模样,他实在觉得自己有些没用,好像一直以来他都不曾赚到这么多钱令巧儿如此开心。
「斯齐,你不高兴吗?」巧儿连忙跑到他身边,不知怎么了,她就是觉得他应该要更开心些。
「高兴啊!」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但是,这个领钱好像要身分证,我们没有。」不能用法术,所以无法伪造。
「啊?不能换?!」所以手上这张纸等于废纸一张,是这个意思吗?
「嗯。」言斯齐点点头,终于将垃圾都整理完,这才空出手来抱巧儿。
「好可惜……」她本来想若有了三万元,就能给斯齐一些本钱做生意,但现在看来恐怕是一场空,她内心充满惆怅感。
「不会呀!我有巧儿在我身边啊。」言斯齐拥着她微笑,像捧着希世珍宝似的,抚摸着巧儿的额头、脸颊、下巴、脖子……使巧儿涌起一股燥热。
「斯齐……」好奇怪的感觉!这言斯齐的注视,令她脸儿红红、心里怦怦的一阵乱跳。
「巧儿……」言斯齐在她的耳边吹气,叫着她的名字,令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甚至连呼吸都有一点困难,手上那张废纸没抓稳,便飘到地上了。
在巧儿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一个温暖的嘴唇贴上她,像是巨大的波涛,要把她狠狠吞噬掉一般。言斯齐吻着巧儿,疯狂的吻着她,这一秒,他再也放不开这个主宰他心灵的小女人了。
「斯齐……」巧儿在他的唇边喘气,不晓得两唇的接触会产生如此愉悦的感觉,她感到自己与言斯齐的心是如此紧密贴合着。
言斯齐顺着嘴唇往下吻去,在脖子上、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妳;是我的巧儿,我爱妳;甚过于自己……」配合着亲吻,巧儿觉着自己像是要融化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脱了一地的衣服,互相狂吻着,两人的眼中都只有对方,只想拥有对方,没人愿意放手了……
门外,与言斯齐有心电感应的钟馗,依循着自己的直觉来到此处,却见满地的衣服而不见衣服的主人。
他叹了口气,深知这房间内的两人是分不开了,只好默默的走了。
原本,他该是要依循着阎罗发出的命令,亲自抓回自己的弟子;但当他见到这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景状,却又无法下这个手,于是只好离开。
想不到他出差没多久,便发生了这么多他作梦都想不到的事,令他不禁要感叹这人生的无常。
回到了地府,面对阎罗,他的一张老脸压得低低的,实在无法抬起来。
「你不是说你与言斯齐有心电感应吗?怎么会连你都找不到呢?」阎罗觉得疑惑。其实本来要抓言斯齐和松巧儿并不困难,怎知居然感应不到他们的法术,所以这么多天来,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好不容易盼到钟馗回来了,这阎允书也燃起了一丝希望,奈何又是这种结果。
他们俩该不会从天、地、人三界中消失了吧?
「属下惭愧,原来好久没和斯齐说话,这心电感应也就失效了。」钟馗不知道能为自己的徒弟隐瞒多久,但心里的不忍,使得他向阎罗说出这等谎言。
「是吗?」阎允书的眼睛布满血丝,像要喷出火来的怒视着钟馗,「这种失效的心电感应我可是第一次听说。」
这钟馗能骗过他爸爸,却无法骗过从天外天习法回来的他。
「的确是的。」钟馗说得极为心虚。
话说完后,阎允书只好轻轻的点了下头。
连日来的等待,已经令他失去了耐心,眼下,他无法相信任何人跟他说能找到松巧儿的鬼话了!
看来,他得靠自己了……
第九章
这些天,阎允书左思右想仍想不出个办法来,于是在喝了许多闷酒后,便跑到月下老人那边,想证明给大家看,巧儿和他的姻缘线本来就是绑在一起的,只是巧儿目前想不明白罢了。
所以他得找月老证明这段姻缘本来就该属于他,他不是第三者,该死的言斯齐才是!
而这天月下老人刚刚好要收工,他把红线重新数了一遍,记录在案的红线可是一条都不能少,明天要回天庭去述职的。
确定无误之后,月下老人便关上了月芽小庙的门,准备睡觉去也。
「开开门!你快开门!」阎允书发了疯的敲打月芽小庙的大门,那原本摇摇欲坠的门环也很负责任的应声掉落。
「来了来了……」月下老人急急的从床上跳起来,把刚刚脱掉的衣服再重新穿上。「谁啊?」
三更半夜的来打扰老人家的睡眠,真是要不得!
「快开门啊!」阎允书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是哪一家出产的门?门把掉了门还不开,这么顽强做什么!
「厚,你是来拆庙的吧?」月下老人一开门就看到门环静静的躺在那边,他气得指着阎允书的头问道。
这门环原本虽然要掉不掉的,可是他也在门口贴了告示,说不要「太大力」的拍打门环,这小子是瞎了是吗?
哪里冒出来的莽夫?
「快……救救我。」阎允书沿着门边滑坐在地上,一副可怜的模样。
他真的好累,真的好累。
「我救你什么?救了你那谁来救我的门环?」月下老人才不管这个死赖在这边的莽夫,他捡起了门环打量了好久,但老花眼太严重,还真不晓得这个铁钉要钉哪一个洞才对。
「你不要再弄那个了,你这个糊涂老人,你看看我……一定是因为你牵错了巧儿的姻缘线,巧儿才不理我。你快去看看,巧儿的红线上你一定多系了一条,作人不可以这样的……系过了又系,你是太闲了吗?」阎允书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的话。
月老才蹲下来要接近他,就闻到一股好浓的酒味。
「小伙子,你喝醉了。」月老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虽然不知道这小伙子想做什么,也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有一点能肯定,就是他喝醉了!
「我没有,我哪有喝醉?我很清醒的告诉你,你肯定有事情弄错了!」阎允书的脸靠得月老极近,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在控诉什么似的,指着月老的鼻子大骂。
「当我没喝过酒吗?我老头这一辈子喝过的酒比你这小毛头喝的水还多,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吗?我说你醉了,你就是醉了。我懒得跟你说!」月老说完,扶着墙站起来就想回月芽小庙里。
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礼貌,说他醉了还硬要狡辩。
「不要走,拜托你不要走。」阎允书紧抓着月老的大腿,搞得月老眼看家门在望却进不得。
「唉唷,我老头儿这一辈子没被人抱过大腿,第一次就被你给夺走了。」月老伸脚甩了半天,就是甩不掉这家伙。
「我的巧儿,把我的巧儿还给我。」阎允书满脸通红,看来显得有些难受,喝醉的人是这样的。
「巧儿?」月老这才恍然大悟,早说松巧儿他不就知道了吗?逃婚那个嘛!
可是这年轻人也奇怪了,巧儿本来就不属于他,他跑到这里来喳呼个什么劲啊?人家双双私奔,那才是一对佳偶,要不是这个小子,人家用得着私奔吗?
「孩子,你是阎允书对吧?」月老用他瘦骨嶙峋的手扶起了阎允书。
「对,我是阎允书,跟松巧儿注定是一对的那个阎允书。你快点帮我把巧儿找回来……」阎允书失魂落魄的样子,连月老都替他叹了口气。
「你真傻,如果真的是属于你的,又何需我这个老头去帮你找回来呢?真正的姻缘,是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走回到一起的。」月老把他带回了月芽小庙,才转身想给他倒杯参茶解解酒,谁知那阎允书从后头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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